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先生率先离开警局。

    在莫凡要走的时候，被郑露蓉突然叫住“莫凡，你等下。”

    “郑警官，还有事吗？”莫凡一笑，说道“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中，我出现，刀锋就会出现，你想要抓住零组织……”

    “不是这个问题。”

    郑露蓉摇头，有些扭捏，但是如果卡在心头，她又浑身不舒服，最后还是问道“你和这欧阳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关系？”

    莫凡皱眉，狐疑道“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因为我认识的欧阳先生，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有过多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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