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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4 部分阅读
    志文这个副科长兼任,俩人平时都不“到衙理事”的。真正负责厂报日常工作的,其实就是那位编辑部主任。不过,一旦面对这种有违“制度”的“大事”,黄志文扛着的这个“副总”头衔也就起了作用。

    黄志文虽然不了解这事儿的详细内幕,但见是关于杨伟的先进事迹报道,当然是大笔一挥果断为杨伟走了后门儿,批示曰:“类似先进典型,事迹真实、感人至深,要不遗余力地尽力挖掘,不惜笔墨篇幅地搞好报道”,算是彻底为关于杨伟的报道定了性、指明了方向。

    于是,第二天厂报关于杨伟的先进事迹报道,便由惯例的三版挪到了头版,而且还是头条,因为那天厂领导恰好没有开会也没有接待重要客人,所以让杨伟钻了空子。同时,报道还由惯例的只是豆腐块文字消息,变成了整整一个版的带大幅照片的长篇人物通讯。

    该报道连篇累牍、浓墨重彩地替杨伟吹嘘说他是“敬业爱岗的标兵,一丝不苟的楷模”。文章末尾还有记者的采访手记,大谈记者个人对他的印象,赞美他“有文化、有思想,做事踏踏实实不浮躁,能够扑下身子真抓实干,是个难得的务实型人才。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杨伟同志在质检员岗位上,还能团结同志、继往开来,拥有极其稳固的群众基础,彻底改变了以往质检员因为工作造成干群对立的问题”,还特意强调了他其实是国内某211工程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居然甘于到玩具厂做一个普通工人,这种主动“接地气”、“走基层”的精神,实在是当前天之骄子们最最需要的基础品质和行为风格。

    黄志文跟杨伟有“共妻”的情分,对杨伟还是很够哥们儿的。一方面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报道杨伟先进事迹究竟是谁的意思,一方面又作出批示,要求厂报继续加大对杨伟同志先进事迹的报道力度。结果第二天厂报便又刊登了一篇社论,号召全厂职工都要向杨伟同志学习,学习他一丝不苟、兢兢业业的敬业精神,学习他忠于职守、不计个人得失,一心扑在工作上、事业上,为了工厂的利益,严把产品质量关的品质,云云。总之把杨伟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恐怕文天祥再世、戚继光重生也都要自愧不如,在杨伟这等高大全的英雄人物面前汗颜仰视,俯首膜拜。

    厂报连续两天对杨伟的报道、评论,让杨伟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脸红耳热不好意思,羞愧地将编辑部特意送给他的三份厂报带进厕所揩了屁股。本来他也纳闷儿的,觉得自个儿也不像是踩着主角光环、拥有王霸之气的幸运儿,怎么突然就会有这么多好事光临到自己身上呢?回到家里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后,黄志文才一脸不相信地说道:“难道你也不知道这事儿的内幕?我还以为你是一条不声不响的老狐狸,有这么大的背景还隐藏不说呢。”

    杨伟听了更是一头雾水。黄志文见他不像在作伪,于是便告诉他,关于集中报道他先进模范事迹的指示,是厂里一位分管政工的副书记李光提出来的。杨伟听了更加迷糊,连连表示自己跟这位大官儿八杆子都打不着,也不曾跟他“共妻”过。这倒让黄志文也摸不着头脑了,问道:“那你总该跟李书记的亲信有点交情吧?或许也是人托人办的事儿吧。总之,我不相信你不是李书记派系的人,他会无缘无故来帮你。说实话,你做的那点儿屁事儿根本不算事儿,根本不值这样连篇累牍的报道。你在车间里那些狗头马蚤脑的小勾当我也早有耳闻,评你当个质监科的反面典型绰绰有余。”

    杨伟摸着脑袋也笑,道:“鬼才晓得领导抽了哪根筋,居然莫名其妙要树我个典型。我最了解自个儿这副德行,根本就不是当典型的料,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高大全的典型气质。最后你们搞的那个狗屁厂报夸得我比杨子荣还牛逼,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反正你那不着调儿的厂报是被我当了厕纸揩了屁股,我是没脸看这些天花乱坠的牛皮稿子。”

