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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一定是这样的
    陈含心看着项意琪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她上前一步,将几张写满字的白纸丢给了项意琪,“你好好看清楚,从现在开始,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而你,什么都不是。m4xs.com”

    陈含心一脸得意地看向项意琪,没人知道她此刻的心里有多爽快,从她就过着受人欺压的日子。现在,她有钱了,她再也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生活了,包括这个愚蠢的高贵姐。

    项意琪接过陈含心丢过来的纸张,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陈含心三个大字。

    不会的,这个房子是母亲的,母亲是绝对不会把房子过继给陈含心的,一定是她们造假,对,一定是的。

    她们杀了母亲,然后强迫母亲压了指纹,一定是这样的!

    “陈含心,我要杀了你!”此刻的项意琪已经是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充红了的眼睛充上去就想要杀了陈含心。

    方皓看了看合约,向着洛子爵做了一个点头的姿势。

    洛子爵连忙抱住项意琪的身子,不让她继续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

    项意琪此刻整个大脑都已经被满满的仇恨给覆盖,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她最信任的人啊,将她生命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一干二净地全部切除了,还真是彻彻底底!

    洛子爵紧紧地抓着项意琪,想要让她冷静下来,可项意琪却像是疯了一般怎么也听不进去任何话。

    最后没有办法,洛子爵只能将她直接扛起来,走出了项家,不,从此以后,这里就再也没有项家了,只有陈家。

    洛子爵将项意琪直接丢到了车上,见她还要挣扎着起来,整个身体直接压了上去,项意琪这回是怎么也动弹不得,被洛子爵压得死死的。

    洛子爵的大手轻轻抚上项意琪的眼睛,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般的魅力,“忘掉那些不好的,我会帮你都夺回来。”

    洛子爵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是对着项意琪说的,可是他的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是的,属于他的东西,他都应该要夺回来。

    项意琪突然之间就真的安静了,只是眼角上的那两行清泪却是刺痛了洛子爵的眼。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哭,可是那些女人的眼泪从来都没有入过他的眼,所以向来都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这一刻,看着项意琪死死地咬住唇瓣,默默流泪的样子,他的心里,竟然会有一丝类似心疼的感觉出现?

    洛子爵从项意琪的身上离开,将她的身子也扶正,可是项意琪却是始终都没有睁开眼睛。

    就在洛子爵手足无措的时候,项意琪突然伸手拉过洛子爵的衣服,趴在他的怀里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

    洛子爵的眼神闪过一丝厌恶和挣扎,想要站起来的身体却是怎么也动不了地僵在了原地。

    他就这样看着她哭花了他一整件衬衫,外衫内衫都没能逃得过项意琪的这场泪水洗礼。洛子爵从起初的挣扎到僵硬,最后慢慢适应。

    项意琪哭着哭着,最后就那么哭累了,睡在了洛子爵的怀里。

    洛子爵也不忍心打扰她,到了他的别墅以后,将她心地抱起,正准备将她放回的时候她却突然醒了。

    项意琪睁着迷糊的眼睛看着洛子爵,眼神里面有些悲伤,被已经明显地有了好转。

    洛子爵眼睛一动,也许刚刚在车上的那一场眼泪当真洗去了她心中不少的阴霾。

    “我这是在哪儿?”项意琪从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陌生中却又似乎有那么一点熟悉。

    “在我家。”洛子爵一边说一边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项意琪猛地一个后退,紧张地看着洛子爵。

    洛子爵一回头就看到项意琪向着摆出了一个防备的姿态,不觉有些好笑地走近两步,在项意琪紧张地眼睛里一步步靠近。

    “你要干什么?”项意琪看着洛子爵吼了一句。

    她看了看四周已经想好了洛子爵要是对她不规矩,她就怎么逃生。

    “你说我要干什么?”洛子爵突然觉得来了兴趣,向着项意琪的方向就是一步步逼近,嘴角还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项意琪被洛子爵嘴角的那抹笑容晃花了眼,脑子有一瞬间的空洞。

    然后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如果他们两个人做了,吃亏的是她还是他?

    随着视线扫了一圈洛子爵的身材,看上去挺有料,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在做一次,好像也不亏啊。

    顿时就来了底气,大不了就当自己一回,这么俊美的生,还是免费的,自己算是赚到了。

    就在项意琪准备反击回去,洛子爵要是占她便宜她就好好享受来着,却看到洛子爵的脚步顿了一下,在她的前方停了下来。

    项意琪抬头看去,洛子爵双手抱着脑袋,眼睛死死地闭着,眉峰已经拧成了一道褶皱。双唇也是哆嗦着泛白。

    刚开始,项意琪以为洛子爵是装的,可是发现他渐渐倒下去的身体才知道,他并没有假装!

    “洛子爵,你怎么了?”项意琪连忙上前去搀扶洛子爵的身体。

    高大的身体所有的重量都项意琪的身上,虽然拖动他很吃力,幸好两人距床也不远。

    “真是重死了!”项意琪抱怨着,喘着大口气将洛子爵扶到了。

    “你怎么了?”见洛子爵半天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项意琪也跟着紧张得不行。

    他要是突然发病死在了这里,那可怎么办?

    “没事,病了,很久没发作,以为好了。”洛子爵强忍着头痛,从牙缝里面了几个字,一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痛苦。

    病?这么说,一定就是有药的,只要找到药就可以了。

    “你有没有药?我去给你拿药?”

    洛子爵将牙齿咬得死紧,看得出来,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是多么地让人煎熬。

    他的脸上一片苍白,连额头都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颤抖的手指就要去抓床边柜子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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