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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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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八

    宣传活动

    今天,以林冰莹做为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开始在南方地区的七个重点城市进行巡回宣传活动。

    宣传活动的第一天是在名流美容院的总部所在地,也是南方地区更是全国的经济中心汉州进行。之后,每天换一个城市,在第七天,也就是最后一天,在林冰莹的工作地点兴海收尾。

    白天进行宣传活动,晚上则举行一个盛大的宴会,邀请活跃在各行各业的着名人士、当地名流、以及媒体广泛参加,以做答谢。等到宴会结束,便是林冰莹和晏雪真正出力的时候了,届时,面向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 p会员会有一个不能公开的答谢节目爱奴之心,林冰莹和晏雪做为名流美容院用特殊技艺调教的奴典范供vip会员鉴赏、检验效果。

    散落在全国各地的持有各种变态癖、想要饲育奴的名流美容院vip会员集中在宣传活动开展的七个城市里,林冰莹白天要以高贵典雅的姿态出现在这些道貌岸然的绅士、贵妇人、富小姐面前,仪态万千地与他们见面、寒暄,而晚上则与晏雪一起,反差极大地暴露穿有银环的下流裸体,像只最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做种种羞耻的事,接受他们的点评、弄。

    在汉州帝国大厦举行的的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于上午九点正式开始,各界的名流们蜂拥而至,省市领导也派代表前来祝贺,汉州只要是有点影响力的媒体一个不拉地全部到场。场面宏大的宣传活动很成功,于下午五点,无比圆满地结束了。

    参加完宴会的林冰莹和晏雪待在各自的化妆室里,为了面向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vip会员的答谢节目爱奴之心,正在心地化妆打扮,等待被召唤出场、被名流们检验是否具有奴典范的羞耻时刻。

    林冰莹所在的化妆室只有她和车钟哲两个人。

    “林冰莹,如果想逃,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没有人会拦你,三十分钟之后,我会回来,在这期间里,你好好考虑吧”车钟哲冷冷地说完话,便扬长而去,把林冰莹一个人留在化妆室里。

    都到这种地步了,我还可能逃吗你给我这个最后的机会,是想让我主动地留下来;你给我三十分钟考虑,其实是想在这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来折磨我的心,这想必也是虐辱我的一种手段。主人啊你好残忍啊我明明无处可去、无路可逃,你为什么不强迫我,非要让我自己选择留下来林冰莹定定瞧着大敞四开的房门,脑中不断忖思着,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几小时前。

    在车钟哲到来之前,在这间化妆室里,身着盛装的林冰莹被张真推在化妆台上,在高亚彤、石成等人面前高高撅起着屁股,被张真暴地撩开晚礼服裙摆,一把把内裤扯到腿弯,在男男女女的哄笑谩骂下,羞耻至极地接受张真暴虐的肛交。

    在林冰莹的上半身趴着的梳妆台上,摆放着张真的手提电脑,电脑桌面上有一个名为“骚母狗林冰莹,恬不知耻做节目”的文件夹,文件夹里装着林冰莹与汉州卫视都市最前线栏目组做节目的秽色情视频和汉州卫视的节目播放预告及内容简介的文本文件。高亚彤命令林冰莹一边同张真肛交,一边看文件夹里的东西。

    林冰莹不想那么羞耻,选择先看文本,可是,当她看到文本的内容时,不禁又是惊恐,又是羞耻,浑身止不住地抖个不停,娇喘声、呻吟声变得更大起来,爱也更加汹涌地从阜里流出来,紧紧包拢着张真的的肛门宛如痉挛那样剧烈收缩着。

    文本里写着林冰莹前几天做的节目定在下周面向全国播放,在预播节目介绍中,详细地介绍着林冰莹乱之路的履历、变态的癖、以及阜和头上穿着的银环的数量、重量、尺寸、样式、贱程度。当然,她的个人信息,包括家庭成员、家庭住址等等,也介绍得详详细细,所有的隐私暴露无遗。

    播放日期定在下周,如果不发生大变故的话,那么下周,我的家人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们就都会看到了。她们还以为我是一个高级白领,当她们看到我那些秽下流的表现时,肯定都会用愤怒、伤心、悔恨、蔑视的眼光看我,在心底唾弃着我、鄙夷着我吧我的朋友们应该是想把我的事全部忘掉,而我的家人则会一生一世地恨我吧因为我让他们丢尽了脸面,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来

    虽然林冰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可当她用颤抖的右手双击鼠标,去看那些她的秽色情视频时,禁不住地心生悲戚,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张真拉开晚礼服的拉链,把华丽的晚礼服从林冰莹身上剥下来,然后是材质高档、做工细的高级罩、内裤。林冰莹麻木地舒展双臂、依次抬起双脚,一边被张真脱衣服,一边凄伤地想道,再好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是为了在那些虐辱我的人面前脱的,好让他们觉得我高贵,而不是人人能上的婊子,其实,我就是婊子,只不过是个高级婊子,只有有权有势的名流才能上我

    这么一想,林冰莹更加伤心了,泪水汩汩地流下来,眼前是一片灰白,一片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张真终于发泄完兽欲,闷哼着在林冰莹的肛门里入一股股火热强劲的。张真刚把拔出来,石成便在高亚彤的指挥下补上去,狠狠地把入林冰莹的阜里面,开始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抽。在石成把林冰莹带上两次高潮而心满意足地在林冰莹的阜里时,休息过来的张真来到林冰莹身后,等待替换石成,重新品味和林冰莹肛交的爽美滋味。

