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66-70
    30鲜币第六十六章 麻周3p,虐

    这妞儿真带劲儿”陆湛泯舍不得起身,抱著周豔亲嘴儿,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觉刚软下去的“家夥”居然又要“抬头”,湛江看了,笑道:“赶紧提裤子起来,别这麽没出息,跟没玩过女人似的”

     

    陆湛泯不情不愿的啄两下,又在周豔屁股上拧一记,骂道:“小妖妇,等会儿饶不了你”

     

    陆湛江把周豔交给手下两个干警,“去,给她洗洗肠子,弄干净了带上来。”又看了看正盯著周豔猛瞧的三头色狼,道:“邵书记、汪局,女人什麽时候不能玩,咱们先搓几圈”

     

    邵鹏远在心理骂,孙子,就想著坑爷爷的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眼神和汪佟铭一碰,都是无可奈何,跟著姓陆的兄弟俩上二楼,摆开麻酱桌,准备修葺“长城”。

     

    陆湛泯拿著色子在手里掂一掂,问:“邵书记,玩多大的”

     

    “小赌宜情,大赌伤身,作为国家干部,还是要自觉遵守党纪国法。“

     

    汪佟铭赶紧附和道:“书记说的是啊。”

     

    陆湛江心里寒碜他们是丧家犬,还舔不知耻的想提条件还国家干部党和人民早就抛弃他们了,等待他们的结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无所谓,可是那块儿八毛的,书记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著咱们兄弟玩似的,说出去怪没面儿的,我看怎麽著也得一本吧”

     

    邵鹏远知道没那麽容易糊弄过去,点点头答应,想:输个两三百万,保个平安吧,财是身外物。

     

    这边周豔被男人架著,另一个男人在给灌洗器加药,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样,皮肤真嫩,条子也是顺溜。”

     

    叫超子的那个男人扳过她的脸,在小嘴儿上亲一记,偷个香,又在房上抓一把,道:“也挺实就是贱,一双玉臂千人枕,你说怎麽还有男人要这种女人啊,那绿帽子,一天还不换三顶,比王八壳都绿”

     

    周豔哼唧一声,软趴趴的勾在男人怀里,一双小手在他前抚,手掌心火热火热的。

     

    “婊子手放哪呢爷爷宝贝。”他把周豔的手拉到裤裆处。

     

    “你那闲心干嘛”拿灌洗器的那个走过来,把周豔翻个身,推在椅子上,针头往肛门里一塞,把加了药的水推进去,拍拍她屁股,周豔“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陆队玩牌呢,要不咱俩先上,别让大美人儿闲著啊”

     

    “有道理,不过叫陆队知道,大军你小心命子保不了,还是等著捡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军的一边把药全给她顶进去,一边道:“一个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听说她里边特紧你瞧陆二那销魂的劲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试试,不试怎麽知道”

     

    那灌肠的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周豔的体内,把她的小腹灌出一个微突的“鼓包”,就像怀了孕似的,大军她的肚子,对超子调笑道:“看,陆二的种,怕是有三个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会给生出来,全是屎”

     

    “哈哈”大军突然收住笑,用拳头顶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妈小声点,姓陆的全不是善主儿。”

     

    “那怎麽著上还是不上”

     

    “上”大军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咱们先来一”

     

    两人把她架到马桶上,一个猛按她肚子

     

     

    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我这边太背了,重新风吧”

     

    邵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就重。”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嫖”更适合他的胃口。

     

    “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後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她逼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著周豔两条胳膊,从後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著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著水,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豔两个上面,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著,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傻逼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著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豔体内了,拔出来的时候,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著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了两下子,我裤子都没脱呢”

     

    “,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豔扶起来,周豔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了,还傻乐呢,贱逼”

     

    周豔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著,下面花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著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流出来,顺著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後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入周豔的花,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豔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露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著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豔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找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後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裸体的周豔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著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连庄才能。”

     

    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著她,你看她那小样,坐著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这是你闺女,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汪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麽“玩”周豔,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赶紧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她通宵。”陆湛泯来了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了一张“西”,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陆湛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著周豔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豔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著周豔,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麽牌了。

    周豔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著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她的大腿,指头上厚的茧子在细皮嫩上摩挲,周豔“咯咯咯”的笑著,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肏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周豔,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麽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么”。

    “哎呀哎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麽先乱了,连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豔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烦的。

    邵鹏远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豔的脯上,用大麽指勾著头转悠,周豔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豔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著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著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豔嘴上咬一口,周豔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来“九条”,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著,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豔脸上亲一下,道:“好闺女,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夥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著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周豔,就著湿润的体“肏”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著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著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周豔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著男人的大吧。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周豔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陆湛江冷笑:“这都怎麽了没见过逼啊”

    汪佟铭心里一跳,对这帮警察很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就是土匪,不,说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说的什麽话,可真难听,一点教养也没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阳”,也不能让这帮恶狗给欺负。

    “邵书记,你玩爽一点,干死这骚娘们”

    “嗯小逼真紧,跟小嘴儿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几年,舍不得换人啊,呵呵”

    邵鹏远托著周豔的腰,让她活动的更顺畅一些,周豔两手撑著邵鹏远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两副器深深的交缠,她变换著角度,让他的大头戳到最深处,戳到花心儿里,好让那瘙痒的感觉缓和一点。

    汪佟铭“家夥”小,这不是什麽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恼怒於这一点,也就是在周豔身上,他找回了当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赖周豔,别人都是跑马灯似的换情人,他也会偶尔玩玩别的女人,但是周豔却是雷打不动的一枝花。

    陆湛江起手牌,抓到一张“白板”,乐了,道:“哎呀我陆某人运气不一般,居然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个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点丧气,陆湛江拿笔,把赢的钱记录下来,邵鹏远趁著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豔道里狠戳几下,他想,可还是忍著,陆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夥”拔出来,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陆湛江把自己的大阳物掏出来,拿它拍了拍周豔的脸蛋儿,把东西往她嘴里一塞,道:“帮我抓著牌,我先她嘴巴”

    陆湛泯看周豔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大哥的一进一出的,毛刮著她细嫩的皮肤,觉得很刺激,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现在这副样子,给男人舔吧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行了别吃起来没完”陆湛江把周豔拎到椅子上,让她趴著,腿跪上去,对准湿滑的蜜,当著三个男人的面,把大吧捅进去。

    周豔哼了一声,大概是很舒服,又开始呻吟。

    “东风”陆湛江把牌立起来,打出一张没用的,手握著周豔纤细的肩膀,黑的在她的里迅速捣撞起来。

    “啊啊”

    “骚货舒服吧”

    陆湛江的来劲儿,把著她的屁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的带响,一手去捞周豔的子,抓在手里狠揉,邵鹏远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才叫玩女人,有点懊悔自己刚刚的温柔。

    周豔身上仅仅穿著一件警服上衣,扣子也没扣全,陆湛江要是动作大点,什麽都看得见,那一对小鸽子似的房摇来荡去的,下面花著一又又黑的大子,把部的皮肤撑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色红润,眼睛水汪汪的眯著,别提多迷人,陆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唇边和她打啵,她柔顺的把舌头伸出来,和他交缠。

    才打两把牌,四个男人让她勾的是混身带火,再也没有心思玩,陆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认认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家夥让她吸的很紧,就好长了嘴儿似地,他把大头往她子口里撞,软都让它撞到一边上去,他塞进去又拔出来,在她的私密处横行霸道,把两片花唇的翻来撅去,又湿又肿。

    他抬头呼出一口气,强忍著的冲动,再一看另外三个人,不目转睛的看著活春,道:“走吧,上床打,咱们轮流坐庄,没意见吧”

