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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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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一

    动情

    脚步声在身前停下,来人不说话,只是发出低沈的笑,看不清东西的林冰莹感觉来人正在看她赤裸的身体,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惊恐,卧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抖颤得更厉害了。

    突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一个东西被扔过来,然后头顶上响起一道狎而又熟悉的声音,“林总监,把衣服穿上,咱们该回去了。”

    张真来接我了,今晚的噩梦看来是结束了,但明天呢后天呢听出来人是张真,惊恐的心放松下来,可随后想到她被张真掌控着,迎接她的是一个一个与今晚一样的噩梦,心中不由充斥着想要落泪的悲哀。

    默默地爬起来,穿上短大衣,双眼噙着泪花的林冰莹被张真扯着狗项圈的锁链,带回了公寓。

    关上房门,张真把林冰莹眼里的假隐形眼镜取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一边让林冰莹看一边笑着说,“认识这张卡吧就是你给童市长的那张银行卡,童市长刚才给我了,说玩你的费用从里面出。嘿嘿林总监,本来我说不用钱,随便玩,可童市长不干,我便说一个骚货用不了这么多,可童市长却说你值这个价,还想包你,看来你令童市长很满意啊林总监,是这样吗”

    恢复了光明的眼睛被明亮的灯光照耀得一阵刺痛,流出了泪水,林冰莹低下头躲避着灯光,心扉被张真羞辱得一阵激荡,充斥着悲戚,泪水流得更急了。

    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短大衣很快被脱下,随后房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重重地搓揉着。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身子,心头悲戚的感觉更浓了,听见张真不快地向她斥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回答问题”

    “啊啊疼,疼,啊啊疼死了,别那么用力”房上传来更为剧烈的痛楚,接着是头,穿在上面的银环被用力拉扯着,一股激痛蹿出来。林冰莹不由连声呼痛,双眉紧蹙在一起、忍耐痛苦的脸仰起来,眸中荡出求肯的光,哀羞地看着张真。

    只见张真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银行卡,一边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来回看着,原本英俊的脸上泛起猥亵的表情,眼里充满着兽欲,显得是那么狰狞可怕,林冰莹直感一阵心悸恐怖,声音抖颤着着说道:“是,是的。”

    “什么是的,说详细点林冰莹,你是越痛苦就越快乐吧你看,头又硬了”放开银环,张真搓拈着肿胀起来的头,眼中讥讽的光在林冰莹脸上。

    “啊啊童,童市长对我很满意,啊啊啊啊是的,越痛苦我就越快乐,啊啊啊啊我的头又硬了,啊啊”先前在剧烈的痛楚下,林冰莹便感到了快感,而现在敏感的头被快速拈着,快感越发强烈了,令她一边回答张真的问题,一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林总监,你是如何令童市长满意的,听童市长说,他了三次,还尿了一次,告诉我,他在哪了尿在哪了按照顺序说”放开头,张真把手伸到林冰莹的下身,一边问一边拨开绳结、把手指进濡湿的阜里慢慢抽送。

    “啊啊啊啊我把自己当成奴隶,啊啊啊啊我把童市长看做是我的主人,啊啊啊啊因此,啊啊童市长对我很满意,啊啊

    啊啊第一次,啊啊他在我嘴里,啊啊第二次是阜,啊啊第三次是肛门,啊啊第四次,啊啊他尿在我的嘴里,啊啊“

    “说得太简单,跟念报告似的,听着不爽,林总监,把童市长怎么干你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我听,一个细节也不能落下”

    一边被逼着说下流话,一边听到自己发出荡的呻吟声,而且从阜里腾起来的柔美快感令她想把呻吟停下也停不下来,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甘甜柔腻,心中不禁充斥着无边的羞惭。可听到张真还要她把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详细地讲述出来,霎那间,一股无比强烈的屈辱袭上心头,林冰莹连站都站不住了,赤裸的身体软软地搭在张真身上,嘴中不断发出重急促的喘息。

    张真紧紧搂着林冰莹,在她耳边调侃地说道:“林总监,很想告诉我童市长是怎么干你的吧嘿嘿看你都兴奋地向我投怀送抱了,那我就满足你的变态愿望吧”

    房被坚实的膛挤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传进耳里的调侃话令她心中更觉屈辱,林冰莹扭动着身子,敏感的头摩擦着张真的衬衣,腾起一阵尖锐的快感,垂在身下的双手不由抬起来,抓着张真的手臂,求道:“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张真,求求你放开我,别让我说好那么羞耻的事好吗”

    “第一次卖,难免会感到羞耻,等你以后习惯了,不知道羞耻了,再问你就没有今天这么有趣了,嘿嘿快点说别惹我发火我很想知道童市长是怎么干你的,也想知道林总监你做为高级妓女是如何为男人服务的,哈哈哈”

    林冰莹哀婉的恳求令兽血愈发沸腾,张真越发不堪地羞辱着林冰莹,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

    “卖”、“妓女”等俗的词语如擂鼓般敲击在心头上,林冰莹屈辱无比地把头伏低,双手不住用力紧紧抓着张真的手臂,抵抗着像巨浪一样冲击过来的滔天羞耻。可是林冰莹知道她是无法悖逆张真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慢慢张开,被逼无奈地把她如何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讲出来。

    随着被童广川侵犯的情景在她脑中徐徐展开,在夹杂着娇喘呻吟的讲述下,无以伦比的刺激慢慢充斥心头,心中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林冰莹不知不觉地松开抓紧张真手臂的手,在快感的驱动下抱着他,激动地抚摩着他的后背。而张真一边兴奋地听着,一边把手指滑进被童广川壮的、暴虐的肛交撑得扩开的肛门,时而抽,时而旋磨,狎弄个不停。

    在张真把手指进林冰莹的肛门时,林冰莹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反倒像是期盼了好久似的,一边发出甘甜绵柔的呻吟声,一边把张真抱得更紧,兴奋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迎奉地摇摆着屁股。

    张真也很兴奋,听到林冰莹断断续续地把她被童广川侵犯的过程细致地讲出来,不禁在心中大叫刺激,同时对林冰莹的“m”本颇为惊叹,心想,看来不论虐辱她的是什么人,只怕她最后都会迷失在受虐的快感中

    “嘿嘿林总监,不愧是高级妓女,就是会伺候男人,怪不得童市长对你赞不绝口呢跟我说这些,很兴奋吧看你抱得我这么紧,屁股还摇来摇去的,想让我像童市长那样干你吗高级妓女林冰莹”

    张真在“高级妓女林冰莹”上刻意拉长声调的羞辱使陷入恍惚状态的林冰莹恢复了一丝神志,她连忙羞惭地松开抱紧张真的手臂,被进二手指的屁股不耐屈辱地摇动着,眸中闪出痛苦的光,嘴里自欺欺人地说道:“太过分了,我不是妓女,太过分了”

    “嘿嘿就算是高级妓女只怕也做不出你那样的事,你今天的亮点可真不少,热情地给不明来历的男人口交、咽下他的,兴奋地接受他在你的骚里内,刺激无比地被他牵着像狗一样在公园最亮的地方溜了一圈,欣然接受暴虐的肛交,就算是喝尿反抗了,可最后还不是一边下贱地喝尿,一边荡地直淌水。林总监,这就是你今晚做的事我那么说你过分吗哈哈哈”

    笑了一阵,张真推开林冰莹,在她眼前晃动着两从肛门里抽出的手指,讥讽地说道:“林总监,看来童市长对你的肛门情有独钟啊你看,原来连进一小手指都费劲的肛门,现在被干得出现一个洞,进去两手指还有空隙。你这么尽心尽力地为市领导服务,我得奖励奖励你啊给你一万块钱做为肛交还有喝尿的辛苦费吧哈哈哈”

    “呜呜呜呜不要说了,张真,求求你不要说了,呜呜呜呜

    我不要钱,我不要,呜呜呜呜“控制不住心中浓郁的悲戚愁怨,林冰莹失声痛苦着,泪眼婆娑地瞧见张真脸上带着不屑、向她嘲讽地笑着,把一万块钱的钱扎放进她的坤包里。

    “不要钱嘿嘿你是不是以为不要钱就不是出卖体的妓女了,叫你妓女都是高看你,你比妓女还要下贱,至少妓女在不接客时还有尊严,而你什么都没有,你是一个随时候命等待男人玩弄的奴隶,是一只一被虐辱便会发骚发浪的母狗。母狗林冰莹,给我去刷牙漱口,闻到你嘴里的骚味我就恶心”

    痛快淋漓地骂完林冰莹,张真便拽着狗项圈的锁链把林冰莹牵到浴室,让她清洗残留着尿臊味的嘴巴。一边听着张真无尽的谩骂、侮辱,一边忍耐着屈辱,在不停张扬的羞耻心搅拌下,林冰莹含着泪一遍遍地刷着牙,然后,又被张真命令解下紧缚身体的绳索,摘下狗项圈。

    “去放洗澡水,看你身上又是灰,又是,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你的人已经不干净了,身体要是也不干净,不能吸引男人,你连做狗的价值都没有”

