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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36
    第三十二章

    临近春节,姚庆华终于如愿于偿地升迁,许娜也走马上任。上任后的许娜大刀阔斧实行了几项改革,把以前姚庆华的一些不合理的规距做了变动,一切工作得心应手,她的心理顿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处于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这种境况,自然,身上的情欲也随之蓬勃膨胀了起来。

    从度假山村的会议回家后,许娜就再没见到阿伦,如同一颗水珠蒸发了般,连个影子也没有。天气正在逐渐地回暖,还有些异常的闷热,因为雨一直没有下下来,而天空却一直灰蒙蒙的,难得见着好日头,有时飘下些稀疏的雨点来,很快又没了踪影,天地间依旧是充满了烦躁和抑郁,许多人心里诅咒,这鬼天气,干吗不把雨下来结果是老天却充耳不闻。

    许娜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在促使她考虑是否应把老公召唤上床,她把卧室里的打开,故意地在床上打电话,跟毫不相干的朋友聊天,并放声地大笑,为了对方一句并不幽默的笑话。对面的书房里依然静默,连椅子挪动的声音也没有,她有些沉不住气,披上一件粉红色薄纱的睡衣,到了书房的门外,见老公家明还沉浸在电脑前面,她上前对他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他的后面肩膀上,轻轻地抚他的膛。他把手伸到背后,抓住她抚的手说:“你别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她反问着他。

    他回过头来刚想就她的这样子斥责她,但发现她的丝绸衣服无意间撩到了大腿上面,白色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隐约的一团漆黑,这一切改变了他的主意,他能感到又一次的冲动,“不,绝没有这个意思。”他起身转向她,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她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并放荡地大笑着说:“我好像感到有东西顶着我。”

    “还等什么,我们上床去,马上。”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

    “干嘛一定要到床上,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她又一笑,把身上的睡衣一掀起,她手上的衣服巨鸟一般向他飞来。家明一面扒拉着蒙头盖脸的织物,一边朝她扑了上去,她作势逃避的样子,却让他拦腰一掳,两俱身子一齐滚落到了地毯上,许娜气喘吁吁地脱扒着他的衣服,纯羊毛的地毯像舌苔一般,酥麻麻地啃咬着他们光裸着的身子。

    他的嘴唇疯狂地在她的身上亲咂着,许娜的房肥硕丰满,殷红色的头巍颤颤地抖动着充满诱惑,他张开嘴巴紧紧地衔住了她尖硬起来了的头,肆意地那里吮舔亲咂。她敏感的地带让他这么舔舐,就有一股电流猛击般的暖流激荡全身,他忘形般地吮吸中,或许太过于沉迷,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狠狠一咬,许娜“哇”地惨叫一声,身子呈反弓形地猛力向上一拱,差点儿没有把上面的他抛下来。

    她的惨叫更加激发起他身上的野,他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又是掐又是捻,还一边说着:“叫啊,你大声地叫喊啊。”说着,挺动着胯间那一已经胀硬了的东西,一下就侵占到了许娜那湿漉漉了的地方。他双膝跪在地上,架起许娜一双光洁的大腿,肆意地凑动腰扳,许娜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身子极不相称的气。

    他的那东西强悍而凶狠,抽的力度狂野而有力,这和他平时的儒雅俊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不一会,他的全身粘腻腻地全是汗水,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许娜酪般白的肌肤上,她摇头摆尾忘情地嘶叫起来,这使他更加兴奋地纵,在声地称赞:“好好你叫啊,再叫啊,你一叫我才感到刺激。”他在她的身上得有滋有味,因为许娜大声地呻吟使他意识到了做为男人的雄风。

    许娜一边做出强烈的反应一边用手抚着他的口处,用指甲爬挠他发达的肌,她腿间的那一地方湿濡狼籍,她子里面抽搐着,家明的那东西狂进出时像要被吸进去似的,那阵炽热的包裹让他心头一颤,他就要缴械投降了,他仰天长啸,闭目凝神。许娜将四肢像章鱼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嘴里吭哼着:“别停下,别停。”

    家明那不争气的东西还是泄出了,感觉到许娜还没有到高潮后,他像忠实猎犬般喘息着静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她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她摇晃着他的肩膀,放声地摧促他继续,她已到了情浓意乱的关健时刻,而他却总是见好就收,她的心火被逗起,直恨得牙痒痒身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家明的身体笨重地压伏在她的身上。

    许娜只好强压欲火,更加小心地曲意奉承。

    不知过去了多久,俩人赤脯着身子回到了床上,仰卧在床上的家明意识到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惬意地享受着许娜的抚弄,许娜高高地撅着屁股,头伏在他的膛上,一舌尖如羽毛轻拂一般舔舐着。

    许娜的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盈却并不显得雍肿笨拙,她饱满的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她的头发缭乱试擦着他的小腹,搔痒痒地让他难受,他用手轻拂着她的头发,把烟雾喷在她褐色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许娜更加卖力地活动着舌头,在他的大腿内侧徘徊,而他的那一东西,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垂头丧气地让她心如火焚,她把那东西吞进了嘴里,用丰满的嘴唇套弄不休,又是磨碾又是吮吸,更把舌尖扫荡着,他这才开始胀挺发硬。

    她意识到他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就改变姿势再次缠住了他,她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自己手把着那东西对准,沉腰落胯一下就吞嚼了进去,家明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她。

    许娜的全身和大脑渐渐被一种快乐麻痹感所包围,她不停地跃动着,放荡地叫嚷着,她摇头晃脑紧闭双眼,因为源源奔涌而来的快感让她重地喘息着,搂在一起俩人在感觉是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过了一会,许娜感觉了他的气促,而里面的那一东西猛然一跳,她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见家明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家明向许娜发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待到了他的喘气平息下来后,他把双臂忱放到了脑后,这才说:“阿伦那小子没消息了”

    “连个鬼影也不见。”许娜悠悠地回答。

    “你知道他在那”家明翻过身来问,许娜的眼睛定定地对着一个地方,想必她会清楚阿伦的行踪的,家明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疲劳的体使他们在连续的做爱中,也没有获得过一次以前和阿伦一起获得到那种野莽之爱的奇妙和快活。

    ***    ***    ***    ***

    隔天上班,许娜的车子刚进停车场,就见张丽珊从她的车子下来,跟着下来的还有一年轻的男子。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西服,狭窄的裙子下,颀长的小腿上是黑色的丝袜,鼻梁也是黑色的,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把白皙的脸遮去了一半,那年青英俊的男子对她毕恭毕敬的,想必是她属下的职员。

    “你早,许行。”见许娜自己从车里下来,张丽珊笑吟吟地打起了招呼。张丽珊现在自己的车子也不开了,让行里的小车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许娜故意冷谈地点了点头,经姚庆华的推荐,张丽珊现在接替赵莺的办公室主任。她感到张丽珊已今非昔比,初认识她时的那种期艾、茫然、胆怯,已推到了岁月的深处,而现在的她,浑身流露出的果断、自信的气息,不自觉地总是从她的眼眸里出现。

    三人一时无语进了电梯,待到电梯升高到了许娜的楼层时,她对他们说:“你们到我办公室来。”许娜的办公室已经重新装修过,比之姚庆华那夜总会包厢的豪华不同,她现在的办公室处处显得淡雅明亮,给人一种清新靓丽小女人温馨般的感觉。

    “这段时间干得怎样。”许娜的声音脆亮,脸上也笑得如同灿烂桃花。

    “累人,都是些琐碎烦杂的事务。”张丽珊抱怨着,淡淡地说,“真不知赵莺为何要走人,不是干得挺好的,把这一烂滩子的事交给了我。”

    “你还不乐意,别得了便宜卖乖。”

    许娜憋不住冽开了嘴笑,却把妩媚的眼光在她的身上和年青男人的身遛遛地转。

    “去你的。”张丽珊把手一挥,意思很明白就是让许娜别胡思乱想,那男子也明白许娜的笑意,那枸促的举止还是随处可见。他的眼光不敢跟她接触,偶然间的一碰,也像是犯了禁忌似的,忙不迭地躲闪开了。许娜脸上的调笑嘲讽早已不见,而换之欣欣然的亢奋。

    “姚行的车子还回来了吧,给我找个司机。”许娜从办公桌转过来,故意把那背影留给那男子,却对着张丽珊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男子。张丽珊心底明白了许娜的用意,却故意装腔作势地说:“许行,我劝你还是用经验丰富一些的老司机吧,那样更安全。”

    “我要用谁还得跟你商量吗”许娜真的发急,那男子向许娜飞快地瞥了一眼,她觉得一股热辣辣的暖流荡遍全身,她把眼睛移向别处,她知道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红胀着。

    “你出去,把车子保养吧。”张丽珊对那男子说,他又对许娜瞟过一眼,猛地,一股心电感应袭了上来,她的全身一阵触电般地痉挛。男子刚一出门,许娜便迫不及待地搂着张丽珊的肩膀问:“男孩看来不错的,上手了吧”

    “没哪,刚刚发掘出来的宝贝,留着慢慢享用。”张丽珊也故作放荡,眉飞眼舞地说。

    “是吗”许娜松开了她的肩膀。

    “我可要横刀夺爱的了。”憋好许久,她才说出这话,张丽珊浅齿一笑:“那就要看我们谁更有魅力。”

    “让他来给我开车。”许娜娇蛮地说,张丽珊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愣愣地盯着许娜说:“你怎这么地霸道。”

    “我是行长,你得听我的,他也得听我的。”许娜的脸上一派凛然。刚好周小燕这时也敲门进来,她们这才打住了话,周小燕一脸茫然地问:“我们行里又来了新人了。”

    “是的,是姚行临走时同意招的。”张丽珊一脸跟她无关的样子。

    “好阳光的男孩,安排给我们会计部吧。”她说,张丽珊故意逗她,就说:“好啊,只要许行长同意。”

    “已安排了。”许娜斩钉截铁地决定了,张丽珊朝周小燕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副爱助莫能。许娜也知她故意掏乱。

    “你走吧。”她抬脸加重了语气,声调中恳求多于埋怨,她揽着张丽珊的肩膀,她的肩膀圆润柔软。

    “就这样决定了。”像是一个外婆哄劝着孙女,一边说一边推着她的脊梁走向门外。

    ***    ***    ***    ***

    整整一天,在许娜来说,漫长的这一天,似乎足以把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熬成白发老妇,她等不及到下班的时间,许娜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一下跑得好远,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幼儿园里跟小朋友争抢着布娃娃,其实她并不喜欢那呆头呆脑的玩艺,但因为别的女孩子喜欢,她也跟着哄抢,夺过手后,她却偷偷地毁掉了,把那布娃娃撕得遍体磷伤。

