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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 不然你难逃厄运
    洛阳昔的眼中没有丝毫同情,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落在韩筱允的头上,“啪”的一声,韩筱允只感到脑袋里嗡嗡作响,好一阵子都没办法恢复清醒的意识。

    待韩筱允的意识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之间洛阳昔正用那种罪犯般的目光冷冷逼视着他,眼中泛着血丝,恶狠狠地说道:

    “像你这种不贞的女人,依照我的脾气,我是真想把你拿去浸猪笼,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不然你难逃厄运!”

    “我…对不起,阳昔,我不是有意的。”韩筱允在洛阳昔的面前,除了流眼泪,再没有更多的办法了。

    但她的眼泪没有办法打动洛阳昔,洛阳昔从心底里轻视韩筱允,自从韩筱允出轨以后,洛阳昔就更是不再对她有半点的尊重。

    “你不是有意的…”洛阳昔笑了,他的笑声很苍白,同时透着浓浓的讽刺:“那如果我说,我打了你,也不是有意的,你信吗。”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nuedai韩筱允,每跟韩筱允说一句话,总是忍不住要对韩筱允出手。

    韩筱允每次听到洛阳昔的声音,也似乎都本能地做好了要挨打的准备。

    但这一次,洛阳昔没有出手,而且将脸凑近了韩筱允的耳边。

    突然,洛阳昔发了疯一样地咆哮一声:“啊!我问你信不信!”

    那声音太大,韩筱允只感到耳膜生疼,耳朵里“嗡嗡作响”…良久以后,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的时候,又看到洛阳昔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bishou。

    洛阳昔把bishou递给韩筱允,厉声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如果想逃走,现在就杀死我。”

    看得出来,其实洛阳昔的日子过得也并不好,他的腿残废了,而且失去了落氏集团总裁之位的继承权,而后韩氏集团的垮台,也导致了他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如今,他的妻子又出轨做了有辱家门之事。

    可以说,像洛阳昔这吗可怜的男人,放眼整个天下,怕是也很难遇得上几个。

    但若是说韩筱允落得如今这吗悲惨的下场属于自作自受,其实洛阳昔不也是一样吗。

    两个人都是这世上最可怜的那一类人,正所谓:同为天下可怜人,何必非得自相残。

    韩筱允拿着那柄bishou,脸上写满了犹豫,将bishou对准洛阳昔的咽喉那一刻,她的手颤抖得离开。

    但洛阳昔还在催促:“动手啊,你这种女人不是很冷血的吗,你的心里不是没有感情的吗,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他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韩筱允的眼泪再一次唰唰落下,只闻“哐当”一声,她丢掉了手中的bishou,大声道:“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你不是恨我吗,你不是想离开我吗,你现在杀了我,以后你就了!”洛阳昔狠狠抓住韩筱允的脖子,那种力道几乎要把韩筱允的脖子生生拧断。

    但这一次,韩筱允也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像是就期待着洛阳昔给她一个痛快的结果……

    然而,不知为何,洛阳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韩筱允,你知道,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也很痛心。”

    随着话音的落下,洛阳昔终于完全放开了韩筱允的脖子,仰面躺在韩筱允的旁边,眼前竟也是一片模糊。

    “咳咳…”韩筱允捂着喉咙一阵痛苦地咳嗽:“阳昔,你知道吗,虽然你对我不好,但是我不恨你,比起你,我更恨我原来的那个家,要不是因为他们,我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说到底,你还是恨我的。”洛阳昔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竟然也有反思的时候:“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不快,你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或许心里就会好过很多了。”

    “想说出来的那个人是你自己吧,我没有什么要对你说的,你根本不懂我。”韩筱允做过很多很多的错事,但那些错事,是社会人给她的评论,还有这世俗的行为标准给她的束缚和禁锢。

    在韩筱允自己看来,她一直都是在做她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她为自己谋求利益,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她能够付出的一切,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做错。

