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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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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身上的重量,邹丰徒然迷茫,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留给了他一个单薄的背影,一阵锥心的剧痛,记忆中缠着自己打转的宝贝女儿去了哪里?那个不管何时都迎上笑脸的女孩去了哪里?这期间生了他多少不知情的事情,也许他该早点来看女儿,邹丰眼里的内疚和后悔越明显,上前从后面环抱着邹贝,紧紧搂在怀里,顺着她的视线远远望去,低头无声的安抚。www.luanhen.com

    心脏的一块似暖似痛,推开窗子的一个缝隙,风更是不甘寂寞,吹得满眼雨水化作泪痕,邹贝僵硬的身体抵不过邹丰一个爱怜温柔的轻吻,无声变成哽咽,疲惫的靠近身后那个结实的胸怀。负荷不了一直以来压在内心的孤单,世俗的残忍,邹贝轻轻低语;“爸……我们是不是错了?”

    一句错了,打得邹丰分筋错骨,胸腔疼痛不可挡,好似一脚直直踹进心窝,又似很轻,好比一根细刺儿,伤口不大,可是一点一点钻心的痛,背心满是冷汗,恐惧无边无际。

    电闪雷鸣,邹丰猛的转过邹贝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艰难困苦的从喉咙蹦出几个字;“你在说什么?”眼里的苦涩淹没了一个父亲该有的神情,刚才的一切,是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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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寂静得让人害怕,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刹时吹进五脏六腑,吵杂声压盖邹贝哆嗦的唇角,心,一节一节冷下去,瞳孔缩成无底黑洞,脑子嗡嗡作响,反反复复说着;“错了……错了……错了……”

    “错了什么!”邹丰一把甩开她,盛怒的情绪瞬间击垮了坚固的阵脚,原本澄净暗沈的瞳孔,突然聚满阴霾,一层又一层,快得令人惊心,仿佛今日雷雨前的黑云;“再说一次。”

    邹贝脸色煞白,整个身体抖得不是自己,这种压迫的威胁直逼心口,牙齿咬的咯咯向;“错得离谱!我们的关系错得有违世俗!”吼完,嗓子阵阵涩痛,崩溃的情绪生了两人第一次战火,胸口的憋闷让她口不择言;“你自私的占有我,你让我在你身体下承欢,你把我丢进肮脏的社会深渊中,不得救赎。”

    失重的手指,虚脱的根骨,在昏暗的室内软弱到透明,冰凉的指尖神经质的抽搐,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劲?又有什么东西哗然坠落,邹丰一步一步靠近那个疯狂的人儿,眼神忽暗忽亮,微弱如烛火在风中凌乱,薄唇锋利冷如刀;“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肮脏,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卑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禽兽不如。”

    唇角早就被邹贝咬出血迹,一边摇头一边口词不清;“不是…不是…”傻了吗?她不明白,那些毫无温度的话吞噬着她的骨血,眼前那个接近暴怒的人不在是熟悉的‘爸爸’恐慌的邹贝掉头就想跑。

    失去理智的邹丰哪里允许她的躲避,迅掠过她身边,毫无迟疑的扯回那个想逃跑的人,狠狠摔在床沿边上,疯狂的举动渐渐迷失自我,邹丰无视她的惨叫,跟着跪下去,拉住半截挂在床尾的女儿,让她偏过头看着自己,干涩僵硬的声音听不出波澜;“要去哪里?”

    “啊!不要你管,放开!”邹贝激烈挣扎,极度委屈,迷蒙的视野里是满眶的悲哀。

    这世上真的没有天长地久的一说,短暂的幸福在这一刻失去,再不属於他……邹丰拳头捏得死紧,血红的双眼完全消失了热度,‘唰’一声响,邹贝身上的毛巾夹杂着衣衫的碎裂声清脆而响亮,散乱的头垂直胸口,敏锐的皮肤表层激起鸡皮疙瘩;“不管?以前没放开,如今更不可能放手。”

    “你就是肮脏!你就是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邹贝挣扎要摆脱男人的压制,一阵猛烈的晕眩排山倒海地袭来,越坠越深,掐住男人手臂的指甲陷入皮肤,咬牙怒视他;“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认识你,滚!滚!滚啊!”