    许娜用脚蹬着办公桌,她的短裙缩到了大腿上,她清晰地看到了在色的丝袜包裹下自己丰腴如阜那地方,半透明的丝织物,增加了里面的神秘,一切历历在目,却又隐隐约约,那地方高隆丰硕,还有萎靡茂盛的芳草,正从狭窄的小裤衩里朝外散开。还有不甘寂寞的一瓣唇偷着敞现出来,那真是做女人的骄傲,也是造物主的思赐,光是这二指宽的瓣,就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一涂着腥红指甲油的兰花指,慢慢沿着大腿向上面爬行,快要到达大腿顶端,指尖接触瓣的一刹那,却又停住了。她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把自己的手指夹紧大腿上,感觉到了双膝在颤抖。一股热流攸地从小腹处找过,她的整个身子处于半酥麻的状态。

    邪火在她的体内黯然地窜起,她想摆脱,又觉得可惜了,她的手指再次像一条长藤,慢慢地、坚定地在她的在腿上抚,一寸一寸地向那敏感的区域延伸。

    她要把体内那野充分地激发出来,那手指游动得更加肆无忌惮,邪火越烧越旺,火苗在她的体内四处漫延,终于,她缓慢而沉重地收回手指,轻轻地提起了内线电话。

    门外传来了几声敲击,许娜一下从烈焰焚身中苏醒,全身立即紧张地一缩,小闵进门的一刹那,许娜的心灵再次发生小上的地震,瞧眼前这阳光男孩,长发飘逸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皮肤细嫩得跟女孩没两样,搂抱到身上,将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小闵,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许娜笑意融融地问,小闵对行里的这些少妇们并不陌生,耳朵里早就听进许多她们桀敖不驯、荡无耻的传闻。

    “二十六了。”他回答着,察言观色,立即从许娜秋波荡漾的目光中窥见到了她内心炽热的欲望。

    “让你来替我开车,你没意见吧。”许娜说着,从离开了座位,她绕着他的身体,从下往上打量着,那样子,极像是生畜贩子。他点着头并不言语,这让一贯在下属面前颐指气使的许娜耳目一新,许娜阅人无数,跟她有过床第之欢的男人多不胜数,但小闵虽不具备骠悍的阳刚之气,但那种温文尔雅层怯怯生生的腼腆,别是一种玲珑味道。

    如果那些强壮的男人在她的心中是凶猛的野兽,那眼前的这位,却更像是温驯袖珍的宠物。玩腻了强悍的猛兽再换换口味,肯定是另样的享受。

    她在沙发上重重地一躺,吁出了一口长气,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躺放在沙发的许娜的身子,无疑是极具诱惑,她那双欣长的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一揽无余地展现在小闵眼前,但他没有得到许娜进一步的默许,老老实实地站在沙发旁,其实他清楚许娜这样做的日的,也知道此时他该做些什么,但他不敢。

    “你真是不个不谙风情的小男生。”许娜闭着眼睛过了一会,还没见他的动静,娇嗔地说。小闵故作茫然,许娜继续说:“这样就不绅士了,去,把我的拖鞋拎来。”小闵唯唯呐呐,从她的卧室里把拖鞋拿了出来,许娜还是叨唠不停。

    “你总不能让我事事教你,也不怕把我累死了。”

    小闵不敢再装傻了,他单膝蹲在地,抬起许娜的一只脚,把她的高跟鞋子脱了。

    “这还差不多。”许娜高兴的大笑,脱完了鞋子,脚踝从他的手中一滑,更加肆意地把整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袜子。”许娜的长统丝袜直抵大腿上,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短裙,把一线雪白的腿和粉红的内裤,充分地裸露在他的面前。小闵觉得一股女人的气息迎面扑来,紧张得半天不敢吸气,他的脸上万紫千红,身上哆嗦得如同筛糠。

    见惯了对女人老练得如同职业杀手的男人,很少碰上小闵这种羞云怯雨的年青男子,许娜一时芳心大快,她觉得他们的位置好像是颠倒了,她倒成了老于此道的嫖客,而他,却像是初出茅庐雏妓,她可以尽情地玩弄他,而他却在她的调教下变得成熟起来,这种刺激,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

    “脱丝袜要慢慢地从上往下卷。”她用甜甜的嗓音教导他,“对,要慢,别让手上的皮勾住了丝袜。”小闵抖着手,刚一碰触到她大腿顶喘上最柔软的那部位,就赶忙地转过头。他觉得女人的身上好奇妙,随便地一碰,就生电生热,叫人从头发尖悸颤到脚底下。

    到底还是许娜先打熬不住,她一个鱼跃从沙发中腾起了身子,双臂猛地勾住了他的脖项,凑起嘴唇如急聚的雨点般地疯狂亲吻着他,小闵的脸“刷”地红到了耳,他手脚失措,不知如何放置。

    “站着呆着干什么,我是老虎吗能吃了你”她伴怒地瞪了他一眼,再说:“来脱我的衣服。”

    小闵敌不过她的步步紧逼,慢慢地、笨手笨脚地替她脱衣,他先解开她裙眼的拉扣,小心地剥掉她的衬衣,看着她的那一寸一寸展现出来的雪白肌肤,他感到呼吸越来越局促。

    “还有,没脱干净哪。”许娜快活地哈哈地大笑着,小闵脱她内裤时连眼也不敢睁开,浑峰打着寒颤,许娜突然抓住他的手往什么地方一按,他感到一蓬柔软的毛丛,还有湿润的两瓣唇,他像是被蛇咬了似地惊叫一声,一步跳开好远和距离。

    许娜一跳就扑到了小闵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吻,小闵在她感的红唇空隙吐着话:“许行,你听我说。”

    “我不要你说话。”情火炽烈的许娜那顾得那么多,她把小闵掀翻在如同乒乓床的办公桌上,手在他的腰间一阵索,她解开了他的裤带,拉脱了了他裤子的拉链,将他一已是胀挺了的东西把握到了手里,她也顾不得细致把玩,整个人跃起要办公桌上,像是骑跨俊马一般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那一处地方早就湿漉漉的,很容易就将他的那东西吸纳了进去,这时的许娜,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面对着手无缚之力的猎物,她要在掠夺的行动饱尝着吞嚼的快感。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迅速地膨胀,她顿时感到了饱胀欲裂般的爽快,一种舒心悦肺般快感充斥全身,催化着她体内的野,她变得越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地窜动,挤压着,里面有力地吮吸。

    这时,一阵更加紧硬的挺动,那东西在里面欢快地跳跃起来,她感到了滚热的滋润,一阵比一阵强劲的喷,她高声地狂叫起来,努力将自己的屁股紧紧地压逼着那东西,像是要将他的所有都挤压出来似的,那阵喷持续了好久,她嗷嗷地尖叫了几声,像是塌了的一座山,“轰”地一下就整个跨在他汗津津的身上。

    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严,一阵急剧的喘息声在里面响起,淹没了外面的所有音响。

    第三十三章

    张丽珊怀中揣着文件夹刚到行长所在的楼层时,就见到搞清洁的大嫂伏在行长办公室,把脸贴附着门窥探着,她刚想大声斥责一番,却听到里面传出的男女蛊惑的声音,许娜的声音是热烈的,那显然是发自她内心中炽热的情欲,尖厉悠长绵远,而另一声音是男人的,重得如驮重负、却低沉有力。

    张丽珊停下脚步,办公室传出的啪啪啪,跟的撞击和吱吱唧唧那放滥了的磨擦声,床板有节奏地响着,还能听到许娜哼呵哼呵的说话声,她总是重复着一个单调的字,叫得使人心荡魂散。大嫂浑然不觉后面的她,正把她的一只手伸进了肥大的裤裆里,在那地方肆意地掏着。

    张丽珊感到了自己一颗心悬着了,许娜对于的放纵,有一种不敢想象的胆大,真的属于色胆包天的女人,她的狂热、她的荡,绝对比男人毫不逊色。能感到许娜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渐渐地,她放纵的呻吟,毫不克制肆无忌惮此起彼伏,张丽珊分辩不出自己这时候究竟是嫉妒,还是被那急迫的声音,撩拨得有些冲动,她突然睁开眼睛,把手指伸进嘴里,在指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伴随着许娜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她的情欲已到达了颤峰,接着就是一顿短暂的平静,听见许娜嗔嗔地说:“你怎就这么地快。”

    “不知怎的,我就憋不住。”男人轻微的声音,许娜一阵高声的狂笑,她笑得气促心颤地说:“你不会,不会是童男吧。”

    张丽珊用脚跟在墙上敲击一下,清洁大嫂猛然惊觉,满脸赤红地回过头来,张丽珊用手指盖住嘴唇,示意着她不要出声,她慌不择路地马上离开了。张丽珊也不敲门,呼地推开门,风一般卷了进去,闯进了许娜的办公室里。许娜埋头伏首,下体寸丝不挂空无一物,把一个丰硕雪白的屁股正对着门,能见到她那地方的毛发闪烁着晶莹的水珠,以及两瓣唇湿润的在渗流,她在小闵的胯间摇头晃耳地含吮着,小闵已经疲软下去的男人东西,又一次令人难以置信地挺硬了起来,像一柄不肯屈服的宝剑一样竖在那里。

    对于张丽珊的懵然闯入,使端坐在宽大写字台上的小闵中一震,笑容如同夕阳西坠后的一颗寒星,凝固在白嫩的脸上。张丽珊娇媚白嫩的脸激愤得醉酒般地紫红,对这不速之客的到来,正得意忘形的许娜也惊得差点尖叫起来,她的头发零乱有一绺盖住了眼睛,见张丽珊鼻子里呼呼地喘着与她高雅得体很不相称的气。许娜一如既往地显示出居高临下的镇定,她不慌不忙地将盘在腰间的短裙一扯,用手在裸着下身的小闵脸上一拧,轻扭长脖芜尔一笑说:“你走吧。”

    处于恍惚局促的小闵如遇大赦,寻着遗丢在地上的裤子穿上,也不敢正眼看着张丽珊,夺门而出。许娜把绸缎的衬衣一颗钮扣扣了,转到了办公桌后面。小闵匆忙地找寻着自己的裤子,张丽珊偷眼见到了他结实的充满肌的的臂脯上有几道划伤了的血痕。许娜衣衫不整,十分威严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刚刚芙蓉照水般娇艳的一张脸,此刻却成为玫瑰带刺的威严取代了。

