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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步步陷情之绝世皇后第5部分阅读
    爱。”

    “玉妃和我同时进的宫,她得到过皇上的宠爱,你和珍妃后来进了宫也同样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唯有对我像对宫里的其她妃子一样冷淡。尤其是你”清妃伸出手指向楚蓉,满是怀恨与不甘,“你杀了他还未出世的孩子,老天凭什么还让皇上那么宠爱你,就连你的风床上躺了另一个男人,让他戴了那么一顶绿帽子,他还是舍不得废了你的后位,竟还让在场看到的人不能将那件事向外透露半点,为你镇压下了此事,最终只把你放在了莲若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论才貌我不输给你们任何人,凭什么我就得不到皇上的宠爱。”

    “你知道吗”清妃收回指着楚蓉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神哀伤无望,“皇上他从没有碰过我,每次他来我的寝殿不是到半夜悄然离去就是以累为借口睡死了过去。”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些,要是让宫里的人知道她那么不受宠,她定会招人嘲笑,她是堂堂相府千金和尊贵的清妃,还轮不到那些人在背后嘲笑她。

    清妃受到沈洛扬的冷落,楚蓉也很意外,可是清妃将她陷害自此,说不恨清妃也是不可能的。

    “除去了一个我,还有珍妃,宫里以后还会有别人,他身边的女人你除不完的。”想要得到一个帝王的真爱太难了,她之前也以为得到了沈洛扬的爱,然而到最后在他眼中看不到她,看到的只是另一个女人。

    “皇上身边会不断有别的女人没错,可皇后却只有一个。”

    “说到底你陷害我是为了能当上皇后。”楚蓉这个皇后一除,依陈家目前的势力和陈清在后宫为贵妃的的地位使得陈清最有可能成为皇后。

    “皇后的位子本来就是我的,都是因为你来了洛国,我才失去了皇后的位子”凭父亲在朝中的地位,本以为皇后的位子迟早是她的,没想到一场和亲,皇上居然封了别的女人为皇后,她不甘心。

    “听起来你也不怎么爱皇上,只是爱皇后的宝座而已。”

    “不,你错了,我爱过皇上,从入宫第一眼看到皇上,我就喜欢上他,但他心里没有我。得不到他的爱,我也不愿像宫里其她女人一样一直等着他直到老死,我要成为皇后,成为洛国最有权势最尊贵的女人。”

    楚蓉无声叹了口气,清妃到底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得不到爱慕男子的心,在深宫无止尽的清冷日子里,唯有追逐权势才得以填补内心的空虚。

    清妃走的时候,楚蓉让菊儿也一并跟清妃走,菊儿站在她面前,不说话也不愿挪动脚步跟清妃走,就这样菊儿留了下来。

    夜里等菊儿和梦儿熟睡后,楚蓉悄声收拾了下包袱,匕首放在腰间藏好,穿了一身简单的便服走出莲若寺后院。

    莲若寺几天清静的日子让她想了许多,后宫里的勾心斗角让她累了,沈洛扬心里另有她人。楚蓉心灰意冷,她再也不想留在这里。后宫里拥有再多的权势与荣华也不过是场浮梦。

    ------题外话------

    接下来出现的新人物会瞎扯﹏,不过会很快回到正轨。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决定逃走

    莲若寺后院是座高山,路不好走,楚蓉对那也不熟悉,只能往前院走去。

    是深夜,寺内的人都已歇下,冷月下,前院似乎比后院还要冷清,没有看到任何人。

    大门上了锁,楚蓉施展轻功翻身飞出了院墙,脚刚落地,就有一团黑影出现在眼前,抬头,一个手拿剑的年轻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她。

    黑衣男子楚蓉见过,是她和沈洛扬坠入津山崖底时,他带着一群暗卫找到了她和沈洛扬,他的身份应该不低,可能是沈洛扬那些暗卫的首领。

    “你是谁”楚蓉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夫人,属下叫秦衣。”咬字清晰,“夫人,夜里不大安宁,还请夫人不要到处乱走以免遭遇不测。”

    “是皇上让你来看着我的”莲若寺周围没有看到守卫,楚蓉还觉得奇怪呢,原来是沈洛扬在安排了人在暗中监视她。

    “主上命秦衣前来保护夫人,夫人还是赶快回到后院吧。”

