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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部分阅读
    !”。m4xs.com

    董卓一见此状,回身抽出宝剑,一声怒吼,便冲向吕布。吕布暗呼:“不妙!”拔腿就跑,董卓那肥胖的身体那追得上,只的回头扶起正倒地哭泣的貂蝉,并询问究竟。

    貂蝉一头栽在董卓的胸口,泣声的说:“妾身独自在后花园赏花,不料吕将军突然来到,原本妾身想要回避,但吕将军说他是太师之子,要妾身不用回避,可是吕将军却又百般调戏,所以妾身转身逃跑,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还好太师正好回来,否则……呜……”貂蝉又是一阵悲鸣。

    董卓一听怒不可遏,直骂:“吕布!你这畜牲。”转向貂蝉轻声的说:“别怕!别怕!我会好好的保护?的……”

    话说吕布脱逃后即到王允府求见司徒王允,王允一见吕布即问道:“不知吕将军何日要与小女成婚?小女已到丞相府多日了,怎么都还没消息啊!”

    吕布怒道:“太师那老贼已经把你的女儿霸占了!”

    王允心中暗喜,心想貂蝉的美人离间计已凑效了,却假装惊讶的说:“真想不到太师竟敢如此不守信。”王允看着神色暗然的吕布,继续说:“太师滛污我的女儿、夺走将军的妻子,实在可恶至极。只是我已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是将军你是盖世英雄,难道将军也要默默忍受这般污辱!?”

    吕布听了这一席话,顿足垂胸的吼着:“我一定要夺回我的妻子,一定要救貂蝉脱离苦海……可是……可是……”吕布有点犹豫的说:“可是太师毕竟跟我有父子之情啊!”

    王允说:“将军此言差矣。太师强夺将军之妻时,太师是否有想你们父子之情;再者,将军姓吕,而太师姓董啊!太师只不过是利用将军之能力,为他作谋取帝位之鹰犬而已,那来的父子亲情啊!”

    吕布恍然大悟的说:“哎呀!王大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后来两人便结合同志之人共同密商刺杀董卓之事,也顺利成功。

    据史载董卓死后被运尸游街,军士将灯蕊c在董卓的肚脐上,藉肥油烧火共烧了七天七夜,董卓之肥胖可见一斑。

    本来,从吕布、王允等人密谋到刺杀事成,还有一大段惊心动魄的过程,但都没有貂蝉的“戏码”了,所以笔者就将本文结束,若诸位先进有兴趣可以自行参考有关三国之书籍,就让笔者藏拙罢!

    再者,自从吕布刺董后,便娶貂蝉为妾吕布共有二妻一妾,此后也便都无貂蝉的消息。吕布在白门楼为曹操所杀后,貂蝉也不知去向。

    虽然在正史的“三国志”上,找不到貂蝉的芳名。然而,在“三国演义”里,却把她描述得栩栩如生、轰轰烈烈、可歌可泣,而且还是公认的“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

    貂蝉生平的故事,在激荡中透着凄凉;在澎湃中带着无奈,实令人嘘唏不已。

    只是笔者钝拙,无法述全,尚请见谅

    第六集

    董小宛

    作者:黄泉明朝未年前后,大明王朝进入风雨飘摇时期,关内农民义军反声鼎沸、烽烟四起;关外清兵虎视耽耽、屡犯内地。致使关内关外战火连绵,奔血飘卤、蝗旱成灾、哀鸿遍地。

    就在这个时候,“风华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秦淮河出了一个一代风流的奇女子,留下了一段悲欢离合的红粉佳话,她就是人称“金陵八绝”之一的董小宛。

    董小宛,名白,字青莲,又名宛君,与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冠白门、卞玉京、李香,等八人,被当时人称为“金陵八绝”。

    董小宛自小聪颖,八岁时就跟一班清客文人学诗、习画、作戏、操琴,三、四岁的时候,琴棋书画莫不知晓,诗词文赋样样精通。加上她天资巧慧,容貌娟娟,十五岁艳织初张时,就名冠秦淮。所居钓鱼巷每日是车马骈溢、络绎不绝,门馆如市、宴无虚席。

    董小宛虽是风尘中人,但性如铁火金石,质似冰壶玉月。对于那些玉箸举馔、金炉飘香的家门权贵、寻花问柳的纨裤子弟们心生厌恶,莫不报以冷眼奚落。

    然而对当时聚汇南京,讲学谈经、主持清议、藏否人物、评议朝政、愤世忧国、傲啸文坛的“复社”名流文士,却态度截然不同。董小宛常与他们一起品茗清谈、评文论画、温酒吟诗、填词谱曲,可谓是无所抱泥,尽得其乐。

