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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焚心似火
    齐珊小手推拒着身上的苏琦,她的声音很急切,

    “我们公司没有此类清洁要求……”

    身上的男人生冷勇猛,把他身体里绵绵不断的欲.火清扫干净,那她一夜都不用走了。

    “我的秘书已经与你公司沟通过了,你以后就是我办公室的专职清洁工,所以你得听我的,我要你清扫哪里,你就清扫哪里……”

    齐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他的意思是说,今后她的清洁工生涯都要在这个男人的办公室里度过,随时听他派遣,比如现在陪他睡觉?

    “等等,这分明不是一回事……呜……”

    苏琦根本不给齐珊转圜的余地,鸷猛的凉唇转瞬就覆了下来,带着蜇人的力度,狠力攫获齐珊的唇,齐珊嘴里的抗议尽数化为呜咽……

    齐珊的小手捶打着身上的苏琦,这算怎么回事?她是来出卖苦力的,不是来卖身的

    在办公室这么严肃的地方他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然而娇小柔弱的齐珊却撼动不了苏琦的强势进攻……

    齐珊的樱唇虽小且薄,但唇线极优美,有着流线型的顺畅,粉红的唇瓣柔软香甜,苏琦的吻辗转于齐珊的唇齿间,吻得欲罢不能……

    齐珊呼吸的都是苏琦特有的男性气息,冷凝而清冽,只是今夜的苏琦明显地溺了抹温柔。齐珊最受不了的就是苏琦的温柔,昨夜食她血肉的暴力男今夜居然温柔缠绵起来……

    完了,齐珊的眸子愈发恍惚,捶打的力度愈显微弱,打到最后已不再是打,而是在抓扯,修长的纤指深深掐进苏琦的肌肉里。

    齐珊的小舌开始迎合苏琦的掠夺,他们的唇舌彼此交缠吸弄,引发了更热情的深吻……

    苏琦的炙热早已坚硬如铁,方才美人熟睡时他就已起了反应,只是他在忍耐,不想打扰小女人的清梦。

    然而现在既然她醒了,他就无须再客气了,更何况吻她的感觉还是这般的美好……

    现在全身未着寸缕的齐珊倒是省了苏琦好多道工序,脱衣服都省了,白皙有力的大手直接分开齐珊的长腿,颀长的身子已然挤进她的双腿间……

    齐珊丰腴的身子猛然弓起,苏琦的长指没有预兆地进入她的身体,指肚百般地挑捻磨砺……

    昨夜的苏琦在盛怒下只图自己发泄,对身下女人的身体疏于爱抚,今夜的他心情甚好,他很想看到身下的小女人为他而疯狂。

    齐珊跟了苏琦四年,苏琦深知她一切上的偏好,性子沉静的齐珊尤为喜欢上位,她的胸峰与背脊异常敏感,她的G.点会让她颤抖地饮泣直至疯狂……

    果不其然,齐珊的身子触电般的一颤,上挺的身子开始泛起醉人的潮红,她的呼吸急喘,闷哼一声咬住自己的手指,如吟如泣的声音还是逸出她的口……

    苏琦的眼眸暗火灼灼,齐珊的吟唱已然将他隐忍的推至峰顶,他急需疏解泛疼的身子,他火热的枪头直抵春水潺潺的溪口……

    然而就在两个人极度擦枪走火之时,静谧的房间里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刺耳的铃音,铃音从浴室里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旋律悠扬却干扰了床上身体痴缠的人……

    沉沦在深渊里的齐珊猛然惊醒,这是她手机的铃音,一抹不好的预感蓦地划过她的心头,她推拒着身上的苏琦,“我手机响了……”

    “让它继续响吧……”苏琦可不想中途闭火,有谁做.爱时还允许断流的?

    只是这铃音却固执地重新响起,齐珊急了,一定是儿子有事了,不然这么晚谁会给她来电话?