    脸上的泪痕未干,眼里又掉下新的泪水,心中悲戚无比的林冰莹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去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后,张真看着林冰莹脏兮兮的身体,眉毛一皱,心想,这么脏,洗澡水很快会被染黑的于是,张真把林冰莹推到淋浴间莲蓬头下,把水量调到最强,让强劲的水流打在林冰莹满是泪痕的脸上、污浊不堪的身体上。

    一边被张真用莲蓬头冲刷着身体,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林冰莹发现她在张真像洗刷牲畜那样暴的动作下又产生了快感。眼里不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水,为她这副不受她控制、渴望受虐的身体感到巨大的悲哀。

    看着污秽不堪的肌肤被宛如激流的热水冲洗得变成粉红色的林冰莹,张真关上莲蓬头,满意地说道:“这样还差不多,可以进到浴缸里面了。”

    抱起林冰莹,张真一边向浴缸走去,一边说道:“林总监,我们还没在一起洗过澡呢今天我给你好好洗洗”

    双腿从林冰莹屈起的腿间穿过、坐在浴缸里的张真看见林冰莹低着头,脸上挂着红晕,一副悲戚、楚楚可怜的表情,不由心大动,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起来,然后,身体倾斜过去,去吻她樱红感的嘴唇。

    林冰莹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一点反应也没有地任张真吻她的嘴唇,只是双肩在张真的嘴巴刚覆上她嘴唇的时候哆嗦一下。

    “林总监,现在你的身份是冷艳动人的林冰莹,是有着尊贵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而不是人见人骑、下贱无比的奴隶抱着我的脖子,赶快进入角色”松开香甜的嘴唇,林冰莹的不配合反而令第一次吻她的张真心中一阵激荡,似乎他吻的是他刚认识时的林冰莹,一个高贵圣洁、令他心动的女人,而不是任他为所欲为的奴隶,于是张真一边下命令,一边把手探上林冰莹的阜。

    在阜被手指触到的时候,身体不禁一阵僵硬,张真的话令她心中的悲戚更浓了,她知道奴隶的身份才是真实的,母狗林冰莹才是她的名字,而冷艳动人的林冰莹、有着尊贵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只是个伪装,是为了满足张真的欲才被临时允许的。忍受着屈辱和羞耻的双重冲击,林冰莹慢慢地抱上张真的脖子。

    水面上浮起一团团涟漪,滑入阜里的手指徐徐律动着,张真以少见的温柔挑拨着林冰莹的欲情。

    腰肢不耐地扭动着,由开始的微微逐渐变得强烈,喘息声渐渐变得不规则起来,脸上的晕红愈显浓重,感受到张真施加给她与往常不一样的感觉的林冰莹心想,原来他也不是只有暴虐的一面,他也会温柔

    温柔的动作按理说不会给渴望受虐的身体多么舒爽的感觉,可不知怎的,林冰莹却感到张真轻柔的手指、恰到好处的抽送令她心中泛起迷醉的感觉,绵软腻柔的呻吟声不时溢出嘴外。

    看到张真揶揄的目光递过来,目光里有得意,有欣喜,但林冰莹感觉不到以往的邪,似乎那个朝气阳光的小夥子又回来了,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娇羞,好似动情的感觉,抱着张真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含羞的脸蛋伏下去,靠在张真上。

    林冰莹在被张真抱进浴缸的时候,曾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守住最后的尊严。

    身体可以被玩弄、被淩辱,人也可以做出种种乱不堪、下贱恶心的事,但内心绝对不能沦丧,一定要抵御住快感的侵袭,这就当成是最后一次努力,作为对自己的交代,如果连这最后的努力都失败了,沈浸在被虐待的快感中,那就彻底放弃做人,去做一只追逐快感的奴隶,一只为讨好主人而摇尾乞怜的母狗,这样就不会感到恢复理智后对自己怪责、悔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可是现在,林冰莹感到她的内心离沦丧不远了,身体里腾起美妙、令她飘飘欲仙的快感,完全不同于以往那种纯粹欲上的,而是灵与的结合。听着张真的心跳,回想着他感觉到自己起了情欲的反应透过来的没有欲的眼神,林冰莹的心不由狂跳起来,泛起动情的感觉,好像她正在跟心爱的人亲热而不是被张真淩辱。

    这种莫名其妙、仿佛恋爱的感觉令林冰莹迷醉,说起来,她还没有真正恋爱过,对车浩她是迷恋,对唐平只有感激,而对国王是有好感,这些都不是恋爱。

    同时她的心中还充斥着不解和愕然,张真是在淩辱她的男人中最激烈的,好像对她持有敌意,林冰莹感觉张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恨她,总在想尽办法羞辱她,而她竟然在张真破天荒的温柔动作下,对他起了爱慕之心,这令林冰莹深感诧异。

    阜中不住流淌着爱,林冰莹紧紧搂着张真,腰肢不住随着带给她仿佛跟恋人缠绵那美妙至极的快感的手指扭动不止。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她不知道在不是暴虐而是温柔中沈沦是不是代表最后一次努力的失败,可是她好想沈浸在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中。

    “林总监,你不知道我刚见到你的时候是多么为你着迷,你那典雅清新的气质、成熟女人的风韵令我神魂颠倒,你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都在我心里深深扎,每当我看见你都会禁不住地热血沸腾,好像我五年级时的初恋、恋上我的班主任老师的感觉,晚上回到家,我经常会想着你睡不着觉,只好一边幻想跟你做爱,一边手,直到疲力尽才能入睡”

    张真的脸上浮起温柔的表情,眼眸中清澈若水,情话说得真挚而热烈,他再次挑起林冰莹的下巴,把嘴巴向林冰莹一副不敢相信的脸上那呆傻张成o形的动人小嘴上盖去。

    感觉张真不像在说假话,林冰莹也知道张真没有必要说谎骗她的必要,一时间心乱如麻,意识混乱无比,直到张真开始热情地吻她,她的意识才从虚无中回到现实。

    舌有点痛,舌头几乎全被张真吸过去,林冰莹能感觉得到那是激情绝对不是暴虐,她还感觉张真像是怕她跑掉那样紧紧搂着她,把她搂得喘不过气。

    阜里的手指早已抽离了出去,快感的源头截断了,但被张真激情火热地吻着,林冰莹感到一种比爱抚阜还要强烈的快感,心房仿佛融化了,身体也融化在张真有力的臂弯下。

    林冰莹感觉她仿佛处在旖旎的甜梦中,双手更紧地搂着张真的脖子,到动情深处,还爱恋地摩挲他的脑袋。伸出嘴外的粉嫩滑舌更是迫不及待地转动着,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嘴唇也不时蠕动起来,兴奋地吸吮着张真的嘴唇、舌头,汲取着他的唾,与他一样激情火热的对吻,鼻中不住发出情浓的呢喃,嘴里欢愉的“唔唔”声不断。

    两人激情火热地吻着,直到脑中传来缺氧的感觉,张真才放开林冰莹。感受着唇角的余香,脸上升起陶醉的笑容,张真拿起右手旁墙壁支架上的浴,瞧着林冰莹羞红的脸蛋,在她不住喘息而半张的嘴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道:“林总监,站起来吧我帮你洗洗”

    林冰莹稀里糊涂地站起来,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看着张真往手里倒浴,眸里闪着专注的光,在她身上涂抹着。

    滑溜溜的浴抹在身上传来一阵舒畅的感觉,心儿控制不住地狂跳,当张真温柔的手从脖子滑到部,两只涂满浴的手轻握住房,轻柔地抚、慢慢地摇动时,林冰莹突然感到一阵温馨,感到好有安全感,好像有了依靠。而当张真给头抹上浴、手指轻轻地摩挲头时,一股柔美至极的感觉传来,偷偷瞧着张真的林冰莹不由呻吟了出来,随即心中大羞,忙不叠地把脑袋垂下。

    上半身打满了浴,白色的泡沫覆盖着身体,林冰莹低着头,心扉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娇羞颤抖,脑中不断泛起张真的面孔。这一刻,她感觉张真是那么的英俊,专注给她打浴的眼神是那么令她心动,她的心中既充斥着逐渐旺盛起来的情火,又充满着幸福感,似乎与她一起鸳鸯浴的是她深爱的老公、是她热恋的情人。

    我喜欢他吗他是淩辱我的坏人啊可是这种感觉明明是喜欢,是恋爱的感觉,我在发神经吗张真的手离开了她的头,在她腹上画着圆圈,向阜的方向游走,林冰莹顾不得思索心中的疑虑,心扉变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张真不住移动的手上,身躯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

    张真的手在快移到阜上时陡然一转,在她屁股上轻轻搓揉着,给她打着浴,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期待落空的遗憾,心中升起幽怨的感觉。一探究竟的抬起头,林冰莹看到张真脸上没有欲,有的只是专注和欣赏,而他的软塌塌的,没有了活力,突然间,她怀念起以前的张真瞧着自己那色迷迷的目光来,心中蹿出不甘,想到,难道他只是给我洗身体,我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坐在那儿”