    崇祯十二年西元一六三九年,宵佳节。

    夜幕刚落,南京内已是锣鼓喧天,华灯齐放;秦淮两岸,河亭画楼,彩灯高悬、朱栏曲槛,绣帘半卷、红袖飘香,笙歌伴宴。

    秦淮河上,灯船花艇首尾相接,丝竹弦管腾腾如沸,水火激财泄影流光;南京城内,大街小巷、松枝竹叶,结棚张灯,光怪陆离,争奇斗艳,令人目不暇接。更有那叫卖百叶千丝、杂碎熟切、灯圆油锤、梅子山楂的小贩,挑担提篮、穿街走巷,吆喝叫卖声声不绝于耳。

    董小宛生性淡泊,厌恶喧嚣,这一日托病谢客在家。她倚窗对月,不由吟起辛弃疾中的词句,当?到“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时,顿生寂寞之感,一时愁绪万千、泪如雨下。

    她铺开一张玉叶纸在书案上,提起一管紫竹羊毫,在一方鳝鱼黄凤池灵岩砚上,醮上香墨写下七律诗一首:“火树银花三五夜,盘龙堆凤玉烛红;兰棉轻摇秦淮月,紫气烟笼钟山峰。明镜悬天犹有晕,幽兰虽香不禁风;断梗飘蓬无归路,天涯芳草何处逢?”

    悠悠一声长叹,刚刚放下笔来,母亲陈大娘跑上楼来,说媚香楼李大娘有请。

    这个李大娘不是别人,正是秦淮河龙门街旧院,人称“旧院二李”的李真丽。她虽是行户出身,却生性豪?,崇尚名节,不重金钱,喜与复社人士来往。“金陵八绝”中与侯朝宗相爱的李香,就是她的养女。

    董小宛听到李大娘相邀,所宴请的客人又是名震一时的复社领袖,张天如老爷和一班熟识的朋友,又有卞玉京等要好姐妹作陪,于是带着使女惜惜,押了锦缎琴盒,乘轿而去。

    媚香楼座落在风光绮丽的秦淮河畔,前门临街、后厅临河,元宵之夜花楼河厅一片灯光烟火辉煌。雕镂精细、陈设雅致的花楼河厅,朝外摆着一张紫擅长条几,正中放着一只博山镂山镂雕香炉,飘起缕缕轻烟;两边各摆着一只青瓷双虾瓶,分c着一束玉蝶梅花和紫烟芍药。

    在条石当中壁上挂了一幅北宋和尚惠崇画的春江晓景图,上面有苏轼的题诗:“竹林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篓篙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两旁写着一副对联:“松风吹桃雨,竹韵伴兰香”,是董其昌的手笔。

    张天如、陈定生、方密之、侯朝宗几位正坐在紫藤太师椅上,品着玉芽香茶,忽报董小宛来到。张天如人闻其名,未见其面。听说她来到,不由份外注视着她。

    随着珠帘一阵摆动,进来一位女子。只见她面如桃腮,眼如秋水、发如堆云,齿如编贝,上披团花缠枝苏绣披风,下着洒金柚丝网边罗裙,宫腰??,莲步轻移来到张天如面前,道了万福,说道:“让老爷久等了,实在不该。”

    张天如道:“久闻佳名,此次归家路过,得以一睹芳容,具是名不虚传。”

    小宛娇羞地说道:“厕身平康,无善可誉。老爷言重,确实难当。”又一一向三位公子寒喧行礼。

    李大娘见众人到齐,连忙摆开席面,刚好十人围成一团,先置上冰盘;酒过数巡,又相继递上琥珀油鸡、水晶白鸭、蝴蝶海参、松鼠桂鱼、雪花虾球、翡翠鱼圆等热菜。

    张天如面对满桌时菜佳肴,谈起当前外有强敌,内有战乱的危亡局势,及江南内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混沌生活,不由得感慨万分,他勉励在座复社人士在国家危之时应切记:“一定要敦忠信,尚气节,继承东林馀烈,以天下为己任,尽力以赴,不辱身后之名!”又说:“功名是效忠之途,气节为立身之本。”这番慷慨陈词,引得满桌长吁短叹。

    董小宛、李香听了他们对国事的议论,更加增添了对复社志士的敬仰。李大娘见张天如等沉浸于忧国忧时之中,菜也不吃,酒也不饮,未免有点扫兴,连忙打着招呼:“张老爷,各位公子,今天是元宵佳节,又是为张老爷接风的时辰,大家要饮个痛快,反正国家大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解决得了的,来来来,大家趁热吃酒吧!”

