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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部分阅读
    木青随著高姐眼光望去,内心疑惑;“她…家庭很好吗?”

    “还是个学生,其他不是很了解。m4xs.com”高姐解释道;“当初还是总经理亲自去接回来的,训练的时间也不短,希望明天能让他满意,也不枉费他一路袒护的栽培了。”

    木青能明白高姐口中的意思,说明总经理很喜欢这个叫邹贝的女孩,妒火瞬间挤入眼眉,再瞧瞧身边这个老女人,如果不是为了更多接近南阡陌,她也不会委屈求全来这里听她罗嗦,说什麽登台表演,其实她只是为了更多的接近那个喜欢的男子,只是,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一个强劲的敌人,木青轻轻的冷笑,本就靓丽充满了诡计,内心一遍一遍默念著她的名字;邹贝……邹贝……

    “好了,都过来吧。”高姐拍拍手,示意大家集合。

    “走,过去。”龙涛停住脚还在照镜子的邹贝;“别墨迹了,行啦,再照都是一样。”

    “要你管。”邹贝哼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呃。”龙涛吃瘪,也懒得和她闹,拉过邹贝,才发现她浑身都是有点颤抖,低头过去安慰;“放松点。”

    “龙涛,我怕得很。”邹贝苦著脸。

    “怕屁!”龙涛很少的说;“咱们又不差,你尽管做你的。”

    邹贝见他脏话都脱出口了,不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训练那麽久,不就是等著能上台吗?转眼笑笑,自个瞎折腾什麽呀,放松心态,跟著龙涛站到高姐面前笑著点头;“高姐。”

    “恩,过来,我大致给你们排个位置,邹贝你是第一个上台,张卉和余琴俩第二队,陈银,小然你们第三,陈琳和周同第四,龙涛和木青压轴。”根据他们各自的身高,气场,高姐这样的安排还算合适。

    邹贝木然,傻傻的问;“高姐,为什麽就我一个人,他们都是一对?”

    高姐听完真的想拍她两巴掌,如果不是公司为了让更多的外界知道她,何必这麽苦心安排,她真的不想多解释,可是陌那边也不好交代,只得瞧她一眼,平静的说;“公司安排。”

    即便是龙涛也很惊讶,为什麽把他安排给木青呀?他还以为自己是和邹贝同一个登台呢,其实他们不了解的很多,别小看了压轴,这第一和最後都是最为抢眼的,也是最关键的。

    “这次一共两套衣服,两种步子,加起来不到5分锺,曲风大有不同,两人的距离不能拉得太开,你们先把第一套的步子熟悉下,第二套可能得多多练几次。”高姐边走边去放音乐,回头指著邹贝说;“右边那个才搭的长架,大概就是明天你们要走的距离,邹贝你站那边,抓紧时间,两场你都是第一个出来。”

    “哦,哦,哦。”邹贝傻傻的跑过去,还没摸清状况的她反而傻得可爱。

    浑厚的音乐声响起,飘荡在宽敞的训练室,轻快的音符,动感的节奏,邹贝恍恍惚惚跨出第一步,手脚更是不自在的垂立在两边,肩膀绷得锁骨更加凸出,高姐摇头叫下她;“放松,放松,不行,再来。”

    几次的调教都无果,高姐这下急得不行,平时邹贝训练都是很洒脱,步子更是有条不絮,这才第一次集体训练咋差别那麽大呢,揉揉发疼的太阳穴,按了下音乐开关,看来她还是得亲自出马。

    後面的人一次都没上来过,其他几个人也都著急得嘀咕,龙涛也窘得双眼发红,你说平时不都好好的麽,咋人一多,邹大小姐就紧张呢,来回不停的晃悠,邹涛扶额;“笨死了,笨死了。”

    “呵呵…是比较笨。”木青捂嘴轻笑,看了眼旁边的小帅哥;“不过,你那麽急做什麽。”

    “啊?”龙涛不自在的看她,一看更是不得了,差不多和邹贝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话都大舌头;“我…我…”

    “哈哈哈…”木青忍不住大笑,心理却暗自高兴;“也不过是一个见了美人儿说不话来的青年小子。”

    这边高姐看了眼後面的人,喝道;“别吵。”抬手摇摇邹贝僵硬的双肩;“肩膀放松点,步子要稳,眼神要平,跟著我走一次。”说完亲自跨了出去,一种叫做侧漏的东西扔进邹贝心房,什麽叫自信,什麽是气场,那种随著音乐的每个节奏所摆放出来的姿势都是完美。

    作家的话:

    晚上还有更七秀坊的文……

    谢谢大家的票票……

    第117章 单亲家庭

    那是一个苦累的下午,邹贝一再小心谨慎的练习,好比古人言;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有了小小的成就,至於别人嘲笑多少一概不论,常言道有付出才有回报,这边刚一结束,邹贝全身放松的坐在木地板上嫣然成了一个累趴下的小狗狗。

    让龙涛先回学校,邹贝去复查下脚腕,每天穿著8。9公分的高跟鞋不停走,不停练习,她感觉那双脚快不是自己的,出了公司大门,遇上南阡陌,问起缘由,无奈又一次被送到医院。

    好不容车停到医院大门,南阡陌还未开进停车场,邹贝慌忙下了车,对著车上还在照停车位的男人说;“我自己上去。”

    虽然很感谢他送自己到医院来,可一想到上次那个眼睛医生她就觉得别扭,那种不相信的眼光让邹贝浑身不自在,几步跨进医院大楼,满鼻子都是药水味,揉揉发痒的鼻子,邹贝快步爬楼。

    可能是快晚饭期间,看病的人不是很多,再说这是骨科,也不是急诊室,这会看上去不是很忙的样子,邹贝前面就两个人,不大一会就到自己。

    “董医生,我是来看看我的脚腕,上次扭伤,没来复查。”邹贝站到桌子边上,淡淡的说。

    姓董的医生好奇看看她,想起上次那个被自己无心开玩笑的姑娘,後又低头看胸前的工作证,笑;“恩,不用拍片子的,你扭动脚腕给我瞧瞧。”

    “哦。”邹贝单手扶桌,穿著板鞋的脚灵活的左右晃动了两下;“这样可以吗?”

    “恩。不会觉得痛就行,只是一点扭伤,开始修养好以後都没问题。”斯文男弯腰捏捏还在转动的脚腕;“会不会痛?”

