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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12
    君陵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下子就被抓个当场现形,转过头不理他,拿起梳子梳头。但是他用不习惯那玉冠,气得扔在桌子上,你又耍我。

    秦戎听他无理取闹哈哈大笑,我本来安排了小厮和丫环在门口侍候你,是你自己不要。现在梳不好头又来怪我说着从他手里接过梳子替他梳头,只好让我秦大爷来侍候你吧。

    季君陵才不信他会弄好这个,不以为然的说,我脸皮不像你这样厚,昨天你才刚我哪好意思见那些外人

    秦戎尽讲些自欺欺人的话听是摇头,你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这辈子不知道改不改得了

    季君陵不理他,从他手里夺梳子,却发现秦戎已经将他的头发梳好了,惊奇的回头看着他,你怎么会做这些

    秦戎哈哈大笑说,你不知道闺房之乐,梳头也好、画眉也好最能哄女人开心了。我秦戎花名在外,你以为没几把刷子会让人乖乖投怀送抱可惜你不是女人,否则我下次替你画个漂亮的眉毛,管保叫你见了我更加死心塌地。

    季君陵听他不仅放肆的自己的风流史,还将他比女人污辱,气得浑身发颤,用力拉下他梳好的头发将那精美的玉冠死命砸到地上,你给我滚

    那精心做的玉冠哪经得起这样的摔打,顿时碎了一地。秦戎特意为他做了这只玉冠,玉质极美,又请了扬州城里最出名的玉匠连夜替他赶制,本来是想讨他欢心。哪知道这书呆子居然不领情还摔了个粉碎。顿时收起玩笑的嘴脸,冷笑一声,你叫我滚,你不要忘记你现在住的谁家房子

    季君陵瞪着他骂道:是你的房子可是不是我自己要来住的,是你自己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我过来。

    秦戎怒极反笑,是我叫你过来没错。可是昨天夜里可不是我叫你用两条腿紧紧的勾着我的腰浪叫连连,到了后来还拼命求我,快一些,深一些。

    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季君陵最害怕听到的,他这些风骚样子他自己都不愿意回想,偏偏秦戎讲个不停,字字句句如同利箭刺在他心上。

    这都要怪你这淫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说完这句话,季君陵气得夺门而出,和刚好推门进来的小丫环撞个正着,一碗滚热的药就这样全翻到了他手上。

    啊,好痛

    本来秦戎还在生气,听见他呼痛,再看到小丫环吓呆了站在那里。赶紧骂了一句,死人啊,去拿烫伤药来。

    季君陵本来就满心委曲,听他还恶声恶气,拔腿还要走。

    秦戎伸手拉住他,半强迫的将他拥进怀里,放柔声音安慰他,好了,为这小事何必气成这样我话说得过头了,可是你也太不爱惜我给你的东西了,你知道我为这个花了多少心思

    季君陵冷笑着说,你们秦家有财有势,摔破只玉冠就心疼成这样一只俗物而已,可见你这俗人眼里只看得到这些。

    俗物秦戎冷笑,你这五谷不分的书呆子,忘记了那几天呆在你那快倒的房子里又饿又冷的滋味了等你哪天知道这俗物的价值,只怕你才会开窍。

    季君陵咬着牙不说话,眼泪却不由自主在眼圈里滚动。

    秦戎虽然生气,但是见他披散着乌发可怜兮兮的站着,雪白的手背上红通通一片,心里又生出几分不忍,伸手拉住,不跟你吵了,痛不痛

    季君陵缩回手低下头,本来就不是我要住进来的,我住在这里被你欺负,你还要说那种话。

    秦戎极少看到他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动。他虽然为人风流但是对情人一向还是温柔体贴,否则也不至于扬州城中花名在外。

    季君陵这个人在他心里的感觉实在是复杂的很,当初他刚见他的时候是说不出的讨厌,只觉得他迂腐至极,丝毫不知道人间疾苦,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后来对他起了色心,这才拿出平日哄骗人的功夫来对他,软硬兼施的弄得他服服帖帖,但是心里却也是居心不良的想占便宜的念头多些;只有此时见他不胡说八道,又是委曲又是隐忍的模样,倒是让人生出几分怜爱。

    自己虽然生气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弄来讨好他的玉冠被他这样摔碎了,但是毕竟自己讲的话也过头了些,拿着他床上的痴态来取笑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个书生脑子不开窍,这情事在他看来偶尔一说是情趣,在那酸腐书生看来却是丢脸丢到恨不得立刻就死的事情。

    再见他烫得这样厉害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垂泪于睫却是说不出来的可爱动人。于是着意讨好他,耐着性子道歉说,是我错了只要你喜欢,别说一只玉冠,就是你要摔什么我都由着你。说着转身拿过放在架子上的一对玉瓶递给他,这是我们秦家祖上伟上来的白玉瓶,你要喜欢也摔了吧

    季君陵冷哼一声,你不用拿着平日哄女人的一套来哄我,我堂堂读书人如今被你这样污辱,等我一朝得展大志,一定会将今天所受的变本加厉的还给你。

    秦戎连连点头,是是是,你现在只是暂时忍耐。等你一飞冲天,我自然得变着法子来讨好你。今天先不生气,赶紧涂药,你这手可珍贵着,将来还靠他写出惊世文章,要是被烫伤了这可怎么得了

    季君陵听他讲得夸张,不由洋洋得意,你真傻,我是右手写字,烫的是左手。

    秦戎见他笑了起来,赶紧唇上涂了蜜糖的继续哄他,不写文章也不行啊,烫坏了我可不要心疼死

    谁要听你说这种下流话。

    好,不下流。请季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涂药吧。秦戎拿着药细心涂在他手背上,见他疼得厉害,又细心的吹了吹,还好不厉害,过两天就会好的。别吃酱油,当心留疤。

    季君陵不以为然地说,男子留道疤怕什么

    秦戎凑上来握住他的手掌亲了一记,不许留。说完大声冲门门口叫了一声,从今天起,吩咐厨房三天之内烧菜不许酱油,做些清淡的。

    季君陵看着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欢喜,连脸上也不由自主的带出一丝笑意。

    季君陵住在秦家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白天认真读书,晚上就秦戎共效于飞。秦戎对他实在喜欢,两个人在床上又合。拿着龙阳的春宫一样样教他,季君陵虽然口口声声非礼勿视,可是和这样一个花花大少在一起。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浑身都被调教了个透。再加上他为人虽然迂腐,但是身子敏感,这个一个月下来,夜夜春宵那龙阳的春宫他是学得丝毫不差。这衣服一脱,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

    虽然他也偶尔会反省自己是不是过得太过淫乱,只是秦戎一张嘴舌烂莲花,为人又有手段。一哄一吓,他十次有九次又服服帖帖的。就算一次不服帖,被秦戎摸摸捏捏逗弄一翻,敏感的身子也自然就举了旗子投降了,到最后还是要着了他的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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