    侯朝宗也附合着说:“佳会难逢,且乐今宵。李香、小宛,你们几位来个各尽所长、尽兴尽欢如何?”方密之、陈定生等一齐击掌称好。

    李香、郑妥娘、卞玉京、冠白门等几位先后启动珠唇,唱了采菱曲、子夜歌、木兰词、西江月等几支曲子。轮到董小宛,她侧耳抱起随身带来的玉琵琶,玉指轻揉,弹了一曲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董小宛一阵轻拢慢捻,起时犹如“昆山玉碎珠霏撒”,落时“犹如青溪细流过平沙”,行时“犹如月塘风荷滴秋露”,终时“犹如曲径春雨湿落花”。一曲终了,馀韵未止,一洗淤积在众人心中的郁垒冰山。

    小宛艳丽的姿容、端庄的举止、清新的谈吐和熟娴的琴操,无不令张天如赞叹不已。蓦然间,使他想起一个可以与董小宛璧连珠合的人物来,这人就是被他称为“一时瑜亮”的复社后起之秀、江南风流才子冒辟疆。

    这冒辟疆、名襄,自号巢民。如皋人,父祖皆为两榜出身,父是明朝大臣冒嵩少。辟疆幼有俊才,年十四岁时就与云间名土董太傅、陈征君等吟诗作赋,相互唱和。十六岁时即与当时名流张公亮、陈则梁结拜于南京。

    冒辟疆姿仪天出,神清彻肤,尽忠效、重气节、有才情。与陈定生、方密之、侯朝宗一起,人称“复社江南四公子”。

    当张天如提出可以与董小宛作天合之配的冒辟疆时,陈定生、方密之几个顿时拍桌叫好,大家回忆起他在年前夫子庙联名愤书留都防乱公揭、痛批魏忠贤馀党阮大成的事来,对冒辟疆的瞻略、气魄大大称赞了一番。

    董小宛在与复社人士交往中,对冒辟疆的才华、人品、气质早有所闻。现在听到张天如等提及作配之事,顿时双颊腓红,更生仰慕之意。张天如当时趁着酒兴委托方密之,趁冒辟疆前来应试之机,从中撮合,以成鸾凤之喜。

    自从媚香楼宴请张天如后,董小宛是花朝剪彩、上已送酒,又先后二次来到媚香楼找李大娘和李香,藉赏红送礼之名,打听冒公子来南京的消息。李大娘母女深知小宛的“醉翁之意”,也就细细的把冒辟疆的家世、品性、才情,倾其所知的介绍了一番,并将他来南京的日子也告诉了董小宛。董小宛一听更是芳心暗喜,自定今生莫冒辟疆非属。

    冒辟疆接到陈定生的书信,三月十二日就来到南京,前往莲花桥陈府住下。二人倾诉了阔别积怀,相商了复社事务。三月十四日就和陈定生、方密之等进了试场。三场考毕,已是三月二十四日。冒辟疆考试后,与陈定生、方密之等约定,第二天到李香处小酌。

    这天早上,冒辟疆沐浴更衣后,沿着秦淮河信步向媚香楼走去。一年不见,秦淮两岸似乎更加繁华热闹。冒辟疆一路上游游逛逛来到媚香楼,方密之、陈定生早已等候在那里。李香见客人到齐,随即摆开席面,为四位公子斟上玉壶冰酒,一是慰问大家闱场辛苦,二是预祝各位金榜题名。

    席间谈起元宵节宴请张天如之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董小宛着实赞美讨论一番。冒辟疆说:董小宛真是“艳丽多姿啊!”

    方密之说:“世间才女,真是多才多艺!”

