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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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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01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

    “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咤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萧梅韵。

    天京沦陷后,萧梅韵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

    萧梅韵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后,终于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萧梅韵的长发,扬起她的头。

    萧梅韵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伪幼王逃到什么地方?

    “萧梅韵一声不吭。

    王伦说:

    “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

    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

    “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萧梅韵的一只乳房上。

    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

    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

    萧梅韵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

    他用一根竹签在萧梅韵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掖,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

    竹签每碰一下,都使萧梅韵浑身抽搐一下。

    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么,又不敢、不愿相信。

    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萧梅韵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

    呀……

    “萧梅韵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么地方?

    “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

    “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萧梅韵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

    “想再扎几根么?

    “萧梅韵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

    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

    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

    呀……

    “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萧梅韵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萧梅韵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

    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

    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

    “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

    “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萧梅韵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

    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

    “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萧梅韵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

    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

    血被止住了,但萧梅韵的叫声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

    他们哪里知道,萧梅韵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

    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的目光。

    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

    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

    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的。

    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

    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

    “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

    “怎么样?

    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

    “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萧梅韵望去。

    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

    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

    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乳,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荫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

    “他妈什么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

    “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

    “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萧梅韵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

    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荫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

    “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

    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

    “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

    “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

    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

    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

    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

    “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

    “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萧梅韵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

    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

    “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么?

    “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

    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

    “呀……

    “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萧梅韵身上大动。

    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么样?

    招不招?

    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

    “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

    清妖。

    干王会给我报仇的!

    “萧梅韵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

    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萧梅韵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

    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萧梅韵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

    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

    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

    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

    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

    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

    “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

    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

    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

    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

    “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

    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

    萧梅韵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

    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

    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

    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

    萧梅韵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

    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

    “啊……

    不要啊……

    “萧梅韵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

    “怎么样?

    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

    “萧梅韵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

    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

    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萧梅韵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

    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

    “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

    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干,咱们营就大翻身了。

    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

    “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

    “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

    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

    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

    “刘耀祖下命令。

    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

    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

    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

    “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

    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

    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

    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

    “王伦笑道:

    “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快招!

    “”呸!

    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不会招供的。

    “萧梅韵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

    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

    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

    “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萧梅韵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萧梅韵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

    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

    “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

    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

    “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

    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

    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

    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

    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

    “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

    “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萧梅韵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后,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

    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

    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萧梅韵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

    萧梅韵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

    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萧梅韵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

    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封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

    再来一桶!

    “王伦看见萧梅韵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萧梅韵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

    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

    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萧梅韵的下方。

    萧梅韵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

    “萧梅韵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

    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萧梅韵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萧梅韵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

    想招供么?

    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萧梅韵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

    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

    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

    你们来吧!

    “”灌!

    “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

    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萧梅韵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

    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

    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

    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

    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

    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萧梅韵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萧梅韵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萧梅韵面前:

    “怎么样?

    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

    你到底招不招?

    “萧梅韵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

    “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

    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

    他看见萧梅韵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

    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

    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萧梅韵禁不住又抽泣起来。

    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萧梅韵头上和背后的几个穴位。

    第02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萧梅韵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环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环。

    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萧梅韵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萧梅韵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

    “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

    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

    “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

    “开得够大了。

    “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

    被吊得仰面朝天的萧梅韵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

    “还开得不大。

    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萧梅韵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

    萧梅韵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

    “睁眼!

    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

    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

    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萧梅韵连忙睁开了眼睛。

    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

    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

    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萧梅韵的右脚:“你看好!

    “萧梅韵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

    呀……

    “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

    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萧梅韵的左脚心:“招不招?

    “萧梅韵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

    “”呀……

    “”哎呀……

    “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萧梅韵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萧梅韵说:“怎么样?

    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

    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

    “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萧梅韵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

    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

    “”呀……

    “萧梅韵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

    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

    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

    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萧梅韵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

    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

    萧梅韵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萧梅韵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

    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

    别审了。

    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

    “王伦说。

    刘耀祖说:

    “胡涂话。

    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

    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

    “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

    “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

    “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

    打手们再次抓起萧梅韵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

    “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

    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萧梅韵已经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

    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

    “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

    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

    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

    他不会饶过她。

    萧梅韵喘了喘气,回答说:

    “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

    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

    “刘耀祖说:

    “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萧梅韵张开的私处里面,萧梅韵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

    “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

    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干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

    任你再贞节的女人,荫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

    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

    只见女犯的大荫唇已经肿了起来,荫蒂也探出了头。

    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萧梅韵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掖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

    “啊呀……

    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

    杀了我吧!

    “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

    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

    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

    到底谁无耻?

    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

    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萧梅韵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荫唇上。

    萧梅韵浑身直抖。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荫唇。

    接着,萧梅韵每侧的大荫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

    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萧梅韵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荫部。

    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掖体。

    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荫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

    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

    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掖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萧梅韵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萧梅韵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

    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萧梅韵右大腿的内侧。

    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

    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

    别打了。

    “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萧梅韵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

    不招!

