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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陷入幻境
    接下来连着三天尚未惆都没有出门,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养伤,她这里阴气浓郁,实在是养伤的好地方,短短三天内,花枝已然可以化形。

    直至第四天,从尚家老宅打来的一个电话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因为尚未惆不希望被打扰,所以她的手机交到了花枝的手里,电话铃声响起,花枝随手就接了起来。“喂,你好,哪位?”

    “二夫人,您快回来吧!三少他出事了,嘴里反复念叨着您的名字啊!”电话那头的人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接电话的人是谁,就是一通叨叨。

    “尚三少出什么事了?”花枝问道,下意识地还看了一眼尚未惆所在的房间。

    “这”电话那头的人才意识到接电话的人并不是尚未惆,语气犹疑。

    花枝还想继续追问,不过耳边的手机却是被抽走,美丽的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与非他出什么事了?”这一次是尚未惆问,所以对方很是爽快地告诉她。四天前,尚与非半夜回到老宅,当时还正常,但是到了第二天他们发现一向生活作息规律的三少居然睡晚了!

    起初,他们也并没有在意只当是三少累着了,以前三少偶尔也会有睡过头的时候。可后来,到了中午,三少还没起,他们就进去瞧了瞧,发现他睡得安详,便也没有多想。直至第二天,三少没有醒来,第三天的时候,他开始说梦话,嘴里一直喊着尚未惆的名字。

    “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告诉我?”尚未惆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心中似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对着电话就吼了出来。

    “是是二少不让我们说的,他说三少只是累着了而已,休息休息就好。”这通电话还是他私下里打得,尚二少认为三少不过是累了,这点小事不必大惊小怪,也不必去惊动岁数已大的老太太。

    “尚与栾?”尚未惆眉头一蹙,自从被尚老太太逼着娶她之后,尚与栾难得才会回去老宅,这次怎么刚好那么巧回去了?

    “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与非,我马上赶过去。”来不及思考尚与栾回老宅的用意,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给了花枝一个乖乖在家待着的眼神,自己则是快步走出了屋子。

    大床上的男人痛苦地将他的身体蜷缩在了一起,清冷俊美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他一刻不停地呼唤着尚未惆的名字,带着无尽深情。

    尚与栾欲走进详细观察,可上了年纪的管家死活不让,尚与栾也没有办法,毕竟他也不能和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管家动手。

    “忠叔,阿非的情况不对劲,他需要马上送去医院,他不能这么耽搁下去!”尚与栾一开始并没有将尚与非的情况放在心上,觉着不过是累了多睡了会,可他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判断错误,害了人!

    “二少夫人说了,任何人不能触碰三少。”管家毫不给尚与栾留面子,他的心里也有着抱怨,就因为尚与栾的阻拦,才会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又是尚未惆那个女人,你们怎么都爱把她的话当成金科玉律一样遵守?她说得有什么用?她能救人吗?”尚与栾的脾气又上来了,他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整个尚家从上到下就把尚未惆的话当成圣旨一般供奉?

    “我能不能救人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只知道与非都是被你害成这样的!现在请你出去!”尚未惆一进来就被尚与栾的话气得不轻,冷着脸赶人。

    “你!”尚与栾还没说出第二个字,就被管家忠叔推出了房间,他出来时正好与尚未惆错身而过,他看见了女人那一双略带冷意的深邃眼眸,不知为何,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女人快步走进房间,并关门上锁,尚与栾被隔绝在了门外。忠叔对着他道了个歉,便去忙自己的事了,徒留尚与栾一个人在门外郁闷。

    “与栾,你一个人发什么呆呢?”这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还有刚才是未惆来了吗?”

    他对着尚与非的房门看了一眼,没有回头就说道“没什么,阡浮我送你回房间吧。”

    房间里,尚未惆沉下脸,身上气势骇人,心头不禁后悔起来,早知道那日就该灭了那只梦娑婆!尚与栾先是在图书馆被她所救,回家之后点燃了千年烛,任何鬼魅都进不了他的身!梦娑婆这才将主意打到了尚与非的身上!弟代兄过!

    猛烈的怒火在尚未惆的心头燃烧,又蔓延至五脏六腑。她冰凉的小手触及到尚与非滚烫的额头,眼底划过一抹凶残,她势必要让梦娑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未惆,未惆!”尚与非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幻境之中,嘴里一直无意识地呼唤着尚未惆名字,神色间尽显凄凉。

    尚未惆尝试着将他唤醒,清清凉凉的寒气从她手掌心内源源不断涌入尚与非的额间,却是长时间没有效果,她这才意识到是尚与非自己不愿意从这场梦境中醒过来。

    “你看见了什么?为什么不愿意醒过来?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可能成真!沉湎于幻境又有什么用?”起初,尚未惆还是在喃喃自语,说道最后她的声音大了起来,混杂着怒火。

    尚与非全副身心都在幻境中,自然是不可能听见外界的声音,没有给尚未惆回应,只是一遍又一遍唤着她。

    尚未惆将尚与非抱进了自己怀里,她双膝跪在床上,尚与非就枕着她的腿,她垂头低眉、眼神认真,冰凉的小手拂过男人精致的眉眼,最终长叹一声。

    如今的情形,恐怕要她亲自进去把人带回来了,其中的风险可大可小,若是一个弄不好,很容易把自己也赔进去。但是尚未惆毫无顾忌,只见她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通红,仿佛有血色在她的眼眸中流动。

    只是一个眨眼间,她就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宅院前,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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