    陈定生接着也说:“董小宛谈吐不凡,举止凝重,可谓人见人爱。”他们并把张天如着意撮合之事说开,冒辟疆也顿生结成连理之心。李香见冒公子流露出对董小宛的倾慕之情,就当面提出请方密之陪同,前往钓鱼巷,以显慕名相访的诚意。

    酒过饭罢,冒辟疆当下别了李香、朝宗和定生,跟着方密之下了楼,前往董小宛住处的钓鱼巷。

    “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墙照婵娟。”

    他们沿着风光宜人的秦淮河向前走去,路上方密之少不得又把从侯朝宗那里听说的,董小宛闻名渴想,急求一见,如果两相投契,便委身相从之事说了一番。

    两人来到钓鱼巷口,方密之指明门庭,就让冒辟疆单独前往。不料董小宛竟不辞而别,人去楼空。冒辟疆不仅未会到董小宛,反而受到守门妇的一顿呵斥和一场羞辱,满腔炭火顿时化为灰烬。

    直到候朝宗从杨龙友处回来,才知道三天前发生了一场大祸,董小宛早已匆匆逃离了南京。

    住在秦淮河鸟衣巷的一个爵爷,名叫朱统锐,这个人是皇族出身。祖父受封建安王;父亲授镇国中尉,他也就顺势世袭镇国中尉的爵号。

    这朱统锐虽是龙子龙孙,却也生得鹰鼻鼠眼,鼠脸猴腮。平日自仗着着皇族势力,有恃无恐,在南京城里横行霸道,为非作歹,就连官府也惧他三分。

    这个朱爵爷虽是生于陈鼎击钟、饮金馊玉之家,本人却文墨不通,粗鄙不堪。

    尽管如此,还常以名土自居,附庸风雅。

    这一日,朱统锐在暖翠阁卞玉京那里请客,邀了杨龙友等几个文人名土作陪。

    朱爷派了管家,家将三番两次到钓鱼巷来,点名要董小宛作陪,不料董小宛外出未归。而当董小宛回来时,小宛又不肯前往,死活劝也不愿与朱统锐那班人来往。而陈大娘深知朱爵爷有如酸汤辣水,急得左右为难,眼泪直流。董小宛不忍见母亲难为,只好答应前往。

    朱爵爷平日是呼风唤雨的角色,没想到一个轻尘若草的董小宛,竟左请不来、右等不来,早就火冒三丈。可是待等小宛由使女惜惜伴随姗姗迟来,马上露出滛笑,而禄山之爪也随之乱出。

    使得董小宛这一日,酒也不喝、曲也不唱,不仅与朱统锐当面顶撞,而且竟当着宾客的面掀了酒席台面。

    朱统锐那受得了如此的恶气,当时虽有在场的人劝说下暂息怒气了,事后却向家将恶奴暗授机宜,欲加害于董小宛。

    杨龙友得知了朱统锐将村董小宛下毒手的消息,连夜赶往钓鱼巷,告诉董小宛母女。陈大娘于是匆匆带上董小宛逃离南京,避祸吴江。

    冒辟疆一了解原由,不由的对董小宛不屈辱,不受侮,横眉冷对万户侯的刚烈性格,不由肃然起敬,也更生万分爱意,只是无缘相见徒增一点茫然、惆怅。

    原本冒辟疆欲即刻前往苏州探访董小宛,却又收到家书,母亲病危,叫他速回。冒辟疆连夜乘船直奔扬州,星夜催马赶回家去,直到母亲病愈后,才又和朋友陈则梁前往苏州处理复社事务。

    冒辟疆到苏州,就前往董小宛住处拜访,结果两次都不遇。直到第三次,冒辟疆一大早就前来轻轻扣动门环,“吱呀!”一声,院门开启。开门的使妈单大娘见是两次来过的冒公子,不觉欣喜异常,急忙将冒辟疆让进门内,扭头向屋里面喊道:“大娘,如皋冒公子来了!”

    冒辟疆随单妈进入院内,只见满院紫藤缠绕,槐荫笼照。沿着一条碎石小道,来到一座小巧玲珑的楼前。只见楼的正门石阶两旁,各摆着一盆紫砂陶盆景。一盆是树桩黄杨,盘枝错结,疏影婆娑。一盆是灵壁山石的,幽谷映水,剑峰c天。

    冒辟疆正犹驻足欢赏,从东厢房走出一位妇人,她急急忙忙迎了上来说道:“真对不起,有劳公子远道而来,三次相访。待我唤小女前来拜见公子。”辟疆方知是小宛母亲陈大娘。陈大娘要将冒公子请进厢房用茶,冒辟疆谢了,独自在庭院内赏起花朵来了。

    小宛在因宿醉睡卧在床上,听得如皋冒公子来了,醉意顿消。她披了衣服,下了床,拉着惜惜就往楼下走去。接着陈大娘说:“冒公子,小宛来了!”