    “你真不懂事,这时候懵然进来,也不打个招呼。”她说。本来这里是中心行决定大事的地方,行长办公室是一个严肃的让人生畏的地方。

    “你也真不知耻,离下班还有一个多钟头,竟在办公事干起这苟事。”张丽珊反唇相讽,许娜冷笑着说:“怎么样,是我取胜了吧。”说完,还贪玩一样地转着椅子,她非常喜欢这张充满着权力的皮转椅。

    她意识到了张丽珊的焦燥不安,对于同类的反应,仅仅出于本能。然而她本不把张丽珊的这种焦燥不安当回事,因为张丽珊怎么想,对她已不重要了。

    张丽珊沉重地垂下头,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病卧残阳。

    “这小狼狗算是我的了,你今后可不能再染指他。”张丽珊知道,小狼狗是对一些从事暧昧职业的男子狎称,在许娜的嘴里说出,如同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泼妇一般,不禁让她身上泛起一阵寒颤。

    许娜靠在真皮转椅,舒服庸懒,两条修长的秀腿翘在桌上,白色的高跟鞋对着张丽珊,对她那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张丽珊将手中的文件夹狠狠地摔在桌上。

    “你,无耻。”一句话吼完,她转身冲出了她的办公室。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张丽珊忍了很久的眼泪涮涮地流下,她一把堵住了嘴巴才没有嚎啕大哭,只让断线珠子似的眼泪,顺着脸颊毫无阻拦地尽情流淌。尽管现在的张丽珊身边不泛男人,但对于跟小男孩郭烨的确良那一段情缘却无时不忘,跟那些成熟的男人比较,她更喜欢那年少无知而情感丰富的小男人。其实小闵只是一个修车的小工,是张丽珊在修车时认识他的,那时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么俊逸的男孩。

    她殷勤地光顾修车店,让他帮着洗车,然后,在一旁关注着他。她超乎常态的举动也起了小闵的注意,他觉得这个时常衣着鲜丽的女人笑容可掬地出现,便有一股如沐阳光般的温馨。慢慢地俩人熟络了之后,张丽珊知道他刚考了驾照,还没找到更好的工作,只好委屈地在修车店帮忙,便问他愿不愿意到她们中心行上班,对于一个修理工来说,这是梦寐以求如同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小闵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尽管他表面看着还是个涉世末深不谙人情俗事的男孩,但对于当今社会上那些男盗女娼却耳熟能详,他看出了中心行的这个少妇对他处心积虑的用心,显然,他的英俊潇洒一下便迷住了这少妇,但他更清楚,对于握于她们股掌之间的男人,她们从来没想到在感情上投入什么认真。

    这时,她的手机闪烁着,一阵悦耳的乐曲传来,她拿过手机,听到了久违了的郑行声音。

    “小张,在干嘛哪。”声音平和亲切,使张丽珊心中洒满了阳光,她的眼泪流得更加迅猛,但那不是悲伤的,而是喜悦的。

    “我在办公室。”她让心头平静下来后,才说,那边的声音:“你该多出来走走,别老是窝在办公室里。”

    “我是想去看你,但觉得不合适的。”她说,那一头再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出来出来,我在正打保龄球,你也来活动一下。”

    “好的,我去。”她说完说挂了电话。

    她自己开着车,很快就到达了保龄馆,停好泊位就径直上了楼,在一间豪华包间里,郑行正和姚庆华一起,张丽珊见记分的荧屏上,郑行刚打出了满贯的好成绩,姚庆华噼啪噼啪地鼓掌祝贺。张丽珊仿佛一只经历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吁了一口气,翻身倒在沙发上。姚庆华见状,立刻上前,为她脱下了高跟鞋,又去鞋橱拿出一双平底的球鞋,轻手轻脚地替她换上。

    “怎样,该你一显身手了。”郑行让笑纹爬满了脸,过来对她说。张丽珊蹙眉横眼,秋波抛弃地娇嗔着:“我手生得很的。”

    学着他们的样子,在手中涂上了白粉,倒是看不出,一出手就是二十分。她快活地大笑,郑行说:“你的姿态有些问题的,我来教你。”

    姚庆华远远地吐烟休息,若有所思地盯着球道不时击出的球。

    这时,郑行手扶着张丽珊的腰向她讲解动作要领。

    “如果姿势不正确,很快就会腰酸腿疼的。”

    那只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间快意地磨蹭,酥麻地发痒,张丽珊笑的神经就发作了,整俱身子一阵的痉挛,笑呵呵扭腰摆胯地躲闪着,郑行让她撩拨得也是神魂颠倒,忽然一张臂就把她的身子拥入怀中,簇拥着一俱喷香娇软的身子,郑行把那脸挨近了她的脸腮,情不自禁地亲咂着,当着姚庆华的面,张丽珊也不敢张狂,她逃闪着,从他的怀里挣脱,然后,拿过球,起步、弯腰、甩臂,球划了个小抛物线后在球道上稳而快地击出。

    张丽珊显然很兴奋,脸庞因为运动过显出粉红的颜色,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衬衣的袖子也让她卷到了手肘,露出一截藕似的胳搏。

    “累了吧,我们吃饭去。”郑行对她说,张丽珊还有些不善甘休的样子,姚庆华就凑上前说:“别累着了,如果你有兴致,另找个日子再玩。”说得郑行也频频颔首,颇为称赏。

    也不开车,就在保龄球馆的隔壁,他们进了餐厅。

    “简单点,能填饱肚子就成。”郑行命令式地吩咐姚庆华,姚庆华见他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每人叫了一小碗鱼翅,再随便点了几样青菜就着米饭。郑行对他的安排很是满意,笑着对张丽珊说:“他办事,我就是放心。”

    ***    ***    ***    ***

    吃过了饭,姚庆华买了完单子,就对郑行说:“你的车子我借走了。”郑行会意地挥手让他先离去,然后才对张丽珊说:“我整个人就交给你了。”好像不言自明,张丽珊把车子一下就开到了度假山村的桃源别墅,进了别墅,张丽珊把郑行腻在她身上的手拿开,对他说:“你先坐着,我替你放水洗澡。”

    放水时,她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往镜子里看看,一个丰腴感的身子在镜子对她笑。凭着自己这一俱妖娆的身子,任他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在话下。她把门一开,扭着屁股走了出来。郑行刚一抬起脸,不看犹可,这一看,脑子里嗡地炸出一片金光。

    眼前的张丽珊,带着鬼魅的浓浓妖娆,既邪恶又漂亮动人,她的酥尽露、雪股耀眼,她一手抚腰,一手弄发,晶莹的水珠挂在稀疏的一蓬毛上,欲滴末滴,引得他全身震颤。他全被眼前的这美艳吸进去了,猛地扑向前去,溶化进了她温媚的怀抱中。

    张丽珊美目流波、嫣然一笑,她大张双臂让自己燃烧着充满魅力的房,就那么发着蓬蓬勃勃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他的面前展览着。

    他像饿极了的孩子,口含住她樱红的头肆意地吮吸,随后,又双膝一软,跪在她的跟前,把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头,顺着她的肚腹急速地往下滑落,在那丛沾霜带露的发丛徘徊片刻,卷动舌尖挑启着她丰厚的唇。

    张丽珊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头发,像是一位念着咒语的女巫,而他仿佛是中了魔的信徒,身不由己投身于她的花蕊之中。在他努力的挑逗下,张丽珊的情欲也被带动了起来,她的双腿叉开着,把那腥红的唇更加直接地展现,她小小的蒂尖硬了起来,不知害羞突现在他的舌头中,他粝的磨荡让她有如触电般地颤抖。

    显然,张丽珊沉迷着他的口舌服务,她把自己的身子反转过去,就趴在一旁的沙发上,一条柔若无骨的纤腰,一个丰硕肥大的屁股,还有在湿润的毛覆盖下那两瓣肥厚的唇,这一切,让郑行目不暇接,他的手捻拿着细腰,舌头在她圆润的肩膀舔舐,却将那早就发硬了的东西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一经侵入,就觉得里面温湿滑腻,他快活地抽动着,恨不得把那东西都融溶在里面。

    尽管郑行已是气喘吁吁,满头淋汗,很快地他就趴到了她的后背上,他崩溃了,张丽珊还来不及做好准备,他就欢欢迭迭地渲泻,张丽珊觉得,他做爱的枝巧远没有他的口舌那么出色。这使她更加想念那失去了的小闵,也更加仇视夺去她心爱男人的许娜。她竭力地摇摆肥臀,以表达她还彻底地满足。

    不一会,他从她的身上离开,一脸羞愧地说:“我帮你放水。”为了弥补他爱上的不足,他对张丽珊更是百般地呵护,在浴池里,他一会爬出池外,替她揉搓着背部,一会又跃入水中,按摩着她的双脚。张丽珊倦懒地躺在温水里,享受着他疲于奔命一般的服务。

    两人在温水里泡得浑身发软,就那样湿漉漉地一齐并躺到了床上,郑行玩弄着她充满弹的房,张丽珊也用手揉弄着那软塌塌了的东西,还一边说:“你怎就不济事呢人家刚想要你,你就消极怠工了。”开始是撤娇抱怨的口吻,腻声拖得老长。郑行听着也好笑,就说:“你把它弄醒来。”

    一阵调笑之后,就扯到了张丽珊的工作来,张丽珊乘机在他的面前数落了许多许娜的不是,将她所受的委屈添薪加火般地细说一遍。

    郑行就在床头橱的电话机叫了个号,一个就接通了,一阵客气寒喧之后,聊上了正题,张丽珊听得仔细,知道他是打给姚庆华的,也就放心地趴到了他的肚腹那儿,将他那东西吞没到了嘴里,郑行像是随口那么一问:“许娜竟是怎回事了”那一头姚庆华的声音让张丽珊听得真切,“什么事”

    “她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沉吟了片刻才说:“当初不是还考虑她比较专横的吗”

    “是的,但我们还是定了她的。”

    这时,趴在他趴在他肚皮上的张丽珊停止了舔弄,抬起脑袋来。她见他的脸严肃沉凝,跟肆意声色的赤脯着的身体本对不上号。他的手按压着她。

    “如果不好,换掉算了。”

    “刚提上来就换,是不是再考虑一段时间”

    他立即打断了对方:“遇事要当机立断,我看丽珊就不错,为什么不提拨哪还有,我觉得许娜还是燥了些,放到一把手的位置得慎重。”