    张真和石成不断替换,轮奸着林冰莹,高亚彤偶尔也亲自上阵,用手指和电动阳具玩弄着林冰莹的房、阜、肛门。

    三个人竭尽全力地侵犯着林冰莹,挑逗着林冰莹的心,不为别的,只为让林冰莹在出场前变得欲火狂炙、亢奋狂乱,变得更加感妖娆,好使她在爱奴之心这个节目里,甘之若饴地把最荡的一面展现给各个名流,能够幸福陶醉地在名流们面前做出种种羞耻乱的事情,最大限度地取悦名流,让名流们得到充分的满足。

    把脑袋转向化妆台,林冰莹中止了回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镜子中打扮高贵、气质优雅的自己,林冰莹突然想起车钟哲曾经对她说的话。

    “你做为名流美容院新项目的执行总监和形象代言,在专业团队的训练下以及长时间和各地要员与众多名流接触,高贵的气质已经凝练出来了,再加上高级服装、高档饰物的装点,便是再挑剔的绅士也会被你吸引,被你迷住。可是当你把华丽的衣服脱下,你便变成一只无比下流荡的母狗,这种强烈的反差绝对会令名流们为你疯狂,肯在你身上不惜血本地投资,只求一夕之欢。”

    从我的外表看,任谁都会认为我是一个高贵圣洁的成功女人吧可是,除了知情人之外,有谁会相信在这华丽虚假的包装里面,竟然藏着一副荡秽乱、穿着下流的银环的躯体呢林冰莹想到自己不久后就要在那些所谓的名流,其实是一些变态色情狂们面前除去可笑的伪装,以不知是多么羞耻的姿势、多么下流的动作来取悦他们,承受他们的辱,不禁自嘲地笑出了声。

    虽然感到可笑,也感到酸楚,可是被高亚彤他们辱一番后,尽管也到达了几次高潮,但身体里欲的火焰未见熄灭,反而愈来愈旺。林冰莹想象着她在人数必然很多的名流面前做出种种事的羞耻样子,想象着她那时痴狂得像一只乱的母狗,阜里流着怎么也流不尽的爱,在名流们的虐下一次次到达高潮的贱姿态,阜里不由一阵火热,又开始分泌出代表情热的爱来。

    我是完了,只是想想就有感觉了,又控制不住地想做下流的事了,我已经彻底变成一只怎么也喂不饱的母狗了瞧着镜子中迷蒙着湿润的双眸、潮红着娇艳的脸庞的自己,林冰莹又叹了口气,不去胡思乱想,开始专心化妆,等待车钟哲的到来。

    过了不大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车钟哲进到化妆室里,见林冰莹还在,便讪笑着说道:“嘿嘿嘿你怎么还在,为什么不逃走,多难得的一个回到过去那种平淡生活的机会啊就让你这么浪费了,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的。”

    林冰莹红着眼睛一个箭步扑上去,跪倒在车钟哲脚下,紧紧抱着他的腿,仰着挂着泪痕的脸,呜咽地说道:“主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哪也不去,我只想做你的奴隶,一生一世做你的奴隶,主人,让我做你的奴隶吧”

    “做我的奴隶哼哼,你是蠢货还是我是蠢货对于已经逃跑过一次的母狗奴隶,我可不想轻易地把力花在你身上,然后让你再逃跑一次,白白浪费我的时间。不过,念在你我有过一段旧情,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为名流美容院、为我奉献全部,我可以开恩,让你留下来做我的奴隶。林冰莹,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吗”车钟哲先抑后扬,温柔地着林冰莹的脸,擦干她的泪痕。

    “明白,明白。”声音变得愈加呜咽了,眼泪越擦流得越多,林冰莹越发用力地搂着车钟哲的腿,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对车钟哲深深迷恋的时光。

    “好,那就好好表现给我看吧一会儿,在名流们面前,你不许遮遮掩掩,要把”m“本全部暴露出来,要像个最贱的母狗奴隶一样,在名流们面前展现羞耻的姿势、下流的动作。如果你很乖,令名流们满意,令我满意,我可以考虑你的要求,让你重新做回我的母狗奴隶。”车钟哲把林冰莹拉起来,一边说,一边为她梳理着零乱的头发。

    “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林冰莹用力地点头,眼里露出坚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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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举行爱奴之心的大厅里,聚集着高达五十名之多的名流。经过严格筛选选出来的真正持有sm趣的绅士先生和淑女夫人小姐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有的还带来了自己的奴,坐在舞台前环绕的高级沙发上,用无比灼热的目光盯着舞台。

    舞台上悬挂着巨型放映布,正在放映经过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造就出来的美女视频,当然美女只有两个人,分别是林冰莹和晏雪。

    在林冰莹和晏雪穿着正装的视频放映完毕之后,放映布前的主持人挥臂大叫道:“现在,请诸位贵宾观看名流美容院是怎样用特殊技艺,把这两个曾经很贞洁很纯良的女人改造成两只拥有着爱奴之心的贱母狗奴隶的。首先,由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助理晏雪登台,做现场示范。”

    浑身赤裸的晏雪刚在舞台上站下,放映布上便开始放映晏雪的出生日期、住所、经历等个人信息和三围尺寸、喜好的做爱姿势、擅长的技、身体的敏感程度、给予男人的兴奋度、路历程等不能道人的隐私。

    “晏雪,单纯可爱,娇憨害羞,名流美容院是怎样把她的身体和心灵改造成一个美丽感的母狗奴隶的呢请各位贵宾继续观看。”

    白色的放映布上放映着晏雪未经改造前长有体毛的腋下、阜等彩扩照片,然后是为了比较效果、用高清照相机拍摄的晏雪现在的照片。照片很清晰,便是放大到接近全屏,仍能清楚地看到毛孔。

    “即使近距离地看,也看不到毛孔上有什么疙瘩颗粒,更不会出现不协调的颜色,这是名流美容院引进的最新技术,能使脱完毛的肌肤达到宛如婴儿般白嫩滑润的程度”主持人挥舞着手,竭力宣传着。