    冒辟疆听到陈大娘招呼,回头一看,只见曲栏边倚着一位少女,上着烟紫色绸衫,下系象牙白罗裙,云鬓松疏,醉眼?胧,面似朝霞,影如荷风。醉态中含有一种妩媚,妩媚中带着几分傲气。

    冒辟疆联想到她当筵拂袖的神气,冒辟疆心中不禁暗音叫了一声:“好女子!”

    小宛走近,只觉得冒辟疆仪容雅秀,一派潇洒超脱的风度,也不由得暗自点头:“的确名不虚传!”

    当下两人一个是有援琴之挑,一个是无投梭之拒。四目相对,情意交融,默默无语,心有所受。直到陈大娘请冒公子上楼时,两人才猛然省悟过来。

    到了楼上,董小宛请冒公子在外间稍坐,让母亲暂陪用茶,自己赶紧进房梳妆。冒辟疆端茶在手,就将楼上细细打量起来。正中一间,当中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朝外放着一张红木条几,条几正中供着一尊德化象牙白瓷雕渡海观音,两边各放一只影青雕花瓷瓶,分别c着一束烟绒紫和洛阳红牡丹。朝外壁上挂着一幅中堂,是唐寅的倦绣图。对联为钱牧斋所书:“青溪映松月,莲塘临柳风。”

    冒辟疆正在作种种遐想,只见竹帘一阵摆动,一女子掀帘步出香闺,她上着鹅黄薄绸衫,下系湖绿色罗裙,如烟里芍药,出水芙蓉飘然而至。她来到辟疆跟前,深深万福,驭动朱唇说:“往日劳驾茅舍两次,今朝又屈公子久候,小宛这厢有礼了。”

    冒辟疆慌忙起身拱手还了一揖道:“何必如此多礼。自从李香处得悉宛君过人之处,急于求见。虽两次空劳,今幸得见芳容,平生足矣。”

    董小宛就在冒辟疆对面坐下,一边品着碧螺香茗,一边谈了开来。

    冒辟疆问道:“请问小宛姑娘,那大门上的对联大概是你的手笔吧?真是意境清雅,内涵高深。”

    董小宛两颊腓红含羞说道:“不过东涂西抹罢了,实在不堪入大雅之目,还望公子多指教。”

    冒辟疆笑着说:“宛君过谦了。”

    董小宛问道:“不知公子闻墨如何?”

    冒辟疆搓着手掌慨然说道:“惭愧,惭愧!文愧金声,才非润玉。兔丝燕麦,虚有其名。六次入阖,皆名落孙山。只怪才疏学浅,自不如人。”

    董小宛安慰道:“依妾鄙见,你们复社名士欲登龙门,有如探囊。公子不过时机未到,大器晚成罢了。”

    交谈中,冒辟疆又讲了出闱后,即打算来闾门拜访,不料母亲突然生病,不得不赶回老家探望之事;小宛也道了来苏州后,又遭市井无赖马蚤扰,不得不外出躲避之情。

    两人正谈得云山雾海,使女惜惜来告:“套房收拾妥当,请公子和姐姐里面就坐。”

    进入房内,董小宛请冒辟疆上首坐下,亲自为他斟酒布菜。酒还未过三巡,董小宛已是面若桃花,脸泛红云,含情脉脉,秋波荡影。

    辟疆想将她纳为侧室的话说出来,又恐冒昧唐突,故欲言又止。这时惜惜上菜进来,见两人四目相对,凝思出神。她心领神会就势说道:“姐姐你不是常说要脱离苦海,择人而事吗?可要当机立断啊!”

    小宛正患难于启齿,见惜惜开门见山,便将一面烫花檀香扇掩住面容说道:“小宛久厌秦淮,年事虽轻,急欲脱此深渊,只恨未遇能极溺之人。媚香楼元宵宴会,提及公子才气,小宛便久贮于胸。蒙公子不弃,三次屈驾寒舍。倘公子不嫌,小宛愿为侍砚拂尘之劳。”

    冒辟疆说道:“我对宛君深情积怀已久,但室已有妇。小宛如此才艺,正常妙龄,岂能屈为侧室?”

