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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圈套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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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圈套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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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成,这个变态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小姐”

    送走女人,石成和张真把林冰莹放下来,解开绳索。石成抚着林冰莹的肩慢慢向上,沿着优美的颈线抚到耳垂上、耳孔里,手指轻柔地动着,一遍遍地抚着。张真站在林冰莹身后,从她的腋下弹出双手,扣住她的房,用力揉着。

    夹在两人中间的林冰莹屈辱地扭过头,手臂无助地垂在身下,任石成和张真玩弄她的身体。她紧紧咬着嘴唇,身体不时扭动一下,石成的温柔和张真的暴虐给她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两个感带同时被玩弄,虽然心里感到羞耻,感到屈辱,但敏感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阜又开始涌出爱,喘息声也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

    “林总监,你的房真大、真软,就像水球,手感好极了,嘿嘿喜欢我用力揉它们吧”张真一边说,一边攥着用力向前挤,让丰满、柔软的房从他手心里挤过,享受凝脂般的肌肤在他手里摩擦那滑溜溜的感觉。

    见林冰莹蹙着眉不答,石成把嘴凑到林冰莹耳旁,一边伸出舌头在她耳洞里舔着,一边轻声说道:“问你话呢不回答可不礼貌啊你要做的可不是一般的妓女而是高级奴隶,要学会礼仪”

    一阵麻痒感在耳孔里腾起,身体又酥又软,林冰莹不由自主地仰起脑袋,樱唇微启,发出一声娇腻缠侧的呻吟。

    “啊啊石秘书长,别,别这么弄,啊啊我,我,啊啊我喜欢张真用力揉我的房”头被两手指捉住,又快又重地拈着,一股又爽美又刺激的快感蹿出来,仿佛条件反似的,身子猛地向后仰去,靠在张真的怀里,林冰莹仰着头,一边呻吟着,一边在石成的提示下,回答张真的问话。

    啊啊我有感觉了,好舒服啊,他们的东西好大,好硬,一会儿我就要被他们入了吧屁股被张真硬梆梆的顶着,小腹上则是石成坚硬如铁的,林冰莹感觉身子更软了,感觉好像踩在棉花堆里。耳朵里不断扑进石成呼出的热气,头夹在张真的手指里,被施以强烈的刺激,林冰莹的嘴越张越大,呻吟声越来越甘甜,腰肢情不自禁地扭起来。

    “你喜欢他用力弄你的房,嘿嘿你喜不喜欢我弄你这里呢”石成发出一声笑,把手伸向林冰莹的双腿之间,四指头在她无毛的阜上轻柔地绕着。

    “啊啊别,不要,啊啊”虽然为了小未来已经做好当奴隶的准备了,但是当石成的手指触上她的阜时,林冰莹还是下意识地合上腿。她的阜只容纳过两,一个是她现在的丈夫唐平,另一个是她以前的情人车浩,尽管血管里流淌着“m”的血,尽管她被石成等人以残酷的手段虐辱,但她至今还没有被不喜欢的人入的经验。

    “不要哼哼别装的好像多贞洁似的,忘了刚才被小姐用蜡烛捅到高潮了吗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个变态,是奴隶,知道吗把腿分开”石成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抚着林冰莹光滑如丝绸的大腿。

    我是个变态,我是奴隶心里默念着,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林冰莹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石成再次把手伸向了林冰莹的双腿之间,在暴露出来的大唇上轻轻抚弄几下,便把像玫瑰花的小唇翻出来,然后,食指摩擦着粉红色的腔壁向蜿蜒的洞里面滑去。

    完全濡湿的洞口简直就像在等待手指的入侵,像缺氧的鱼嘴似的一下一下地蠕动着,吸吮着石成的手指,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脸上堆起得意的笑,石成一边问道:“喜欢我这么弄你吗”,一边把食指向阜深处去,到底再抽回来,然后,把中指也加上去,两手指并拢在一起,在林冰莹的阜里由浅至深、徐徐加速地抽着。

    “啊啊喜欢,啊啊啊啊石秘书长,啊啊啊啊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林冰莹违心地说着喜欢,只想敷衍石成,逃避更多的羞辱,可是美妙的快感渐渐攫取了她的理智,把她的羞耻心、尊严打得粉碎,林冰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发出一声声声浪语,沈浸在欲里面。

    “林总监,嘿嘿我这样弄,你喜不喜欢”张真感觉被忽视了,便用力攥住林冰莹的房,大力震动着。

    “啊啊啊啊喜欢,喜欢,啊啊啊啊”

    “我和张真的震法,你最喜欢哪个,嘿嘿”石成把深陷在林冰莹阜里的手指向耻骨方向一挑,好像要把膀胱震裂似的拼命震动着。

    “啊啊你们的,啊啊啊啊我都喜欢,都舒服死了,啊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又舒服,又强烈,啊啊”初次体验的美妙感觉笼罩着林冰莹,畅爽淋漓的快感以阜为基点向身体四周扩展着,红嫩的舌头在不住浪叫的嘴里伸缩,林冰莹感到全身上下除了快感外再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嘿嘿张真你看,我们的林总监多会说话,一点也不得罪人,这样可不行,林总监,谁给你的快乐最舒服是我还是张真,你必须选一个出来,做为奖励,被你选中的人会先你的肛门,让你享受肛交的快乐,哈哈哈”石成用另一只手揪住林冰莹充血翘起的蒂,用指腹夹住,轻柔地拈着。

    而张真也拿出了浑身解数,闷不吭声的,一只手继续震着林冰莹的房,另一只手一边拈着林冰莹的头,一边用指甲在头的顶端挠着,给她施加不亚于逗弄蒂的刺激。

    “啊啊啊啊石秘书长,我不知道,啊啊啊啊都很舒服,我都喜欢,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林冰莹靠在张真身上,一手抚着张真的大腿,一手抚着石成的膛,湿润迷蒙的双眸,覆上了一层情欲的光彩。

    “都说必须选一个出来了,你这个不听话的变态”石成把手指抵在林冰莹的蒂上,用力地上下摩擦着,震动着,而在林冰莹阜里震动的手指也动得更快了。

    身体猛地一震,林冰莹感觉她的脑袋好像被闪电击中了似的,眼前一阵白,而阜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大量的爱猛地迸出来。

    “谁最舒服你选谁第一个干你的肛门你这个死变态,快点说”知道林冰莹到达高潮了,可石成还是执拗地刺激林冰莹的蒂,捏住穿在蒂上的银色圆环,一边震动一边拉扯着,张真也不落后,拉着林冰莹头上的两个银环,用力地来回拽。

    “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啊石秘书长,我选你,啊啊你让我最舒服,啊啊”林冰莹剧烈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尖利的呻吟声,一边选择石成侵犯她的肛门,而她抓紧的手,无意识地在张真的腿上、石成的膛上留下了几条血痕。

    “石哥,你玩赖啊我要是弄她的蒂,她也得选我林总监,你这个死变态,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别装死给我起来,像狗那样趴在地上”张真愤愤不平地埋怨着石成,泄愤似的向瘫软在地林冰莹踢了几脚。

    石成笑着拍拍张真的肩膀,劝道:“嘿嘿干完她我就回汉洲了,剩下你一个人,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别踢了,小姐那顿鞭打就够她呛了,你在一旁看我怎么玩她,等正式干时,我后面,你前面,咱俩一起来”

    林冰莹慢慢爬起来,张真踢她的几脚虽然令她感觉很疼,但更多的是兴奋。

    身体火烫火烫的,林冰莹重地喘着气,屁股高高翘起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竟然是这种姿势,好羞耻,我的心跳得好快啊好想做羞耻的事,我算是无法救药了,石成,张真,你们快来侵犯我吧虽然刚刚到达了一次高潮,可林冰莹还没获得满足,阜深处还在蠕动着,满心期盼男人的进来,给她更强烈的快感。

    第一个侵犯我的是石成吧我选他侵犯我的肛门,他现在正在看我的肛门呢吧啊啊好刺激,我好兴奋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林冰莹感觉口都要胀裂了,阜深处一阵收缩、蠕动,分泌着爱,林冰莹不受控制地呻吟着,摇摆着屁股,刚刚分泌出来的爱沿着细长的缝滴落下来,落在了大腿上。

    瞧着趴在地上不耐地摇晃屁股、等待被贯穿的林冰莹,石成的眼睛眯起来,盯着眼前粉红色的肛门,笑着说道:“林总监,你的肛门颜色真不错,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那样发黑,倒像是小姑娘的肛门,今天给你浣肠了三次,肛门还紧紧地缩在一起,看来弹也很不错啊”

    石成蹲下来,把手放在林冰莹的屁股上,一边和着爱轻柔地抚,一边接着说道:“听说你以前也被调教过,想必肛交的经验很丰富吧不过你找了个蠢老公,这么多年应该没有动过这里吧嘿嘿用电动阳具自慰不能算,你都快忘了肛交的美妙吧可怜的女人,让我重新给你肛交的快乐吧”

    在林冰莹“啊啊”的呻吟声中,石成濡湿的手在林冰莹的肛门、阜上来回抚弄着。每当抚到肛门时,中指的指腹便在菊花状的褶皱上绕着圈抚摩着,一下一下地按着,而抚到阜上时则翻起大唇和小唇,在红豆般的蒂上轻柔地挠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林冰莹扭着腰,摇着屁股,迎奉着石成的手指,她的被全部挑逗出来,爽美绝伦的快感令她忘记了羞耻,不住呻吟浪叫着。

    “哪里最舒服是这里吗”石成把手指集中在林冰莹的肛门上,又是揉又是磨,换着花样爱抚着,令肛门变得越来越柔软。

    “啊啊是的,呀啊那里,不要”好像要大便的感觉,林冰莹感到石成正把手指进她的肛门里面。

    “又说不要刚刚还说这里最舒服,林总监,你真是个虚伪的变态。你的肛门把我的手指夹得很紧啊多么美妙的感啊嘿嘿”石成继续深入,把食指的第一个关节陷入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

    “哦,越来越紧了,弹真不错”肛门的括约肌排斥着手指的入侵,紧紧夹住石成的手指,在陷没至第二个关节时,石成感觉进入得有些困难了。

    肛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夹紧着石成的手指,肛门里传来不适的感觉,林冰莹听到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石成肆意评价,心头浮起一阵厌恶感,消散的羞耻心又回来了,不禁羞耻万分地哀求道:“石秘书长,求求你把手指拔出来吧那么脏的地方”