    放映布上的画面变了,一分为二,左侧放映着晏雪平时在公司工作时紧张忙碌的样子,右侧则放映着她接受头、唇、蒂的穿环手术、肛门扩张和被男人们调教等过激视频。

    赤裸的身体上以鱼鳞的形状被紧紧绑上红绳,皮鞭雨点般落下,鲜红灼烫的烛泪又遍布淤血连连的全身,可是承受这般严苛调教的晏雪却迷蒙着双眼,潮红着脸蛋,嘴巴荡地半开半合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等待被虐辱她的男人们带上快乐的绝顶。

    化妆室里,在车钟哲的命令看着大厅监视器的林冰莹这才知道原来晏雪也遭受了不差与自己的严苛调教,不由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对晏雪的愧疚。

    旁边的监视器突然开了,画面正对着在舞台上站立的晏雪。林冰莹瞪大眼睛瞧着,只见舞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固定式塑胶阳具,晏雪跨过塑胶阳具,正以蹲马步的姿势徐徐下落屁股,让塑胶阳具一点一点地没入到她的阜里面。

    吞下塑胶阳具后,晏雪开始费力地挪动双腿,使屈曲的双腿成为180度的直线,最大限度地暴露着吞有黑色塑胶阳具的无毛阜。

    小雪的前方肯定是那些名流吧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般下流的事,小雪她一定很羞耻吧同林冰莹想的一样,舞台上的晏雪,面对着一百多只火热、疯狂、饱含兽欲的眼睛,一张俏脸羞耻得通红如血,可还是忍耐着,一上一下地起伏身体,用濡湿娇小的阜吞吐着巨大狰狞的黑色塑胶阳具。

    不大一会儿,身体起伏的动作由僵硬涩滞变得顺畅协调起来,晏雪自慰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痴狂地旋拧着,脸上羞耻的表情不禁不翼而飞,挂着愉悦的甜笑,深邃的美眸中不住荡出挑逗的波光瞧着台下的名流们。

    小雪产生快感了啊这时候的小雪,最是动人啊林冰莹目光温柔地看着在舞台上越来越投入、越来越陶醉的晏雪,心想,小雪已经堕落成男人们的玩具了,她的全副身心都沈浸在刺激的sm世界里,正在幸福快乐地享受在男人们面前暴露身体、做羞耻的事情的激爽快感,没有人可以解救她,她的心完全蜕变成没有尊严、没有廉耻、只知贪享的快感的爱奴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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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奴之心的重头戏上演了,高高盘着头、愈显冷艳高贵的林冰莹穿着华丽至极的低纯白镶钻晚礼服,迈着仪态万千的脚步,婀娜多姿地走上舞台。

    林冰莹站在舞台中央,深邃如海沟、明亮若繁星的双眸荡出柔柔的视线,凸显出母的温柔和成熟女人的韵味,静静地平视着前方。她那修长如天鹅般美丽的玉颈上挂着一串颗颗圆润洁白、闪着柔和光芒的珍珠项链,装点着露出大半个酥、白嫩莹润的肌肤,随着呼吸,深邃的沟微微变化着形状,倍增着诱人的感,撩拨得台下的名流们兽欲狂涨,个个伸长脖子贪婪地盯着林冰莹猛瞅。

    林冰莹微笑着向台下戴着各种面具的名流们躬身施礼,然后用深富磁的动人声音说着车钟哲事先给她的台词。

    “各位贵宾,晚上好,想必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享受快乐的,我保证,不会让诸位贵宾失望的。爱奴之心不仅是个派对,而且还是个机构,它是我们名流美容院为诸位贵宾特设的,目的是把你们中意的女调教成美艳绝伦而又温顺驯服的母狗奴隶。我做为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为了让广大名流认可爱奴之心,特意用自己的身体体会了一番,尊贵的贵宾们,你们想要检验做为样本的我吗”

    车钟哲教授的台词就到这里,林冰莹演技高超地背完令她倍觉羞耻的话,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美眸中流光闪闪,仿佛期待地瞧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名流,强自压抑着想要逃跑的冲动,静静地站立在舞台上,等待名流们转瞬即来的虐辱。

    张真走上台,拍拍主持人的肩膀,让他下台,然后,接过麦克风,怨毒地瞪了林冰莹一眼,随后迅速换了一副嘴脸,笑容满面地对台下的名流们说道:“我是名流美容院的张真,各位贵宾,晚上好。我们林总监,哦,我想应该称呼她为母狗奴隶总监、实际的奴隶样本更为合适,各位贵宾,你们说,是不是”

    张真得意洋洋地把麦克风对准台下哄声附和的名流们,然后接着说道:“林总监脸皮薄,即使经过了严苛的调教,可羞耻心依然存在,因此,在没有被挑起情欲时,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不过,我想,这恰恰是她做为奴隶样本最大的魅力。林总监其实想邀请各位贵宾上台,来亲自检验她经过改造的身体、在高强度训练下收缩力强劲的阜,和比阜还要美妙得多的肛门是否能令大家满意。”

    随着张真摆出一个有请的手势,从最前排奔出八、九个名流,抢先其他名流争先恐后地登上舞台。

    这几个人把林冰莹围在圈里,吁吁喘着气,暴地乱剥林冰莹的晚礼服。

    转瞬间,林冰莹就被剥个光,腿上的色长筒丝袜被撕得粉碎,颈上的珍珠项链也被扯断,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掉落在舞台上,向四方溅而去。

    紧接着,一个对绳缚颇有造诣的名流拿着不知从哪里取来的红绳,手法纯熟地把林冰莹的房以卧8字型束紧,用网格状的绑法把林冰莹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随后,这个名流把林冰莹的左腿抬高,让绳索的一头绑上膝弯,与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手腕间引出的绳头汇合,牢牢地打了个结。

