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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两个女人顿时陷入了僵持的状态,陆时琛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聂安夏的手臂,却被对方恶狠狠的甩开。

    “陆时琛你别管我,婶,我知道您出身名门,看不起我这种寻常人家的孩子,但是族谱上数几代,哪家不是乡下来的?谁家不是从穷到富?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呦呵!你知道我瞧不上你啊。”庄月娴笑的一脸开怀,眼中露出一个好像在看傻子的表情:“聂安夏,我从小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明明没有一技之长,仗着自己的脸蛋就白日做梦想要变成金凤凰!你以为你勾搭上时琛就能麻雀变凤凰了?”

    聂安夏也不是省油的灯,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陆尚契突然开口震的两个人同时闭上了嘴巴。

    “够了!你们两个要吵出去吵,别在这里给我添堵!”

    陆尚契和老爷子离心的起因,就是因为庄月娴和聂安夏吵架,他细细回想了一下,老爷子未必就对自己彻底失望,只是见到他们夫妻两对聂安夏的态度不好,实在是没有一点当家家主的风范,这才让老爷子对他失望的。

    自己面上都表现得小家子气,那接手陆家后,要见的人谈的生意多了去,到时候什么样的人都有。

    如果他连一个聂安夏都容不下,那么以后面对那么多的人,他又要如何应对?

    细细思考之后,陆尚契终于明白了自家老爷子的良苦用心,有些懊悔当初挨打的时候,自己竟然还恨陆老爷子。

    陆时琛见情况不好,匆匆说了一句告辞,就带着聂安夏出来了。

    “你叔叔养伤的日子也不短了,怎么看起来还不如不养呢?”

    聂安夏十分奇怪,以前日夜辛苦,为了公司呕心沥血的陆尚契都面色红润,如今躺在床上养伤竟然还养成脸色苍白的虚弱模样,真是让人想当看不见都不行啊!

    “叔叔得的是心病,自然不能在床上养着。”陆时琛十分自然的说道,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叔叔陆尚契对于陆氏珠宝的野心可是一直存在,甚至将其纳为掌中之物。

    “心病?那得是多严重的心病,才能让人养成那个样子啊!”聂安夏虽然这么说着,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人影,那就是她的父亲。

    当年父亲一蹶不振,不也是越养越病?

    不过现在好了,她大学毕业了,父亲的心病也就好了,现在还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要亲眼看着自己嫁人,给他生个小外孙出来。

    只是他还有一个遗憾,那就是七星玲珑塔……

    “求而不得,却还想得,那不就是心病么?这治疗心病的药在老爷子身上,我们两个跟着掺和什么?”

    陆时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也没管聂安夏还在疑惑当中,拉着她的手就去逛陆家的后山了。

    “喂,陆时琛,你能不能慢点,我跟不上了!”聂安夏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说道。

    陆时琛那家伙的大长腿迈一步顶自己两步了,再加上他迈的特别快,她这两条腿紧着倒腾,才勉勉强强的赶上他,追到半山腰上,实在是跑不动了。

    “聂安夏,你能不能快点跑,我都等你多长时间了?”陆时琛不满的说道,一脸嫌恶的看向还在自己下面挣扎的聂安夏。

    “等我?陆时琛,你好意思说你等我?”聂安夏本来就累的不行,一听到这家伙还嫌弃自己,立马炸毛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腿很长,你知不知道你比我长的高,你知不知道你是男的,体力比我好?”

    “我知道。”陆时琛淡定的回答道。

    这么好的态度竟是让聂安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难道你不觉得,和一个女孩子一起爬山,你应该放慢一点速度吗?”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用自己最好的语气对陆时琛说道,“要知道,性别差异代表着体力上的差异,身为一个大男人,让你迁就一下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女孩子?”

    陆时琛皱了皱眉,漆黑的眸子顿时晶亮,将聂安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哪里像女孩子……”

    “你给我闭嘴!”

    她就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什么好牙来,干脆剥夺他说话的权利。

    “我怎么不是女孩子?”

