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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三十二 章(河蟹)
    (第三十二章)

    我很少醉酒。

    因为喝酒是娱乐,但是如果让酒精控制自己,那就变成了愚蠢。

    但是这次醉酒的感觉,居然是出乎意料的美妙。

    恍惚中,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

    年轻的时候读《聊斋志异》,有时候也不禁会对里面那些巧遇狐精,风流一夜的书生产生一丝艳羡。

    而醉梦中,那种类似于志异故事的情节,居然仿佛真的发生了。

    香|艳到,简直就像是春|梦一般的感觉。

    很清晰的知道,梦里是抱了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让我舒服得简直如登云霄的男人。

    可是却好像,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印象中,最深刻的却是他身上的纹身。

    深青色泽的妖娆狐狸,刺在了紧实平坦的腹部以下。

    青狐有着长长的毛绒狐尾,那尾巴的尖尖却堪堪延伸到了挺翘的双臀之间。那位置,简直曼妙到了极点。少一分,则不够旖|旎;多一分,却太过放|荡。

    那人刺了青狐的部位简直敏感得过分,轻轻一碰都能让他身子一阵发颤,我喜欢死了他在我怀里克制不住地悸动的感觉,越发地变着法子挑|逗折磨他双臀间尾椎上那狐尾的尾尖。

    我只觉得被他勾|引得意乱情迷,根本不要说什么理智,恐怕连那点神魂都要飞上了穹宇。

    这么一来,当然就更没了什么温柔前戏的心思。

    把他摁在了怀里,胡乱摸索到了他双臀|间那处柔软隐|秘的所在,便是有些迫不及待地粗暴贯|穿。

    怀里的男人似乎是疼得厉害,却依旧是无声无息的,只有那双修长柔韧的腿有些痛苦地紧紧缠住我的腰。

    他身体里,热得仿佛可以炙伤人,又□得出乎意料。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可以彻底地,粗暴地,原始地去占有侵略他。

    能感觉到,他是隐忍的,克制的,却也是近乎放任的。

    我扳过他平滑的肩膀,嗜血地狠狠咬了一口,同时下身一个突兀而又凶狠地动作,这才让他一个低低地惊呼,尾音略带丝丝颤声。

    他的声音,温温润润得,好似江南雨后轻轻刮过的微风般清透。

    凶狠的戳刺贯|穿,却还不够尽兴。

    强迫他跪趴在有些粗糙的地面上,摁低那柔韧细窄的腰身,然后扳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只露出那隐秘的臀间密|处,还有尾椎之上墨青色的狐尾。

    撩开他光滑的背脊上散乱的墨色柔软发丝,露出那漂亮匀称的蝴蝶骨,以及完整的狐狸刺青,然后再次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

    强硬地逼他抬高挺翘的双臀,身体的曲线被拉伸到那么妖|冶漂亮,然后疯狂地,疯狂地疯狂地占有,贯|穿,让他发出最颤抖心悸的呻|吟呜咽。

    那种感觉,仿佛是在肆无忌惮地强|奸一只漂亮的修长的狐狸。

    这一场梦境里发生的事情,甚至比我最年轻放|荡的时候,任何一场欢|爱都要让人心笙摇动。

    这样的一个人,浑身上下,每一丝曲线每一声喘息,都能撩拨心弦让我丧失理智,大概也只有梦中才能存在。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

    和煦的阳光从雕花木窗口倾斜而入,在屋里的地上投洒出一片明亮。

    大概是因为宿醉的缘故,我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有些微微的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却一下子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梦。

    那么,那么真实的感觉……

    难道是梦么?

    微微皱起眉毛,我有些被脑中划过的淫|乱片段一时之间震惊了一下。

    那个男人,从始至终,似乎都没有看清过他的面容。但是他修长漂亮的身段上,那只刺得栩栩如生的青狐,却仿佛是印在了脑子里了一般,那么清晰细致。

    不,不太像是梦。

    那是……

    忽然想到昨天跟我一起喝到深夜的腾远山,难道是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只觉得酒一下子全醒了。

    “挽月……”我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不明地下了床唤道。

    “王爷,王爷可是要起来了?”挽月一听我的声音,立刻从外间快步走了进来:“挽月这就去叫他们把午膳端进来。”

    “先别急。”我摆了摆手:“我问你,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

    “王爷昨儿跟腾总管在外面喝酒,喝到了三更半夜,王爷醉得一塌糊涂,是腾总管派了两个侍卫把王爷搀回来的。”挽月有些疑惑,但还是仔细地回答道。

    “腾总管一起过来了么?”我皱眉继续问。

    “跟过来了啊。”挽月一点头:“他是看着您歇下了才走的。”

    这倒真是奇怪了。

    我又想到那些荒唐的事情,若真的是他,我可是一点也没怜惜心软,粗暴得我自己想想都有点心惊。

    按那个阵势,他就算想把我送回来,恐怕也没这个精力了。

    一时之间脑子有些乱的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眼挽月:“你身上有没有刺青?”