    张丽珊口控里的那条舌头像灵蛇般四处搅动,郑行让她舔得细眯眼睛,把手抚着她的脸蛋,气急重地喘息。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一定按你的话办。”

    他电话里所说的几句话,把张丽珊的心听得甜丝丝如饮蜜糖,一舌头更像是灵蛇一般,在那东西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地舔弄个遍,更把那卵袋紧含进口里搅动。他的那东西在张丽珊不遗余力的调弄下已变得壮坚挺,与他刚才打电话时的儒雅清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把张丽珊娇柔的身子一压,趋势一,她呻吟一声,双腿高高攀举,那一处迷人的地方彻底地向他开放了。他狂了进去,只觉得她的里滑腻腻地尽是,这使他变得更加强悍而凶狠,这时的张丽珊,在那一东西顶下变得贪婪而又野勃发,在她的里面涌动着一股滚烫的暖流,伴着一阵一阵的痉挛抽搐,在他的抽挤逼下叽吱叽吱冒涌了出来,沾在他们的毛发中,顺着她雪白的腿股流渗到了床单上。

    此时此刻,面对着身下如蛇扭摆着的一俱娇躯,郑行一如既往居高临下的纵动着,他目注着张丽珊盈盈一掌的房,看着它随着她身子的扭摆而大幅度的波动,仿佛是在鉴赏一件绝妙的古玩。他腾出一只手,紧握着那白嫩细腻的房,又又抚,久久地不肯松开。张丽珊双腿高盘在他的腰间,把那下身的那地方更加紧密地贴近了他,她长睫一合,掩住了眼睛,像是在体味着他玩弄她房的快感。

    她的房浑圆,头小得可爱,他仰起脸,一舌裹住了,樱桃般地团在嘴里,急剧地搅动着。在他舌头的调弄中,她的右头尖硬坚挺了起来,他轻嚼啃咬、缓慢地舔舐,张丽珊的体内已积满了欲火,稍遇着火星,随时就会来一次天翻地覆的爆炸。

    她像灵猫一样地跳跃翻起,那动作豪放得令他咂舌,一手把握着那一湿淋淋的东西,一手自顾扳开她那肥厚的唇,她在腿顶部的那一团影,撩得他满眼血光,看任何东西都是红的。她张开着双腿疯狂地霸占住了他的那东西,而他也心甘情愿地让她吞掉,在被她吞嚼的同时,他也领略到了辉煌的快乐。

    她就在他的身上甩头呻吟,她的一头长发四散飘舞,一对房随着她的身子上下的窜动跟着波涛汹涌,在她的身子下,郑行只有招架的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对着张丽珊每次的进攻,他都穷于应付,但每一阵快感袭来,他又幸福得宁愿这样永远躺着。

    张丽珊的情欲从末有如此的亢奋,她的一个身子在郑行的上面扭摆得如狂风中的弱柳,一条纤腰时而弯曲时而绷直,一双大腿却暗暗使劲,把她的身子又是高悬又是砸落,颠簸得像是风口浪尖中的一叶轻舟,为了取悦身下这替她报仇解恨的男人,她使出浑身的解数。

    这时,她感到了郑行快要喷了,那一东西已在她的里面暴长臌胀,她长吸了一口气,让那壁的肌紧紧地包裹住那东西,只觉得那东西狠狠地一顶,就好像抵到了她的小腹一样,然后,就有了一阵阵魂荡魄飞的爽快。

    她的一个身子向后一仰,紧绷的小腹和下面那一丛黑黑的毛发正对着他,她哇哇地叫嚷着,好像让那滚烫的注得快乐难禁的样子。

    海浪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淳,虚脱一般地并躺在床上。

    “哎,怎么又死过去了。”张丽珊碰碰他的肋骨。

    “没有,让我歇一歇。”他有些虚弱,张丽珊侧过身子,面对着他,把那房搁到了他的下巴处,止不住咯咯地笑:“滋味怎样。”

    “哇,妙极了。”他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头,她一把地紧搂着他。

    离开桃源别墅时,张丽珊的心里是得意非凡的,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她的嫉妒心也非常强烈,她想占有的男人,是绝不允许同时与其她的女人烟水桃花、紫燕穿林的。

    第三十四章

    股市又跌了,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向崩溃,这里没有人呐喊,该叫的早叫了,该喊的早喊了。这里也没有人哭泣,该哭的早哭了、该泣的早泣了。

    这里没有亲情,也没有友情,只有拚杀、只有血战,比谁的股票抛得快,比谁的股票跌得深,比谁的心脏病先犯,比谁倒得快。

    林奇又气又怕,他彻底地绝望了,在大户室的椅子上瘫成一堆烂泥。春节之后,节日的气氛灰溜溜地跑了,接下来便是雨水的洗礼,缩在写字楼的大户室已感受不到春意,到处弥漫着腐烂的拉圾味道。杜启鹏已多日没在大户室出现,甚至连踪影也不见了,所幸的是他名下的那些股票还在,尽管现在看起来如同废纸,林奇当然不知道他已从周小燕手上套过一大笔现金。

    细雨仍在下着,灰暗的云层扣压在头顶上,那种晦涩沉闷的感觉,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上。理智告诉他,他们已经是血本无归,但在感情上,他仍抱着一线侥幸的希望,没有多久,股价又跌了很多,林奇内心的慌乱,一下子又变得浓重了。凭着某种天生的敏感,他知道这价位恐怕又要再往下跌,得抓紧将股票抛售出去。

    现在他不想跟周小燕商量,按照这个价位把股票抛售出去,她是绝不会答应的,女人就是这样,在她的心中,那些股票只要不抛售,她还自认为还是原来的价格。他自作主张地开始了抛售,终于抛出去了一手,同时又有些心疼,一想到一下就赔进了那么多,他的心里便凄惶得不行。朝下面的大厅望去,热爱股市的散户们该溜的溜、该跑的跑,只留下几个老爷老太太们,边啃着面包边死死地盯着大屏幕,希望心爱的股票别跌得那么快,跌慢一点,这样好受一些。大户室的有钱款爷娘们就像被人遗弃的孤儿,注定永远也无法的回头,在涨跌的潮涌之间沦落。

    林奇把那仅存的那些现金取了出来,只有区区的六万元,用一个塑料袋装做一包,从那幅玻璃门中发现自己的脸上交织着的是近乎疯狂和无限沮丧的神色。穿过大厅,墙角的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广告,不要脸的小姐们又说哪里大了、哪里小了,该苗条的永远不会肥,要发情的母猪也永远不会闲。股市面上里的女人们少了,女人打细算的天让她们中的一部分收手了,亏少的笑着跑了,亏完的则哭着回家,回家伺候老公生孩子了。

    天上还下着毛毛的细雨,早春的天气寒意袭人,林奇将身上的西服紧紧,没有打扫的路面上,废纸垃圾加上泥尘,一片狼籍。他漫无目标地在街上闲逛着,不知不觉竟步行到了车站,候车室里人头簇动,此刻,就有一班回他海边老家的车次,他不知受什么驱使,马上掏钱购买了车票。

    如果说当初他选择留在这个城市,主要是想在这片充满生机有土地上鸟飞鱼跃,开创一番事业。他藉着周小燕对他的爱,把她当做事业的支柱,那么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这支柱已经坍塌了,已被残酷的现实撞得粉身碎骨,捎带着他开创一番事业的宏图大志也烟消云散,这支柱一旦失去,他便失去了一切。

    候车室的的播音正摧促着旅客上车,留在这城市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可是这时,他却挪不动脚步,仿佛有一绳子紧紧地拴住了他的心,而绳子另一端,刚牢牢地握在周小燕温柔的小手上。不知过了多久,林奇目送着班车扬长而去,他对自己一直在怨恨和诅咒,他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也有如此灰暗的心理,他竟然卑鄙到想丢弃周小燕而逃的地步。虽然几经挣扎,他却始终不能脱出周小燕紧紧拴住心灵的绳索的捆绑,他就这样让周小燕拖着,身不由己地奔跑,他冲到街心上拦下一辆出租车。

    ***    ***    ***    ***

    股市的跌落,加上杜启鹏卷款潜逃,对于周小燕来说是个重大的打击,她病倒了,得的是一种自己都明白没有药物的心病。面对末来,她彻底地绝望了,那笔巨额款项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躺在床上,周小燕听着外面渐渐沥沥的雨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身心已极度的疲倦,绷紧的神经却无法松懈,刚刚进入梦境,一阵莫名的惊惑突然从心灵深处袭来,便又醒了。

    周小燕探索着梦境,脑海里模模糊糊地,好像并没有做恶梦,可恶梦的影子似乎又在某个暗淡的角落里藏着。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撩拨着缭乱的头发,她的脸苍白迷茫,睡衣的细小肩带滑脱也不理会,一半露了出来的房小巧玲珑。窗外透进微弱的光影,映照着她孤独苍凉的容颜,带着点点芭蕉黄昏雨的寂寞,令人爱不已、怜不已、感叹不已。林奇从早上就出去,至今也没有音讯,她有度日如年的沉重,时间过得真慢,仿佛被一扇缓慢的石磨碾得细长细长。

    终于她等到了钥匙拨弄门的声音,林奇确是回来了,他漂亮的皮鞋上沾满了泥点与污渍,连裤脚上也是泥点,脸色看上去是灰暗的,目光中含着慌乱。

    “怎样了”她焦急地问,林奇没言声,只是沉重地摇晃着头,隔了好久,他才说:“没希望的了,我将股票全都抛售出去。”说着把那塑料袋包着的钱拿了出来,周小燕简直不敢相信,两眼一黑,差点一头裁倒到床上。

    以前的周小燕,总是一副干练、果断、坚强的样子,使林奇一腔护花使者般的温情无有用武之地,他也索耍起未断孩子的天,凡事由着周小燕做主,也没料到在周小燕的眼里越发什么东西也不是了。此刻,林奇头一回见她柔弱无助的样子,被压抑的东西陡地膨胀开来,一股男子气概迅速填满心,他终于有机会像个成熟男人那样说话了。

    “你听我说,应该承认现实了,既然输了,只好忍痛割爱,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听林奇这么一说,周小燕立像头发疯了的野兽从床上跳向他,“啪啪啪啪”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嘴巴,直打得林奇头昏目眩、耳鸣牙痛、摇摇欲坠。

    “你怎敢自作主张,把我的股票抛了。你知道那些股票值多少钱吗”

    林奇既委屈又愤怒,忍不住矢口分辩:“不能再耽误了,再下去全都完了的。”

