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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输不起
    “哥!哥!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黑夜中两个矫健的人影攀爬上了高高的墙壁,只要跳下去,那他们就是私闯民宅!“哥!你可是人民警察啊,不能知法犯法!”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什么叫私闯民宅?我这叫执行公务!”说完,容珏甩开钟勤的手,一个纵身跃下,轻轻落地。7k7k001.com

    钟勤没有办法,也跟着跳了下去。蹲在墙上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一下来,那浓郁的玫瑰花香令钟勤不适地吸了吸鼻子。借着昏暗的路灯,他瞧见了满庭满园的红玫瑰,怪不得会有如此浓郁的花香。

    钟勤垂眸,视线偶然停留在一朵带刺玫瑰上,慢慢的,红色的玫瑰花居然变成了一张女人的脸!等他再仔细一看,花还是那朵,刚才是他的错觉?

    “哥,你刚才看见了没有啊?”钟勤弱弱地问。

    “看见了。”容珏看见的远比钟勤看见的多得多,这里每一朵玫瑰花中皆藏着一个怨灵,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这里的怨灵数量!“你最近身上阴气比较重,小心一点。”

    钟勤连连点头,挽住容珏的胳膊,死死不肯放开。容珏就带着这么个拖油瓶一路摸索到了别墅门口,瞧着复杂的电子锁设备,他眉头一皱,无可奈何。

    “你能开不?”容珏转头去问钟勤。

    “有点复杂啊,哥,我试试。”钟勤说着,伸手去碰门锁,结果下一秒,门就那么被打开了。

    容珏和钟勤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同看向了那个门后站着的身影。www.kmwx.net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你怎么在这?”

    门后站着的是尚与非,他冷着一张脸,很是不欢迎这偷偷摸摸进来的两人。“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们的吗?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只是过来看看,这还不没进门呢?哪像尚三少啊,居然大半夜在一女人屋子内!”容珏将钟勤拉到自己身后,直直迎上了尚与非的冷冽眸光。

    “我这可不是大半夜才来的,我已经在这待了足足七天。”尚与非的语气忽而变得无奈起来,就算他待了七天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而已。

    容珏的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略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尚与非没有回答,但是他的神情说明了一切,那个女人真的出事了!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容珏一把握住了男人的肩膀,一副急切的模样,他死死盯着尚与非脸上的神情,不想错过一丝一毫他的神色变化。

    “自从三天前她从房间里走出来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尚与非能体会到容珏心里的急切与担心,这七天他也是如此熬过来的。

    “什么?”容珏备受打击,身形一跄,幸好他身后的钟勤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摔倒。

    “在密室里,她为了保鬼王的魂魄与鬼珠不灭,已经受伤,现在又强行炼制千年烛遭到反噬”接下来的话尚与栾没有明说,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明白了后果。

    “你们尚家都是祸害!”容珏生气,狠狠地瞪了一眼尚与非。但他明白,要怪只能怪尚与栾,如果不是尚与栾这些年来不肯好好听女人的话,女人也不必为了他炼制什么千年烛!也不会昏迷不醒!

    容珏不开心,又再骂了两句,瞧着清冷的男人连脸色都未变,他也干脆闭了嘴,只不过从粗重的呼吸声依然可以知晓他心中的不平。

    “骂开心了吗?骂开心了就走吧。”尚与非开口赶人。

    他前后态度的变化,让容珏和钟勤都没有来得及反应,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被毫不留情的关在了门外,两人面面相觑。

    “尚与非!”容珏咬牙切齿,如果他本人在这,说不定容珏还真可能一巴掌甩在尚与非的脸上。

    “哥,要不咱走吧。”钟勤扯了扯容珏的衣袖,尚与非赶人的意图如此明显,他们待下去也讨不到好处。

    “不走!”明知道尚未惆还在昏迷,容珏不可能会离开,纵身一跃,如御风般跳上了二楼阳台。阳台的窗帘并没有拉上,他可以清楚地瞧见大床上躺着的女人,她紧闭着双眸,脸色惨白如纸。

    接着,他看见尚与非走了进来,那清冷的男人也看见了他,对于他出现在阳台上也没有觉得意外,毕竟他们都了解对方。

    容珏敲了敲玻璃移门,尚与非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床边。近距离看起来,床上的女人有着一张毫无瑕疵的脸,她安安静静地睡着,胸膛几乎没有起伏,尚与非这几天都守着她,连睡也不敢睡,就怕醒来时摸不到女人的脉搏。

    “尚与非!你快放我进去!”容珏气得大声喊。

    尚与非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到玻璃移门前,两人隔着一扇玻璃近距离相望,视线在空中交错,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尚与非!尚三少!你是不是怕最后未惆会选择我,所以才这么阻止我见她?”容珏双眸中的怒火能将人淹没。

    “是啊。”尚与非大方点头承认。“容珏,我输过两次了,输不起第三次。”

    容珏眸光微变,尚与非输了两次,他又何尝不是呢?第一次输给了尚与凌,第二次输给了尚与栾!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人隔着玻璃陷入沉默。

    “滴滴”远方传来了汽笛声,不消一会,车子停在了外面的铁门处,从车上下来的人令尚与非和容珏皆是觉得十分不悦,容珏翻身跳下阳台,尚与非也转身下楼,给站在门外的容珏和钟勤开了门。

    “你们说他来做什么?”钟勤问,对于来人他并不感冒,甚至心里多得是厌恶。

    “谁知道呢?”容珏回答,他瞧着尚与非,人家正轻车熟路地倒了三杯茶,放在了三人面前,好似是这屋的男主人一般。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尚与非声音淡淡,拿着茶杯的手骨节分明,精美的瓷杯如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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