    邹丰感觉自己掉入万年冰窑,不是她不得救赎,是自己,或者早在十几年前他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局面,只是他一再坚定女儿离不开他,命运开了个玩笑,最后只有他没有逃开这条路,邹贝如此决绝的态度,像要将自己一片一片凌迟,心,突突的直跳,咬紧牙关,吞咽舌根翻涌的苦水,他要怎么承受这份决绝,他要如何放弃这份骨血里的疼爱。

    松开那个不停挣扎的人儿,邹丰紧闭双眼,无力跪坐在一边,滚烫带着丝丝凉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充满邹贝伤心的哭泣声房间变得沈痛难哀,湿润酸痛的眼底深处是秋叶落了满地的苍黄,无限冷却。

    第123章 记忆犹深刻 h

    寂寂如夜,街上喧闹的人群也越来越少,轮胎带起的水生哗哗更是鲜明,漆黑窗外是灯影拉出的流光幻影,幻真难辩,所谓的幻想,所谓影响,就像这窗子上的水汽,用手轻轻一抹,凭你怎么样的挽留,凭你怎么不余遗力,当是覆水难收,不留痕迹。

    跪坐的时间太长,再多的委屈都抵挡不住身体不适的抗拒,敏感的神经在黑暗的房间更加脆弱,邹贝沿着床沿站起来,双腿麻,轻微的颤抖,本就纤瘦的身材,歪歪倒倒的站立,擦掉残留的泪痕,注视地上离她两步距离的男人,让人措而窒息。

    邹贝能觉得撕裂的疼痛延至指尖,每一个细胞,每一跟神经,张了张嘴,一句简单的话都无法出口,男人斜眼看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儿,轮廓在昏暗的视线里变得格外深邃,眼里淡淡幽柔的火苗,明暗清晰。

    “要走?”男人沈闷的声音盘丝结网,粗哑的嗓子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邹贝低笑挟着讥笑,嘴边噙着一丝浅笑,狼狈上去跪立在男人双腿之间,紧紧盯着他;“你要我去哪里?”这样的一个凝视,让男人眼里有一丝希望,突然,邹贝深吸一口气,道;“让我回学校?告诉老师我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告诉同学我从小就是你身下肮脏的人?告诉朋友……我爸爸爱我到喜欢和我上床?”

    每一句都像刚鞭抽打着男人,‘啪’一声想起,邹丰毫无可疑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血红的双眼,黑暗再度降临,残留的余温和暖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淩厉的神色压来;“我们,是同类。”

    “不!”邹贝拔高音量,身体微微向后退去。

    “不?”邹丰的声音挟着零度以下的寒意,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挑起邹贝尖细的下巴;“或者,你忘记了。”

    那样异样沙哑的声线,太过迷人,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抓住,漂浮在眼眸里柔波荡漾的神采被邹丰逮着,细细抚上她冰凉的皮肤,嫩滑的触感激起内心潜藏的恶魔;“我不在乎再让你尝试一次。”

    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邹丰话里的意思,邹贝拉紧身上早已被撕烂的衣服,男人不削的看着她的举动,豁然楼过邹贝,眯起眼睛;“除了心,你还能遮什么?”

    房间里浓烈的情色一浪浪拍击着邹贝僵硬的神经,混乱的脑海搜索着辩驳男人的词句,邹丰哪里容她思考,目光洞穿了她的防线,黯哑的嗓音刺入心房;“不要反驳,不要逃跑,你喜欢这些。”

    不再多言,男人大手罩上她最后一件内衣上的胸脯,沈甸甸的的果实依旧是往日的分量,像暗示一样,邹贝原本跪着的身体瞬间软在男人腿边,眼神迷离。

    突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滑向她裙子的内侧,么指和食指紧紧一捏,胸前的顺着曲线的大手紧紧一勒,呻吟脱口而出;“唔……”

    抚摸着大腿的手掌勾出裙底内裤的边缘,阴部敏感的花穴出激烈的抗争,销魂的快感混乱邹着贝的大脑,邹丰轻轻吻上她偏向右边脸颊,冷声道;“这才开始。”

    极度的恐惧,邹贝知道自己又沈迷了,可是她更加期待,痛苦和倔强的热泪喷涌而出。娇喘复杂的情欲气息,从鼻腔一泻而出;“啊……也许……啊……你只能如……如此……”

    收回大腿内侧的手,邹丰解掉蕾丝白色内衣,看着她;“顶嘴?”男人犀利了然的目光,低沈的声线冷傲又性感,抱紧上本身裸露的邹贝,贴近他粗布的衣衫,肆无忌惮的摩擦,挑逗,暧昧的手掌在光滑的后背游走,冷冷调笑;“即便如此,你还是需要我的帮忙。”

    尾椎一阵阵电流的麻痒,粗布的摩擦,男人诱惑的声线,都是邹贝无法抗拒的激情,突然身体悬空,男人提着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左手搂着她纤腰,右手狠狠揉着她胸部,两个手指拉着乳头就是一扯;“啊……不要……”胸前最脆弱的果粒遭到如此的对待,又痛似爽的低吟。