    “不痛。”邹贝小心的收回脚,不自在的往後退开。

    坐回身子,董连笑著对她点点头;“虽然麻烦你又跑了一趟,不过健康最重要。”

    “是,谢谢你了。”邹贝腼腆的笑笑;“那我先走了。”

    “恩。”目送这个小丫头出去,董连摇摇头,继续忙於手里的工作。

    下楼见南阡陌在车门外抽烟,邹贝上前一再感谢他,南阡陌本来还想约她去吃个晚饭什麽的,可是邹贝一再推脱,不好意思了,最後耸耸肩,摇头道;“那我送你回学校吧。”其实邹贝生怕再次被南阡陌影响心绪,这会这麽固执才说什麽都要回学校。

    高峰期,堵车是可以想象的,还好,南阡陌怕她闷,一路上都开著轻音乐,也不再多提其他事,只是盯著前边的道路笑问;“听说今天很紧张,怎麽了,怕明天应付不来?”

    “恩,有点担心。”邹贝略弯了下腰,揉揉发酸的小腿;“更怕拖累他们。”

    “呵呵,你放松点就可以了。”南阡陌牛头看了眼她,扯懂嘴角露出个浅笑;“你才是主角。”

    邹贝脸红,没接话,忽然想起什麽,奇怪的问;“那个木青你认识吗?”

    “啊…”南阡陌懒洋洋的说;“认识,认识她父母。”

    “噢…”邹贝点点头,表示了解,不过问题又来了;“木青和我…是不是长得很像?”

    “……”南阡陌早就知道,第一次见到木青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所以才多瞧了两眼,哪晓得没隔几天就接到上面的电话说是某某的女人要来公司当模特,开始只是觉得有走後门的,可是一看是木青,南阡陌明白肯定是自己招惹了那个女孩,无奈,事已至此,他只有接受的份。

    “总经理?”邹贝看没回答自己,忍不住叫他。

    “恩…怎麽了?”南阡陌收回心神。

    “问你呢,我和那个木青是不是长得像?”邹贝又问了一次,突然觉得他神色好奇怪。

    “谈不上,有几分吧。”这个可不是南阡陌说谎,五官有几分相似,可是气质内涵差距太多,邹贝这种纯自然的美丽不是一般相像的女孩就能比下去的。

    “哦。”邹贝呼出一口,心总算安慰不在乱蹦了,随口说;“吓死我了,今天看到她还以为我有个妹妹呢。”

    “不会的?”南阡陌被她紧张的表情给搞的无语;笑著说;“她不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邹贝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如纸,感觉什麽东西在心口刺了一下,淡淡的,热热的,握紧拳头,她大口的喘著气,遥远的记忆一段一段闪过脑海,稀稀落落打在身心,朦胧间好像看见有谁在呼唤她,声声都是那麽宠溺,都是那麽爱念。

    南阡陌看她脸色不对劲,额间也有汗珠滑落,摇摇她;“邹贝?你怎麽了?不舒服?还是你晕车?”

    “不!”反应过来的人连忙摇头;“不晕车。”

    “恩,快到了。”南阡陌也觉得她不该是晕车,前面也没见她有事,难道是刚才自己说的单亲问题,想来觉得抱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单亲家庭。”

    “没…单亲家庭没有什麽不好。”邹贝语气僵硬,看著校门就在前面;“到了,就在这里停吧。”

    南阡陌能感觉邹贝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也知道自己说到了别人痛楚,只得踩下刹车,坦然的说;“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想回去了。”邹贝摇头。

    “好吧,不过你记得吃点东西,我明天早上7点来接你。”南阡陌低声说;“今天也够累了,好好休息。”

    “恩。再见。”邹贝扭头打开车门,狂喷而去。

    作家的话:

    你们都知道木青是谁吧…是吧…是吧…

    亲们觉得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要说出来,潜在水底久了对身体不好!!!

    还有哟,七秀坊有人看咩?有咩?有木有!!!!!

    第118章 一举成名

    邹贝飞奔回了学校,宿舍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无力瘫软在床边,紧捏的拳头指甲已陷入手心,可是她感觉不到疼痛,她好想,好想那个一直都会说;宝贝不怕,有爸爸在。贝贝别闹,离开我看你怎麽活。她好想那个一直紧紧拥入自己的怀抱,那个用著胡渣挑逗自己的男人。刻骨的思念犹如洪水办击拍著邹贝心房。

    南阡陌固然再好,再怜惜自己,可终究不是一条道路上的人,明明就是上司,为什麽他的话这麽容易挑拨自己的情绪,拍拍已经发疼的脑袋,邹贝无声哭泣。

    外头天色也暗了下牢,邹贝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晚上叮当几点回来邹贝也不知道,早晨5点醒来,洗脸刷牙,学校里一切都是安安静静的,打了电话给龙涛,两人在校门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南阡陌的跑车停了下来。

    “出来多久了?”南阡陌偏头笑著对门口他们说;“我还想到了学校给你们电话呢。”

    “恩,就一会。”邹贝叫上後头还是迷糊的人;“走啦!”

    “我先带你们吃点东西。”南阡陌踩下油门,车子飞奔出校园门口;“今天可能有得辛苦了,要等到10点才是你们的时间,这期间我可能都比较忙,有什麽高姐会告诉你们。”

    “啊。”龙涛还没等邹贝点头,挠挠发麻的头皮;“那我们去这麽早做什麽 。”

    “你们要准备的东西还多。”南阡陌深笑一声;“你们是第一次,多看看前面的节目也有个心理定位。”

    邹贝赞同的点点头;“也是。”

    龙涛无聊的撇撇嘴角,车子不大一会停在杏林苑,门口到处都是卖早餐的摊子,南阡陌帮邹贝开了车门,亲自陪同,在路边吃了包子,还有些小菜,把俩人交到高姐手上,才离开。

    化妆室的人密密麻麻,邹贝简直吓了一跳,高姐已经忙得头晕目眩了,还好邹贝和龙涛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吩咐化妆师给邹贝简单的铺上一层淡粉,素描一下眉毛,灵活的双眼因为紧张更加生动,也就没在加饰,淡淡的粉唇涂上一些亮油即可。

    龙涛更简单,本就有型的脸颊连暗影都不用,健康的肤色不需要打粉底,就是弄一下发型,更显得人精神抖擞。

    前面一个个都忙得这边跑,那边转,木青等到9点多姗姗来迟,进来就是满脸的荫气,高姐一见到她就赶忙上去;“木青,都几点了,你现在才来,快,快,快,把衣服给换上。”

    木青被高姐一遍推,一遍撒娇;“哎呀,高姐别推,我自己来。”

    化妆室在忙碌的进行,空气异常的闷热,龙涛和陈银这边还在学教,前面一拨拨的人就往外面走了,伸手朝邹贝摇摇;“咱们到那边去看看。”

    “恩?”邹贝看他们一个一个都往外面去;“开始了啊?”