    “挽月,挽月没有啊……”他一张小脸有些发愣,轻轻回答道。

    “那府里还有谁身上有刺青么?”

    挽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怯怯地说:“王爷不太喜欢那些玩意,府里的公子们身上除了原先的朱痕,就,就什么都没了……”

    我有些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又沉思了一下,低声说:“你去跟外面说一声,叫腾总管方便的时候过来找我一趟。”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腾远山居然来得很快,似乎一点也没有不方便的样子。

    我刚洗漱完,就看到他身穿挺拔秀逸的淡青色长衫,外罩厚实的狐裘,步伐沉稳地迈进了我房里。

    他神色倒是很明显地有些疲倦,眼圈带着淡淡的青灰色,挺秀的鼻尖也被外面的冷风冻得有些发红。

    “远山。”我冲他点了点头,指了指我旁边的椅子:“你先坐。”

    他闻言便无声地坐了下来,一双狭长的凤眸却没有看向我。

    “我昨天晚上,似乎抱了一个男人。”我漫不经心地开口:“他身上刺了青。”

    说到这里,我微微顿了顿,却没有继续下去。

    腾远山脸上的表情却根本没有丝毫晃动,只是沉默着,似乎在等我继续下去。

    “你身上呢?有没有刺青?”我也不想多废话,放下了筷子,开门见山地说。

    “远山没有。”他沉声说,停顿了半晌,忽然似笑非笑地开口:“王爷总不会以为是远山吧?”

    “我觉得那人的身材很像你。”我淡淡地看向他那双微微眯起的风流凤眸,平静地说:“我问了挽月,府里其他的公子,身上并没有刺青。”

    腾远山沉默了半晌,终于抬起头,语声中略带了一丝苦涩,低声说:“那王爷可要远山脱了衣服给您查查看。”

    过了良久,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他那双色泽韵致,狭长风流的漂亮眼眸,终于低低叹了口气,轻声说:“你说没有,那便是没有了。我只是怕你忍着不说,委屈了自己。”

    腾远山微微摇了摇头,又轻轻笑了笑,平静地开口道:“是王爷多心了,其实府里美色如云,王爷又怎会看得上远山……就算是醉了,也,也不会的。”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我心底是怀疑的,但是这件事,说破了却也没什么好处。

    就算真的是腾远山,他若不愿意承认,那便是有其原因,想必是根本不喜欢我如此待他,那自然也就没必要捅破这件事来让他尴尬了。

    又过了几天,我才终于再次把牢里那个倒霉的小呆兔想了起来。这么一直关着他,倒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便又亲自下了一次地牢。

    跟上次比起来,墨少殇显然又要凄惨了很多。

    大概是因为狱卒侍卫觉得上次他死不承认的性子让他们在我面前有些难堪,所以虽然我吩咐不必上大刑,但还是好好地给了墨少殇一顿苦头尝。

    而在这地牢刑房里,让一个人尝尽苦楚,其实未必就需要上所谓的大刑。

    墨少殇那件单薄的黑衣,如今已经是彻底的衣不蔽体,仿佛只是几块破布搭在了身上。

    如今天气森寒,在这阴冷的地牢里,我穿着狐裘都觉得凉飕飕的。他却只有这么几块破布避寒。

    血珠从他那被铁链高高吊起的手腕上流淌而下,

    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一条覆盖着一条,伤口上,还有被盐水泼过的痕迹。

    大半个身子裸|露了出来,走近了看,似乎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伤口。

    大概是因为他实在是长得非常惹人心动的缘故,有些伤口,甚至还隐隐地流露出一股猥|亵的侮辱。

    比如他细窄的腰间和翘|臀上深紫色的掐痕,而那淡粉色的小巧乳|尖上,竟然还隐隐能看到针孔。

    这么一顿折辱凌虐下来,即使是他武功通天,也有些萎靡不振了。

    可是即使如此,看到我进来,墨少殇那双野狼似的细长双眸还是很凌厉地看了过来,莫名地,带着一股倔强的神色。

    可那倔强中,却又隐隐地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委屈。

    似乎下手有些太狠了啊……我在心里暗暗地想。

    “我,我没刺杀你。”大概是因为我一直沉默着的缘故,墨少殇最终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

    依旧是有些生涩的发音,语速很慢,天气很冷的缘故,嗓音也不禁有些发抖。

    我看着他那小兔似的三瓣儿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忍不住微微笑了笑。

    他好像还真的挺委屈的。

    也对。

    就算看着再像厉害的狼崽子,骨子里其实都是个兔儿,还是个呆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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