    林冰莹依言坐在浴缸沿上,虽然心儿娇羞,一个劲狂颤,可双腿还是没有并拢,而是刻意地拉开一线,让镶嵌着银环的无毛阜若隐若现地暴露出一点,来诱惑张真。

    本来林冰莹对阜贯穿着银环感到很下流、很羞耻,可现在,强烈的羞耻仍在,但她却恨不得更下流一点,只想唤起张真的欲望。

    强烈的羞耻搅拌着心扉,娇喘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林冰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瞧张真,却看到蒂和小唇上的银环在微微抖动,显得是那么的下流。顿时,心中更加羞涩了,喘息也变得越急了,而镶嵌着五个银环的阜变得更下流了,像嘴巴喘气一样,粉嫩的洞口随着狂乱的心跳不住蠕动开合着,露出里面更粉更嫩的薄膜。

    我在做什么这副样子好下流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好胜心,不甘被他忽视而诱惑他,来证明我的吸引力,还是像情人之间的调情,展现最具诱惑力的地方给对方看。我好荡啊做出这么羞耻的事,难道我真喜欢他,为了得到他的赞赏,连羞耻都不顾了越想,越挖掘内心深处的东西,林冰莹就越觉“羞涩,情不自禁地要把双腿合上,遮掩她不能见人的地方。

    突然,她听到张真发出重急促的喘息声,心中不禁一喜,得意地想到,他终于有反应了,我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心中甜蜜如灌蜜糖的林冰莹意识到她之前的忖思,正确的应该是后一种结论,一股娇羞瞬时袭上心头,脸上变得又红又热,不仅再也不肯合上腿了,脑袋也勇敢地抬起来,眸中变得柔媚如丝,羞答答地去瞧张真。

    看到张真的变得壮挺直、高高地耸立着,可是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火热眼神,不仅如此,林冰莹还却吓了一跳,只见张真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眼眸中寒光闪闪,出狰狞的视线。林冰莹知道那绝对不是兴奋,只有受了极大的刺激,导致愤怒异常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他不喜欢我这样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的林冰莹正要把腿合上,突然脸颊上一痛,张真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林冰莹,你这个骚货,谁让你在这里穿环的变态,母狗看我不打死你”张真咬牙启齿地骂着,巴掌雨点般落下来,不管头脸,“劈里啪啦”一顿乱打。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不是你们趁我麻醉时,给我穿上的吗这些,你不也知道吗为什么来打我林冰莹被打蒙了,心里不明所以,眼里汩汩地流下委屈的泪水,手不断挥舞着,护着头部,可嘴角还是很快淌下血来。

    “林总监,你不知道当我从高总那里得知你是个变态,是受虐狂时我是多么惊愕,我本就不相信,可当我看到你在耻虐俱乐部里的表现,看到那些下流不堪的照片时,我崩溃了,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林总监竟然是个下贱的”m“。那几天,我没有上班,我用酒来麻醉自己,我不敢见你,我怕我一看到你就会控制不住地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我暗恋又令我痛不欲生的女人”

    “后来高总找到我,说是要惩罚你,把你做为为公司招揽名流入会的奴隶进行调教,本来负责调教的人应该是石秘书长,在我的求肯下,高总答应了,让我加入,做调教你的联络人”张真说到这儿,不再打林冰莹了,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看她仰起的脸,自嘲地说道:“亲手把视为女神的人送给其他男人,并和他们一起调教在心中深深爱恋的女人,嘿嘿你不觉得很美妙吗”

    颤抖的嘴唇蠕动着,一脸羞愧的林冰莹想说些什么,可头发骤然一紧,一阵剧痛传来,眼前的张真,眸中寒光突盛,怒喝道:“不许打断我的话,只有我问你时才有权力说话”

    脸上又浮起温柔的神色,张真放下林冰莹的头发,轻轻抚着林冰莹被他打得红肿起来的脸蛋,柔声问道:“疼吗”

    “疼,张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打,我”眼眶里滚动着泪水,林冰莹发自内心地向张真道歉,她知道亲手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调教,对一直暗恋自己的张真来说本就不是他口中的美妙,而是残酷无比的事。

    张真挥挥手,止住林冰莹的话,然后说道:“直到今天我仍在喜欢你,我向高总申请,想参加对你的调教。我想报复你,因为你给了我太大的痛苦,我也想忘记你,可是我错了,你一直在我心里。你知道吗跟石秘书长一起调教你,我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以为我是兽欲大发才对你那么暴虐吗我不想那么做,我的心一直是愧疚的,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不那样我就会发疯”

    张真渐渐呜咽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红肿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在哭,林冰莹的心不由抽搐起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张真很坏,比任何淩辱她的人都坏,可现在她明白了,张真这么对待自己原来另有原因,他一直暗恋着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女神,而自己的“m”趣令他绝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样对待自己,不是兽欲作祟,是对自己爱的表现。

    林冰莹不相信高亚彤安排张真做调教自己的联络人是出于什么好心,她在心中认定,高亚彤一定是想令张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么安排的,完全是出于恶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张真,其实是在背地里冷笑着看戏,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张真。

    想到这里,林冰莹感到张真与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滥着同情心,也呜咽着说道:“张真,我不怪你,这是我的报应,张真,你别这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看你这样,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莹扑入张真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既为张真悲惨的遭遇,也为张真令自己感动的情意,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怪责、悔恨。

    身体陡然一紧,林冰莹感觉张真紧紧搂着自己,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肩背,在无声地安慰自己,顿时,张真给她的依靠之意更浓了,林冰莹开始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屈辱凄苦全部发泄出去。

    手臂上一紧,哭声渐止的林冰莹被张真用力摇晃着身体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个变态,如果你不是该有多好,为什么,回答我为什么”

    看着张真喷着怒火的眼神,听着狮吼般的怒喝,突然爆发的张真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害怕,她知道张真不会伤害自己,他是在为自己惋惜,想打开困扰他的谜团,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时,在汉洲美容学校遭受三个同寝高年级学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后来疯狂地迷恋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却是施虐狂的车浩,以至甘心被他调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诉了张真。

    “看来你不是天生的变态,应该是你青春期时被欺辱导致身体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种子,而你迷恋的车浩对你长达三年的调教生活则令种子发芽、不断茁壮成长。你变成这样,不应该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应该那么暴虐地对你,林总监,对不起。”张真的脸色缓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伸出手,温柔地抹去林冰莹脸上的眼泪。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谅,而且暖心的话还是来自于给她感动、给她恋爱感觉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一阵发酸,林冰莹又开始落下泪来。

    “林总监,不要哭了,我把心里话都跟你说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以后我不会那么对你了,在只有咱们两人在一起时,就让我做你的男人吧”张真扶着林冰莹坐在浴缸沿上,一边柔声说,一边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阜露出来,然后在手上抹上浴,在粉嫩滑润的阜上轻轻地抚,细细地擦试。

    “张真,啊啊我,啊啊我愿意”滑溜溜的手指轻柔地抚着阜,一股仿佛触电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禁不住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甘甜的呻吟,一边娇羞地点头,张真对自己真挚的情意令她感动,张真也给她爱恋的感觉,她是发自内心地想做张真的女人。

    “那你还叫我张真”张真眼中闪着捉狭的光,笑吟吟地瞧向林冰莹,手指滑进濡湿的的洞里,与其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是挑逗,轻柔缓慢地时而旋拧时而抽。

    “老公,啊啊啊啊”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不仅是因为快感,管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张真叫做老公,心中不由又是兴奋又是羞涩,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呻吟声情不自禁地由甘甜变得炽情起来,眼中闪烁着迷蒙的水雾。

    “宝贝,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重点”听见林冰莹唤他老公,张真不禁开心地眉开眼笑起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开始在阜里律动起手指来,想给林冰莹最为舒爽的快感。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你怎么弄,啊啊啊啊

    我都舒服,啊啊啊啊“媚眼如丝地瞧着张真,一句”宝贝“令林冰莹体验着从未感受过的情浓感觉,火热的呻吟声和糜情的倾吐不住流淌出来。

    “这里呢”张真把手指抽出来,滑向下方的肛门,毫不费力地入菊花口大开的肛门里。

    “啊啊这里也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带我走吧啊啊我好喜欢你,啊啊我们离开这里,啊啊啊啊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生活。”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着,林冰莹在亢奋激荡的心绪下向张真请求着。她知道这话要是落进石成、高亚彤等人耳里,等待她的不知是何等残酷的惩罚,可是张真给她安全感,令她由衷地信任,她把脱困的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张真身上。

    看到张真的脸沈下来,抽肛门的手指也停下来,林冰莹心中一阵悸动,连忙解释道:“张真,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想利用你才答应做你的女人的,我真的喜欢你,还没有一个男人给我像你这样令我心动的感觉,的确,我的身体令我很容易沈迷在受虐的快感中,但那是欲,不是情,只有你才能令我动情,我真的愿意做你的女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做你最最乖巧听话的妻子。”

    说到这儿,林冰莹突然想到贺一鸣,心中不禁一阵惭然。不只是张真令她动情,在动车上,先淩辱她后追求她的贺一鸣也令她动情了,只不过是欲大于情,而且也没有像张真那样令她感动。

    在被禁锢后,林冰莹知道与贺一鸣再无可能了,贺一鸣的号码存在手机里,手机等随身物品都被搜走了,无法跟贺一鸣联系。除了开始时,伤感地想想,感慨下命运不公的安排,这几天林冰莹几乎都没想起这个人,贺一鸣只是记忆的一个片段,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