    “走啊。”龙涛催促。

    随著外面热闹的开播声,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话语飘进後台,邹贝忍不住低声笑语;“嘿嘿…”

    “笑什麽?”龙涛好奇。

    “没什麽。”邹贝只是觉得好笑,从来参加过这样的事情,只有在电视上看到的现在反而自己经历了,不免觉得奇怪而已。等到支持人的介绍完毕,几个身姿卓越的姑娘踩著小碎步流水般从邹贝们身边穿过,一张张鲜嫩的脸蛋上充满朝气,好生漂亮。

    随著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接近他们登台的时间,高姐又叫了他们回去补妆;“邹贝,你要放松一点,马上就该你们上去,下台第一时间记得换衣服。”

    其实邹贝的小心脏已经快蹦出来;“高姐我知道了。”

    前台最後一个姑娘下来,主持人的声线又传来;“为了庆祝杏林苑的正式入住,我们新世纪公司预备了一个t台走秀的节目,这是新世纪公司新近的成员,让更多的娱乐节目知道,咱们新世纪人才具备,特此欢迎各大媒体的介入。”

    一首欢快的音乐声响起,主持人靠回右边,可劲的催;“高姐,该你们的人上台了。”

    “邹贝,快去。”高姐一边答应,一边牵著邹贝来到幕帘後面;“放松,张卉紧跟著你就出去了。”

    “恩。”邹贝紧张得要死,手脚也不听话,稳定下心情,深深的呼吸一口,她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成功迈出这一步,後面都不要紧,都不要紧。

    缓缓抬起右脚,随著熟悉的音乐,邹贝带著浅浅的笑意,跨上了台子,台下也是安静安静的样子,无数双眼睛都盯著上面那个面含微笑带著胆怯的人儿,照相机的声音掩盖了一阵嘘声。 第一步成功的迈出去,後面的显得简单很多,蹬著9公分高跟鞋的邹贝身姿苗条,一身晚礼服撑托她的肤色更显白净,初次一眼虽是平常,却又不能忽略貌似暖阳下的百灵。

    一条短短的路程让邹贝越走越自信,苗条的身影在後面陆续上来的夥伴们给顶了下来,留给台下的是一个温和的背影,台下顿时掌声一片,高姐拍拍剧烈的心脏;“总算还能看。”这边下来,邹贝就被拉到换一件;“快换上,还有一场。”

    邹贝扭著高姐递来的衣服,含羞的笑笑,一件旗袍,复古,居然全是纯白的碎花。她爱不释手。她永远都会记得有人说;她是是仙子,只有白色才能显出她的娇豔,只有白色才能配得上她,只有白色更显她干净不染尘埃。

    当琵琶相想起的时候,邹贝见龙涛也很平淡,毫无半点差错的同事,她想,也许这很简单,第二双鞋子没有第一双那麽高,对於邹贝来说是个好现象,因为高姐说第二场要慢,得跟著调子走。

    琵琶一曲道话语,粉黛无色,尤自娇豔,美人就该笑不露齿,不需要做出华丽的姿势,只需要你静静的往上边一站,瞧瞧的流出一个眉目的眼神,台下更的惊豔一片。更有人在台下自卖自夸;只有咱们中国才有这样的美女,属於东方女孩的美。

    怎麽说,没有牡丹的华丽,没有玫瑰的娇豔,浑然天成,朴质的美,俏皮的神色,春风的清凉,惊鸿蹁跹的曼妙身姿一步一步朝著前方走来,南阡陌早已痴迷,他知道,他一直知道只要邹贝原因,定是一举成名,不等多时,各个广告公司就会来预约。

    作家的话:

    谢谢各位的票票~~时间上有点问题,没有存稿。所以没有过多的修饰。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还请说出来。

    爸爸可能还有两三章的样子就出来~(≥▽≤)/~啦

    只是这文快接近倒数,还请同学们多多支持~~谢谢。

    第119章 小明星

    浑浑噩噩一天就那么度过,回望这一短时间的辛苦,邹贝总算也松一口气,只是下午南阡陌的一个电话又告诉她,现在她就等着各个大小的活动,多少广告公司都有联系上门,希望可以合作。

    邹贝只答应让公司决定就好,她现在无力想这么多,学习逐渐有了压力,生活上有了负担,心理更是芥蒂深沈,她有几周没给家里报平安了,邹丰的电话被自己一再挂断,如今想来自己是疯了不成,也许她就是自己难为自己。难道要让事情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没有那个人的鼓励,没有那个人的支持,再多都无用,好在回了学校一路都有叮当这个小可爱跟着,闹着,邹贝那点小小的心思别推出脑后,随后一个星期,邹贝和龙涛有很多合作,大大小小的广告上都出现了这对小新人。好在公司跟校务处也说明情况,邹贝也免了学校里的风波。

    公司一拨拨的忙,邹贝一拨拨的钞票存进银行,每去一次,心理便是高兴几分,有了这些钱, 她可以做很多事,或许连邹丰都办不到的事,而且,她想,离那一步并不是很远。几个星期的忙碌,邹贝累得不成形,可是外表却有翻天覆地的改变,一束乌黑飘逸的黑发变成了淡棕色,长期身着休闲装的她早已登上小高跟鞋,潮流的打扮走上了新世纪的招牌。

    学校同学都知道这个小有名气的同学,有得意,有高兴,有崇拜,也有妒忌,封为校花已经不能代表什么,因为邹贝每天都在忙着学校和公司两头跑,本就纤细的身材越来越单薄,尖细的瓜子脸已经只能看到一层皮儿挂上面。

    由於时间跟不上行程,南阡陌一再决定让邹贝住外边,公示安排,几次说下来,邹贝也答应,有车来接送,时过境迁,她是有合同在身不得不答应,何况她真的很累,满身都是疲惫,而且现在越来越贪睡。

    第二次来南阡陌的房子,邹贝坦然很多,她没有以前过多的假想,或许一直来是自己想多,平时一些生活细节也在邹贝慢慢的忽略下变得淡了下来。放下手里的行囊,邹贝拨开脸颊的发丝,浑身都不舒服,不过还好,走进阳台,新开苞的花草露出尖尖头角,吐露淡淡芬香,抬手抚上花骨朵,沈思;不知家里的也牡丹,映山红活了没有,你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急切的含露开放,等着那人欣赏呢?