    “呀啊啊啊好羞耻,不要这样”身体被背后的名流扶住、单腿站立着的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惊惶哀羞的叫声,被红绳绑住、抬起的左腿紧紧贴着她的肋,赤裸的股间几乎成一条直线对着台下的名流们大开,一个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妖艳欲滴的光粉阜露出来,鲜嫩的大小唇翻翘着,现出里面濡湿晶莹、红嫩细润的细小洞口。

    林冰莹的叫声惹得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的张真一阵狂笑,台上的名流们也被林冰莹的叫声刺激得兽欲愈加高涨,十几只手、八、九个嘴巴不约而同地凑过来,在林冰莹身上各个地方乱着、乱舔着,一起侵犯这个集高贵荡、圣洁下流为一体、令他们欲火狂炙的极品美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多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不止一次被石成、张真还有高亚彤同时淩辱过,但一下子被八、九个男人轮奸还是第一次,而且台下还簇拥着密密麻麻一排、戴着各式面具像魔鬼一样等待上台来轮奸自己的名流们,林冰莹恐惧归恐惧,羞耻归羞耻,可不受控制的,身体上被触及的地方仿佛都变成了感带,无处不奔腾着激爽刺激的快感。

    阜和肛门被一手指轮换填满着,有时两、三一起来,头和蒂也被手指覆盖着,男人们像是比赛似的,比谁的手法高明,比谁能令林冰莹扭动得更厉害、能发出更响更亮的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滚烫的脸庞、修长的玉颈被男人们长长伸出的舌头来回舔着,脑袋不时被男人拨来拨去,嘴巴被男人的舌头轮流占据着,贪婪地吮吸着里面滑润绵软的香舌、吞咽着甘甜清香的津,敏感的耳垂、耳洞、颈项更是湿淋淋、粘糊糊的,沾满了名流们的唾。

    林冰莹被一群衣冠楚楚的名流们包围着,滚烫的身体被数不清的手掌揉搓得发红,房、阜、肛门等禁忌的地带被男人们不遗余力地玩弄着、挑逗着、侵犯着,爱涌泉似的流出来,心绪变得昂扬万分,重不规则的娇喘声、极度兴奋的呻吟声流水般地流淌出来。

    林冰莹被身后的男人把持着单腿站在舞台上,台上的名流们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裤链,把暴胀的淘出来,然后两人为一组,像跳贴面舞似的把林冰莹夹得紧紧的,狠狠地入林冰莹湿润柔软的阜和肛门里,狂叫着宣泄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林冰莹要升天了,啊啊啊到了,到了,母狗奴隶林冰莹到高潮了”

    越升越高的词浪语不住从大大张开的嘴巴里溢出来,林冰莹大口大口喘着气,水蛇般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痉挛似的收缩着被男人的填满的阜和肛门,没过多久,她便在男人们强劲火热的浇灌下,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瞧见林冰莹到达高潮的浪态,台上台下的名流们更加疯狂了,市井村夫的言俗语不断从他们高雅的嘴里喷出,辱骂着、嘲笑着林冰莹。而接替刚刚完的名流、占据着林冰莹前后位置的两个体格魁梧的名流,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喘着气,兴奋无比地把捅进林冰莹正流出浊白的阜和肛门,像要把她的两个洞口捅破、捣烂那样狂猛地抽着,发泄着要把身体撑爆的虐心、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啊啊太刺激了,别那么用力,哦哦嗯嗯受不了了,肛门,啊啊要裂开了,啊啊

    啊啊到了,到了,又到了,啊啊“

    名流们有秩序地排着队,一组完事,另一组马上补充上去,不给林冰莹休息的时间,不顾她的哀求哭喊,像对待奴隶一样,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用最暴虐的动作,把林冰莹带上一次次高潮。

    阜和肛门里也不知痛饮了多少男人的,终于,林冰莹承受不住了,被名流们长时间的轮奸干得昏厥过去。

    当林冰莹被一阵激痛刺激得从昏厥状态中苏醒过来时,发现她倒在舞台上,身体周围是无数个皮鞋。林冰莹抬起头向上看,只见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的名流们人手一只又又红的蜡烛,林冰莹顿时明白过来身体上的激痛正是被火烫无比的烛泪烫的。

    滴蜡是林冰莹在各种变态虐行为中唯一不能接受的一项,只是单纯的滴蜡是无法令她到达高潮的。她被车钟哲滴过蜡,也被石成和张真滴过蜡,每次经历滴蜡都令她倍感痛苦,感不到什么快感,心中尽是恐惧和厌恶。

    蜡烛上的烛泪又满了,名流们一起倾斜蜡烛,摇晃着蜡烛把经过特制而格外灼热的烛泪浇在林冰莹身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烫死了,啊啊啊

    求求你们,快点住手啊“身体宛如浇上滚烫的油,林冰莹被烫得不断在地上打着滚,可是这正好方便了名流们,不仅她的身体背面,连前面也被浇上了厚厚一层令她痛不欲生的烛泪。

    “呀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烫,烫死了”

    林冰莹的哀嚎惨呼声听在众位虐待狂的名流耳中,无疑是仙境伦音,白嫩的肌肤上覆盖着烛泪,延伸着厚厚一层赤红色的斑带,令视觉效果更加震撼。刹那间,名流们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滴蜡的位置不再限于后背、前等普通位置上,而是一起聚焦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在她受不得刺激的头、阜、蒂、肛门等处不断浇着灼烫的烛泪。