    “如果我不肯回去呢”楚蓉站起身绕过他往前走。

    “那便只好得罪夫人了。”秦衣伸出一手横在楚蓉面前,楚蓉不假思索出手挥开他的手。秦衣身形一闪,整个人直接挡在她前面,挡住了去路。

    “让开”楚蓉厉声喝道。

    “秦衣恕难从命。”

    “那也别怪我不客气。”楚蓉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挥向秦衣,秦衣左闪右闪不出手反被逼得让开了路,才不得以用剑柄挡住楚蓉挥来的匕首。

    秦衣只防不攻给了楚蓉下手的机会,匕首刺伤了秦衣的左肩,秦衣眉眼皱了一下,终于拔出手里的剑,怕伤到楚蓉对沈洛扬不好交代,出手时还是处处留情。楚蓉与他过几招下来,看清了秦衣不敢伤她,只是一味的防守,阻拦她离开。

    有秦衣拦着,她是走不了的,只有把秦衣解决了才有可能走掉。看准秦衣不敢伤她,她出手更加肆无忌惮,几番下来,秦衣身上多出受伤,也终于被楚蓉激怒,不再是一味的防守而是开始进攻。

    长剑狠戾朝楚蓉眉心刺去,楚蓉纤腰猛然向后一弯,成弧月状,同时一脚朝上踢中秦衣握剑的手腕,秦衣不防,剑落。落剑击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楚蓉起身时,匕首已抵在了秦衣的脖子上。

    “秦衣你拦不住我,我不想杀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说楚蓉不适合深宫,求你放我离开吧。”眼里闪过一丝痛楚,点住秦衣的岤道,收回匕首。

    “夫人等等。”秦衣叫住了她,她脚步顿了顿,听的秦衣道:“夫人你是走不了的。”

    隐匿在黑夜中的人纷纷现出了身形,把楚蓉围住。不愧是沈洛扬的人,方才他们一直躲在暗处,楚蓉居然没有察觉到。

    “你们是不是男人,一大群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姑娘家。”声音中气十足,肃杀的黑夜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显得很突兀。手持长剑的黑衣人纷纷侧目望去,只见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年轻男子手里拿了把怪异的兵器,细看之下,呃,居然是把二齿钉耙。

    聂青城看那群像打量怪物一样的打量自己,于是不满的又出声道:“是男人就别欺负女人。”

    秦衣被手下人解了岤道,现已能活动自如,把突然出现的聂青城视为傻子,自动忽视不理,对楚蓉道:“夫人请回去。”

    “你们能拦下我再说。”

    秦衣抬手,围住楚蓉的黑衣人上前,“切莫伤了夫人。”

    “姑娘莫怕,我来助你。”聂青城把拿在手中的从莲若寺后山采到的雪含草塞进怀里,举起二齿钉耙冲了过去。

    “傻子,用不着你来帮我。”楚蓉以匕首挡下秦衣砍来的剑,对陌生男子的好意毫不领情。

    聂青城愣了一下,正义之心促又使他很快冲向前,将二齿钉耙挥向秦衣。

    “哼,自不量力。”秦衣抬起剑柄欲挡下聂青城挥来的钉耙,不料对方力气大的惊人,“铛”的一声,剑意外的被打落在地,欲弯腰拾起,聂青城钉耙挥来,耳畔生风,秦衣惊的向后跃出一步。

    其他黑衣人对付楚蓉去了,聂青城只对付秦衣。数招下来,秦衣发现聂青城打的毫无章法,但力道却是大的惊人。

    秦衣拾起地上的石子朝聂青城掷去,精准点住了聂青城的岤道,手呈鹰爪抓向聂青城的脖子。

    楚蓉这厢刀光剑影正打的不可开交,瞥见秦衣掐住了聂青城的脖子,踢中一个黑衣人持剑的手腕,黑衣人持剑不稳,剑落下时楚蓉翻身一转,身姿灵秀,一脚支地,另一脚把剑踢向秦衣,一手持的匕首挡住刺来的剑,收脚时另一手抓起地上石子朝聂青城掷去,解开了他的岤道。