    四个色狼带著周豔进了房间,往大床上一推,就扑上去,陆湛江对弟弟说,“来,哥教你做三明治。”

    陆湛泯躺下,陆湛江把周豔分开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著弟弟的大,塞到周豔蜜里,陆湛泯觉得下身立即被夹紧,欲仙欲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豔一只头,“唧唧”的吸起,汪佟铭含住另一只,两个人两颗黑黑的头颅在女人口处忙碌。

    陆湛江一压周豔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淡粉色的菊花露出来,他手上沾些水,抹到菊花上,先塞入一指头,周豔的眉头皱起来,有一种被人撕裂的痛,痛的她“嘶嘶”的冒著凉气,这时陆湛泯往她身体里顶,就好像要顶穿她肚子一样。

    “啊─”

    “叫什麽叫臭婊子老子还没肏进去呢”

    陆湛江“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把周豔打老实了,乖乖的垂著头等他把第二手指也塞进去,她咬著嘴唇,生生的承受了,眼泪流下来。

    陆湛江两手头在周豔体内活动,半晌觉得差不多了,才把肿胀的头移过去,拔出手指,扒著她两片臀往里塞,一寸一寸的入,渐渐隐没至,周豔提著气,感觉另一大的东西扎进来,锐不可挡,痛不可言,配和著已经塞入道的那东西同时往自己身体里进,捅到肠子里,她的冷汗流下来,难受的不能呼吸,想吐不能吐,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而身体被两个男人制住,一动也不能动。

    25鲜币第六十七章 线索

    陆湛江感觉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紧,他“哦”的呻吟一声,周豔的眼泪流出来,在他挺进的动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这个小细节让他无端端的觉得痛快,在他心里,就跟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对她们又恨又爱,因为她们就爱钱,爱权,才不看人品好恶,所以,也只配得到男人对畜生一样的对待。

    隔著一层肠衣,他和弟弟湛泯,两壮的子在她的私处抽,菊花仍然很紧,入口处撑出一些细小的伤口,丝丝的渗著鲜血,却越战越勇,狂捣猛,在肠道里狠肏,周豔张著嘴喘气,他看见汪佟铭把他短小的东西在她的小嘴里,现在的周豔,身上三个“宝贝洞”全让男人占齐了,乱极了,旁边还有邵鹏远在她一对小鸽子似的子上“偷袭”,凑著嘴“吃”,又啃又咬的作贱。

    後面的洞太紧,他抽没多久,就觉得浑身像著了火,肾上腺狂疯的分泌,头处又麻又痒,这时弟弟湛泯又顶进来,周豔痛得一缩,把两人牢牢抓紧,他觉得大脑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眼前一片绚烂,浓稠的已经从眼出来,到周豔的肠道里,他像一座大山溃然倒塌,滚到一旁休息。

    玩“三明治”是个技术活,陆湛泯觉得活动很不方便,还是更爱一对一的交,他喜欢把女人折成各种姿态,在他身下绽放,颤抖,求饶,哀号,他用手一推汪佟铭,道:“大局长,咱们一个一个来。”

    陆湛泯到局里开会,遇到黄浦区刑侦大队六队的队长刘明山,说道:“刘队,任务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熬了好几个通宵了,以为已经离罪犯很近了,可是一要抓,又没影了,转移真快,这帮匪徒,别让我找到,”刘明山忍不住骂了一句三字经。

    陆湛泯心里一乐,面上却不敢露,又问一句:“那个女明星还没有下落呢听说文化部的大脑袋都给公安局来电话了,为了不扩大恶劣影响,局长让限期破案呢,这不,我们大队也来支援你们了。”

    刘明山摇摇头。做刑侦的人,有一个特点必须具备,就是想象力,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可能是觉得陆湛泯有幸灾乐祸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没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卖了一个关子,道:“线索是有一些,但为了保护当事人安全,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

    陆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麽风声露出去,前几次都在他的快速反应下化险为夷,可仍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站在自己对面的刘队,也不是个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经他的手关进大狱的。

    “有什麽线索,不如说出来一块分析分析,不知庐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啊”

    刘明山本来信口胡谄,见他追问,有些好奇,不得不继续谄下去,道:“明星周豔的手机,我们用卫星定位系统跟踪著呢,有可能这东西还在她附近。”

    陆湛泯心里“咯”一下子,他没见过周豔的手机,但是他怕手下那名干警没见过什麽好东西,私自把手机扣下,坏了大事,但是转念一想,都是干刊侦的,谁比谁傻两分锺啊,这麽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犯吧可是毕竟没有确认过这个环节,想著还是早点排除风险。

    刘明山看他沈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该开会了,咱们进去找地儿坐吧,一会我还得接待当事人家属呢。”

    这事陆湛泯也听说了,一边跟著刘明山往会议室走,一边问:“刘队,听说当事人家属原来是特种兵”

    刘明山点点头,道:“身手好著呢,比咱们都强,十八般武艺样样,还立过二等功。”

    陆湛泯不服气,“嗤”了一声,心道:再有本事,周豔你能救的回去还不是给男人肏烂了算

    “怎麽著,你嫉妒人家”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了想又问道:“听说他也要参与”

    “嗯。”刘明山正了正警服,“局长还没同意,但是我觉得让他参与也没什麽。”

    “不好吧,他是民,咱们是警,警察有义务保护人民群众,总不能让人民冲锋在前,这要是有个闪失,媒体还不拿唾沫腥子把咱们淹了啊”

    “是啊,我看局长也是有这个顾虑。”刘明山找个座位坐下,陆湛泯随後在他身边坐下,他们来的比较早,离会议还有十多分锺。

    刘明山一抬头,注意到陆湛泯眼袋有点青,胡子也没刮,还有一种很女人的香气隐隐的从警服上透出来,刚才离的远不觉得,等坐在身边了,就挺明显,不由得打趣道:“这上哪儿潇洒去了,惹一身腥回来”

    不少警察都找过小姐,刘明山心里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觉得警察也是人,只要能按时定量的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个人作风上有点瑕疵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做他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在跟危险打交道,玩的是命,没有好女人愿意跟,因为怕当寡妇,所以啊,找小姐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恶循环吧

    陆湛泯尴尬的笑两声,抬起胳膊闻了闻,还真他妈有味,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周豔娇美的样子,昨天晚上他们玩的太过份,的到处都是,三个洞全给她灌满了,白腻腻的,又腥又骚,这娘们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发情,要不然也不会从晚上搞到凌晨,才睡了两个小时就来上班,现在腿都是虚的,全被她掏干净了。

    散了会,陆湛泯跟著刘明山往出走,迎面来了一位女干警,很有几分姿色,脸上描了淡妆,唇上涂著唇彩,十分神,和广告画似的,陆湛泯冲她点了下头,就要错身过去。

    女干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严欣欣,原来和陆湛泯在一块儿,做过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於家里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了手,後来陆湛泯又调到刑侦大队去了,不过她还挺迷恋陆湛泯的,觉著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虽然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干那事的时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欢,觉得现在谁也比不上他。

    “湛泯,来开会啊”

    陆湛泯点个头,刘明山以为他们有话要说,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陆湛泯快步跟上来,道:“我和您顺路,还是一起走吧。”

    刘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得到什麽消息了,怎麽对人家那麽冷淡”

    要说陆湛泯追严欣欣,公安口的没有不知道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什麽招数没用过未来丈母娘不待见,他在严家门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连口水都没喝,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才被“请”进屋里。

    陆湛泯知道刘明山要说什麽,他也听说严欣欣傍上局里领导了,可能不日就要调到总部,是什麽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过去了,没什麽好说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门口,看见刘明山和一个男干警走出来,马上迎上去,道:“刘队,您好,我又来打搅您了。”

