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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为什么忽然打人?
    庄月娴似乎是并没有想到陆尚契会过来,十分诧异的看到对方抓住自己的手,在看清楚对方是谁后,心中的怒火独好女孩喷薄而出,再也无法自控的甩开了陆尚契的手。

    “动手?我给她一个耳光都是便宜她了,就像聂安夏这样不知廉耻,妖言惑众的女人,怎么可能进我们陆家的门……”

    庄月娴满腹的咒骂之语刚刚开了个头,聂安夏就直接打断了她。

    “婶婶,我倒是想知道一下,我究竟是怎么不知廉耻,妖言惑众了?刚刚我们在花园中撞见,我还很主动的和您打招呼,刚说到我要向您好好学习治家之道,学习怎么勤俭持家,好让我和陆时琛的小日子能越过越好,你突然就一巴掌甩过来……叔叔,我真是不明白了,难道我作为一个晚辈,向长辈讨教也有错吗?”

    陆尚契被聂安夏质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做起了和事老。

    “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婶婶向来脾气不好,却也不是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人!你们两个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只可惜,此时的庄月娴就像是一堆干柴,而聂安夏的话更像是一支点着了的火柴,两个人碰在一起,庄月娴立马就被点着了。

    “聂安夏,你拍拍你的良心告诉我,你刚才是这么说的?如果你这么说,我会打你?”

    这女人……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倒是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怎么把这么谎言圆过去!

    只可惜,下一秒,庄月娴的得意就被彻底打破。

    只见聂安夏冷冷一笑,只身朝着庄月娴走了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是气鼓鼓的模样,明显出于对峙的状态。

    聂安夏好不客气的对庄月娴大声说道:“那婶婶就告诉大家,我刚才到底和您说了什么?叔叔也在,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

    庄月娴当年嫁给陆尚契,主要是因为图谋陆家的家产,当初看上陆尚契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庄月娴嫁进来了呢?

    不过是因为她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罢了。

    她聂安夏就不相信,庄月娴会为了报复自己,当着陆尚契的面说出所有的事情!

    殊不知,就连陆尚契的注意力也被聂安夏吸引,最终把目光落在庄月娴的身上。

    你倒是说啊!如果这女人没事找事,我们就可以把她赶出去了!陆尚契的眼睛眨了眨,把自己的意图很明显的告诉了对方。

    可是此时的庄月娴却变了脸色。

    原本脸上还有些得意的她,血色顿时褪了个干净,一张红扑扑的脸顿时苍白如纸。

    那双向来神采奕奕的眼睛也瞪的老大,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一样。

    聂安夏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庄月娴不说话她也不着急,反倒双臂环胸,静静的注视着庄月娴,生怕错过她的一丝变化,却还不忘记添一把火。

    “婶婶,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倒是说话啊!当着叔叔的面儿,把我刚刚和你说地话说出来,顺便也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打我这个耳光?”

    聂安夏这样说着,还不忘记把自己的左脸伸过来,让陆尚契将自己的脸看个清楚。

    她知道那上面一定会有一个血红的掌印,究竟有多疼,她自己知道可不行,得让陆尚契看看。

    “聂安夏!”

    庄月娴的双手握紧成拳,垂在身侧,双手用力到几乎颤抖,嘴巴张张合合,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怪不得!

    怪不得聂安夏这女人明明就在睁眼说瞎话,也是有恃无恐的样子,因为她早就料到了自己根本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口!

    可是陆尚契一直以为自己对他是真心实意,若是当年的事情被他知道,后果她根本不敢想!

    “你够狠!”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三个字,圆润的指甲已经陷入掌心,隐隐沁出了血迹都不自知。

    这个哑巴亏,她是一定得受着了,就算是打断了牙,也得咽到肚子里面去。

    和陆尚契相比,聂安夏这种小虾米简直不值一提!

    “我够狠?婶婶,你打我这一巴掌才算够狠呢!你看看这么大的手印,要是时琛下班回来看到可怎么办?”聂安夏可怜兮兮的说道。

    一提到陆时琛,陆尚契和庄月娴的脸色均是一变,陆尚契恶狠狠的瞪了庄月娴一眼。

    庄月娴可是他的妻子,经过刚才一系列的表现,他自然知道事情不会是聂安夏说的那样,但是庄月娴为什么不反驳,反而是默认了这样的说法,就让他很好奇了。

    庄月娴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只能躲避似的偏开了眸子。

    “聂小姐,你刚来到陆家,你婶婶的脾气,还是不大了解的,至于这一个耳光,叔叔婶婶给你道歉了……”

    陆尚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引擎声,紧接着,花园的入口就出现一个身影。

    那个人,就是提前下班的陆时琛。

    聂安夏也看到了那个身影,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心下顿时一颤。

    这才三点,陆时琛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安安,你真的在这里啊!”

