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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零九章居然是赝品
    她这番热情的举动更让丁常山猜不透,只好亲手将面前的礼盒打开。

    直到看见一尊眼熟的玲珑塔时,他那遥远的记忆大门终于被打开了。

    “这是?”丁常山只觉这尊雕像看着眼熟,迟迟不敢确定这就是他要的东西。

    聂安夏看丁常山已经彻底愣住,还以为他真把七象玲珑塔的事忘了,立马提醒了一句。

    “爸,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七象玲珑塔,难道你真不记得了?”

    被点了一句,丁常山好像才从梦中恍惚过神来。

    “当然记得,但你是怎么获得的?”他的神情虽然激动,但明显更好奇获得途径。

    “爸,这都不重要。我们既然拿到了它,就该利用它去做大事。”聂安夏一心只想洗清丁常山当年的冤屈。

    为了这一刻,她不知费了多少努力,现在才好不容易得到了翻身机会。

    丁常山凝望着面前的这尊塔,神情复杂的把东西拿到眼前,“先让我好好检验这东西是真是假。”

    “爸,我能把东西拿到手,就绝不可能有假。”聂安夏倒也不是太过信任陆时琛,只是觉得他没必要自取其辱。

    更何况这次他还把话说得信誓旦旦,应当是不可能有打脸行为的。

    就在聂安夏内心揣测时,听见丁常山那沉重的话音在耳旁响起。

    “果然如我所料,这是赝品。”

    聂安夏立马惊讶出声,“居然是赝品,这怎么可能?”

    她无法接受这忽如其来的打击,一时间心中的信念都被动摇了。

    丁常山看她一脸不相信,把七象玲珑塔放在她面前,“你的本领还是不够硬,居然连这么明显的漏洞也没看出来。这象牙塔做工粗糙,七只象的细节也非常粗制滥造,一看就知道是仿品。”

    聂安夏刚才太过激动,都没注意到这点,被提点一句后才看出来是赝品。

    这么明显的仿品,她竟然现在才注意到,这简直是种耻辱。

    “是假的,这居然是假的……”聂安夏凝望着面前的七象玲珑塔,此刻的心情已经不是复杂两字能够形容了。

    她那么信任陆时琛,所以来不及检验真假就立刻奔来医院。

    这家伙就这么轻而易举,将聂安夏的信任击碎了。

    “爸,对不起,是我太轻易相信其他人。我一心只想您能洗清冤屈,竟没注意这是赝品,以后我一定会仔细检查的。”她内疚满满的向丁常山道歉。

    而面前的丁常山却一脸烦闷的闭着眼,冷声问道,“你下次还会被骗,因为你已经彻底陷入这件事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听着丁常山有些恼火的话音,聂安夏并没有想退缩。

    “爸,我知道你分明比我还在意这东西,只是你不肯承认而已。”她对这点是早就清楚的。

    丁常山的眼里点燃了一把火,恼怒的说道,“如果你要将大好青春浪费在这种无用之事上,那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何必执着于我都已经忘记了的事?”

    当七象玲珑塔拿出来时,他本来都已经忘记了这样物品的存在,还是被聂安夏提醒后才想起来。

    他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聂安夏没有回话,沉默的脸上满是执着,一眼就能看得出固执。

    丁常山生气的指着桌上的赝品,“看来你是听不进我的话了,拿着你的东西走吧。”

    听着丁常山这么淡漠的语气,聂安夏就知道他现在非常生气,只好想办法哄哄。

    “爸,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她一贯用低头的方式撒娇,表明自己的确错了。

    丁常山还在气头上,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聂安夏,“光看你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之处上,我怎么能不生气?”

    知道他想让自己放弃七象玲珑塔,聂安夏也只好暂时妥协。

    “爸说得对,是我昏头了才会这么固执,我一定好好反省。”

    原本火大的丁常山稍微冷静了,开始啰嗦的教育起来。

    “你现在年纪也老大不小了,除了工作就应该结交朋友和男友。要把时间利用在人生的关键之处上,心里不要除了七象玲珑塔就什么都没有。”

    聂安夏边点头边反驳,“爸,我的心里只有你。”

    说到她妈时,丁常山的表情明显一顿,深叹了口气,“如果你真为我考虑,就该好好照顾自己,过好自己的人生,别让我为你担心。”

    看他的语气软和下来,聂安夏立刻抓住机会卖乖,“爸说的太对了,不愧是有历史修养的老教授,认真的男人可真帅!”