    “萧梅韵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

    “挺住。

    一定要熬过这一关。

    “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

    “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

    “又对王伦说:

    “打!

    “提住萧梅韵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

    “”哇……

    呀……

    “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

    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萧梅韵。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

    噢……

    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荫户连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供一次,萧梅韵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

    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

    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萧梅韵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

    “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

    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

    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

    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激怒了。

    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

    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

    “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萧梅韵的荫户。

    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

    呀……

    “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

    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

    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

    不一会就烧红了。

    萧梅韵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

    咦……

    呜……

    “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

    给我看!

    “刘耀祖大吼着。

    但萧梅韵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

    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棕色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萧梅韵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

    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参汤,给萧梅韵灌在嘴里。

    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

    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参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萧梅韵被灌下参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

    “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

    “他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后是闭着眼睛挺过来的。

    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萧梅韵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

    “不……

    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么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

    我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萧梅韵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

    “来人!

    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萧梅韵枷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

    不要啊!

    “女犯一路喊着。

    刘耀祖在后面跟到了茅房。

    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后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

    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萧梅韵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尿给她当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

    王伦走出来,对刘耀祖说:

    “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

    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

    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

    茅坑的前后沿正好搭上长枷。

    萧梅韵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露出头和手。

    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

    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萧梅韵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萧梅韵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

    “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熏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萧梅韵还是不说话,便说:

    “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

    “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萧梅韵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

    萧梅韵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

    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

    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

    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

    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露出枷面的头撒了泡尿,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

    “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

    “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干和幼天王出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

    “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

    可恨那萧梅韵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

    “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我们抓住萧梅韵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

    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

    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

    “那就从茅坑里捞出来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

    如果萧梅韵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

    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

    “那现在就把她捞出来,马上凌迟!

    “”不成。

    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

    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

    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霉。

    “王伦着急了:

    “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

    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

    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

    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萧梅韵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从头到脚沾满屎尿的萧梅韵从茅房里抬出来,又朝她身上泼了几大桶水,才冲洗得大致干净。

    他们然后把她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萧梅韵带着长枷卧在地上,身上还散发着臭气。

    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

    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

    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萧梅韵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干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萧梅韵一听,抽泣起来。

    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

    现在一切都完了。

    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

    “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

    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

    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

    你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萧梅韵沉默了一会,说:

    “我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

    “刘耀祖说。

    他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萧梅韵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

    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

    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

    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啊!

    “刘耀祖心里叹到。

    他看着梳洗干净的萧梅韵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

    他不由暗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萧梅韵洗好之后,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

    “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到。

    萧梅韵双足由于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

    刘耀祖趁她不注意,手法飞快地在她头上和背上的几个穴位刺入银针。

    打手们随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

    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烧红的烙铁和铁链,想到穴位中刺入的针,不禁大喊:“刘耀祖,你已经要处死我,为什么还要动刑?

    “刘耀祖因为心里有愧,一时语塞。

    王伦连忙说到:

    “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后受一次罪!

    “说着,他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刑架前面,放在萧梅韵的小腹上。

    “吱”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女犯腹部的脂肪都流了出来。

    “啊……

    呀……

    “一声惨叫在四壁内回响。

    王伦又拿起另一个烙铁,烙在萧梅韵的左乳上。

    “咦……

    嗷……

    “刑架被挣得吱吱乱响。

    这次不用逼供,时间又紧急,所以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下烧好的烙铁。

    不一会,萧梅韵的双乳、私处、腹部都被烧焦了,屋里全是呛人的青烟和焦糊气味。

    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

    最后,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盘起来的铁链。

    大声呻吟的萧梅韵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来了。

    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报仇?

    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萧雪韵。

    美丽的雪韵十七岁时被后来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权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后便成了王妃。

    雪韵自幼习武,见过战阵。

    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雪韵必定会给自己报仇。

    想到这里,她心里好受一些了。

    这时,打手们已经把白热的铁链披在她的身上。

    “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干王,我先走一步!

    “萧梅韵随后便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下午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

    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于他的人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于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日逼供。

    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在今天晌午的时候断气了。

    “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

    “差官有些猜疑。

    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

    是不是因为贪污了女犯从天王宫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交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

    “刘耀祖然后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刑架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胸前。

    她全身赤裸,体无完肤,还缠着一条被烧成褐色的铁链。

    差官拉起头发看了看,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啊。

    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

    他可以想象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

    第03章

    楚军副营统刚刚走,刘耀祖和王伦方松了一口气,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入刑房,颤声报:“大、大人,湘、湘军总兵程秉章前来提、提女犯。”

    王伦一听大惊,正欲与刘耀祖急讨对策,却见刘耀祖镇定如常,面有笑意,不禁诧异,欲问之时,刘耀祖已微笑着解释:“程总兵是湘军重将,与我乃八拜之交,亲如兄弟,不必慌张,速请其前来相见。”

    一会儿工夫,亲兵领着一个身材魁伟、身披玄铁战甲、威武勇悍的清将走入刑室,刘耀祖一见,立即亲切地迎了上去。

    “贤弟,别来可好?

