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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章 情感
    易谨对赵天爱的情感,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好歹也是在野战特种兵呆过的,他有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还有眼光。

    “关你什么事啊。”天爱皱皱眉头,很不满地说。

    他一瞪她:“你说什么?”

    他一凶,她立马就萎缩了下去一,嘟起嘴很是不满,却因为他神情凶恶,又不敢反抗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天爱和你已经是离婚的了,已经是各走各的阳关道,各走各的独木桥,我想你已经没有资格去管她了。”易谨就看不过眼他这样欺负天爱。

    天爱是一个娇弱的女子,要小心地呵护,哪能这样凶。

    天爱也很鄙视程盛夏,即然现在她和他都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总是来管她,是不是看她软弱好欺负啊。

    “前妻,好呆也是沾个妻字,你易谨再怎么样,总归也只是个萍水相逢的人,而且告诉你一句,我前妻可是比你大。”怎样,沾个妻子,关系难道就不比别人更近一点吗?

    易谨听了就想笑,有些男人,居然可以自大到这样。

    天爱也不喜欢听这些话:“程,程盛。”他叫什么名来着了,忽然她就不记得了。

    程盛夏说:“程盛夏,盛世之夏,记住了。”

    连他的名字都可以忘记,可见,她真的是不记得好多的事了。

    赵天爱啊赵天爱,你究竟是怎么了。

    可是她这样的不记得,又是多么的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啊,连他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就是觉得她不知道,也是没有什么的。

    好歹,也是三年的夫妻关系啊。

    “我跟你没有关系的了,你让我签了那个协议,咱们要照着协议走。”她不看他说话,每次看到他,就觉得心慌气跳的,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有点怕他,又有点不甘心被他欺压得死死的。

    她就是传说中的包子,可以任由他捏,可是包子也是有怨,有愁的。

    他挑起浓眉:“协议你给我背来听听。”

    她哪里还能记得啊,那里的字,好些她都还不太认得,只知道那其中的意思而已,而且那协议,也不知上哪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我来告诉你,只是不许你靠近我,不许你纠缠我,可没说不许我找你。”他就是这么霸道的,不服气啊,不服气就来咬他啊。

    他可得意着呢,因为她的表情,又是那样的郁闷了。

    “程盛夏,我才不会纠缠你。”

    “这个可以有。”

    “够了,你不要欺负天爱了,你们离了婚,就没有任何的关系,程盛夏,你把天爱伤得还不够深吗?”易谨最看不下去天爱被人欺负了。

    可是被欺负,她又没有办法去说什么,只能微微地咬着唇,那楚楚可人的神态,叫人看得如何不心软如水,再刚烈的男子,也会化成绕指柔。

    “易谨先生,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们的什么人?”可笑,他不当他一回事,可是这姓易的还总是chaj话来。

    想泡他的前妻,也不看看他自个的斤两,长得就一小白脸般。

    易谨被这话狠狠地击到,他和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啊,甚至现在还只是自已一厢情愿在暗恋着赵天爱而已。

    可是让程盛夏这样说,实在也不服气。

    喝了口咖啡:“过不了多久,你便还不是无所相关的路人,天爱,你和阮敬晓结婚的话,一定可要通知我,到时一定会去。”去才怪,他是故意告诉程盛夏的。

    是个鬼也能看出来程盛夏现在对赵天爱的控制欲和霸道,就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一切什么事情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程盛夏这么的猖獗,说话太狠,他一点也不喜欢,反正天爱刚才说要和阮敬晓在一起,他也不舒服,何不借刀杀人呢,到时他若能坐收渔翁之利,那便是最好的。

    只不过什么事情可以算计,唯有感情,却是算计不了的。

    易谨说出来的话,也让程盛夏如挨了一闷棍一样。

    一瞪那小可怜,小可怜头都要垂到桌上去了。

    他冷哼一声,小可怜的肩头缩了缩。

    缩什么缩,缩就可以不用说清楚了吗?

