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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相遇泽王爷
    当晚,我们转移了客栈,怕杀了人惹起官府事非。7k7k001.com

    我心里哼哼,那个勋王爷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还在意这个,简直不可思义。

    “为什么我们的穿着和勋王爷不一样?”终于,我还是提出了疑问。

    常将军看我一眼,闭口不言。

    我又将视线看向身边的红儿,她也慌张的低下了头,似乎惧怕这个问题。

    我的困惑更甚了,难道这也算是机密,看他们一个个严肃的表情,好像说出来会要命似的。

    “不说就算了,反正到了中原,我们一拍两散,我是没有必要打听你们国家的私事了。”自知没趣,我自解其闷。

    “不是不说,是不能说,姑娘就不要多问了。”忽然,常将军沉声开口。

    我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我只是好奇而于,并没有什么目的,你不说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不过,心里还是很堵,自己伙同的这群人就究是什么来头?

    为了自身安全,我当然有必要问清楚他们的底细了,可一个个都跟个什么似的,多说一句话会要了他们的命啊,切!

    少了我的话声,一路上都很安静,现在已入深夜,街头只有稀疏的几个人影晃荡。我们一行人,行走在其中,格外惹眼。

    “我们今晚要住哪?不会睡大马路吧!”走了近一个多小时了,也不见什么客栈之类的标示,我不尽要气妥了。

    “前方已经有人去联络了,姑娘无须担心。”常将军接口回答。

    “哦!”我微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道:“以后,不要叫我姑娘了,听着别扭,我的名子叫南宫树仁,你就我树仁就成了。”

    常将军看我一眼,有些吃惊:“你是南宫世家的传人?”

    “是啊?我祖上都姓南宫,怎么了?这里也有姓南宫的吗?”我好奇的看着他。

    他轻轻一笑:“是啊,我认识一位姓南宫的朋友,不过,姑娘应该不会是他们家的人。”

    “哦,是吗?那位朋友和你一定很熟悉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对他眨眼一笑,调皮道:“我猜的,而且,那个朋友和你有着不平凡的故事。”

    常将军一怔,苦涩的笑了笑:“你可真聪明,没错,我妻子也姓南宫,单名一个玉。”

    “真的?这样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了呢?”

    “亲戚?”他摇头叹笑:“我们怎么会是亲戚?”

    “我和你妻子三百年前是一家的啊?”

    常将军自嘲一笑,叹道:“如果她没有离开我,或许我们能做亲戚。”

    我聪明的闭上嘴,看来无意中触及他的伤心事了。

    “你叫树仁,以后,我就叫你的名子好了!”

    “行,这样显的不陌生,相处起来就更方便了。”我微笑道。

    “我们得快些走了,前方的探子发出信号,过了这片草地,就到另外的镇上了。”

    可能是因为他妻子的缘故吧,我对这位严谨的将军有了另一翻认识。刚才在客栈,我顶撞勋王爷一事,他差点打了我,想起来,我还心惊,不过,就这一点可以看出常将军一定是一位好将领,懂得维护主子。

    我暗松了口气,其实适当的拉拢一些关系,对于以后的相处会有很大的帮助。

    “树仁,有件事情,我得先跟你讲。”忽然,常将军停下来,对我说道。

    “你说!”我爽快的应道。

    “就是关于献贡一事,你可能需要学习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你知道关于滇越族的一些事情吗?”

    我歪起头想了一会儿:“我影响中,你们有一个泼水节,然后,你们善于品茶,其他就不清楚了!”汗,作为历史系的大学生,我竟然忽略了少数民族独有的特色,真是丢了现代人的脸。

    常将军失笑起来:“这不是我们族的特色,不过,你说对了,我们族的确有泼水节,也很善于品茶。”

    “这么说来,我的历史也并不是那么差劲。”我惭愧的笑笑。

    “我们滇越有种舞很出名,你知道是什么舞吗?”常将军笑问。

    “孔雀舞!”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傣族的孔雀舞是出了名的,我忘记吃饭也不会忘记这一特色。真是笨到家了,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

    常将军赞赏的点点头:“不错,滇越的孔雀舞名冠四方。”

    忽然,额头黑线乱早冒,艰难的开口问道:“你该不会要我去中原跳孔雀舞吧?”

    “你说的很对,此次去中原,你得为慎王跳一只孔雀舞,以作和睦之礼。”

    “有没有搞错?我不会跳舞的。”开什么玩笑,我连压腿都没有训练过,忽然间要我跳如此高难度的舞,这不等于要了我的命嘛,不干,坚决不干。

    “你一定要跳!”常将军也不让步,坚持道。

    我惨下脸,讨价还价道:“没有变通的余地吗?换只简单一点的还行,孔雀舞一定要有专业水准才能上台表演的,我什么都不会,你要我去跳,不是等于让我去送死嘛。”

    “可以学!”常将军依然不让步。

    “学?明天就到京城了,来得及吗?”我怀疑。

    “我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作休整,你有的是时间学习。”常将军笑道。

    我皱起眉头。“为什么要等那么久?我想尽快见到他耶。”

    “这可由不得我们啊,再有半个月,就是慎王贺寿之日,只有那天,我们才有机会以贺寿的名誉,把你上贡给他,现在要见他,比登天还难。”