    第三十三章 戴着绿帽也被顶替

    黄志文听了倒严肃起来,道:“唉,你小子还是不懂政治。那份报纸你得保存好,那可是你在厂里的重要荣誉,以后一旦有什么好事需要‘积分’,那都是铁杆儿凭证。回头我让厂报编辑部再送你两份,这次一定不要揩屁股了。”说着自己也笑,摸着萧月的大腿道:“我们辛辛苦苦办的报纸,居然被人当手纸揩屁股,真是令人丧气。”

    杨伟笑道:“实在是你们的报纸写稿子写得太不着调儿。有那么吹牛逼的吗?幸好写的是我,我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要换成写的是别人,没准儿我也得去瞻仰膜拜如此高大全的先进典型。说实话,我现在都觉得自个儿像在做梦,稀里糊涂就成了杨子荣、刘胡兰一般英雄正义的人物。我一直觉得我这类人只适合上晚报社会版的,报道个‘跟女友交合拔不出生殖器’,或者‘戴别的男人用过的避孕套结果掉落进女友体内拿不出来’之类的新闻,哪想到居然上了英雄榜。我在厂里除了认识你和嫂子,也就认识男工宿舍和车间里那几个劳苦大众了。这里面要说策划这事儿最靠谱儿的,还就是你。你就管这摊儿嘛。黄哥,如果真是你干的,那你可千万别学雷锋做好事死活不留名儿,还得让兄弟去扒拉你的日记才知道是你干的,行不?你就给兄弟老实招了吧,是不是你干的?”

    黄志文一边把手探进萧月衣领里去摸她的奶子一边笑,道:“说老实话,厂报的业务是归我分管,但我自从兼任这个副总以来,还从未管过那个破报纸的任何事儿。这次算是为你破了处,头一次人模狗样地作了个批示,后来看看,自己都觉得脸红。自个儿那人模狗样的批示太有领导范儿了,可自己咋就不是个像样儿的领导呢?哪怕当个像于德利那样实权科室的头儿也行啊,偏偏就窝在了宣传科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鸟地方,一辈子不得发迹。厂里搞廉政,纪委让我们这些人都签廉政责任状,我他妈就在廉政责任状上表决心,说自个儿‘有心腐败,没人行贿,像不作个廉洁奉公的好干部都难’,差点儿被纪委树成反面典型上了厂报‘以儆效尤’。”

    杨伟听得也笑,末了却突然说了句:“我倒是跟于科长很熟的。除了你们,在厂里我也就认识于科长这么一个实权人物了。你说,会不会是他的幕后策划?”黄志文听了后,猛地捏了一下萧月的奶子,道:“你认识于德利?哎呦兄弟,以后哥飞黄腾达就指望你了。那可是棵大树啊,在厂里权势熏灼。这条大腿你一定要抱紧了。你早说认识于德利,何苦还让我在这里扮不靠谱儿的狄仁杰,白白分析了那么多,答案却就在眼前:就是于德利。李书记刚好分管人事政工。他是李书记多年的老部下,死党。”

    杨伟这才恍然大悟。

    这次于德利忽然这么严肃地要找自己“谈谈”,究竟要谈什么呢?尽管杨伟一肚皮要回家窥滛的心思,但还是强压住了,毕竟公事要紧。于德利这么郑重其事地找他,肯定是有大事。于是他给萧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中午在厂里食堂吃,让她在家跟王雄一起吃饭,末了又压低声音问道:“月月,上午没被大熊推倒骑在身上玩弄抽送J滛射浆吧?”气得萧月在电话里咬牙,嗔道:“臭流氓,大熊就在我身边呢。”顿时把杨伟也闹了一个大红脸,赶紧讪讪地挂了电话。

    杨伟吃完饭后马上去了于德利办公室。于德利面沉如水地让他进屋坐到自己对面,又回身把办公室门关上,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敲着桌子沉吟道:“阿伟,于哥对不住你。本来这次有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你脱离工人身份坐办公室的,于哥也在尽力帮你造势操作了,但没想到所有关节都打通了,对你的造势报道也搞得比我预想的效果还要好,但还是出了岔子。这次的名额只有两个,结果两个副总塞进来四个人,而且都是直系亲属。我也找了李书记,但他也说你这种关系分量不够,让咱们继续等下一次的机会。不过,下一次的机会指不定哪年才会有,事情就不好说了。唉。总之这事儿于哥没办好,真是不好意思的。”