    用力把贺一鸣从脑海里甩掉,林冰莹紧张地看着张真,看着他沈的脸色,看着他荡起矛盾光芒的眼眸,等待他做出决定自己人生的宣判。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

    新生活

    张真把手指抽出来,坐在林冰莹对面的浴缸沿上,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盯着林冰莹问道:“只有我才能令你动情吗你没骗我”

    “老公,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林冰莹急切地说着,身躯扑上前跪在浴缸里,双手不住摇着张真的大腿,可心中却在忐忑,忖道,他应该不知道我和贺一鸣的事吧

    “真的没有骗我”张真加重着语气,眼中寒芒直闪。

    “老公,真的没有。”严格说起来,林冰莹对贺一鸣只是欲望的动心,不能算作是真正的动情,而且话说到这份上,才交代贺一鸣,无疑会令张真怀疑她那通表白有其他的目的。考虑到这些,林冰莹决定还是把她与贺一鸣的事隐藏下去比较好。

    张真“哦”了一声,收回了眼中的寒芒,脸色平常如初,从外表看起来是相信了林冰莹的话,其实心中却是怒极。

    林冰莹心中大定,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仰起的脑袋如释重负地低下去,正好看到张真的萎缩着,像一条虫一样软绵绵地吊在胯间。

    刚才还硬着呢什么时候软下去的瞧着眼前缩成一团的,想着它先前雄壮的样子,林冰莹不由羞红了脸,不住吞咽着唾,手不由自主地攥上去。

    “老公,让我帮你洗洗吧”脉脉含情地瞥了一眼张真,林冰莹娇腻缠绵地说着,往手心上倒上浴,像妻子侍奉深爱的丈夫一样,细心地为张真洗起来。

    瞧着林冰莹娇羞可人的表情,感受着柔软的小手沾着滑腻的泡沫在上轻轻抚那销魂的滋味,张真不由舒服得呻吟出来,顿时变得又硬又大。

    沾满了泡沫的又恢复了先前雄壮威风的样子,坚硬如铁,又又长,林冰莹将两只手交替握在上面,大如蛋的赤红头还露在外面。兴奋地瞧着在她手中不住脉动的巨大,林冰莹用手捞起浴缸里的水冲去上的泡沫,然后把嘴唇触到头上,喜爱无比地又亲又舔。

    “林总监,你好像很喜欢我的啊刚给你洗干净的骚又流水了吧”

    林冰莹没有注意到张真突然对她换了称呼,由宝贝改成了林总监,她也没有注意到张真的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狎,她的心中充斥着令她晕乎乎的欲情,娇羞地想,是啊我好喜欢他的,我的阜又开始涌出爱来了,现在好想这硬梆梆的东西进去

    情不自禁地咽着唾,林冰莹缩回缠绕在头上的舌头,嘴巴张得大大的,要把含进嘴里。可张真却制止了她,嬉笑着说道:“这样就行了,已经洗干净了,要是再被你含进嘴里,想不干你一通都不行了”

    “老公,我想要,跟我做爱吧”林冰莹求肯地望着张真,迷蒙的眼眸里荡出期待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发出求爱的请求,心中是份外的羞涩,但语气却火热炽情,想全身心地投入、与在内心中被她视做老公的张真缠绵恩爱地做一场爱。

    张真牵着林冰莹的手把她拉起来,一起跨出浴缸,脸上泛起捉邪的笑瞧着她问道:“真的想让我干你吗”

    林冰莹攥住,抵在自己濡湿的洞口上,眼里的迷蒙之光更盛,因巨大的情欲冲动,声音抖颤着说道:“老公,干我,我好想跟你做爱”

    “那贺一鸣呢如果现在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会这么求他干你吧”张真的语气一下子冷冽起来,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睨看着林冰莹。

    身体陡然僵直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成惨白,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惊恐,不敢相信地看着张真,张口结舌地问道:“你,你你知道贺一鸣”

    “哈哈”张真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冷然盯着林冰莹,恨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贺一鸣跟我说了,说你被他挑逗得动情,答应做他的情人。”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刚才那么问我是在试探我,而我却自作聪明地试图隐瞒贺一鸣的事,他一定认为我在骗他,认为我是想利用他逃走才说只对他一个人动情的林冰莹连忙把手从上移开,紧抓着张真的手臂,叫道:“老公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跟贺一鸣”

    张真打断林冰莹的话,喝道:“你给我闭嘴,你跟贺一鸣是怎么回事我比你还清楚你听着你在火车上被电动阳具搞上高潮,紧接着被同座的贺一鸣利用这点胁迫,然后欲拒还迎地任他玩弄,在肛门里到达了高潮,之后你下贱地为他口交,喝下他的,事后竟然还答应做他的情人,约好晚上去他家幽会,林总监,哼哼哼我没有说错吧”

    脑中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贺一鸣也是安排好的,也是他们的人心中顿时又是屈辱又是悲戚,林冰莹感到自己是那么好笑,竟对一个带着虚假面具的骗子投入了感情,可她又觉得贺一鸣不像是那样的人,于是不死心地向张真问道:“贺一鸣是你找来引诱我的吗”

    “不是,他是一个意外,可没想到这个意外出现的人竟能令你动情,他对你也算不错,对你念念不忘,你不是约好晚上上他家幽会吗他等不到你的电话,竟然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你,差点造成大麻烦。林总监,你的魅力不小啊把他迷得对你死心塌地的,这个人的骨头够硬,不过看不清形式,哼哼死挺了几个小时还是让我和石秘书长撬开了嘴。”

    张真一边说,眼里一边出冷酷的光芒,表现出对贺一鸣强烈的恨意。

    张真的话令林冰莹升起如释重负的感觉,感觉安心下来,虽然她和贺一鸣之间欲大于情,但至少贺一鸣对她是真心的,不是张真找来欺骗她感情、玩弄她的骗子。可是很快,她就为贺一鸣担心起来,从张真的话里,林冰莹听出令她恐怖的东西,不由颤声问道:“你们把贺一鸣怎么样了”

    “怎么心疼他了,几分钟前还对我说只对我一个人动情,现在就关心起别的男人来了。哼哼林总监,你不是要我跟你做爱吗刚才你的手不是还抓着我的直往你的骚上顶吗谁让你放开的给我握住送进你的骚里现在我特别想干你。”林冰莹对贺一鸣的关心令张真心里酸溜溜的,随即变得怒不可遏,心里强烈地升起狠狠虐辱她一番的念头来。

    看见张真发怒了,林冰莹心中一阵悔恨,怎么能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呢好像心里多在乎贺一鸣似的,这不是在勾张真的怒火吗

    通过刚才急切下,她下意识地为贺一鸣担心、没有考虑张真的感受而去询问贺一鸣的情况这一系列的反应,林冰莹清楚了贺一鸣在她心中的地位。同时,张真暴怒的反应也令她感受到张真对她的情意,她知道张真是因为吃醋而发怒,心中不禁升起甜蜜的感觉。

    两个男人在她心目中都占有着一定的地位,不过还是张真占的比重大一些,张真给她的是情欲合一的感觉,而贺一鸣给她的大多是欲望,再加上现在脱离魔窟的希望全在张真身上,为了消除张真的误会,林冰莹顾不得再考虑贺一鸣了,连忙向张真解释道:“老公,你误会我了,我才没心疼他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她的话马上被暴怒中的张真打断了,一阵怒喝传来:“没听见我说什么吗现在还在想你的情人,连干都不让我干了吗”

    “老公,不是这样的,我想跟你做爱,我真的想,只是我不想让你误会,我跟贺一鸣没什么的”林冰莹一边急促地解释着,一边攥起张真的,顶在她的阜上。

    没等林冰莹往里面送,张真便猛地一挺腰,狠狠地把刺进濡湿紧凑的阜里。然后扣着林冰莹的腰,一边猛力抽,一边恶狠狠地说道:“没什么还答应做他的情人,你这个骚货,一个一被男人挑逗就献上身体的贱女人,看我不干死你”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的声音不住在两人的结合处响起着,巨大的冲击力令林冰莹如风中落叶一样乱抖着身体。用力抓着张真的肩膀,林冰莹语不连声地向张真解释道:“啊啊老公,对不起,啊啊我不想那样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我好像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好个鬼迷心窍,是色鬼迷了你这个骚货的心窍吧我让你骚,那么一个下作的色鬼都能令你动情,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我让你答应做他的情人,我让你主动喝他的,你可真贱,你不是骚吗不是犯贱吗今天我就让你骚个够、贱个够”张真咬牙切齿地骂着,眼里喷出一道道怒火,就像是上足了发条似的,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捣击着阜深处。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狠狠,啊啊狠狠惩罚我吧啊啊啊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仿佛是红杏出墙的妻子向丈夫认错似的,被张真狂暴的动作干得呻吟声不断的林冰莹不住向张真道歉,赎罪般的请求着惩罚。

    “干死你,干死你”即使是有着运动员体魄的张真也吃不消如此高强度的狂抽猛,狠狠地抽几下后,张真停下来,气喘吁吁地直喘气。

    “老公,你真,跟你做爱实在是太享受了,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幸福过,老公,你除了给我恋爱的感觉,还给我无比的满足,我好爱你,老公,我对贺一鸣只有欲望,我对他没有真感情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也像张真一样气喘吁吁的林冰莹一边发出富含磁能令男人融化的腻声,一边抬起手,温柔地抹去张真额头上的汗水,试图用女人的柔情来扑灭在张真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