    “贺寿?他的五十大寿?还是六十大寿?”我感觉心都停止跳跃了,周慎王这么老了吗?竟然到了祝寿的年纪?我简直要掉泪了,不要把我嫁给一个老头啊。

    常将军爽朗的笑起来,“树仁,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要告诉我,你连周慎王的年纪都不知道吧。”

    我为难了,可真的不知道哇,没有人跟我说。

    常将军的笑容止在脸上,有些夸张的望着我:“树仁,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还问你干嘛?”我没好气的回答,真是的,不就是不知道他的年纪嘛,干嘛夸张成这副外太空表情,简直是惭愧死我了。

    “他过的是二十五岁的寿辰。”常将军正经的回道。

    我释然:“原来是过生日,早讲嘛,害得我心都跳出来了,真是的。”

    心里有着莫名的狂喜,原来周慎王还如此年轻,看来,我真是逢时了,跑到他年轻时候与他相见。

    忽然,我又邪恶的冒出另一个念头,要是他真七老八十了,我也不会那么可悲啊,嫁给他,至少知道他的墓址埋在哪里,回到现代,我直接去寻找,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才二十五,好年青,看来要等到他老死,是没有机会了。

    直至午夜,我们才找到下一个客栈,房间已经安排好了,直接入住既成。

    我和红儿住在一起,一间房,两张床,我睡在靠窗这边,红儿坐在床上叠衣服。

    我疲乏的望着她,她很认真的把衣服整整齐齐放在一边,然后笔直的躺下。

    我扑哧笑出声,慵懒的半卧着看向她,笑问:“红儿,你每天晚上都要整理这么久才睡吗?”

    红儿有些呆愣,她缓缓道:“是啊,我睡觉前喜欢把所有的事情做完,这样才能睡的安稳。”

    “是吗?红儿,现在就剩下我俩了,我们聊会天吧。”

    “你不困吗?”

    “不会,我有些事情不明白想向你请教。”我认真的说。

    红儿怔怔的望着我,良久才道:“我只回答可以回答的问题!”

    “我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了想,道:“那个勋王爷是什么人?”

    红儿合上眼,有些迷茫:“我也不清楚,我只听命于常将军。”

    “那么,他是王爷,是不是逃命公主的哥哥?”

    “不是!”

    “不是?怎么可能,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公主,怎么不是兄妹?”我奇怪道。

    红儿好像有些困了,她合上眼,轻道:“睡觉了,明天还要赶路。”

    我嘎嘎嘴,红儿明显在拒绝回答,唉,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可以知晓的了。我失望的躺下来,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勋王爷并没有刻意提及公主的下落,连称呼都陌生疏离,好像只关心她的逃走,并不担心她此刻是否安全。不回再问,我也猜到他们之间一定没有血缘关系了,那么,那个逃跑的公主,真的是公主吗?不会是他们找来的替死鬼吧?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噤,我现在似乎也在给人当替代品。

    越想越心惊,我干脆收起所有的思绪,不去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这场交易,各取所需,我得到宝物,他们完成献贡使命,两全齐美。

    心里达到平衡点,也就不那么闹心了,没一会儿,就沉入梦想,找周公对奕去了。

    第二天,进入京城地界,街道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常将军一行人的穿着有所改变,扮成平民,怕是掩人耳目吧。

    我依旧穿着傣装,一个人无聊的坐在马车里,时不时掀窗看外面的世界。

    坐在马车里看,外面的热闹好像是另一个世界,想必是繁荣时期吧,街头上的店铺装饰华丽美观,行人步履缓和,漫不经心的来来去去。

    我对古代的一切并不好奇,可能跟我的学业有很大的关系吧,课堂上,时常会听到关于古代的一些知识,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大致的情况还是了解的,所以才没有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我呆呆的看着外面的世界,静静的想着自己的心思。胡思乱想,天马行空,总个脑子被一些奇思妙想所占据。想起来,还真如梦境,眨眼功夫,已经物是人非。自己硬生生的闯到古代来,还莫名其妙的替人家当贡品给送人了。更不可思义的是,我会在这里遇到周慎王,那个我倾尽所有心思研究的古代帝王,那个我梦想中的完美墓主。

    阴差阳错,到现在,我还在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我在做梦,是不是想挖他的墓想疯了,以至于产生不切实际的幻觉。

    呆呆的想着,马车忽然急急的刹车,害得我一个重心不稳,额头脆生生的撞到马车的护杆上,起了老大一个包。

    “哎哟,痛死我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痛呼出声。

    就听见外面有人再喊:“没长眼睛啊,连泽王爷的马车也赶撞过来,你找死是不是?”

    此人的声音很狂妄,中气十足,街道上瞬间混乱起来,行人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我从窗户里看过去,在我们的左侧方停着一辆豪华大气的马车,车身用黄金精细打造制成,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主人一定了不得,后来,通过那个大嗓门,才知道,车里坐着是当今的泽王爷。

    常将军很客气的跟那人道歉,可那些家丁根本不理会,依然理直气壮的叫嚣着。

    “算了,回府!”蓦地,一记低沉的男声扬起,带着懒散的气息。

    见主人发话,家丁才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牵着马车缓缓转弯,与我们擦身而过。

    我惊愕的望着马车,忽然,看见对方也掀起了帘,一张俊美的令人置息的脸闪进眼睑。

    我的天,世上竟有如此俊美如玉的男子,我感到心又是一阵猛烈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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