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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8.老少通杀
    施以默拍拍她的手背,“美美,肇事者没有承担起应负的责任,我也不会原谅的,但我们微薄的力量也做不了什么,你别想那么多,不要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知道吗?”

    “可是……”施以默的脸在她眼中模糊破碎,最后,她也只能咬牙点点头。(wWW.K6uK.cOM)

    昨晚守夜,江凤美一夜没睡,她躺在沙发上小憩会,就被上官夜的电话催促回去,江凤美同施以默交代几句才走。

    唐朝睡到中午转醒,施以默两瓶液刚刚输完,护士正替她拔针,“我帮你按住针口吧。”

    她杵着不走,余光偷偷瞟到唐朝那边,施以默恍然,难怪说护士咋就这么殷勤?平时输完液都是让自己按,原来她今日的待遇全取决于身旁的男人。

    唐朝床气很浓,鹰眸刷上氤氲的弥蒙,他从她身上抽回长腿,施以默的血液得到畅通,这会麻痹缓解下来的另一种感觉令她更为难受。

    他坐起身枕在床头,摸索着从裤兜内掏出支烟,反应过来是病房,又将烟盒砸上床头柜。

    护士待了小会依依不舍离开,被子滑到他腰腹,间隙内闯入的空气令她冷的直往他那边缩,她可是只穿了件单薄的病号服,不像他。

    昨晚那些人下手真狠,她浑身的乌青到现在还很深,施以默干脆咬牙随他一道坐起,被子拉至脖子处,顺带帮他也掖在胸前,这样她才不会冷。

    她的剪瞳,明镜如夜“秦诗雅,她还好么?”

    她想起当初的付婉,脸色微变。

    许是男人烟瘾犯了,他执起烟盒把玩在掌心,盖子开开合合几次最终没有取出,狭长的桃花眼放入对面挂着的那副壁画上,单从她的角度看,根本很难看清唐朝黑眸里是否深曜。

    尔后,他唇角微弯,“她很好。”

    施以默张唇,最终没有问下去,只是那抹笑,让她神经莫名紧绷。

    很好,是么?

    她叹口气,又继续跌回床上,背过身去,一拉被子盖住自己整颗脑袋。

    在医院呆了三天她才出院,一入卧室,她迫不及待管柜子上日历内画上三个圈,“还有19天。”她狠狠亲上一口,又将日历放回原位,心情看起来不错。

    最近,唐朝也似乎挺闲,白天老往她这边跑,不过他从不在这边过夜,到了晚上必定开车离去。

    如此,做那趟事每次都是白天,施以默想遮掩都不成,回回弄得面红耳赤,女人的脸皮到底是没有男人厚的。

    这么一晃,一周很快过去,施以默每日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日历上画个圈,眼见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私下同江凤美通电话时,两人也是愈发精神。

    施以默赶回家已经四点半,刘妈见她在玄关处换鞋,立马过来接下她的挎包“施小姐,先生说他今晚带你出去吃,让我不用做饭。”

    “他在吗?”

    “在卧室。”

    施以默点点头,踩上金丝楠木地板上楼,刚到楼梯口,她才想起什么似得折身道“刘妈,我包里有盒花生酥,同事今天送的,你拿去吃吧。”

    “施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刘妈站到包架前,抬手的动作稍顿。

    施以默莞尔,“给孙子带回去也好,小孩子爱吃。”

    “谢谢施小姐。”

    她旋身上楼,花生酥是姜浩从老家带给她的特产,施以默想到刘妈先前提过家里的孙子爱吃,她索性留下了。

    卧室门没关,施以默轻推进去,地上铺着纽西兰羊毛地毯,鞋子踩上去发不出半点声音。

    唐朝正站在朝南的落地窗前,欣长的腿包裹在银灰色西裤下,上身是件雪白色衬衫,袖口被绾在肘间,他就是个完美的衣架子,无论怎么穿都好看,眉宇间英气逼人,气质犹存。

    他背对着她,透过单薄的衣料能隐约凝见精致的脊背,施以默发现男人的外套及同色领带乱扔在沙发上,她还要信步过去替他收拾。

    弯腰时,她视线无意落入对面柜子上,上头放着的日历,不见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唐朝回身,施以默正走到柜子上搜寻她的日历,他唇瓣弧度渲染。

    “我看那日历上被鬼画桃符,就让刘妈拿出去扔了。”

    “你扔了?”她停止翻找的动作,视线穿过富丽的家具落到男人脸上,唐朝背后揽住光晕,更趁的他迷人的雅致。

    男人不以为然,迈开长腿到沙发入座,“上面那么多难看的圈,我以为是你不要的。”

    他的笑邪肆且深邃,施以默握拳,铁青的面容却挤出抹娇笑“没关系,日子我可记在脑子里的,还有11天。”

    唐朝逸出的笑转为阴冷,“非要这么较真么?”

    施以默把他的外套整理好挂到衣柜内“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唐先生,您不会想反悔吧?”

    她合上滑动门,隔着张五人宽的大床同他对视,唐朝隐去眼锋黑泽,浅笑几许“自然不会。”

    他叠起双腿,泼墨的鹰眸黑的探不到底,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哪个女人不是如飞蛾般扑过来,眼前这个女人却迫不及待想要自他身旁逃离。

    呵,有意思。

    “默默,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么?”

    “什么话?”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晕开的笑拉深“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要你。”

    最后两字,被他咬得异常暧昧,施以默喉咙口发紧,吞咽的口水一直滑不下去,男人眼角的温润还在,可方才那句话,听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到时候,可就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了。”

    她捏紧掌肉,“你还是不打算放过我吗?我们是说好的!”

    “别紧张。”他笑了笑,双腿放上茶几,绝美的身型慵懒的摊着,“日子到了我会让你走的,至于往后的事,我可料不准,你到时候可别哭着鼻子来求我。”

    “你什么意思?”

    她这句话,几乎是用吼得,唐朝话里的威胁傻子都能听得出,“医院的白衣天使都能被你迷的七荤八素,上至一百岁老太,下至一岁女童,你千千万万的选择,干嘛非咬着我不放?!”

    唐朝眼锋微眯,一百岁老太?她当他这里是停尸房?

    ------题外话------

    亲们,一起迎接2013吧,哇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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