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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报复陆时宇的想法
    拳头在空中划破一道凛冽风声,带着凶狠的猛意冲聂安夏挥来。

    她下意识闭上眼,身体却被旁边的一股力量拽进了怀抱里。

    “你就是这样对待嫂子的?”陆时琛目光玩味的看向陆时宇。

    聂安夏睁眼,看见身旁站着的人果然是陆时琛,心里瞬间有了底气。

    “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诉陆爷爷?”聂安夏借着一股仗势欺人的态度,开始豪横起来了。

    陆时宇从上到下扫视着陆时琛,不屑的发出一声嗤笑,“本事没多少,袒护老婆倒是挺有能耐。别说她是我嫂子,就算她是天皇老子也说不得我爸。”

    看他这么护短,聂安夏不服气的问,“听听你说的这话,对自己家人就这么袒护。你给矿工家属也就赔偿两万,这点钱都不够你塞牙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两万就不是钱?”陆时宇高傲的回复道,“我的职责就是被派来平定风波。而我已经给死者家属响应赔偿,是他们贪得无厌。”

    看他脸上摆着一副拽上天的表情,聂安夏可笑的说道,“就算我打残你半条腿,恐怕赔偿费用都不止两万。要想从你手里挤出钱,真比从铁公鸡身上拔毛还要困难。”

    陆时宇得意一哼,嚣张跋扈的对聂安夏说道,“你要是不满意赔偿款,就大方的从自己口袋掏钱。我看你指挥别人倒有一套,自己倒舍不得出一分钱。”

    听他想从自己口袋拿钱,聂安夏把头一仰,“只要你叫几声爹,我现在就给你打钱。”

    陆时宇自然没把话听见心里,呸了一口,“老子不缺你这点臭钱。等这次风波一过,我又能照样快活。”

    没想到他居然还在等着风头过了再潇洒,这让聂安夏心中更加愤怒。

    “你怕是还在做春秋大梦。就凭你现在这蹩脚的公关技术,不给公司永远抹上黑点都是万幸。”聂安夏毫不掩饰的从技术方面贬低他。

    陆时宇无耻一笑,“那又怎样,也不想想我爸是谁。光凭他的身份就能轻松摆平这件事。”

    他的语气过于自信,让聂安夏产生了陆尚契很厉害的错觉。

    她本想警告陆时宇别太猖狂,结果他撂下话后就转身走人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聂安夏心中越发火大,差点主动伸手去拦人。

    “就凭这对父子的弱智程度,公司肯定迟早要完。”聂安夏从没说过这么重的话,这次却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了。

    看她气的都快失去理智了,陆时琛别有深意的问,“你现在才知道他们做的事有多恶心?”

    聂安夏也没多思考,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是啊,我还以为他们好歹有点人性。谁能想到陆时宇给死者家属才赔两万,这不是在羞辱人家吗?”

    虽说有钱能为所欲为,但也不能做出这种无下限的事。

    她越说越气,就连肚子里发出的叫声也没听见。

    陆时琛没打断她,耐心的从头到尾听完后,温柔的问,“饿不饿,想不想吃火锅?”

    本来聂安夏倒没多少食欲,听见火锅这两个字后忽然胃口大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现在好像不是下班时间……”她当然想吃,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陆时琛没多说,拉着她来到地下停车场,两人已经打算驱车前往火锅店了。

    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聂安夏感觉在做梦,云里雾里的问,“你怎么突然想起吃火锅了?”

    陆时琛视线平视前方,淡淡的回答,“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办事,况且你不是有低血糖吗?到了饭点就该按时吃饭。”

    没想到他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记得这么清楚,聂安夏心中瞬间冒出感动的暖流。

    “这些问题在工作面前都是小事,比起按时吃饭,我更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场持久战。”说到这里时,聂安夏叹了几口气。

    自从非洲矿场的丑闻散播开,她整个人都心力交瘁,根本没空想每天吃什么。

    陆时琛开车带她到一家火锅店,排队的顾客不算多,但一下车就闻到勾人的牛油火锅味。

    聂安夏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吸了吸鼻子,“好香的味道。”

    一进店面,聂安夏就看见室内装潢被刷成大红色油漆,各种小料和菜式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随便吃,我请客。”陆时琛脱下外套,轻车熟路的拿起菜单点菜。

    看他迅速把菜点好,聂安夏也立刻拿起菜单点餐。

    两人几乎把整张菜单都点了一遍,开始安静的等待上菜。

    陆时琛很感兴趣的问,“看你今天对陆时宇的行为很不满,你现在对陆氏的印象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怎么可能?”聂安夏意外的问道,“我向来对这种事很无所谓,毕竟这又不是我的公司,我这么劳心费心干什么?”