    “今天就不先不去公司,你好好休息下,冰箱里有食物,饿了可以自己弄。”南阡陌洗净手出来看她一副心事的样子,好奇的问;“想什么呢?”

    邹贝摇头;“我想睡觉。”

    “午睡?”南阡陌满脸的问号,不过想想也是,眼前的这个女孩算是小明星了,这段时间着实辛苦,不免调笑道;“好吧,小明星要午睡,我这个搬砖的是不是就该离开了呀。”

    “你那里像搬砖的?”邹贝怪笑道;“请你搬砖,别人亏都亏死了。”

    “别小看我好吧。”南阡陌穿着乳白色的休闲装握拳抬臂;“瞧瞧,瞧瞧,绝对大力士。”当年他刚出道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的,现在虽然好了,可是也没忘记锻炼,一身漂亮的肌肉是健身房的功劳,模特出生的他有着绝对养眼的身材。

    “呵呵。”邹贝笑的真诚;“恩。可惜姑娘我没钱,不然就请你做我的免费劳力了。”

    “免费的要不要?”南阡陌抬起眉头,魅笑着说;“仅此一次,错过了就没啦。”

    “真的假的?”邹贝转身,背靠着阳台,双臂环胸,回了他一个大大的轻笑。

    “比真金都真。”

    “恩,好吧。”邹贝一边奸笑,一边点头;“小姐我有点想吃芋儿份,还有一碗小面,记住,要辣椒,再要一棍雪糕。”说完补充道;“要上场口的。”这个地方还差上次去代言一个活动,邹贝眼瞧着哪里人多很,好奇作怪,吃了一次不忘第二次,和她们家镇上有得一比。

    “真的假的啊!”南阡陌后退几步,满眼的悲催。

    “绝对比真金还真。”邹贝耸耸间,一副流氓的样子。长期都在一起开个玩笑的她已经滑溜了,不在像以前那么腼腆,偶尔还是可以小闹小闹。

    南阡陌无疑是苦逼的,上场口离这里就以最快的车速也要半个小时呀,那还得再不能堵车的情况下,来回一个小时,看了眼手表,离开会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应该是来得及,再想自己说出口的,这又办不到不是自己少自己的面子,只得无奈点头;“那小生去去就回。”

    “哈哈哈……”邹贝笑得弯腰不起,憋红的脸蛋多了一些血色,看南阡陌苦着个脸换谢,忙说;“算啦,算啦。哈哈…开玩的,别忙活了。”

    南阡陌拿着车钥匙的手指了邹贝两下;“你就闹吧。”然后才说;“真想吃我去给你买回来,反正我还有事要出去。等会要路过这边,顺便给你拿上来。”

    “不要了。”邹贝走到沙发边上,双手撑在上面;“有点累,我睡会自己下楼吃东西。”

    “行。”南阡陌答应道;“今天你就休息,有事电话,我先走了。”

    “恩,再见。”邹贝送他到门口,目送他上了电梯,才反身回屋子,顺着门蹲了下来,双手环抱膝盖,她很累,倾听屋子里的每一个风声,那点微不足道的动静几乎是寥寥无几。

    第120章 农家乐

    搬进南阡陌准备的房子是方便很多,进出都有公司的车接送,现在她跟龙涛也就在学校能见面,平时都是各忙各的,偶尔说话说到一半就被电话催走了。叮当那个小丫头总是叨叨絮絮,总说邹贝不在学校住,留下她一个人,无聊死了,邹贝请她吃饭,送了些小玩意,总算安抚了下那颗受伤的小心灵。

    距离搬离学校一个月,邹贝身体的素质也是越来越差,常常睡不好,东西也吃不下,南阡陌几次说带她去检查下,邹贝死活不去,再多说就是送他一脸泪水,南阡陌都怕了。可眼看着邹贝毫无起色的面色,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只得暗自想办法。

    这天,南阡陌老早给邹贝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去学校接她,顺便吃个饭什么的,邹贝也都习惯了,顺口就答应了,下午5点,校门南阡陌早早就等在那,邹贝觉得奇怪,干嘛穿那么正式。

    “去哪里呀。”邹贝坐上车,焉焉的问。

    “有点远。”南阡陌给她系好安全带,淡淡的说;“要不你就睡会,到了我叫你。”

    邹贝没在说话,只是点点头,偏向一边,她已经习惯南阡陌的这种温柔宠爱,不管是骗来的也好,他自己愿意的也好,起码这会她没想过要拒绝,以前是自己太过小气,现实跟假想中差距太大,说是自私也好,不管怎么样,她无力多想。

    到了吃饭的地点,邹贝迷糊被叫起来,外面一片昏暗,浑沌的脑袋瞬间清醒一半;“这里是哪里?”

    “南山。”南阡陌下车给她开门;“带你来呼吸下新鲜空气,晚饭就在农家乐吃,我订好了。”

    邹贝听闻下车,他们到了多高的山上?往前边走,低头看去,山脚下的风景美不胜收,上头上空气清新丽爽,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双手张开,闭上眼眸,一阵阵花草香气传入鼻息间,只是一刹那,一种叫做舒心的感觉传遍全身。

    “怎么样?咱们走走?”南阡陌锁好车门,山上还是有很多游客,这会都是下山的,这个地方最适合的就是小情侣,当然前提是得有私家车,徒步上去无事,下来怕是要命。

    “还能走?”邹贝还以为她在山顶了,惊奇的问;“我们在山顶上啊?”

    “车子开不上去。”南阡陌率先带路;“沿着这条路,大概走半个小时,看到那个山头没?咱们就到哪里。”

    顺着南阡陌指引的地方看去,白蒙蒙的天际边只留一丝轮廓,看去有点像鸭子,恩,不对,想鹅,邹贝忍不住笑;“那个山头好奇怪呀。”

    “不奇怪就没人来了。”南阡陌叫上她,边走边笑。

    半个小时后,总算到达目的,邹贝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哈哈’的喘着粗气,毫无顾忌形象的软在石头上,满身都是汗水,她现在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南阡陌回头那个缺乏运动的人,只得去扶着她到旁边的亭子里歇着;“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

    “不…不能怪我,这一直都是上坡。”邹贝靠着凉亭的柱子,眼皮都不愿意睁开,从小,她就是在邹丰背上长大的,20年,她走过的路屈指可数。

    “那你还能看个什么?”南阡陌无奈的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披上,感冒就不好了,不然咱们就下去。”

    “啊!?”邹贝‘咻’的一下睁开眼睛,一脸的惊吓;“上来就下去?不要!不要!”