    周小燕歇斯底里大发作,抓起那包钱,继续狠狠地抽打着林奇的脑袋,随着她的击打,塑料袋子撕裂开来,红红绿绿的钞票四处飞舞。林奇被追打得滚翻在沙发上,他缄口抱头,不再作任何徒劳的反抗。

    周小燕像一头关在铁笼里的母狮,暴躁不安地来回疯走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他的面前。

    “你走吧,滚得远远的。”她双手按住床头,狠狠地说。

    现在林奇才明白,自己简直是自作多情,周小燕本就不领情,还像喝斥瘪三一样把他撵走,自己一腔热情,却充当了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

    “你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吧。”

    冷酷如刀的声音还在追着他,他扼腕叹息顿足仰天,站起来顾自从衣橱里掏出自己的衣物,他的眼眶饱含热泪,眼泪没有顺着脸颊而下,而是点点滴滴,洒在心头。

    突然,他愤愤不平地掏出车票,重重地拍在周小燕跟前的床头柜上,他愤愤不平地说:“刚才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是不忍心看着你独自承担这一切。”一股热潮从周小燕心里滚过。林奇双手按住了她光裸着的肩膀,来不及感受她的肌肤是冷是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结婚吧。”她的嗓音发涩,没了平时的润滑。

    “不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再说,我比你大了六岁。”周小燕觉得巨大的心酸向她袭了过来,她的心软得厉害,她感到眼眶发潮,人事沧桑世道多变,可就是有这么个比她少得多的男人还爱着她。

    “我不管,我们结婚吧。”

    “不行的,我会坐牢,会在那黑暗的地方终老。”周小燕喃喃地说。

    “跟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回我海边的老家。”

    与手足无措的周小燕相比,他脸上显得气定神闲,而她反倒慌乱不堪。

    “现在我们去登记,然后,离开这城市。”林奇对着她的脸上说,周小燕闭合上眼睛,林奇发现她已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欣喜若狂,目标确定了,林奇勇气陪增,他怀着一股独闯龙潭虎,要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壮志。不由自主地周小燕倒向了他的怀里,他们如同一对长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恋人。

    “嫁给我。”她听到了林奇颤抖的声音,她感到他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样哆嗦着。

    眼泪流下了周小燕的脸颊,她朝他点了点头,林奇体内感情的炸弹爆炸了,他一下子死死缠住了她的纤腰,猛地吻住她那樱红的嘴唇,他的舌头如一只情急的小兽,管束不住在那灼热的口里奔腾。

    那小兽在她的口控里折腾够了,又爬行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再到雪白的酥来,周小燕的身子重重地倒向了床上,在那只小兽的刺激下,她体内的野充分地激发了出来,什么担忧和恐怖都统统地消失了。尽管周小燕远没有他那么地激动,但几天久违了男人的身体,一旦向她侵来,还是逐渐燃起了欲火。她是清醒的,又是随波逐流的,她可以克制,但又在放任。

    他的舌头不急不燥,继续徘徊在她的脯上,在她发硬了的头上卷着圈子戏弄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慢慢地、坚决地在她的大腿上抚,一寸一寸向她的顶喘延伸,那只手隔着内裤抚弄丰盈的那一处,她有些焦虑不安地深叹了口气,觉得那狭小的裤衩有些碍事,恨不得他赶紧地扒落。

    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沿的林奇已把身上的长裤连同底裤都脱了,那一东西就威武雄壮地横置在周小燕的眼前,她侧过身子,吐出舌头叼住了那东西。

    她的手抚着他的大腿、他的臀部,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细腻的皮肤,她已不清楚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如此细腻抚弄他,有种久违了的佰生感。

    周小燕从床上一滑,一个身子蹲落在林奇的膝下,她仰起脸探出舌尖,舔舐着他大腿的内侧,他的体毛丰茂,密密麻麻地从小腹那里延伸到了大腿的内侧。她肆意地吻咂着,腥红的嘴唇吮吸着他的卵袋,含到了温湿的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有时那灵巧的舌尖竟拨弄着他的那东西的部。周小燕从不曾如此细致跟林奇这样缠绵过,但今天在这特别的时间里,她更愿意让这年青的男人感到快乐,因为,他将成为她的丈夫。

    尽管,她的心里还残留着一丝难言的隐痛,但她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将这快要到来的场面搅得如火如荼般地炽热。

    林奇的手捧着她消瘦的脸蛋,慢慢将她携了起身,就在她伸直腰杆的时候,却把床头柜上那塑料袋捎带滑落在地上,这时她做出了惊人的举止,她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白皙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除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面上,周小燕脱除身上的睡衣,脱除了内裤,然后,手忙脚乱地帮着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她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暗弱的光线下她的皮肤闪亮,她赤裸的身子在那地面上翻滚着,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

    “拚命干我。”她一边喘气一边说,这使林奇震惊怔怔地呆愣了,他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是真的,周小燕一反往常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骨、颇具风情,她秀眸含波、双眉横黛,双肘反撑在地面上把前高傲的一对房挺起,一对大腿微启把顶端的那一地方呈现无遗,那地方萎草靡靡红唇润湿,直看得他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

    “快来,我等不及了。”周小燕的嘴唇挪动着,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林奇猛地扑上去,他抓住她雪白的身子,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他们的四肢交缠着,两俱身子紧密地贴附着,很容易的周小燕便感到强悍的一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的身子随地一委,把那东西夹到了胯间,如同长着眼睛似的,那东西老马识途般向她一拱,便委身钻进了那个迷人温馨的小洞里。

    一经那东西入,周小燕的一个人如同触电般僵硬着,她瘫开四肢任那蛮横的东西肆意地顶撞起来,林奇带着风卷残云般的狂暴,从上而下把那东西挥弄得快如疾风猛同骤雨。他的身体柔韧劲道十足,每一次的起落让周小燕不禁想起了他在泳池里如蝶般的奋进,他紧绷的屁股带着迷人的弧度一次次如浪涛般地波动着,那东西像狂龙闹海,把周小燕搅动得心颤气促欲仙欲死。

    在林奇心的调弄下,她心内的压制正逐步地释放出来,她的脸上红霞簇拥眼睛流光溢彩,她更是把个身子变幻出很多婀娜秽的姿势,有时把一双雪白的玉腿高攀过肩,还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扳开着,让那地方更加贴切地跟他接触。有时将个丰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任由着他从她的背后胡所非为。

    林奇放松了自己的神经,他向她坦城无怖奉献出自己的,那一阵激猛烈欢畅,如同一股明净清新有泉水,不仅倾注在周小燕的体内,更是滋润了她的心灵,平静地涤荡着她灵魂的尘垢,使之她的情绪有如洗浴后的净化。俩个人就这样交颈叠股地纠缠着,躺在地面上让激情过后的汗水和流渗着,沾湿了地毯、沾湿着散乱的钞票。

    倒是林奇提醒着她,时候不早了,去晚了婚姻登记处该关门了,周小燕这才不情愿地从他的怀里挣开出来,她赤着身子就到衣橱寻找衣服,她的衣服虽不多,可也不少。对着衣橱,她把所有衣服一一比试一遍,觉得每一套都有特色,可每一套都不适合今天这时刻穿着。周旋了好久,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穿什么,一气之下,把衣服狠狠地摔了一地,自己骂自己是神经病。

    林奇冲了个凉水澡,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见周小燕还在镜前搔首弄姿,她的上身已穿上水红的衬衫,还好,她的气色极佳:双颊微红,还没抹上胭脂就透出娇嫩的艳丽来,眼中秋水横溢,透露出欢爱过后无限的柔情蜜意。但她还是不知足似的,在镜前描了眉、抹了唇,对着投进了镜子中的他扮了个鬼脸,便拿着粉扑收拾起妩媚的脸蛋来。

    林奇让眼前的周小燕美艳震憾住了,虽说他们同居了一段日子,他对她的容貌甚至她的身子都已很熟悉,但是眼前的她,晶莹鲜活桃花灼绰般地盛放,一种从末有过的感觉,从她那丰腴娇嫩的身子向四处扩散,使整个房间里暗香流溢,这不仅让他耳目一新,更使他心族摇晃。

    周小燕见他又是激动、又想竭力掩饰的模样,她款款地起身,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颇有深意地盯着他的脸庞。她穿的这一袭大红的特别定做的晚礼服林奇从末曾见过。

    “怎啦,你的老婆不错吧。”她对着呆若木的他说,他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充满着自信的周小燕了,呐呐地说:“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出类拨粹。”

    他的手紧扣着她那紧卡着纤细的腰,眼觑着她前一抹酪般细嫩的脯,那只手就不大规距滑到了她丰饶的屁股上,周小燕却有如小鸟般轻轻地滑开了,逃避着他的搔扰。

    “不行,不行了。”林奇自言自语地说,周小燕心中一冽,焦虑地问他:“怎么了。”

    “你看,我这样子,能见得了人吗”周小燕随着他的目光,不禁“嗤”地一笑,原来林奇的裤裆隆起了一大堆,看着就像宿营时顶起的帐篷。

    “刚才不是做过了吗,怎又发硬了。”周小燕说着,心里却如蜜浸般地甜蜜,年青就是本钱,她从此可不用担忧,年青的林奇肯定会带给她销魂荡魄的快乐。

    “给我五分钟,将它解决了。”林奇看着手表说,周小燕佯作不情愿之样,撅着嘴唇说:“我刚打扮好了,你又来了。”林奇上前一掳,将她的身子拥到了怀里,她在林奇的怀中,一边防范地绷紧身子,双肘架住他的膛。他撩高了她的裙裾,还好,周小燕黑色的丝袜并没有连裆,只有紧窄的一布片紧嵌在她丰饶的屁股沟里,他也不脱她的内裤,就将那布片一拨,手握着自己那发怒了的东西,从她的屁股后面一拱,迅速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里面还很湿润,随着他的纵动,她快意地呻吟了,为了让他更加深入更加直接,她把脑袋深埋几乎趴到地上,林奇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高挽着的发鬓,却没有停止腰间发力的挑刺,她雪白的大腿、紧裹着的丝袜,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视觉,他亢奋、他激动,他体内的热血汹涌澎湃。

    周小燕咬牙切齿,她的身子抖动着,把个屁股扭摆得左右摇晃,林奇更是用两手指掰弄开她的唇,让那东西更加深入更加紧贴地纵送,那壮的棱一抽拨,她的唇跟着一阵翻飞,他再深深地抵进,唇也跟着紧缩,紧紧地夹着那东西的部。敏感的头能感受到她里面溶岩般的炽热,子壁不时地痉挛抽搐,他知道她压抑多时的情欲就要暴发。