    聂青城手中二齿钉耙扫向秦衣,秦衣闪身避开,一脚扫过聂青城,企图将他扳倒,岂料对方依旧稳立如泰山。

    “真是见鬼”秦衣骂了一声,手使劲掐着聂青城的脖子。

    聂青城呼吸不畅,扔下钉耙,大力掰开秦衣的手,双手用力分开秦衣的手指,秦衣惨痛间脚踢向聂青城。聂青城手松开秦衣,用手劈下秦衣袭来的腿。

    秦衣苦恼,他堂堂暗卫的首领之一,如今碰上这个毛头小子,出手相对的乱。他有深厚内力但不敌对方天生神力,他有无数实战经验却被对方出手章法杂乱而弄的自乱阵脚。两人此等打法简直就是街头混混的打法,不入流,丢人,秦衣仰天长叹。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又见秦衣

    楼下是街道,楚蓉从窗户跃出时,街上有的行人看见后吓的尖叫出声,当楚蓉身姿轻盈落地后又松了一口气。

    “夫人好俊俏的轻功”

    楚蓉浑身一个激灵,抬眼望去,看到了秦衣似笑非笑着打人群中走来。

    周围空气霎时变的凝重,杀气由四周聚拢而来。

    “你们来的还真快”连她在偏僻的小镇里也能让他们轻易找到。

    “夫人还是跟我们回去吧,秦衣也求夫人别再为难我们做属下的。”想起沈洛扬那张盛怒的脸,秦衣就感到有些害怕。

    “不可能”楚蓉拔剑。

    此刻街道上平常百姓打扮的人从各处涌来,他们目光犀利,一身煞气,是沈洛扬的暗卫隐藏在市井里的人。

    秦衣此前和楚蓉交过手,知道楚蓉功夫不错,不敢再轻敌,抽出手中的剑严阵以待。

    两道黑影在剑影中穿梭,剑声呼呼作响,两人出手的速度快的让人分不清谁是谁,旁边站着暗卫只好呆在原地看着。

    “楚姑娘,我来了。”伴随聂青城的喊声,一团挡住阳光的黑影压下。

    秦衣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聂青城正朝自己压来,想抽出手挡下,无奈楚蓉的攻势太猛,他根本无力抽出手。

    “给我出手拦下他”秦衣对观看他与楚蓉交战正入神的手下吩咐道。

    然而没等手下把聂青城拦下,秦衣就被聂青城准确无误的砸中。

    “你小子上辈子定是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秦衣恨恨道,上次在莲若寺也是因为聂青城才让他在一帮手下面前失去了颜面,现在又被聂青城砸中,真是窝囊憋屈死了。

    有暗卫朝重重压在秦衣身上的聂青城砍去,眼看着就要砍下去,楚蓉及时出手拦下。

    “聂青城快跑”楚蓉喊道,缠上她的人越来越多。

    聂青城没有听楚蓉的,揪起身下的人,掐住对方的脖子,“全都给我住手,不然我杀了他。”

    “不”秦衣想开口说什么,但聂青城扼在他脖子上的力道加重,使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不赶快停下手,那我现在就杀了他。”聂青城的威胁起到了作用,那些缠着楚蓉的人慢慢停下了手,但仍是将楚蓉圈住。

    “让楚姑娘走”聂青城道。

    秦衣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满是怒意,口齿不清的道:“不放走。”

    看那些人蠢蠢欲动,手上握的兵器隐有猛然待发之势。聂青城冷笑,暗想不给他们头儿下点料他们是不会轻易让楚姑娘离开了,所以脚下用力踹了秦衣的肚子,力道重大,秦衣闷哼,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楚蓉趁周围的人停下手而跳出包围圈,跑去把自己之前放在客栈马棚里的马牵来。

    “聂青城上马”楚蓉高坐马上,戴在她头上的斗笠已被她拿下,一头乌发只用一根发绳扎的一丝不苟,干净清爽,颇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她朝聂青城伸出的手,手上指夹修剪的很短,掌心纹路清晰可见。

    聂青城朝她看去,阳光打在她身上,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聂青城把秦衣挟到马边,放开对秦衣的钳制,握住朝他伸来的女子的手,软软的,仿佛一捏就给捏坏了,但那只纤纤玉手拉他上马那一瞬却蕴含了很大的力量,轻巧的就把他拉上了马。