    林冰莹滚动的动作更加剧烈了,好像一只正在被屠宰的羔羊,发出撕心裂胆的哀嚎,可拿着蜡烛的名流们却一个个眼里出亢奋的目光,完全不顾林冰莹的死活。

    一个蹲在林冰莹身后的名流索放下蜡烛,抓住林冰莹的双脚脚踝,用力把她的大腿向两侧一掰,扳成一条直线,让她被烛泪覆盖的阜暴露出来。另一个名流心领神会地搓掉凝固的烛泪,让她被烫得发紫的蒂露出来。随后,其余的名流们发出野兽般的闷喘声,一起把烛泪浇在林冰莹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只知道哀嚎,再也没有力气发出求饶的话语了,她感觉她就要死了。

    蒂很快被烛泪覆盖住了,然后马上被某个名流暴地用手指搓掉凝固的烛泪,随后,名流们对准肿胀的蒂,一起倾斜蜡烛,把灼烫的烛泪浇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身体剧烈地抖震着,裹上厚厚一层烛泪的赤红小腹不住抽动,不时有凝固的烛渣脱落下来,林冰莹在痛苦无比的灼烫下,第一次只靠滴蜡刺激,到达了既痛苦又快乐的高潮。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九

    宣传活动。最终日

    今天是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的最后一天,举办会场在兴海。

    接连六天的宣传活动,每天都是高强度、高节奏,林冰莹白天以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高贵身份参加宣传活动,而晚上则在爱奴之心针对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vip会员的答谢会场里摇身一变,变成一只荡下贱的母狗奴隶样本,供与会名流们肆意辱、玩弄。今晚,也是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

    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成功创立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林冰莹所属的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各位员工的共同努力,宣传活动的最终日之所以选择在兴海收尾,名流美容院高层也是基于以上考虑。不负众望的,宣传活动的最终日以不亚于首日的盛大,无比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晚上是最后一夜的爱奴之心,林冰莹独自待在化妆室里,羞耻地等待被召唤的时刻。

    兴海做为宣传活动的终点,同时也是林冰莹成为母狗奴隶的起点,林冰莹不知道名流美容院安排兴海做为宣传活动的最终日有没有特殊的意义,但她知道,兴海正是她当年受陈君茹鼓动,准备大展拳脚、开辟一番事业的地方。

    可讽刺意味十足的,她的确是开辟了一番事业,但那只是明面上的,在暗地里,她真正的事业是做一只没有尊严、没有廉耻、供名流们肆意取乐的贱母狗奴隶。而展现她奴隶成果的会场爱奴之心正是在她曾经报以幻想,想要实现理想的舞台兴海。

    林冰莹自嘲地笑笑,化好妆更添美艳的脸上出现一副凄美的表情。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是可以改变的,自己走到今天这步,不是突然造就的,而是有迹可循,如果想避免,也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贪婪,幼稚地相信能在虚幻世界里安全地享受sm,正是这种先入为主的安全意念导致自己放松了警惕,一步步落入车钟哲布下的设计中,变成今天这种不能回头的局面

    林冰莹这几天想了很多,的确,她是具有sm需求,可这种需求不是天生带来的,是她青春期时,被同寝的三个高年级学姐严苛地淩辱了一年,才埋下受虐的种子的。

    这不能怪命运不公,如果她没遇上车浩,如果被车浩吸引时能矜持一些,不过早献上身体,也许,没有养分滋养的种子便自动消亡了。可她没有,一头扎进已经结婚的车浩的怀抱里,做他没有名分的情人,不顾廉耻、不要自尊地听从车浩的摆布,沈浸在sm的世界里,让受虐的种子发芽、一天天茁壮长大,让她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变态的爱。

    命运女神给过她机会,让她如愿以偿地逃离了首都,逃离了车钟哲,让她遇上深深爱着她、给她平淡生活来抚平创伤的唐平。后来,林冰莹嫁给了唐平,也有了小未来,按理说,林冰莹的命运应该是另一个轨迹,可她忍受不了平淡生活的寂寞,也压不下受虐之心的反弹,终于加入了深深吸引她的耻虐俱乐部,在貌似安全其实暗礁不断的网络世界里展现欲,做出种种羞耻下流的事情。

    至此,林冰莹的命运改变了轨迹,即使车钟哲没在偶然下发现林冰莹,林冰莹的轨迹也已恒定了,张钟哲,王钟哲等车钟哲一样的人总会捕获她,等待她的只能是做一只母狗奴隶的下场。

    可是,命运女神又一次眷顾与她,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安排同有sm需求的贺一鸣与她相遇。

    如果林冰莹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她应该会非常幸福地与贺一鸣在一起享受sm的快乐。但是,因为童广川的出现,因为在日本料理餐馆洗手间的失禁,也因为对调教师的承诺,她为了享乐,没有赴贺一鸣的约会,而是按照调教师的指示,兴奋地在家里的阳台上下自慰,以致耗尽了体力,也没了情绪,错过了这最后一次机会。第二天,她便被名流美容院禁锢起来,从此失去了自由。

    林冰莹深刻地认识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不能怪命运不公,不能怪她遇人不淑,只能怪她贪婪,是她自己一步步地靠近深渊,错过了好几个回头的机会,愚蠢地堕入散发着醉人香味的sm地狱里。

    既然身处地狱不能回头,林冰莹想就此堕落下去,认命地做名流美容院、车钟哲的母狗奴隶,可是,母狗奴隶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进行了六天,在这六天里,每天晚上,林冰莹都要站在舞台上,在很多名流面前裸露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在名流们的命令下做出种种羞耻难堪的事情,在无比严苛的虐辱下控制不住地流淌出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浪叫着,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虽说参与虐辱林冰莹的名流们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是很守信用的秘密共享团体,但在他们面前公开详尽的个人信息,林冰莹感到自己一点隐私也没有,一点尊严也没有,而在这种情况下受他们虐辱,哪怕林冰莹此类事情的经验不在少数,但就是克服不了羞耻心,每次被侵犯都感到很羞耻,每次高潮的时候都是羞耻得要死、快乐得升天。

