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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两人搬出陆家
    在场的所有人都无言反驳陆老爷子的话,比起当初对待陆尚衍和姜如云的手段,此时陆时琛受到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聂安夏怎么会不知道这老爷子说的,是自己处心积虑进陆家的事情?

    “我当初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都是为了和时琛在一起,虽然我出身不好,但我也是好姑娘,不然陆爷爷也容不下我,所以陆爷爷,您这么做不是对我的优待,而是堂堂陆家,该有的容人之量。”

    “哦?”这样的说法让他属实好奇,陆老爷子知道聂安夏向来牙尖嘴利,所以只是发出了一个单音,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已经在陆家待了太久的时间,我也有我的工作要做,所以我希望,陆家能够给我一个名分!这样不单单是我安心,就连时琛也会安心许多,他现在所经营管理的毕竟是陆家的公司,你们也不想让他内心不安的经营吧?”

    聂安夏不得已将陆时琛拉出来,却不想正中庄月娴的下怀。

    “陆时琛不想经营更好啊,当初姜如云那个女人怎么从陆家拿走的公司,他又不是不知道,不想经营就还给陆家,我们真是求之不得!”

    “庄月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在陆老爷子面前竟然公然提起那个名字,这庄月娴是不是疯了?

    陆尚契发出隐怒的警告声,庄月娴自知失言,还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一句:“我说的也是实话啊!”

    陆尚契刚要继续说点什么,就听到陆老爷子的声音。

    “聂小姐这是在逼着我答应你们两个人的婚约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人可以强迫陆老爷子应允他不想允诺的事情。

    包括他的妻子是儿子。

    她聂安夏,算是个什么东西?

    “当然不是。”

    聂安夏想也不想的说道:“陆爷爷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是有所耳闻,自然不会强迫陆爷爷的。更何况我和时琛也想得到您的祝福不是?”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想强迫他等于不想让他答应两个人的婚约,那这没有反对意见的聂安夏还在这里据理力争什么?

    “我的意思是,既然陆爷爷想知道我们两个的感情是不是很坚固,让我们晚两年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您怎么也得给我们两个的期限吧?两年怎么样?足够可以证明我们两个的感情了吧?”

    其实几年对于聂安夏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因为她早晚都是要离开陆时琛的,至于现在据理力争,只是因为她需要一个名分。

    需要陆时琛妻子或者未婚妻的名头,有了这个名头后,她为陆时琛说话才方便。

    见到陆老爷子还是微皱眉间,一副思考的样子,陆时琛决定再加一把火。

    “爷爷,我对安安是真心的,我想要和她在一起,也想得到您的祝福,所以,我愿意等这两年,您……就答应我们吧。”

    这种哀求的语调,聂安夏很久都没有听过了。

    陆时琛失忆之前,在陆尚契夫妻两个面前总是有点唯唯诺诺的,说话也可怜兮兮的,聂安夏回来后,好像有了胆子一样,在他们两个面前说话都硬气起来了。

    陆老爷子似乎也是想起了什么,愣了愣后,叹息一声。

    “三年吧,如果你们两个的感情能够坚持三年,我就同意你们两个的婚事。”

    年轻人的感情来的快走的也快,如果能熬过三年,过一辈子的话,也该差不多了吧?

    “爸,您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可惜陆尚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陆老爷子摆手的动作。

    “什么都别说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一场家庭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会议的结果让聂安夏着实松了一口气。

    虽然两个人的婚事没有立马就定下来,也算是有了个未婚妻的名分,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回到房间后,聂安夏就立马开始收拾行李,收拾的陆时琛莫名其妙的。

    “聂安夏,你这是干什么?爷爷刚刚答应让我们三年后结婚,你就收拾行李走人,是不是做的太明显了?”

    就算两个人早就说好了是假结婚,也不能这样吧?连一个晚上都没过呢!

    聂安夏此时正在收拾自己的贴身衣服,下意识停下整理的动作:“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陶姨找我都要找疯了,要是再不回去,她都要提刀去我家找我了!”

    聂安夏说这话并不是夸张,以陶青那泼妇性格,是绝对做的出这样的事情的!