    秦衣被松开后来不及说一句话就猛的咳个不停,因愤怒和着急的跺着脚,手指向马扬尘绝去的方向,爆喝:“谁允许你们放走夫人的。”

    “头儿”其中一个人想要解释他们之所以放走夫人是因为秦衣被人挟持,但看到秦衣黑的像锅底的脸色,又把到喉间的话给生生咽了下去。

    “该死的,追,赶紧给我追。”秦衣气的不行,扯了嗓子大声道。

    马穿梭在林间,夕阳的余晖透过林间在地面上留下细碎的光影。

    楚蓉和聂青城骑在一匹马上,一路未停歇,马累的直喘气,楚蓉放慢了马的速度,还是不敢就此停歇下来,担心后面的人追上。

    日落月升,疏星点点,流水声清脆,春寒料峭的夜晚在野外还是会感到袭人的寒意。

    楚蓉拾了枯枝在一棵大树下升起了火,用枯枝穿了旁晚时从河里打上来的鱼,把穿好的鱼放在火上烤。

    聂青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还没烤熟的鱼,不停的咽口水。奔波了一天,现在是又累又饿。

    楚蓉见状,抿唇忍住了笑意,手里熟练的翻着烤鱼,片刻后烤鱼的香味浓浓。

    “诺,给你。”楚蓉把烤好的一条鱼递给聂青城。

    “我,我”聂青城咽了咽口水,“我不饿,楚姑娘你先吃吧。”眸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条烤鱼。

    楚蓉终于忍不住失笑,赶了那么久的路,什么都没吃,他一个大饭桶怎么可能不饿他那副谗样就彻底出卖了他,说不饿是想让她先吃,楚蓉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暖。

    “你先吃吧,其它的也快烤好了。”执意把鱼递到聂青城面前。

    “既然其它的也快好了,我就不客气了。”聂青城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接过鱼。

    吃完鱼后,楚蓉有些心不在焉的用树枝挑了挑不够旺的火堆。

    “楚姑娘,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你”那些人拼命的追她却又不敢真正伤害她,想起初见楚蓉是在莲若寺外,蓦然大惊:“该不会是你想要出家,你爹不同意所以就派了人来拦住你吧,楚姑娘你别想不开,你长的那么好看,出家了多可惜啊。”

    楚蓉闻言扑哧一笑,“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可能想要去出家。”

    “那为何你会出现在莲若寺”

    “时辰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先歇一下吧。”楚蓉道,眸光黯然。她不愿多想他为何会出现在莲若寺,说她逃避也好,反正与他有关的一切待出了洛国后,她会选择忘掉。

    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传来,始终保持警惕性的楚蓉突然睁开了眼,眼眸清亮如此刻天上的星辰,犀利如手中握的剑。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他也来了

    她看到了有几个黑色的人影往这边靠近。

    “聂青城,起来快走。”楚蓉一把将睡的跟死猪似的聂青城拽起。

    聂青城睡眼惺忪的耷拉着脑袋,迷迷糊糊上了马。楚蓉喊出一声“驾”之后,马蹄扬起,“啊”坐在楚蓉身后的聂青城摔下了马发出惨叫声。

    楚蓉回过神来时,急忙勒马调转马头,看到一个个黑影快速朝聂青城奔去。

    聂青城从地上爬起,楚蓉的马恰好来到他身侧,抓住楚蓉伸来的手上了马。

    狂风呼来,一张巨大的网从头顶上覆下,身后呈五星状的暗器泛着幽冷的光射来,楚蓉跃到聂青城身后,“你骑马看路,我在后面挡下暗器。”

    一道怪异的声音响起,天空中划出了一道亮光,是这里的几个沈洛扬的人在通知附近其他伙伴来此的信号。

    “叮叮叮”暗器一一被楚蓉的剑挡下,头上的网覆下来盖住两人,那张网的四角分别由四个黑衣人控制,此时他们逐渐的收拢网。

    网不是普通的网,剑居然划不破。身后暗器连连射来。坐下的马中了暗器跑不动,两人只好弃了马。

    连着好几次都让楚蓉逃走,那些人下手比上次更狠了些。

    还好暗器只是来自同一个方向,且目前来的人还不是很多。

    网收的越来越小,楚蓉感觉她此刻就像是水中的鱼儿,渔夫撒下的网刚好网住了她,她想撕却撕不破。

    “啊”聂青城大喝一声,手扯住坚韧的难以撕破的网用力一拉,反手收拢,控制网的黑衣人不松开抓住的网而被聂青城拉进来。剑光凛冽,一个黑衣人一靠近聂青城时,把剑刺向聂青城。