    陆时琛做出一个推眼镜的动作,又将聂安夏看了一遍。旋即很是抱歉的说:“好吧,第二/性/征发育的不太好,我没看出来,是我的错。”

    聂安夏只想给这家伙一个大耳刮子,只可惜对方太高,她根本够不到。

    “陆时琛,来来来。”她朝着他勾勾手。

    对方疑惑不解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过来,我和你有话说。”

    她不发威,当她是hellokitty是吗?小来小去的事情,她当然不会计较,但是这陆时琛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陆时琛将头摇的像是一个拨浪鼓:“不不不,我才不要。”

    “不,听我的,你要。”

    聂安夏对着陆时琛用出催眠大法,却没有什么用。

    陆时琛抬眼看了看天边:“你休息好了吗?马上太阳要落山了,我们得赶紧爬到山顶上去。”

    就这样,聂安夏满腹的怨气无处发泄,竟然都发泄到了体力上,后半程的爬山运动,她上山的速度比陆时琛快多了。

    两人这边连说带笑,爬山爬的不亦乐乎,陆尚契这边确实阴云密布。

    自从聂安夏两人离开后,陆尚契的脸色就不大好。

    庄月娴平时放肆一些无所谓,但是此时明显陆尚契心情不好,她是绝对不敢去招惹的。

    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在一旁站着:“尚契,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呢?没必要,那两个小兔崽子离开陆家还不是早晚的事情?”

    她知道自家丈夫的心病在哪里,自然也就知道从哪里宽慰他。

    “嗯。”

    陆尚契淡淡的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在想着什么。

    好一会儿后,陆尚契才开口:“月娴,你说我是不是不配成为陆家家主?”

    他坚信父亲做事情有他的理由,包括即便年迈,还是不肯把陆氏交给他这件事情。

    “怎么可能?”庄月娴立马否定。

    当初若不是看上陆尚契的为人和才干,爸爸断然不会将自己这个独生女嫁进陆家。

    如今胜利就在眼前,她马上就可以成为整个陆家的女主人,怎么可能允许陆尚契怀疑自己的能力?

    “不可能?”陆尚契冷笑一声,脸色顿时惨白如纸,“若不是因为我能力不够,老爷子为什么不将陆家交给我?”

    这个问题,他已经私底下问了自己太多遍,但是拼尽全力的他,却还是达不到老爷子的标准,要说不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殊不知,说起这话,庄月娴的心里就一肚子的委屈。

    “尚契,你想听我的真实想法么?”

    她第一次听到自家丈夫话语间透露出对老爷子的抱怨,怎么可能不抓住这次机会?

    在陆尚契的眼神示意下,庄月娴这才娓娓道来。

    “要我说,就是你自小被老爷子给打怕了,你们小时候,老爷子家教严一些,是对你好,但是现在你已经四十多岁了,马上咱家儿子都要结婚,我们都要当爷爷了,这把年纪,怎么还能被老爷子像个小孩子那样管着?是时候让老爷子看到你的真正实力了,这样也好让他好好保养身体,不再为公司的事情劳碌。咱家老爷子,年纪大了。”

    原本陆尚契对于庄月娴的话还保持反对的态度,但是一听到最后一句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瘦骨嶙峋,还要坐在办公桌边工作的样子。

    “是啊,老爷子年纪大了,我得做点什么让他放心才是。”

    “要我说,就直接和老爷子,让他放心将陆家交给你,然后他好好颐养天年。”庄月娴恨不得立马就能从老爷子手中抢到实权,只是陆尚契一直没有动过抢的念头,她一个当儿媳妇的,也不好说的太明显。

    “这可不行,我再想想吧。”

    细想想,庄月娴的话不无道理,却和陆尚契想的不大一样。

    自己都四十多岁了,也没有得到老爷子的肯定,若是再不采取点措施,可能这辈子都与陆家无缘了。

    “对了,我听安娜说,陆时琛要和聂安夏那小蹄子结婚了,这件事情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庄月娴突然提到这件事情,陆尚契回忆起两人来的时候似乎是拉着手的,更加坐实了这个想法。

    “她只是陆时琛的女朋友,就在陆家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要是嫁进来还如何了得?”

    “聂安夏只是一个小角色,我们很快……就能解决了她。”

    陆尚契的脸色突然暗了暗,眸间一股狠厉之色射出来,庄月娴见状却会心的笑了。

    ……

    不知道是不是心病已经去除大半的缘故,陆尚契的病好的很快,两三天后就下床走动,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也没有搬回住别墅。

    聂安夏更加乐得清闲,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倒是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多,陆时琛每天要去公司上班,她在陆家待着,更加无聊了。

    书架上的那些书她也看完了,百无聊赖的聂安夏在房间里晃悠了一圈,她在想,要不出去逛逛?

    陆家这么大的家族,不可能只有陆时琛一个人这里有书看吧?她不相信陆老爷子平时这么注重家教,却不注重书籍方面的教育。

    这样想着,聂安夏就“蹬蹬蹬”几步跑下楼。

    奇怪的是,平时一定会有很多人打扫卫生的一楼,此时竟然空无一人,这眼看着到饭点,竟然连厨师都不在?

    “有人吗?”

    她疑惑不解的朝着楼下大喊,却听到卫生间传来一阵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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