    陆时琛直接朝着聂安夏走过来,单手揽着她的肩膀,这才感觉到在场的气氛好像不大对。

    “叔叔婶婶,你们怎么也在?”

    陆尚契和庄月娴都没有出声,陆时琛将注意力放在聂安夏的身上,一眼就看到了她脸上那个大大的红手印。

    “你这是怎么了?”陆时琛沉声说道。

    他刚想伸出指头碰碰聂安夏的脸颊,却被对方触电般的躲开了。

    聂安夏偏过脸去,单手捂住脸上的手印:“没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因为刚刚才哭过的缘故,聂安夏的鼻子塞塞的,声音也有点沙哑,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淡定的出奇。

    她的这份淡定和陆时琛隐怒的反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陆时琛再也忍不住一把握住她单薄的双肩:“我问你话呢!你的脸是谁打的?”

    陆时琛的胸口顿时烧起了熊熊大火,他的脸色犹如乌云罩顶,黑的让人害怕。

    “没有啦……”

    聂安夏没等说完,感觉自己的小身板儿陡然腾空,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抓在手里。

    只见陆时琛的食指指着她脸上的手印,强自隐忍着说道:“聂安夏,你当我是瞎子吗?”

    那么大的一个鲜红手印,她告诉自己没有?

    在陆家,能让聂安夏受到这种委屈的人……

    陆时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松开聂安夏,突然转身看向身后。

    “叔叔婶婶,安安不肯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就算不是你们做的,也该知道是谁做的才对!”

    这话分明是给陆尚契两人一个台阶下。

    放眼整个陆家,敢将耳光甩在聂安夏脸上,而且还能让她默默受着的人,除了陆尚契夫妻两个之外,就剩下陆老爷子了!

    庄月娴自知此时隐瞒不住,当即站了出来:“聂安夏的脸是我打的!”

    “为什么?”陆时琛沉声开口,漆黑的眸子无比幽深,像是下一秒就能喷出火来。

    “你明明知道聂安夏是我的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打她?叔叔,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妻子打安安,却选择了袖手旁观,是何感想?之前你们欺负我也就罢了,谁让我的父母不得爷爷喜欢,但是安安是我最亲的人,你们怎么可以如此得寸进尺?”

    陆时琛一番话说的在场众人哑口无言。

    庄月娴之前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苛待,都赤果果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此时都被算在了陆尚契的头上。

    沈顺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紧皱着眉头,就要离去。

    可是陆时琛怎么可能会让他离开呢?

    “沈大哥,身为老爷子身边的人,这种时候你难道不该留下来,做一个人证吗?”

    不管沈顺安究竟是不是陆尚契的人,他都是陆老爷子的一双眼睛。

    他看到这一切对于陆时琛和聂安夏绝对没有坏处。

    “少爷,老爷子那边还有事情,耽误不得。”沈顺安一脸正色,直面陆时琛,说出了拒绝的话。

    陆时琛嗤笑一声:“你都在这里看了这么久,也没见爷爷那边有什么事情,如今我一留你,爷爷就有事情了?真是巧呢!”

    “若是耽误了老爷子的事情,就算是陆少爷,也承担不起后果吧?”沈顺安的语气很弱,说出来话却不弱。

    他可是陆老爷子身边的红人,深谙大家族中的生存之道。

    如今出口却是句句威胁,明显没有和陆时琛站在相同的阵营。

    陆时琛冷着一张脸,明显已经是怒火中烧的状态,却没有发怒,而是转头看了看陆尚契和庄月娴。

    对方直直静静的看着,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陆时琛心中顿时了然,紧接着冷哼一声,刚要开口,就听到一个委屈的女声。

    “沈大哥,你先到陆爷爷那边去吧,都是我不好,时琛是因为我被人打了,才会情绪不对的,你也别和时琛生气,至于我,叔叔婶婶是长辈,他们教育我也是理所应当的。就算我觉得委屈,也会忍着的……”聂安夏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陆时琛冲上来,一把将聂安夏拥入怀中:“安安,都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带你去找爷爷吧,我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陆时琛也不管在场的两人如何,拉着聂安夏的手朝着别墅的方向走去。

    留下沈顺安,庄月娴和陆尚契三个人面面相觑。

    陆尚契先是埋怨出声:“月娴,这下聂安夏走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诉告诉我,你们究竟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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