    就在千钧一发时刻,暗器飞来,楚蓉推开聂青城避过暗器的同时躲过那个黑衣人在他背后送来的一剑,飞来的暗器原本是要打在聂青城身上,因聂青城及时的避开而就直接打在了那黑衣人身上。那中了暗器的黑衣人动作有所迟缓,楚蓉趁势一剑刺死他。那黑衣人毙命,网破出一角,两人立刻逃出网的覆盖。然而楚蓉却在摆脱网的那一刻,身后飞来的数枚暗器因她躲不及时而被射中了腿,楚蓉不予理会,在逃出网之后,用剑挑起被她打落的暗器朝近前的黑衣人射出,无一虚射。

    “快走”聂青城拉着楚蓉的手往前飞奔,黑暗里看不清前边远一点的地方,慌不择路,仅凭感觉跑。

    楚蓉脸色发白,黑夜里看不清楚。聂青城抓在她手上的力道于她而言很大,甚至弄疼了她的手,聂青城没有察觉,而楚蓉只顾逃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蹙了眉头。

    往前越跑,楚蓉觉得头晕沉沉,觉的很累很想睡觉。两脚因被暗器打中疼的使不上劲,自己的体力仿佛慢慢被人抽走了般提不起力气。两人狂奔一阵,跑到一个岔路口时,黑衣人没有追上来,楚蓉让聂青城放开手。

    “楚姑娘,他们很快就追上来了,还是我拉着你跑吧,这样会比较快些。”聂青城没有察觉到楚蓉此刻的异样,依旧没放开她的手。

    “我想我们还是分开跑吧。”楚蓉停了下来,虚软的腿就快撑不住她站稳了。

    聂青城也停了下来,“是累了吗,那我背着你跑吧。”说着说着他蹲了下来。

    楚蓉摇头,“不必了,你快走。”

    “为什么”聂青城不死心的追问。

    “分开走不容易引人注意,你再不走我们就真的被抓了。”

    聂青城想想也有道理,朝一条路跑去,还不忘回头看仍在岔路口里站着她。

    楚蓉看着聂青城最后消失在了暗夜,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愿聂青城可以逃走。此时,楚蓉对聂青城感到有些愧疚,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被沈洛扬的那些暗卫追杀。

    路的两旁长有足有半人高的草,草已经枯黄,但看去密密麻麻的枯草却好似一堵墙。楚蓉看了一眼,拼尽力气朝那些枯草走去,打算躲在那里,也许身后追来的人会着急的往前走而忽视掉旁边的草丛也不一定啊,那样她便可以躲一阵子了。

    楚蓉踉跄走近草丛,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抽干,头重脚轻的向前栽倒。

    枯草后是面是斜坡,斜坡上遍布枯萎的杂草,杂草上有树下掉下的落叶。楚蓉栽倒后从坡上滚下,最后撞在一棵大树后方停止滚动,后背被树撞的很疼,疼痛使她有了一丝清明,全身依旧无力,眼皮很重,终于还是撑不住袭来的眩晕而昏了过去。

    她醒来时到了正午,日头当空,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之前被暗器打中的地方,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心的拔出腿上的暗器,流了好多血,身上穿的是黑衣,血染在黑衣上看不清。沈洛扬的人到底还是不敢真正的伤她,连涂抹在暗器上的药也只是能让人昏倒的迷药而已。

    因但心聂青城安危,所以伤口处随意包扎了一下就匆匆爬上坡,朝聂青城昨夜离开的那条路跑去。

    聂青城三番两次阻碍了沈洛扬的人把她抓回去,若是聂青城不慎落入沈洛扬手中想来也是凶多吉少。

    “夫人在哪,快说。”是秦衣的声音,声音停后,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和人的惨叫声也随之传来。楚蓉不由的加快了步伐,想去把聂青城给解救下来。