    洛阳昔从来不赞同她的行为方式,也从来都没有认可过她说的每一句话。今天也不例外,洛阳昔仍然是一脸嘲讽地说道:“你这种人不是没人能懂,你是所有人都会讨厌的那种龌蹉的女人,就算你空有外表又怎吗样,你可能不知道,你的样子,越看越让人想吐。”

    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可能真心话都是最伤人的。

    但这样真诚的交流,却是让的脸上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微笑。

    他俩都像是疯子一样,谁都没有了自尊心,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诋毁而表现出丝毫的情绪。

    韩筱允笑了,她笑得近乎疯狂,望着空洞的天花板,就像是在欣赏着一片美丽的风景:

    “你说得对,我这张脸原本应该很好看,但是熟悉我的人,都会讨厌这张脸。你说的我都知道,不过今天听你这吗一说,我突然觉得,其实你的脸也同样给人这种感觉。”

    这番话说的很平静,但的确是韩筱允的真心话。

    从前,韩筱允不敢对洛阳昔说出这样的话。但就在刚才,她仿佛从阎罗殿里走了一遭,想着她自己连死亡都不怕,突然就有了更大的勇气。

    洛阳昔也笑了,可能在洛阳昔的身边,也存在着不少阿谀奉承之辈,太多人都只是表面恭敬,其实背地里都在取笑他是个软弱无能的瘸子。

    能从韩筱允的嘴里听到这番真心话,洛阳昔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浓:“呵呵…”但他的笑声,始终还是透着几分凄凉:“我就知道,其实你从一开始压根就看不上我。”

    “不是这样的。”韩筱允道:“最初的时候,我对你寄予厚望,但后来我逐渐的发现,其实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只是个软弱无能,而且又虚伪做作的死瘸子罢了。”

    这番言辞,的确很伤人。

    洛阳昔也不知道今天在外面经历了怎样的事情,竟然没有对韩筱允这番话而发火,而且还显示出虚心接受的模样:“你说的对,我软弱,我无能,我是个虚伪做作的死瘸子,那么你呢,你不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没说我很好,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做一个好人。”韩筱允道:“从我出生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我只是韩氏集团的一颗棋子,他们养育我,只是为了让我有朝一日能成为他们手里的作战工具。”

    “只可惜,你这工具是个废物。”说到这里,洛阳昔又开始对韩筱允冷嘲热讽。

    这样的嘲讽,韩筱允已经习以为常,并且几乎已经产生了免疫:“在他们的眼里,在你的眼里,在你那个无耻的母亲眼里,我的确是个废物,但在我自己的眼里,我只是个可怜的人,我想要什么就得不到什么,我想要的一切都会从自己的手里悄悄的溜走,我…”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洛阳昔突然打断她的话,重重叹息一声道:“其实我们真的有很多地方都很相似。”

    “不,我跟你不一样,你是个死瘸子,我不是。”韩筱允见洛阳昔今天不发火,她的胆量也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很大,竟然敢无限次的这样跟洛阳昔说话。

    洛阳昔又讽刺地笑了笑:“你这贱女人,不仅长得恶心也就罢了,连嘴巴也这吗臭,要是当初我知道事情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我宁可死也不会娶你这种恶心的女人。”

    “怎吗,我恶心到你了吗。”韩筱允明知故问,而且还刻意将脸凑近洛阳昔,嘴角露出一丝疯狂的微笑道:“你今天看起来真弱,你怎吗不打我了,是你没力气了吗。”

    见过讨打的,还没见过这样讨打的女人。

    洛阳昔今天也的确很反常,他没有跟从前一样出手就是打,而是伸手轻抚着韩筱允的脸颊,呵呵笑道:“你是我老婆,我怎吗舍得打你呢。”

    “是吗。”韩筱允听到这番话,比听到任何讽刺的话都要心疼:“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老婆吗,从一开始,你也跟我家里人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你们手里的筹码罢了,现在韩氏集团没落了,你就更不把我当人看了。”