    刘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给他介绍,道:“这也是我干刑侦的同行,陆队。”

    肖正对他点个头,陆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了点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著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陆湛泯这话说的诚恳,但是那诚意却没有渗透到眼睛里,肖正觉得什麽都可以伪装,就是眼神不能伪装,直觉告诉他这名干警对他没有好感,可又不是认识的人,不应该有过节,挺奇怪的。

    “谢谢陆队,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

    刘明山这时道:“小陆,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点回去吧,我跟肖正说会话。”

    肖正这才注意到,虽然这名警察长得很英挺魁梧,但力不济,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以为他是出任务去了,心里刚升起一点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却泄了他的底,肖正想,除了出任务,泡女人也同样会让男人疲惫。

    陆湛泯走了,刘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知道他心里想什麽,解释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连忙道。跟著刘明山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他说:“刘队,我今天联系您,是有个情况想和您反应一下,也许有用,但是我希望这个线索您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刘明山马上会意,说道:“你是怕”

    肖正点点头,公安干警里边肯定有内鬼,否则匪徒不会闻风而逃。

    找过刘明山,肖正强迫自己回去睡个觉,补充一下力,可不知怎麽的就做了一个怪梦,一个不该在他梦里出现的男人出现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陆湛泯的脸,他警服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让他感到无比熟悉,这香味让他想起周豔,她用这个香水的全线产品,包括洗发品沐浴品,他原来问过她,她很臭屁的解释说:“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统一的,就像体香,那是一种标志,不能杂,杂了就不高雅。”

    周豔的香味确实很一致,很统一,很标志,久而久之,那就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光靠洗两个澡,是本拿不掉的。

    醒来的时候,他拍拍自己的头,觉得陆湛泯和周豔怕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麽就会在他梦里给联系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豔找的,人都魔怔了呢他想了想,这种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周豔一个人在用,但是暗地里关注一下陆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这种疑虑盘恒在心头,让人睡不了踏实觉。

    他在纸上列出陆湛泯的一些疑点,第一、他对自己不够友善,但两个人其实不认识;第二、陆湛泯身上的香水味与周豔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干警,有机会从一些渠道了解案情进展。

    列出这三条以後,他觉得陆湛泯这个人不仅值得关注,而且还是很值得怀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没有多想,现在想想,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怀疑。

    陆湛泯浑然不觉他已经引起了肖正的注意,因为严欣欣又来纠缠他,可能是因为今天在局里,他的态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这让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点没面子,从而引发内心深处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让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陆湛泯,你等一下。”严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来了,可是理都不理她,就当空气似的。

    後面有陆湛泯的同事看见了,吹起口哨,笑道:“陆队,你桃花盛开啊,是不是红鸾星动了哈哈”

    陆湛泯只好停住脚步,问她:“严欣欣同志,你有什麽事”

    严欣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还同志呢,你这头色狼,就装吧

    “我有话和你说,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找个地方谈”

    陆湛泯想,这过来过去的都是同事,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等著刺探桃色新闻,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无奈只能带著她上车,找个餐馆一起吃晚饭。

    凉菜刚上来,严欣欣就开始发作,“陆湛泯你什麽意思”

    陆湛泯眉头一皱,不说话。

    “我妈说警察都是流氓,我原来还不信,今天可见识了,我严欣欣哪一点对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见面问候一声也不过份吧你致於一副看到不干净东西似的表情吗我那麽招人烦吗”

    陆湛泯点起一烟,夹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说:“你都说了,咱们是分手了,那我犯得著顾忌你什麽感受吗见面点个头就不错了,你也知道我什麽人。”

    “陆湛泯,我他妈瞎了眼了我,当初怎麽就心甘情愿的跟著你,我妈怎麽说我怎麽跟她拧著,就为了你这麽个白养狼,我把什麽都给了你,你就给我玩混蛋的吧你对得起我”

    陆湛泯听她骂脏话,撇撇嘴,道:“行了吧严大小姐,有气冲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气筒,合著就因为我跟你睡过觉,就得负责你一辈子,你把我蹬了我还得感恩戴德拿谁寻开心呢”

    “陆湛泯你你他妈不是男人”

    陆湛泯沈下脸,“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这顿饭,现在就滚,别让我恶心。”

    严欣欣“啪”的一声,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陆湛泯拦都不拦,餐馆的服务员把热菜上来,他回头追一句:“米饭也上吧。”

    他一个人闷头吃饭,完全不在意周边的食客怎麽看他,就想给自己好好补补,昨天消耗太大,说实在的,玩过周豔那麽极品的女人,这小警花算个屁啊,严欣欣模样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肤不好,腿上的汗毛还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豔一身细皮嫩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哥,接起来:“哥,有事吗”

    “也没什麽,你来得时候记得买点药,小婊子著了凉,今天发烧了,挺烫手的,下边也肿得厉害,你看看有什麽能治的药都带上吧。”

    “行,您还挺怜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点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谁怜香惜玉啊,可这会得病不是犯不上吗咱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把丫扔荒郊野岭上给公狗肏。”

    “真他妈没人”陆湛泯打趣他,又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结完饭钱出来,先找药店给周豔买药,严欣欣本来没想跟踪陆湛泯,和他说话生一肚子气,晚饭也没吃,就在一家临街的面包店喝杯牛,看见陆湛泯拐进旁边的药店里。

    她心里很疑惑,陆湛泯是从北京调到上海的,在这边没有亲人,刚刚见他,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他买药给谁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他余情未了,但是又不甘心两人才分手几个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见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收拾包,准备悄悄跟上去。

    陆湛泯钻进停在街边的汽车,因为要去仓库,所以他没开警车,开的是一辆不起眼的二手索纳塔,这种车多的是,不会引起怀疑。

    严欣欣伸手截了一辆出租,坐到後座上,指给司机,道:“等会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里啊说个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车是你朋友啊”

    严欣欣懒得和他废话,掏出警官证给他一亮,道:“我在执行公务,麻烦您配合一下。”

    等陆湛泯开出有百十多米了,严欣欣一声令下:“跟上。”

    28鲜币第六十八章 获救

    司机不甘心,劝道:“我说女警官,您这是要上哪里哇,这一片挺荒凉的,我看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只身和歹徒周旋,万一有个闪失可哪能办你说你还那麽年轻呢,生命多可贵啊,是不是啊咱们跟到这里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养活呢,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再说了,旁边就是垃圾填埋场,死在这里也不光荣啊

    严欣欣让他“磨即”的心烦意乱,这时看陆湛泯放慢了车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赶紧道:“师傅,停车,别出声。”

    出租车司机停了车,看著後面漂亮的女警官叹口气,直道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人民警察执行公务,被拉来当车夫,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陆湛泯停在路边,熄了火,拔出钥匙,拿著装药的塑料袋下来,据职业的习惯,他先对周围反侦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远处停著一辆出租──不对这个地方不应该有出租车经过,附近没有居民区,没有商店,只有背後这一座废弃仓库,政府规划将在三至五年之内将其移除。

    他了裤子口袋里的枪,一步步向出租车走来,司机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我说女警官,现在可怎麽办我看我们快跑吧”他下意识的拉起手刹,车刚好停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後出溜了一两米,陆湛泯紧跑几步,借由一面砖墙掩护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开枪了”

    司机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枪,你带了没有啊我我看我们快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别动,他不会把咱们怎麽样的。”严欣欣降下车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陆湛泯枪都举起来,也拉了保险,一看是她,复又放下,只在嘴里骂了句脏话。

    司机看他走过来,更害怕,严欣欣拍一下他抖动的双肩,道:“你镇定点,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麽怕”