    “那你起来走动下,石凳子凉。”南阡陌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本来俊秀的脸也是流汗不止,脱去外套的他更显得挺拔,走到沿山护栏边,远远看向市区,灯火辉煌,好不热闹,可是那个繁华的地方是寂寞,是冷血的,高处不胜寒。

    邹贝拉好身上的外套,跟着后面,漫不经心的靠近,低低的说;“我们能看到公司在哪里吗?”

    “大概位置能看到。”南阡陌淡淡的说;“别看那么近,其实远着呢。”

    “哦。”邹贝能感觉四周窸窸窣窣的声音,天黑了,虫子都出来了,抬头仰望,晚空中忽闪忽闪的星星好小好小,满目琳琅,看多一会,你都会觉得眼花缭乱。

    “还能走不?”南阡陌回旁边仰着脑袋看看星星的人。

    揉揉发酸的脖颈,邹贝无语点点头,这上来一共才几分锺,又要下山,真的好想晕过去,忍不住抱怨旁边的人;“好好的跑来看什么山。”她家的山比着好看多了,而且还不用走路,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我这是带你来运动。”南阡陌坏笑;“不然怎么保持身材。”

    “那也不用这么辛苦啊。”邹贝歪着身子,一摆一拐的往上来的路下去;“也不修个大的点的路,车子都是摆设吗!”

    南阡陌喜欢她的率真,本来以为接触这个圈子以后邹贝会失去本性,看来没有,熟悉过后才知道,邹贝是个特爱偷懒的人,而且小家子气,懂不懂耍孩子脾气,不过这些他都很喜欢,一如当初所说,不做作,是个好女孩。

    一路的抱怨,总算是到了停车的地方,南阡陌开了锁,邹贝迫不及待坐了上去,还没等南阡陌坐稳就问;“吃什么呀,我好饿。”摸摸扁扁的肚子,邹贝可怜兮兮的说;“不好意思哟,让你饿着了。”

    “噗~”南阡陌难得没忍住,夸张的笑了出来;“你跟它说,能听见?”

    “总经理!”邹贝正真的坐好,怒视着他;“我是说给你听的!”

    “是吗?”南阡陌斜了她肚子一眼,才诚恳的说;“好啦,就在半山,几分锺就到,到了就可以吃,肚子,你可千万别叫了。”

    邹贝囧得咧咧身子;“吃夸你。”

    “哈哈!”南阡陌发动车子,一阵大笑,他就说跟在邹贝在一块可以放松心情,果然,现在心情好了很多。也不枉费一直对她各种的包庇的开后门了。

    到了农家乐,邹贝看了满桌的家乡菜,忍不住眼泪朦胧,她真的好几好几没有吃过这些清淡只有农村地理种出来的菜了,既新鲜又健康,跟老板打了招呼邹贝迫不及待的动起筷子,南阡陌也跟着坐下来,跟着吃上了。

    “很好吃?”南阡陌看邹贝吃饭的速度比平时快乐一半。

    邹贝嘴里都是饭菜,懒得回答,就点个头,虽然味道不一样,可是这种农村的气氛,这屋子都是土墙盖起来的,虽然不知道老板是故意还是本来原来面貌,可是就凭这桌子的菜,邹贝也懒得去猜测了。

    第121章 心中的剧痛

    接近五月的天气凉爽带着暖风,一场暴雨突然来袭,闪电撕裂傍晚的昏暗的天空,奔涌的乌云带着怒气咆哮,颗粒大的雨点夹杂着狂风阵阵压来,携带着尖锐的爆裂声疯狂抽打街道的玻璃,树枝劈劈啪啪的左右摇摆,一朵一朵的雨水犹如蘑菇头滴落地面,荡起一圈比一圈大的波浪。

    暴雨来得太过激烈,学校门口离马路只有几十米的间隔,邹贝从活动场回来,身子一直软弱无力,提不上半点精神,本来南阡陌说是要送,想着自己先走了还把主办人也带走,多少不好意思。上车前还艳阳高照的天气这会下起了狂风暴雨。推开车门邹贝抱着脑袋踩着三寸高跟鞋狼狈的往校门钻去,门口保安笑看这些孩子的狼狈。

    邹贝停下甩水的动作,挤出个笑脸送给保安大叔,其实心里是极度不高兴的,你说你看就看,笑的那么欢实未免太过分了点,星期六赶上这样的天气,不知道多少同学在宿舍抱怨呢,邹贝想着快快回去陪陪叮当算了。

    忽然,邹贝勒紧了干涩喉咙,笔直站立原地,一言不发,屏息凝视,整个世界寂静如钢片,空气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令人呼吸急促,错乱加速。

    本身晶莹剔透的瞳孔中是包含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惊慌,错愕,片刻思维停顿,四肢关节僵硬到无法行动,只有冰薄的唇线上下启动能看出她喊了一声;“爸爸……”

    两步之遥,邹丰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人儿,深褐色的眼仁燃裂起火焰,一波又一波,无视打在后背的暴雨,他捏紧捏紧帆布手提袋,左手轻轻抬起,抚上那个朝思暮想的脸孔,抹掉她脸颊上的泪痕,黯哑的嗓音温柔如往;“我来看看你。”

    带着泥土味道的外衣如朦胧般披落在肩甲;“穿上,不觉得冷吗?”

    邹贝没有应声,没有拒绝,被冷雨吸收掉的热量皮肤再次感受到万暖,时间与空间都不存在眼底,鼻息只有那属於独特的问道,清润,馨香,在她脑子不停的飘摇嫋绕。

    半响,听到自己回归平稳规律的心跳声,躁动的空气也渐渐恬静下来,邹贝扑到对面男人宽阔的胸膛,听着阵阵激动的心跳声,轻柔环抱着男人的脖颈,久违的紧绷神经得到暂时的放松,深埋在胸口的头轻轻摇了摇;“不冷。”

    “傻丫头。”邹丰提着右手的包狠狠楼主她背部,左手按住心口沈沈的脑袋,抚上雨水打湿的发丝,一下一下,那沙哑的声音像母亲温软的手,又带着慈父的爱念,不容抗拒,势不可挡。

    邹贝不由自主的更加贴近那人,平静宠爱的声音穿透空气,漂越心田,海浪般起伏连绵,如此的温柔迷人,如雾如烟,幻影般挟着迷离的思绪,悠悠飘上半空。

    怎么来到房间,邹贝已经不记得了,恍惚如梦,呆愣的坐在床尾,只待身上披上干净的毛巾时,邹贝反手抓住那只粗犷的大手,举目凝望着面前的人,怔怔的的发傻,半刻握紧那只大手,用脸颊蹭蹭手背传来的真实感,无声的哭泣,静静的流泪。