    小宛道:“君言差矣。妾甘为臆御者,望得一可委身者,以脱风尘。愿得公子一言,小宛当杜门茹素,以待公子。”

    冒辟疆见状正容道:“承君如此见爱,辟疆不才,当铭记肺腑,决不负君雅意!”当下冒辟疆把为复社事务,明日即将离苏北上的事说了。并讲定明春就来与小宛共商偕归之事。

    小宛听说冒辟疆明日就要离去,心不舍,神色黯淡,双蛾紧促,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公子为请议奔走,妾怎敢以儿女私情,屈留公子。不过,妾在此地有势豪觊觎相扰,终日难安。望君早来。君去后,妾当闭门不出。明春,当妾晨占鹊喜,夕卜灯花,以盼公子。”

    此时,董小宛已泪流满面,不胜凄婉,辟疆也温言软语安慰了一番,指天对日发誓说:“明春定不失约。君不负我,我决不负君!”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

    董小宛虽身居柳巷中,却是抱着卖笑不卖身的原则,所以别说是轻亲点吻;就连有时遇上登徒子出言轻薄,也会不假词色。但是,现在身被紧拥、唇触热吻,却毫无拒挣,反而伸手应搂、春心荡漾,只因内心已决托付终生。

    “嗯!”董小宛觉得嘴里有灵舌在搅着、臀背有热掌在抚着、而小腹处又有冒辟疆胯间的硬物抵顶着……不禁一阵脸红体热。董小宛不由己的扭动着全身,曲抬着大腿在冒辟疆的身侧轻磨着。

    虽然隔着衣服,冒辟疆可以感觉到董小宛紧贴胸前,富弹性的丰肉,因受挤压、磨动,在变形、弹颤着。冒辟疆两手一缩,虎口向上按着董小宛的小腹,边搓揉、边上移,当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双峰的下端时,便试着轻托、围转的挑弄着。

    董小宛彷佛禁不这样的挑情,?1B1深处一阵阵的马蚤动,温热的潮涌汨汨而流,有如鸿毛扫过般的,从荫道深处向外搔拂着。董小宛不禁提肛夹紧1B1,轻摆着下肢,让荫唇户相磨擦着,遂觉得一股触电感,让全身一阵寒颤。董小宛只觉得荫道里的爱潮已经流出洞口了,更沿着腿跟处流下大腿、小腿……

    董小宛在情欲的晕眩中,有如腾云驾雾般,彷佛听得一阵“悉悉嗖嗖”的声响,但也无暇理会,等到觉得峰顶被两片热唇含夹着时,把媚眼微开一瞧,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再一瞧,只见冒辟疆低着头正在吸吮|乳|房的蓓蕾,光秃微汗的背部,可想而知他也是全身赤裸了。

    董小宛一想到身无所蔽,与心爱的人坦坦相对,不禁既欢喜、又羞怯,而且冒辟疆有效的挑逗,让自己万分舒爽,不禁全身酥软,摇摇欲坠。冒辟疆见状,连忙双手环住董小宛的柔腰,用力一提便把她抱个满怀、双脚离地,董小宛顺势抬腿,缠着他的腰身,像八爪鱼般的“挂”在他身上。

    冒辟疆嘴巴仍旧在董小宛的|乳|峰上;高耸的玉茎却顶在董小宛的股沟间。冒辟疆慢慢走向阁床,移动间玉茎随着脚步动作,一跳一跳的拍打着、磨擦着董小宛的股沟。g情中的董小宛疯狂似的亲吻着冒辟疆的脸颊、耳根、肩膀,甚至还在肩肉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冒辟疆把董小宛轻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时的董小宛媚眼微合、朱唇半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手遮掩着的1B1,掌缘露出卷曲的绒毛;一手横在胸前,随着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着。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瑕,在朱红的床褥垫衬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冒辟疆心马意猿、欲涨难忍。

    冒辟疆把董小宛遮掩着1B1的手移开,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1B1,茂盛、曲卷的绒毛中,露出两片丰腴的嫩肉,粉红色的边延到了中间却成为鲜红色的,藉着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正是湿答答的。冒辟疆忍不住往董小宛的胯下摸去,董小宛本能的稍稍一缩;这是动物为了保护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后就停住了,因为他想到对方是心爱的冒辟疆。

    董小宛眯着眼看着冒辟疆的荫茎,凶狠的挺硬着,青筋暴露,竃头腥红,正一抖一抖的在挑衅着。董小宛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只觉得又热、又硬,不禁上下轻轻套弄着,彷佛在安抚狂怒中的猛兽一般。

    冒辟疆将手掌覆在董小宛胯间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觉柔顺、湿润的触感,并微曲着中指压在荫唇交缝处,轻微的揉捏拨弄着。董小宛扭头、挪移、挺动着配合着,鸿沟中的蒂核也开始在膨胀、变硬,爱潮更是绵延不断,湿润了1B1,也沾染了冒辟疆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单。

    冒辟疆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压在董小宛身上,扶着挺硬的鸡笆抵着荫唇肉片的交缝处。被情欲给淹没的董小宛,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嗯!”轻哼一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默许!