    “哦哦警察啊吓我一跳,我说怎麽有枪呢。”

    正说著,陆湛泯走到跟前,脸绷著,问:“你跟踪我”

    严欣欣不答反问,“这是哪啊陆警官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呢还戴著枪,可真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务呢,要不是,私自携带枪支可是违法行为,你一个干刑侦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陆湛泯一怔,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胡说什麽呢,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严欣欣道:“上个月,咱们局双开的那三个警察,出的什麽事你知道吧,别为些个小钱断送自己前途,警察虽说挣的不怎麽多,可还是铁饭碗吧。”

    她还以为陆湛泯也设“赌局”呢,要不就是给秘密的地下妓院当“保护伞”,这年头,但凡芝麻绿豆大的官也要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麽事”陆湛泯瞪她:“再说,就是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算哪葱啊哪凉快哪歇著吧”

    “你你”严欣欣指著他的鼻子,气的脸色发白,这男人,怎麽说也是为著他好哇,居然说这种话,两个曾经那麽亲密的人,怎麽就翻脸无情了呢

    “我什麽我我不过是没按照你的想法眷恋回头草罢了。”陆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别在这儿现眼”

    严欣欣坐著出租车往回开,怒不可言,又是气又是闷,像被人在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麽报复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陆湛泯,你别让我揪住你小辫子,否则我非把你头皮掀下来不可

    “姑娘,原来是追男朋友呢,这可不是好习惯,还警察呢,你说说,你是哪个所的,我得和你们所长反应反应。”

    知道没有危险了,司机又来劲儿了

    严欣欣瞪他一眼,掏出两张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车钱也不少你的,哪那麽多废话”

    “哎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麽个态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可是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也不比你矮一截”

    严欣欣让他唠叨烦了,本来心里就乱著呢,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身边开过去,不紧不慢,很悠闲的车速,错车的时候,她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梁上架著墨镜,看不到眼睛。

    陆湛江看陆湛泯回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揽住。

    “哥,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什麽”陆湛江皱下眉,道:“又要换”这才几天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陆湛泯说出心里的顾虑,“我今天不小心,让派出所的一名女干警发现这里了。”

    “哎呀兄弟你这办的什麽事啊”陆湛江大惊,马上跑到窗边查看,陆湛泯马上解释,说:“应该不要紧,是我原先女朋友,误打误撞跟到这里,咱们赶紧转移,不碍事。”

    陆湛江这才松口气,用拳头顶一下湛泯的肩,骂道:“你这小子,惹什麽风流债,我早晚是要把你调回北京的,少在这里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就是玩玩。”陆湛泯不在乎的支应一声,又问:“那两个老家夥呢”

    “办事办的太累,还没起呢,没用的老东西。”

    陆湛泯压低声音道:“什麽时候让他们把大钱吐出来道儿我都已经铺好了,送这两位官老爷到好地方逍遥逍遥去。”

    “切狡猾著呢,还有的耗”

    哥俩正说著话,陆湛江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

    “邵书记,汪局,睡的好吗”

    陆湛泯一回头,刚好看到两贪官黑著眼圈下来,样子有些憔悴,看来岁数是不饶人的,玩女人也得有个好身体。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邵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铭捶捶後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陆湛江招乎手下,“大军,大军呢没看领导起床了,赶紧上早饭。”

     

    大军把准备好的煎蛋,面包,豆浆和牛端上来,汪佟铭皱眉看了看,拿起两只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夹著蛋吃了,邵鹏远道:“这些洋玩意吃不习惯,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陆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书记都发话了,你下次记著买去啊,咱们得给领导们服务到位。”

    陆湛泯一撇嘴道:“邵书记,汪局,就别挑了,这个时候能有食物垫一垫肚子就是好的,总比吃牢饭强”

     

    邵鹏远不乐意了,昨天还输给这哥俩百十多万呢,有钱什麽山珍海味吃不到要油条都不行这也太黑暗了吧

     

    陆湛江扮好人,道:“邵书记,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他不懂事,不过今天刚上总局开了会,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汪佟铭心里“忽悠”一下子颤,说实在的,打从出逃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是梦见被中纪委双规谈话,要不然就是锒铛入狱,头发都剃没了。

     

    “怎麽了没什麽大事吧”

     

    陆湛泯道:“既然问了,我也不瞒著,这里不保险了,我们今天夜里就得转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不敢接,拿出来拨了静音,陆湛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机。

     

    他一把抓住大军的手腕子,怒喝道:“这手机谁的”

     

    大军吃了一惊,结巴道:“我我的啊怎怎麽了二哥”

     

    陆湛江道:“兄弟,你反应过度了吧”

     

    陆湛泯不撒手,逼问道:“手机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周豔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机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iphoe4这时在内地还没有开售,想要购买,北京中关村是一个途径,但是黑市价约合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当然也可以从国外或是港台地区带,但都要经过三至五周的订货周期,还得请人背回来,运作起来相当麻烦。

     

    大军腿肚子发颤,嘴上却不承认,“二哥,这是海鲜市场的摊贩教敬的,我没上交,和周豔没关系啊,我再傻不能这麽干啊”

     

    “撒谎贪小便宜的傻逼”

     

    陆湛泯照著他的口喘了一脚,把大军踹飞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来:“狗娘养的,胆子忒野了”

     

    陆湛江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扔给陆湛泯,道:“行了,别打了,打能解决问题吗都已经这样了,这手机你看著处理吧,我想电话卡大军早不知扔哪儿了,也不至於惹什麽祸。”

     

    “哥,这款是智能手机,如果周豔这婊子设置了防盗软件,想找到它并不难。”

     

    陆湛江一皱眉,道:“那还等什麽呢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总之今天必须转移”

     

     

    周豔发起了高烧,著都烫手,陆湛江喂她吃了药,捂著被子发汗,她烧的发晕,拉著陆湛江的手叫“爸爸妈妈”,陆湛江心里觉得挺怪异的,用手巾沾了些凉白开给她润润干涩的嘴唇。

     

    邵鹏远和汪佟铭也过来看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日军侵华那会,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陆湛江给周豔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麽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她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邵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著,可是咱们共产党人,什麽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陆湛江“嗤”笑一声,还“共产党人”呢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著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已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汪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陆湛江分开周豔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她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唇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著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著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著周豔去洗澡的时候,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他把陆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著一次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著药拴给她塞进去,入口处的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因为她肿的厉害,药不能顶的很靠里,中途就已经部分化开了,一些药水儿流出来,陆湛江把它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看说明书,好像这个药是放得越深越好,这样药效发作才比较均匀,覆盖整个道。

     

    说明上写著:用中指将拴剂推入道五至六厘米处陆湛江觉得自己下腹硬的厉害,喃喃说道:“这手指头太硬,还是用我的宝贝帮帮你吧”

     

    周豔烧的糊涂,全身像个滚烫的火球,陆湛江扑上来压住她,一手拉开她大腿,一手把拴剂顶在入口,头圆钝钝的顶著药往里送,他不要脸的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吧送的药,肯定够深,绝对消炎”

     

    他就没看说明书最下方一行字:用药期间,避免行房。

     

    陆湛江在周豔身上耸动,周豔疼的挣扎,却避不过他的顶戳,抽,他像一头猛兽,强势的将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陆湛江怕把另外两头狼也招来,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呜呜”

    “宝贝好宝贝真紧肏你真舒服”

     

    陆湛江合著血水儿抽,就跟给处女开苞似的,血的腥味唤醒男人的野,他强有力的冲撞,在她的肚子里横行,周豔昏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陆湛江像奸尸一样的折磨她。

     

    “”