    于是,他更加大劲力更加快速地冲击起来,她这时受不了,高声地叫嚷着,林奇也跟着一阵猛,尽情尽致地把那热的洒落在她的里面。他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融化,随同融化了的还有他整个的灵魂和全身的骨头。

    第三十五章

    “轰”,大班椅在姚庆华猛力一蹬下,疾速向贴着墙布的北墙闯去,撞翻了那台落地大钟,将搁在钟顶上的“一帆风顺”吉祥物摔成几瓣。他还不罢休,正准备砸电话机时,那名职员赶紧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到过她家”姚庆华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愤怒说。

    “是的,家里除了搬不动的家俱,其余的一慨都带走了。”那名职员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们进了她的屋子”他问,职员说:“那屋子本就没锁,只是虚掩着。”

    早在上一段时间,杜启鹏了无踪影消声灭迹时,他就隐隐感到他们要出事,可是那时,他正忙着替郑行穿针引线,忙得像个拉皮条似的,后来又赶着上任,就把这事给撂下了,没想到底还是酝酿出大事来。周小燕的贷款并不重要,像她这类型的借贷大有人在,弄成死帐也比比皆是。关健的是他让周小燕代为保管的那笔私款,上头三令五申不得私下滞留款项,但每个行都有这么一小金库,这已成了公开的秘密。

    从感情上说,他仍不愿接受周小燕卷款潜逃的事实,但理智明确地告诉他,这事已经发生了。

    就这样一大笔款项不翼而飞,姚庆华好像房子着火似的,气得险此发疯,他的太阳崩着一幽蓝的筋脉,拳头擂得沙发吱嘎乱叫。

    现在只能先稳住许娜再做下一步打算,一想到许娜软硬不吃,一股凉意不禁先在他的心中泛起。姚庆华吩咐备车,什么人也不带,独自便来到了中心行。周小燕的出走,无疑于一颗重磅炸弹,立刻在中心行炸出一地狼烟。

    一些模样平庸,且对美貌女人怀有敌意的女职员,更是奔走相告,好像获得解放了似的,人们窃窃私语,在他们一天平凡单调的工作生活里,终于注入一针强大的兴奋剂。

    姚庆华一走进中心行,他一下就感到了身后很多人那些过度亢奋的脸,他的心弦不由绷紧了。会计主管办公室的门口,围着众多看热闹的人,起先那些人还偷偷、不好意思,后来实在太拥挤了,也就裂破面皮,层层叠叠慢慢向前推进,不一会,就在那走廊上聚起了一大堆。许娜正在指挥着保卫部门的人,试图破锁进入周小燕的办公室,姚庆华见人潮轰轰,马上拿出了行长的威风来,他大手一挥:“各部门的人注意了,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去,都走都走。”

    等人潮渐渐散开,姚庆华一把拽过许娜的膀子说:“你怎这么鲁莽,不会等下班后再干。”

    “我没法子,那些报表数字都在她那里,我要正常工作啊。”许娜双手一摊说。俩人走进许娜的办公室,许娜朝沙发一指说:“你坐吧。”说完转身亲自倒茶,姚庆华见她弯躬着身子,一条细腰低陷了去,更把丰腴的屁股翘得像是充足了气的皮球似的,立即,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往情深的微笑。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姚庆华对着坐到了递过茶来的她说,许娜只穿着轻薄的衬衣,领子稍低了些,向前俯来的身子,一对高耸如山的房摇晃着,她觉得姚庆华有意无意的眼神,这时候,还没忘记狎玩。

    “既然已经出事了,只好实事求是。”她亭亭玉立,站着不动,以示她的倔犟。

    “想简单了吧。”姚庆华手一指,示意她坐下,“这事如若捅到上面去,对你,对我都没一点好处。”

    “是对你,我可没责任的。”许娜款款而坐,没忘记紧夹住双腿,以免短裙下一双玉腿春光乍泄。

    “好,我是难舍其咎的,可是你是副行长,也有知情不所的过失。”姚庆华摆着手说。

    “老狐狸”许娜在心中暗暗咒骂着,脸上却绽放着笑容:“你是要把我跟你捆绑做一起了。”

    “听说,为了一个新来的职员,你跟张丽珊已撕破颜面大打出手,有没这回事。”姚庆华像是随意地发问,却让许娜“蓬”地一声,头脑充血手脚却觉得冰凉。

    “你怎知道”

    “状都告到郑行那里,我还能不清楚吗”这不温不火的沉着,也只有姚庆华这等成熟的男人才有。

    “她说什么了”许娜眉头一蹙,灿烂的脸上飘过一片乌云,姚庆华见火候差不多了,却故意地站了起来,“不说了,我还有个会。”

    “你这人怎这样,吞吞吐吐的。”许娜眼角含春,向姚庆华故作娇嗔。许娜料定,姚庆华是在跟她做一笔交易,既然让他掐住了脖子,倒不如应充。

    一阵短暂的沉默,双方仿佛两军对垒,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

    姚庆华的脚已迈向门外边,“晚上请你吃饭。”许娜到底绷不住了,她的话暧昧而诚恳,有很强的暗示。

    姚庆华的脸上无风无浪,只是眼里溢出一丝欣慰。

    “现在可是敏感时期,别让人碰见了。”姚庆华说。

    “到我家吧,家明刚出门了。”她的样子有股邪门歪道、有股不怀好意,甚至有股专门挑逗的意思。许娜把姚庆华送到了电梯,姚庆华刚进电梯时才说:“周小燕的事按压住,对外就说她有急事回家。”许娜点着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回到了办公室,她立即给在支行的女友打了电话,没想到对方在那边急着说:“你怎搞的,你不找我,我正要找你哪。”

    “怎么啦。”许娜的声调有些发紧,那边说:“你在那地方冒犯了郑行吧,他已在好多处场合发泄对你的不满。”

    “我没冒犯他,而是得罪了他的女人。”许娜努力申辩着,那边说:“反正他发火了,我都多次替你圆场了,再看情形吧。”许娜失魂落魄地将听筒撂下。

    到了下午四点,许娜悄悄地遛走,她不让小闵开车送她,那小子惹的麻烦够多了。打了车,在她家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些食物,有鱼有虾、有疏菜有水果。到家后,围裙一扎,就在厨房里做了几样自认可以拿得出手的菜肴。

    见时候还早,她把自己脱光了,躺到了温暖的浴池,心里盘算着如何扭转目前这不利的局面。她丰腴的身子在池子反翻着,把一池水搅得波浪汹涌。现实中总有无穷无尽的烦恼,社会上她有无数的身份,到处都在向她寻求结果,解决问题,承受压力,只有躺放在这儿,她才可以放松到膨胀,快乐到飞翔,单纯到只剩身体。

    湿漉漉地从浴池起来,她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浅描浓绘地收掇自己,她反复地比划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睡袍,细小的肩带,衣服上的袖口、领口缀着绒毛,摇晃生辉煞是感,但是她却丢开了。让姚庆华一进家里就看见自己敞露背的样子,那意图末免太过明显了。

    毕竟他们是在交易,双方都处在平等的位置,她还没输到把自己横陈床上,再任他原所欲为的地步。

    倾心考虑着一件黑白条纹,看上去象是异样的灰色晨褛,虽然极想披上身,到底还是放弃了。

    有一件华丽的淡黄锦缎中式褂子,家常穿的,但下面却是长裤,一但穿上长裤,那种轻挑妩媚就没了。还有就是这件缀着金片的黑长服,是她最后拣中的,不过起先她还是犹豫不定地试穿猩红色的那件,那件太过于严密,就连前那雪白也让领子遮掩住了。

    披上了红白相间闪闪发光的黑缎服,啊呀,瞧这可打动了她的心。她喜欢双腿间那空荡荡的、无拘无束的感觉。听着那件黑缎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圆滑的肩膀连同前半边的房都一览无遗,再用一件嵌肩把它遮盖起来,既得体又不失妩媚。

    把衣裙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看看还缺少什么。

    门呤“叮咚”一声响起,许娜赶紧屏住了一口气,急步走向门边,又将自己从头往下细看一番,才把门开了。姚庆华的头发理了,胡子刮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配上亮蓝底子饰圆点的领带,看上去神焕发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他的手里拿着一瓶名酒。

    “我是不是来晚了。”姚庆华说,许娜美目流波嫣然一笑:“还好。”

    ***    ***    ***    ***

    菜很快地揣上饭桌,许娜还特意煲了汤,姚庆华脱着西装,随口一问:“家明还用得着出差”

    “接了个异地的案件。”许娜接过他的外套,他装做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汤,咂咂舌头说:“好鲜美。”其实他们这些人什么没吃过,只是在家中,姚庆华这时品味到的是那种家庭式的温馨,以及做为主妇的许娜另样的妖艳。

    姚庆华把他带着的那瓶酒开了,朝两个杯斟上,许娜在厨房里将最后一道菜揣上来,随便也将那嵌房去掉了,借厨房的玻璃门的反映,见自己头发没乱,脸蛋不花,袒露背的大半个身子妖娆圆润。她便这样坐到了姚庆华的对面,让自己燃烧着的身子,发散着蓬蓬勃勃的热量,大张旗鼓地在他面前展览。姚庆华的喉结艰难地挪动着,他端起酒杯对她说:“来,干一杯。”

    “滋”地一声,喝去了一小半。许娜浅露贝齿,将酒杯慢慢地凑近红唇,一双眼斜溜着,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我已做通了郑行的工作,既然你们俩合不来,干脆调走一个。”姚庆华冽着嘴说:“让张丽珊到开发区行去。”

    “她愿意走吗”许娜面露喜色地说,他说:“事在人为,话是人说的。给她创造好条件,她一定会去的,我来说服她。”

    “谢了。”许娜举起杯了,按奈不住心头的喜悦,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至于周小燕”姚庆华的一手指在桌面上点击着。

    “你放心,她不就请了长假的吗再等一段时间,不来上班就算开除了。”许娜说。姚庆华矜持地点点头说:“那好,那笔款我会尽快地填补上的。”说完,他又端起酒杯,一杯见底,又抓起了酒瓶,重新给自己斟满。

    许娜秀目一瞪,娇嗔地道:“你别喝得太猛,等会醉了,我可担待不起。”

    “醉了好,就躺你这里。”他的额头冒出了颗颗汗珠,他猛地拽拽领带,为了掩饰他的激动和慌乱,他又端起杯子,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个光,他把空杯子朝她一挥,示意她再斟满。许娜幽幽地盯着他,眼角流送出万分的柔情,她的一个身子傍依过来,向空中散发出一缕幽香,他无法形容这种香气,如兰似麝,熏得他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

