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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节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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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飞去夕烟寒,金风潇洒雁影归。在夕阳秋光之下,夏玉言将轮椅停在井边打水,几名在附近守着的汉子跑过来,自告奋勇要帮助他,却都被他婉拒了。

    将木桶扔下井后绞动辘辘,沉重的水桶将轮椅坠得倾前,夏玉言的上身微微地贴在井边,像快要掉进井中似的。

    拓跋虎魂远远看见了,大步跑过来,伸手将他扯回来,按着他的肩头,将他压在轮椅上,同时,蹙着眉头问:你在干什么

    打水。一目了然的事,为什么要问左肩被他粗暴的动作按得生痛,夏玉言皱起眉头,尽量用柔和的语气说。

    你的手按得我很痛,请放开吧我还要打水沐浴。

    为什么不叫人帮拓跋虎魂将手放开了,看着他,眉宇间满是不满。

    我自己可以。弯长的柳眉轻轻蹙着,夏玉言想:这种惯常做的活儿,哪用别人帮忙拓跋虎魂不以为然地歪一歪唇角,冷声说:连走也走不了的废人,做得了什么

    话未说完,他就知道自己的语气太恶劣了,果然,夏玉言的脸色立时刷白如雪,攥着拳头,深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对他说:我不是废人,虽然不便于行,但是我还有双手,可以料理自己的生活

    料理生活该不是指做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还有用快要掉下井去的姿势打水吧拓跋虎魂在心中恶意地想,当然,他没有将话直接说出口,这几天来,在他刻意经营下,他与夏玉言的关系较之前好多了,他不想在此时功亏一篑。

    总之,你给我坐着别动。冷言命令之际,手提着麻绳,臂膀一抖一收,满满的一桶水便从井中飞出,落到他的手上,提着满满的一桶水,拓跋虎魂回头,问:水已经打了,你要干什么

    夏玉言有点迟疑,半晌后,才答:我想沐浴。

    自从拓跋虎魂等人霸占他的房子后,一直都是由杜南或步子棠将热水捧到寝室里供他沐浴净身的,不过,自从他打昏杜南后,杜南一见到他就远远避开,而步子棠今天一早就不见人影,一直没有出现,所以,他才出来打水。

    啊原来是打水沐浴拓跋虎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抬起头,左右张望片刻,接着,挥挥手将在远处树下与人聊天的杜南叫了过来。