    突然,几声碎玻璃落地的巨大声响传来,陆湛江吃惊不小,回头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个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麽进来的就这样以“雷霆之势”闯到眼前,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周豔身上掀翻,下身一阵巨痛,他捂著宝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滚。

     

    “啊──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带著钉子的鞋对著他下体猛踹,几下就血模糊,大骂“畜生”,他急红了眼,揪住陆湛江的衣领,对著他的脸左右开弓的猛抽,鼻血流了满手,陆湛江身体也很强壮,本能的做出防御动作,抵挡了几下,可也远不是肖正的对手,肖正是特种兵,又是怒不可谒的暴燥,完全杀红眼,就好似疯了一样,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罢休,陆湛江的脸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眼睛都睁不开,下面老二也给踢扁了,丧失刚才的“雄风”,肖正还不解气,抓著他的头往墙上摔,血喷出来,溅了一墙红雾,此时,门外响起警铃,是刑侦队长的声音:“邵鹏远、汪佟铭和其它犯罪份子听著,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一年後,春。

     

    天色正好,草长莺飞,一片生机勃勃,现在是四月下旬,午後温暖的阳光照耀著北京城。

     

    这时的周豔已经退出娱乐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梦,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阳光房里发呆,她的化验报告从医院寄过来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终於不再成为困扰,私处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医生建议在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可以有节制的同爱侣过生活。

     

    她放下报告,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一口,温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这就像一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那种温暖,淡淡的,却让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豔的爸爸妈妈一直在照顾她,调理她的饮食起居,周豔的身体渐渐强壮了许多,体重也增加了五斤。

    “豔子,来,趁热喝了,有营养。”

     

    “妈,又吃什麽啊我都快成猪了。”

    “快点来吃,现在又不当模特了,胖点才好看。”周豔妈妈炖了排骨莲藕汤,忙给女儿端上一碗,周豔爸爸也跟上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这几个孙子的德,全判刑了,邵鹏远十五年,汪佟铭十二年,陆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说这些人渣干什麽,不看不看”周豔妈妈怕引起女儿的伤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豔爸爸收了声,看了看周豔的神色,劝道:“甭管多难的坎,也该过去了,小肖明天该出狱了,收拾收拾,给他洗尘去灾,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肖正因为“防卫过当”,至陆湛江当场死亡,但介於事出有因,加上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个月劳动改告。

     

    周豔点点头,心里一阵心酸,复又一阵踏实,是啊,肖正该回家了。

    说起肖正,周豔妈妈是满意的,这小夥子不错,真心对周豔好,否则也不能“犯错误”。

    “豔子啊,要是和他处得来,就早点把婚结了,女人啊,有个稳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边,那才叫幸福呢。”

    周豔垂下睫毛,“妈,你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为那事瞧不上你啊这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周豔爸爸说:“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让她想想吧,咱们都觉得小肖好也没用,也得两个人愿意不是”

    43鲜币第六十九章 结婚证周豔部分完结篇,h

    周豔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她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著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交流,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麽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麽坦荡,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周豔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她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周豔的宝马车,拍了拍肖正的肩膀:“我这不是什麽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

    肖正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谢谢”

    肖正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周豔走来。

    周豔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陆湛江罪该万死,肖正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麽滋味,她懂。

    两人隔著车窗相望,肖正看著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周豔,心终於温暖了,她没事,她还是那个周豔,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爱得不行的那个周豔。

    他敲敲车窗,周豔抬起头。

    “怎麽哭了不欢迎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

    周豔咬咬牙,把车门打开:“肖正,你别气我,快点上车。”

    肖正刚坐进车里,周豔就扑进他怀里,闻著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揉揉她的头发,俯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床,训练强度大的能脱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

    周豔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唇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周豔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著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周豔妈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周豔和肖正去朝阳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带周豔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周豔在镜子前面跺脚,周豔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周豔想起什麽,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一个大老爷们怎麽那麽慢”

    “来了来了,催什麽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周豔只穿著睡裤,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罩,勾勒著结实尖挺的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麽看,又不是没见过。”周豔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麽遮,又不是没见过。”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女人的房,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周豔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麽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麽没有”肖正解开她背後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一颗头吸吮,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僵硬。

    “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肖正,我没有,我”

    “那这样呢”

    肖正一揽她的腰,两个人下体倏地贴近,周豔下身的柔嫩被迫贴上他逐渐硬起的阳物,她被他顶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的像擂鼓,战战兢兢的看著他。

    “你紧张。”肖正指出。

    “我没有。”

    “你就是紧张。”

    “我就是没有。”周豔死也不承认。

    “好,你不紧张。”肖正把她抱上床,身子压上去,悄声道:“那我现在想干你,让不让”

    “不不行”周豔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肖正叹口气,问:“怎麽就不行我记得我们今天要去领结婚证,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想和自己老婆行房都不成吗”

    “还还不是呢。”周豔羞涩的说。

    “那好,今天晚上我可要洞房花烛,你不能再找借口。”

    周豔还没回答,周豔妈又喊:“肖正,周豔,快点来吃饭,粥都凉了。”

    “嗳,好”周豔推拒肖正,“你赶紧起来,让我妈看见像什麽样子。”

    肖正在她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过你,晚上咱们算总账。”

    周豔心里有影,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後,她对男人的接近有种莫名的恐惧,别说是上床了,连握手都害怕,她以为对肖正就不会这样,但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并不因人而异。

    周豔妈对肖正笑,比看亲儿子还亲,这女婿,长得真神,人也厚道,对豔子又好,可不跟白捡一儿子似的嘛。

    “妈,你别忙,我自己来。”

    肖正接过碗,周豔笑他:“呦,你叫的到顺嘴儿,谁是你妈,哼”

    “去,又有你的事。”周豔妈殷勤的给女婿递咸过菜,“你们今天领了证,肖正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肖正看著她,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周豔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做不到一个正常的妻子,这一点他需要慢慢改变,她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周豔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2号的裙子里,在镜子前面扭了扭,呵,还真漂亮,她把头发梳了一个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红──今天要拍结婚证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够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压不住了。”

    “真贫,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贫啊”周豔扭头对肖正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神,穿什麽都帅,周豔觉得肖正比和她合作过的任何男模特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麽就贫了夸媳妇漂亮也禁止啊”

    “这当然不用。”

    周豔嘿嘿的傻乐,其实换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没想过要嫁肖正这样的“无产阶级”,她觉著,怎麽著也得嫁给能给她买豪宅跑车的,不是有那麽句话嘛──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骑在自行车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俩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著。”

    等到在民政局门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豔戴著墨镜混在人堆里,她一身大红衣裙,虽然新人多是披红挂彩的,但周豔这种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别提她身材好的让人竖大麽指了,有几个小夫妻伸著头看她,低低的传来议论声:“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麽气质这麽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条裙子,款式简单,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嗤”的一声笑出来,周豔掐他的胳膊,“你疯什麽疯,要是我被人认出来,记者一到,还想登记嘛”

    “人就夸你长得俏,哪那麽容易认出来啊。”

    周豔瞪他一眼,悄声道:“那好,你说你笑什麽呢”

    “你看,人家哪都夸了,就把一个地方忽略了,我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麽就看不见呢”

    “死肖正你给我等著”周豔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头正好亲到她的唇。

    别的小夫妻又议论开了:“你看她老公,和她还真登对,也那麽高,宽肩窄胯,没准是个男模。”

    “两模特结婚了”

    “那怎麽了也不是没有。”

    有一个嘴损的小青年道:“演艺圈特乱,其实演员都不爱嫁同行,那简直就是鸭恋。”

    肖正的火“腾”的上来,周豔一拉他的手,道:“你干嘛去”

