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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伊凌没想到周雯从潭水出来之后就变成了男人,难道这就是她修为暴涨的代价吗?不过等她也看清那人的面貌之后,她就不这么想了——他长得和阿修实在太像了!

    那人不怒自威,一出场就带着一股强大到令人想臣服的气势,举止间还带着些许年代久远的痕迹,让人心生敬畏。m4xs.com

    伊凌早已陷入震惊之中,不仅因为那人强大的气息,更因为他活脱脱就像是长开来的安其修,明明是见过无数次的脸庞,此时带着些许清冷,竟让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得好似她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他。

    她努力甩掉脑袋中奇怪的想法,有些慌乱地问道:“大、大伯?你是阿修……安其修的大伯?”

    花甲面无表情,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他想的是以后该怎么向主子交代。

    花花此时传音道:别说话,赶紧走。

    花甲不明所以,但是也担心说多错多,于是匆匆看了伊凌一眼,转身就要走。

    被忽视的伊凌感到十分尴尬,她在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失礼了,不过又也许阿修的大伯本就是不太好相与的人。

    伊凌突然想起一事,连忙追上去喊道:“大伯!阿修去找你了,你此时出现在这里,你们二人莫不是走失了?”

    然而花甲没有理她,转瞬间就消失在她视线范围外。

    伊凌有些茫然,甚至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这个长得像极了阿修的人会从绿潭里出来?

    突然,她耳坠上的紫羽动了,她下意识朝着紫羽指示的方向躲避开来,只见原来她所站位置之下轰然炸开,一道水柱喷射而出,顶端还保持着蛇头的模样,只张了张嘴就无声地落了下去。

    她这才想起周雯的存在,等到她的视线找到周雯的时候,周雯几乎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就这样还打着她的主意,也不知道该说周雯锲而不舍还是怎么样。

    今天的战斗也算到了尾声,伊凌本打算离开了,但是就冲周雯最后那一下偷袭,她决定不能太轻易地放过周雯!

    她用提前准备好的联络宝器联系上不远处的花花:“花花,你有没有能阻止一个人运力的方法?”

    这周雯用的都还是普通术式,根本不需要结印,只有封住她使用自然力的能力才能防止她偷袭。

    “封住她的穴位就是,让我来吧……”花花准瞬间就出现在周雯身边,“您是想让她暂时不能用自然力还是……”

    听他的意思是他可以废除周雯的修为?

    一开始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的伊凌被吓到了,后想起花花是法王,对付一个“原来是法师、修为暴涨之后也不过是法将的人”简直不要太简单,她就不再觉得惊讶:“封住几个时辰就好。”

    而隐隐约约听到身边有个人这么讲话的周雯更是觉得毛骨悚然:那个贱人竟然带了如此厉害的帮手?听声音还是个男人,肯定又是使了她那狐媚功夫!

    花花像拎鸡一样将周雯拎了起来,在她身上连点了几处穴位。不一会儿,周雯身边已经弱得微乎其微的水蓝色自然力消散殆尽,而那怪异的血红色也在最后一刻溜进了她手腕上的勾玉手链。

    伊凌让花花将周雯带到跟前来,开始了她的整蛊计划。

    伊凌先是将她埋进土里,只露出上半身,然后远远地搓了泥丸玩起了打靶的游戏,按照伊凌的说法就是让周雯也尝尝被偷袭的滋味——说是偷袭其实也便宜她了,至少她知道有人要攻击她,只不过不知道下一个攻击会从何处来。

    等伊凌玩累了,也觉得惩罚够了,她才跑去用刚才挖坑挖出来的泥土将周雯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脸也不放过,不过她还是很好心地给周雯的鼻孔留了空隙。

    周雯早已觉得万分耻辱,只恨不得钻进地里——不对,她已经在地里了!她虽有意识却无力反抗,因为修为暴涨的反噬将她的力气都掏空了,她只能装晕,无视伊凌的言语羞辱,让自己心里也好受些。

    过了不知道多久,周雯终于等到伊凌两人离去,她休息了一会儿尝试破除自然力封印,但是无果,想是只能等她的穴位自行解开了。

    好在她挑选决斗地点的时候选了个没有人的地方,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有人经过——她不奢求有好心人将她救出,只希望不要有认识的人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然而没过多久她就感到自己周身的土地开始松动,耳边也出现了人声,她十分意外这么快就有人来救她了,可惜她的五官都被泥土封住了,她根本不知道外面是谁,她也说不了话。

    她觉得救她的人大概脑子被泥堵住了吧,就不知道先替她抹去脸上的泥土!