    “浣了三次肠还脏要不再给你浣浣肠张真,去取浣肠来”石成笑着,假意叫张真给林冰莹浣肠。

    “不,不,已经干净了”林冰莹连忙叫道,她知道她是逃不掉的,只好忍着屈辱,任石成玩弄她的肛门。

    “哈哈哈”一声狂笑后,石成猛一用力,把食指全部塞进林冰莹的肛门里面。

    “啊啊好难受”林冰莹发出一声悲鸣,肛门里剧烈的疼痛和手指的冲力令她向前倒去。

    手指被甩出来了,石成顿时火了,冲林冰莹的屁股便是一巴掌,骂道:“谁让你躲的,给我趴好”然后,扭过头对张真说道:“待着也是待着,你让她给你口交,看她还往哪里躲”

    张真走过去,坐在重新趴好的林冰莹面前,一手攥着,一手揪起林冰莹的头发,笑着说道:“林总监,晏雪的口交技术不错,每天我都让她给我舔,你是姐姐,嘿嘿没有理由比她差劲吧给我好好舔吧”

    听张真提起晏雪,林冰莹不由一阵难过,悔恨得想哭,眼前是赤红一片,脸上不住被一热腾、坚硬的东西打着。她看不清张真的表情,想象着相貌英俊的张真此刻脸上浮起猥琐的笑容,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狰狞的,林冰莹感到一阵厌恶,真想把嘴边这个糟蹋晏雪的凶器咬断。

    “啊啊”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腰上,随之肛门一阵刺痛,林冰莹不由发出了一声悲鸣。肛门里又升起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头发被揪得生疼,不让她的身体向前蹿,强烈的痛楚令林冰莹想起了小未来,她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不禁为她刚才危险的想法感到害怕,连忙压下心头对张真的仇恨,慢慢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张真的。

    “啊啊别震了,啊啊好难受”

    石成把食指一到底便在狭窄的肛门腔壁里震动起来,林冰莹不胜刺激地呻吟着,哀求着。而石成笑一声,不仅没有停下震动,反而加快了频率,一边震动着手指,一边缓缓地在肛门里抽送着。

    “瞎嚷嚷什么快点给我舔,舔头”张真冲着林冰莹的头打了一巴掌,然后捉住她一只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不要啊不要这么弄我的肛门啊这样弄还不如快点入呢我的噩梦,什么时能结束啊林冰莹在心中哭喊着,眼里无声地落着泪,伸出舌头重新卷上张真的头。

    石成不再震动手指了,他觉得这样只能给林冰莹刺激而不能带给她太大的快感,便开始在肛门里律动手指。抽出的时候,他的动作很快,而入时,他则慢慢的,好像要品味紧凑的腔壁是如何夹紧他的手指似的,一点点地把手指进肛门深处。

    一边被石成用手指抽肛门,林冰莹一边给张真口交着,在张真的命令下,她时而伸长舌头,从囊到头,细致地舔着,时而撅起嘴唇,吸着马眼上溢出的透明体,时而翻转舌头把冠沟处隐藏的污垢卷入嘴里。

    上散发的男人醇厚的味道不住扑进鼻子里,林冰莹越来越迷醉,“m”

    的本开始发作,对张真的仇恨渐渐变得淡薄了。本来她的口交技术就很好,不需要张真指导什么,心中没有芥蒂的林冰莹欢快地舔着张真的,主动地张大嘴把吞进去,她的嘴唇箍得紧紧的,脑袋快速上下律动吞吐着,还不时地把吸进喉咙里,让张真享受她最为得意的深喉口交。

    啊啊有感觉了,肛门里也开始痒了在石成近似于执拗的指奸下,美妙的快感在肛门里升起,又酥又痒又麻又胀,没有爱抚阜那么柔美,但很刺激很强烈,兴奋无比的林冰莹不由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口水顺着源源不断地流下来,而她的屁股也荡地摇起来,迎奉着石成的手指,大量的爱从阜里涌出来,顺着大腿直往下淌。

    “嘿嘿林总监,有感觉了吧看你的屁股摇的,肛门里面也得柔软了,一边蠕动一边吸我的手指,看来一手指满足不了你,还是两一起来吧”石成把食指抽出来,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沾了点爱,慢慢地挤入林冰莹那又小又窄、弹极佳的肛门里。

    啊啊有点痛,可是好舒服,快点,快点进来把张真的送进喉咙深处的的林冰莹高高撅着屁股,肛门被石成的手指一点点扩开,逐渐被塞满的感觉产生了巨大的愉悦,她情不自禁地向后挺动屁股,迎合手指的进入。

    手指很快便没入了肛门深处,括约肌收缩得更厉害了,手指被夹得更紧,也更热,石成看着粉嫩的菊花褶皱被他的手指带入到肛门里面,看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在眼前不耐地摇着,似乎在催促他快点抽,不由被刺激得兽血沸腾,又快又重地在林冰莹的肛门里抽起来。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林冰莹忙不叠地吐出,仰着头呻吟起来,肛门里一下子变得火热无比,想要排泄的感觉,激畅的快感还有疼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又觉舒服又感刺激,两只手紧紧抓着张真的大腿,眉梢紧蹙,脸上升起迷醉的表情。

    “林总监,你可真骚啊只是用手指肛门竟然让你爽成这样,不愧是姐姐啊晏雪跟你比可差远了,嘿嘿你的口交水平也比她强多了尤其是深喉,简直爽死了”张真瞧着林冰莹情欲荡漾的脸蛋,由衷地感叹道,手中不禁更用力了,狠狠地捏着、揉着两团好像水做的丰。

    “嘿嘿林总监,看张真把你夸的,看来你把他伺候得很爽啊你的肛门真不错,我的手指好像陷在一层不停蠕动的嫩里面,手感好极了,又紧又热又有弹,用名器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啊”石成把手指拔出来,兴奋、充血的眼睛里出邪的目光盯在林冰莹的肛门上,只见,原先被菊花褶皱封住的肛门露出一个小手指细的洞口,不住收缩膨胀的洞口四周沾满了爱,闪着靡的光。

    手指一拔出来、肛门里马上一阵空虚,心中空荡荡的林冰莹为快感中断了而不耐地摇着屁股,而身后一扑扑热气不住打在她的肛门上,她知道身后的石成正近距离地看她的肛门,虽然感到很刺激、很兴奋,可羞耻心还是令她颤着声音叫道:“不要看”

    “不要看,哈哈哈好,不看,那你行不行”石成把林冰莹的双腿向两旁分了分,跪在她双腿之间,一手摁着她的腰,一手攥着向露出个黑黑洞口的肛门凑去。

    啊啊终于要被入了,入的还是肛门林冰莹配合地分开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喘息声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虽说肛交的经验很丰富,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感到很紧张,很兴奋,也感到羞耻,但没有被强迫的屈辱感觉。注意力集中在肛门上,林冰莹都能感觉到肛门正在剧烈地收缩着,她也知道这么紧张,比手指要上几倍的进入会很疼,但她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石成把抵在林冰莹的肛门上,感觉肛门一个劲地收缩,便说道:“你不是经常在肛门里自慰吗怎么这么紧张这样可不行,我进入得困难,你也会很疼,放松,放松,做做深呼吸”

    “嘿嘿林总监,紧张了肛交只是在开始时有点疼,一会就好了,对你来说这点疼完全不是问题,你不是越疼就越爽吗哈哈哈控制一下,按秘书长说的,做做深呼吸”

    这种事竟然也要人教,真是羞死了石成和张真的话令林冰莹羞耻得身体直抖,她张大着嘴一下一下地做着深呼吸,这种方法果然有效,很快她便没那么紧张了,肛门不受控制的收缩也缓下来。

    “林总监,嘿嘿我进去了哦哦真紧,爽死了”宛如蛋大小的头慢慢陷入到狭小的肛门里,在陷到一半的时候时慢慢地抽回来,然后再慢慢进去,石成享受着肛门强劲的夹紧力度和绝佳的弹,一遍遍地重复着。

    “嗯啊嗯啊”伞形的头入一半便收回来,林冰莹没感到多么疼痛,肛门里只有微微的胀痛感,可是,她不知道石成什么时候会把整个放进去,她也不知道石成是像现在这样慢慢地进入还是会很暴虐地猛地进去。林冰莹不由又紧张起来,而同僚的在她肛门里进进出出又令她深感刺激,红唇抖颤着,她发出低沈的呻吟声,心中羞惭地想,终于被入了,我的肛门

    瞧着眼前不住抖颤的屁股,感到肛门已经变得柔软了的石成笑一声,小腹用力一挺,把整个头刺入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

    “啊啊”一股刺痛感在肛门里腾起,不过痛楚并不强烈,只是有很强烈的压迫感,林冰莹仰着头叫了一声,感觉肛门被塞得慢慢的,感觉她的心脏跳动得飞快。

    “林总监,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吧嘿嘿”张真一边笑着,一边抓过林冰莹的手放在自己的上。

    肛门里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了,坚硬的正在向肛门深处挤入着,越来越兴奋的林冰莹一边用手套弄着张真的,一边低下头、张开嘴向头含去。

    石成徐徐用力、慢慢地把进林冰莹的肛门深处,直到囊碰上乎乎的屁股才停下来,然后,稍停一会儿,便快速地拔出来。摩擦着狭小紧凑的腔壁,发出“哧哧”的声音,在头即将抽离肛门时,石成再慢慢进去,然后快速地拔出来。

    “啊啊啊啊”手掌快速地上下律动着,套弄着,舌头伸得长长的,飞快地翻转着,舔着头,林冰莹一边为张真口交一边兴奋地呻吟着。肛门里又酥又麻,好像要融化了,又刺激又美妙的快感升起来,喘息声、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柔腻越来越甘甜,林冰莹的脸上泛起情欲萌发的潮红,心中不无羞涩地想到,肛交真的好舒服啊比用按摩自慰舒服多了