    “这孙子,嘴也忒损了”

    “没你的事,老实待著。”周豔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撒娇:“嘴长别人身上呢,爱说什麽说什麽去。”

    肖正没提醒周豔,她现在和他靠得这麽近,可是她并没有感到紧张,这是个好现象,没准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终於能“开荤”了。

    “你干嘛,色狼”

    周豔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搂她的腰,劝道:“别闹了,该咱俩了。”

    走进登记处,登记员前面摆了一个牌子,“谢绝喜糖”。

    前面一对儿正在办理,引领的人员把他们俩个带到照相处拍照,摆姿式周豔很在行,她的脸那个角度最好看,她比摄影师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著即时打印出来的彩照骄傲的说:“我肖正的媳妇,怎麽就那麽好看呢。”

    “美得你”周豔伸出一指青葱似的手指头,点了点他得意的额头。

    接下来,拿身份证户口本,交九块钱,签个字,换两套大红本本。

    肖正搂著周豔出来,外面正是豔阳天,周豔忙不迭的把墨镜带上,遮的巴掌大的小脸,只露一个小鼻头,和下面一张小嘴儿。

    “行了,从今往後,你归我管了,肖太太。”肖正在她脸上猛亲一记。

    “这就结婚了”周豔有点不敢置信。

    “对啊,我们是合法夫妻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虐待我,我有权上妇联告你。”

    周豔气结,翻个白眼,忽然想起什麽,喃喃的说了句:“不对。”

    “咂不对了”

    “肖正”

    “嗯”

    “你丫还没求婚呢”

    肖正逗她,“还用求啊不是你哭著喊著要嫁给我的吗”

    “肖正”周豔气得站住不走了:“谁非得嫁给你啦”

    “嘘”肖正搂著她:“这不是逗你呢吗你小点声,人家都看你呢。”

    周豔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求也行,不求就别想上床。”

    “喂这不对吧,这是夫妻义务,法律有规定,你不能剥夺我做一个合法丈夫的权力。”

    “那你求不求”

    “怎麽求”肖正挠头:“我没求过,不会求。”

    “没求过就对了,求过还不要你呢”

    “走”

    “干嘛去”

    “不是求婚嘛,我先把道具买齐了。”肖正拖著周豔往前走,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阳光灿烂。

    到花店,周豔对著香气宜人的各色鲜花陶醉不已,这个傻大兵哥哥其实也不是那麽傻,至少还知道要买花求婚。

    “就要这种花,老板,给我挑好的包十一朵。”

    老板还奇怪呢:“年轻人,这是绢花,什麽好不好的,都一个样子。”

    周豔再次气结,伸手打了他一下,“喂,肖正,你作死吧干吗给我买假花。”

    肖正很文艺腔青年的说了一句:“绢花的花语是──永不凋零的爱。”

    “那为什麽当不当正不正是十一朵”

    周豔当大名模的时候,最多收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那是一辆大花车,餐馆的房间都进不去,瞧瞧肖正这小气鬼,真够戗

    “老婆,你不能这麽out吧十一朵是一心一意,这地球人都知道。”

    店老板这时搭腔,道:“对啊,现在都流行送十一朵,这小夥子会过日子,不浪费,好样的漂亮姑娘就是会挑老公。”

    肖正听著舒服,拍出两张百元大钞,老板笑咪咪的收下。

    又去买戒指,肖正就认周大福,拉著周豔去东方广场。

    周豔心里骂他是土老帽,有那麽多品牌呢,为什麽偏偏选周大福,问肖正:“是不是周大福给你什麽好处了”

    肖正道:“周大福也姓周,跟你是本家,当然要照顾了。”

    两个人头挨著头倚在柜台前,服务小姐热情的给他们倒水,“您随便看看,看中哪个可以试戴。”

    肖正又道:“你看本家多好,又热情又周到。”

    周豔翻个白眼,都这样好不好,你来买钻石,人家还能往外哄你啊

    服务小姐看周豔面熟,虽然她戴著墨镜呢,可她经常看一些时尚杂,周豔的出镜率相当高,有的时候,同一期的时尚,嘉人、中国时装、悦已等杂志甚至都是她做封面,即使是戴了眼镜,还是可以认得出。

    “你是名模周豔吧”

    肖正悄声对服务员说道:“你可别往外说啊,我们今天结婚,不想让人知道。”

    周豔打他一下,埋怨道:“不想让人知道你还说”

    服务员大喜,热情的道:“哎呀先生,可真恭喜你啊,周豔又漂亮又有名气,我可喜欢她了。”

    肖正美颠颠的,“那你推荐推荐,哪一对适合我们啊”

    “我觉得你们不能买传统对戒,周豔怎麽著也得戴个一克拉以上的,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结婚了。”

    周豔斜睨著眼睛看肖正,让你得瑟啊,一克拉以上,没七八万拿不下来,让你再美啊

    肖正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省啥不能省在戒指上,这是已婚妇女的标志,道:“给我拿一点五克拉以上的。”

    周豔拿小包包拍了他一下,“肖正你疯了,不过日子了”

    “能花就能挣,你别管”肖正朝服务员说:“帮我拿一下。”

    服务员还奇怪呢,周豔这种名女人,不是能花男人多少就花男人多少吗怎麽还替别人心疼呢

    最後肖正挑了一款圆钻,四爪镶嵌,白金抛光底托,一点七五克拉,vvs级,e色戒指,相当完美的品质,自然有相当惊人的价格,十六万八千八。

    周豔虽然心疼肖正赚钱不容易,但是女人没有不爱美钻的,如果放在以前,这一点七五克拉的戒指她未必看的上,但是如今,这却代表了肖正的爱情,无比珍贵。

    肖正小心的收到戒指盒里,在她耳边悄声说:“等履行了夫妻义务再给你戴。”

    真现实周豔刚才的感动全没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回到家,把大红本本上交家长检阅,周豔妈笑的合不拢嘴,塞了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肖正当“改口费”,周豔看厚度有一万元呢,不乐意的撅嘴:“妈,你干嘛给他那麽多钱啊”

    周豔妈道:“傻闺女,这叫万里挑一,有讲究。”

    “切还万里挑一呢,美吧你就。”

    肖正理直气壮的收下红包,道:“我怎麽就不能美了怎麽就不能美了”

    “能美能美就你美”

    下午周豔妈拉著周豔挑结婚用品,肖正留下来陪周豔爸爸聊天。

    周豔妈在路上对闺女说:“豔子,结了婚,头件大事就是把孩子生了,生了妈给你带,趁年轻,你该干嘛就干嘛,等年纪大了,没力了,我也老了,帮不上你什麽。”

    “妈,才领了证,要孩子太快了吧。”她还想过两年呢。

    “要我说,你们当模特的不正经吃饭,瘦得前心贴後背,这身体条件可不比一般小姑娘,我听说模特都不好怀孕,不趁年轻老了生不出来。”

    “妈,你这些歪理都听谁说的”

    “反正听妈的,准没错。”

    周豔懒得和老人争辩,孩子不孩子的看缘份吧。

    “肖正对你好吧”

    周豔撅嘴:“他啊,老气我我以前没发现他那麽贫,您说,解放军队伍要求挺严格的啊,他原来是怎麽混进去的”

    “我看你啊,嘴上说他不好,心里可全惦记著他的好呢”

    周豔妈看周豔一说起肖正,那眉头嘴角都透著恩爱,眼睛亮晶晶的含著笑意,不是幸福是什麽

    “妈,你就说他有多贫,今天丫买了把绢花送我,还假惺惺说是永不凋零的爱。”

    “绢花怎麽了,好看,耐用,还环保。说明人肖正实在,不搞虚头八脑的摆设,我看就挺好。”