    又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救她的人是不是以为她死了不打算救她了,竟没有了动作,这可把她急坏了,喉咙发出急促的呜呜声。

    也许是被震下来的,又或许是刚才松土的时候碰到了,周雯耳边的泥土开始剥落,她可以听清来人的对话了——没错,不止一个人!

    “直接杀了吧,何必挖出来呢?”

    “不行,万一认错人了呢?”

    “怎么可能,我们守在这就没见其他人经过,那俩人走了还能剩谁?”

    “哎呀呀你别废话,帮我挖出来就是!”

    “我明白了,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可是执行任务,最好收起你的色心!”

    “你这榆木脑袋竟也开窍了?总之上头只说要她命,在她死之前怎么样上头可不管!”

    “我怕迟则生变,就不能杀了再……”

    “啊呀呀没想到你有那种癖好!我可没有啊!”

    “你!哎……你自己挖吧。”

    周雯越听越觉得心凉,尽管希望渺茫她还是尽了全力去调动自然力,她丹田内的自然力在不断冲撞封印住的穴位,就连外面也发出一阵阵自然力的震动。

    本以为至少能吓唬一下外面的两人,谁知起了色心的那人竟发出更加淫秽的声音:“啊呀呀还以为就剩一口气吊着了,没想到还挺有活力的嘛,我喜欢!”

    周雯被抱了出来横放在地上,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隔着泥土都在抵触那人的接触。

    她的双手虽然是自由的,但是修为暴涨的副作用仍在,她连挣扎的动作都做得费劲,她如今比一个正常普通人还要虚弱。

    她感到衣裳被无情地撕裂,在被泥土塑封了许久之后本应觉得解脱,但她只觉得耻辱和怨恨。

    她发出不甘的怒吼,扭曲地挪动着反抗压下来的重量,却显得像是在迎合。

    她脸上的“面具”终于被扯下,来不及适应光明,她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令她作呕的、油腻的脸,那双恶心的唇瓣此时此刻正泛着水光向她压过来!

    她的脸皱成了苦瓜,恶狠狠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呸!恶心人的东西!我警告你,我父亲在我识海里下了印记,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所谓印记就是能让烙印者看到被烙印者死前留下信息的东西,但她父亲资质一般,修为甚至还没她的高,根本没有烙印的能力,事到如今她只是在诈他。

    那人却不受威胁,那张原本笑盈盈的大脸突然间怒目圆睁,他不知为何突然起身,再次压下时就塞了一块泛黄的白布在她嘴里,她似乎闻到了尿骚味!

    “竟敢向我吐口水?本来见你生得还不错想好好疼爱你,让你死之前好歹是快活过的,如今……哼,我呸!”他气愤地回敬了她一口唾沫,“你就算想死也得给我撑着!”

    “唔唔唔唔唔?唔唔!”你想做什么?贱人!

    周雯睚眦欲裂,瞪着泛血丝的双眼,又惊又惧,又怒又哀:他塞这块布是怕她咬舌自尽?

    那人不知从哪变出两把刀,在周雯的注视之下猛地将她的双手直直钉在两侧,最后还缓缓往里压了压,疼得她把嗓子都叫哑了。

    他又掏出了一把更锋利更长的刀,见此周雯吓得眼泪直流,她哪受过这样的酷刑?

    “你这样做她叫得更大声,把人叫来了怎么办?”施暴者的同伴终于看不过去了,帮她说了一句。

    然而周雯还来不及在心里感激他,施暴者却没有听他的话,突然操起刀在她身上切出了一道口子,她疼晕了过去,安静得只有额头和身上的密汗证明她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施暴者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身上划着刀口,一遍又一遍将她疼醒又疼晕。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声,他满意地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什么美妙的歌声,最后才一把扯开她的双腿。

    “唔……其实我更喜欢用鞭子,可惜今儿个我没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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