    将水桶递给杜南,低声吩咐几句后,拓跋虎魂推着夏玉言向屋里走去,边走边说:小杜把水烧好后,就会叫我们。还有,下次有什么事都叫别人做别自己做得满头大汗。

    听到他的话,夏玉言只得点头。自从在溪边骑马回来后,拓跋虎魂变得更奇怪了,不时关心他,找借口亲近他。夏玉言不是笨蛋,早已发觉事情不寻常,却没有办法阻止。

    面对野兽,固然要挣扎反抗,但当野兽披上人皮,他反而无措起来颦眉,满脑紊乱地想着的时候,拓跋虎魂已将他推到寝室里去。

    在想什么

    没有。夏玉言心不在焉地回答,抬头,正好看见桌上放着的青花白底瓷杯。

    小小的杯中装着半满的水,一枝花浮在杯中。

    是那天拓跋虎魂硬塞到他手上的小雏菊,已经枯了大半,花瓣都变得褐黄,夏玉言却没有把它丢掉。那么美丽的小花,被摘下来不到几天就枯萎了,他看在眼中不由得升起淡淡愁思。

    愁思难掩,拓跋虎魂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也看见那朵枯萎的雏菊。

    已经谢了,明天,我再采一朵给你。

    不请不要。夏玉言连忙摇头,听到他的拒绝,拓跋虎魂不悦,拉长声音长长地哦了一声。

    夏玉言知道他不高兴,轻轻地叹一口气。

    花好好地长在泥里,何必把它摘下来,要它的命探长手,把花从杯里拿起来,用衣袖把上面沾着的水珠小心翼翼地抹干,之后,拿起放在旁边的一本书,将花夹在书中。

    一朵花而已。拓跋虎魂听见他的话,勾起嘴角,笑问,是不是读书人都有伤春悲秋的毛病

    我不是伤春悲秋,只不过夏玉言意欲辩解,中途却迟疑起来,声音渐渐隐没下去。

    只不过什么拓跋虎魂理所当然地追问起来。

    只不过夏玉言犹疑半晌,咬一咬牙,把话接下去,只不过觉得花儿死得冤枉。拓跋虎魂,我是男人,花儿再美也动摇不了我的心,我只想你带着你的人尽快离开,别再扰乱我的生活。

    他的性子温和淳厚,这几句话于他面言,语气已是极重,说出口后,他的心不停地跳着,眼角悄悄抬起,用不安的目光悄悄打量拓跋虎魂的脸色。

    只见拓跋虎魂那张锋利挺拔的脸孔,表情僵硬,脸上铁青一片。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头,提起,放下,提起,再放下,最后,斗大的拳头重重落下。

    喀啦啦巨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拓跋虎魂怒极拂袖而去。

    看着在眼前四分五裂的木桌,夏玉言自然胆颤心惊,与此同时亦松一口气。这样拓跋虎魂应该会死心吧暗暗想着,杜南正好走进来,看见裂成几份的木桌,不由得哗了一声。

    明明没有做错事的夏玉言尴尬地垂下头去,幸好,杜南也没有多问,指挥两名汉子把碎裂的木桌搬走,之后,将一个大澡盆抬到寝室里。

    这是看着他们将一个可供人坐在其中泡澡的大澡盆抬进来,夏玉言一愣。农家生活其实很朴实,往日,他沐浴,不过用两个小木盆,哪用得到这么大的澡盆。

    是大哥吩咐的。大哥呢为什么不在杜南疑惑,左右张望起来。

    他出去了。夏玉言轻描淡写地回答。

    啊那我也不待了

    杜南。眼见杜南转身便走,夏玉言连忙把他叫住,那天,我把你打昏了对不起。

    啊不要紧,反正我皮粗肉厚,被你轻轻打一下头,死不了的杜南笑着搔搔头,看似毫不介怀。

    对不起摇摇头,夏玉言再次道歉,神色诚恳。虽说是逼不得已,但是将杜南打得头破血流,到底是他理亏了。

    他一再道歉,杜南反而惭愧起来,夏公子,我一点也没有生气,老实说,若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听说,那天大哥和三哥找到你时,你差不多已经爬到村子去了,这里离村子较远,即使是我,快步走,至少也要半炷香时间,想不到你竟然用两手爬去了,我实在佩服

    说罢,还抱拳作揖,以示敬意。夏玉言也不知该用什么话回他,只得苦笑。人,当被逼到绝境,又有什么干不出来

    默默无语,直至杜南退到外面去。夏玉言静坐片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直至衣物尽去,他伸手摸着澡盆,心中升起新的烦恼。

    该怎么进去澡盆约至腰高,若是寻常人只消双腿一跨便是,但是他身负残疾,只能看着澡盆空着急。

    若用手撑着盆边进去,只怕身子未撑起来,澡盆已先翻倒了,若要叫人进来帮忙,他又不愿。进退两难之际,寝室的布帘再次被用力揭开。拓跋虎魂脸无表情地提着一个小布包走进来。

    看见去而复返的拓跋虎魂,夏玉言心头一颤,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抓起,遮掩赤裸的身躯。正将布包放在柜子上的拓跋虎魂见着,呶呶唇说:遮什么遮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

    夏玉言哪敢应他头垂得低低的,双手抓紧衣服,唯恐露出肌肤,勾起拓跋虎魂的妄念。

    惧怕的表现看在拓跋虎魂眼里,换来一抹冷笑,他走上前,拉开夏玉言抓着衣服的手指,边说:你想沐浴吧我帮你

    不夏玉言惊叫起来,手抓得更紧,拓跋虎魂扳着他的指头几次,也拉不开他的手,也不想真的把他弄伤,想一想后,改为伸手扯他抓着的衣物。布料受不了他一抓之力,清脆的布帛撕裂声立时响起。碎裂的布料像蝴蝶在半空飞舞,眼花缭乱。

    夏玉言怔忡,直至拓跋虎魂将手放到他赤裸的肌肤上,他才回过神来。拓跋虎魂的手掌温热而粗糙,夏玉言浑身一颤,曾有过的受辱回忆浮现脑海,霎时,无法抑制的惧怕与愤怒同时跃上心头。