    “您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豔子,妈没别的说的,就盼著你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周豔抱著妈妈:“妈,都听你的,我以後再也不折腾了,钱多钱少的,没那麽重要,我看开了。”

    周豔妈选了一套大红玫瑰花的寝具,六件套,包括两个单枕套,一个双枕套,两条床单,一个被套。

    “这套好,颜色真喜庆,今天就换上。”

    周豔看一边挂著情侣睡衣,觉得很有趣,让服务员拿过来看看,周豔妈道:“这个也好,都帮我包起来。”

    周豔道:“这麽豔,我怕他不肯穿。”

    “怎麽不穿”周豔妈以过来人的口气道:“男人在家都听老婆的,你让他穿他肯定穿。”

    两个人选好东西打道回府,肖正在厨房忙活,周豔妈妈放下东西帮周豔换床品,道:“今天就睡在一起吧,都结婚了,再让人肖正睡客房说不过去。”

    周豔往新床品上一躺,闭上眼睛想一想,她要如何过洞房这一关呢叫肖正把她绑起来强上

    周豔妈妈看女儿累了,带上门出去,周豔还真有点乏,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肖正把一切都准备好,进房前轻声敲了敲门,见没有动静,就推开门进去,周豔蜷缩著身体睡得正香,他心里一片柔软,现在是他肖正的妻子了呢。

    他坐在床沿,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她,周豔这个女人,很致很美豔,谁娶了都勉不了要心,媳妇太漂亮,可是易攻难守啊

    “豔儿,豔儿”他轻声呼唤。

    周豔翻个身,正面朝上,肖正在她的嘴上啄一下,一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伸入摩挲著腰部的皮肤,缓缓往上行进,快接近罩的时候被周豔一把拉住。

    “天还没黑呢,你就想作案不成”

    “自己老婆,想什麽时候做案,就什麽时候做案。”

    “别闹了,快点起来,让爸妈看见不好。”

    肖正捉住她的小手,在嘴边亲一记,道:“他们去看戏了,民族的票,不到十一点回不来。”

    两个老人是给他们营造二人世界呢。

    “走,吃饭去,我准备半天呢。”肖正把她拉起来,推开卧房的门,正色的说:“周豔,我肖正什麽都没有,但是我肯定会对你好,我也没有别的男人那麽浪漫,可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饭。”

    门外,烛光摇曳,摆著四菜一汤,中间一个心型蛋糕,用巧克力酱写著:“老婆,我们结婚了”

    周豔感动的想哭,吸吸鼻子道:“你做的吧,字写的可真难看。”

    肖正道:“这不是第一次嘛,业务不熟练。”

    周豔坐在椅子上,肖正从花瓶里抽出一朵绢花,单膝跪地,道:“周豔,咱们是合法夫妻了,晚上我可以了吧”

    周豔扑哧一乐,道:“肖正同志,你这是求婚啊”

    肖正不理她,正色道:“周豔,你答应吗”

    “答应什麽”

    “答应让我上你的床。”

    “真不浪漫”还很直白。

    “我身强体健,技术娴熟,能伺候你舒服,比什麽不强啊”

    床上,周豔紧紧的闭著眼睛,紧张极了,肖正怎麽调动她,她都不湿润,曾经的噩梦折磨著她的神经,让她的心收缩再收缩,一刻也不能放松,她一再告诉自己,身上的人是肖正,是她喜欢的男人,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伴侣,他不会伤害她,可是这都没有用,肖正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把入,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叹了口气坐起来。

    周豔睁开眼,拉住他的手,“你别失望,我们再试试好吗”

    肖正打开床头的灯,捧住她的脸,问:“周豔,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爱啊,不爱还嫁给你啊”

    “对,你爱我,你得记住,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会对你好,一直疼你爱你,这你得记住。”

    周豔点点头,这她都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能像肖正对她这样真心了。

    肖正说:“我们开著灯做,你看著我的脸,心里不要有别人,只要想著我,想著我在爱你。”

    周豔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杰世邦的润滑剂,她就怕自己新婚“掉链子”,所以事先准备了,这时下横心交给肖正,“用这个吧,一定能做的成,我试应试应就好了。”

    肖正道:“如果不行,我也可以等,但是你要努力走出影,好吗”

    周豔摇头道:“我不要你等,你今天就可以行使当丈夫的权力。”

    肖正低下头来吻她,把舌头伸到她檀口里搅动,周豔颤抖起来,肖正拉开一点距离,“睁著你的眼睛,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我做什麽,你都要睁著眼睛看。”

    周豔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肖正挺直的鼻梁,还有深深的眼眶,这个男人真英俊,他在吻她,很激烈的那种吻,想把她拆解入腹似的,对了,她差点忘了,肖正是那种欲望很强烈的男人,以前每次和他做爱,她都有一种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觉,她还曾经偷偷拿他和洋人比较过,觉得他并不逊色。

    “笑什麽呢老婆”

    “没什麽,老公。”

    “我这做爱呢,你严肃点”

    “是,老公。”

    肖正改去进攻房,周豔看著他的头顶,头发乌黑浓密,他把自己的头含吮进去了,她觉得有些酸胀和酥麻,果然是看著比较不紧张,反而有些刺激,微微有电流通过一般,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拨弄,杰士邦凉凉的涂在两片花唇上,他的手指好灵活,在蜜洞口游弋,中指小心的探入,慢慢的往里。

    “哦”周豔呻吟一声,咬住唇。

    “放松,没事的,你适应的很快,宝贝,交给我,今天是新婚夜。”

    “好的。”

    肖正跪起来,胯下那又又硬,鼓鼓胀胀的挺著,他拉起周豔的手来抚,道:“它只会爱你,疼你,不会伤害你,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丈夫,你必须让我肏,你有这个义务。”

    “天啊,肖正,你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可以啊,等我干进去的时候,会再流氓一点的。”

    “啊─”

    周豔叫起来,肖正拉起她一条大腿,把头对准,一触即发。

    “别紧张,看著我。”

    周豔望进他眼里,同时,肖正的头入她的道,周豔闷哼一声,终於迎纳了他的壮。

    两个人蛇一般扭动,周豔哭了,肖正在她耳旁喃喃道:“别怕,宝贝,是我,是我,我是肖正,是你丈夫。”

    周豔泪眼朦胧,强迫自己两条腿打开,迎接他的冲撞,肖正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他小心观察著周豔的表情,下身可不客气,强捣猛戳,一下一下的干她,欲望像出闸的猛兽,头一顶一顶的送入子口,被她紧紧的裹缠住,他舒服的想叹息,麻痒痒的感觉在囊处流窜。

    她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全身肌奋起,大的塞满了她的道,她觉得好胀,好满,好充实,他的头顶在花心上,又酸又痒,磨得她想尖叫。

    “豔儿,豔儿,你真,夹死我,你下面的嘴可真会吸,我要忍不住了。”

    “肖正,哦肖正。”

    “我真想干死你”肖正掐住她的腰,塞了个枕头在下面,提起快速抽,又深又狠,撞得周豔身子一蹿一蹿的,两人结合处啪啪的撞击声,大床摇晃的快散架。

    “啊啊”

    周豔完全沈浸在爱所营造的梦幻里,所有的感觉集中在下身,他的在自己体内,勇猛的抽动,头穿过颈,进到她身体的最终处

    肖正暴喝一声,又大力的撞击两下,眼一张,出来,抱著周豔不动了,周豔觉得下面暖烘烘的,一股激流带著热度冲入体内,肖正的唇覆上来,她把嘴张开,与他亲吻。

    “豔儿,你看,你能做到,爱并不可怕,我也不是禽兽,我是你丈夫。”

