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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独秀一枝的作风
    聂秘书怎么就是外人了,人家是陆家未来的少奶奶,管的是她的家事,我们才是局外人!”

    好家伙,一旦有人察觉到聂安夏的让步,大家也都纷纷开始言语挤兑她。

    “撇开她的身份不提,我们今天是来正经开会的。与其被一个身份低下的秘书呼来喝去,我更愿意听从陆少的话。”

    “陆少哪里敢开口,你看母老虎都把他吃定了,就连主持开会的权利都没有。他过的也太惨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聂安夏的脸色也从淡然逐渐成了冷漠。

    等他们热烈的讨论转化成平静,她才 悠然开口,“我不说话,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怂了?”

    瞬间,所有人的脸色都刷上一层难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老实了。

    看他们学乖,聂安夏便不计前嫌,一本正经的打算好好开会。

    “这次把大家都叫来,主要是想谈工资和加班的问题。关于这两件事……”她才刚说没几句,又有声音打断了发言。

    “聂秘书,你要谈什么我们都没意见,但你的身份的确不合适对我们说教,还是让陆少来发言吧。”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会议室内的所有人都要求陆时琛上场。

    聂安夏侧目望了眼身旁的男人,把手里拟定好的文稿放在他手里。

    “内容我已经写好,按上面的字照念就行。”她还特意暗示了一句。

    知道陆时琛不能展露实力,所以聂安夏便用了个傻子都会的方法。只要依葫芦画瓢,就万事大吉了。

    陆时琛扭扭捏捏的将文稿拿在手里,一脸不自在的拘束,仿佛手里拿着颗地雷似的。

    “陆少,工资可以改革,但我们要求双倍加班费。大家都是公司的老员工,辛辛苦苦这些年也该给点福利。”

    “陆氏这么大的公司,哪怕就是多发点加班费也无妨,这完全是不痛不痒的小事。”

    那些猴精似的高层都仗着陆时琛软弱,开始提出过分要求。

    “你们不能这样……”聂安夏实在听不下去,刚准备开口教育,就被一句话堵上了嘴。

    “聂秘书,陆少才是我们要衷心追随的人。除了他的话之外,我们是不会听任何人的一句话。”

    这话说的在理,让聂安夏一时无法反驳。她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将希望的眼神投向陆时琛。

    “陆少,我们刚才都提了意见,您看如何?”高层们也都等着他回答。

    陆时琛目光急促的扫视着手中的文稿,神情中透露着慌乱,手也开始不安的颤抖着。

    尽管知道他是演戏,但聂安夏已经忍不住心中的火气了。

    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字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陆少,我们都等着你回答呢!”

    聂安夏都不指望他能回怼这些废物,好歹站在她的立场上争点面子也好。

    没想到这家伙却两手一撒,把文稿吓得丢在地上,一副小媳妇受惊的模样躲在她身后。

    “安夏,我看不懂,还是你来说吧?”他担惊受怕的问道。

    聂安夏还没开口说话,会议室里便接二连三响起了高层的爆笑。

    “早就听说陆少胆小无能,可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让我们看见了这名场面!”

    “既然陆少不能做主,我看这会也就别开了,大家都散了吧!”

    看他们纷纷起身要走,根本不把台上的两人放在眼里,聂安夏心里的无名之火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狠狠的瞪了眼陆时琛,“看你干的好事!”

    说完这话,聂安夏便大声遏制道,“都给我站住,谁今天敢踏出会议室一步,我绝不会让你吃好果子!”

    刚才还争先恐后要涌出会议室的人,现在全都施了法术般被定住,无人敢往前踏出一步。

    聂安夏看他们的眼里充斥着桀骜不驯,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

    她从包里掏出厚厚的季度报表,直接用投影把画面放在大屏幕上。

    “我今天是带着诚意来解决问题的,而工资和加班这两点是当下的当务之急。如果你们不关心自己的利益,那么当我没说。”

    聂安夏手速飞快的翻动着手中的报表,让大家都能清晰的看见,他们每个月给公司创造了多少利润。

    “你们也不傻,能来陆氏工作就是为了高薪的工资。但显而易见,你们辛勤努力了半天,工资也比普通员工高不出多少。”

    这不是她在明嘲暗讽,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聂安夏把该说的都谈完了,又最后教育一句,“大家都是公司的老员工,也是三十而立的年纪。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压力可见一斑。如果你们有钱到不在意这点工资,那现在就可以散会了。”

    她也不想勉强这些人听自己啰嗦,毕竟她在陆氏又不拿一分钱,讨不着好处还要受气,真当她是傻猪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听话的回到原位,无人再敢顶嘴一句,众人眼里的目光也变成了佩服。