    这么想着,齐珊就焦虑起来,苏琦的坚.挺已然在推进,如若它进去了,这个电话她是甭想接了,没个个把小时,苏琦根本不会撤出来……

    齐珊见自己的力气撼动不了身上男人半分,她情急之下一口咬住苏琦的肩膀,齐珊虽是弱质女流,但一口整齐的小贝齿死咬住不放还是会痛到极处,苏琦的眉峰霍然挑起,他下沉的腰身终于停止了……

    “你几时学会咬人了?”苏琦的瞳眸紧缩,他直视着咬他的齐珊,虽然他喜欢咬她,但不代表她可以咬他。

    齐珊的脸色吓得泛白,“对不起,我是担心电话是……我家人生病了……”

    齐珊到底是把欲出口的儿子改成家人,她知道他最忌讳她的儿子,她不能弄巧成拙。

    苏琦冷眸注视齐珊良久,回想最初的开始,这个小女人会企盼着他去陪她,齐珊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只要苏琦通知她今晚会过去,她就会做一桌子他喜欢的菜等候他.

    就因为苏琦喜欢喝咖啡,齐珊又学了手磨咖啡,她很聪明,她会把很复杂的事情做到很精细。

    好似她的许多兴趣都是因苏琦而起比如“养雪茄”,说到最初,齐珊一手开烟的好技巧还是苏琦教给她的。

    苏琦喜吸食雪茄,齐珊家里有最好的雪茄保温箱,里面置放着苏琦搜罗来的古巴各年份限量珍藏版的极品雪茄,齐珊也有一整套齐全的专业烟具,她常常在家里伺候苏琦吸食雪茄。

    柔和幽暗的灯光下,烟雾袅袅盘旋,娴静的小女人精心地照料他,苏琦不得不承认齐珊的家曾是他最安静最放松的好去处。他能感觉到自己对于她的重要,重要到她离不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她竟然为了一个所谓的电话而强行推开他,不,是痛咬了他。

    “你在他身下时,也会咬他吗?”苏琦的嗓音听不出来喜怒,只是他周身的气息更冷厉了。

    齐珊的眸子迷茫,他再说什么?他是谁?哦,他指的是嘉伟吗?只是她为什么要咬嘉伟,他又从没侵犯过她,他在她眼中像天使一样纯净。

    齐珊的沉默苏琦再次理解为她的默认,那就是她不会咬嘉伟,她只会舍得来咬他。

    苏琦失望地侧过身子,齐珊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她也顾不上身子赤.裸,她光着小脚一路跑进浴室。

    她从上衣口袋里翻找出手机,接通电话,对方就传来责斥,齐珊连声道歉,她的小脸越听越白,“对不起,我马上就过去……”

    “出了什么事?”苏琦倚在门旁,他的眸子已恢复平静,一般的人或事都引不起他的同情,他颇为冷血。

    齐珊转过的小脸都挂着泪,“我妈她正在急救……”

    苏琦对于齐母并不陌生,这疗养院当初还是他给送进去的,只是齐珊跟嘉伟私奔后,他便断了齐母的一切资助。对于他来说,没有齐珊,这个女人的死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穿上衣服,我送你过去。”

    这已是苏琦最大的限度,在她惹了他之后,还能不计前嫌地帮助她。

    齐珊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似乎她的生活脱离开苏琦后,一切都是混乱状态,经济拮据,举步维艰,现在连她妈妈的医药费都成问题。

    苏琦到底做不到漠视,他走过来伸手为慌乱的小女人系好衣扣,她的手指抖得连最基本的扣子都系不好。

    车子在黑夜里急速前行,后座的苏琦本是在闭目养神,可坐立不安的齐珊还是波及了他。

    他漠然地掀起眼帘冷视着啃手指的齐珊,“这次回来是为了你妈妈的病?”

