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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堂王妃的幸福生活第六百六十二章 心机深沉的男人
    “怎么着,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还是瞎了,连最基本的话,都不会说了吗?

    总也不至于扯谎,说大话,你都不会了,还要我教你吧。”

    穆玄霜多少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当事人又不是你,

    你当然说的这样轻松,这样自在,这样没什么压力,轻松怡然。

    可赵焕跟你不一样,他跟你处在不同的立场,到时候是他,直接面对蛮夷的首领腾准丹,

    也是他,面对无尽的压力与杀机,自然不会同你这样一般,

    没什么压力,站着说话不腰疼,轻轻松松上,中途还不忘嘲笑别人,胆小怕事一把。

    这真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又卖乖,占尽好处还哭诉,不要脸,不要皮。

    穆玄霜晃了晃脑袋,实在是没眼看,非常的鄙视加轻蔑,

    她一直都看不起赵焕,不是从现在开始的,只是现在,表现的更加露骨一点。

    穆玄霜总是喜欢拿赵焕,跟武陵王比,然后非常悲哀的发现,

    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放在一根水平线上,

    因为你稍微那么一比,完了就得扔,赵焕不能要,实在是太垃圾了。

    “唉…算了算了,你要实在没那个胆子,去面对腾准丹,

    我去说吧,我去帮你解决这个难题,还不行吗。”

    穆玄霜的脑壳很疼,一副我无语了,我被你打败的神情,

    同时带着浓浓的鄙视味道,看不起赵焕,看见他就来气。

    因为不知不觉间,她又想起了武陵王,那个像天神一样的男人,

    那个十分完美的男人,却偏偏始终都不属于他,这才是最让人悲伤的地方。

    “也算我倒霉,碰上谁不好,偏偏摊上你这么个没用的怂包,

    谈个话你都不敢,你就说你敢做什么吧,你就说你能做什么吧?”

    穆玄霜的吐槽话语,就像是一把把钢刀,一刀接着一刀,

    扎进赵焕的心里,鲜血横流,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好吧,肯定没有这么夸张,就是稍微,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一点打击,

    真的不至于到奄奄一息,到遍体鳞伤,到要死要活的地步,矫情。

    反之,赵焕脸上的神情,很是耐人寻味啊…

    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没有不好意思,没有羞愧,没有脸红,

    该属于他的情绪似乎,那是一个也没有,

    反倒是不应该,出现他脸上的神情,一个一个跃然于上。

    哼…这就有点奇怪了,赵焕用实力上演,秒变脸的技术,

    只是有一点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笑,为什么会一肚子坏水,会摆出这种满是算计的神情,

    难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害怕,不应该胆怯,不应该惴惴不安吗?

    明明他之前表现出来的模样,是那样害怕蛮夷首领,腾准丹,

    可现在呢,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多少有一点叫人想不通,若有所思,有点奇奇怪怪呢。

    不过由此可以确定,赵焕这个人,是真的很会演戏,

    你在他的面前,简直就像一只跳梁小丑,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从来也不自知,

    就像穆玄霜这样,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把赵焕这个人给看透了,看得非常透彻,

    是个胆小如鼠,怕是怂包,没有主见,没有决断,没有勇气跟担当的无用男人。

    不过呢,这一切都是穆玄霜的自以为罢了,赵焕这样一个男人,

    又怎么会被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没有生活阅历的高高在上公主,

    给看穿心思,看穿真面目,猜透心中所有的算计与计划。

    赵焕这个人,永远只有他看穿你的份,而你想要看穿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样的神情,

    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会说出什么样的话,震惊你的小心脏。

    *

    梅林关内,一处偏僻的小茶棚。

    有人在喝茶,非常淡定的喝茶中,可能是因为要隐藏身份,

    两个人都乔装打扮过一番,粗布烂衣上身,多少有点狼狈,有点磕碜,

    感觉上去,就好像是逃难而来的,一路沿街乞讨,就地打滚,灰尘仆仆的。

    其中一人说道:“王爷,我有点想不通,要掩饰身份的是你,

    为什么连我,都要打扮成这副,乞讨落难的模样?”

    樊栋有些不懂,他就觉得这事吧,跟他没什么关系,

    为什么也要跟着,一块被拖下水,被殃及池鱼,连累无辜?

    武陵王很痛快的回答了他:“只有我一个人,打扮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心里有点不平衡,

    所以拖你一起下水,好让自己心里痛快一点,舒坦一点,好过一点。”

    樊栋:……

    来自于一个下属,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司,特别无语的反应。

    樊栋抽了抽嘴角,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只是闷声说道:“你要不是王爷,你要不是当今天子特别青睐的人,

    相信我,王爷你会很惨,被人揍得很惨,坟头草两米多高吧…”

    “哼哼…”

    武陵王微微一笑,心情似乎还挺不错的,悠悠说道,

    “很有趣,你说的事,我莫名有一些期待啊…”

    期待自己被别人打成猪头饼?期待自己的坟头草两米多高?

    我去,这都什么癖好,怎么就跟旁人就不一样呢?

    樊栋扶了扶额头,就特别无语,不知道该说啥了,

    既然不知道该说啥,那还是什么都别说吧,

    等武陵王发话,等他发号施令,全权听他的。

    “樊栋,我之前问你个问题,你现在可有答案了?”

    “哼…”

    突然之间,两个人就严肃起来,神情也凝重起来,

    再也没有刚刚那样,轻松活跃,玩笑嬉戏的氛围。

    做人本就该如此,该认真的时候认真,该玩笑的时候玩一下。

    “要说真话吗?”

    真话往往都是最伤人,最不爱听的那一种。

    “你可以说假话,我完全不介意,就是说完以后,

    你猜一下,你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小茶棚。”

    樊栋:……

    武陵王总是喜欢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恐怖狠毒的话,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他说出口了,够胆你就尝试一下呗。

    人们总是说,伴君如伴虎,陪伴在君王两侧,是最危险的一件事,

    但是今天,樊栋想说,其实这句话,用在武陵王的身上,会更加合适一点,

    因为他真的,比当今天子还要恐怖,还要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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