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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0章:贵州仔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陷入了沉思。(看啦又看手机版m.k6uk.com)

    2000年那时候的我二十二岁,我很羡慕空中飞翔的小鸟,张国荣主演的电影阿飞正传里头就有这样一句台词“我听人说,这世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可以一直的飞呀飞,飞得累了便在风中睡觉,这种鸟儿一辈子只可以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的时候。”

    这句话听起来很美,淡淡的忧伤,洒脱的自我,无畏的悲壮,却正好是一个浪子放荡不羁的一生写照,我当时在想,假如我是那样的一只鸟,那该有多么悲惨啊!

    在我二十二年的生命岁月里,有许多事是让我难忘的,比如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第一次梦遗,第一次和小猫儿在西瓜棚里嘿咻,第一次吃我爸爸的耳光。。。。。。。!

    我有时会把自己幻想成天上那一片忽明忽暗的云彩,但有时又生猛地幻想自己是一头在空中插上了翅膀飞翔的母猪。在我童年的记忆里,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公猪给母猪配种,我依然记得小时候我家院子里公猪给母猪配种的场面我家的院子里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春天的阳光暖暖地洒在大人和小孩的脸上,他们似乎都屏住了呼吸,以至于一个个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红扑扑的光,我儿时的好伙伴狗卵的鼻孔里那一溜忽上忽下的鼻涕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青的颜色,院子的中央放着两捆稻草,四个大人把那头发情期的母猪从我家的猪圈里抬了出来,然后死死地按在院子中央那两捆稻草堆上,母猪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在整个院子里。一个老头,手里拿着一根细竹条,驱赶着一头体型健硕、口吐白沫的公猪,缓缓地朝院子中央的那头母猪走来,俨然一副君临天下的感觉。只见那头公猪抬起前腿趴在了那头发情期的母猪身上,那头母猪急促地嗷嗷叫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马上嘻嘻哈哈地笑开了花,于是,整个的空气中都充满了某种春天的味道。

    在这春天的味道里,我的鼻子清晰地闻到了空气中泥土和稻草的气息,还有那淡淡的油菜花的香味,在那个阳光灿烂的春天的院子里,在那些天真烂漫的大人小孩的脸上,还有那簇拥在一起的,亲如一家的热闹里,我找到了梦想中的“春天”!

    可是这样的春天在我上了初中之后就再也没能找到了,直到我渐渐长大,在小猫儿的身上,在郑小娟的身上,在李茹芳的身上,在唐艳琼的身上,我才又一次找到了我曾经失去的儿时的春天。

    深圳的夜深了,可我的思绪还是带着我四处飘荡。我想起了唐艳琼,我想起了她紧绷着的身体,我想起了她从脖子上溢出来的汗水,那豆粒般的汗水从她的皮肤里渗透出来,让我想起了家乡荷塘里那荷叶上的水珠。

    自从我和唐艳琼在金丽来酒店的席梦思大床上面真正地结为一体之后,我发觉唐艳琼变得不一样了。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是很灵敏的,更何况我自从喝了那几**蓝色药水之后,我的感觉就又更上了一层楼。

    我发觉唐艳琼的双峰更挺了,不只是更挺,而且还更加地有弹性了,这让我不得不又一次赞叹造物的神奇魅力,那灵与肉的结合,就是一次宇宙能量的交换,我的眼前总是会出现唐艳琼那紧绷着的身体,从臀部沿着脊椎一直到颈部,整个就像被一股电流给深深地击中了一般!

    唐艳琼不只是身体方面有了变化,精神方面的变化也很明显,她经常会在晚上深更半夜打电话给我,就为了问我一个非常弱智的问题,比如,明天是星期几?或者明天是什么天气,会不会下雨?她半夜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问我这种弱智到不能再弱智的问题吗?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了。

    我常常睡眼朦胧地问她:“现在几点了?”

    唐艳琼吞吞吐吐地说:“好像两点还不到。”

    我揉了揉眼睛:“你宿舍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啊?我现在就去找你。”

    无一例外地,我一到了唐艳琼宿舍,两个人就缠绵在一起了,那几天时间,我和唐艳琼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黏在一起。唐艳琼说得要跟我生一个儿子的想法,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啊!因为每次,她都不让我做避孕措施,这妹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得啊?我跟她可还没结婚呢!

    我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我陪赵丽平去逛商场帮她买了那件貂皮大衣的事情,说实在话,我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反正这钱来得也快,花出去也很心安理得。

    和唐艳琼相比,赵丽平就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的女生了,娇小玲珑,小鸟依人,哪怕是赵丽平的胸,跟唐艳琼也不是一个级别的,不过女人的胸,并不是一定大了就好,主要还是给人的感觉,而赵丽平就给人那种盈盈一握的感觉,很舒心,很惬意!

    我很少问我女朋友的家庭背景,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们主动告诉我的,我知道赵丽平是南京人,她从小跟着她母亲长大,至于她父亲是谁,是死是活,赵丽平从来也没跟我提起,我也从不过问。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赵丽平从小就不愁吃穿,而且家境看起来很不错,这一点从她的气质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天慢慢地亮了,临近天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看来一会少不了又要在公司里睡个回笼觉。这一段时间也没少在公司里睡回笼觉了,徐亮亮尽管表面上不说话,但这样下去,他也不太好做啊?毕竟部门里下面的那些员工都看着呢,我这动不动就在屏蔽房里睡回笼觉,也确实有点不太像话!

    我迷糊了一会之后,就起身去生产线上拉电视机去了,自从今年的创维杯篮球赛结束之后,生产线上的许多员工都认识了我,包括那个在产线上扫地的贵州仔。

    “章小龙,拉电视啊?要不要我帮你抬一下。”那个贵州仔倒是挺热情的。

    我说:“行啊,这34寸电视也挺重的,我正好需要找人帮忙。”

    那个贵州仔和我一起把那条34寸电视机抬到了叉车上,我对他说:“兄弟,谢谢你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华春祥。”

    我说:“那我就叫你华仔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出去吃饭。”

    “龙哥,你别这么客气,不就帮你抬一下机器嘛,不用请我吃饭,真的不用。”

    我说:“华仔,我不是因为你帮我抬了一下机器请你吃饭,我是想交你这个朋友才请你吃饭,别客气啊!你住哪个宿舍?下班后,我直接去你宿舍找你。”

    “龙哥,你太客气了,我住b栋506宿舍。”

    “华仔,就这么说定了,下班后,我就去找你。”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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