    齐珊游离的眸光移到苏琦的脸上,她居然一直在哭,

    “这两个月她的病情就在恶化,她现在都是靠药物在维持……”

    现在让齐珊最牵挂的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她的儿子,哪个都够她操劳的。

    苏琦重新阖上眼帘,他不再理忍泣悲伤的齐珊,其实他很想质问她,为什么那个男人能这么狠心让她一个人带着幼子回来,难道他不知道她很需要帮助吗?

    齐母的疗养院颇远,车子开了近一个小时才抵达溪芫的疗养院。

    他们赶到的时候,齐母已脱离危险被推进加护病房,院方的人本想催促齐珊去把欠付的医药费补齐,可看到苏琦来了,便把责备的话咽了回去。

    这家位于溪芫的疗养院本是苏氏资助修建的,这也是苏氏慈善事业上丰功的一笔,苏琦当然明白院方欲言又止的是什么,他让随从去办妥了一切,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不想让齐珊再焦急难过。

    苏琦透过玻璃幕墙望了眼里面守在床边的齐珊,转眸看向闻信赶来的院长,

    “用最好的药物治疗,增加医护看管。”

    “是总裁,只不过齐小姐母亲的病已经到了晚期,她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院长还是实话实说,他们也不是神仙,对于齐母的病也是无力回天。

    苏琦默然,他想像不到如果齐母走后,齐珊会怎么样?她一定难以承受吧。

    齐珊坐在母亲的床前,眼泪簌簌而落,昔日美丽的母亲早已干瘪无华,酒烟无度的生活已然将她摧毁。

    齐珊从没怨恨过母亲带给她这么多的苦难,在她的心里母亲一直是最可怜的女人,她很穷,从精神到物质,她穷得一贫如洗。

    母亲的世界是阴暗无光的,齐珊曾经想要活得比母亲光明坦荡,然而到头来,她并没有摆脱命运,她似乎就在重复母亲走过的路。

    她是苏琦的地下情人,不见天日,她未婚生子,成了和母亲一样的单亲妈妈……

    苏琦缓步走进病房,齐珊孱弱的背影让他的心莫名地揪紧,如果说最初的开始他救她是缘于同情,那现在他的心里分明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苏琦错就错在他永远不会放低自己,站在和齐珊一样的高度看问题,这个女人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正大光明的名分,而他恰恰给不起的也是名分

    尚子杰为苏洛设计的画室先锋硬朗前卫时尚。何岂轩仿若赌气一般,他把置在花房的画室装饰得古香古色,就连壁灯他都装了雍容华贵的宫灯。

    何岂轩为了搭配画室古朴雅致的氛围,他不惜重金购得一张清朝年间的红木雕龙大床放于画室的一偶。

    七屏风式的床栏和扶手,精雕着龙纹和如意纹,明黄的床锦,中国红的抱枕,嗯,这样抢眼的大床往画室一放,谁也不会认为这是间画室,它分明更像是卧室。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岂轩也不能免俗,现在苏洛看在他眼里不但美,还是很稀有的古典美,气韵清新别有一番滋味。

    比如此刻躺在古董大床上的何岂轩凝望着近处认真画画的苏洛,女人淡淡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息,他的魂又开始游移,嗯,如果能把画画的小女人压倒在龙床上颠鸾倒凤,一定比神仙还。

    苏洛今晚没有画何岂轩,她正在画田园风景,半晌她从画布上收回眸光,她望了望躺在床榻上的何岂轩,方才还睁着眼睛对她笑的男人竟然睡着了,这么凉的天气,他居然还裸.露着大片的胸肌。

    苏洛莫名地有些心疼,他怕她寂寞,总是找理由来画室陪她,苏洛虽然很少理他,但她心里还是感激的。

    苏洛幽幽叹气,悄然走过去为何岂轩盖上巾被,“啊……”

    俯身的苏洛手猛然被熟睡的人攫获,何岂轩劲臂揽住苏洛的纤腰,她轻盈的身子已然被某狼抱到床上,先是躺倒在某狼的胸上,随后又一百八十度旋转被某狼彻底压在身下……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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