    杨伟听了感动得不得了。他并没有明确托付于德利帮他办这事儿,而且他以前不知道,现在进了厂以后才晓得,对于这种曾经在体制内的老牌国营厂而言,身份问题竟然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干部”和“工人”之间的待遇天差地别,以后职称和等级评定,退休后享受的退休金等等都完全不同。还包括日后的发展,工人是只能在车间一线转悠的,像杨伟这样能混一个车间质检员,已经算是极好的工种了,算是一进厂就踏上了工人阶级这个金字塔的巅峰。否则,如果杨伟开始被分配到一线,那他恐怕想要运动做一个车间保管员什么的轻松闲职都要费很大劲,更不用说做车间质检员这种又闲又有小权的工种了。

    第三十四章 娇妻高跟鞋上干涸的浆液

    杨伟心里感动,罕见地没对于德利嘻皮笑脸,真诚地道:“于哥,这事儿您尽心了,兄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都晓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无论成不成,这份情兄弟都记心里了。”

    于德利郁闷懊丧地敲了敲桌子,半晌才道:“阿伟,于哥说句老实话,当初于哥明知道你是大学生还要招你进厂,就是因为于哥知道厂里有两个转干指标,以为凭于哥在厂里经营这么多年,而且这事儿又直接归于哥管,总能给你运动一个的。没想到这两个指标早被老虎盯上了,我等家猫根本插不上嘴。现在这形势,想再拿到这种指标是很难了。别看咱们厂已经改制被私营财团收购,但走的还是国营厂老一套。没身份,你啥都不是,什么好事儿都轮不到你头上,能力再强也只能默默地看别人不干活儿也照样拿高工资,而自己累死忙死也只能为别人做嫁衣裳。说老实话,于哥招你进厂,又一直没拿你当外人,一直在帮你,也是存着私心的。觉得你学历高、智商高又会来事儿,将来肯定能够前途无量。于哥一是想给自己在厂里留条后路,二是觉得你在厂里无依无靠,算得上是于哥的亲信嫡系。但现在看,只要你的身份问题不解决,你就很难在厂里爬起来。这样来说,对你以后的发展实在是不利。大学生现在就业再难,但一旦就业后,前途却是无量的。工人又不同,赚钱再多,前程也只有萤火虫照出的亮地儿大小,不利于你的个人成长。如果你想走,于哥不拦你。在于哥的职权范围内,照样能顺利调档走人,没人阻止得了你。”说着,抬起头来又看杨伟。

    杨伟这时也为难。他知道于德利说的都是实情。当初自己是怀着一时之愤来当这个工人的,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开始时只知道就算是大学生刚进厂的话,一般也会被分配到一线车间“下放锻炼”一两年后才会进办公室,但他毕竟还是缺乏社会经验,没想到按照“干部”身份招进的大学生下放车间锻炼是一个概念,而像他这样按照“工人”身份招进来的工人却又是另外一个概念。在这种曾经的国营军工企业来讲,想转变身份,难度简直堪比十几年前的“农转非”。

    于德利见杨伟踌躇,于是起身笑了笑,道:“你回家好好想想,不要忙着做决定。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选职业是生命里的头等大事,需要好好考虑考虑。你放心,只要于哥还干这个人事科长,你啥时候想走都能走得成,没人拦得住你。”

    杨伟于是也起身笑道:“那就谢谢于大人了。这事儿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杨伟也没想这么快就做决定。他开始为自己之前选择工作时的莽撞感到后悔,觉得自己这次的选择一定要深思熟虑才行,至少也要等黄志文夫妇休假回来,问问他俩的意见再做决定。毕竟黄志文夫妇的社会经验也比他和萧月要多很多,对这种事还是应该有比较中肯的看法的。

    杨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种事儿虽然对他个人来讲影响很大,但他却不肯让这些事一直窝在他心里。下午回到车间后,他又是精神饱满、意气风发,在跟几个女工调笑的过程中又免不了想起家里的萧月和王雄,想这一对孤男寡女在家里穿着紧身性感的练功服搂抱在一起跳舞,会不会真地干柴烈火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体来呢?一想到萧月穿在身上的肉色紧身练功服被王雄一把撕烂,然后王雄又将他粗长坚挺的分身插进萧月下体的时候,杨伟就激动得喘不过气来,心里竟暗暗有些期盼,盼望俩人真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让他现场瞻仰一番。