    石成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又柔软又有张力的肛门腔壁紧紧缠绕着他的,给他无比享受的夹紧感。双手向下摁着林冰莹的腰,膝盖点着地,只想释放兽欲的石成提高臀部,身体前探,小腹频频用力,在林冰莹的肛门里越来越快地抽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脑袋向后仰着,林冰莹仿佛是丢弃了羞耻心似的,张大着嘴,高声呻吟着,她的手也停下来,只是攥着,激爽的快感和强烈的刺激令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肛门上,再也顾不上张真了。

    “怎么样舒服吧自己动一动”

    好像在等待石成的命令似的,石成话声刚落,林冰莹便扭着腰、前后挺动着屁股,迎合着在肛门里剧烈摩擦的。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我的肛门好热,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压迫感、胀感和每次狠狠地捅进来、感到身体都要被洞穿了的穿透感混合在一起,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刺激,屁股痴狂地挺动着,兴奋至极的呻吟声尖利、高亢,回响在房间里。

    “骚货,光顾着自己爽,也不舔我的了”张真狠狠捏了几下林冰莹的房,对石成说道:“石哥,我受不了了,我们一起干她啊”

    石成冲张真一笑,然后,笑着对林冰莹说道:“林总监,你的秘书想干你了,嘿嘿你想让他干吗”

    林冰莹羞耻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回答这个羞人的问题,心里在想,又来羞辱我,我不答应,他就不来侵犯我吗想干就干吧你们握着我的把柄,我有什么办法,只能任你们为所欲为了

    石成狠狠地把捅进林冰莹的肛门深处,然后停下抽的动作,掐着她浑圆的屁股追问道:“林总监,怎么不说话,不想让他干吗”

    快感的源头停下来了,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摇着屁股,摩擦着肛门里的来追逐快感,可是她的腰很快被箍住,动弹不得,娇喘着的林冰莹只好羞涩地答道:“不要停,啊啊接着动啊我,啊啊我想让他干”

    “你想让谁干啊”石成慢慢地抽着,动作很轻、幅度很小。

    “啊啊我想让张真干,啊啊啊啊石秘书长,用力啊我想让我的秘书干我,啊啊啊啊石秘书长,我都说了,请你别再捉弄我了,好难受,石秘书长,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啊”缓慢的动作令林冰莹更难受了,就像身上的奇痒只能隔靴搔痒似的,越挠越痒,她不顾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向石成哀求着。

    “都说了嘿嘿还没有,告诉我你想让张真干你哪里”

    “啊啊干,啊啊干我的阜,啊啊”

    石成用力打着林冰莹的屁股,训斥道:“什么阜说得下流些,以后会有很多名流干你,你一定得明白他们想听什么话,想要你做什么只有这样才能为公司获取最大的利益,明白吗”

    “啊啊明白了,啊啊啊啊干我的骚,骚,啊啊我想让,啊啊啊啊让我的秘书干我的骚,啊啊”林冰莹按石成的意思说着下流的话,一边说,她一边乱扭着身子,这些下流、荡的话令她兴奋极了,她感到肛门也像阜一样分泌出了体,肛门变得湿润,越发紧凑了。

    “嗯,就这么说,林总监,你的形象冷艳美丽,就像冰山美女,在名流们干你时,你说说这些下流的话,会令他们获得极强的征服感的,不过,不能说的太早,那样你就不值钱了。我再问你,你想让我干你哪里”石成一边教着林冰莹服侍名流的技巧,一边把从她肛门里拔出来。

    “啊啊不要拔出来,啊啊石秘书长,我想让你干我的,啊啊干我的屁眼,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林冰莹不耐地摇着屁股,说着下流话,肛门不住收缩着,被摩擦得鲜红的菊花褶皱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进去,狭小的肛门口比先前扩得更大了。

    “好,说的不错,嘿嘿肛门里也会流水,看来你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爬过去,蹲在张真身上,自己把他的放进你的骚里”看着上沾满着粘稠的,石成也忍耐不住了,想与张真一起洞穿林冰莹的两个洞。

    张真躺在地上,双手紧握林冰莹的两只丰,用力地揉着,而林冰莹半蹲在地上,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把直往下淌爱的阜对准硬梆梆挺直的,徐徐落下屁股。

    “哦哦真紧啊爽,爽,林总监,终于干到你了,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干你了,干死你,干死你”才进入一个头,张真便急不可待地挺腹,把狠狠刺进他一直垂涎的林冰莹的阜里面,猛力地抽着。

    “啊啊啊啊好硬的,啊啊啊啊好有力气,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骚要化了”坐在张真身上的林冰莹,身体忽上忽下、被巨大的力量甩动着。“啪啪啪啪”,“噗哧噗哧”,清脆的体撞击声和爱被挤出来的声音不绝于耳地在她被张真贯穿的地方回响,她的头发乱舞,眉梢紧蹙着,嘴巴拱成了o形,词浪语流水般的涌出来。

    阜里是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爽畅,林冰莹想到令她享受到如此美妙快感的竟然是她的秘书,一个用恶劣手段侵犯自己的年轻男子,不禁“m”本大发,感到刺激极了。口里大声地呻吟着、浪叫着,双手扶着张真的膛,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扭着腰,挺动着上身,浑圆的屁股一上一下、起伏不停,迎合着阜里暴躁的。

    渐渐的,身上冒出了汗水,变得痴狂亢奋的林冰莹脑里没有别的,只想追逐激爽的快感。她的腰肢扭动得越来越急,屁股落下得越来越快,掌握了主动,像女骑士一样在张真的上跳跃着。

    “趴下”

    耳旁听到石成的命令,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痛,林冰莹知道石成要来侵犯她了,和张真一起侵犯她。脑中突然想起多年前逃离首都的前一晚,无数的男人围着她,嘴巴、阜、肛门被三一起着,林冰莹感觉她又回到了那个令她又是愉悦又是恐怖的快感地狱,不禁兴奋地趴在张真身上,口中叫着:“石秘书长,我的肛门,干我你们干死我吧”

    石成摆出俯卧撑的姿势,一手撑着地,一手抓着林冰莹丰满鼓翘的屁股,把肛门露出来,然后一口气把进去,很有默契的,与张真一起进、一起出,用力着濡湿、柔软的肛门。

    一边快速律动着,石成一边舔着林冰莹的耳垂,喘息着问道:“舒不舒服你心里是什么感觉感到屈辱吗羞耻吗还是觉得很快乐”,等石成问完了,张真也一边狂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林总监,怎么样被两一起舒服吧是不是爽死了”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啊啊啊啊我喜欢你们这样干我,啊啊啊啊我很快乐,啊啊”林冰莹夹在两个强有力的男人中间,被两同时贯穿着阜和肛门,两个洞都分泌出爱,都腾出强烈无比的快感,林冰莹感到她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一边呻吟浪叫着一边在石成和张真的身下痴狂地扭着身躯。

    “被两个男人包三明治,你还这么爽,林总监,你可真是个变态,早知道你这么骚,认识你的第一天就干你了,就不用憋这么久了”体力充沛的张真环抱着林冰莹,比刚才更凶更猛了,每次都狠狠地刺入阜最深处。

    “如果不是我们,你应该还在悠哉悠哉地过着自己的生活,我们要把你变成奴隶,我和张真正在调教你、淩辱你,你不恨我们吗我知道你会感到快感,但在你心中,真的一点屈辱的感觉都没有吗你不觉得被两个男人一起玩弄很羞耻吗”石成好像对被淩辱女人的心理很感兴趣,执拗地问着。

    “我,啊啊我喜欢强壮的男人,啊啊啊啊我是变态,啊啊

    我是你们的奴隶,啊啊我喜欢被你们一起干,啊啊啊啊我喜欢被你们淩辱,啊啊啊啊你们怎么玩弄我,我都喜欢,啊啊啊啊我要到高潮了,让我到高潮好吗啊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我想和你们一起到高潮啊啊“

    林冰莹一边呻吟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石成的问题,这些发自本心毫不掺假的下流话令她心扉鼓荡不已,巨大的兴奋感笼罩着她,她感到阜深处开始痉挛,肛门也不受控制地收缩,她知道她马上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

    “张真,我们一起吧让我们的林总监好好爽一次”

    石成和张真相视一笑,张真用力抓着林冰莹的房,石成狠狠掐着林冰莹的屁股,彼此都加快了抽的速度,开始做前的冲刺。

    “啊啊都进来吧啊啊你们好强壮,好美妙的感觉啊啊啊

    啊啊我要到了,你们快点啊啊啊我想一边被你们一边到高潮,啊啊啊啊“林冰莹不住地浪叫着,一心只想品味超爽的高潮感觉,忘记了她现在是危险期,一旦被内,很容易怀上身孕。

    “了,死你,死你,哦哦”

    “真爽啊肛门收得真紧,我也了”

    “啊啊啊啊你们的好热,好有力,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阜和肛门好像被喷进了一把火,两个洞顿时被火热、强劲的流刺激得剧烈痉挛、收缩不止,林冰莹高声叫着,与石成、张真一起到达了高潮。

    在不住蠕动的嫩腔壁里着一股股,脸上俱是陶醉神情的石成和张真在彼此占据的洞里享受着的激爽、畅快,直到再没有出来下去,他们才满足地爬起来,去看瘫软在地上的林冰莹。

    双肩不住抽动,剧烈地喘息着,林冰莹蜷缩着身体侧卧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满是汗水的身体不时痉挛一下,嘴里也不时呻吟几声,她的两个洞都扩成了圆形,浊白的正慢慢地从阜和肛门里流出来。

    石成和张真把林冰莹拉起来,让正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把他们的舔干净。林冰莹柔顺地跪在地下,手里攥着两还很坚硬的,嘴巴一会儿含着石成的,一会儿又吞进张真的,把沾染着和自己爱的舔干净。

    她时而甩动着脑袋,用嘴巴快速吞吐着,时而把两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在头上快速地转着、舔着,一心为淩辱她的男人们服务着。

    没多久,林冰莹又被石成推倒在地上,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只不过,这次入她肛门的是张真。石成和张真尽情地玩弄着林冰莹,时而两个人一起,时而一个一个来,石成对林冰莹的紧凑的肛门赞不绝口,每次都选她的肛门,而张真喜欢林冰莹娇嫩的阜,每次都激动无比地在他上司的阜里面。