    “林总监,这个时候的你最迷人,我恨不得把你吃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答应做贺一鸣的情人时,是不是也是这样跟他表白的“张真捏着林冰莹的下巴,把她的脸挑起来,眼里闪着嘲讽的目光瞧着林冰莹。

    “老公,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身心都被你征服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要是不信就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吧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只对你一个人动过情,贺一鸣只是给我欲望上的冲动,而且那时我下边还着一开动起来的电动阳具,我答应做他的情人是在神志不清醒的情况下,就像是服了春药,本是身不由己啊”

    说到这儿,林冰莹停下来,在心中叹息一声,暗道,一鸣,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为了我你惹上了麻烦,可是我帮不了你,我自身也难保,我是喜欢你的,我也喜欢张真,可是对不起了,张真在吃你的醋,我只能说一些诋毁你的话来平息他的怒火了,如果你还在他们手里,这对你也是有利的,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补偿你

    打定主意的林冰莹接着说道:“老公,其实我恨贺一鸣,他就是你所说的下作的色鬼,他要挟我,玩弄我,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诱惑我答应做他的情人,我怎么可能对这么个下三滥动情呢第二天我就后悔了,为答应做他的情人感到羞耻,感到屈辱,而且,他都四十多岁了,远远没有你强壮,只会用劣鄙的手段胁迫女人,这样一个小人,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他的”

    从林冰莹闪烁、隐藏着哀伤的眼神里,张真看出林冰莹说的不是真话,知道她至少还在关心着贺一鸣,心底不由蹿起一阵妒火,但见她为了讨好自己去说贺一鸣的坏话,心中是说不出的兴奋,感到一阵畅快淋漓的快感。而对他暗恋已久的林冰莹竟敢喜欢上别的男人,虐心顿时大作,使张真既想狠狠地惩罚她、淩辱她一番,又想给她最大的满足,让她知道他才是最好的。

    “林总监,不管真假,你这番话可真动听,听得我心痒痒的,又想干你了,这个姿势干得不爽,你喜欢什么姿势,我们换一个接着玩”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寒光,嘴角带着施虐的冷笑,张真扣着林冰莹的腰,把拔出来。

    “老公,我喜欢,啊啊我喜欢你从后面干我,老公,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是那么想的,老公,啊啊干我吧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哪怕是做奴隶,我也想做你一个人的”扶着浴缸沿儿慢慢地撅起屁股,林冰莹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摆出能令张真更爽的背后式,脖子费力地扭过去,娇喘连连地向张真说着献媚的话。

    “嘿嘿林总监,是真是假我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这个问题不用再说了。你的话是越来越动听了,感觉到了吗它变得更大了你为什么喜欢我从后面干你呢你这个姿势真像一只下贱的母狗,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我的小母狗”张真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攥着,用头磨着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阜。

    “老公,啊啊别再羞辱我了,我,啊啊啊啊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啊啊能给我更大的快感,啊啊老公,你喜欢我这样,啊啊那我就做一只最乖巧、最荡的小母狗让你玩,啊啊老公,快进来吧啊啊

    我受不了了,我要,啊啊“

    见张真还是不大相信自己,林冰莹的心不由一紧,可是很快,她就被张真的羞辱刺激得兴奋起来,阜被硕大的头磨地不住淌出爱,浑圆的屁股耐不住快感频频摇摆着。她的心矛盾极了,一方面,她不想听到给她恋爱感觉、她也喜的张真羞辱她的话,她想要张真温柔地跟自己做爱,想得到他的关心呵护,而另一方面,她又想张真羞辱自己,来满足她渐渐旺盛起来的受虐心。

    “哈哈哈”发出一阵肆意的笑,张真猛地一挺腰,紧紧顶着洞口的以万钧之势,狠狠地刺入阜深处。

    “啊啊啊啊”林冰莹反仰着身子,尖声呻吟着,只这一击就令她感受到了仿佛高潮来临那种激爽无比的快感。

    “怎么样刚才那一下爽透了吧谁也没有给你这么爽的感觉吧还想不想要啊”重重刺进去、在子口上狠狠撞击一下后,张真把抽回来,头摩擦着紧缩的洞口,浅浅地律动着。

    “啊啊啊啊还想要,啊啊啊啊我要老公硬硬,啊啊大大的,啊啊还像刚才那样进来,啊啊”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娇腻的恳求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炽情的呻吟溢出嘴外。

    “好,那我就再来,今天一定喂饱你这个荡的小母狗,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双手扣紧林冰莹的腰,又是狠狠一击,随后便快速有力地抽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用力,啊啊再往深点,老公,啊啊用你的大把我刺穿吧啊啊”身体仿若触电那样剧烈抖颤着,林冰莹仰着头,在受虐的快感下不停歇地说着词浪语。

    “啊啊啊啊到底了,啊啊啊啊大在里面磨好舒服,啊啊啊啊要被刺穿了,啊啊啊啊老公的最好了,啊啊

    啊啊“身体里面燃起的欲望火焰炙烤着林冰莹,强烈的快感笼罩着她,她感觉就连被张真的手紧扣的肌肤都酥酥的,痒痒的,仿佛变成了感带,而真实的感带更是不能等待地想得到张真的爱抚。

    “啊啊老公,啊啊揉揉我的房吧啊啊好舒服,啊啊蒂也想要啊啊啊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张真在林冰莹心中不是淩辱她的坏人,而是她的老公、她深爱的男人、给她受虐快感的主人,在被禁锢以来首次加入爱的元素,令灵结合为一来承受攻伐的林冰莹不停地求索着,既甜蜜又贪婪地追逐着更强烈的快感。

    “我厉害吧贺一鸣那个混蛋赶不上我吧小母狗,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干你”一手扣着柔软的房大力搓揉着,一手放在阜上,食指和拇指捉住胀翘出来的蒂,不快不慢、力度恰到好处地拈着,胯下的始终控制着匀速在爱泛滥的阜里抽着,张真全方位地撩拨着林冰莹的心。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啊啊啊啊贺一鸣他,啊啊没有干过我,啊啊啊啊不过我知道,啊啊我的老公是最厉害的,啊啊

    啊啊贺一鸣他怎么也比不上你,啊啊啊啊老公,用力啊啊用你又硬又热的大狠狠我啊啊啊啊在我敏感的地方,啊啊房,啊啊还有蒂,用力抓,啊啊用力拈吧啊啊啊啊“

    张真骂贺一鸣混蛋,不但没有令林冰莹心升屈辱、悲戚,反而感到一种张真为她吃醋的甜蜜,情绪不由变得越发高昂起来,兴奋地吐着下流话,愈见痴狂地扭着腰。

    张真停下了抽,深深地陷入阜深处,上半身紧贴着林冰莹的背肩,咬着她的耳垂问道:“这么说你已经不在乎那个混蛋了吗哼哼之前你向我坦白、说那个混蛋坏话时,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是言不由衷的,怎么是你变了还是想继续骗我小母狗,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现在我警告你,不要试图骗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存心骗你的,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听那样的话,我只是想讨好你、服侍你,想让你兴奋,老公,接着动啊我要,啊啊老公,吻我”林冰莹本来还妄想狡辩,但张真的最后通牒令她不敢再说假话了,只好乖乖地向张真道歉,而张真突然停下了抽,阜里升起一股极为失落的感觉,禁不住澎湃的春心,林冰莹炽情地向张真索吻,请求他继续给自己快乐。

    张真躲开林冰莹送上的红唇,冷哼着斥道:“你这个水杨花的骚货,一边被我干着骚,一边还想着别的男人,你给我记住,想要我干你,想要享受最具快感的高潮,你就必须发誓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心里不能再想那个混蛋”

    “老公,我,我”残存的理令林冰莹无法忘记贺一鸣,脑中回映着贺一鸣挑逗她时令她心动的坏笑,眸间闪起矛盾的波光。

    “怎么为了那个你永远也见不到的混蛋、一个飘渺无踪的情人,你连高潮也不想到了吗荡的小母狗,没想到你还挺坚贞的,这不像是你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坚贞”看到林冰莹吞吞吐吐地不肯答应,心头顿时冒起一股冲天的醋意,张真又开始挥动、抽起来,发誓要用他高超的技征服林冰莹,让她彻底忘记贺一鸣。

    “啊啊啊啊”好像灵物似的,在她最想要得到慰藉的地方恰到好处地律动着,挑拨着她的快感神经,林冰莹渐渐沈迷在欲中,脑中贺一鸣的样子越来越模糊,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不住飘出嘴外。

    “怎么样我干得舒服吧你的骚跟我的是绝配,那个混蛋能让你这么舒服吗你不觉得对他念念不忘很愚蠢吗”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呻吟声愈发高亢起来,林冰莹的脸上下晃动着,不知是被逐渐加快、加重的撞击所致,还是从内心里认可了张真的话。

    “忘了他,永远忘了他,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有我,我的小母狗,答应我好不好”刚把话说完,张真便扣着林冰莹的腰,像冲刺那样猛烈地抽起来,一心想把林冰莹带上高潮。