    每当林冰莹假装成一副春心荡漾的样,面带挑逗的笑容在名流们直勾勾的色眼下脱光衣服,都会感到一阵浓烈的屈辱和厚重的羞耻。按理说,连续六天晚上做同样羞耻的事情,应该会变得麻木一些,但林冰莹没有麻木,神经反倒变得越发敏锐,屈辱和羞耻的感觉呈越来越重的趋势。

    而在越来愈重的屈辱和羞耻的刺激下,林冰莹感到她越来越兴奋,快感也越发地变强。这几天在名流们面前脱下内裤,林冰莹感觉她溢出的爱一天比一天多,实情也是如此,在她脱下的内裤上,被爱濡湿的斑块每天都在变大。

    林冰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克服不了羞耻心,因为如果她是被逼的,她的衣服是被强制脱下来的,她的身体是被绑起来、失去反抗的能力而被侵犯的,那她完全可以对自己说,“我只是个弱女子,我没有办法抵抗”,用这些借口来逃避,以获取心安。可是,车钟哲看穿了这点,勒令她向名流们献媚,要她荡十足表现奴隶本质,这就彻底摧毁了她企图把屈辱和羞耻降到最低的心愿。

    想到今晚是爱奴之心的最后一夜,虽说以后的生活肯定是在主人车钟哲的饲养下,做一只乖顺听话的母狗奴隶,面对的是男人们永无止境的虐玩和淩辱,但怎么也好过被一大群外表道貌岸然其实连禽兽也不如的所谓名流们弄。林冰莹不禁暗自欢喜,心想,过了今晚应该就可以不用那么屈辱、那么羞耻了吧

    车钟哲临走前曾告诉林冰莹一件事,名流们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如果她今晚的表现也像前几晚那么出色,那么给她的奖励就是,允许她家探亲一次。

    林冰莹本来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小未来了,可现在竟有了回家探亲的机会,心中不禁大生波澜。一方面,她为能见到小未来而狂喜兴奋,而另一方面,她又是顾虑重重,不敢回家。因为林冰莹知道,前天,汉州卫视已经把她录制的节目面向全国观众播出了,她实在不敢想象她的家人、朋友们看到她那么秽下流的表现会是怎样一番反应。

    门突然开了,张真走进来,一脸嘲笑地对林冰莹说道:“我尊贵的母狗奴隶总监,到你上场的时间了,嘿嘿嘿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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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多名流不堪入耳的品评议论下,晏雪后仰着头,不知羞耻地发出靡至极的呻吟声、浪叫声,在激爽的高潮冲击下,狂抖着身躯倒在舞台上。在她潮红的脸上,眼眸迷蒙着,瞳孔上好像蒙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神光涣散没有光彩,而那还在高速震动的电动阳具仍在她狂溢爱的阜里。

    林冰莹来早了,一直在舞台的入口处站着等待着,一边被张真的手掌揉弄全身,搞得她又是娇喘呻吟又是身躯乱抖,一边在张真的命令下,看她的好妹妹晏雪是怎样在名流们面前自慰到达高潮的。

    见晏雪到达了高潮,张真一推林冰莹,示意她上台。林冰莹匆匆拉上被张真扯下来的罩、内裤,简单整理下淩乱的衣服,脸上挤出微笑的表情,盈盈走向舞台。

    在林冰莹向台下的名流们鞠躬施礼,说过问候话后,站在她身边的张真取过麦克风,嘶哑着嗓子,极富煽动力地叫道:“各位贵宾,你们还等什么,还不把这个看起来像是有教养的名媛,其实是个身体里流淌着受虐血的母狗奴隶绑起来吗”

    会场顿时沸腾了,有的名流大叫,“对,这个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让我上去,用我的大狠狠惩罚她。”,有的疯狂地叫喊着,“把她吊起来,狠狠用鞭子抽,把她一直抽到高潮。”

    张真看着台下疯狂的名流们,再看看一旁微抖着身子、看起来胆怯惊惶的林冰莹,嘴角一勾,哼出一声残酷的冷笑,然后,鼓足中气,大叫一声,“各位贵宾”

    压下喧嚣的名流们,张真微笑着说道:“我念到座位号的贵宾请上台来,给我们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宽衣、开绑,之后,便有请兴海的市领导给林总监施以她最喜欢的鞭刑。其余的贵宾们,请稍安勿躁,鞭刑之后便是自由时间,我保证会让每位贵宾尽兴而归的。”

    被念到座位号的男名流登上舞台,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红绳,然后一边用双手扽扯着绳索,一边面露笑地向林冰莹靠近。

    “林冰莹,嘿嘿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总监,你该脱衣服了。”男名流在距林冰莹还有一步的距离停下,发出轻浮的声音,向林冰莹下着命令。

    与以往一样,心中腾起一股浓烈的屈辱,林冰莹羞耻地咬着下唇,脸上挤出献媚的笑容,眸中荡出挑逗的柔光投注在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男名流脸上,嘴里发出略带含糊但更显风情的嗲声,“请稍等,您的母狗奴隶马上脱衣服给您看。”

    雪白的玉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抚上腋下,慢慢地向下拉着晚礼服的拉链,不多时,出水芙蓉般清新的身体露出来。林冰莹的脸上掩饰不住地显出羞耻的表情,虽然眸中仍在荡出挑逗的眼波,但那羞波却在闪烁,躲闪着不敢直视男名流邪的目光。