    两个人从下午一直干到午夜,每个人都了五、六次,林冰莹更是被他们送上了十多次高潮,期间林冰莹被干昏过去好几次,但每次都被无情地揪着头发摇醒,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给,高强度地干着她,尽情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在石成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林冰莹已经神志不清了,脸上蒙着厚厚的一层,阜和肛门上露出两个圆圆红红的孔洞,房和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尽是抓痕,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状态凄惨地倒在地上昏睡。

    第七章 圈套七

    涂上春药的肛门栓

    清晨,睡了一个好觉的张真把林冰莹叫起来,把她眼里的假隐形眼镜取下,然后带她回兴海的高级公寓。

    回到公寓后,张真说今天要上班,让林冰莹抓紧时间洗澡,把身体弄干净。

    被张真命令着,洗完澡的林冰莹赤裸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张真睁大着色眼,欣赏一脸哀羞的林冰莹轻摆着身体梳理头发、在肌肤上打营养的迷人风姿,不知不觉的,又硬了。

    等林冰莹化完妆,张真拉她起来,一边揉着她已经恢复原状、又被菊花褶皱封闭起来的肛门,一边笑着说道:“林总监,你的肛门恢复力真强,几小时前还露出黑洞洞的洞口,现在却合上了,一点也看不出来被肛交的痕迹。你的肛门还是太紧啊,干起来不是很舒服,得想办法弄大点从今天开始,你上班时也要带着肛门栓,没我的允许不许拿下来”

    林冰莹瞧见张真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又长又、楔形的肛门栓,在上面抹着一看就是春药的软膏,心中不禁一阵心惊跳,连忙求道:“带着这个东西还怎么上班啊什么也做不了啊张真,别让我出丑,这样会影响工作的,一下班我就马上用它还不行吗张真,求求你了”

    “嘿嘿放心,我抹的不是强力春药,只是令你春心荡漾而已,再说怎么可能会影响工作呢你以为你还是执行总监吗那只是个头衔,糊弄人的,你的本职工作是给名流们提供服务,把你的肛门扩大正是为了便于你开展工作,你现在要考虑的应该是如何变成一个高级奴隶,如何成为一只听话的母狗,是不是啊,我的林总监哈哈哈”

    “我,我”林冰莹一阵气苦,被羞辱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哭什么看你昨晚享受的样子,做奴隶最适合你了,别磨蹭,把屁股撅起来,要迟到了。”张真不耐烦地在林冰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林冰莹推到梳妆台前。

    双手扶在梳妆台上,林冰莹一边落泪,一边认命似的分开腿,慢慢把屁股撅起来。肛门很快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然后,慢慢被撑开,楔形的肛门栓一点点陷了进去。当半径最大的部分陷进到肛门里后,强烈收缩的肛门像吸一样,把肛门栓剩下的部分吸进去,只留下一个拔取的栓头露在外面。

    “嘿嘿弄好了,林总监,今天给你用的肛门栓是最小的,之后每天早上都给你换个大一号的,哈哈哈”

    在张真的笑声下,林冰莹直起身体,慢慢转过身,低着头站着,挂着两道泪痕的脸上被羞辱得升起一片潮红。

    “还傻站着干什么赶快去补补妆,然后挑一套像样的衣服穿上去上班。你现在的知名度还不够,很多名流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还以为你只是个奴隶,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肯定会兴奋得嗷嗷叫的,把大把大把的钞票甩过来,所以嘛你要比以前更加卖力工作,让名流们都知道你,把你的名声打响,哈哈哈林总监,回答我,我说的对吧”

    下巴被张真捏着,脸仰起着,不得不瞧向张真饱含揶揄、嘲讽之色的眼睛,林冰莹抖着嘴唇,屈辱地答道:“对,你说得对。”

    “对在哪里,你说说看”张真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了,欣赏着林冰莹脸上哀羞的表情,逼林冰莹说出令她更屈辱、更羞耻的话。

    “对在男人都喜欢玩弄有身份的女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的身份能提高我奴隶的价值,会令侵犯我的名流们更加兴奋,因此,我要更好的工作,努力扮演好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的角色,让名流们都知道我,这样他们才舍得在我身上花更多的钱”林冰莹断断续续地说着,仰起的脸更加哀羞,眸中屈辱的颜色愈发浓重。

    “哈哈哈既然道理你都知道,母狗奴隶林总监,你就加倍努力工作吧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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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着头、一身迷人的粉色套裙职业女装打扮的林冰莹用力攥着拳,搁在办公桌上。她的脑袋低垂,细细的眉梢紧蹙,樱红亮润的嘴唇紧闭着,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里湿润朦胧,小半个屁股坐在椅面上不住蹭动着,一副情欲萌发、难以抑制的样子。

    被张真逼着说出羞耻的话时,林冰莹便被刺激得流出了爱,而肛门栓上还涂上了春药,虽然不是强力春药,但肛门里还是冉冉升起酥痒热胀的感觉。在她被张真送到公司、坐在总监办公室的高背椅上时,春药完全发作了,肛门里一阵火热,升起一股又强烈又怪异的快感,腔壁不住蠕动收缩、更紧地夹着肛门栓,酥痒热胀的感觉变得极其强烈,令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在椅面上蹭起屁股来。

    恰巧这天的工作非常繁忙,工作人员流水般地进入她的办公室,向她汇报工作,请她签署文件。林冰莹只好端坐不动,一边忍受着情欲的煎熬,一边竭力装出自然的样子,履行着执行总监的工作。可肛门里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在恍惚下,她犯了很多低级错误,瞧着工作人员奇怪的眼神,林冰莹羞耻极了,而肛门里的快感也变得更强了。

    后来,林冰莹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边不为人察觉地在椅面上偷偷蹭动着屁股,一边羞耻无比地应付工作人员,辛苦地工作着。这一天林冰莹基本都是在羞耻和快感的愉悦中度过的,她的神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直到张真挂电话催她回家,她才知道已经很晚了,应该回去了。

    张真一边开车一边从倒车镜看林冰莹不断扭动着身子、一副坐不住座位的样子,脸上升起一团险的笑,戏谑地问道:“林总监,不舒服吗看你晃来晃去的”

    这个混蛋,明知故问,又来羞辱我林冰莹低着头,羞愤地想着,张真的问话不能不答,她只好小声答道:“没,没什么”

    “忘了问你了,带肛门栓上班的感觉怎么样爽吧哈哈哈”正好前面是信号灯,张真停下车等红灯,扭过头一边问,一边欣赏林冰莹潮红的脸上那羞惭屈辱的表情。

    “不,不怎么样”张真色迷迷的目光令林冰莹的头垂得更低了,脸上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

    “不怎么样嘿嘿今天大家议论的话题都是你啊说你今天很怪,心不在焉的,还不敢瞅人总在椅子上晃。还有人说你的脸总红,一看就不正常,明显是在发骚。知道今天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找你吗嘿嘿哪有那么多工作他们是想借故看看一直冷艳的林总监是不是真的在发骚,你知道他们回来怎么说吗

    他们说你的骚里肯定埋着电动阳具,正在一个劲地扭屁股爽呢哈哈哈

    “

    张真的讥讽令林冰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心中悲戚羞耻地叫道,完了,被发现了,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

    “林总监,他们猜对了一半,你是正在爽,不过令你爽的不是电动阳具,而是肛门栓当时我真想告诉他们,就是那几个暗中跟你作对的人,一直被他们当成意对象的林总监其实是个变态,是个喜欢在肛门里塞着肛门栓上班、爽得连肛门都会流出水的受虐狂。可是,不能说啊说了会破坏你的形象,公司会大乱的,所有的男员工都会排着队来干你,那你还怎么工作啊哈哈哈”

    口剧烈地起伏着,林冰莹被羞辱得流出了泪水,脑袋痛苦地摇着,呜咽着向张真求道:“求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你要这样侮辱我,我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做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呜呜,别说了”

    “我就是喜欢侮辱你,谁让你是个喜欢被人虐待的变态,谁让你长得冷艳像个冰山美女似的、我一侮辱你就会很兴奋,很有征服感,林总监,你不是喜欢男人侮辱你吗哈哈哈”张真还在不停地说着,不停用下流的言语羞辱着林冰莹,直到后面的车子响起催促的鸣声,才转过身,重新发动车子。

    回到公寓,林冰莹在张真的命令下下脱光衣服,露出曼妙无比的裸体,羞惭无比地伏在梳妆台上把屁股撅起来,让张真火辣辣的视线盯在她深陷在肛门里面的肛门栓上。

    “自己把肛门栓拔出来,让我看看你的肛门有没有扩大一些。”

    听到张真冷酷的命令,林冰莹不由羞耻得剧烈喘息着,一边伸出手攥住肛门栓的栓头向外拉,一边明知无效还是带着哭音求道:“不要看,不要看”

    拉了一下,肛门栓出来了点儿,但括约肌不受控制的强力收缩令肛门又把肛门栓夹得紧紧的,肛门栓停了下来。林冰莹只好用力再拉,肛门栓一点一点地被拔出来,当楔形的肛门栓最的地方经过腔壁时,也许是肛门栓徐徐摩擦着紧凑的腔壁,令被情欲煎熬了一天的林冰莹感受到了强烈无比的快感,她的手不由一松,肛门栓又被剧烈收缩的肛门吸回去。

    “哈哈哈”张真发出一阵狂笑,嘲讽道:“只是让你拔出来,你还自己抽送上了,真是不知廉耻,你不觉得羞耻吗不许干别的,快点拔出来”

    “嗯啊啊我没有”明明是没抓住,肛门栓被肛门吸回去,现在竟被说成是自己不知羞耻地在肛门里抽,林冰莹羞耻至极地嘤咛一声,连忙抓住肛门栓的栓头,在张真的嘲笑下不管不够地猛力一拔,顿时,肛门栓发出“啵”的一声,被一下子拔了出来。

    激爽的快感腾的一下冒出来,肛门里一阵火热,腔壁剧烈地蠕动收缩着,林冰莹感到一阵强烈无比的刺激向她袭来,阜深处不住抖颤,当即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啊啊”林冰莹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身体几乎趴在梳妆台上,剧烈地喘息着。