    在张真的蛊惑和一顿令她激爽无比的猛力抽下,贺一鸣在她脑中变成了透明,眼角悄然滚下一滴泪珠,心中充斥着惭愧,但又充斥着轻松,林冰莹默默地在心中念道,一鸣,对不起,他太会做爱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的身体太想要高潮的感觉了,他不允许我的心里藏有别的男人,即使我敷衍他,也会被他发现的,刚才他都给我下最后通牒了,一鸣,我没有办法,只能忘记你了

    “啊啊老公,啊啊我答应你,啊啊啊啊从现在开始,我的心里只有你,啊啊啊啊我是你的小母狗,啊啊老公,我想到高潮,啊啊啊啊想被你的干上高潮,啊啊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啊啊干我,啊啊用力干我,啊啊到了,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

    发出声声痴狂的呻吟、浪叫,放开内心的林冰莹答复着张真、求肯着张真,脑中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求。在有如打桩般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的撞击下,阜深处一阵剧烈痉挛,大量的爱喷涌而出,仰起的头像是折了似的突然低下,腿脚、身躯打摆子般狂抖,软软地顺着浴缸坐倒在地上。

    张真就势把正承接高潮冲击而浑身瘫软的林冰莹放倒在地上,然后抓着她的脚踝向上一掀,手顺势滑到膝弯上用力向两旁一分,把她的腿摆成m字的形状,随后身体重重地压上去,坚硬的捅进不住蠕动收缩的阜里面,剧烈地抽起来。

    “啊啊啊啊老公,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这样干下去,啊啊又会到的,啊啊啊啊”脸被张真的双手捧着,林冰莹含羞地瞧着张真被欲火刺激得通红的眼睛,嘴中发出绵软无力的声音,在张真身下像个柔弱可怜的小猫似的应承着狂暴的抽。

    “不想再到一次吗不想在我的大下真正地满足一次吗”放开林冰莹的脸蛋,张真双手撑着地,像做俯卧撑一样,一边用力地挺动腰腹,一边低着头看林冰莹令他心魂摇荡的娇羞表情和曼妙感的胴体。

    “啊啊我想到,我想得到真正的满足,啊啊老公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有满足过,啊啊我名义上的老公爱我,能给我心灵上的满足,啊啊

    但他在体上无法满足我,那些淩辱我的人,啊啊能满足我的体,可他们不能填补我心灵上的空虚,啊啊我虽然有着渴望被人欺负的身体,但我也想被人爱,啊啊只有你,才能真正满足我体和心灵的需要“

    虽然是仰躺在地上,但丰满白莹的双一点也没有塌下去,保持着圆鼓和高耸,像波浪一样不住起伏着,闪耀出一阵雪白的光芒,林冰莹一边被张真激烈地干着,一边娇喘吁吁地对他说出心里话。眼眸变得迷蒙而虚无,半张的嘴巴里不住溢出情浓的呻吟呢喃,她这番话不仅是回应张真,同时也是对她自己说,下意识地把隐藏在心中的愁怨、凄苦全部倾诉出来。

    “啊啊啊啊老公,把我送上高潮吧啊啊我还想到,想到好多好多回,啊啊老公,我好想一直这样,啊啊一直在你身下承欢,老公,啊啊我好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啊啊”脑里再也没有了贺一鸣的影子,林冰莹一边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求索着快乐,一边伸出双手抱紧张真。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好会干,啊啊

    骚被你干的要融化了,啊啊给我,啊啊我要老公热热的进来,啊啊啊啊“嘴里不住吐着下流的语言,修长的双腿夹紧张真的腰,双臂缠上他的后背,林冰莹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张真,拼命挺动着腰肢,让进入得更深。

    “小母狗,有些话我还没跟你说,我是很迷恋你,想独占你,在石秘书长还有童市长干你时,我痛苦极了,心里简直是痛如刀绞,可是,在痛苦中,我还感到种很强烈的兴奋,那种兴奋强烈得让我想立即”张真稍微放慢抽的速度,趴在林冰莹柔软的身体上,起伏着臀部在她耳旁说着心里话。

    “老公,别说了,啊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这么痛苦的,啊啊

    老公,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啊啊我发誓,无论你要我做的事有多么羞耻,只要你想,啊啊为了你,我都愿意做,啊啊我快到了,啊啊老公,用力啊“心中升起一股愧疚之情,林冰莹把张真搂得更紧,情意绵绵地发着誓。

    “是真的吗真的为了我,无论多么羞耻的事都肯做”

    “当然是真的,啊啊老公,我已经发誓了啊啊啊我绝对不会再骗你了,啊啊”

    “那就好,小母狗,我实在是爱死你了”张真欢喜异常地捧着林冰莹的脸,看着她眼里唯恐自己不相信那急切有些惶恐的目光,重重地吻上她的嘴唇,一边开始猛力抽一边火热地与她吻起来。

    吻了许久,张真放开林冰莹红肿的嘴唇,喘息着说道:“别打断我,让我把话说完以前我认为导致我那么兴奋的原因是施虐的快感,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在潜意识中,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的东西,那种想要那么强烈的兴奋其实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淩辱,在又痛苦又刺激的心理上感到的无以伦比的快感造成的。”

    瞧着林冰莹脸上泛起一副惊愕的表情,张真“嘿嘿”一笑,说道:“我不仅喜欢你,还喜欢看到你被别的男人淩辱,当你被别的男人玩弄得发骚发浪,像个下贱的母狗一样哀求他们给你高潮时,我兴奋极了,要不是强自克制,只怕当场就会出来。小母狗,按照你刚才发的誓,只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还肯为了我,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我就让你享受到最美妙的高潮。”

    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我能做到,可是他怎么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玩弄呢他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嗜好呢林冰莹越想,眉头蹙得越紧,可是紧接着,她想到她自己,抵触的意识不由松动了,心想,我本身就有着变态的嗜好,喜欢被人虐辱,我哪里有资格要求他呢而且我发过誓了,这也算是羞耻的事,我是不是应该答应他呢

    “啊啊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啊啊我,我”想到张真形容的最美妙的高潮,身陷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的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想答应张真,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心里很清楚,她并不排斥张真这种变态的嗜好,相反,在初始的惊愕后,心底倒有种喜欢,张真的这种嗜好引起了她体内欲的共鸣,使她感到兴奋,感到刺激,而且,也令她找到了平衡,不只是她一个人有变态的需求。可是,她也知道,如果答应了张真,那她就只能留在张真身边,做名流美容院赚钱的工具,成为奴隶,变成一只没有人身自由、专供名流狎玩的母狗,这是她不想要的。

    “怎么,不想你刚才发的誓都是假的吗”见林冰莹明显是不肯答应他的第二个要求,放缓抽速度的张真一阵不悦,第二个要求才是他最想要的。

    “啊啊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啊啊我能做到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可是,我,啊啊我想离开这里,啊啊老公,你帮我离开这里吧只要让我离开这里,离开名流美容院,啊啊我愿意满足你的需要,哪怕,啊啊

    哪怕是在你面前给别的男人干,啊啊我也愿意,啊啊“

    林冰莹用希冀的目光瞧着张真,希望张真能带她逃离名流美容院的掌控,可是,张真的一番话令她的愿望彻底落空了。

    “我先告诉你贺一鸣的情况吧他只是调查你,给公司制造潜在的麻烦,便被装进麻袋里扔进海里喂鱼了,他的家属已经报失踪了,可是谁敢管呢案子已经压下来了”

    瞧着林冰莹脸上惊惧的表情,张真嘲讽地一笑,一边慢慢地抽送,一边说道:“我告诉你这个是想让你明白,你我的力量太渺小了,本就反抗不了公司,你是绝对逃不掉的,与其自寻烦恼,惹来大麻烦,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做奴隶,我能做的也就是暗中关照你罢了。”

    “你本来就是个变态,奴隶的生活最适合你,现在你想逃离这里,是因为你还没有适应新角色,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喜欢上这种生活的,到时赶你走你也不愿走的小母狗,现在明白你的处境了吧这是个死局,无人可解,做我的女人,满足我的需要,同时我也会满足你的需要,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抓住纤细的脚踝,压到林冰莹的头侧,林冰莹的身体仿佛对折似的,浑圆的屁股浮起来。张真弓着身体,使出浑身的力气,像是要把阜捣碎一样激烈地抽起来。

    “啊啊老公,啊啊不要这么猛啊啊好刺激,啊啊我又要被,啊啊老公的大,啊啊给带上高潮了,啊啊啊啊”眼眸中的悲伤、绝望渐渐被情欲勃发的颜色代替,林冰莹想沈浸在这激爽刺激的快感中,不想再考虑她的处境、未来等令她苦恼、哀伤的事,只想快点登上快乐的绝顶,用高潮那美妙无比的感觉来慰藉悲戚的心。

    “我也想带着你远走高飞,与你开开心心地生活,可是那只能是妄想,本实现不了的。答应我,别再胡思乱想了,老老实实地做公司的奴隶,做我的女人,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我会用无数次的高潮来满足你的”张真情真意切地说着,停止了抽,放开林冰莹的脚踝,抱着她徐徐仰躺在地上。