    只抽打了一鞭就停了下来,四周开始安静,静的只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响,因此当一道华丽的带着一丝慵懒的噪音响起时,楚蓉可以清楚的听到,“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我可以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疾走的步子停下,心开始咚咚的跳个不停。那声音的主人曾是她下定决心生死追随的人,如今却是她想不顾一切要逃开的人。

    沈洛扬,他居然也来了。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惩罚的吻

    此刻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静静的看她,没有说话。

    “你那时有想过要杀我”尽管她清楚沈洛扬主要目地不是杀她,而是利用她中毒来达到削弱陈泽的势力,但她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我要是想要杀你,你还有可能活到现在吗”下手杀她的机会太多了,“我只是想削弱陈泽的势力。”

    “可你也想要除去他,从那时候开始你就想对陈泽出手了。”

    他不可置否。

    “如果当时江太医不懂解殇毒,那我在那时候不是就死了么”猜到了事实的真相,当真相揭露时,还是会感到心痛与无力。

    “江太医的解药是我给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死。”他承认了毒是他下的。

    可是殇毒虽解,却有可能让她一辈子无法怀孕啊。她原来就亲手杀了他和玉妃的孩子,他又借殇毒让她从此可能没有自己的孩子,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那么玉妃呢,玉妃是被我陷害的,你也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对不对”她一直看不懂沈洛扬,此时她更看不懂他了。

    沈洛扬点点头承认了此事,“玉典征手握重兵并暗中与大厥朝臣有往来,掌控我朝重兵且又有此异心,朕自然不会留他,当知道你陷害玉妃时,索性我也就不理会。”

    楚蓉认真的看他,他的侧脸在淡黄的光晕中模糊。他竟是在一开始就算计了她,利用她除去玉典征,又利用她削弱了陈泽的势力。呵呵,她以为是她在算计他,殊不知,早被他算计了。他不让她轻易逃走,还许她后位是因为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吧,可是她还能有什么可利用的呢当有一天她于他而言再无任何价值时,他又会如何对付她楚蓉不敢再往下想。

    “你想除去陈泽,那我助你除去陈泽。”除掉陈泽这个大靠山,清妃在后宫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清妃处心积虑害她,她也不能再当个软柿子任人拿捏。而且她也想借陈泽一事和沈洛扬进行一场交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条件是你绝对可以办到的。”其实对于除去陈泽,她心里没有什么低,但她目前能想到的也只有拿陈泽一事才有分量来和他做这场交易。

    “条件什么条件是放你离开的条件”

    “是”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

    “为什么这个交易并不过分,除去了陈泽,况且我留在你身边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沈洛扬猛的从椅上站起来,她看到了他脸上的怒气,他走到她面前凉凉的道:“你以为我留你在身边只是为了利用你”

    难道不是吗她不敢直视沈洛扬,低声了道:“那就算是我求你答应的这场交易。”

    “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沈洛扬怒视她,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手指深深陷进了肉里,她用力的反抗,可是无用,只能任由疼痛蔓延全身。

    “是”楚蓉对上沈洛扬那怒气汹涌的阴沉眸子咬牙道。

    沈洛扬冷冷的笑开,放下搭在她肩上的手,“朕可以答应你,不过朕也有一个条件,给你十五日的期限,十五日之内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能找出置陈泽于死地的把柄,朕可以放你离开。不过,若是在十五日内你找不出可置陈泽于死的罪证,你就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永远也别想着离开,如何”

    十五日,若是找不到陈泽的罪证就要一辈子留在深宫,但是如果做到了她就自由了,这是场交易,也是一场赌。

    沈洛扬冷冷盯着她,只见她沉默良久后抬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沈洛扬额上青筋暴露,她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危险气息后不禁的往后退。当他看到她眼里的恐惧时不禁更加愤怒,抓过她的手拉近前,动作粗鲁的抱起她扔到铺有华美锦缎的塌上。

    “你要干什么”楚蓉被扔到锦缎上,不顾被撞上后的疼痛,爬起躲到距离他较远的一处地方。

    “侍寝”沈洛扬恨恨的咬出两个字,上前,大手拎出躲在一角的楚蓉。

    红烛落泪,帐幔飘摇,不知今夕何夕。

    她提出那场交易时又想过他会生气,可是没有想到他会愤怒的这样折磨她。

    三天后,楚蓉拖着被折磨不堪的身躯从紫宸宫出来,梦儿扶过楚蓉时,楚蓉的整个身子都挨在梦儿身上,梦儿怜惜的长长叹了口气。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夜探相府