    许娜扳住他的手说:“不喝了。”面对着许娜整个裸现出来的肩膀,室内柔光一照,恰如绸缎样细滑,那雪白的房丰硕肥大,一条深深的沟更显挺拔,衣服的前襟恰到好处,仿佛只能遮住头,若隐若现,好像只要稍一再动,那头就会脱颖而出。

    而他却顽强地举着杯子,不肯收回,许娜稍加大劲想夺过他的杯子,一个身子却无依无靠一般跌落进了他的怀中,他的手顺势搅住她纤细的腰,觉得她的后背也湿津津地,看来又要下雨了,空气湿漉漉一把攥得出水的来。

    他的手顺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往下滑,许娜那饱满的一处湿润了,隔着一层丝织物在他的手指下膨胀,他感到了那里烫人的体热,两瓣丰厚的唇微启,诱引着他要奋不顾身地进入。趴落在他身上的许娜樱唇半启舌尖微探,当许娜用她的舌头舔住他宽厚的嘴唇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他轻轻地掰开了她的那件绸裙肩膀上细小的肩带,任由它滑落到她的腰肢上。

    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那一对房颤颤抖动着。

    “天啊,是多么美。”他用沙哑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得到过她。

    她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体跟他挨得这么近,当她向他前倾着身体挑逗他时,前的那对房压向他的脸,那头极像是妖怪的眼睛,朝他眨弄着,他非常熟练地用舌头勾含住、卷着舌尖逗弄她,许娜反转手臂,对着他忽然拉开了裙子后腰上的拉链,宽松的裙子像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到了她的脚踝上。

    令他吃惊的是,她的里面空无一物,刹那间,只见她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的衣服滑落到了地上,当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这样挨坐在他的身旁时,忽然感觉到是那样地缺乏自制力。

    许娜嘻嘻一笑,帮他解开身上衬衫的钮扣,姚庆华裤裆间那家伙胀大成小山似的一堆,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烹,许娜熟练脱除了他的衬衫,转着圈那衬衫潇洒地一甩,像一只轻盈的鸟儿一样,打着旋飞向地面。

    她的身子款款地在他跟前蹲落,把她的脸压在他的两腿中间,她纤细的手掏出了他裤裆里的那东西,就那样紧含住了那胀大的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肆意地舔弄着,直到最后她疾力竭地躺到他的大腿上,他满足地低着头,抚摩着她的头发。

    在她心的抚弄下,姚庆华那东西疯了一般地胀挺起来了,他在高背的餐椅上局促不安地扭摆着身体,他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后背上肆意抚,许娜见到时候了,她从他的大腿上挣起身子,缓慢地一步步迈往卧室,她没忘了回眸对他一笑,她的身上寸缕不挂,唯有脚下那双高跟鞋成为焦点,她的步伐笔直,把个雪白的屁股扭得一左一右风骚媚人。

    姚庆华跟着她的背后,一边走一边把裤子都脱了,当许娜摊放着身子躺到了床上时,他也把自己扒得光赤裸,他疯狂地扑住了床上的她,俩俱身子纠缠着在宽敞的床上翻滚,一硬了的东西,一处湿润的了地方,硬的东西在翻滚中四处乱拱,湿润的那一处左右摇摆凑迎着,很容易,那东西就拱顶了进去,那微启的唇紧紧地含住了。

    一了进去,姚庆华一抵到底,然后,呆着不动,细细地体验着里面那温湿的包容,许娜努力凑挺着屁股,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他,像只大章鱼触角死死地揪住着他,不准他滑脱,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他还是中规中距的,全没有别的男人那般豪爽放,许娜反倒急躁了起来,她现在的心情,全然没有刚才一般的紊乱焦虑,相反,倒滋生出一种要好好享乐的姿态。她知道为什么,在这一交易中显然她处于不败之地,有了一种解脱开后的放松。

    姚庆华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纵动,因为许娜放肆般的呻吟令他意识到了做为男的雄壮风采,他的手扳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个身体如弓般一张一弛,把那东西舞弄得灵巧如蛇。

    许娜的身子在他的下面疯狂地扭摆着,她美目紧闭粉脸红涨,那一头短发随着他的每一次纵而忽左忽右地摇晃着。姚庆华在她扭摆得有滋有味的时候,突然煞住了动作,许娜停住了呻吟,她睁开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惊讶。

    姚庆华刚放松一下身体,想缓过一口气过来,而她却从他的身下翻腾而起,她要对面前这男人来个泼妇般的放纵,弄它个披头散发昏天地暗。她紧握住那东西,极快地套弄了几个,然后,跨过他的身上,对着她两腿间那丰厚的唇,屁股往前一凑,便把那东西吞纳了进去。

    她伸张着腰肢,如同驯服烈马一般在他的身上一窜一跳地驰骋着,在她极为疯狂的纵动中,她脸上的五官时而紧凑在一起,像是扭曲了一般呈现出可狰狞可怖的一面,时而却眉飞眼笑、轻舒绽放,表露出愉悦欣喜中惹人怜爱的一面。在她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压迫下,姚庆华觉得自己竟是毫无自制能力,他周身的血流聚集到了小腹,那里敝敝地一蓬火燃了起来,随着,那东西头儿一跳,就连连迸发出。

    许娜的身子也随之一震,嘴里呼出一声急气败坏了似的长叹,身子也跟着一扑,压在他的身上。她的里面痉挛了一般在吮吸,继而像是心有不甘般地扭动屁股,从她的那一地方渗流而出的,温热地濡湿了姚庆华的小腹。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她的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他用脚指摩挲着她的毛,那些毛发湿漉漉的,一此汗水纠结得一绺绺的。

    床单有些湿润,尽是他们的身上那些汗渍,她让他搔弄得痒痒的,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亲吻着她,她的舌尖探出了嘴里,跟他纠缠着,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房,大腿之间。

    她侧着身子,反盘着大腿,他就从她的侧后面直接挑刺了进去,她那地方好像与众不同,只要一经男人的东西戳了进去,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那东西完全融化在她的身子里面,她每一处地方的挪动,都特别令他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第三十六章

    “什么调我到开发区行,为啥她不去”张丽珊声色俱厉,显然在质问。唐萌正好在浴室里,他一边试擦着硬的短发,一边倚到了浴室的门上,意味深长地盯着窝在沙发上妻子,张丽珊高耸的部由于激动而大幅度地波动着,在轻薄的睡衣下面巍颤颤地。唐萌叹息一声地摇了摇头,原本她也端庄贤淑,就像玻璃般纯洁、秋潭般宁静的人,现在变得越像是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泼妇。

    “给再好的条件,也不去,那是人呆的地方吗整天废气熏天、地芜人稀的。”此时的她,对着话筒大发雷霆,好像要出尽心中的恶气似的,大吵大骂。

    “我不管的,怎样说服她是你的事。”她极快地说:“反正我是不走的。”说着,将裸着的一双雪白大腿撂到了茶几上面,那睡衣的下摆便往上缩,能见到她腿隙那儿饱满的一处,丰隆隆的。

    “你看着办吧。”张丽珊狠狠地摔了话筒,激动着的身子微微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卧室,也不开灯就躺到了床上。

    唐萌过一会进了卧室,他将床头的灯打开,张丽珊伸手关了,他就赤脯着身子凑到她跟前,用手在她雪白的房上搔了搔,她说:“不要嘛,我现在可没心情。”他不说话,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审视着她的裸体。张丽珊的身体无可挑剔,而且越趋于丰盈成熟,酪般白的肤色光滑如绸,纤细的腰肢柔软,浑圆的房饱满,头还像少女一般呈着殷红。

    张丽珊翻过身子,把个光滑的后背朝向他,她肥厚的屁股高撅着,一狭窄的布条难以掩饰,能见到几细小的毛发从裤子钻出,还有一瓣唇。一股热血猛地涌向他的脑子里,使他说不出的疯狂,他暴地揉搓着她敏感的地方,不顾弄痛了她,在她的身止又咬又啃,又吮吸着她腿隙上的那一地方。

    张丽珊让他搔弄得发痒,她夹住大腿,把手挪开了唐萌的脸说:“别弄了,我正烦着,没心情跟你玩。”

    “我怎么啦,我是你老公,连老公都碰不得,那你嫁我做什么”唐萌的口气极为不满。他就站立在床边,从内裤中掏出自己那贲张大的东西,自己把握着,用那头在她娇嫩的脸上来回摩挲着,她有些厌恶地扭过脸。他那双有力的手紧扯住她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拽了过来,硕大的头就顶在她的嘴中。

    张丽珊的嘴唇只好张开着,那东西好像一下顶到了她喉咙里,被零乱的头发盖住了脸的张丽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见到妻子不愿搭理他,爱到冷落的唐萌更加愤恨,他捞起了她的两条大腿,用劲地把她拽到了床沿。便挺起那发硬了的东西,也不脱她的内裤,只拨开那裆下的布片,强行进了她的里面。张丽珊扭摆着屁股,但没摆脱他的冲撞,那东西野有力,与他儒雅清逸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硬生生地戳了进去,张丽珊还没完全进入状况,在他鲁莽的磨擦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呻吟了一声,她只好展开大腿将那地方向他开放。

    唐萌站立着在她身上活塞一样地运动着,一边怨恨地冲她喊着:“怎么像死人一样,你动啊。”他的手把她雪白的屁股掰开,更加凶狠地抽送着,张丽珊感到他的身上粘腻腻都是汗水,跟以往不同,现在他的内心似乎藏着一种暴烈的倾向。的确,这时的唐萌的眼光是强悍而凶狠的,只是,刚刚感有了一点感觉的张丽珊头脑昏眩,一点没有发觉。

    唐萌摇头摆臀在她身上折腾了一阵,显示出少有的激动和浮躁,他梗起了脖子,双手将那湿漉漉的东西掏出来,自己神经质拚命地套弄着,那东西在他的掌上越来越暴胀,随后头一抖,出了浓浓稠稠的一泡,那点点滴滴像鼻涕一样洋洋洒洒地落在她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甚至有一滴竟进了她的眼睛里,他还气吁吁呼呼地套弄着,恨不得连同他的髓他的血都弄出来,发泄着对她的不满和忿恨。张丽珊的脸上一烫,她全身的血流加速,细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皮疙瘩。