    放开我伴随大叫响起的是清脆的耳光声,被掴中的与出手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呆下来。

    手举在半空,夏玉言瞪眼看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出手打了拓跋虎魂。

    颤颤抖抖,抬眼窥看,拓跋虎魂的左边脸被他打红了,怒发冲冠,两个斗大的拳头紧紧攥着,手背上青筋凸现。

    夏玉言心中害怕,白皙的喉头不安地上下滑动,指尖也在颤抖,一直僵硬地伫立着的拓跋虎魂忽然不吭一声地将他拦腰抱起来,粗暴地丢进澡盆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跌在水中,夏玉言连眼都睁不开了,双手慌乱地抓着盆边,勉强将头浮出水面。

    咳咳咳将头伏在盆边,夏玉言被水呛得连连咳嗽,拓跋虎魂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伸手打开放在旁边柜子上的小布包,抓了一把。

    紧握的拳头举在夏玉言头顶,五指张开,立时,花落如雨,尽撒在夏玉言头上、身上。瞪圆眸子,夏玉言呆看金黄的花雨落下,耳边是拓跋虎魂充满恶意的声音。

    你要不要数一数,这里添了多少条冤枉的花魂

    你夏玉言看着他英挺锋利的脸孔,霎时哑然。他断想不到,一个成年男人,竟如此孩子气,为了他一句话,跑到外面做这种傻事。

    夏玉言愕然的同时,亦感好笑,轻轻摇头,扬起眼帘,惊见拓跋虎魂正在宽衣解带。

    你想做什么夏玉言不由得惶惑起来,紧张地抓着盆边,将身子尽藏在水中。

    勾起一抹冷笑,拓跋虎魂将衣物脱尽,露出一身横练肌肉,两肩上一道又一道漆黑虎纹,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展现野性的魅力。

    沿着块状的腹肌往下看去,是一片浓密黑影,夏玉言不敢直视,把头别过一旁。

    拓跋虎魂却毫不羞赧,大剌剌地跨进澡盆,双腿尽头的巨物摇晃着,就在夏玉言的鼻尖擦过。

    双颊刷白,夏玉言拼命地往盆边靠去,将身子缩成一团。

    躲什么拓跋虎魂一手把他捉住,扯到怀中。夏玉言自然不肯,手一扬便向拓跋虎魂打去,这次,拓跋虎魂早有准备,利落地把他的手腕抓住,扭到身后。

    不放开我放开我夏玉言犹自挣扎不休,又叫又扭,拓跋虎魂烦躁起来,拾起丢在地上的衣带,一分为二,一段用来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另一段则捏成一团,塞入他口中。

    唔唔唔唔口被塞满了,夏玉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单音,拓跋虎魂将他的脸扳过来一看,只见双腮胀满,脸颊上浮起气怒的红潮,煞是动人

    这种狼狈的样子真适合你或者,下次我应该用我的宝贝塞满你的小口。拓跋虎魂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接着,压着嗓子在他的耳边说:你最好别再动了,除非你想我再把你吊起来一次,不过,这次我说不定会将你吊在屋外,让大家也来欣赏你赤裸的身体。

    他的语气并不特别森寒,却足以令夏玉言的脸色发青,只消想像到拓跋虎魂所说的情景,他就连再扭一下身子的勇气也消失了。

    看着他倏忽血色尽退的脸孔,拓跋虎魂心中不无怜惜,伸出指头,轻轻抚过他颤抖的唇瓣,把声音柔下来,说:别怕玉言,我只是想帮你清洗身体。我答应过你,除非你心甘情愿,否则,我什么也不会做。只要你安静地乖乖听话,我就把塞在你嘴里的布团拿出来,好吗

    说罢,他把嘴巴合上,只以炯炯虎目看着夏玉言,等待他的回答。

    安静地乖乖听话夏玉言心中一阵悲哀,只觉自己在他眼中无异猪狗畜生,屈辱难受得浑身颤抖。

    乖点点头,我就让你舒服一点。拓跋虎魂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细声细气地哄着他,哄猫哄狗的语气,完完全全地把夏玉言心底里藏着的倔脾气勾起来,紧紧阖着眼,死活也不肯点下头去。