    林冰莹俏生生地站在舞台上,随着男名流标准色狼的瞅法,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酥微微起伏,其上罩着的情趣罩薄薄而透明,罩的最高处,嫣红挺翘的头清晰可见。她今晚没有穿内裤,罩之下,修长的双腿上裹着两条感的黑丝网格长筒袜,往上是两条黑色绣花的缎带,缎带上自然便是撩人的吊袜带,修饰着林冰莹没有遮掩、宛如女童般粉嫩洁滑的无毛阜。

    就在林冰莹脸色绯红地背转双手、把罩摘掉的刹那儿,两团圆鼓鼓、沈甸甸的美皮球般跳出来,欢快地摇晃起伏不止,在男名流赞叹的目光下,两个穿在头上的银环不住晃动,闪出一道道炫目的光彩。

    “多么美的一对房啊再配上这两个银光闪闪的银环,真是美丽中蕴含下流,下流里彰显美丽,美丽的母狗奴隶,我真想一下子把它捏爆,你希望我这么做吗”男名流先是温柔地抚着林冰莹光滑如凝脂的房,之后,手掌逐渐加力,五指一屈一伸,用力地抓着、捏着,感受着柔软如绵、细滑如水而又弹力张不弱的房在手里摩擦、滚动的绝佳手感。

    “主人,我愿意,您想怎样都可以。”喘息声开始变得重,林冰莹胆怯地望着戴着面具的男名流,不知道男名流是挑逗的戏言,还是真有此意,不过看到男名流的眸中出一股令她心悸的寒芒,她的心里一阵激灵,还真怕男名流就此在她娇嫩敏感的房上狠狠捏一把下去。

    “你这么柔顺,我怎么舍得呢做为交换,趁你的嘴巴还没有被肮脏的弄脏搞臭,现在献给我一个清香的吻吧要笑着吻我啊”

    心里顿时安心下来,可男名流随后的话令林冰莹又是狼狈又是屈辱,不过,为了令男名流满意,林冰莹还是挤出甜蜜的笑容,撅起樱红的嘴唇,向男名流的嘴上吻去。

    一番激烈的唇舌相交后,男名流放开林冰莹的舌头,一路吻着林冰莹优美的颈项直到耳垂,小声地说道:“美女就是美女,香唇热吻,柔舌滑津,此中滋味真是销魂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千万别告诉别人,尤其是车钟哲这家夥其实我的嗜好不是捏爆你的房,而是吃美女煮熟的香,那滋味,又香又软,又酥又嫩,可比与你接吻要销魂多了,小宝贝,不知我有没有口福吃你的香呢”

    这个家夥竟然吃人,太可怕了,他不会是在吓唬我吧林冰莹当即吓了一跳,不禁退后一步,只见男名流露齿而笑,露出两排令她深感恐惧的白齿。

    “好玩,真好玩,小宝贝,只是一个玩笑罢了,看你吓的,哈哈哈”男名流捧腹一阵大笑,然后,手法纯熟地把林冰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用滑轮把穿着感的黑丝网格长筒丝袜和吊袜带的林冰莹吊起来。

    “小宝贝,我们一会儿见,其实,我的嗜好还是捏爆你的房,多美的一对房啊可惜过了今晚,只能剩下一只了,哈哈哈”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在林冰莹惊恐的叫声下,男名流一边狂笑,一边下台去了,而一个戴着像劫匪一般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头罩的高大男人,赤裸着强壮的身躯,挺着一充分勃起的黑红,手里拿着一条黑亮的皮鞭走上台来。

    “林总监,这才几天,你变得越来越变态了,哈哈哈”高大男人一边挥舞着皮鞭,重重地抽在林冰莹背上,一边从浑浊的眼睛里出两束兽的寒光,猫戏老鼠地瞅着林冰莹。

    痛得身体缩成一团、在半空中乱摇乱摆的林冰莹马上认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兴海主管商业的副市长童广川。

    眼睛红肿的童广川像只发狂的疯狗似的,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些什么,手臂飞快地舞动,沾有水的皮鞭雨点般落下,狠狠地鞭打着林冰莹。每当皮鞭夹着风声落在林冰莹的身体上,娇嫩的肌肤上便响起清脆的破裂声,凸起一道又深又红的淤痕。被绳索吊起来的林冰莹高高仰着头,不住发出惨厉的尖叫,可是她的阜里却在不断溢出爱,在阵阵不能忍受的苦痛刺激下,快感正在破蛹而出。

    林冰莹的惨叫声、遍布鞭痕的身体令童广川愈加疯狂,也令他的欲更加高涨,爆胀的上,暗红色的头不住震动着,一滴滴散发出腥味的体正从马眼里溢出来。额上渗出汗珠的童广川一边更加用力地鞭打着林冰莹,一边一把握住他的,兴奋地上下撸动着。

    皮鞭开始瞄准林冰莹的器,虽然童广川处在狂乱的状态,但他下手还知道轻重,知道还是以这种力度鞭打的话,只怕一鞭下去,林冰莹娇嫩的阜或肛门便会裂开,余下的人便无法使用了。于是,童广川降低力度,鞭鞭不离林冰莹的阜和肛门,亢奋无比地发泄着兽欲。

    林冰莹的惨叫声陡然变得高亢起来,但叫声中明显遮掩不住其中的娇腻和甘甜。没挨上几鞭,林冰莹便在剧烈的痛楚下,极具的兴奋下,被童广川暴虐的鞭打带上了高潮。而童广川也同时到达了喷的极限,一边嘴巴大张着发出宛如痴呆一样的呆傻叫声,一边快速地撸动,把浊白的浇在林冰莹鞭痕累累的血红屁股上。

    待童广川满足地走下舞台,张真举起麦克风大叫道:“各位贵宾,现在是自由时间,请按组上台来,每组不要超过五个人,拿出你们的手段,不要有任何顾忌,尽情玩弄这个怎么也喂不饱的母狗奴隶吧”