    在不断纠结和患得患失的情绪中,杨伟好容易熬到下班,然后就一溜烟地直奔回自己的废村小屋。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大门口,贼一样趴在门板上隔着门缝向里张望,结果得到的答案却令他大失所望。

    院子里,萧月和王雄早已经停止了练舞,俩人此刻都换下了练功服,王雄穿的是短裤和背心,萧月穿的则还是那件黑色半透明情趣吊带睡裙,高耸挺拔的奶子在薄薄一层黑纱的覆盖下若隐若现,看上去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她的双腿依然是一条腿穿着黑色畅通网格丝袜,另一条腿赤条条一丝不挂。脚上穿的还是那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不过上面的浆液已经干涸,只留下了一个惨白色的淡淡印痕。

    第三十五章 鼓励娇妻与堂弟跳艳舞

    这时,俩人正有说有笑地坐在院子里择菜准备晚饭,面色正常,甚至连坐着的距离都保持得很好,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杨伟这时才晓得自己完全想岔了,想看香艳大戏,绝对不能正点儿来看。萧月知道他下班的时间,就算俩人真有什么私情勾当,也绝对不会专挑这个点儿演活春宫给他看。

    杨伟在门外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失望地推门而入。俩人见他回来,一起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呼,这反而让杨伟觉得太假,更加肯定了俩人有J情的判断,于是也假笑着冲俩人道:“嗬,这画面看着好温馨,感觉像是新婚小夫妻在准备晚饭似的。”说得俩人的脸顿时红了。萧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流氓,没来由地调戏自己的媳妇和弟弟。”

    由于萧月和王雄的提前准备,这顿晚餐也是相当丰盛。杨伟以今天是周末,第二天大伙儿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为由,再次提出要大伙儿一起喝个痛快,王雄犹豫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二锅头是现成的,仨人每人倒满了一杯。开始时杨伟和王雄都还喝得矜持,萧月也只是陪着俩人小抿一口;但到了最后,仨人都喝得有些迷糊,杨伟和王雄也就不再顾虑那么多,开始放量喝了起来。萧月酒量浅,但也跟着喝了不少。喝到九点多的时候,杨伟和王雄已经喝了差不多两瓶二锅头,而萧月也差不多把那一大杯酒都喝光了。

    这时,仨人喝得都有些多,舌头也变得大了起来,行为更是尽显粗犷豪迈:杨伟和王雄都脱掉了上衣,裸露出了胸膛;话题也渐渐放开,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坦率。这时,萧月开始迷糊着眼说王雄的舞其实跳得不错,但有些时候放不开,总是想着不能碰到舞伴一些部位,所以导致缚手缚脚,看上去不够潇洒;而王雄则抗辩说不是他放不开,实在是因为萧月始终在提防着他,有些敏感部位被他稍微一碰就赶紧躲避,结果导致他也跟着变得很紧张。

    杨伟睙斜着眼,歪着嘴巴,语不成句地仲裁道:“你俩谁也别抱怨谁,肯定谁都放不开是真的。嫂子跟小叔子在一起搂抱着跳舞,又穿得那么性感,心里还彼此顾忌,都不敢接触彼此对方的肉体,这样能放开才怪。不过,我不觉得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大熊,虽然我是你哥,但我也不得不建议你:你跟你嫂子学跳舞,就要抛开一切顾虑,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跳舞中去,这样才能找到感觉,跳出味道。如果一味心思在想如何不冒犯你嫂子,不碰触到你嫂子的敏感部位,那哪儿还能跳出忘情的舞蹈来?还有月月,我也想对你说,你作为一个嫂子,一个老师,心里存了那许多‘这也不行,那也不敢’的念头,本身就是错误的。男女在一起跳舞,关系就是单纯的舞伴。舞伴之间如果还存着‘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摸’的念头,还怎么可能把舞跳好?干脆俩人一人抱一个木鱼去念‘南无阿弥陀佛’好了。”

    杨伟板起脸孔装腔作势的这番训斥顿时惹得王雄和萧月俩人一起红着脸吃吃地笑,最后俩人居然一致对他的观点表示同意,赞美他“目光如炬、一语中的”,夸得杨伟忍不住就有些飘飘然,大着舌头笑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就这样,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顾虑太多。只想着把舞跳好即可,也别管哪儿能碰,哪儿不能摸什么的,只管去跳舞。你们现在就跳,我在这里看着,替你们品评把关。”