    宫内传闻皇后因推清妃落水一事而被皇上禁足在风鸾宫思过。

    风鸾宫现在守卫森严,没有皇上的允许,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不许进去。

    夜里,楚蓉一身夜行衣隐藏在屋顶上。

    楚蓉一天前就已经出了宫,任何人没有皇上允许不得出入风鸾宫的禁令是楚蓉请求沈洛扬下的,这样可避免让人知道她不在宫内的消息,外人看来只会是以为皇后因推清妃落水,惹的皇上大怒,才被皇上禁了足。

    出宫前,楚蓉问沈洛扬要了份相府地形图,短时间内要找出陈泽的罪证,潜入相府打探是她首先想到的。沈洛扬看出她想要潜入相府倒也没有为难她,给了她相府的地形图时还不忘叮嘱她小心。

    凭对地形图的熟悉程度,楚蓉很快找到相府书房的位置。书房一般是办公的地方,所以陈泽在府中时呆在书房的时间有可能比其他地方的时间多。楚蓉自然而然想到了要搜集到陈泽的罪证自然应先从他呆的时间最多的地方入手,书房就无疑成了首选之处。

    楚蓉卧在书房的屋顶上,小心翼翼的揭开瓦片。

    书房里,陈泽端坐在椅上百~万\小说,看的入神间门外敲门声响起。

    “进来”门应声而被推开。

    进来的人是陈清,丞相夫人病重,皇上特许陈清回府探望。

    “爹,先喝点参汤吧。”陈清端了碗参汤放在书案的一角。

    “不急,你先坐下。”陈泽把手上的书放下,“清儿啊,你入宫也快有两年了吧,听说皇上去你那的次数也不少,怎么你的肚子至今都还没动静”

    “我也想这肚子能有动静,可它偏没动静,我能有什么办法。”皇上每次到冰泉宫留夜都没有真正碰过她的事,她也不好意思跟父亲说。

    “清儿,如今你也知道我们陈家势力滔天,要想保住陈家长久的兴盛,你务必要生下一个皇子。”女儿在宫里生下皇子才能稳住地位,加上陈家的势力,自己的外孙便极有可能是下一任君王,如此,洛国就是他陈家的天下了。谋划多年的夙愿也就得以实现了,偏偏陈清是目前后宫里入宫时间最长的妃子,然而到了现在却还没有传出有喜的消息。

    “我也想生,哪怕生下不是皇子而是个公主也好。”可是沈洛扬不碰她,她又能怎么办。

    “胡说,你生下的孩子只能是皇子。”陈泽情绪失控的拍起书案站起来,陈清被父亲的举动下了一跳。

    陈泽看陈清那惊恐的眼神,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吓着了她,不由的放软了语气:“清儿,为父平生夙愿是我们陈氏一族能长久兴盛不衰,为此我谋划并劳心碌力多年,如今只盼你生下皇子,将来成为太子继承大统,以此保住陈家长久的兴盛,为父的苦心你可明白”陈泽慈爱的看着她。

    陈清忽然大笑起来,连连后退几步,收敛笑容,清冷道:“我明白,我明白了,父亲的夙愿是要洛国的天下姓陈吧。”直到此刻才看清了父亲的野心,为了自己的野心将她送入深宫那座华丽的牢笼,得不到沈洛扬的喜爱还要时刻与人勾心斗角。

    深夜寂寞的滋味有谁与人知入宫两年,父亲关心的是她有没有生下皇子为陈家带来荣誉,为何别的都不问呢她明白了,从一开始她不过只是父亲的一个工具罢了。

    “清儿你休得胡言,为父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你和整个陈家”陈清的失态让陈泽慌了神。

    只是为陈家么谁信呢,楚蓉心内暗自讽笑。陈泽若只是为了陈家也不会冒着叛国的危险和云国往来。陈泽分明就是想让洛国的天下姓陈难怪沈洛扬想着要除去陈泽,不惜在庆功宴下“殇毒”给她借以削弱陈泽的势力。