    这番花言巧语成功熄灭了丁常山的怒火,让他变得丁点脾气也没有。

    “别不把爸爸的话当回事,这些都是过来人的见解,爸爸也是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丁常山苦口良心的劝诫道。

    看他终于平静情绪,聂安夏也放心不少,庆幸这次的误会终于被化解。88

    她离开病房时,丁常山还在不放心的碎碎念,而聂安夏也耐心很好的回答他。

    “爸,你的担忧我都知道了,我会好好思考接下来的人生计划。”

    “爸,我这段时间都不会考虑七象玲珑塔的事,您尽管可以放心。”

    聂安夏喋喋不休的重复着,直到丁常山的面色终于放心多了。

    心力交瘁的带着赝品离开医院,聂安夏现在只想好好找陆时琛理论,一股无名火正在她心中酝酿。

    她正要打车回家好好教育陆时琛,却发现医院附近安静的一片空旷,就连一辆出租车也没有。

    “我怎么这么倒霉。”聂安夏叹了口气感慨,已经预感到要走路回家的悲惨下场。

    她正唉声叹气,口袋里响起了傅晗述打来的电话。

    要是平时她肯定不会接,但聂安夏现在处于困境中,连思考时间都没有就接了电话。

    “聂大小姐,你现在有没有空?”傅晗述那不正经的话音从电话里传来。

    聂安夏没好气的回答,“如果你要我帮忙没空我现在还要忙着走路回家。”

    能不能在凌晨之前走回公寓都是个未知数,怎么可能有空陪傅晗述嘻嘻哈哈。

    “你真是可怜的小宝贝,怎么今天想着要走路回家?你该不会是心血来潮想要锻炼身体吧。”

    听着电话里传出看好戏的笑声,聂安夏简直翻了个白眼。

    “我是脑子多不正常,才会想着大半夜锻炼身体。只是和陆时琛闹了矛盾,所以不想让他来接。”

    电话那头的人拉长了音调,“噢,原来是这样。好歹我们也是朋友一场,不如我去接你吧?”

    他的忽然殷勤,让聂安夏感觉很不对劲。

    她正要开口拒绝,电话里的傅晗述阴森森开口道,“你该不会真打算走路回家吧,这大晚上的说不定会遇到可怕的坏男人。虽说你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有几分姿色,你该不会想遭遇可怕事件吧?”

    本来聂安夏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被说了几句后倒有点害怕了。

    “能不能把你的嘴给我闭上,少说点这种晦气话,我看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她生气的对电话里的人说道。

    傅晗述也听出了她的不快,反而嬉皮笑脸起来,“别浪费时间了,快把地址发我,现在马上去接你。”

    “谁稀罕你的殷勤。”聂安夏刚要生气的挂断电话,一股寒风吹过身后,让她浑身寒毛直竖。

    她前一句还在骂骂咧咧,下一句便立刻妥协,“算了,难得你这么有心,就给你这个机会吧。”

    聂安夏飞快的将地址发了过去,在寒风中紧抱着双臂等待救援。

    不到半小时,一道嚣张的马达声在耳边响起。

    聂安夏还没看清车来的方向,便看见傅晗述已经摇下车窗冲她打招呼。

    “愣什么,赶紧上来。”

    入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寒意,聂安夏顾不上说话便飞快地钻进车后座里取暖。

    她刚坐下,傅晗述便笑眯眯的回头看她,“你怎么又和陆少吵架了,看来你们夫妻感情不和谐。”

    “我们才没什么感情。”聂安夏提到陆时琛就心烦,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傅晗述显然没有听见这话,很热心的问,“你们两夫妻闹矛盾,要是你现在回家和他处在同一屋檐下,这不是更加尴尬?”

    聂安夏虽觉得这话在理,但她现在也没更好的去处,更何况明天还要回陆氏上班。

    本来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刚才查过,这附近有家不错的星级酒店,装潢相当豪华。反正好人当到底,不如我请你住一晚吧。”傅晗述倒是意外的好心。

    聂安夏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半开玩笑的问道,“你该不会是中了千万彩票,所以现在才这么大方的请客?”

    五星酒店就算再便宜,价位也是一夜千元,更何况傅晗述从来都是想办法占聂安夏便宜,这次居然这么大方了。

    “毕竟你帮过我不少忙,我们也算是朋友。就别和我客气这几千块的事了。”傅晗述一副霸道强势且仗义的样子。

    聂安夏本想客气几句,没想到傅晗述倒很直接,干脆利落的领着聂安夏去开房了。

    到了前台,小姐眼神暧昧的盯着傅晗述,一副春心荡漾的表情。

    “请问两位开几间房呢?”她语气里带了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聂安夏刚想回答“两间房”,结果身旁的傅晗述却抢先回答。

    “一间。”

    聂安夏此刻满头问号,还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一本正经的对前台补充道,“别听他胡说,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前台小姐一脸坏笑,“不好意思小姐,我们现在只剩一间房了。不过这个是双床房,就算朋友也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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