    “你都说好几遍了,我知道你是我丈夫。”周豔在他唇上亲一记,两个人叠在一起不肯分开。

    “我是持证上岗,又不是无照驾驶,多说几遍怎麽了”

    肖正笑笑,动手揉弄她的部,大掌刚好盖过来,把软掬满手心。

    “拿来”

    “什麽啊”

    “戒指呀”求婚都没拿出来,上了床不会不认账吧

    “这个啊”肖正拖长声,看某女的脸色越来越臭,他在她上揉著,周豔啐他一口,道:“交不出戒指,你还揉什麽揉,把狼爪子拿开。”

    “你别急啊,这多伤感情啊,戒指嘛,揉著揉著,它不就揉出来了嘛。”

    周豔一看,肖正把戒指圈套在她的头上了,简直气死人

    周豔篇完结

    12鲜币第七十章 脱险上

    李慕凡加快车速,窗外的行道树飞速的往後退,汪平伟他们的车也咬的很紧,最近的一辆,仅仅距离一个车身,它一直试图往悍马身上撞,以减低这边的车速和威胁他们把车停下,几次撞击的时候,车子被冲力撞的震动,再加上过快的车速,孙俏感觉一阵阵的晕眩。

     

    李慕凡向她看了一眼,见她小脸都白了,小手紧紧的抓著车顶的扶手,人靠在坐椅上打蔫,又看看後视镜里面穷追猛打的吉普车,他腾出一手,把手机仍给孙俏,道:“来,别闭著眼,越闭著它越晕,起来帮我给哥们打个电话。”

    说真的,他不怕汪平伟,要就他一个人,和他们拼了都可以,但是身边还有孙俏,他不能让她受一点伤,也不能让她落汪平伟这种禽兽手里。

     

    孙俏刚接过来,感觉车身猛地又是一震,向左偏移,手机摔了下去,李慕凡不敢大意,连忙收拾心神,专注开车,孙俏弯了身子把手机捡起来,有些担心的问:“李慕凡,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麽事汪平伟这孙子就是一条狗,会叫两声就以为自己能咬人了别怕,给我哥们打电话,让他增援我们。”

     孙俏调出李慕凡的通话记录。

    他说:“找邵子扬。”

    孙俏按下播出键,无奈邵子扬不接,她心里想,这要怎麽办难道要跟李慕凡死在一起嘛她看著他的侧脸,那直挺的鼻梁和抿住的嘴唇。

    其实情况没有那麽糟糕,李慕凡选择高速路行驶,路上车辆不多,甩开後面追赶的车辆相对容易些,而且一路开过来,与汪平伟等人展开公路追逐战,已经被测速仪拍下来,并引起了警方巡逻车的注意,就在孙俏播打求救电话的时候,李慕凡已经看到有警车跟上来,看到人民警察出现,他觉得他们还是很可爱,也许用不著哥们帮忙,这帮孙子也就知难而退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个收费站以後,孙俏发现,後面紧追不舍的越野车减速了,汪平伟降下车窗,把手伸出窗外,竖起中指,向他们晃了晃。

     

    “这孙子,也就这点能耐。”李慕凡嗤之以鼻。

    “前方车辆,请你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後面警车的喇叭向他们喊话,李慕凡当然愿意配合警方,本来超速也不是他愿意的,他一直是非常遵守交通法规的。

    可是就在他松开油门,准备刹车之际,却出乎意料的发现,刹车出了故障,无论他怎麽踩,它都没有反应,只得继续往前开,孙俏也发现不对劲儿,和他对视一眼,李慕凡苦笑著摇摇头。

    此时,警车追上他们,再次要求他们靠边停车,李慕凡降下车窗,像交警坦诚刹车失灵,恐怕要等油箱里的油消耗掉才能停下,於是路上出现这麽一个景观,巡警的索纳塔矫车给後面的悍马suv开著道,开过一个又一个收费站。

    “再开就到秦皇岛了。”李慕凡看了一眼路标,孙俏抿著嘴儿不说话,他笑笑握住她的手:“高兴一点,就当兜风了。”

    孙俏心烦意乱,也没想到要把手拿出来,撅了撅嘴道:“你别乱开玩笑了。”

    李慕凡只当她是撒娇,心情还不错。

    “别担心,没事的。”

    孙俏开口,“那个汪平伟”

    “以後离他远点,听到没有”李慕凡捶了一下方向盘,看一眼路标,上面写著,距秦皇岛还有1km,恨道:“我跟这孙子没完。”

    孙俏想了一下,说:“我不想看你好勇斗狠的,弄出人命不是那麽好解决的。”

    昨天你打了我,今天我就要打回去,明天你又更狠的打回来,这早晚得出人命。

    她大概猜到昨天发生了什麽,肯定是那个汪平伟下药後对她不规矩,让李慕凡给打了,今天才找他们寻仇来了。

    汪平伟固然很人渣,打他一点都不冤屈,可是犯不著为这种人犯错误。

    李慕凡撇了撇嘴,道:“你不要他的命,他还想要我的命呢你就那麽不待见我,想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死了你就清静了对吧”

    “胡说”孙俏气得瞪眼,叫道:”李慕凡,你怎麽不懂好赖话呢谁想让你死啦”

    “好好,别急,我就那麽一说。”

    “说说也不行。”

    “好,那叫你说,我应该怎麽办,就算我想不计较,那汪平伟也不见得就能收手,这路人,不报复回来不可能甘心的,人善只能被欺,懂吗”

    李慕凡见她恼了,给她解释,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小手,孙俏瞪他一眼,道:“你好好开你的车。”

    都什麽时候了还吃她豆腐。

    “嗯。”他应一声,没两分锺又去她的头发。

    巡警从後视镜看见他们的动作,以为小俩口在打情骂俏,叹自己命苦,也没拉个人来说说话。

    跑了快三百公里,油表终於见了底,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放好标志等拖车公司的人来拉,李慕凡带著孙俏乘巡警的车回城。

    孙俏的心落回肚子里,觉得很疲乏,头靠在椅背上,没多久就睡著了,李慕凡看著她倔强的小脸,有些不是滋味,她怎麽就离得那麽远了呢怎麽才能把她的心拉回来他一时觉得两人贴的很近,和从前一样的近,好像从没有隔阂,一时又觉得很远,远隔重山,怎麽也翻越不了,要怎麽能改变现状呢

    他皱皱眉,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孙俏没睡实,感觉李慕凡先是给自己整理头发,将发丝理到耳侧,然後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抚触,一下一下的,很轻柔。

    巡警把车开到加油站加油,顺便看了一眼相互依偎的年轻男女,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是有人飙车超速,结果却闹出了刑事案件,他跟著这对事主跑了老远的路,还得负责把人给拉回来,看看人家,睡得多香啊,合著就他一个倒霉的。

    李慕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孙俏腿上,他抖抖神坐起来。

    “醒了”孙俏转过头。

    “这是到哪儿啦”

    巡警回头道:“睡好啦这都进四环了,看吧,这会儿正堵的要命。”

    李慕凡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不太会说客套话,从小长到大,父亲官运亨通,到是尽听别人说些客套话。

    孙俏连忙向巡警到谢,巡警说:“回去赶紧报案,这蓄意破坏刹车可不是小事,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是不是就追车的那帮人”

    李慕凡点点头,道:“有些头绪了,我们去公安局说吧。”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没事不会和儿子联系的李部长打来电话,他看一眼显示就望向孙俏,声音平涩的问:“你要接吗”

    孙俏把头一扭,不说话。

    李慕凡按了静音。

    电话消停不到半分锺,进来一条短信:孙俏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