    “啊啊啊啊老公,真的只能这样吗啊啊啊啊没有别的办法吗啊啊比如说报警,啊啊”两手扶着张真的膛,林冰莹蹲跨在张真身上,满是汗水更显晶亮光泽宛如白瓷一样的身体上下起伏个不停,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炽情的呻吟声,一边耐不住高涨的情欲,不断溢出爱的阜痴狂地吞吐着坚硬高耸的。

    嘴里虽然还在坚持着,可心里却清楚报警解决不了问题,林冰莹绝望地想,连市长都是名流美容院的人,报警能有什么用呢只能招来更为严苛的惩罚

    “报警你太天真了,我敢肯定,你刚报完警,警察就会把你的家人控制起来,交给名流美容院处理。你不管你的家人了吗如果你一意孤行,他们的下场会很惨,尤其是你女儿,你不是很爱你的女儿吗想想贺一鸣再做决定”

    是啊他们会控制我的家人的,绝对不能让小未来落入他们手中无私的母爱令林冰莹没有选择的余地,凄然一笑后,林冰莹捉住张真的手放在自己房上,一边更为痴狂地起落屁股,让更深、更重地撞击在阜深处,一边语声呜咽地说道:“老公,我想到,啊啊让我到吧用力揉我的房,啊啊

    狠狠干我吧“

    “告诉我,你愿意做公司的奴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是我的恋人、无比忠实于我的妻子,在需要你给别的男人提供服务的时候,你从内心里乐意服从我的命令、满足我喜欢看你被别人淩辱的需要。”一直观察林冰莹反应的张真心头一阵狂喜,双手用力地搓揉着宛如凝脂般光滑、比发酵的面包还要柔软的房,腰部拼命上下律动,强劲的活塞运动激起一串串飞溅的爱。

    林冰莹用复杂的眼神瞧着张真,看到张真脸上欣喜若狂的表情,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用力点着头,接受了张真给她规划的生活。

    “啊啊愿意,啊啊我愿意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用力地点着头,做出决定的林冰莹感到一阵放纵的快感,随之阜深处传来一股极为强烈的喷感。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仿若呐喊的呻吟,林冰莹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栽倒在张真的膛上。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三

    神秘的调教大师

    “老公,再等一会儿,早餐马上就好了。”

    赤裸的身体上只扎了条围裙,林冰莹拿着锅铲,用心地做荷包蛋。在她身后不远处,张真坐在餐桌边上的椅子上,目光迷醉地瞧着林冰莹挺翘坚实、雪白晶莹、不住轻摇慢摆的屁股,瞧着她为自己做早餐那温馨迷人的风姿。

    “老公,冰箱里没有什么东西了,一会儿我去采购,中午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我做醋烧鱼最拿手了,老公,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今天是休息日,林冰莹认为不需要上班,一边把牛、面包、果酱、荷包蛋从托盘摆到餐桌上,一边像个幸福的新婚妻子似的对张真娇声说着。

    好一副居家生活的气氛,可张真的一番话把这温馨的气氛破坏殆尽,“让你说的,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小母狗,只能改天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项目不久就要剪彩了,公司决定加快对你的调教,从今天开始,将有一位调教大师对你进行为期三天的母狗奴隶调教。”

    脸上甜蜜的笑容顿时凝结了,眼眸中荡出悲戚的光,林冰莹瞧着张真,表示不愿地说道:“老公,我想跟你过一阵幸福的二人生活,哪怕只有一天也好,老公,今天是属于我们俩儿的好不好,明天,明天你再把我送给别人吧老公,求你了”

    张真抚着林冰莹的脸蛋,眼中放出温柔的光,柔声说道:“这是公司的安排,我只是执行人,说不上话的,只是三天,可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一天也不想与你分开,老公,你真那么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吗老公,你跟公司说说,让你来调教我吧我不想被除了你之外的人看我羞耻的样子”

    “我只能服从公司的命令,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真的做不到,再说,这三天我也在场的”瞧着林冰莹噙满泪珠的眼眸,张真觉得一阵心酸难受,可他实在无能为力,只好重重叹了口气,慢慢把手抽离林冰莹柔滑的脸蛋。

    “老公,我知道你的难处,就让那个调教大师调教我好了,可是老公,晚一天也不行吗我真的很想跟你甜甜蜜蜜地过一天,你跟公司说我生病了,推延一天好吗”林冰莹用力握住张真的手,脸上哀婉的求肯表情极为令人垂怜。

    心中越发心酸难受了,张真情不自禁地想答应林冰莹,可是一想到触怒名流美容院的后果,直感一阵恐惧。而林冰莹还在不知进退地恳求着,张真想到名流美容院之所以这样对林冰莹,完全是因为她变态的受虐欲望所致,一股莫名的怒火突的蹿出来,不由羞恼有加地把矛头指向林冰莹。

    “现在知道羞耻了,以前干什么去了要不是因为你是变态,公司会这么对待你别告诉你跟了我之后就不是变态了,别的男人玩你,你不兴奋吗感觉不到快感吗不会到高潮吗变态永远都是变态,你的骨子里离不开男人对你的虐辱早一天被人调教和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腾的站起来,指着林冰莹的鼻子一顿怒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让你难做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了”满腔柔情引来一通大骂,虽然张真骂的有几分道理,但林冰莹就是觉得心里委屈,话语中不觉加入了赌气、抵触的情绪。

    张真更为气恼了,信手在林冰莹垂下的头上打了一巴掌,冷哼道:“下午一点前,你自己绑好自己,把眼罩戴上,做好迎接调教大师的准备。你记住,不论玩你的人是什么样的男人,不论怎么玩你,不论时间地点,你都要像一只无比下贱的母狗一样,荡地摇摆屁股,快乐地等待的入。为了尽早习惯这样的奴生活,你给我好好配合调教大师,别给我惹麻烦”

    向林冰莹交代完,张真便气呼呼地向门口走去,留下满脸泪水的林冰莹趴在桌子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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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上眼罩、绑好自己的林冰莹坐在床沿上,羞耻无比地等待着调教大师。大概过了十分钟,或许更长,万分紧张的林冰莹听到房门被打开了,紧接着,令她惊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男人不急不慢地向她走过来。

    啊啊他是谁是调教大师吗林冰莹被男人默不作声地拉起来,一边猜测着男人的身份,一边被男人解下绑在身上的绳索。

    似乎是嫌绑的不够好,绳索刚被解下来,男人便开始重新绑她。麻绳越来越紧地绑缚在肌肤上,完全没有受力不均匀、滞涩的感觉,林冰莹觉得麻绳好像一下子活了,变成一条灵活的蛇缠绕着她,缓缓地加力、徐徐地勒紧,完全没有一点脉动的冲力,身体渐渐失去了自由,不能随意动了。

    身体被男人的手快速摆弄着,林冰莹就像跳舞似的,在原地越转越快,手臂腿脚不时抬起落下,竟展现出舞者曼妙的风姿。在男人手法高超的绳技下,没过多久,被麻绳紧紧勒陷的肌肤上便升起怪异而甜美陶醉的感觉。

    这个人好厉害,绳缚在他手中好像变成了艺术林冰莹在心中由衷地感叹着,石成、张真的绑法,还有自己的自缚与男人施加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每当身体晃动,凸凹不平的绳结便摩擦着肌肤,给林冰莹带来一阵心魂俱醉的快感,使她身体深处的欲望火焰愈烧愈烈。

    啊啊好舒服,好美妙、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呻吟出来,这种艺术的绑法她无比熟悉,调教她三年的车浩便是这种绑法,既令她迷醉,想深陷其中,又令她恐惧,担心抗拒不了诱惑成为奴隶。可是现在,脑中晕乎乎、身体轻飘飘的林冰莹没有足够的思考力,也没有余暇令她想到调教大师正是车浩,她只是下意识地感觉这种绑法很舒服,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绑缚完毕、被调教大师抱到床上躺下的林冰莹不住扭动身体,追寻着绳缚的快感。麻绳更紧、更深地勒陷在肌肤上,绳结碾压般的的摩擦还有麻绳“嘎吱嘎吱”勒紧的声音不断撩动着越来越蓬勃的欲,林冰莹迷蒙着双眼,享受着麻绳勒紧身体那美妙绝伦的压迫感。调教大师高超的麻绳紧缚技艺令她心底泛起陶醉的感觉,脑中晕乎似醉,身体轻飘若仙,感受到了绳缚中最迷人的“绳醉”。

    只是被麻绳绑缚,林冰莹便感到了极为舒爽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都在被最了解她身体的魔手爱抚着。每当她呼吸一次,麻绳紧缚身体的力度由弱至强再由强弱再地变化着,给她一阵心魂迷荡的强烈快感,令她更为急促地娇喘、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躯,让她的情绪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激昂,渐渐到达高潮临界点那极度兴奋的状态。

    “啊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主人”林冰莹剧烈地颤抖着,迎接着高潮的冲击,被麻绳紧缚的身体猛地反仰着,腰肢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上供,形成一个弧度很大的弓形。

    好像很满意林冰莹的反应似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嘴角一咧,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嘿嘿”地笑了。