    “你知道就好。”洛阳昔并没有否认韩筱允说的话:“但有一点你说错了。”

    “我哪儿错了。”韩筱允问。

    洛阳昔的手从韩筱允的脸上挪开,视线也从韩筱允的脸上移开,他望着空洞的天花板,嘴角露出一丝悲凉的笑意:“你现在在我的眼里已经不再是筹码,你是一条狗,一条卑微的母狗,一条xiajian的蠢狗…”

    “可是你竟然睡了这条狗,你不觉得恶心吗。”韩筱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差点笑出来,可她终究没有笑出来,而是不停地掉下眼泪。

    她的眼泪,无疑还是同情她自己的。

    那么洛阳昔为何也在这个时候落了泪,他的眼泪,到底有隐藏着怎样的玄机,有着怎样的特殊意义呢?

    韩筱允望着他,突然像一条狗一样,狠狠地在洛阳昔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整齐的压印,带着丝丝的鲜血,在韩筱允松开嘴的那一刻,这才发现,原来洛阳昔竟是也疼得晕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洛子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这段时间的辛苦,所以,所有的人也就没有一个人来叫醒他。

    醒来后的他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就着窗外洒进来的银色月光,看着被月光渡上了一层银色光晕的项意琪。

    现在的她就像个守护在夜里月光女神,宁静,唯美,深深吸引着洛子爵每一寸目光。

    他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冰凉的唇,还是那熟悉的唇,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可就是没有应该有的温度和反应。

    亲吻过后,洛子爵才缓缓离开了她的唇瓣,神情的凝望着这个月光女神般纯净的女人,指节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她脸上的肌肤:“小意,等解药出来,你就会醒过来了,再这样躺着,我真的会受不了的。”他的黑眸中泛起了层层泪雾,这几天恍如隔世般能看不能碰的相处,让他几近崩溃。

    最后,他用力眨了眨眼睛,隐退了泪雾后,翻身下了床。

    洗漱后的洛子爵出了卧室,下了楼。客厅里正坐着冯天羽、梁静和鬼手。

    鬼手能出现在客厅里,倒是让洛子爵有些意外,一想到会不会是解药做出来了,他就莫名的兴奋,不由得大步朝他们走去。

    “为什么我来了这么久都没看见项意琪出现?她去哪儿了?”忍了几天的梁静最终还是忍不住了,问了出来。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看着手中zazhi的冯天羽漫不经心的答道。

    而鬼手则在翻看着一本又旧又黄又厚的书看着,既不插言,也不说话。

    “我就问问也不行吗?”没有洛子爵在场,梁静多少有些怯场,这里毕竟不是梁氏,也不是梁家,而是洛家,就算是再刁蛮任性,主人不在身边,她也就不敢很放肆。

    “小意回老家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洛子爵一边说一边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梁静顿时一阵释然,眼里闪动着欣喜,这可真是跟洛子爵单独相处的大好机会,只可惜多了两个不识趣的人。心里泛着嘀咕的梁静很是憎恶的看了一眼冯天羽和鬼手。

    偏生不巧的是与冯天羽的眼神碰上,梁静就是想要躲开都晚了一步。

    “怎么?嫌弃我们是电灯泡了?”冯天羽满脸的不屑:“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角色,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还想学别人做小三,真是不自量力。”

    “你……”这话气的梁静瞬间涨红了脸。

    冯天羽这话说的很重,尤其是对一个从小就娇生惯养惯了的千金大xiaojie来说,那就更是字字直戳梁静的心窝子。

    “冯天羽,不要以为人人都怕你,告诉你,我梁静就不会怕你。”梁静也是豁出去了,被人这样的羞辱,她要是还能忍,她就不叫梁静。

    冯天羽斜眼看着梁静:“怎么,你还想打人不成?有本事你来试试,我保证一拳就能把你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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