    “林总监,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只是拔出肛门栓而已,就能令你到达一次高潮,你的身体简直太敏感了,哈哈哈”张真上前一步,蹲下,看着眼前不住收缩的菊花褶皱,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他伸出手指放在菊花褶皱收缩的中心点上,感受着肛门不断在夹紧,不断摩擦着指头,心中一阵激荡,情不自禁地用力,狠狠地把手指进去。

    “啊啊不要,拔出来,啊啊”

    看着林冰莹不耐地摇着屁股,听到叫声中蕴含着兴奋、愉悦和欢喜,张真不禁兴奋起来,一边快速地抽动手指,一边喘着气问道:“林总监,舒不舒服

    喜欢我这样弄你的屁眼吗“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林冰莹仰着头,嘴巴供成o形,一边呻吟一边哀求着,虽然很兴奋,很愉悦,虽然昨晚被张真肛交好几次,但被张真狎玩排泄的器官,而且还使用屁眼这个俗的词语,她还是感到羞耻得要死。

    “林总监,你的小屁眼还是跟原来一样紧啊看来这个型号的对你没用,得用更的肛门栓才行”

    “小屁眼还在不停地收缩呢不用我用力,它自动吸我的手指往里吞,林总监,你的屁眼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啊”

    “你跟晏雪都有一个极品屁眼,她的也和你一样会自动吸,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的,谁让我喜欢像你这样又成熟又荡的女人呢爽吧被我的爽吧哈哈哈”

    肛门里的手指不停地抽着,不断在深处挖着、拧着、震动着,耳朵里不断扑进张真邪的笑声和俗的话语,林冰莹变得越来越愉悦,越来越兴奋,渐渐的,她开始摇动屁股迎合起来,嘴里不住发出情动的娇腻呻吟,吐着词浪语,“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啊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啊我要到高潮了,张真,让我到吧啊啊”

    感到肛门夹紧的力度突然变强起来,张真知道林冰莹要到高潮了,便慢慢地把手指拔出来,脸上浮起嘲讽的笑,一边拔一边说道:“林总监,想到高潮今天我会让你爽个够的,不过嘛不是现在”

    “啊啊别拔出来,啊啊不要,我想到高潮,好难受啊”马上要到高潮了,可却被无情地吊在半空上,心中空荡荡的林冰莹一阵凄苦,趴在梳妆台上不耐地摇着屁股,脑袋扭过来,湿润朦胧的眼眸里荡出幽怨瞧向张真。

    “看你这副骚样儿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不行,又不是不让你爽瞎叫唤什么林总监,告诉我,你平时自缚用的麻绳还有狗项圈都放在哪了”张真站起来,毫不在乎林冰莹乞求慰藉的目光,不耐烦地打了林冰莹一下屁股。

    “放在鞋柜里面的盒子里。”一边小声说着,林冰莹一边羞惭地转过头,知道张真不会再继续了,便扶着梳妆台慢慢直起身体。

    “鞋柜,嘿嘿林总监,放在那里是不是因为离门口近,一打开门就能拿到你去给我取过来”

    他猜对了,啊啊我就是这么想的,他想捆绑我、给我带上狗项圈吗好羞耻啊心头腾起一股兴奋刺激的感觉,红着脸的林冰莹向鞋柜处走去,可刚迈开脚步,便被张真叫住,“不知道你的身份吗像狗那样爬着去取”

    慢慢地弯下膝盖跪在地上,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住地,林冰莹低着头,长发散乱在地上,徐徐挪动着膝盖、双手,向鞋柜的方向爬去。一边爬,林冰莹一边流着爱,感到心脏在剧烈跳动着,嘴唇兴奋地抖颤着,好想呻吟出来。

    打开鞋柜,林冰莹把红绳还有狗项圈取出来,张开嘴叼着,转过身向张真爬过去。当她爬到张真脚下,抬起头看张真时,看见张真蹲下来,脸上升起满意的笑容,一只手向她伸过来,在她头上宠溺地又拍又。

    虽然知道张真把自己当成一只可以肆意玩弄的母狗,他来抚自己的头完全是逗弄宠物的动作,虽然心中感到屈辱,感到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还有刺激,林冰莹“唔唔”地叫着,脑袋摇晃着,把嘴里的红绳和狗项圈向张真送去。

    “林总监,嘿嘿你是不是奇怪我总叫你林总监,你也知道你只是一只下贱的母狗,一个只要对方有势力、有钱就可以被随便玩弄的奴隶,跟总监一点也沾不上边,可我为什么这么叫你呢因为叫你林总监能令我兴奋,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这么叫你,被自己的秘书肆意玩弄,偏偏他还总是叫着你的尊称,你也很兴奋吧你现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戴上狗项圈做我的狗、被我牵着出去遛弯”

    红绳和狗项圈没等交到张真的手上,嘴巴便一松,“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两手撑着地、脑袋高高仰起、身体被张真的言语淩辱,被下犯上的强烈兴奋刺激得不住颤抖的林冰莹迷蒙着双眸,又腻柔又亢奋的眸光荡出来,照在张真的脸上。

    前的两只丰满的美波浪般的起伏着,林冰莹的嘴巴大张,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耐不住心扉的激荡,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火热炽情的呻吟,声浪叫着:“啊啊我好兴奋,啊啊我想戴上狗项圈被你牵出去遛弯啊啊

    我喜欢你叫我林总监,啊啊我好想被你玩弄,啊啊张真,啊啊我的秘书,我的主人,我想做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隶,啊啊啊啊“

    “嘿嘿果然是一只荡下贱的母狗,林总监,你看你才爬了几步,水流得满地都是。嘿嘿骚得受不了了吧就这么想做我的狗,做我的奴隶吗

    林总监,我是你的秘书,我会安排好、让你爽个够的,现在你把狗项圈戴上,自己把自己绑起来手和脚不用绑,把你的房还有骚绑成最贱的姿态“

    张真把狗项圈和红绳扔给林冰莹,然后站到一边等待欣赏林冰莹自缚的样子。

    林冰莹跪在地上把红色的狗项圈套在脖子上,当狗项圈在脖子上束紧时,她不由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呻吟。手里拿着红绳,林冰莹从地上爬起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羞耻,但还是在强烈的兴奋和令她迷醉的奴下,站在张真面前。

    在张真那令她心脏狂跳的灼灼视线下,林冰莹的身躯不住兴奋地抖着,手指不受控制地发着颤,打着绳结。比平时慢了很多才把绳结打好,林冰莹把头抬起来,混合着兴奋和羞耻的双眸瞥了圆睁着双眼、正看得起劲的张真一眼,然后娇羞地垂下已升起一团潮红的脸,缓慢但是纯熟地把红绳穿过颈项、套上房、陷进阜,以甲的形状绑缚在身上。

    看到林冰莹把手伸到在背后系紧绳头,大拇指大小的绳结陷进光溜无毛、濡湿粉嫩的阜里面去,张真兴奋无比地伸出手,一边抚着湿淋淋的阜,一边笑道:“林总监,手法很熟练嘛自己绑自己令你很爽吧看你又流水了,绳子都湿了,真是个荡的受虐狂啊”

    张真湿乎乎的手在眼前摊开,看到自己亮晶晶的爱拉成丝摇曳地挂在他的指缝间,林冰莹不由一阵羞耻,脸上一阵火热发烧,嘴里下意识地叫道:“别,别让我看”,可阜深处却在抖颤,又有新的爱涌出来,濡湿了绳结,滴在腿上、地上。

    “哈哈哈”张真狂肆地笑着,欣赏着林冰莹因羞耻而发红的脸蛋,抓过狗项圈的锁链,牵着她向衣柜走去。

    选了一件大西服领的短大衣,张真抛给林冰莹,命令道:“把它穿上”

    等林冰莹穿好大衣后,张真把假隐形眼镜给林冰莹戴上,然后瞅着大西服领里连穿着银环的头都露在外面的大半个房和短大衣下只能护住大腿部、几乎整个露出来的雪白长腿,满意地笑了。

    用力一拉锁链,张真一边向门口走一边说道:“林总监,我们走吧”

    脖子上一紧,林冰莹踉跄了一下,跟在张真身后,紧张地问道:“我们去哪里啊”

    “当然是去公园遛狗啊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气,哈哈哈”

    “什么”林冰莹不由惊叫一声,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想去你刚才不是叫着要我牵你出去遛弯吗”张真停下来,回过头看着一脸惊恐之色的林冰莹。

    虽然看不到,但林冰莹知道她现在是怎样一副打扮,短大衣的西服领开得那么大,头还有头上的银环都露在了外面,要是走动幅度过大,勉强被短大衣盖住的屁股就会露出来,而前面穿着五个银环的阜也会时隐时现地暴露出来。

    肛门被涂上春药的肛门栓入了一天,林冰莹在办公室里就忍受了一天欲火的煎熬,回到家后她又被张真用秽色情的命令、下流俗的言语挑逗、淩辱,被他用手指抽肛门,身体早已变得情欲高涨,阜和肛门里又是火热躁动又是酥痒难耐,强烈期待着男人的快点进来。

    尽管身体是饥渴的状态,但想到自己是这样一副羞耻的姿态,林冰莹连忙向张真哀求道:“我穿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呢这么不堪的打扮还赶不上全裸呢张真,别,别让我”

    话未说完便被张真打断了,张真笑着说道:“那好,嘿嘿既然你说赶不上全裸那就全裸出去吧林总监,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不,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林冰莹连忙抓住张真的手,可是有两个纽扣已经被张真快速解开了,短大衣只在最下面系了一个扣子,在她手臂的摆动下,两只被红绳勒紧、更显圆鼓高耸的房紧紧顶着短大衣,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而眼前是一片赤红的林冰莹在剧烈的紧张和不安下并没有发现她的衣扣被解开了。

    “那就别废话,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就是现在这样,你选一个吧”张真一边冷声斥道,一边瞧着在眼前晃动的两团白花花的丰、在樱红的头上微微摆动的银色圆环,脸上浮起邪的笑容。

    “张真,求求你了,你怎么玩弄我都行,我一定乖,一定听话,就是别让我穿成这样出去,大楼里有保安啊会被看到的,他们会报警的。”

    张真使劲一拽狗项圈的锁链,恶狠狠地说道:“哼哼看来我对你是太客气了,都敢威胁我了,别废话,快点选”

    只好穿成这样出去了,这种姿态,好羞耻啊无奈之下,林冰莹只好说道:“我,我就这样跟你出去”