    久久得不到回应,拓跋虎魂冷哼一声,正想让夏玉言看一看他的厉害手段,扬眉,却见那双细长的凤眼中,盈盈悲哀难过,甚至隐隐约约有泪光闪烁。

    拓跋虎魂沉默下来,半晌后,伸手将布从他口中拉出来,抱歉

    想不到拓跋虎魂竟然会向他道歉,夏玉言霎时一怔。

    抱歉我太粗暴了拓跋虎魂见他没有反应,便放柔声音,将话再说一遍,夏玉言本来就是个心肠软、脾气好的人,听他软着嗓子向自己道歉,心中的怒火不由得熄了七分,咬一咬唇,看向盆边,幽幽地说:请放开我。

    拓跋虎魂对他的性子早已了如指掌,这时,单听他的语气已知他心软了,登时便志得意满起来。

    等我帮你洗干净,就放你。凑前,咬着夏玉言的耳朵呵气,夏玉言的耳朵立时红透,炽热的气息由耳朵吹进体内,浑身随之发烫。

    你放开我现在夏玉言只觉浑身酥软,连声音也没气没力,拓跋虎魂在他额前亲一口,嬉皮笑脸地说:不行,我一定要帮你洗干净。

    说罢,便将夏玉言面对面地抱坐腿上,让他背靠澡盆,两腿分开挂在盆边。

    被摆弄的时候,夏玉言羞得阖上眸子,之后,又忍不住睁眼偷看,看见自己被他摆布成将si处全展露出来的耻辱姿态时,又羞得再次将眸子阖上。

    为什么不看你这样子很好看呢见到他羞赧的神色,拓跋虎魂得意地勾唇角邪笑。

    长长的发丝散开,顺着浑圆的双肩流泻入水,白皙双颊两朵红云艳丽,颦起的柳眉下浓密眼睫低垂紧闭,颤动不已,强忍羞耻。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胸膛不自然地挺起,色泽淡红的两颗乳珠就如冬日里枝头上的两朵寒红梅,于风雪飘摇中傲然屹立,迷倒世人。

    身躯尽藏于清澈的热水中,修长苍白的双腿被挂高,大大分开,足尖无力地垂在盆外,就连双丘深处,最私密的秘地亦尽展在拓跋虎魂眼前。

    不要看夏玉言抖着嗓子求饶,拓跋虎魂当然不肯,咽下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臀瓣深处。

    淡红的花蕾在水中羞涩缩紧,煽情的情景令已经禁欲多天的拓跋虎魂倏忽热血沸腾,胯下的欲望随之高挺。

    只可惜他曾夸下海口,绝不再强迫夏玉言做那件事,只得蹙起剑眉,苦苦忍耐欲望。

    夏玉言亦察觉到有一件硬挺火热的异物顶在自己臀后,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噤若寒蝉,连气也不敢大吸一口。