    冒辟疆扶着鸡笆在1B1口转动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1B1口紧缩箍束不易进入,这才恍然董小宛尚是处子之身。冒辟疆一有所悟,便不敢冒然硬闯,只以用脚撑开董小宛的双腿,让洞1B1尽量开放一点,然后转动着腰臀,让竃头紧抵着1B1口磨转着,再趁势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在冒辟疆鸡笆的竃头,刚刚抵顶在蜜1B1口之时,董小宛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冒辟疆改c为磨时的温柔对待,董小宛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冒辟疆这样磨磨蹭蹭,让董小宛觉得?道内马蚤动得难受,简直比c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着鸡笆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董小宛这一动,冒辟疆的鸡笆竟然藉着滛液的润滑,“滋!”整个竃头就挤进洞口,刚好,竃头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1B1口。

    “嗯!”冒辟疆的竃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啊!”董小宛觉得?1B1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冒辟疆一见竃头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鸡笆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董小宛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x爱的高嘲仙境。也因此,让冒辟疆鸡笆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董小宛?1B1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管冒辟疆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身为c女的董小宛还是难免有c女初次的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鸡笆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荫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芓宫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鸡笆快点顶着马蚤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董小宛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呻吟……

    当冒辟疆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荫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荫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董小宛被鸡笆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滛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冒辟疆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头顶开,董小宛的舌头继续伸入冒辟疆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冒辟疆开始缓和的抽动鸡笆。

    冒辟疆彷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荫茎,抽c移动的荫茎,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鸡笆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冒辟疆抽c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董小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冒辟疆觉得董小宛的荫道越来越湿滑,抽c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

    突然,冒辟疆觉得鸡笆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董小宛的芓宫壁,彷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j液接踵而至,烫得董小宛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董小宛又是一声滛荡的娇吟,荫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芓宫里急涌而出。高嘲的刺激让董小宛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冒辟疆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冒辟疆软趴在董小宛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嘲,高嘲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嘲后让鸡笆在蜜1B1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嘲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高嘲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转眼已是中秋,这天冒辟疆夫妇陪同老夫人,在水绘园沈烟亭玩月酌酒后,才回房安歇。

    夫妇俩上床休息就寝,冒辟疆想起一桩心事,想请夫人从中相助。

    他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苏夫人一再催促相问,冒辟疆才将在苏州与董小宛相识、她又是如何的多才多艺、在南京如何忤触权贵,才避祸苏州息影安身,又想脱离苦海择人而事,而自己也当面应允的事说了一番。

    苏元芳也是明理贤淑的女人,当场便答应在老夫人面前圆场,以玉成其事。冒辟疆一听夫人应允,喜出望外,翻身便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苏元芳也热烈的回应着。

    冒辟疆将舌头深入苏元芳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睡袍褪下。已届中年的苏元芳,虽略显丰腴,但肌肉仍因保养得当也雪柔白澈,微微下垂的|乳|房上面,一圈深色的|乳|晕顶着发胀的|乳|头。那簇黝黑的绒毛茂盛浓密,隐约可见凸出的肉核微微湿亮。

    冒辟疆伸出手指抚弄着凸出的肉核,苏元芳微微地颤抖一下,气喘急遽、轻声呻吟着。冒辟疆接着再将头埋入苏元芳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让她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冒辟疆脸贴着苏元芳酥胸的同,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翻身伏在苏元芳身上,用双手撑着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苏元芳,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虽然是日见夜对的熟面孔,但冒辟疆总是觉得在床上的夫人,与在平常的夫人,真是天壤之别。正是所谓的“白天真贤淑;夜晚成荡妇”。

    苏元芳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冒辟疆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让荫道口撑开,便伸手扶着挺硬的鸡笆,对准她湿润的1B1,微微一挺下身,冒辟疆的鸡笆应声而入了半截。冒辟疆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荫道中,便觉得荫道有一股蠕动,彷佛在咀嚼一般,压迫鸡笆的舒畅,立即窜向全身。

    冒辟疆缓缓地抽送着,荫道壁虽然有点宽松,却使竃头感到顺畅的快感,随着每一次将荫茎整支c入时,可以感到她因兴奋所发生的颤抖,以及她轻细的喘息;而冒辟疆逐渐加快抽送之势,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床脚也“吱吱呀呀”地应和着。