    身体的饥渴难耐,邹贝狂乱的扭动起来,一个迭起,又送回男人手里,下体更是有股暖流泻出,并紧微微张开的双腿,邹贝竭尽全力的想要挣脱。

    在那些反反复复的日子里,这个女孩,一直爱钻自己的怀抱,也心满意足的靠着他胸前,依赖他,粘着他,也支撑着他,让他度过多少个冬暖春夏,如果今天,怀里的人还是要离开,他真的不知道是否还能有力量如常坚挺。

    邹丰伸手出去,将那柔韧纤细想要逃脱的身子从背后楼道胸前,珍爱的揽到回来,垂头下去,含住白皙的耳垂,一遍一遍,深深亲吻,双手环住她柔嫩的果实,浑圆的乳房,俏丽的乳头,怜惜的爱抚;“宝贝………”

    第124章 残忍的酷刑 h

    邹贝无力抵抗这样的魅惑,靠着男人怀里的身子因为几个月远离得到暂时的激情,拱起柔软的腰肢像糖一样磨叽,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劲哆嗦;“啊……痒痒……痒痒……”

    “还有呢?”邹贝诡笑着放开她红肿的耳垂,立刻低声询问;“就只有痒痒?”

    贪婪的吸取男人纯正的汗味,熟悉的体味最是催动情欲的香水,满鼻腔的暧昧的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咸咸的泪水,酸甜的,幸福的………

    抱起她酥软的身子,邹丰用胯下灼热的坚挺抵触裙子臀部的嫩肉,反复的刺激,霸道的索取,男人逮住她不停挣紮的双手死死按住胯部;“有多久没感受它?要不要?”

    邹贝咿呀般呻吟哆嗦,她能感受到邹丰隔着裤子下巨大的坚挺,更能明白那是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渴望,焦急,无奈,羞耻,一波波排山倒海袭来,滚烫的炙热是她需求已久的东西,扬起的头颅抵着男人的肩膀,摇头媚叫;“唔……要……要……”

    邹丰腿也有些麻,保持这个姿势太久,邹贝已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美人鱼,停下胯下的律动,轻轻捻起她胸前的果粒刮擦揉捏,手心围着白皙的胸部打着圈,搓到腰间,瞬间提来撕掉内裤,一手抱住她脆弱的阴部,沿着水嫩的缝隙滑进去一根手指;“这里要?”

    “啊!”娇嫩的地方被占夺,邹贝颤抖的大腿再也无力合并,带着薄茧的手指牢牢被吸住;“恩……呃……”

    反复挑逗着舔舐自己手指的穴口,拉出丝丝透明的汁液,男人蘸着她身下蜜汁涂抹在胸前,用一个手指摩擦顶端,知道乳头变得更加坚挺。

    失去唯一的手指,邹贝空虚的呜咽含糊呻吟;“别……别走……”

    男人浅笑的嘴角,急喘的调笑;“爸爸腿麻了……”

    “啊?”邹贝拼命的想追逐臀部下的铁器,听到男人这一说当场触电般没命的逃开,含羞欲死的反扑到男人怀里,整个身子都埋进男人胸膛,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要逃,还是要追,迷乱的呼喊;“爸爸坏……坏……”

    “哈哈……”邹丰揉着她光滑的背部,接住这个急切往自己怀里钻的尤物,沈声调侃;“再不起来,爸爸想坏都没辙了。”

    抱起邹贝软弱的身姿,让她躺在床上,男人退去外套,解开裤头,仅身着三角裤的身材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魁梧宽阔的胸背结合了完美的曲线,全身肌肉排列紧凑,充满张扬,一个男人成熟的魅力堪称精美。内裤里的巨大更是毫无吃亏,顶得边上露出了缝隙,充实的骄人傲气不畏畏尾,霸道得太过狠厉。

    火热的身躯覆上娇羞的人儿,,男人狂野的肆意入侵,拉住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侧,将最隐秘的脆弱大开,瑟瑟绽放,掏出早已准备就绪的铁器,彻底攻陷,强悍阳刚傲人的力度,犹如毒蛇般抵死缠绵。

    “啊!”难以言语极致的饱胀感,火热的填满了灵魂深处的空虚,殷殷的渴望,朦胧的光与影中,耳边似乎传来满足的娇喘声,暖暖的……

    “爸!爸!”邹贝抽搐着,痉挛着,紧绷着身体承受那插入下体的粗长阴经,没顶的刺激根本无法承受,双手死死拽进床单,腰肢寒战着激烈弹动,瞬间的满足差点让她昏厥,呻吟着哀求;“轻点……轻点……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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