    “赵天爱。”拉长声音叫她。

    易谨也说:“天爱,你怕他什么呢,这是个治制的社会,而且你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可以过你自已的生活,你们早就河水不犯井水了。”

    她低头,看着手指,然后猛咬一口气,抬头看着程盛夏的脸,鼓起了气说:“是的,我和你河水不犯井水了。”她的什么事,可以自已作主的。

    这是一个,很很的社会。

    “哟,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了。”他嘲弄地笑着,虎眸看着她的眼睛,看得她又开始闪闪躲躲的如做错事的小孩。

    他发现欺负她,真是特有意思的一件事。

    大抵开始不抵触她,就是从欺负她开始的吧。

    天爱心在发跳,跳得狂:“我的事,不用你管。”

    “阮敬晓可是你名义上的表弟,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脑子不太清楚,就不要乱说什么,乱做什么,懂不懂。”

    “不管你说什么,我喜欢敬晓,我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这事是那样的坚决,虽然怕他,虽然他很凶,可是她还是要说出来的。

    程盛夏一拍桌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要和他在一起。”这一次,她骄傲地抬起了头,不闪不躲,就是这样坚定地告诉他。

    这样的勇气,差点他就想鼓掌了。

    看得易谨却也是心痛的,如此这般软弱性子的赵天爱敢对着程盛夏说出这些话,同时也证明了在她的心里,阮敬晓对于她是怎生的重要。

    女人可以弱得任人欺负,然而对她重要的事,再弱的女人,也可以坚强如山。

    “你要和阮敬晓在一起?”程盛夏刚开始以为是玩笑,可是她再认真地说一次的时候,他便知这是真的了。

    阮敬晓对赵天爱有一种别样的情感他知道,可是发展到现在这样,他却是不知道的。

    “是的。”

    “我不准。”

    “不用你准。”

    “你再说一句。”

    “你耳朵不好,你要去看,我说,我不用你准,我就要和阮敬晓在一起,我的事,不用你再管了。”好吧,她是越来越胆大了,对着他可以说这么多的话。

    而且他的表情,是越看越凶的那种啊,多可怕来着。

    他长得不难看,不是易谨那精致的味道,可是眉目,也极是好看的,然而可能是军人出身吧,那股子霸气就会令人对他臣服。

    “我看你,越来越是胆大了。”居然敢对他说这些话了,不错不错啊。可是,她还真是可恨,说这些他最讨厌听到的话。

    端起奶茶就往嘴里倒,奶茶没了,倒了二块冰进去,他就嚼着,咬得作响,响得让易谨都晓得他心里在发怒了。

    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程盛夏去破坏赵天爱和阮敬晓,然后天爱会很讨厌程盛夏。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他拿什么来养你,他拿什么来让你过得好。”他心里酸了,很酸很酸。

    他奶奶个熊的,他程盛夏堂堂七尺男儿,最讨厌的就是吃醋了。

    如今却是那个酸啊,那个溜溜儿的酸啊。

    “我喜欢敬晓,他吃肉,我喝汤,他吃饭,我喝粥,他没有钱,我可以帮着去做事。”偏偏,她还就来了这么一句。

    气得程盛夏就要跳脚了,易谨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青筋爆起,也是酸了。

    再坐下去,他也会酸死的。

    穷其一生,如果有那么一个女人跟他这样说,要跟他过这样的苦日子,他睡着都会笑啊。

    唉,虽然很多人会这样说,可是又有几个是出自于真心和往苦里钻的想法呢。

    站了起来:“天爱,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你要记住,你的事,是你自已的事,加油,我先走了。”

    闹吧,闹吧,最好闹得让程盛夏出手去收拾阮敬晓,把阮敬晓揍一顿,然后程盛夏也甭想争天爱了,因为她会反感他,讨厌他的。

    出了去,闷闷不乐地去开车。

    正要发动车子,服务员追了过来:“先生,先生,你还没有买单。”

    “那桌还有人。”

    “那先生说了,你喝的咖啡,你自个付钱,他不会帮你付一毛。”服务员也很尴尬啊,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易谨就咬牙切齿的,程盛夏真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掏出一张粉红钞票:“给,连他的一块付,给他倒一杯醋去。”看是醋酸,还是他心酸。

    里面的两人,还在僵持着。

    天爱的眼里,写着勇气,写着不退怯,他却是愤始的。

    可是冷静地想一想,便又说:“阮敬晓是你的表弟。”

    “不是的。”

    “他有什么好的?”

