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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寻址 上
    我是南宫世家第五代传人,也是江东一代最年轻的盗墓高手(自封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当地有名的盗墓专家。爷爷本来也是从事这一行业的,无奈,国家严厉禁止私人盗墓,爷爷只好混了一个考古学家称号,继续打着替国家寻宝的旗号,继续发展盗墓精神。

    “树仁,来,爷爷给你看样好东西,你绝对会喜欢的。”刚从国保文物局回来的爷爷,兴味盎然的对我说。

    “什么?不会又是商朝的东西的,我说过了,我喜欢西周的玉。”我无精打采的跟着他来到书房,懒懒的倒进柔软的沙发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爷爷神密的脸。

    “嘿嘿,你这次猜错了,这东西啊,是我们文宝局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爷你保重你会喜欢的。”爷爷继续保持一惯的神密。

    我朝窗外翻了个白眼,保持神密好像是考古学家专有的天性。

    “来,看看!”爷爷从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破旧不堪的黄纸,小心翼翼的铺开来。随手拿起旁边的老花镜,认真仔细的看起来。

    我好奇的走过去,斜眼描了描,肯定又是那里的古墓遗址。正打算收回目光时,西周两个字闯进我的眼睛。我惊的差点跳起来,伸手把图纸抢过来,震惊道:“天啊,爷爷,这地图哪里弄的?是西周的耶。”

    “小丫头,看把你高兴的,真不知道你喜欢西周那一点,一听到就发疯。”

    “我就是喜欢西周嘛!”撒姣的躲到一边,我拿出放大镜仔细的看起来。

    “爷爷,这是谁的墓?”

    “你自己不会看?”

    我惊的跳起来:“是周慎的?”

    “不是,是他老子周僅的。”爷爷不慌不忙道。

    我委下脸,有些可惜:“怎么不是周慎的呢?周僅的墓那有周慎的大?”

    “你这丫头,能找到他的墓已经不错了,你还挑什么?”

    “不过,没关系,虽然周僅没有他儿子在位时强盛,也继位了二十多年,相信只要掘到他的墓,就不怕没有可观的文物了,爷爷,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上面不知为什么迟迟未决定,具体时间还未我也不知道是订在什么时候,你想干嘛?”

    我背着他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没什么,只是问问。”

    “你不会想着要一个人去掘墓吧?”爷爷吓了一跳,急急的问道。

    “开什么玩笑?我下周一还得上课呢?哪有时间去,况且,照上面的描述,这个墓埋在恩格贝沙漠转北角,那里是片蛮荒地,我一个女孩子去哪里干嘛?不要命了?”

    “算你还知轻重,没有高兴成疯,把地图给我,去复习你明天上午考试的科目。”爷爷把我手中的地图抽走。

    “等等,爷爷,容我再看看嘛。”

    “还看什么?要是真被批准发掘,爷爷想办法给你弄几块玉回来,你现在啊,赶紧去读书。”

    “真的吗?谢谢爷爷。”

    “嗯,去吧!”

    我回到书桌前,翻开课本,没看几页,思绪就停顿在了那张破旧的地图上。眼睛一转,我转身冲进睡房,打开电脑,认真的查起恩格贝沙漠来。

    查清资料,我松了口气:“也不是蛮荒嘛,都快成绿洲了,看来去转转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我一边收拾行礼,一边婉惜:“如果是慎王的墓多好啊,我最喜欢他了。”

    明天的考试,已经做好准备把它卦了,反正如果不及格,可以补考,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我还是先去探测墓地要紧,说不准再用不了多久,国家文物局的人会先一步采取动作,到哪时候,我最多也只能得几块碎玉了。

    这不是我南宫树仁的性格,我要就要最好的,这僅王墓穴肯定藏了不少宝贝,我先去把最值钱的东西偷回来,让爷爷他们去捡些剩下的,嘻嘻!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就不知觉的弯起来。

    要是真能到完整的墓穴看上一眼,我这辈子肯定没白活了。

    悄悄的着装准备,已经跟老师打好招乎,就等着从爷爷手中偷到那张地图了。

    爷爷这人有一个毛病就是不喜欢设防,这不,很容易的从他公文包里偷走地图,悄悄的复印了一张收藏着,再物归原主。

    “哈哈!”当一切准备就绪,我已经站在了去内蒙古的火车站前。

    随手买了一张内蒙古简介,上面就有对恩格贝沙漠的介绍,从地图上看来,恩格贝沙漠南靠鄂尔多斯高原、北临黄河,是一处多洪地带,看来是多灾多难区,虽然绿化已经普及到那里,可谁说的准呢?

    希望此次前往不要遇上这种自然灾难才行啊,不然,宝藏还没拿到手,就已经成为沙漠冤魂了,真是得不偿失。

    不过,这种机会很小了,机率应该在百分之一左右,如果,我真的走运,刚才碰上这百分之一的山洪机率,除了自认倒霉外,也无话可说了。

    当列车启动时,我还在困惑,我是不是太疯狂了,前一秒还对爷爷说谎不会去掘墓的,下一秒却已经坐上了寻墓的列车,这要是让爷爷知道他的孙女没有去同学家,而是拿着他们千方百计找到的古墓图纸先一步去发掘,他的头发肯定又要白不少了。

    “唉,可怜的老人!”我对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感叹。

    匆匆的喝了几口水,我把内蒙古的地图拿出来和古墓的图纸合对了一下。

    “乖乖,这是什么年代的图纸啊,怎么跟内蒙古的地图对不上号?我晕倒!”