    她总是嘴上说的潇洒,其实根本做不到这么痛快。

    菜很快就上齐了,看着锅里咕嘟嘟冒着热气的红油,聂安夏被这翻滚的红油激发出饥饿感。

    涮了一片肥牛,肉片才刚放进嘴里就迅速融化。烫嘴的温度伴随着辣椒的刺激,让味蕾的体验上升到绝佳程度。

    “好鲜嫩的肉。”聂安夏又迫不及待涮了一片,嘴巴这才腾出时间说话。

    陆时琛倒像是享受惯了,动作缓慢的进食着,并没有被眼前的美食所诱惑。

    “其实你这样的性格也不错,做事的态度认真又缜密,是最合适当总裁的。”他一脸若有所思。

    聂安夏明知道他在说不可能的事,还是忍不住附和道,“当总裁需要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有足够的势力和金钱。”

    “其实陆时宇说的也没错。无论他创下多大的祸,最后还是有陆尚契罩着。虽然我不能理解这种行为,但这也确实是一种本事。”

    谁说投胎不是技术活呢,陆时宇能投胎到陆家,这也正是他横行霸道的资本吧。

    陆时琛倒了一杯啤酒,轻轻放在她面前,“你真这么想?”

    聂安夏没有犹豫的点头,眼中包涵复杂,“偶尔。说认真的,我倒真想看看陆氏落寞的样子。”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这么想会不会心理有问题?”聂安夏神神叨叨的对陆时琛问道,“我就是觉得陆时宇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他就不是好东西。”

    这几天的工作压力本就不小,趁着品尝这么美味的火锅,聂安夏也喝了不少啤酒。

    她的酒量尚可,但因为情绪波动导致醉的很快,脸颊上已经飞上两片红晕了。

    “少喝点。”陆时琛看她已经醉眼朦胧,主动夺过聂安夏手里的酒杯。

    聂安夏像守着宝贝似的,死死把酒杯攥着,嘴里嘀嘀咕咕道,“一醉解千愁,醉了就再也不会想着这些麻烦事了。”

    看她半醉半醒,陆时琛试探的问,“如果陆氏从此消失,你是不是就没有烦恼了?”

    聂安夏紧锁着眉头陷入思考,认真的回答道,“让他们消失就狠心了,还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好。”

    听她这话说的有模有样,陆时琛正经的问,“怎么给点颜色?”

    “这都不理解?”聂安夏不满的啧了下嘴,“你想办法刁难陆时宇,让他难堪,这件事不难理解吧?”

    陆时琛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装作不懂,“你说说看,怎么做才算刁难?”

    这要是平时,聂安夏肯定能回答的口若悬河,恨不得把欺负自己的人都耍一遍。

    现在喝了酒,她的头脑已经不清不楚,思维更是相当跳跃。

    “你找个人把陆时宇堵着打一顿,把他的鼻血都打出来,这不就教育他一顿了吗?”聂安夏语气凶狠的说道,就像恨不得要亲自动手一样。

    看她醉乎乎的,小脸还蹉跎着一抹红晕,陆时琛竟越看越觉得可爱。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明白了,明天就派人去打。”

    聂安夏又喝了杯酒,重重的点头,“算我一个,我也要好好教育那小子。”

    她明显喝高了,眼睛都已快睁不开了,而陆时琛却头脑异常清晰。

    这顿火锅以聂安夏的醉酒结束,她喝的整个人走路都在飘,脑袋就像被灌了浆糊。

    她压根记不清说过什么话,只知道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一刻也没歇停。

    陆时琛驱车将她带回公寓,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抬上房间。

    把她安置在床上,陆时琛转身刚要走,听见聂安夏忽然坐起来了。

    “怎么了?”他好奇发问。

    聂安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表情镇定的吐字道,“别忘记答应我的话。”

    话音刚落,她便昏沉的倒在床上,一秒进入睡眠状态。

    “记仇的能耐倒不小。”陆时琛没辙的摇摇头,动作轻缓的离开了房间。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刚准备躺在床上就寝,脑海里闪过聂安夏那张脸。

    “别忘记答应我的约定。”

    陆时琛闭目思考几秒,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过来。

    他直接拨给了叶君临。

    “宝贝,现在都凌晨了,你这个点打给我干嘛。你不知道人家也有夜生活吗?”叶君临哀怨的话音很快便从对面传了出来。

    陆时琛毒舌的揭穿真相,“你所谓的夜生活,就是孜孜不倦的和成堆文件过夜?”

    “能不能别戳我痛处。”叶君临不满地说道,“这么晚能让你打电话给我,该不会遇到大麻烦了?”

    陆时琛如实回答,“不是大问题,只是想让你对陆氏背后做点手脚。”

    “又是陆氏?”叶君临没忍住心里的激动。

    等他反应过来时,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太不正常了。

    “陆哥,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对陆氏下手了。你现在还想我怎么做,该不会想要我直接暗杀了总裁吧?”叶君临逐渐有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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