    邹丰单膝跪地,身子向前微倾搂住她,淡淡的说;“宝贝,想哭就哭出来,有爸爸在…爸爸在,没事的……没事的。”他知道这段时间女儿的反常,一次一次挂断自己的电话,毫无音讯,今天见着了,紧张到喉咙的心也如实的落了下去。

    “爸爸!爸爸!爸爸!”邹贝洪亮的吼声犹如婴儿般无助,搂住邹丰的双手恨不得把怀里的紮紧心口去,委屈,难过,都不足以表达邹贝此刻的心境,或许此刻她只能呼唤这个名称,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顷刻间被夺去了呼吸,沈溺在眼前的一切。

    “宝贝……”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是邹丰,那沈稳中流露出深情的是邹丰,那双搂住自己颤抖的身子是邹丰,只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那挺直的脊梁,那成熟英俊的眉目,那紧紧抿着的嘴唇,那宠溺的眼神,能够化雪融冰,指甲到掌心,脚趾到发丝,一寸一寸,残留着无尽的温柔情肠。

    如果说邹贝有多久没见着邹丰也不至於,从开学到现今也几个月,这张脸还是一样,凝聚了她多少苦涩的思念,又期盼了多少个日思夜想的时光?

    退出怀抱,邹贝脸颊出现淡淡的红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又和邹丰四目相对,食指从他眉峰一路滑下眼帘,顺着高挺的鼻梁抚上吐露情话的嘴角,喃喃地说;“爸爸……”

    “宝贝……”邹丰含笑看着她。

    久别重逢是否都参杂了伤感,邹贝不懂,只是此刻她有好多好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只有的不停的叫着‘爸爸’最后重复着叫,无力的低喊,慢慢红肿的眼角试了眼角,可爱的鼻尖吸吸鼻涕,破涕而笑。

    邹丰笑着给她拉紧滑落的浴巾,裹紧还在调皮的双手,问;“还冷不?”

    胸前那双袖长的手,在冷风中拂动她的发丝,怜惜的摊在掌心,低声说;“可惜了那一把漂亮的黑发。”

    “呵,那我明天去染回来?”等他放下发丝,坐在自己边上,邹贝轻轻的靠过去,感受此刻的幸福,挽着邹丰右手的指尖一点一点捏着邹丰的皮肤。

    “你喜欢就好。”邹丰安静的回答。

    邹贝绷着一个心脏起身横跨到他双腿上坐好,冲他眨眨眼睛;“爸爸喜欢才行,还没问你呢。”

    “什么?”邹丰双手握住身上人儿的纤腰,隔着毛巾的温度幻想传入掌心。

    “怎么忽然就来了?”邹贝小声的问,额头抵着他下巴,脸上也微微发烫。

    “不想我来?”邹丰温热的唇擦过她脸颊直上耳廓,低低的说;“担心你。”

    那瞬间的触动让邹贝浑身紧张,心中一阵剧痛,心底拔凉拔凉,是啊,是她不联系他,是她一直在逃避,是她一直不愿意放开心,是她一直拐不过弯,世人的眼睛,生命的规则,名声,世俗,繁衍,天伦……这一切,有朝一日,会不会把她彻底打败。

    第122章 世俗深渊

    漂浮在空气中一触即发的气氛在丝丝的沈默中缓缓坠落,窗外大雨越发爆裂,凝聚在上头的雾气遮挡住外界一切流云,屋子更显冷冷清清,找不到一丝温度。

    邹贝愣了愣神,一句担心,让原本喜悦的见面被忧伤取代。跨坐在邹丰大腿上也悄然退下来,拉拢肩上的浴巾走到窗前,一把抹开上面的雾气,外头车流如水,繁华的市区一如既往,沈默着不语。

    失去身上的重量,邹丰徒然迷茫,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留给了他一个单薄的背影,一阵锥心的剧痛,记忆中缠着自己打转的宝贝女儿去了哪里?那个不管何时都迎上笑脸的女孩去了哪里?这期间发生了他多少不知情的事情,也许他该早点来看女儿,邹丰眼里的内疚和后悔越发明显,上前从后面环抱着邹贝,紧紧搂在怀里,顺着她的视线远远望去,低头无声的安抚。

    心脏的一块似暖似痛,推开窗子的一个缝隙,风更是不甘寂寞,吹得满眼雨水化作泪痕,邹贝僵硬的身体抵不过邹丰一个爱怜温柔的轻吻,无声变成哽咽,疲惫的靠近身后那个结实的胸怀。负荷不了一直以来压在内心的孤单,世俗的残忍,邹贝轻轻低语;“爸……我们是不是错了?”

    一句错了,打得邹丰分筋错骨,胸腔疼痛不可挡,好似一脚直直踹进心窝,又似很轻,好比一根细刺儿,伤口不大,可是一点一点钻心的痛,背心满是冷汗,恐惧无边无际。

    电闪雷鸣,邹丰猛的转过邹贝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艰难困苦的从喉咙蹦出几个字;“你在说什么?”眼里的苦涩淹没了一个父亲该有的神情,刚才的一切,是幻觉吗?

    空气,寂静得让人害怕,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刹时吹进五脏六腑,吵杂声压盖邹贝哆嗦的唇角,心,一节一节冷下去,瞳孔缩成无底黑洞,脑子嗡嗡作响,反反复复说着;“错了……错了……错了……”

    “错了什么!”邹丰一把甩开她,盛怒的情绪瞬间击垮了坚固的阵脚,原本澄净暗沈的瞳孔,突然聚满荫霾,一层又一层,快得令人惊心,仿佛今日雷雨前的黑云;“再说一次。”

    邹贝脸色煞白,整个身体抖得不是自己,这种压迫的威胁直逼心口,牙齿咬的咯咯向;“错得离谱!我们的关系错得有违世俗!”吼完,嗓子阵阵涩痛,崩溃的情绪发生了两人第一次战火,胸口的憋闷让她口不择言;“你自私的占有我,你让我在你身体下承欢,你把我丢进肮脏的社会深渊中,不得救赎。”

    失重的手指,虚脱的根骨,在昏暗的室内软弱到透明,冰凉的指尖神经质的抽搐,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劲?又有什么东西哗然坠落,邹丰一步一步靠近那个疯狂的人儿,眼神忽暗忽亮,微弱如烛火在风中凌乱,薄唇锋利冷如刀;“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肮脏,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卑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禽兽不如。”

    唇角早就被邹贝咬出血迹,一边摇头一边口词不清;“不是…不是…”傻了吗?她不明白,那些毫无温度的话吞噬着她的骨血,眼前那个接近暴怒的人不在是熟悉的‘爸爸’恐慌的邹贝掉头就想跑。

    失去理智的邹丰哪里允许她的躲避,迅速掠过她身边,毫无迟疑的扯回那个想逃跑的人,狠狠摔在床沿边上,疯狂的举动渐渐迷失自我,邹丰无视她的惨叫,跟着跪下去,拉住半截挂在床尾的女儿,让她偏过头看着自己,干涩僵硬的声音听不出波澜;“要去哪里?”