    萧月红着脸跟王雄对视了一眼,咬着嘴唇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觉得如果能这样跳,大熊肯定能把舞跳出韵味来。大熊的身体条件很好,很适合跳一些少数民族的劲舞。之所以他把很有力量感的劲舞跳得软绵绵不成体统,关键就是你说的那些,彼此顾虑太多。如果没有这些顾虑的话……大熊,咱们来试一试。阿伟的话倒是让我突然对你的舞蹈有了更多的信心。因为你如果不是顾虑那么多的话,肯定能够展示出你男人的力量和气魄来,不会像之前那样猥猥琐琐、瘟头瘟脑的。还有,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你的这种爆发力极强的身体素质,很适合跳一些狂放粗犷豪迈的劲舞。而这种劲舞往往套路和舞姿还在其次,关键就在于气势。我看,你就按照嫂子的这个思路随心所欲地跳,不用拘泥于什么仪态和套路,只要能把气势跳出来就可以。咱们也不提前编舞,嫂子觉得提前编好跳舞的路数反而容易束缚你的创造力,压制你的气势。你随机发挥,只管大胆地展示你的舞姿和气势,嫂子会主动配合你的。嫂子突然觉得,对于像你这样丝毫没有任何舞蹈基础的人来讲,要在短短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从众多专业对手中胜出,这或许是一条捷径,而且也应该是最适合你的路数。”

    第三十六章 娇妻穿着透明睡衣跳艳舞

    王雄这时喝得已经有一些神智不清,听萧月这样说,两眼顿时一亮,一颗心也活泼泼地动了起来,感觉自己如果真能像萧月说的那样随心所欲的舞蹈,只在乎气势而不在乎舞姿是否标准的话,那他这个跳舞的门外汉说不定还真能走出自己不同寻常的一条路来,在临时抱佛脚一般的短训中,也就有了最终决胜专业选手的个人优势。

    比舞姿和套路,王雄不相信自己经过一个月的短训,能够练得比那些专业选手还标准。但如果要比男人的气势,仗着他身体素质上的先天优势,他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

    王雄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有自信,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而变得锋芒毕露,站起身来一把将萧月的肩膀搂住,笑道:“好。嫂子既然这样说,那咱就试试。”萧月红着脸挡开王雄搂住自己肩膀的手,娇嗔道:“讨厌,咱们都还没换练功服呢,你喝多了。”

    结果却听杨伟在一旁笑道:“胶柱鼓瑟。换什么练功服?你们俩就这样跳,这才叫自然顺畅呢。不是说跳舞的时候男女舞伴间身体接触越多就越能跳出感觉来么?你们的练功服都把身体死死地遮住了,看上去性感,其实更多的却是在防护男女舞伴间不至于身体接触过多,这本身就违背了男女合舞的本意。你俩听我的,就这样跳,别换什么练功服。还有,大熊,你把你的短裤脱掉,只穿你嫂子的那条紧身一字型内裤来跳。你这条短裤就一农民工穿的大裤衩,哪儿有什么艺术味道?穿着这条大裤衩跳劲舞,我不知道你能跳出男人的气势还是能跳出满身的晦气来。脱掉,脱掉!”

    杨伟这样一说,王雄顿时羞红了脸。萧月借给他穿的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隐形小内裤实在是太小了。他平时穿在身上还好,可一旦动情后下体分身葧起,那条小内裤就根本束缚不住他那粗长硕大的男根。而他跟穿着如此暴露的黑色吊带情趣睡裙的萧月共舞的话,他觉得自己如果没反应、不葧起的话,那简直就不叫男人,而要改行入宫当太监了。可是一旦动情葧起……王雄脸涨得通红,有些为难地看了萧月一眼,不料却发现萧月也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在搓弄着裙角,娇怯害羞楚楚可怜得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既不赞成,也没反对。