    虽然时置中秋,夜凉若水,但苏元芳在娇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脸蛋上却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动的|乳|房也滴满丈夫流下的汗珠。苏元芳|乳|房上的蓓蕾更像是指尖似地,在冒辟疆的胸膛上前后轻触、磨擦着。

    突然,苏元芳紧紧的抱着丈夫,全身剧烈的抖颤起来,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哼叫声。冒辟疆感觉到鸡笆被阵阵热潮团团围住,知道夫人已达高嘲,把精门一松,剧烈地冲撞了几下,便在抽?、颤抖中如轰然爆发般的射出浓浓的j液。

    初冬的一日,婆媳俩谈起祭告宗庙之事,苏夫人趁机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董小宛。说董小宛虽是秦淮歌妓,却也是冰魂玉魄、洁身自爱,而又熟娴文墨,现在公子面前也需奉侍砚席之人,想让她留在书房照顾公子,协助媳妇料理家务,如此这般讲了一遍,老夫人原就疼爱儿子,见媳妇又帮忙疏通,更乐得应允了。

    崇祯十三年西元一六四○年,元宵刚过,冒辟疆在苏夫人的协助下,准备了几百两银子的盘缠、和赠予董小宛的首饰,准备前往接赎董小宛。

    但天有不测风云,当冒辟疆准备启程赴扬州时,突然接到父亲由京城紧急送来的家书。原来父亲被人以借刀杀人之计陷害了,信中说到:“死于贼手,倒无遗憾。只怕蒙冤而死,死得无名。”又嘱托冒辟疆事后要:“善侍其母,勤奋上进,忠君爱国,无辱家声。”冒辟疆本是个孝子,见父陷于危难之中,便只身赴京上书救父。

    冒辟疆得助于父辈朋友之助,得以朝见龙颜。他面对天威也毫无惧色,一篇篇的奏章倾动整个朝廷,最后感动的崇祯皇帝降旨彻查,使得真相大白,而父亲冒嵩才得留任原职,不必罢官入狱。

    待冒辟疆回到家乡,又遇上母病,又待母亲完全康复时,却是腊尽春回了。日近端阳,冒辟疆才有机会与苏夫人商议赴苏州,寻找董小宛,因为与董小宛约订相会之日已过期了,不由得冒辟疆心急如焚。

    冒辟疆一到苏州天色已暗了,冒辟疆马不停啼的,摸着黑寻往董小宛住处,一路探得她自从杭州归来后,便因丧母而抱病在家已有两旬。冒辟疆听后既惊且喜,一到董小宛住处门前,举手就敲门,敲了半天,不见人来应,心中顿时慌张,挥着拳头擂起门来。

    “谁呀?”终于,楼上传来低沉的回音。冒辟疆赶紧自报了姓名。

    门慢慢打开了,出来一位身着孝服,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的女子。她正是小宛的使女惜惜。惜惜见了冒辟疆抽抽泣位,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冒公子,你……来迟了。”

    冒辟疆当即目瞪口呆,立即抢步跨入门内,跑上楼去,只见外间残灯无焰、杂物零乱、药铛狼藉,不由两腿发麻,泪如雨下。进得房内,掀开帷帐,只见董小宛僵卧在床,面色如纸,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冒辟疆不由得一阵心酸,一下子扑到小宛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小宛啊!我负你呀,我来迟了!”边哭边诉,痛不欲生。

    董小宛恍恍惚惚在冰水中行走,突然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倦眼微睁,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惜惜见董小宛苏醒过来,连忙递过一盏参汤,由冒辟疆给董小宛一口一口喂了下去。

    董小宛因为等不到冒辟疆的人,急得近二十天来粒米不进、滴水不沾,而且医药无效。这时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冒辟疆忙把上京救父耽搁京城、母亲病危临床服侍,以致负约失信期的事说给小宛听。小宛听到他一番叙述,才知公子并不是负心之人,深夜来访也足见其深情厚爱,于是又对冒辟疆燃起了希望。

    俩人用过惜惜煮好的红豆香粥,无尽别情离愁谈了起来,直到寒山寺传来洪亮的钟声,两人才发觉天已大亮。

    冒辟疆想起应王天阶之约前往南京赴考之事,连忙对董小宛说了。小宛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想不到公子这次相会竟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冒辟疆拿出苏夫人赠与的一对鸾凤金钗,和一对碧琉璃玉镯,答应秋闱后便来接小宛前往如皋,以成花好月圆之喜。

    既如此,董小宛也不便强留,只是讲定开船之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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