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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4谁欠了你
    谁都觉得委屈,小七觉得委屈了,这都是什么个地方,叫人给堵在这里。m4xs.com(wWw.){请记 住我}。

    她泪汪汪地瞅着他,做个可怜样,叫人心疼,柳成寄是真心疼,那是真的,谁叫这人是他心尖尖的人儿。

    可是——

    他更委屈,比她更委屈好伐!

    “小七,你别叫我心疼。”他靠近她,不动声色地靠近她,“我心疼了,你高兴了是不是?”他凑着她的耳垂问,手指抚向她的小脸,滑腻感瞬间浸没他的指间,叫他不舍得放手。

    她没有后退,更没有躲,有些时候迎上去比躲或者是后退更为有效,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她是这么想的,眼里的湿意半点未减,耳垂敏感地因他的气息发红。

    侧脸摩挲着他的手,比起他,她的动作更像是亲密爱人之间的举动,踮起个脚,凑着他,前胸更挺,轻轻地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我叫你心疼了吗?”

    她问,眼眶全是湿意,都不用眨眼,从眼眶里溢出,纤细的手指,抚触着他的脸,“成寄,我还叫你心疼吗?”

    “是的,你叫我心疼,我心疼着呢。”他说的很认真,很真诚,仿佛世上就他最真诚,再没有能比他更真诚,“你怎么能够叫我这么心疼?”

    这话真够文艺范儿,隔着洗手间那薄薄的门板,郇乃锐听的那就叫满头黑线,敢情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在上演什么个缠绵悱恻的啥桥段。

    像他这样整天跟文字打交道的人,才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吧,他是这么想,但是想着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打个寒颤。

    “得了,还不快出来,伍总,你想叫叶少把我的皮都剥了不成?”

    要不是怕动静太大,把记者引进来,他才不会这么克制,说话可没有什么客气的成分。

    这话到是清楚地传入门里人的耳里,小七听的那是一点都不在意,郇乃锐给剥皮,与她何干,到是她怕叶秉泽,那是真怕,不是假的。

    所以,她还是有顾忌,以至于弄得自己一个可怜样儿,好叫柳成寄心软,早早放开她,好叫她出去,勾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呀,都快挂在他身上一个样,“成寄,出去吧,我们出去吧。”

    嘴上说的软和,近乎于求饶的姿态,她心里头的想法那叫一个千转百回的,早就是恨不得从这里闯出去,洗手间什么的,真叫人扛不住。{}

    “不——”

    他说的很干脆,眉眼儿笑的弯弯,薄唇吐出叫她失望的话,那手可是顺着她,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几乎是提起来,高起个一头多,那前胸就是对着他的薄唇。

    想干嘛,那是显而易见的事。

    这下子,是小七手忙脚乱了。

    她想下来了,整个人跟个大虫似地挣扎起来。

    可是——

    晚了!

    现在真晚了。

    柳成寄真不个善茬,他一直都不是,她想演戏,他就陪着呗,看谁更能沉住气,这叫他心疼的人,总归是沉不住气儿,很叫他乐。

    “我真疼了,小七要不要看看?”他真是大方的样儿,把扣子儿一解,露出平坦的胸膛,抓着她的手儿往自个儿身上来,“来,小七,这里疼的一抽一抽的,小七要不要剥开来看看?”

    肌肤都是热的,热的能叫人一下子渗出汗意来,她像是给烧灼一般,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收回来,知道自己快露馅了,她就是那么一装,好叫柳成寄放开她,来硬的那肯定不成的,几乎是柳成寄进来的时候,她就选择了来软的。

    但是——

    不管硬的还是软的,她现在明白,这种事儿吃亏的都是女人。

    看出来也是晚的了,“郇乃锐,你是死人不成!”

    她火了,冲着还在外头叽歪个话的郇乃锐一吼。

    怒意涨满的小脸,红通通的样儿,更叫柳成寄眼里都能生出一朵娇嫩的花来,映着她的脸,她的脸可不就是那朵娇嫩的花朵朵儿,他的双手有力,叫他反扣在身后。

    她那身裙,经不起这般动作,先头是她有意朝他靠着,这会儿是不得不靠近,小巧尖挺的肉坨坨儿,极显,显的很饱满,饱满的叫他晕了双眼儿。

    舌尖灵巧的撩开她的衣领儿,张嘴就是一咬,他咬着她露在粉色蕾丝胸衣的边缘,那里的肉,叫他一咬,就没得商量地留下叫人惊颤的痕迹。

    她不乐意了。

    人家说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她觉得这个话到是真的,可她今天儿就是不想做,一点都不想。

    她抬起膝盖就顶向他,极为有把握的一项,他可是兴致高昂地顶着她的小腹,此时不顶,更待何时?