    深吸一口气,暂且压下沸腾的欲望,拓跋虎魂用掌心掬起浮在水面的小花,贴在夏玉言身上揉搓起来。

    双手同时在夏玉言瘦削的胸膛上左右揉搓,拓跋虎魂的力度非轻,脆弱的花儿一下子便碎了,流出淡黄的花汁,沿着白皙的肌肤滑下,融入热水里。

    粗糙的手心在两颗淡红的乳珠上打转,乳尖被搓得挺起,颜色变为鲜艳,而旁边的乳蕾则柔软如绵,如丝绸的触感吸着掌心,叫拓跋虎魂舍不得放手。

    磨蹭多时,将两颗乳珠揉弄得通红肿胀,夏玉言也疼痛难受地吐出嗯嗯哼哼的闷声申吟,拓跋虎魂才不情不愿地放过两颗肿得像快要滴出血来的乳珠。

    拿起布巾,打湿后,他开始为夏玉言擦拭身体,除了在双腿间前后花费太多时间,擦拭得太仔细外,他做得尚算认真。

    将夏玉言浑身上下都擦拭干净后,他便抱着夏玉言从澡盆中起来。他将夏玉言放到床上,用干布巾将夏玉言身上的水珠擦干时,鼻尖忽然嗅到浓郁的花香。

    拓跋虎魂翻身,将双脚跨在夏玉言躺着的身躯两侧,弯身,疑惑地用鼻子在夏玉言身上上下嗅着,寻找花香的来源,最终察觉花香扑鼻原来源自眼前的肌肤。

    或者是刚用鲜花揉搓过的关系,那身花香浓郁甜美得叫人舍不得移开鼻子,拓跋虎魂闻着闻着,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夏玉言的肌肤本就白皙,因为刚才被泡过热水,又被用力揉搓过的关系,此时泛起一种介乎红与粉红之间的娇艳颜色,肌肤软薄得仿佛吹弹可破。拓跋虎魂膜拜似地用舌尖一寸一寸地滑过,在肌肤上留下润泽的水意,在灯火的映照下,反射出一片yim靡的亮光。

    舌头沿着脖子、肩膀、胸膛、侧腹一直下滑,当舔弄到那双软绵无力的大腿尽头时,拓跋虎魂甚至用牙齿将软肉咬起来,用唇含着,用力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

    唔不留下吻痕的地方,像被无数簇小火烧着,烫热瘙痒,一直尽力忍住声音的夏玉言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出来,心中又羞又怕,浑身都在簌簌发抖。

    拜托不要再这样,我觉得很难受

    听见他的哀求声,拓跋虎魂勾起薄唇,露出一抹邪气的笑意,说: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伸出左手将平躺在床上的夏玉言上身抱起,让夏玉言可以清楚看着他用右手轻轻拨弄双腿间早已挺起渗出湿意的欲望。

    啊快感涌泉而起,夏玉言倒抽一口气,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拓跋虎魂笑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欲望,正要揉弄,喘息着的夏玉言忽然睁开眼,看着他,用哀恸的语气说:你当真要逼死我

    拓跋虎魂一愣,手不由得僵硬了。

    我俩无仇无怨,我甚至在你身受重伤时救你一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如此折辱我浑身抖着,看着拓跋虎魂,夏玉言将话说得更清楚了。

    我迎着那双溢满哀怨不平的凤眼,拓跋虎魂倏忽心虚起来,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要是我就当我求你,你去找别人,找比我英俊的,比我俏丽的,请求你放过我夏玉言不惜苦苦乞求。他受够了只要能够摆脱这种屈辱的日子,即使要他趴在地上向拓跋虎魂叩头,他也愿意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拓跋虎魂咬紧牙关,回以两个字:不行

    语气铿锵决绝,一下子将夏玉言最后的希望打碎,脸上的血色倏然尽去,他不自觉地晃着头。用一种轻细而歇斯底里的声音自言自语。

    我明明是男人,你偏偏要逼我和你做那种苟且的事情。我不要,我宁愿死

    拓跋虎魂听见了,冷酷地牵起唇角,说:那我就把那个女人杀了,为你陪葬

    可以威胁夏玉言的方法,他早就想出来了,只不过一直忍耐着没有说出。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满脑紊乱的夏玉言茫然地思索着,半晌后,才明白过来,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圆眸子,高叫:不

    不可以,不可以伤害翠姬,她已经是他在世上唯一亲近的像家人一样重要的人。

    别伤害她不要伤害她请不要,请不要

    夏玉言拼命哀求,清秀的眉目都畏惧得扭曲了,看着他的样子,拓跋虎魂心中翻起万丈怒涛,一手扯起夏玉言的长发,用充满嘲弄的话发泄内心的怒火。

    干嘛这样关心她像你这样的身体也想抱女人吗一个瘸子你想怎样和那个女人行房叫她骑在你身上扭腰摆臀吗

    被粗暴地扯起的头皮痛得像要被撕裂,刻意屈辱挖苦的话,更叫夏玉言心如刀削,单薄的眼皮一阖一张,眼角渗出一滴泪珠。生平第一次,他疯狂地嘶叫起来。

    让我死吧杀了我杀了我让我死吧

    看着夏玉言狼狈凄惨的样子,拓跋虎魂心中的怒火竟渐渐冷却下来,虎目炯炯地凝视他片刻,拓跋虎魂用冷静的嗓音说:我喜欢你

    浑身一震,夏玉言连身心的痛楚都忘记了,像听不明白他的话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话既然说出口了,一切都变得很轻易,拓跋虎魂连眉角也没有挑起一下,冷静地将话再次重复。

