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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云湖别墅申澜被锋利的仪器扎伤鲜血汩汩的冒着,顺过指尖滴滴答答的流向光滑的松木桌面申晓咬着唇,她的大眼睛里有焦虑、有心疼、有无奈自从那晚回来,他的眼睛被医生宣布为暂时失明后,他就不是撞上门,就是碰上家具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同时还偏偏不肯放下工作

    他倔强的不许任何人扶持,只以伤害自已为乐

    “你到底要干什么”皱着眉,申晓拿起一团纱布捂住他的伤口。

    不去理那殷红了的手指,申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喜欢你,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死死的搂住那细柔的腰肢,贴近坚实的堂。申晓挣扎着,可是她那点单薄的力气本不能撼动眼前的男人分毫染血的手指进她的黑发,急促的呼吸声中,两片削薄的唇寻着她的

    “不爸爸你不可以再亲我了”她慌乱的像一头被狮子抓住的小鹿。

    “为什么不可以”他狂怒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扫下去,几十颗晶石滚落成雨夜里的星沙,噼噼啪啪的脆响出声秀发铺散开,申晓被有力的身体压在桌子上,她躲不开那灼热的唇舌攻击,只能抿紧嘴,做无声的抗议

    “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反复舔抵着柔润的红唇,却撬不开紧闭的贝齿。房间里的气氛趋于紧张,好似一触即发、一绷即断

    “嘶”白色公主裙的圆领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把她惊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申澜索着身下的玉体看不见的烦躁和深入骨髓的嫉妒使他失去控制,他该死的介意那个小伙子,因为他是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而他只能呆在黑暗里,过与世隔绝般的生活而且只要一想到晓晓可能对他有好感,他就受不了

    翻涌的气血使他再不想顾忌什么伦理、什么年纪寻着内衣的边缘,他把她整个罩往上推,然后掬住那两抹玉波尽情揉捏申晓被强大的电流击断神经,禁忌的抚触令她羞愧难当

    “爸爸,别唔”她期期艾艾的想要肯求,却被申澜攻占了唇齿间的芳香。头抵着桌面,她退无可退口间满满的男味道麻痹着她的感官,前一双大手折磨着她的娇嫩

    “别叫我爸爸,别叫把我当成一个爱你的男人吧。”他的声音像是企求又像是泣诉一边含吮着她的下唇,一边掀起荷叶裙边火热的手掌在温腻的肌肤上慰烫着,纤秀的双腿瑟瑟发抖,那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肢体显得那么单薄长指游移在棉质小裤的周围,时而轻轻刺探在边缘,时而隔着布料大力抚弄整个花谷

    血醒味在口内化开,申晓急得咬破那侵犯她的舌尖空气大量的吸入心肺间,她绞紧双腿压制身下放肆的手指

    “别再抗拒了晓晓”他诱哄她。

    “我不要”她推打着,却无法合拢被他拉开的衣襟,又是羞又是气的看着部的肌肤沦陷,看着一朵粉嫩的小花蕊被含没在他口中

    “啊”不知是谁逸出一声动情的叹息。申澜弓起身,没有了视觉使他的其它感官更为敏锐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的需要宣泄欲望架开那绞得死紧的玉腿,将健美的身躯挤进去他必须借由一些仪式来让自已安心,即使这会伤害到他最爱的女人

    “求你了爸爸别这样”申晓惊骇了,她剧烈的挣动着,下身坚硬巨大的东西抵在她腿间,那畜势待发的气焰使她慌恐申澜单手把两只细腕抓扣在她头顶,他悄悄拉开裤链:“宝贝我爱你,让我们融为一体吧”

    “我不”她的尖叫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老林的声音:“先生。”

    “滚开”

    “可是东方先生来了。”

    “跟他说我不卖让他滚的远远的”想买走“欲望之眼”不那是要送给晓晓的礼物。

    “是。”老林恭顺的回应。

    门外的脚步声渐弱,申晓大喊着:“林叔叔,救我”她绝不可以跟父亲发生关系绝不

    “晓晓我的晓晓。”一声声沙哑的叹息逸出唇边,他把长指挑入小裤,在那光滑细嫩的娇肤上摩挲那花谷间尚无任何丛林守护,清清净净的如一块无瑕的美玉

    “爸爸求你”闭上眼,她发出最后的哀鸣。

    “哎”这具身体真的是太小太稚嫩了,比他想像中还要晚熟的多虽然未能占有她会让他寝食难安的担心别的男人会悄悄驻进她心里,但也好过弄坏她的身体移开手,他拉好她的裙子:“别害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睁开眼,申晓疑惑的看着已经改变主意的男人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放过她缠绵温暖的吻落下来,如一道道涓涓细流般轻柔,又如一簇簇火焰般灼烈禁忌的感情悄无声息的埋下只在那内心深处静静生长

    客厅里一个俊美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他白净而斯文英挺又和气面对无光无影的一室黑暗,他好脾气的说:“你们申澜先生还真会省电呢。”老林垂手而立他额上有汗因为他知道这位贵公子正是政、商两界都要卖七分颜面;黑、白两道全要退避三舍的东方焰。正想着应对之策,这时位于二楼东侧的房间门开了

    东方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一个少女奔下来她的衣服破了,却难饰清丽纯真她的脸上有泪,却好似梨花带雨“这是会是申澜先生的掌上明珠吗”他浅笑出声。

    老林不作答在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面前越少说话越好。

    “呵呵,即然是不速之客,那还不如早些离去欲望之眼是先生心爱之物,我就不强求了”他的话语和煦如早春三月的暖风,可是站起身来,那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却像泰山压顶般令人无法透气。老林总觉的事情不会太简单,希望他只是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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