    可是——

    一顶落空。

    柳成寄从来就知道她有多狡猾,前一秒还能对你投怀送抱,下一秒就能硬起个心肠,想把你顶成个太监,这就是她,学得个狡猾的小七,不再是他记忆里被娇宠着的小七。

    而现在,他想着,他更欢喜她。

    他凑近她,贴着她的唇角,伸出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你别想着他能破门进来,要是一破门,你想想,这得多大的动静,这得引来多少个记者?”

    那样子,摆明了是有恃无恐。

    她让他说懵了。

    她心中所依仗的也无非是这个,装着软和一点儿,好让他顾忌着外头的记者,别太过分了,至少在她还能接受的范围里,两个人平平和和地走出去。

    但是——

    他的舌尖,跟个蛇信子一般,落在她的唇瓣间,明明是火热的气息,还是叫她觉得冷,那是种森冷的感觉,让她从骨子里渗出冷意。

    郇乃锐不是不想砸,让她人还在里头,与砸门这两样,他更倾向于第一种,“柳大书记,要不要我替你守着门儿?”

    他是个主意坚定的人,他们家的伍总又不是没有经过男人,叶少都没发话,他干嘛得凑上去挽救人家的“清白”?再说了,不是他嘴巴贱,伍总与“清白”这两个字真是扯不上边儿。

    那声音,可是清楚的很,小七要说没听见,就是哄自个儿玩着呢,她果断地采取了行动,没有人能给她搭一把手,她就自己来。

    比起他的动作,她到是挺有意味地探出自个儿的舌尖尖,勾着他的,眸光流转,荡漾着动人的光彩,双手叫他反扣在身后,是她的弱点,也是强项。

    她吻的缠绵,吻的投入,把自个儿的心神都投入进去,那个叫全身心的奉献,踮起个脚的,把自个儿奉到他面前。

    柳成寄笑了,他真是个冷静的人,一点点的诱惑还是经得起的,不然,这年头,到嘴的肉儿飞走了,他才是傻瓜来的,不过,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

    手臂勒住她的细腰身,薄唇到是拒着她,他颇有股子闲心,她越赶着上来,他越退,瞅着她眼里的藏着的几分恼意,他更乐了,“小七,这可不成——”

    他说的比那唱的还好听,手里的力道可是一点都没减,反扣着她的双手,便宜他占尽了,嘴上说的到是跟个清白无敌的,是她赶着送上门来,不是他主动的。

    小七可真恼了,这回可真恼,别人装软和怎么就能成,她怎么就是个功败垂成的?

    “不成你个头!”她恼了,也不乐意再碰他,用着脑袋就撞向他,“柳成寄,你这个无耻的。”

    柳成寄一闪,避的很容易,她就跟捏在他手里的蚂蚁一样,想怎么样还不是随他来的,可他到底是念着这里是洗手间,可不能把人在这里办了,嘴里“啧啧”有声,“哟,小七这可是恼羞成怒了?”

    他问的叫一个犀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玩的可乐了。

    “恼你个头——”她想踢他,想给他来个扫堂腿。

    当然,这个真不容易,彼此的实力差距太大,这只能叫做是“图穷匕见”,她是没的办法了,还是露出尖利的牙齿来。

    他真没把她的绣腿儿放在心上,两有力的腿儿就那么一夹,就轻轻松松地来个“关门打母老虎”,不叫她动弹。

    这会儿,她完败!

    还是她完败!

    柳成寄有种要不得的心态,可惜小七没摸透,他生平最喜欢的事是把人驯服了,而不是别人投到他面前来,自小就是这么个态度,不管小七如何狡猾地做出一副软乎乎的投好之态来,他还是个清醒的。

    现在,他得品尝他的胜利果实,把人抱起来,手臂可是圈着她的腰身,把人的后背贴着个墙壁,把人再往上拱拱,使劲的拱拱,掰开两条在作“困兽之斗”般的细撩撩双腿,挂在他的肩头。

    她怕了,真怕了,人到是禁不住一个哆嗦。

    柳成寄真个是凶残的没药救了。

    脑袋埋在她双腿间,隔着有穿跟个没穿样的蕾丝底裤,就作弄她起来。

    她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送上,唔,没有人喜欢俺想送出去的海报哇,泪奔!!二更晚点再送上!白天睡了一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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