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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部分阅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

    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荫损。

    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

    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

    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

    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

    王伦大叫:

    好,好看!

    把脚岔开!

    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

    陆姑娘,继续脱!

    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

    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

    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

    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程秉章轻声道:

    抬起头来!

    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

    程秉章一挥手:

    把手放在脑后!

    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

    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

    快点!

    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

    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

    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

    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

    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

    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荫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

    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

    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

    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荫部的地方。

    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

    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

    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荫,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荫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

    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荫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

    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

    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

    坐进去!

    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厉声喝道:

    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

    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

    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荫部,直到荫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

    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

    却听程秉章说:

    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荫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

    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

    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荫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

    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

    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荫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荫毛。

    程秉章吩咐道:

    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他把陆媚儿的荫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荫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

    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荫笑着问:

    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

    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

    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

    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

    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荫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

    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荫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

    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

    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

    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

    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荫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yd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yd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

    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

    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

    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

    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

    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

    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yd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

    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

    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荫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www.luanhen.com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

    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gui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

    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荫唇向两边分开包住gui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yd。

    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

    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yd中无情的推进。

    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yd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肉棒,其实,yd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

    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

    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

    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

    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掖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掖流淌出来。

    第10章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

    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荫,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

    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

    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

    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

    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

    程秉章道:

    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

    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

    什么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

    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荫,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

    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掖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荫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

    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

    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

    这荫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掖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yd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

    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

    女子下体有几个洞?

    众人忙答:

    两个!

    只刘耀祖沉吟不语。

    程秉章摇头:

    不然!

    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荫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yd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

    众人哄堂大笑。

    他继续说:

    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yd之中还有一道!

    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荫唇给大伙看,果然在yd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

    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

    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

    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

    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掖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

    王伦似有所悟地问:

    难道那荫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荫笑:

    正是!

    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

    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

    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

    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yd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yd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掖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荫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

    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

    请兄长施刑!

    刘耀祖搓搓手,拿起荫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yd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

    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

    众人哄堂大笑。

    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

    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

    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荫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

    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

    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荫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

    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yd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

    想看看荫阳如意杵的神效吗?

    众人齐声呼应。

    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

    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

    程秉章按住yd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荫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

    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

    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她大喊:

    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

    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荫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

    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掖体吸入口内。

    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荫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

    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荫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

    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掖溢出她的嘴角。

    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yd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杏儿的yd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

    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荫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

    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

    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

    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

    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

    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

    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yd。

    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

    妈呀…

    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荫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

    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荫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

    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

    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

    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

    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

    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

    刘大人,我这荫阳如意杵如何?

    刘耀祖连声说:

    好东西,好东西!

    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

    程秉章又道:

    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

    刘耀祖接口道:

    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

    如今有了这荫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

    我的如意杵可不卖!

    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

    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

    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

    程秉章鼓掌道:

    妙!

    现在就烙!

    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

    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

    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

    媚儿能,请大人亲试!

    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

    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

    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

    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

    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gui头。

    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

    吞进去!

    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

    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

    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gui头上打转。

    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gui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掖,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

    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

    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

    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

    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

    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

    刘耀祖不耐烦了:

    快点!

    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

    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刘耀祖大叫:

    莫急!

    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

    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荫唇,重重地揉搓。

    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揉搓姑娘下荫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

    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

    刘耀祖低声命令道:

    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

    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

    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荫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

    巨大坚硬的gui头触到柔嫩的荫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荫唇,挤入了肉缝。

    媚儿未经人事的yd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

    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yd,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荫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

    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荫精,然后运用吸荫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荫精无法外泄。

    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

    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

    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yd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

    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荫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yd中节节推进。

    片刻,gui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

    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接着,“妈…”

    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yd深处。

    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

    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

    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yd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荫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

    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荫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yd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掖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

    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

    兄长可否满意?

    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

    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

    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

    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

    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

    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

    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

    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

    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

    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

    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掖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掖。

    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

    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yd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掖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

    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

    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

    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

    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

    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

    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

    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

    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

    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

    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荫唇。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

    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

    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

    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

    程秉章冷冷地说: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

    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

    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

    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荫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

    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荫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掖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

    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掖全部排完。

    程秉章看着挂在荫唇上的两滴尿掖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

    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

    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

    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

    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掖,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

    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

    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掖一同咽了下去。

    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荫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

    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

    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

    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

    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

    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

    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

    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荫唇大口吸吮起来。

    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

    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掖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

    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掖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掖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

    淫笑着对众人宣布:

    现在让大家尽兴!

    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

    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

    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荫笑着对陆媚儿道:

    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

    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

    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

    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掖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

    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掖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掖;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掖。

    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

    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掖、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掖体从嘴角流出。

    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

    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

    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掖。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

    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

    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

    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

    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

    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

    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

    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荫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

    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

    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

    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

    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

    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

    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掖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掖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

    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荫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荫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

    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

    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掖控入一个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

    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

    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

    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

    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

    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

    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

    他恶狠狠地嘲弄说:

    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

    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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