    王雄之前说自己酒量不行并没有撒谎。他虽然体格魁梧健壮,但酒量这种东西并不是体质好就一定宽宏的。他从小到大还从未喝过这么多高度烈酒,心里已经是迷迷糊糊地不大想得成事情,这时更是酒壮色胆,看着娇怯柔弱的萧月,一股男人的豪情仗着酒勇喷薄而出,居然一把褪掉自己套在外面的短裤,露出了只穿着萧月借给他的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隐形小内裤的下体。这时,虽然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但他毕竟还是没有结婚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儿,即使再努力压制,在萧月这样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少妇面前,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蓬勃的情欲。他的分身已经开始葧起坚挺,硕大滚圆的龙头从内裤裤沿处悄然探了出来,直挺挺地顶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还在不停地抖动着。

    杨伟一直在留心王雄的下体,这时见他穿着萧月借给他的肉色紧身内裤,露出了他一小半坚挺狰狞的分身,心里顿时一阵阵地揪紧。想着这个男人一会儿就要搂着萧月共舞,让他那坚挺暴露的男根顶在萧月裸露在外的肉体上,心里就忍不住涌上一股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酸楚,有期待,还有兴奋和激动。

    杨伟使劲儿吞了口唾沫,强压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用控制不住有些发抖的声音道:“开始吧。你们好好跳,放开手脚地跳,不要顾虑那么多。大熊,萧月平时既是你的嫂子也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舞伴,但在跳舞的时候,我觉得你就该把她当成你的舞伴,而不要再去考虑她的其他身份。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放开,才能跳出打动人心、能够引起观众心灵共鸣的舞蹈来。你能不能最终如愿考上戏剧学校,我觉得成败就在今晚一举。就此找到了感觉,你或许就有了胜出的机会。否则,你自己想想好了。你的对手都是些经过多少年专业训练的职业选手,你这个只经过一个多月短训的门外汉凭什么去跟他们比?”

    第三十七章 堂弟扯落娇妻薄纱内裤

    王雄听了杨伟的话,也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用控制不住颤抖的声音道:“哥,嫂子,你们放心,我一定能像嫂子说的那样,不拘舞姿和套路,把男人的气势完全跳出来的。就跳那种完全自由发挥的劲舞。有嫂子这样好的舞伴配合,我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

    王雄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萧月赤裸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拉起了萧月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萧月娇羞无限地看了杨伟一眼,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配合着王雄站了一个起手势。

    杨伟刚想批评说王雄这个起手势太保守,依然是跳交谊舞的套路,不料就在这时,王雄的舞蹈已经开始,走得却完全不是温和妩媚的交谊舞的套路,而是暴风骤雨般的力量爆发和豪放不羁样的野性四射。

    王雄先是猛一甩手,将握在手里的萧月的纤纤玉手甩开,接着便是一个转身,从萧月背后揽住了萧月的纤腰。萧月到底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专业舞者,在王雄完全不按预先设计的套路自行发挥舞蹈的时候,居然还能够做到天衣无缝的配合。

    就在王雄从她背后揽住她纤腰的时候,萧月便猛地仰身踢腿,长期以来训练出的柔软的身子像从腰间突然折断了一样,整个上半身猛地后仰过去,满头秀发几乎垂到地下。她的一条腿支地,另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则高高地绷紧踢出。

    作为一个专业的舞者,萧月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舞蹈中去,却似乎忘记了她现在穿的不是练功服,而是吊带情趣睡裙。她的裙摆本来就短得仅能遮住大半个屁股,这一下高踢腿更是将她的裙摆完全掀开,直接掀到了肚脐眼处,完整地露出了整个下体和修长赤裸的美腿。

    萧月的下体还穿着那条沾满了王雄斑斑精渍的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这种一字型紧身内裤其实算得上是最性感的一种特殊内裤,紧紧地拘在萧月的下体上,除了将她完美的下体曲线勾勒得比一丝不挂更加诱人之外,其实又不能完全遮住她的整个下体,使她胯部的三角地带露出一部分,甚至依稀能从露出的部分看到萧月黑漆漆的一小片私毛。

    萧月踢出腿去之后似乎也发现了不妙,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但却最终咬着唇没有去用手扯裙摆遮挡暴露的下体。杨伟看着萧月若隐若现的下体几乎完全暴露在王雄跟前,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激动得差点儿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就在这时,王雄的一只手托着萧月的纤腰,另一只手居然放到了萧月的胯部,顺着萧月白皙光滑的腰胯一路向下抚摸了过去,在经过她的黑色紧身一字型内裤边缘时,竟然有意无意地将她的小内裤向腿间抹了一把,结果使她的内裤一端束在腰间,另一端却被他抹到了大腿根处,斜斜地露出了小半个下体,私毛和S处都隐约可见。