    越看越不对,这张地图的壤域好像不在内蒙古里恩格贝沙漠,又会在哪里呢?地图上找不到位置,不会是爷爷随便弄了一张假地图给我吧,那我不就惨了?

    我郁闷的皱起眉,会不会在其他的地方?

    在下一个站例台上,随手买了一张详细的地图,上面壤括了内蒙古所有的地方,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有得忙了。我得从这张横七竖八的地图里对出古墓遗址的地形来。

    意志坚强是我南宫树仁最大的优点,为了宝物,我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睡。

    终于,在第一百零一个哈哈中找到了近似的图样。

    发现并没有让我高兴起来,而是陷入更深的担忧,从这地图上来看,这也是一片辽阔无垠的沙漠上,是临近恩格贝沙漠的库布其沙漠,这是我国第七大沙漠,库布其沙漠东西长262千米,面积大约1。6万平方千米,位于内蒙古黄河河套南部。

    “我的老天,这么大的沙漠,我要怎么去寻找僅王的墓址?”我的眼睛在扩大,慢慢收缩,绝望迷漫了总张脸。

    烦躁的粑粑头发,好想对窗外大吼:“我快疯了!”

    更郁闷的是,我真的吼出声了,把周边的旅客给吵醒,数十双红肿的眼睛齐刷刷朝我看过来。

    “半夜鬼叫什么?吵着老子睡觉。”

    “跟个鬼似的,不要吓着小孩子了。”

    “这哪里来的女孩子,一点都不检点,看那头发跟疯子一样。”

    多种不同版本的话言从车箱的各个角度传过来,我腾地起身,冲进洗手间。

    “啊!”一声尖叫传出来,车箱又是一阵爆动。

    这个披头散发,满脸憔悴,眼睛高度浮肿的女人是我吗?简直难看死了。我的天,我南宫树仁清纯甜美的模样哪去了?

    娴熟的拿出一堆化妆品,有条不序的对脸皮进行彻底改妆,注意形像,也是我南宫树仁此生最看重的大事。我认为,一个人行走于世,形影很重要。

    打理了一翻,重新回到座位,大家又七倒八歪的睡在了一起,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不同。

    我拿出化装镜,在蒙胧的车灯下,左瞧右瞧了很久,终于满意的笑起来了。

    “小姐,让让!”忽然,我的左边传来一句呆愣的声音。

    我回头,看见列车员推着一桶开水像瞧外星人一样盯着我。

    “你请!”我干笑了笑,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

    终于,数十几个小时熬下来,自以为精神饱满的我也在列车的声声转动中沉睡了过去。

    有人在推我,我腾的坐直了身子,第一个后映就是把怀里的包包抱紧。恶狠狠的瞪着推我的人。

    “小姐,到站了!”

    “这是哪里啊?”我睁着迷惑的眼睛问他。

    “呼和浩特啊!”列车员被我白吃的问题感到可笑。

    “哦!”

    我拎起唯一的包包跟着人潮向站台涌去,一下车,我直奔车站。

    经过几次转车,我终于抵达内蒙古恩格贝。在当地一家旅馆住了下来,美美的洗了个澡,然后买了一张沙漠地图,一边喝着香甜的奶茶,一边仔细研究行军的路线。

    不要看我纤弱,对这些野外生存之道还是颇为精通的,从小跟着爷爷摸爬打滚这些年,除了学会荐别文物外,而学会了在恶劣环境下的生存之道。

    库布齐沙漠,是中国八大沙漠之一。平均年降雨量仅250毫米左右。风狂沙漫,植被稀疏,被称为“不可治理的地球癌症”。恩格贝,蒙古语,意为平安、吉祥。地处库布齐沙漠中段。响沙湾位于达拉特旗南部,库布齐沙漠的东端,北距草原钢城包头市50公里,周边延绵的沙山层层叠叠,形成一幅壮观的沙海奇景。

    我低头细细研究了一番,为确保准确寻找墓地,我必须顾一名当地的导游。我最初分析出三大问题,在寻墓会面临三个险关:高温、沙漠行走和水量有限。库布齐沙漠温度为40c,地表温度达到60c。

    看来,我还得阻一只骆驼。我拿出钱包数了数,两千块钱现金和一张五万银行卡还在,够我完成这次掘墓旅程了。

    我在古恩格贝只停留了一天,就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妥当,顾了一名老向导,但勾通上有点问题,他总是讲他的家乡话,我也没有特意理他,只告诉他带我找到“夜鸣沙!”就成,根据这张年旧的地图可以看出,墓址就在夜鸣沙以北不远处。

    背上旅行包,坐上骆驼,终于出发了。刚进沙漠,一切都是新鲜的。一片轻柔的黄色,连绵起伏的沙丘似乎延伸到天边的尽头,像一幅时刻流动的风景画。

    走了近半天,沙丘越来越高,可谓波涛汹涌,过不去,只能绕远道走盘山路。走所谓的捷径,哼哧哼哧,走一步往后滑半步,试着借下冲的力往前跑,宣告失败,因为在沙里根本跑不起来。

    关于沙漠的印记只有电视上看的关于沙漠穿越的专题片,残酷而冷漠,远不是想象中的美丽与轻松。脚踩在沙上的感觉很特别,纤细的沙粒凝结出一种粘稠的牵绊,使双脚的每次更替都有些沉重。鞋子里不一会儿就灌满了沙子,走起路来越发沉重。攀爬沙脊的时候,更为吃力。明明是奋力向上,但脚却深陷在松软的沙里不由自主地随它一起坠落。好不容易爬升了一步,一不小心又要下落两步,每攀上一个沙丘都要消耗很大的气力。身上的背囊显得沉重起来。当晚8时左右在黑赖沟扎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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