    后半场的会议开的很顺畅,她说的每个点都有人赞同,大家也算愉快的解决了问题。

    会议解散,聂安夏特意等人潮都退去后,才走到陆时琛面前。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她心里还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陆时琛还没回答,会议室的大门便被人拧开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你们确实在这里。”

    聂安夏没想到推门而入的人会是苏叔,她面色惊讶的问,“您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这多不好意思。”

    还好她刚才没对陆时琛发飙,要不然岂不是尴尬了。

    苏叔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别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他找了个前排的位置坐下,特意距离两人近些。

    “我之所以特意来公司一趟,也是因为想起了当年的事。”苏叔将目光投向陆时琛,那眼神中还参杂了怀旧的情感。

    “你长的像极了你爸爸,这是你的脾性作风却和他大庭相径。你爸爸当年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陆氏里也有他的追随者,我就是其中之一。”

    聂安夏的心猛然咯噔一声,仿佛从这句话中明白了他的暗示。

    苏叔又紧接着摇头叹息,“这都是当年的往事了,你也长这么大了。我们以为你能继承你爸的优良传统,没想到……”

    他斟酌片刻该怎么用词,才接着刚才的话道:“没想到你的作风这么一枝独秀。”

    尽管这话足够委婉,但聂安夏还是听出了失望的含义。

    “苏叔,我会努力的。”陆时琛楚楚可怜的眨眨眼,一副小受气包的模样。

    他当然也想光明正大的袒露内心,但这里毕竟是陆氏,到处都是摄像头还有二叔的人。

    隔墙有耳这个词可不是凭空捏造的。

    苏叔本以为这孩子能热血点,没想到他一副风吹杨柳的娇弱样,心中大失所望。

    “罢了,只要你平安就好,毕竟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他叹了口气对陆时琛说道,起身便要回程了。

    聂安夏见势不妙,赶紧出言挽留。

    “苏叔,您别看他现在这么废物,其实我们也无可奈何啊。现在的局面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这话倒引起了苏叔的注意,他回头问道,“陆少在这里怎么说也是个总裁的职位,但却处处让你帮忙说话。他的职位和权利已经够大,难道有人比他还厉害?”

    聂安夏兴奋的拍拍手,立刻点头,“您这话就说对了!天底下谁愿意当个傻子,不都是有难言之隐吗?”

    苏叔抬抬眉峰,目光挑剔的在陆时琛身上打量一圈,才勉强相信这句话。

    他做回原位,一副要伸张正义的态度,“你们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根据苏叔平时打听的消息,聂安夏在公司简直堪比齐天大圣般的存在,一心情不好就直接大闹天宫。

    她既然能这么硬气,必定是仗着背后有人,那又何来难言之隐?

    聂安夏倒也想一五一十的把话和盘托出,只是情况不允许。

    她只好明里暗里的暗示,“苏叔,您别看我风风光光,其实我是被逼无奈。如果不是被逼上绝路,哪个女人愿意像我这么彪悍?”

    “我的这个情形是前有狼后有虎,稍有不慎小命无。我就算再厉害,也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毕竟我们不是这这陆氏的主人。”

    苏叔这么一听,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又追问:“是不是陆尚契平时给你们压力了?”

    聂安夏凄惨一笑,看着会议室的摄像头正对着她的脸,只好摇摇头。

    “二叔怎么会为难我们呢,他就是我们人生里的导师。每次看我们太轻松了,总能恰到好处的布置魔鬼考验,他对我们太好了!”

    她说这话时还配上了违心的微笑,但小脸却苦不堪言的皱的像苦瓜。

    “苏叔,二叔对我们的好您无法想象。他根本不是长辈,简直是我们人生中的指路明灯,总能完美的给我们挖坑。”

    聂安夏正滔滔不绝地说起坏话,门口便响起陆尚契的声音。

    “会议室里都没人了,怎么灯还开着?”他一边纳闷的问,一边将门推开。

    陆尚契进来的时候,身旁还跟着梁肆炼。两人刚把门打开,正好听见了聂安夏的发言。

    苏叔看她还沉浸在自我世界中没察觉,于是咳嗽了一声提醒。

    聂安夏也正好停下来换口气,这才发现门口出现了两道人影。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陆尚契和梁肆炼。

    “尚叔,陆氏真是人才辈出。刚才聂小姐的那番精彩演讲,简直堪比脱口秀。”梁肆炼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居然还夸起她来了。

    陆尚契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转了一圈,他也并不生气,好像习惯了聂安夏的作风。

    “呵,以后的日子还有更精彩的,咱们骑驴赏花,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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