    “哈哈哈”张真发出一声得意的长笑,把门锁打开,拉着林冰莹向外走去。

    出了门,看不清东西的林冰莹拽着张真的衣角、紧紧跟着他,希望身材高大的张真能挡住自己。一边走,林冰莹一边在心中祈祷着,上帝保佑,千万别被人看到,就算看到也是不认识我的人,保佑,保佑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也许是太晚了连保安都去偷偷睡觉去了,林冰莹被张真扯着锁链,走过走廊,进入电梯,走出大门,路上没有听到一点异样的声音,一个人也没有遇上。

    第七章 圈套八

    夜晚的公园

    林冰莹紧跟着张真,走出公寓的大铁门,来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虽然兴海地处南方,没有北方冷冽的寒风,但二月中旬的深夜仍然很冷,寒冷的空气不住灌进林冰莹衣领大开的短大衣里,吹拂着里面赤裸、火热的身体。

    眼里戴着形似隐形眼镜其实却是眼罩的东西而眼前赤红一片、一点也看不清外面的林冰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寒冷和恐惧令她的身体一个劲地发抖,手里紧紧攥着张真的衣角,紧跟着,似乎靠近张真能令她感觉安全一些。

    张真迈开大步,快速地走着,拼命追赶张真步伐的林冰莹快步急走。深深陷入阜里的绳结像是要把阜搅裂似的在阜里面剧烈地来回搅动,凸凹不平的麻绳同样剧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蒂,有如针刺一样的刺激不断向林冰莹输送着强烈的快感,令腿脚虚软的林冰莹几乎一步一个踉跄,嘴里不停“呼呼”娇喘,狼狈不堪地跟在张真身后。

    赤裸的脚底渐渐由沥青路面踏上土地,林冰莹心想,这里一定是自己经常在阳台上眺望的那个公园吧这里应该就是目的地吧

    似乎是怕弄伤林冰莹的脚,张真把脚步放慢下来,林冰莹小心地踏着枯枝,踩着落叶,在“嘎吱嘎吱”破坏静谧环境的声音下,进入了公园深处。

    张真停下来了,眼前一片赤红中,灰暗的人形轮廓突然伏低,林冰莹感觉张真好像蹲在地上做着什么,同时脖子上的狗项圈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拉紧,令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不一会儿,人形轮廓恢复了原状,向她靠近,绕到她身后,随后双手被拉到背后,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的金属感,耳旁听到“哢嚓”一声,双手被反铐在背后。

    他给我带上了手铐,他想干什么不安和恐怖骚动着林冰莹惊恐的心,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这时耳孔里突然一热,一阵火热的呼吸扑进耳孔,张真邪的声音传来:“林总监,我把狗项圈锁在长椅上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带你去遛弯,你要有礼貌啊记得问好,求你的今晚的主人给你快乐,现在坐在椅子上等吧母狗林总监,你不是要爽吗今晚你会爽个够的,哈哈哈”

    “你说什么别走,张真,求你别走,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张真,我是你的奴隶,我喜欢做你的狗,你带我遛弯吧张真,求求你,别把我交给别人,张真,张真,回来,求你回来”刚要哀求张真给她解下手铐,耳边便听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林冰莹顿时急了,不顾羞耻地说着下流话希望张真回来。

    没有丝毫的回应,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林冰莹不敢大声叫,怕引人出来看到自己羞耻的姿态,于是一边压着嗓子哀声恳求,一边向脚步声的方向跑。狗项圈的锁链一下子绷紧了,林冰莹“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脚步声已经变得若不可闻了,林冰莹知道张真不会回来了,不由咬着嘴唇趴在地上闷声哭起来。

    一边哭,林冰莹想到自己在深夜,一个人待在在公寓旁边的公园里,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西服领的不能遮体的短大衣,短大衣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体,而且绑法还是最不堪的绑法,房被红绳圈绕,显得更坚挺、更圆鼓,无毛的阜里面深陷着绳结,洞口沾染着爱大开着,头和阜上还穿着几个下流的银环,不由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哭得更厉害了。

    哭了一会儿,宣泄下悲戚的情绪,林冰莹感到好受些了,慢慢止住了哭声。

    她知道这是张真的计划,她注定要被不知是谁的陌生人玩弄了,反铐着双手的林冰莹蠕动着身体,费力地爬起来,即使被人玩弄,她也不想她趴在地上痛哭的凄惨样子被即将来到这里、淩辱她的男人看到。

    在爬起来的过程中,锁在长椅上的狗项圈不住拉扯着脖子,反锁在背后的双手也用不上力,费了老大劲才爬起来的林冰莹不由想象着自己脖子上戴着被锁链锁在公园长椅上的狗项圈、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背后这副被禁锢、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不禁感到羞耻无比,心中充斥着浓烈的屈辱。

    林冰莹想到一会儿来淩辱自己的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道会多么兴奋,不知会怎样淩辱自己,顿时,心中腾起阵阵惊悚,身子不受控制地佝偻着、颤抖着。突然,她想到这样站在地上,目标会很大,如果有人路过,很容易被发现,而且长时间站着不动也会令人感到奇怪,要是过来窥探就糟了。于是,林冰莹连忙摇动脖子,想通过狗项圈锁链的绷紧来确定长椅的方向,好到长椅上坐下。

    挪动着脚步来到长椅处,林冰莹弯下膝盖半蹲着,被手铐锁在背后的手索着椅面,慢慢地坐下去。赤裸的屁股刚接触到冰凉的椅面,林冰莹不由蹙紧眉,心中发出一道呻吟,啊好冰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坐在长椅上的林冰莹一边期盼淩辱自己的男人不要来,就让时间这样过去,一边又想要男人快点来侵犯自己,每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令她心悸令她恐惧的公园。

    静静坐着很冷,林冰莹感到她快要冻僵了,屁股便不住在椅子上拧动着,并拢在一起的双腿也开始上下蹭动,借摩擦来取暖。令林冰莹无法预料的是,她并没有觉得暖和多少,但身体却在扭动下起了荡的反应,深陷在阜里的绳结借着爱的润滑,像爱抚一样搅动着洞,每蹭动双腿一下,糙的麻绳便在敏感的蒂上擦一下,给她带来又强烈又爽畅的快感。

    虽然还很冷,但渐渐腾起的快感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过去,她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坐在长椅上的林冰莹,半裸的身体一边扭动,一边颤抖着,喘息声变得急促重,不知什么时候,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半启的樱唇里哼出来。

    羞死人了,我好荡啊竟然有感觉了,发出那种声音可是,这种感觉好美啊在深夜没有人的公园里,做这种事好刺激。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实在是太冷了,不动就冷得受不了,可是动了,却有反应,停不下来了,不是我不想停下来,不是我荡,总想着那事,我只是想取暖而已

    林冰莹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很荡、很下流,心里也很羞耻,想停下来,可又舍不得这爽美刺激的感觉,她也没有毅力停下这令她身体酥软仿若化掉的美妙感觉,便自欺欺人地在心里找到取暖的借口,其实却在慰藉受了一天情欲煎熬的身体。脸上浮出既羞耻又情欲萌动的表情,林冰莹一边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动静,一边娇喘着、呻吟着,愈发厉害地扭动身体。

    就在情欲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之际,耳边突然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正由远至近地向她靠近,林冰莹一个激灵,扭动的身体顿时定住了,变得僵直起来,心中惊恐地想,是谁是来淩辱我的人吗

    脚步声越来越响,离她越来越近了,林冰莹越来越惊恐,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脚步声终于停下来了,在她身边停了下来,然后林冰莹感觉一个身体壮的男人挨着她坐下。

    林冰莹正待往旁边挪动身体,突然头发被揪住了,一阵剧痛腾起,一股大力把她从长椅上拽起来、掀翻在地上。

    “呀啊啊痛死了,放开我”倒在地上的林冰莹不住哀声呼痛,可头发还是被男人揪在手里来回摇晃着。

    “跪在地上,给我舔”

    夹带着重的喘息、被巨大的兴奋刺激得嘶哑沈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接着头皮一紧,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林冰莹被拽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跪下,脸被扯向男人的胯下。

    一股腥臭扑进鼻子里,林冰莹被男人揪着头发,一坚硬火热、不住震动的放在她嘴边,摩擦着她的嘴唇。

    他是谁是来淩辱我的人吗听声音好像是中年人嘴唇被头马眼上溢出的体染得湿湿的,林冰莹知道男人正处在亢奋的状态,她也知道亢奋中的男人就是一只暴虐的野兽,唯一令男人冷静下来的方法就是听他的,让他爽,让他尽快把出来。于是,林冰莹不敢反抗,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向头上舔去。

    林冰莹知道如何取悦男人,长长伸出的舌头伸缩着探向马眼,舔着马眼里溢出的汁,撅起的嘴唇触在马眼上,轻轻地吸吮。汁舔干净后,林冰莹把舌头缠在头顶端,绕着圈来回抹着,红润灵活的舌头不住翻动着越甩越快,柔软细薄的舌边快速地扫着头,沿着马眼徐徐向下,再徐徐向上,给男人既强烈又爽畅的刺激。

    舔了一会儿头,林冰莹把注意力集中在上,勾曲的舌头从变得清洁湿亮的冠沟底一路向下,一直舔到囊,然后再慢慢向上,一上一下地在四周来回舔着。

    男人已经放开了林冰莹的头发,也许是为了林冰莹便于活动脑袋,好给他细致地舔。林冰莹自由地摇晃着脑袋,时而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在令她感觉沈甸甸的囊底部来回舔着,时而把一个睾丸含进嘴里,轻柔地吸。

    在舔的时候,林冰莹感觉男人的不长,但是很,硕大的头就像雨伞张开的形状,林冰莹用力地张大嘴,直到嘴巴发酸才把男人的头吞进去。本就不用勒紧嘴唇,被撑得大张的嘴巴自动紧箍着男人的,林冰莹一边辛苦地吞吐着中年男人的,一边羞耻地想,好羞耻啊给不知是何许人也的男人口交,还是最羞耻的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的姿势,而且我还这么卖力

    明显是林冰莹羞耻的姿势和高超的口交技巧令男人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男人兴奋得“嗷嗷”直叫,双手捧住林冰莹的脸颊,用力地来回扳动,让酸胀的在温软滑润的口腔里快速律动、剧烈摩擦。