    为兄实在挂念得紧啊!”

    程秉章正欲说话,却见一侧刑柱上悬吊着被残酷虐杀的天国女将萧梅韵的裸尸,脸上不禁露出沮丧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说:“小弟还是来迟了一步,兄长这一次可是做岔了。”

    刘耀祖一听,惊异地问:

    “贤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丧地说:

    “小弟日前从一个长毛降匪那里听说伪干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财宝,以图后起,此事只有伪干王与他的情妇萧梅韵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长擒获女匪萧梅韵的消息,立时日夜兼程赶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刘耀祖与王伦一听,亦不禁如泄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声息。

    程秉章走到悬吊着的遍体鳞伤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萧梅韵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程秉章亦为之动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来了主意,对刘耀祖说:“现在,小弟还有一计,听说干王的宝藏埋藏之前,曾经透露过给这女匪萧梅韵的亲妹,伪遵王的王娘萧雪韵知道,而据可靠消息,伪遵王知道天京将陷,就派了萧雪韵带精锐亲兵前来营救伪幼王以及挖掘宝藏,现在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浙江境内,我们可以封锁这萧梅韵的死讯,以其为饵,引萧雪韵前来营救,设法生擒之,着落在她的身上,只要问出宝藏的下落,我们一生的富贵,是享用不尽了。”

    程秉章说着,一手捏住赤裸女尸一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将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萧梅韵冰冷而美丽的唇上,淫笑着说:“这萧梅韵已是这般绝美,可惜兄弟我无福消受,萧雪韵听说美貌更在其姐萧梅韵之上,这一次我可要第一个享用了,哈哈哈……”

    王伦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立即上前对程秉章说:“程总兵,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长毛首领萧梅韵外,我军还俘获其麾下女长毛数十名,一部分伤重的已被我们在大营内凌迟而死,枭首示众,一部分赏给了各个营房,供兄弟们快活,还有八个姿色十分出众的,押在地牢里,准备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审问这萧梅韵,所以碰都没有碰一下。

    这八个女长毛中,有一个最年青美丽的女犯叫楚杏儿,与这萧梅韵无论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们不妨就以她来冒充萧梅韵,引出萧雪韵。”

    程秉章一听,大喜道:

    “好,实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带楚杏儿上来!”

    王伦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来两个亲兵吩咐了几句,两个亲兵立即快步离去。

    刘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转机,高兴地问程秉章:“贤弟,如何诱捕萧雪韵,你恐怕已是胸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

    “兄长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儿带到了,我们几个就要先将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后细细地拷掠,要将她全身上下,弄得萧雪韵一时都不能辨认出来。

    明天,我们就将告示张贴四乡,说要将女匪首萧梅韵与一干女长毛在大营前示众三日,逐一凌迟处死,以警效尤。

    然后,我们就将楚杏儿与馀下的女长毛赤裸缚于大营之前好好用刑,每三个时辰,凌迟一个,只要萧雪韵在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来!”

    刘耀祖一听,不禁颔首赞道:

    “贤弟果然妙计,只怕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贵,就着落在贤弟身上了,哈哈。”

    这时,在一阵吆喝声中两个亲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俘走了进来。

    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禁放出光来。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国女兵,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极动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种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高挑,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在挣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

    楚杏儿的确与惨死的萧梅韵惊人地相像,与萧梅韵相较,虽没有其绝代的容颜,却另有一番动人艳色。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楚杏儿看到自己平素极为敬爱的天国女将萧梅韵,惨死酷刑之下,全身赤裸悬吊的尸身时,眼中立即流下了悲愤的清泪,不住地怒骂、挣扎,欲扑上去,却被两个亲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儿的长发,楚杏儿睁着美丽的眼睛,怒视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顶在年青女俘柔软的下腹,楚杏儿一声惨叫,清秀楚致的脸上,一缕殷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给我吊起来!”

    程秉章一声令下,两个亲兵便解开楚杏儿身上的绳索,将楚杏儿拖到刑房中央,用细麻绳绑住楚杏儿的双手,然后从梁上放下一个铁钩,钩住女俘双腕间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拽起来,将楚杏儿的身体扯直吊起来,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

    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楚杏儿美丽洁白的额上渗了出来。

    程秉章看着被吊起来、不停挣扎、无助而美丽的猎物,一面兴奋地淫笑着,一面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战甲与衣袍,当他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时,那粗逾儿臂,其长逾尺的巨硕阳物昂着可怖的gui头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亦不禁啧啧称奇,他早就听说程秉章在湘军中以其天生奇物,残暴成性闻名遐迩,据说没有那一个女人能够在他的胯下可以挺得过一个时辰,而就在这次天京城陷之时,程秉章的湘军勇字营在攻打太平天国女营的战斗中,俘获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选了数十名姿色出众的女俘供其日夜奸淫、刑虐,而就在第一个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硕的阳物,活活地被他奸淫至死。

    一具具裸尸抬出其大帐时,亲兵都发现那些美貌动人的女俘赤裸的荫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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