    “他很好。”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命令你,不许再跟他有联系。”他又开始忍不住霸道了。

    天爱皱了皱秀眉,不可理喻的人是他吧,怎会是她呢。“我跟他的事,不关你事。”易谨都说了,他和她没有关系的了。

    “那程沛呢,程沛这么个儿子,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他是谁啊?”她不记得了。

    “你儿子,你自个生的儿子。”连这个也不记得,好吧,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她眸里浮上了惊讶,也不知要说什么好,他就接着往下说:“程沛是你的儿子,他总有反对的意见,如今我是他的监护人,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

    好绕,她听不懂了。

    “反正就是不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给我收起来。”如果想要依靠一个人,他可以让她依靠的。

    “程盛夏,你不可以这样的,我说,我很喜欢敬晓,我要走了。”她不想和一个霸道不讲理,不可理喻的人再坐在一块谈。

    而且他当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一来就挤着她坐,挤得很近,身体都是依在一起的了,这样不好的。

    才站起来,他却是不让的。

    她咬着唇,忧怨地看着他。

    那小可怜的模样啊,他真想叫她一声祖宗。

    “我要出去。”

    他就不让,偏就不让,还坏坏地说:“你跨出来。”

    “跨不出来。”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出去。”他调戏她。

    她脸红了,红得要滴血一般,都快哭了:“你,你。”

    程盛夏还是第一次对女人的眼泪手足无措着,他不过就是亲了一下她。

    好吧,只是亲了一次,不过是时间久了点而已,可是她有必要哭得眼泪哗啦啦的吗?活像上辈子没有哭过一样。

    那泪啊,就像是珠子一样的掉。

    不就亲了吗,又不会少一块肉,哭什么哭,让他觉得他像是罪人一样。

    吻过后,她就哭,这就令他头大了。

    如果她不哭,她娇羞,那就太好了。

    但是梦想总是太丰满,现实就这样的骨感。

    纸巾递了一aoguo去了,她还在哭得泪人儿一样,头一痛他就喝叫:“不许哭了,停声。”

    她咬着红润润的唇,那泪眸净如黑子看着他,诸多的怨在载着,让他又血气方刚得想要以吻来解决她的不满。

    但是,再吻下去,只怕她会一头撞死。

    “赵天爱,你是我的前妻,你还为我生过一个儿子,你哭什么哭?不就亲你一下吗,有什么好哭的,赶紧把泪擦干净,别让人看到了。”

    别人会以为他在欺负她的。

    “程盛夏,你真讨厌,你让开,我要出去。”一说话,泪又忍不住地流。

    他怎么可以这样狂妄,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就亲她。

    他知道不知道亲一个女人,代表着什么,只有成了亲,只有结了婚,才能亲自已的妻子的啊。

    她和他,早已经是没有瓜葛的人了。

    他不忍看她再哭,站了起来让她往外出。

    她跑了出去,还颤抖着身体,在阳光捂着脸哭。

    只觉得对不起敬晓,怎么就让程盛夏给亲了呢,他怎么可以强盗一样。

    “赵天爱。”他叫她。

    听到他这么一叫,她下意识就抬脚就跑。

    程盛夏看着就无语了,她跑什么,他又不是老虎,而且她要不要这么笨,他是从军出身的,再给她生条脚她也跑不过他啊。

    只跑了一会,他就抓住了她的肩头,一把就拉住了:“给我站住。”

    “你放开我。”她还哭得难受。“你怎么怎么可恶,怎么就不放过我呢,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要这样对我。”

    “赵天爱,你哭什么,什么事没有弄清之前就开始抱怨,这是不好的习惯,说跑就跑,连东西也不记得了吗?要是换了别人拿走,那你怎么办?”

    手机,还有钱包,她都不要了吗?

    如果有事要找她,可怎么找得着。这个笨蛋,怎么就让他放心不下呢。

    把东西给她:“拿着,还有,不许跑,再跑就追到让你脚软,听到了没有。”

    她拿过小包,却没说什么。

    他就不满了:“赵天爱,听到没有,听到就回答,没有听到我就说到你听到为止。”他不介意念叨她。

    可她却是学乖了,点头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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