    张丽珊躺在床是,怔怔地仰视着丈夫,她感到了身子软得厉害,一种莫名其妙的复杂思绪缭绕在她的心中。这一段时间,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像苍蝇一样地穷凶极恶地追逐名利权欲,与许娜针锋相对长挑短刺,丈夫的影子好像从她的心灵抹去了似的。对于张丽珊来说,对着老公的乖张甚至侮辱,她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她太喜欢权力了,而能满足她心中的这个欲望的,只好任凭男人无休止的暴的践踏了。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旁的唐萌早就鼾声中雷,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滚落,自怨自怜了一阵,又想起明天跟许娜可能又会一场明争暗斗,盘算着如何在刀光剑雨的中心行占有一立锥之地,哀哀怨怨凄凄切切,想了一会,流了一会泪,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    ***    ***    ***

    许娜已对她做出了极大的让步,早上,当张丽珊下楼就要上班的时候,行里的那辆皇冠早就等候在她家楼底下,小闵一脸媚笑地替她开了车门。就在张丽珊迈进后座的时候,他的手还没忘了在她的后背上搀扶了一把。张丽珊的手背上顿时像是让黄蜂螯了一下难受,若换以前她早就心花怒放体酥身麻,但此一时彼一时,她早有心理准备,尽管霞脸飞红,还是隐忍不发,对他也没有从前那样的热情,她没忘了他已跟许娜成其的好事。

    “许行放了我,今后就只为你服务了。”他头也没回说,张丽珊鼻子只哼了一下:“她怎么突然发起善心了。”

    “不清楚,昨天下班后,她就交代了,今天起到你这里报告。”他发动了车子说,张丽珊冷笑着,挪了挪身子,尽量地把自己摆到舒服的位置上。

    刚一到了行里,就听说姚庆华很早便来了,关在许娜的办公室里,俩人吵了嘴,拍了桌子,还摔碎了东西。

    张丽珊心中明白,心里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兴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好戏的开锣。

    小闵忙前忙后地试擦着桌椅,又帮她冲上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张丽珊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坐下,扬了扬脚尖对他说:“去,帮我拿双拖鞋过来。”他从里屋将她的一双绒鞋拿了过来,而且竟蹲落身体,替她将脚上的细高跟鞋脱了,张丽珊向来看不惯缺乏阳刚之气的男人,但眼前的这位玲珑少年却不让人望之生厌,尽管他生得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他自己恐怕也知道这些不足,于是剃着板刷头,尖硬的皮鞋,隔着老远,一股油小生的味道还是悄然飘来。

    他的双手把张丽珊的脚搁到了大腿上,轻捏慢拿地按摩了起来,张丽珊舒服地闭上了秀眸,样子越发庸倦了。他小试牛刀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得寸进尺,双手抚摩的范围也跟着越大。不知不觉中,一股微醺的温暖洋溢全身,在满意他的拿捏之中,张丽珊的身子还升腾着一丝丝愉悦。

    张丽珊的丝袜直通大腿部,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了短裙,把一线雪白的腿和粉红的内裤,充分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小闵顿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气息扑鼻而来,紧张得半天不敢吸气,他的脸上万紫千红,手上哆嗦地如同筛糠。

    “把丝袜给我脱了吧。”张丽珊见惯了对女人老练得像职业杀手的男人,很少碰到像他这种羞云怯雨一般的男子,一时芳心大悦。她再把另一只脚一举,脚踝从他的手中脱颖而出,稳稳地搁在他的肩膀上。“脱袜子要慢慢地卷。”她用甜甜的嗓音吩咐着,“对了,要慢,别让手上的皮勾住了丝线。”

    他像是在剥香蕉的皮,很心、很艺术,在他慢慢的卷落中,她洁白如雪的大腿一寸寸裸露出来,张丽珊的身子有些发抖,他的手摩挲着她大腿顶部那最柔软的地方,一阵酥麻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了脚底。

    正在这时,没有锁严的门“砰”地一下撞开了,姚庆华怒气冲冲地进来,许娜的倔强让他手足无措无计可施,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张丽珊粉脸含春媚眼如丝,她的一只手轻灵翩动,在小闵的头发上婆娑厮弄,像是一个有闲的富家太太爱抚自己的哈叭狗。

    “都什么时候了。”他的双腿朝地一顿,咆哮如雷地说。他别过脸:“你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说完,就自己擅自先走了。张丽珊慌忙推开了小闵,对着他的后背问道:“去哪。”

    “桃源别墅。”他扔下这话,扬长而去。

    ***    ***    ***    ***

    上班之后,唐萌的眼皮直跳,心里有一种烦燥的感觉。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其他人有事的忙着,没事的也找了些乐子忙去了,只有他拿着一张报纸心不在焉,眼神漂移,半天竟看不进字,甚至有人跟他说话也答非所问。

    这时,他的手机鸣呼起来,是一条短信:想知道你老婆在哪吗度假山村的桃源别墅。他的脸上肌一阵悸动,眼里像是着火似的喷着怨恨的光,这样闷了几分钟,喟然一声长叹,脸上强挤出一丝比哭了更难看的笑容。

    唐萌利用他的职务,很容易地搞到了度假山村桃源别墅准确的位置。他强按捺着心头扑腾扑腾的心跳,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但他的步伐还是那么急冲冲。正值道路上的高峰期,路面上的车子像是流动的体,艰难地挪动着,他把警笛拉响了,横冲直撞般地将车子开出市郊。

    唐萌把车停在盘山路的高处,从降下来的车窗仔细地观察,他的心里在艰难困苦地权衡,最终还是给张丽珊拨了电话,电话是通了,但没接听,他隔了一会又下再拨,半天还没接,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发了信息,仍似泥牛入海,沓无音信。他下了车搓着手围着车子转了几圈,最后一扬头一路狂奔往别墅去。

    他踅到了别墅的侧面,早就在上面观察好了的下水道管子,他小心翼翼地顺着那管子攀爬,仿佛做贼一般从阳台潜入。阳台上摆放着两张椅子,圆桌上有喝过了的两杯咖啡,他用手指一探,尚有余温,看来现象学离开不久,在一扇玻璃前,他侧耳倾听,里面寂静如一潭死水,他仍不敢贸然推门。

    他把自己的身子伏低下去,在没有确定屋里的人正确的位置时,他不敢轻举妄动,将脸贴附到墙上,隔了好大一会,便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那是赤脚踏在地毯上的声音,不仔细地辩听断然不能发觉的。

    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虚掩着,唐萌悄没声息地溜了进去。

    他们就在旁边的屋里,而且没关门,这时,他听到了妻子张丽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舔够了没有,你看,流得满腿都是了。”

    他能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他的妻子,这个女人欲情似火、放荡不羁,在男女情欲上本就没有什么道德藩篱。

    “好了,小宝贝,我来了。”是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震抖,接着张丽珊一阵欢呼,娇滴滴地呻吟说:“好猛呵,一下就到底了。”唐萌再也压捺不住心中的愤懑,他猛地一现身,直愣愣地出现在床前,床上的赤的一对男女,张丽珊把个身子拱弯如桥,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厥起,唐萌很清晰地看到她两瓣蛋间,在如绒的黑发掩饰下那地方湿漉漉地发亮,想必是她的或是男人的唾沫。男人从她的体后将那要挟东西顶了进去,把她的唇翻弄得像是绽开了的花瓣,男人如同见到了鬼魅似的惊呆住了,一时六神无主手足无措,竟连压扶在她腰间的双手也没拿开。

    张丽珊本来的脸是埋在忱头上,一头长发散落着,她侧过脸来,惊惶失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睹自己的妻子跟一个男人赤裸地躺在床上,对于唐萌来说是残忍的,这本不是用刀尖,而是用硫酸一勺勺地往他的心上浇。痛得你满地打滚,膛冒着青烟,满鼻腔都是眼烧焦了的恶臭。

    “你们干的好事。”唐萌一声断喝,唐萌将手枪从腰间掏了出来,他的中堵着一口浊气。张丽珊连滚带爬从床上滚落下来,她双膝着地匍匐爬到了唐萌的跟前,带着哭泣般的嘶哑:“求求你。饶过我吧。”

    “不行。”他用力一甩,把张丽珊甩了个四脚朝天。

    姚庆华断定他不敢开枪,他将床单围住了赤脯的身体,然后摆摆手说:“你呼我说,冷静点。”边说边从床上下来,朝唐萌这边过来,唐萌的脸上凝着一层严霜,他将枪口指向他,狠狠地说:“别动,再往前别怪我不客气了。”

    “把枪收起来,有话好好说。”姚庆华将双手举过肩膀,一下,围在腰间的被单就滑脱下来,那一东西就像烂了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地挂在他消瘦的小腹下面,随着他向前的挪动,那东西左摇右晃。唐萌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扣动了板机,但那时,他的枪口是朝着地面的。

    “砰砰”地两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别墅上显得特别的刺耳,就见姚庆华手捂在小腹,一个身子踉跄地往前几步,结结实实地摔倒到了唐萌的脚下。张丽珊怔怔地绻缩在床边,她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待唐萌上前拽住她的手臂时,她才如梦初醒地尖叫起来。

    “别开枪,饶了我。”张丽珊高声嘶叫着,这恐慌的声音,完全像是在大街上高喊捉贼那样尖利,良唐萌怒睁圆眼,五官扭曲,猛地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张丽珊没有防备,她懵在原地上,半边眼睛直冒金星。

    没等她反应过来,唐萌的另一只手已风掣电驰般地横扫过去,出于一种下意识,她本能在抬起地抬起胳膊阻拦,唐萌的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小臂上。

    唐萌恼羞成怒,又担心张丽珊再高声叫喊,本没等她喘过一口气来,挥舞手臂,就是一阵急风骤雨没头没脑的乱打。张丽珊双手紧抱着脑袋,思维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赤裸的身子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她甚至没有感到疼痛,只是在一顿急骤的打击下,顺着惯慢慢地倒下。

    唐萌收回酸胀了的手臂,他俯下身子,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姚庆华,这时,那地毯上已汪出鲜红的一片,他把手搭在他的脖颈动脉上,姚庆华已是脉搏全无。

    唐萌冲出了别墅,他并不知道要跑往那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赶快离开那个地方,赶快离开那个令他恶心的妻子。风声响在耳边,四周的声响仿佛都很朦胧,只有自己的心跳,鲜明地、激烈的,像炸雷一样包裹着他。震得他六神无主,敲得他心碎欲裂。

    他只想远远地跑出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污秽,他置身于其中,看到的全是丑恶。

    他将警车开回到了局里,然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洗了一下脸,整了整头发,就到了刑警队里,他把手枪放到了桌上,平静地说:“我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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