    “啊!不要你管,放开!”邹贝激烈挣扎,极度委屈,迷蒙的视野里是满眶的悲哀。

    这世上真的没有天长地久的一说,短暂的幸福在这一刻失去,再不属於他……邹丰拳头捏得死紧,血红的双眼完全消失了热度,‘唰’一声响,邹贝身上的毛巾夹杂着衣衫的碎裂声清脆而响亮,散乱的头发垂直胸口,敏锐的皮肤表层激起鸡皮疙瘩;“不管?以前没放开,如今更不可能放手。”

    “你就是肮脏!你就是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邹贝挣扎要摆脱男人的压制,一阵猛烈的晕眩排山倒海地袭来,越坠越深,掐住男人手臂的指甲陷入皮肤,咬牙怒视他;“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认识你,滚!滚!滚啊!”

    邹丰感觉自己掉入万年冰窑,不是她不得救赎,是自己,或者早在十几年前他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局面,只是他一再坚定女儿离不开他,命运开了个玩笑,最后只有他没有逃开这条路,邹贝如此决绝的态度,像要将自己一片一片凌迟,心,突突的直跳,咬紧牙关,吞咽舌根翻涌的苦水,他要怎么承受这份决绝,他要如何放弃这份骨血里的疼爱。

    松开那个不停挣扎的人儿,邹丰紧闭双眼,无力跪坐在一边,滚烫带着丝丝凉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充满邹贝伤心的哭泣声房间变得沈痛难哀,湿润酸痛的眼底深处是秋叶落了满地的苍黄,无限冷却。

    第123章 记忆犹深刻 h

    寂寂如夜,街上喧闹的人群也越来越少,轮胎带起的水生哗哗更是鲜明,漆黑窗外是灯影拉出的流光幻影,幻真难辩,所谓的幻想,所谓影响,就像这窗子上的水汽,用手轻轻一抹,凭你怎么样的挽留,凭你怎么不余遗力,当是覆水难收,不留痕迹。

    跪坐的时间太长,再多的委屈都抵挡不住身体不适的抗拒,敏感的神经在黑暗的房间更加脆弱,邹贝沿着床沿站起来,双腿发麻,轻微的颤抖,本就纤瘦的身材,歪歪倒倒的站立,擦掉残留的泪痕,注视地上离她两步距离的男人,让人措而窒息。

    邹贝能觉得撕裂的疼痛延至指尖,每一个细胞,每一跟神经,张了张嘴,一句简单的话都无法出口,男人斜眼看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儿,轮廓在昏暗的视线里变得格外深邃,眼里淡淡幽柔的火苗,明暗清晰。

    “要走?”男人沈闷的声音盘丝结网,粗哑的嗓子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邹贝低笑挟着讥笑,嘴边噙着一丝浅笑,狼狈上去跪立在男人双腿之间,紧紧盯着他;“你要我去哪里?”这样的一个凝视,让男人眼里有一丝希望,突然,邹贝深吸一口气,道;“让我回学校?告诉老师我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告诉同学我从小就是你身下肮脏的人?告诉朋友……我爸爸爱我到喜欢和我上床?”

    每一句都像刚鞭抽打着男人,‘啪’一声想起,邹丰毫无可疑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血红的双眼,黑暗再度降临,残留的余温和暖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淩厉的神色压来;“我们,是同类。”

    “不!”邹贝拔高音量,身体微微向后退去。

    “不?”邹丰的声音挟着零度以下的寒意,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挑起邹贝尖细的下巴;“或者,你忘记了。”

    那样异样沙哑的声线,太过迷人,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抓住,漂浮在眼眸里柔波荡漾的神采被邹丰逮着,细细抚上她冰凉的皮肤,嫩滑的触感激起内心潜藏的恶魔;“我不在乎再让你尝试一次。”

    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邹丰话里的意思,邹贝拉紧身上早已被撕烂的衣服,男人不削的看着她的举动,豁然楼过邹贝,眯起眼睛;“除了心,你还能遮什么?”

    房间里浓烈的情色一浪浪拍击着邹贝僵硬的神经,混乱的脑海搜索着辩驳男人的词句,邹丰哪里容她思考,目光洞穿了她的防线,黯哑的嗓音刺入心房;“不要反驳,不要逃跑,你喜欢这些。”

    不再多言,男人大手罩上她最后一件内衣上的胸脯,沈甸甸的的果实依旧是往日的分量,像暗示一样,邹贝原本跪着的身体瞬间软在男人腿边,眼神迷离。

    突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滑向她裙子的内侧,么指和食指紧紧一捏,胸前的顺着曲线的大手紧紧一勒,呻吟脱口而出;“唔……”

    抚摸着大腿的手掌勾出裙底内裤的边缘,荫部敏感的花穴发出激烈的抗争,销魂的快感混乱邹着贝的大脑,邹丰轻轻吻上她偏向右边脸颊,冷声道;“这才开始。”

    极度的恐惧,邹贝知道自己又沈迷了,可是她更加期待,痛苦和倔强的热泪喷涌而出。娇喘复杂的情欲气息,从鼻腔一泻而出;“啊……也许……啊……你只能如……如此……”

    收回大腿内侧的手,邹丰解掉蕾丝白色内衣,看着她;“顶嘴?”男人犀利了然的目光,低沈的声线冷傲又性感,抱紧上本身裸露的邹贝,贴近他粗布的衣衫,肆无忌惮的摩擦,挑逗,暧昧的手掌在光滑的后背游走,冷冷调笑;“即便如此,你还是需要我的帮忙。”

    尾椎一阵阵电流的麻痒,粗布的摩擦,男人诱惑的声线,都是邹贝无法抗拒的激情,突然身体悬空,男人提着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左手搂着她纤腰,右手狠狠揉着她胸部,两个手指拉着乳头就是一扯;“啊……不要……”胸前最脆弱的果粒遭到如此的对待,又痛似爽的低吟。