    夏玉言不安地眨着眼睛,身子颤抖着,霎时间竟不懂得该说什么。多天来,拓跋虎魂对他抱持的心思,夏玉言多少猜到了,却在亲耳听到时感到迷惑怔忡,半晌后,才颤颤抖抖地说一句。

    我我不是女人,我不要

    拓跋虎魂也没有期待他会说出令自己满意的回答,听罢,猛然伸手将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扯。逼他从下向上地仰视自己,睑无表情地说。

    你要不要,根本不重要你要乖乖地从了我,被我捧在手掌心疼爱怜惜,或者被脱光衣服,永远锁在床上做性奴都随便你反正我要定你了

    锋利的脸孔,此刻更冷酷得堪比刀锋,话中的霸道威吓令夏玉言惊骇地瞪圆凤眼,浑身震颤,就似落在虎口的小动物一样。

    柳眉蹙紧,凤眸浑圆,透明的泪滴沾在脸颊,长发披散如瀑,赤裸玉白的身子冒出冷汗,浑身簌簌抖动,有如秋风中的一片落叶,软弱无助的样子,看在拓跋虎魂眼中是那么的惹人心怜,他也不想将夏玉言迫得太紧,想一想后,便把嗓子柔下来。

    傻子我有什么不好外貌、身材、财富、力量,我全都拥有,多少女人恨不得有我这样的夫婿。而且,你别看我这个样子,对情人,我可是很多情体贴的。夏玉言僵硬着身子,没有回应,拓跋虎魂不以为忤,接着说:在穷村子里做个穷夫子,根本不足以糊口。看你瘦得像支竹竿而且,那个女人已经不会再来了,你要每天吃自己做的那些难吃得要命的食物,花几个时辰做普通人可以轻易完成的家务,然后,孤零零地住在这间破屋里,直至老死玉言,只要从了我,你以后过的就是锦衣玉食,仆役成群的好日子

    他的话坦荡直接,话中尽是赤裸裸的现实,夏玉言屏息地抿着唇,只有双肩不由自主地震颤着。

    拓跋虎魂所说,正是他心中最害怕发生的事,拖着一双残腿渡过余生,无论生病、衰老,都要孤独面对。目光如炬地察视片刻,拓跋虎魂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他的弱点了,当下语气更温柔多情起来。

    玉言,让我照顾你。我可以,我愿意。

    比起强硬的威逼,更令夏玉言无法应对的其实是别人的温柔体贴,这时候听到拓跋虎魂的话,一时满脑紊乱。

    无措地咬紧唇,他的眸光茫然,六神无主,拓跋虎魂知道他一时间大受刺激,必定心乱如麻,也不愿他太过伤神,便把绑着他双腕的衣带解开,为他穿上衣物,扶着他,让他重新在床上躺好,用棉被把他赤裸的身躯密密实实地裹好,接着,把嘴附在他的耳边说:我二弟的人马明天晚上就会到来会合,我们会立刻离开,明天早上,你看看有什么要带走的,自己乖乖地收拾好,别要我用强,知道吗

    语末,嗓音严厉起来,夏玉言身子一颤,在被下缩成一团,拓跋虎魂知道自己又把他吓怕了,怜惜地凑近,在他的耳畔、额角、唇边落下雨点似的轻吻。

    轻吻多时,感到夏玉言的身子实在颤抖得太过厉害,他才不情愿地将夏玉言放开,坐起身来说:子棠应该回来了,我叫他进来陪你今晚,你好好地睡一觉,别胡思乱想。

    他心知自己的手段用得重了,怕夏玉言会做出什么傻事,非得叫人进来守着,才能放心。与刚强霸道的外表毫不相同,自幼在刀口过活的拓跋虎魂内在缜密深沉,几句话软硬兼施,道尽厉害之处。

    夏玉言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就连拓跋虎魂出去了也不知道,心里,脑里,像丝线一样,乱成一团。半晌后走来的的步子棠见他眉头深锁,神色憔悴,也没有浪费唇舌安慰他,只是默默地从药箱拿出一瓶香料,倒在油灯内点燃起来。

    热力令薰香四散,在浓浓的香气中,夏玉言的脑海渐渐空白,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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