    嘴巴被摩擦得快麻了,脸颊被按得很疼,被不停扯动、剧烈摇晃的脑袋里生出晕眩的感觉,林冰莹感到很难受,可又不敢去推男人,只能“唔唔”地叫着,大量的唾不住被快速律动的带出来,拉成丝滴落在房上。

    猛的把捅进林冰莹嘴巴的最深处,男人一边用力挺腹一边把林冰莹的头紧紧摁在胯下,享受着在狭小温润的喉咙里抖震、被不停蠕动的嫩滑喉咙摩擦的超爽感觉。

    虽然男人的不是很长,但也捅到了喉咙里面,喉咙控制不住地收缩着,把夹得更紧了,而在喉咙痉挛似的夹紧下抖震得更厉害了,令林冰莹难受得想吐,眼里禁不住地呛出了泪水。

    男人把拔出去,很快,又狠狠地进来,一边让抖震的在林冰莹的喉咙里停留,一边变本加厉地左右旋磨。这样暴虐的动作往复几次后,林冰莹越发难受了,泪水成线地流下来,可心中却变得兴奋起来,情绪变得激荡,一股又痛苦又爽快的受虐快感正在快速腾起。

    男人再次把拔出来,狠狠地捅进林冰莹的喉咙里,只是没有在喉咙里停留,而是把林冰莹的嘴当成器,又快又有力地在里面抽着。

    “咕叽咕叽”靡的声音不断在林冰莹的嘴巴里响起,男人捧着林冰莹的脸颊,手臂不住快速地往复扯动,小腹不住用力前挺,让膨胀至极点的激烈地在温软湿滑的嘴巴里抽。

    在一声仿佛是野兽发出的闷嚎下,男人把猛地捅进林冰莹的喉咙里,然后紧紧摁着她的头。感到喉咙里的竟有再次变大的趋势,抖震也在这一时间猛然增强了,辛苦地忍受着硕大的头在自己的喉咙里摩擦撞击的林冰莹哀羞地想到,他要了吗

    一股力道强劲的暖流浇注在喉咙里,紧接着,头顶一松,喉咙里的一边剧烈抖震着一边从喉咙里往外拔。没有离开她的嘴,只是离开喉咙,林冰莹马上明白了男人的目的,在喉咙里闻不到味道,男人是想让她感受的味道。

    火热强劲的一股股地着,渐渐在林冰莹的嘴里聚成堆,一丝浊白的慢慢从从嘴角流出来。被受虐的快感占据身心的林冰莹嗅着腥臭的味道,不禁兴奋异常,脸上是倍感刺激的潮红,喉咙情不自禁地蠕动着,吞咽着嘴里黏糊糊的。

    “哈哈哈”看到林冰莹不用他吩咐便主动喝下他的,完的男人发出一阵满意的笑,讥讽着说道:“我的好喝吗给我舔干净”

    心脏“怦怦”地巨跳着,林冰莹被羞辱得万分羞耻,身子禁不住地抖着。男人的声音不是那么沙哑了,听起来有些耳熟,一时间林冰莹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但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她肯定认识。

    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下流地绑着突出房、深陷阜的红绳,外面穿着一件本不能遮掩身体、半裸着只能诱惑男人的短大衣,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跪在她认识的男人脚下,给他口交,并且贱地喝下他的,林冰莹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了,一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喘声,一边乖巧地服从着命令,在嘴里翻转着舌头,舔着还很坚硬的,让腥臭的味道留在嘴里。

    男人把从林冰莹嘴里抽出来,放回裤裆里,然后用力扯动锁链,把林冰莹拉起来。从裤兜里取出钥匙,男人把林冰莹反铐在背后的手铐还有锁在长椅上的狗项圈锁链打开,随后手里拽着锁链,默不作声地牵着林冰莹向前公园明亮的地方走去。

    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忐忑不安,林冰莹一边搜索着记忆,想着男人是谁,一边被男人牵着,跟在他身后。眼前的赤红逐渐变亮,男人停下了脚步,林冰莹心想,现在应该是在公园的路灯下吧

    “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双手伸展,慢慢转,向我展示你的身体”男人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过一次后神清气爽,亢奋的情绪平复下来了。

    “啊”

    “没听见吗快脱”男人不耐烦了,斥喝着,用力拽了一下锁链,令林冰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林冰莹不是没听见,也不是想违抗男人的命令,而是太吃惊了,站在一旁发呆。先前男人处在亢奋之中,声音变得嘶哑又夹杂着喘息,林冰莹只觉得耳熟,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而现在男人平静下来了,林冰莹顿时听起了男人是谁。

    男人就是兴海市主管商业的副市长童广川,一个垂涎林冰莹的美色,经常在电梯里色眯眯地看她,说下流话骚扰她的鄙男人。

    林冰莹想起三天前,她在陈君茹的指示下,去一家日本料理餐馆找童广川签署文件。开始时童广川还算老实,可当林冰莹中途上了一次洗手间后,童广川就原形毕露过来侵犯她。为了脱身,林冰莹只好假意答应,装作动情地抱着他,跟他热情地接吻,大腿、房在默许下,被他了个够,亲了够,被他大占便宜。

    虽然是为了脱身麻痹童广川,可林冰莹还是被童广川揉弄得情欲高涨,迷失在欲里,要不是最后时刻童广川的动作较大,令林冰莹猛然惊醒过来,差点就假戏真做,被童广川真正侵犯了。

    林冰莹清楚地记得她趁童广川放松警惕,把他推了个跟头,还泄愤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在逃到餐馆单间的门口时,她看到童广川脸上升起沈的笑,不急不恼地告诉自己,说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跳得掉,他肯定会到自己,而且这一天很快就到了,还威胁自己会为扇他一耳光后悔的。

    心中又是惊悚又是恐惧,又是屈辱又是悲戚,又是羞耻又是悔恨,林冰莹明白过来那天童广川为什么不着急,让自己轻松离开,他早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他的手心,他是以猫戏耗子的心态故意玩弄自己。

    全国有名的垄断集团名流美容院设计自己,官方的副市长也是帮凶,面对这么庞大的势力,林冰莹感到自己就像巨人脚下的蚂蚁,本就抵抗不了。本来,林冰莹还想找机会把家人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逃走,可现在,她绝望了,她一个小人物能逃到哪里去,就是逃走很快便会被抓回来,她知道自己做为奴隶的命运已经不能改变了。

    现在林冰莹担心的不是她怎样被童广川玩弄,林冰莹深知担心也没用,做为弱势的一方,林冰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只要童广川乐意,他想怎么玩弄自己就能怎么玩弄自己,自己的意志本起不了作用。

    林冰莹担心的是如何平息童广川的怒火,自己一个奴隶竟然扇了堂堂副市长一个耳光,林冰莹为此深深恐惧着。通过与童广川的接触,她知道童广川心眼很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怕童广川因为她而迁怒她的家人,林冰莹在心里打定主意,无论童广川怎样淩辱自己,无论他让自己做多么羞耻的事,只要能平息他的怒火,让小未来不受到伤害,她愿意做任何事。

    决心不惜一切来讨好童广川的林冰莹开始脱衣服,手指放在第一个钮扣上,她发现纽扣竟然是解开的。

    怎么回事儿我明明扣上了啊一定是张真趁我不注意时解开的,他没有全解开吧心中发慌的林冰莹赶快把手指移到第二个纽扣上,纽扣依然是解开的。

    羞死人了,房都露在外面了,全被他看到了想到被红绳绑缚得更显高耸圆鼓的房和挂着银环的头始终暴露在童广川眼前,林冰莹不禁为她这副下流羞耻的姿态感到羞惭万分,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颤着,手指抖着移向短大衣的最后一个纽扣。

    至少吞着绳结、穿着银环的无毛阜没有暴露出来最后一个纽扣还扣在扣眼里,林冰莹不禁松了口气,稍稍感到安心。

    可是,林冰莹想到这最后的一个纽扣马上要被自己解开了,被绳结和银环修饰得既荡又下流的阜还是会暴露在童广川眼前,林冰莹不由更加羞耻了,感到心脏跳得很快,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烫,感到强烈的兴奋笼罩着自己,感到身体里泛起一股强烈爽畅的快感,阜深处一阵蠕动抖颤,欲的爱开始涌出来。

    颤抖的手指费力地从扣眼里推出纽扣,一只皓白的胳膊从衣袖里抽出来,然后是另一只,接着,短大衣缓缓地滑落在地上。

    一边忍受着不得不在淩辱自己的人面前暴露身体的无边屈辱,一边在心头泛起身处明亮的路灯下,深恐被不知什么时候路过的人发现的强烈不安,,同时心扉还在止不住地激荡着,承受着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兴奋的冲击,身体不住颤抖着几乎都站不住的林冰莹慢慢地伸展双手,在寒风中慢慢旋转身体,向童广川展示自己被红绳绑缚得像甲一样和被银环装点得无比下流的裸体。

    好羞耻啊可是又好兴奋,好刺激,这就是暴露的快感吗好美妙啊要受不了了爱源源不断地从阜里涌出来,渗过绳结,沿着大腿直往下淌。深夜的寒风不住吹拂着林冰莹,可赤身裸体的林冰莹丝毫没感到寒冷,反而觉得被寒风吹在火热无比的身体上甚为凉爽舒服。

    “真他妈骚,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嘿嘿这样更爽吧”童广川瞪大充满血丝的眼睛,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兴奋地抓住陷在林冰莹阜里的绳索,用力地来回扯动,摩擦着汁水淋漓的阜。

    “啊啊啊啊啊啊”糙的麻绳摩擦着敏感的蒂,一股尖锐激爽的快感猛地腾起,林冰莹感觉自己好像被电流打过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颤着,嘴巴情不自禁地张开,哼出炽情的呻吟。

    糟了,这么大声,会被人听到的伸展着手臂的林冰莹不敢放下手去捂嘴巴,只好用力咬着下唇抵御这令她无法不发出呻吟的快感。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嘴巴闭紧又抖颤地张开,一阵阵时高时低、更显靡的呻吟声流淌出来。