    男人把绳子解下来,再把林冰莹摆成狗交的姿势,然后,手探向林冰莹高高翘起的屁股,食指抵着肛门就要往里。

    林冰莹扭闪着屁股,想要躲避手指的进入,可是马上,一阵“啪啪”的声音在屁股上清脆地响起。屁股被男人打得火辣辣的痛,林冰莹再也不敢躲闪了。

    男人的食指一边揉着肛门一边慢慢用力陷进去,肛门里被手指推动、揉磨的粘膜冉冉升起怪异舒畅的快感。经过这几天的肛门调教,狭窄的肛门菊花口扩大了些许,比以前更加柔软、更加敏感,使得肛门毫无滞涩地容纳进男人缓慢进入的手指。

    “啊啊嗯嗯啊啊啊”紧紧抓着床单、低着头跪趴在床上的林冰莹不断发出火热的呻吟声,高高翘起的屁股下意识地摇摆着,心里本能地品味着肛门被手指徐徐抽的感觉,我的肛门好热啊这样弄好舒服

    男人把食指从变得湿润的肛门里拔出来,然后加上了中指,食指、中指并拢在一起抵在肛门菊花口上慢慢进去。

    开始进入时有些滞涩,但很快,弹极佳的肛门便适应了,欢快地蠕动着接受男人两手指的抽。男人听着林冰莹发出越来越荡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有心想试试林冰莹的肛门到底能承受几手指,便把无名指也加了上去。

    坚韧的括约肌排斥着外来物的侵入,手指进入得再没有像先前一手指、两手指那么轻松了。可即使是这样,曾经容纳过童广川比三手指并拢起来还要的的林冰莹依然没有到达极限,只是感到肛门里传来阵阵痛楚,但混杂着痛楚和快感的抽反倒令她心中的受虐火焰狂炽,呻吟声变得更加火热,更加荡,不断地从张成o形的嘴巴里流淌出来。

    发出一声冷笑,男人索把五指拢在一起抵在已扩成一个黑洞的肛门上,慢慢加力向里面去。

    “啊啊啊疼,疼死了住手,快住手”肛门上充斥着巨大的压迫感,渐渐容纳进五手指的菊花口好像要裂开了,林冰莹感觉屁股好像被一个无比壮的东西穿透了,剧烈的疼痛令她动也不敢动一下,就连张口呼痛也不敢大声,嘴巴大张着,不住吸着凉气。

    “笨蛋,这个时候切忌紧张,放松,放松,肛门不要用力,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整个手在男人缓慢的动作下,慢慢地陷入到肛门里,男人一边教着林冰莹,一边在肛门里面把手攥成拳形。

    我要死了,啊啊已经被扩成极限的肛门膜又被撑大了,狭窄的肛门被拳头贯穿的巨大痛楚令林冰莹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脑袋无力地歪在床上,额头、脸侧尽是汗珠,脑海里一阵混僵,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只剩下本能的思维。

    男人盯着他只留在肛门外面的手腕,眼眸中兴奋的光陡然大盛,出阵阵寒芒,然后,开始在肛门里慢慢转动起拳头来。

    啊啊啊好痛啊不要动了,啊啊啊好怪的感觉啊啊啊我又要到了,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母狗林冰莹在肛门里到了肛门在凸凹不平的拳头摩擦下,开始剧烈的痉挛,脑海里一阵白光闪烁,眼前一阵发黑,在心里本能地发出呻吟、浪叫的林冰莹被极为强烈的高潮冲击得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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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林冰莹恢复意识时,发现她俯卧在床上,手反绑在背后,身体上又被绑上了绳索,丧失了自由活动的能力。

    男人发现林冰莹醒过来了,便把林冰莹拉下床,让她跪在地上,然后男人坐在床沿上,手里攥着坚硬的在林冰莹脸上拍着,打着,在她嘴唇上磨着。

    林冰莹知道男人想要自己为他口交,脸上被拍打那微微的痛感和感到屈辱后衍生的兴奋刺激,还有不住扑进鼻中、代表男人情欲勃发的味道,这些都撩拨着林冰莹心中的欲,使她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娇喘着、呻吟着把男人的头含进嘴里。

    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中,混合着甘甜,彰显着荡,林冰莹吞咽着头,脑袋越伏越低,直到嘴巴碰到男人乱蓬蓬的毛才停下来,主动地给男人做她最拿手的深喉口交。喉咙在巨大的兴奋和强烈的刺激下仿佛变成了感带,爽畅舒服的感觉随着的深入不住加强着,林冰莹一边发出沈闷急促更显荡的鼻息声,一边快速起伏着脑袋,用狭小的喉咙摩擦着坚硬壮的。

    享受了一会儿刺激爽畅的深喉口交,男人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从她不断流着口水的嘴里抽出来,看到林冰莹仰着的脸上升起一副不情愿的表情,明显是嫌他打断了令她快乐地沈浸其中、欲罢有所不能的深喉口交。

    男人的表情有些吃惊,似乎没有想到林冰莹竟会如此荡。他把林冰莹抱上床,只把紧勒着她的阜、绳结深陷在里面的一段绳索解开,然后抱着林冰莹仰躺在床上,把林冰莹摆成在他小腹上蹲坐的姿势,随后拍拍林冰莹的屁股,用冷静的语气说道:“想要就自己把它放进去吧”

    我好想要啊想要大进我的下面,想要又硬又热的狠狠干我,把我再一次送上高潮,可是,这个姿势好下流,他还要我自己来,好羞耻啊强烈的羞耻令林冰莹的身体不住颤抖着,脸上仿佛被烈火炙烤一样火辣辣的烫,可在旺盛的欲下,在对高潮无比期盼的渴求下,林冰莹忍耐着令心扉不住发揪的羞耻,慢慢地落下屁股,去吞咥这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的。

    眼睛上被蒙了眼罩,林冰莹看不到确切的位置,手被反绑在背后令她不能去抓,林冰莹只好凭着自己的感觉慢慢落下屁股。

    左大腿内侧一热,林冰莹找到了方位,忙把身体向左移。当她再次落下屁股时,刚好顶在了阜上,林冰莹感觉阜就像是被火烫了一下似的,身体一阵狂抖,情不自禁地把屁股抬高、离开了火热的头。

    脸上的潮红鲜艳如血,林冰莹又把屁股落下来,速度快上了很多,可是,她的阜上尽是刚溢出来的爱,头在阜上一滑,跑到了空处。屁股抬起再落下,落下再抬起,一次次地滑走,就是进不得洞口,林冰莹的嘴里不住喘着气,口不住起伏,两座沈甸甸的圆鼓丰不断摇动着,心里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羞耻。

    林冰莹感到她要疯了,无数个“擦门球”令她难过得想哭,令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比掏肝挖心还要难以忍耐的折磨了,把羞耻心抛到脑后的林冰莹带着哭音向男人求道:“啊啊请,请,啊啊请帮帮我,啊啊”

    “帮你什么”

    男人不带感情色彩的语气令林冰莹更觉羞耻,声音抖颤着答道:“帮我,啊啊把你的,啊啊放进我的下面,啊啊我,啊啊自己放不进去,啊啊”

    “下面哼哼是骚吧我说过,想要就自己把它放进去不过我可以教你,你可以控制骚把洞口张开,然后用张开的洞口顶住头,再一口气落下屁股就行了。”

    男人嘲讽的哼声如雷鸣般在林冰莹的脑中轰鸣着,脸蛋羞耻得更红、更烫,心房一个劲地剧跳着,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可是,对高潮的渴求战胜了一切,她就算心里想停下这无比下流、无比荡的动作,饥渴的身体也令她停不下来。

    按照男人教的方法,林冰莹用上全身的力气,控制阜把洞口张至到最大,然后徐徐落下屁股顶在头上,然后,猛一用力,把屁股沈下去。

    男人的方法果然有效,林冰莹费了好大劲儿,终于如愿以偿地自己把男人的送进她的阜里面。随后,她便像是发狂似的拼命起落着屁股,让坚硬挺直的又重又快地撞击在阜深处。在浑身都要麻痹的强烈快感下,林冰莹向后仰起的脸上升起陶醉的神情,高亢痴狂的呻吟声不断从闭不严的嘴里流淌出来。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

    “我要到了,啊啊啊主人,啊啊啊母狗林冰莹好舒服,啊啊啊

    马上要到了,啊啊啊“

    “哼哼哼荡和下流都写在你的脸上了,我很好奇,你的眼睛里现在流转的该是怎么样的波光呢应该比脸上还要荡、还要下流吧”男人一边讥讽着林冰莹,一边伸手去摘林冰莹的眼罩。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好羞耻啊啊啊啊”眼罩蒙在眼睛上,至少看不见男人,男人也只能看到她一半的脸,心中不会那么羞耻,可是眼罩一旦被取下,林冰莹知道她的样子便会落在男人眼底了,顿时,一阵巨大的羞耻向她袭来,她连忙发出急促的语调,惶急地向男人恳求着。

    “不想看看是谁给你快乐吗哼哼哼把眼睛睁开”男人拿着从林冰莹脸上取下的眼罩,冷笑着瞧着林冰莹紧闭的眼睛。

    “啊啊好羞耻,啊啊”虽然感到羞耻,可屁股起落的速度丝毫不见减慢,林冰莹一边起伏着身体、吞吐着,一边慢慢睁开眼睛,向男人望去。

    “呀啊啊怎么会是你不要啊为什么”林冰莹惊慌失措地瞧着男人,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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