    这时,萧月的脸色更红了,但却只是咬着唇默默承受着,并没有去阻止王雄的举动,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白皙光滑赤裸的大腿上抚摸下去,一直从她的腰胯抚摸到接近膝盖的地方。虽然萧月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尽力显得自然一些,但她另一条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支在地上的腿却忍不住激动地微微颤抖了起来,将她内心的紧张暴露无遗。

    杨伟见王雄当着自己的面毫无顾忌地抚摸自己未婚娇妻的赤裸秀腿,而且还肆无忌惮地将自己校花级未婚娇妻的内裤扯下一角,心里激动兴奋得几乎不能自已,忍不住将手隔着短裤按住了早已硬得不像话的分身,轻轻抚弄着。

    这时,王雄的舞姿再次一变,猛地转身与萧月对面而立,一只胳膊将萧月高抬赤裸的小腿夹在腰间,手则顺势放到了萧月穿着黑色紧身一字型内裤的挺翘的屁股上;同时用另一只手猛地拉住了萧月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一拽,萧月便配合默契地重新抬身站起,继续用穿着黑色高筒网格丝袜的那只腿支地,而另一条被王雄揽在腰间的赤裸的腿则轻轻弯了起来,从王雄背后勾住了他的腰,脚跟则放在了他只穿着一条肉色紧身小内裤的健壮的臀部上。

    萧月直起身后,俩人的姿势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王雄葧起坚挺的分身早就冲破他穿在下体的肉色紧身小内裤的束缚,直挺挺地露出了三分之一在外面;而萧月穿在身上的黑色紧身小内裤,刚才也被王雄扯落了一角,斜斜地露出了小半个下体。

    第三十八章 娇妻酥胸被堂弟握住

    俩人骤然贴面相对,王雄暴露在外面的龙头便毫无悬念地直戳到了萧月露出来的下体三角地带上,虽然没捅到萧月的S处,但也让萧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销魂的呻吟。

    王雄这时竟然还不肯善罢甘休,居然稍微向后撅了撅屁股,将坚挺的分身隔着萧月薄如蝉翼的紧身小内裤,毫不掩饰地直接顶到了她的S处上,又用之前放在她挺翘屁股上的手,使劲儿将她的下体压向自己。杨伟甚至能够看到,王雄坚挺笔直的分身已经隔着萧月的紧身小内裤直接捅进了她的S处,整个龙头几乎都插了进去。

    虽然中间隔着小内裤,但萧月却依然被插得舒服地呻吟了起来,但她随后便咬着唇强忍住了,用满含春情的双眼幽怨地看了王雄一眼,娇怯地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他的插入。杨伟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隔着短裤按在分身上的手动得越发厉害了。

    这时,王雄突然放开了揽着萧月赤裸秀腿的手,萧月也顺势将腿收回,但却依然没有放到地上,而是一腿支地,一腿弓起,身子优雅地转了半个圈子,变成了背对王雄。而王雄这时也表现出了很强的随机应变天赋,竟然顺势将萧月揽在了怀里,一只胳膊从她背后揽过,将手隔着薄纱放到了萧月高耸坚挺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则扶在了萧月弓起没有落地的那条赤裸的大腿上,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下,居然再次将她的那条赤裸白皙的腿高高抬了起来。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配合着王雄的动作,将那条白皙赤裸修长的大腿笔直地高高抬起,扎实的基本功让她的高踢腿直接踢到了自己的脸部,随后竟然将整只脚别在了脖子后面。

    萧月这样做算得上是极端默契的配合,同时还展示了她扎实的基本功和高超的舞技。但她却忘了自己穿的不是练功服,而是黑色薄纱吊带情趣睡裙,这样一个高踢腿后,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再次被她掀到一边,露出了她只斜穿着一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的白皙半裸的下体,而王雄坚挺葧起的分身也再次硬邦邦地顶在了她挺翘的腿部,甚至轻轻滑了一下,再次从后面隔着紧身薄纱小内裤顶到了她的S处口。

    杨伟甚至还极其敏感地注意到,王雄一边挺着屁股用力将自己坚挺葧起的分身隔着萧月的薄纱小内裤向她身体里捅,一边用手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使劲儿抓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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