    陈泽不除,相信沈洛扬的江山也不会安稳。

    楚蓉也不禁疑惑起来,沈洛扬的暗卫难道不是擅于收集情报么为何连陈泽叛国的罪证都搜不出来许是陈泽这老狐狸太过狡猾了,所以连沈洛扬也拿他没有办法,想此,楚蓉有些气馁,连沈洛扬都摆不平陈泽,十五日她能够摆平吗

    “谁”陈泽听到屋顶传来动静,警惕的出声道,并命守在门外的人打探屋顶是否有人。

    楚蓉想事想的出神,不经意间滑动了一块瓦片,引起了陈泽的注意。

    “抓刺客”

    整个相府内顿时灯火通明,只见一道纤瘦的身影在屋顶上移动,相府内的侍卫大举出动,一排排射箭手射出的箭羽如雨般密密麻麻。

    楚蓉不小心,背后被射中了一箭,跳下相府的院墙后狼狈逃离,身后相府的守卫高举火把穷追不舍。

    转过一个巷口拐弯处,楚蓉攀上一堵院墙后跳下,不慎摔在一簇簇软绵绵的花丛里。

    “谁在那儿”院内的主人听闻院墙那边有动静,拿着灯笼提步过去,走近院墙下的一簇花丛里,瞧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昏倒在花丛里,那人背后中了一箭,灯光下那箭深深的插入了后背,触目惊心。拿下覆在楚蓉脸上的黑布,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呈现在面前。

    “居然是你”口气诧异,院内主人放下手里的灯笼,忙扶起楚蓉并安置好。

    这一夜相府内很不安静,连带着相府周围居住的人家也不安静,相府的守卫凶神恶煞的夜半三更敲响人家的门户,二话不说闯进去搜查从相府内逃窜出来的刺客。

    紫宸宫内。

    “主上,相府今夜出现了刺客。”秦衣恭敬的声音在静夜里清晰。

    榻上闲闲坐的人一动不动,片刻后慵懒的睁开了眼,“相府出现了刺客很奇怪”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得从榻上跳起来,秦衣看到这一幕想笑又不敢笑,“相府出现的刺客是谁刺客可有受伤刺客可有被抓到”

    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其中两个还是有关刺客安危的,到像他已经知道了刺客是谁。

    “刺客从相府逃走了,听说还受了伤,应该没逃远,相府内的守卫正在大力搜查。”

    “受伤”剑眉稍蹙,“你即刻下去查探那刺客的消息,查到后速速回来禀告。”

    “是”秦衣退下。

    望着窗外溶溶月色,沈洛扬出了神,开始有点后悔答应了与楚蓉之间的那场交易,更加后悔在楚蓉向他要相府地形图时,他明知道楚蓉有潜入相府的意图后却没有阻止,反而把地形图交给了她。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他的算计

    暗格内藏的东西是一些信件,每封信件上都详细写了朝中的一个官员致命的弱点,通过那些弱点来要挟那些官员来为他办事,所幸的是那些信件他都已经看过,信中没有他的署名,就算遗失的那些信件传到皇上手里,皇上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他怎样。

    “皇上这是要明着出手了吗”陈泽眼底一片阴鹜中露出一丝阴寒的精光,连旁边站着的管家也感到了一阵阴冷。

    令陈泽想不到的是,次日朝堂之上就有人揭发出他结党营私,贪污舞弊,暗中与陵国、云国的大臣往来,这些都证据确凿。陈泽所犯的罪都是欺君之罪,足以灭掉陈家九族。陈泽在朝堂上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一句就被怒火中烧的皇上下令压入死牢,三日后于午门前斩首示众。

    陈家一家上上下下血染午门,陈清被囚禁冷宫,永远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楚蓉昏迷五日后醒来竟听到了陈泽已经被斩首的消息,还有另一个消息是因为她之前在相府内中毒的缘故,她那一身傲人的武功被废掉。楚蓉震惊过后,一抹自嘲的笑意在唇角上浮现。

    “听说你醒了,感觉身子好多了么”沈洛扬进来时看到她坐在床榻上发呆,久久不能回神,她的脸上仍旧是无血色的苍白,他疼惜的把她揽入怀中。

    “你手中早就掌握了至陈泽于死地的罪证,对吗”她仰头看他。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没有瞒她,或许也是不屑瞒她,“嗯”

    陈泽往西北赈灾期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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