    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最近都没去上班,那么这两个月的行踪就彻底暴露在父亲的面前了,只要陆时琛的身份一曝光,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所以,她宁愿自己挨一巴掌,也要尽快将一切的事情了结了,然后离开陆家。

    “那怎么办?这边爷爷刚刚答应我们的婚事,你就要和我分开,是不是做的太明显了?别说三年了,恐怕三个月都坚持不了吧?就算我们可以坚持,他们也要信才行啊?”

    合作关系和感情无关,他们两个能够坚持多久,完全是看这关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聂安夏一时间也是进退两难:“那怎么办?我是一定要走的。”

    “不行,我的事情比较重要……”

    “重要个屁啊!”陆时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聂安夏打断:“我的事情比较重要!”

    如果让爸爸知道自己来到陆家,他一定会对自己非常失望。

    爸爸这一辈子遇见太多不公平的事情了,但是不管日子过的有多艰难,他还是告诉自己,不要活在仇恨当中,不要有不该有的执念,这样才能过的开心。

    聂安夏知道的,爸爸只是不希望自己陷入危险当中而已。对于当年的事情,他若是能够轻易放下,如今就不会一直缠绵病榻了!

    所以这件事情她要悄悄的进行,最好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再让爸爸知道。

    陆时琛一巴掌按在聂安夏的行李箱上。

    “不让你收拾东西,我看你怎么走。”他是绝对不会让聂安夏离开的,他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聂安夏只看到一个黑影过来,下意识垂眸看去,一只大手大刺刺的拍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啊!”

    陆时琛和聂安夏的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紧接着,聂安夏的河东狮吼声就传了出来:“陆时琛,你这个流氓!你……太过分了你!”

    “我怎么了?”

    陆时琛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炸毛的聂安夏,属实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你的手……”

    聂安夏气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才又接着说道:“在摸哪里?”

    她的双眼瞪大,好像看到了多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他的手……

    陆时琛纳闷的抬起自己的手,又赶紧来回看了看:“我的手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啊?”

    “是这一只!”

    聂安夏这一提醒,陆时琛的注意力这才转移到自己那只放在聂安夏衣服上的手,视线所到之处,都是聂安夏的衣服。

    “不过是摸摸你的衣服而已,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听到陆时琛无意间延长的尾音,聂安夏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彻底红了起来:“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陆时琛触电般的抽回自己的手,后知后觉的道歉……

    “你给我滚出去!”

    聂安夏忍无可忍,一把抄起自己刚刚被陆时琛摸过的某内衣,大声吼道。

    虽然她知道的挺多,到底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贴身内衣被男人给摸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忍?

    陆时琛知道自己闯了祸,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边走还不忘记告诉聂安夏:“我走可以哈,你可不能走,衣服就别收拾了,你要是不收拾衣服,能出这件事情吗?”

    “不可能!”

    走这件事情已经是定了的,但是她可没说自己一个人走啊!

    聂安夏突然来了注意,一把拉住陆时琛的手,让想要逃之夭夭的某人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堪堪稳住脚步,陆时琛回眸的瞬间,就看到聂安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传来。

    “陆时琛,我一个人搬走,容易惹人起疑,那你和我一起搬走,是不是就行了?”

    “我为什么要搬走?”

    “因为我得搬走。”

    陶青是她和爸爸的恩人,既然现在陶姨需要她,她就一定得到场。

    “因为你的那个老板?”

    陆时琛的耳边顿时浮现那个凶巴巴的声音:“你老板那么尖酸刻薄,你还这么忠心耿耿的跟着她,不觉得傻吗?”

    他是商人,良禽择木而栖,才是智者的选择。

    而不是像聂安夏这样,不管老板怎么样,都要誓死追随。

    “傻什么?有些事情,不是可以选择的呀。”

    其实离开陶姨的店,聂安夏也不是没有想过,想到她不但是自己的老板,又是自己的恩人,就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陆时琛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聂安夏,以你现在的身价,何必要在一个女人手底下做事情,给他们作嫁衣裳?”

    “你是说另立门户?”

    她在丧仪界也算是名声大噪,在陆家待着这段时间,她也接到不少挖角的电话,不过全部都被她拒绝了。

    离开都不可能,另立门户这话总是情,更是连说都不用说了。

    “不可能的,陆时琛,陶姨不但是我的老板,还是我的恩人,还有搬出去住对我们是好事,有自己的私生活,不用天天应付他们。”

    不得不说,这聂安夏考虑事情还是挺缜密的,这一点,从她绞尽脑汁进陆家的所作所为就能够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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