    把手收回来,童广川看着被爱染得湿淋淋的手,发出一阵嘲讽的笑。从背后抱着林冰莹,童广川一边用力揉搓着丰满柔软的房,一边挺动小腹,把裤裆顶起来的坚硬不住撞着浑圆乎的屁股,驱赶林冰莹向前走。在林冰莹快要撞上路灯时,童广川放开林冰莹,退后一步,命令道:“手扶着前面,把屁股撅起来”

    被童广川搓揉得浑身酥软、颤抖不停的林冰莹,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双手扶着前面的路灯,一边娇喘着,呻吟着,一边伏低身体、慢慢地撅起屁股。

    娇喘声重急促,呻吟声娇腻绵软,此起彼伏地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首令男人心荡神摇、血脉贲张的靡乐曲。有着东欧人的典雅、平时冷艳的脸,现在泛起情欲荡漾的潮红,还有那丰满高耸、不住摇晃的嫩白美,从弯曲纤细的腰肢上突然划过一个饱满的弧线、显得更加浑圆挺翘、感十足的雪白屁股,修长挺直、正在微微抖颤的美腿。

    再加上肿硬胀大、颜色更加鲜红的头、像婴儿一般稚嫩洁滑的无毛阜,以及穿在头和阜上的银环,像甲那样紧紧绑缚着身体的红绳,林冰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魅惑力,极大地挑拨着童广川的兽欲。坚硬的在裤裆里躁动不安地抖震着,童广川迫不及待地把掏出来,向在眼前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般张裂着细长的缝,一丝丝晶莹的爱正拉成线滴淌下来的阜上顶去。

    抓住紧勒阜的绳索,童广川用力一拽把湿淋淋的绳结从阜里拽出来,再向旁边一拉把粉嫩濡湿的洞口露出来。一手拉着绳索一手攥着,硕大的头慢慢陷进不住滴淌着爱的阜洞口,童广川不想这么快进去,头进入一半便停下来,感受着腔壁柔软的嫩不住收缩着、蠕动着把包拢得紧紧的超爽感觉。

    在向童广川撅起屁股时,身体里面腾起着既刺激又兴奋、激爽无比的露出快感,心脏一个劲地狂跳着,情绪变得激昂高亢,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童广川把进来。林冰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向他献媚还是想要得到满足,或者是两者兼有,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欲情泛滥的,当坚硬的摩擦着火热的阜慢慢进来时,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发出一声欢畅无比的呻吟。

    硕大的头进到一半便停下来了,渴求快乐的阜不耐地蠕动着,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头吸进深处。林冰莹不住娇喘着,呻吟着,虽然知道自己正在被童广川淩辱,为了小未来,她可以奉献身体,但不能沦陷心灵,但她现在不想考虑这些,她只想获取快感,只想被快感左右。

    在朦胧的意识中,脑中突然升起一个明悟,林冰莹想到,现在的我,无论是什么场所,无论侵犯我的是谁哪怕是个臭气熏天的乞丐,我也会荡地摇动屁股,快乐地跟他做爱吧这不就是石成说的,把我调教成功之后的效果吗难道我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合格的奴隶,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知廉耻、只知享受被男人淩辱的“m”快乐的母狗吗

    双手扶着路灯、像马那样上半身几乎和地面持平的林冰莹,纤细的腰肢剧烈弯曲着、屁股高高翘起着、不耐地摇动着,嘴里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声,心中不住叫道,进来,快点进来

    看着林冰莹这副耐不住欲的骚浪样子,兽欲勃发的童广川左手向旁拽着横贯阜的绳索,右手用力抓着绑在她右腰上的绳索一扽,腰腹猛一用力,嘴里发出一声闷喝,狠狠地把进阜深处。

    啊啊终于进来了,好舒服硕大的头剧烈摩擦着又酥又痒的腔壁,重重地撞在阜深处,一阵强烈而又舒畅的快感在阜里腾起,林冰莹高高仰着头,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巴张大成o形,一边在心里叫着,一边发出悠长欢快的呻吟。

    童广川猛烈地挺动着小腹,只想释放亢奋的情绪和暴虐的欲望,铁棍一般坚硬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在紧凑湿滑令他倍感痛快爽畅的洞里抽着,“砰砰”的撞击声不断在林冰莹的屁股上响起,爱不住被飞快刺入的挤出来,向四处乱溅。

    他的好,好有力,啊啊他好厉害,舒服死了阜好像要被胀裂了,捣碎了,感受着壮有力、在阜里横冲直撞的带给她的爽美快感,童广川那宛如前冲刺的猛力抽令林冰莹饱受情欲煎熬的身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双手用力地扶住路灯,身体被童广川把持着前前后后不停晃动着,因为上半身基本跟地面平行,垂下的房显得更大,在强劲的冲击下,被红绳紧缚的双剧烈地摇晃、甩动着,头上的银环不住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阜上也是如此,粉嫩的唇被飞速进出搅带得不停翻转,使同侧的两只银环频频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音。

    林冰莹从来没有品味过一进来就一味狂干的滋味,石成和张真虽然干她时也很用力,也很暴虐,但他们为了调教林冰莹,在自己获得快感的时候也想给林冰莹快感,因此抽都是徐徐加快,在后半程才变得暴虐。可童广川不同,他不管林冰莹舒不舒服,他只想发泄兽欲,想尽快来享受最为爽畅的喷快感。

    “啊啊啊啊这种强度,啊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在现在这样兴奋的状态下,童广川不管林冰莹死活的暴虐抽反倒更令林冰莹满足,无比激爽的快感包拢着林冰莹,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尖利,林冰莹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她还没有忘记这里是公园,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少了一只手的支撑,而且在这时候,身后的童广川变得更暴虐了,林冰莹听到身后传来野兽一般的闷嚎声,感觉童广川紧抓绳索的双手越发用力了,右腰的绳索紧紧勒着肌肤,肌肤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摩擦痛感,而在阜里抽的变得更加凶猛,林冰莹被巨大的冲力冲击得左摇右摆、前仰后合,就像是狂风中的落叶。

    阜里更加火热,也更加胀了,林冰莹感到里面像烧红了的铁棍似的胀大了一圈,并在不停抖震,林冰莹不禁兴奋地忖道,他要了,他要把火热的在我的阜里面了

    双手用力地拽着绳索,同时,下腹猛地前挺,童广川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捅进林冰莹的阜深处。一边紧贴着浑圆、感十足的屁股,脸上狰狞无比的童广川一边闷嚎,暴胀至极点的在温暖紧凑的洞里剧烈地抖震着,一股股火热的强劲地迸出来,浇向林冰莹的子。

    “啊啊好烫,好有力,啊啊我也到了,好美啊啊啊啊”身体陡然一震,随后是一阵剧烈的抖颤,脖子像是断掉似的,脑袋用力后仰着,颤抖的手再也捂不住嘴巴了,林冰莹发出一阵炽情的呻吟,火热的,激流般的冲击,一下子把她带上了了快乐的顶峰。

    呻吟声越来越低,逐渐变得甘甜柔腻,身体不住抖颤着,林冰莹扶着路灯,眼睛半睁半闭着,享受着高潮美妙的余韵。

    童广川像牛一样剧烈喘息着,歇息了一会儿,他把抽出来。看着被自己的摩擦得变得鲜红的阜里缓缓流出一线白浊的,童广川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左手一松,紧绷的绳索弹回了原处,绳结又深陷在还未流干的阜里,然后,双手叉着腰,趾高气昂地向林冰莹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林冰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童广川的两只腿,舌头伸得长长的向沾散发着腥臭味道的头上舔去。柔软的舌面缠在头上,林冰莹一边舔,一边把沾着和自己爱的舌头卷进嘴里。然后,她张大嘴,把还很硕大的头含在嘴里,脑袋不住前后律动,用温暖湿润的口腔给童广川清洗。

    把清洗干净的放回裤裆里,虽然了两次但还感觉不够满足的童广川瞧着潮红的脸蛋上浮现着得到满足的光彩、柔顺地跪在地上等待自己命令的林冰莹,眼里不由出兴奋的光芒。用力一拽锁链,童广川把林冰莹拉倒在地,笑着命令道:“像狗那样趴在地上,嘿嘿带你去溜几圈”

    “扑通”一声,林冰莹被扯倒在地,脖子被狗项圈的锁链用力拉着,脑袋里腾起快要窒息的感觉。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林冰莹趴在地上,双手双膝撑着地,不住挪动着前行,想狗一样被牵着在童广川身后爬行。

    童广川选择的路线是隔几米便有一个路灯的小径,林冰莹也感觉到了,眼里的赤红始终在发亮。

    一边爬,林冰莹一边羞惭无比地想着,好羞耻啊竟然被他像狗那样牵着在地上爬,而且还在被路灯照的小径上,万一有人经过,一眼便看到了

    羞耻和担心被发现的不安愈发变得强烈,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剧跳着,寒冷的夜风吹拂在身上,可身体却变得越发火热,,双手扶在落叶满地的小径上不断膝行的林冰莹不住吞咽着津,感到越来越兴奋,感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刺激鼓荡着心扉,爬行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不止。

    虽说刚到过了一次高潮,但可能是没有前戏,一进来便猛猛捅的在阜里没抽多长时间便了,高潮余韵尽散的林冰莹感觉身体里靡的欲望还在张扬着,在巨大的兴奋和野外露出、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强烈刺激下,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品味一番在阜里抽的爽畅快感,想要体验高潮来临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每当双膝蠕动着前行,阜里的绳结便在里面翻滚着摩擦着,勾起一阵酥痒酸麻的难耐感觉,令火热的阜深处不住抖颤,溢出一股股爱,使林冰莹好想伸出手指在里面挖弄一番。心中情不自禁地回忆着童广川刚才在她阜里猛力抽的爽畅感觉,爱流淌得越发欢快了,林冰莹也越发不耐了,双腿紧紧贴在一起蠕动着,一边爬,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扭动,只为绳结能摩擦得用力一些。

    脑袋里什么都不能思考了,沈浸在快感中的林冰莹剧烈地娇喘着,本能地发出时断时续、娇腻糜情的呻吟,她不知道被童广川牵着在地上爬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心扉被兴奋和刺激、羞耻和不安搅拌得始终在激荡,情绪始终处在昂扬亢奋的状态,不停流着爱的身体一直处在高潮前的临界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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