    身体的饥渴难耐,邹贝狂乱的扭动起来,一个迭起,又送回男人手里,下体更是有股暖流泻出,并紧微微张开的双腿,邹贝竭尽全力的想要挣脱。

    在那些反反复复的日子里,这个女孩,一直爱钻自己的怀抱,也心满意足的靠着他胸前,依赖他,粘着他,也支撑着他,让他度过多少个冬暖春夏,如果今天,怀里的人还是要离开,他真的不知道是否还能有力量如常坚挺。

    邹丰伸手出去,将那柔韧纤细想要逃脱的身子从背后楼道胸前,珍爱的揽到回来,垂头下去,含住白皙的耳垂,一遍一遍,深深亲吻,双手环住她柔嫩的果实,浑圆的乳房,俏丽的乳头,怜惜的爱抚;“宝贝………”

    第124章 残忍的酷刑 h

    邹贝无力抵抗这样的魅惑,靠着男人怀里的身子因为几个月远离得到暂时的激情,拱起柔软的腰肢像糖一样磨叽,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劲哆嗦;“啊……痒痒……痒痒……”

    “还有呢?”邹贝诡笑着放开她红肿的耳垂,立刻低声询问;“就只有痒痒?”

    贪婪的吸取男人纯正的汗味,熟悉的体味最是催动情欲的香水,满鼻腔的暧昧的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咸咸的泪水,酸甜的,幸福的………

    抱起她酥软的身子,邹丰用胯下灼热的坚挺抵触裙子臀部的嫩肉,反复的刺激,霸道的索取,男人逮住她不停挣紮的双手死死按住胯部;“有多久没感受它?要不要?”

    邹贝咿呀般呻吟哆嗦,她能感受到邹丰隔着裤子下巨大的坚挺,更能明白那是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渴望,焦急,无奈,羞耻,一波波排山倒海袭来,滚烫的炙热是她需求已久的东西,扬起的头颅抵着男人的肩膀,摇头媚叫;“唔……要……要……”

    邹丰腿也有些发麻,保持这个姿势太久,邹贝已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美人鱼,停下胯下的律动,轻轻捻起她胸前的果粒刮擦揉捏,手心围着白皙的胸部打着圈,搓到腰间,瞬间提来撕掉内裤,一手抱住她脆弱的荫部,沿着水嫩的缝隙滑进去一根手指;“这里要?”

    “啊!”娇嫩的地方被占夺,邹贝颤抖的大腿再也无力合并,带着薄茧的手指牢牢被吸住;“恩……呃……”

    反复挑逗着舔舐自己手指的穴口,拉出丝丝透明的汁掖,男人蘸着她身下蜜汁涂抹在胸前,用一个手指摩擦顶端,知道乳头变得更加坚挺。

    失去唯一的手指,邹贝空虚的呜咽含糊呻吟;“别……别走……”

    男人浅笑的嘴角,急喘的调笑;“爸爸腿麻了……”

    “啊?”邹贝拼命的想追逐臀部下的铁器,听到男人这一说当场触电般没命的逃开,含羞欲死的反扑到男人怀里,整个身子都埋进男人胸膛,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要逃,还是要追,迷乱的呼喊;“爸爸坏……坏……”

    “哈哈……”邹丰揉着她光滑的背部,接住这个急切往自己怀里钻的尤物,沈声调侃;“再不起来,爸爸想坏都没辙了。”

    抱起邹贝软弱的身姿,让她躺在床上,男人退去外套,解开裤头,仅身着三角裤的身材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魁梧宽阔的胸背结合了完美的曲线,全身肌肉排列紧凑,充满张扬,一个男人成熟的魅力堪称精美。内裤里的巨大更是毫无吃亏,顶得边上露出了缝隙,充实的骄人傲气不畏首畏尾,霸道得太过狠厉。

    火热的身躯覆上娇羞的人儿,,男人狂野的肆意入侵,拉住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侧,将最隐秘的脆弱大开,瑟瑟绽放,掏出早已准备就绪的铁器,彻底攻陷,强悍阳刚傲人的力度,犹如毒蛇般抵死缠绵。

    “啊!”难以言语极致的饱胀感,火热的填满了灵魂深处的空虚,殷殷的渴望,朦胧的光与影中,耳边似乎传来满足的娇喘声,暖暖的……

    “爸!爸!”邹贝抽搐着,痉挛着,紧绷着身体承受那插入下体的粗长荫经,没顶的刺激根本无法承受,双手死死拽进床单,腰肢寒战着激烈弹动,瞬间的满足差点让她昏厥,呻吟着哀求;“轻点……轻点……要死了……”

    “这么多水,还要我轻点?”邹丰拉回她扣紧床单的手心,十指交叉,凶猛的律动,死命一般的操弄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说;“就要搞死你。”

    “啊!不……不……”邹贝撅起臀部往后缩,大腿滑下男人紧实的腰际,整个私处被摩擦得沸腾燃烧,瘙痒,长久频临极限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反而无能到吃不消,娇嫩的媚穴急速挛缩,邹贝急得乱哭;“爸爸…别玩了……疼啊……”

    “和爸爸比,你这点疼不算什么。”男人凶悍野蛮的侵占着荫部,潜入深处恶心的转动着黝黑的阳具,男根的刚猛粗大一插到底,荫囊重重打在她荫阜上,发出‘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力。

    邹贝被那插得浑身剧烈颤抖,大口气的抽筋,无法闭拢的双腿让私处更加袒露,失措扭动娇躯,越发楚楚可怜,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淫水声,无助的耸肩,唯有感觉一根粗大的棍子拼命在往身体里钻,全身被情欲的烈火燃烧,扭动的臀部越演越烈;“爸……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男人一边挤压,一边询问,埋在邹贝体内的荫经也在急速涨大,被吸住的阳具差点忍不住喷发出来,忙摁住她乱摆的的腰肢,停下来喘气;“说…求我什么……”

    “呜呜……求你……求你别这样搞我……别玩了……呜呜……”邹贝推拒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逼着眼睛苦苦哀求,这哪里是做爱,是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得她生不如死,鼻涕交错,想不过反而咒骂;“混蛋……呜呜……不要这样搞我……啊……”骂完又面条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哆嗦。

    第125章 强制高潮一小时 h

    “还敢骂人?”邹丰右手按住她荫部的粉嫩珍珠,惩罚般的缓慢轻柔转动,轻轻研磨,深埋在穴内的肉棒一次次的贯穿,轻声哄道;“我就让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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