    会场内顿时一阵欢呼,名流们五个一组,按照事先排好的顺序有秩序地跳上舞台,也不把林冰莹解下来,就那样开始侵犯林冰莹。在侵犯的过程中,名流们彼此间有谦有让,和气地分配位置,但在对待林冰莹上,每个名流都摇身一变,变成五只凶暴残忍的野兽,在林冰莹身上使出层出不穷的sm手段,一个比一个暴虐地发泄着兽欲,满足着他们的变态需求。

    在名流们不间歇地虐辱下,林冰莹一次次登上快乐的顶峰,一次次喷出高潮的爱,又一次次兴奋过度地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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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林冰莹睁开眼睛,发现她正在被一个名流从绳索上解下来,台上空荡荡的,只有这个名流,其他名流都坐在台下的沙发坐席上,彼此间有说有笑地瞧着自己。林冰莹当下心想,他们应该是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了,也得到满足了,不然,他们是不会正衣端坐在座位上的。

    滚烫的身体接触上冰凉的舞台,林冰莹伏在舞台上,感到身下不是一点,而是一片湿乎乎的,她知道那是她溢出来的爱,脸上不禁羞惭无比地升起两团红潮。

    “林总监,我们有一阵没见了,最近过的好吗”男名流蹲下来,右手沿着林冰莹柔滑的背脊抚游而下,放到高耸的屁股上,一边轻柔地抚着,细细地品味着绝佳的手感,一边轻声问道。

    他是谁声音好熟,应该是我认识的人林冰莹抬起头向男名流望去,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啊啊怎么是你”

    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羞惭,林冰莹控制不住地抖颤着身体。男名流正是汉州卫视都市最前线栏目组专业制片人田瑜,脸上没有带面具,正面带揶揄的邪笑瞧着林冰莹。

    “呵呵很意外吗我也很意外,没想到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竟然是个母狗奴隶那天你录节目,我就被你迷上了,心里幻想着能一亲芳泽,现在,终于能得偿所愿了,哈哈哈”

    田瑜笑过一阵后,让林冰莹坐在舞台上,一边脱着林冰莹被、爱濡湿的黑色网格丝袜,一边接着说道:“林总监,留个纪念,把这个送给我好吗”

    都已经在脱了,还问我做什么我要是反对,他就能住手吗还不是想脱就脱,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这些所谓名流的男人们都一样,都想变着花样羞辱我,玩弄我,偏偏嘴里还若有其事地征求我的意见林冰莹在心里叹了口气,忍着巨大的羞耻,对田瑜说道:“想要,就,就拿去吧”

    把林冰莹的丝袜还有吊袜带塞进裤兜里后,田瑜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劈成接近一道直线,然后低下头,看着她使用过度、变得鲜红的阜说道:“林总监,你自己把骚掰开,让我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了”

    手慢慢地伸进股间,颤抖的手指拈起唇,向两旁分去,主动把阜深处暴露出来给人欣赏而羞不可耐的林冰莹忙把脸扭过去,来避开田瑜调笑的眼神。可是,她的下巴马上被田瑜挑起,脸被强扳过来,林冰莹只好瞧着田瑜,眸中闪烁着孱弱羞耻、令男人兽欲大增的颤颤波光。

    “别乱动啊,就那么看着我”田瑜放开林冰莹的下巴,低头去瞅林冰莹的阜,只见,鲜红微肿的阜一经掀开,一长串浊白的便慢慢地流出来。

    “哦,原来还有啊呵呵林总监,告诉我,现在往外流的是什么啊”

    田瑜脸上升起秽的笑容,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两个袖珍无线耳麦在林冰莹眼前一晃,说道:“林总监,你太迷人了,害得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来,戴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样,台下的观众才能听得见你说什么嘛”

    “不要,我不想戴,太羞耻了,田制片,求求你,饶了我吧”林冰莹不敢挣扎,脸上升起急得要哭的表情,可怜兮兮地向田瑜恳求着。

    田瑜不由分说,先把耳机塞入林冰莹的耳朵里,再把麦克风调整好,对准林冰莹的嘴巴,然后,把另一个给自己戴上。

    “好了,现在告诉我吧正从你那圣洁无比的阜里流出去的白白粘粘的东西是什么啊”田瑜问完后,便把身体挪到一边,好让台下瞪大眼睛的名流们都能看到林冰莹脸上的表情。

    “是,是,是贵宾们的”虽然林冰莹发出的声音不大,而且还带有呜咽的颤音,但经过麦克风的放大,台下的名流们听得是清清楚楚,不由不约而同地发出哄笑,有的还起哄地鼓起掌来。

    “哦,是贵宾们的,嘿嘿林总监,是哪几位贵宾的”两束兴奋的光芒从田瑜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里出来,他继续发问,手放到林冰莹的小腹上,用力地按着,让已经断流的再次从林冰莹掰得大开、又圆又红的洞口里流出来。

    林冰莹羞耻至极地摇着头,但眼眸却不敢离开田瑜迸出兽欲火焰的眼睛,一边抽搐着双肩,一边呜咽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他们,他们应该都在我那里过。”

    “那就是说,是所有贵宾的了,哈哈哈林总监,你可真有福气,像你这样能得到这么多名流恩宠的女人可不多,你将来生下的孩子肯定很优秀,因为孩子必然拥有父亲的一部分基因,而她说不上名字的父亲们是全国乃至是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林总监,你说是吗”

    “是,是的”

    林冰莹的回答引来台下名流们热烈的掌声,田瑜更是得意地向名流们点头致意。

    “林总监,既然是名流的,肯定与你那个平民老百姓的丈夫有所不同,告诉我,有什么不同至少要说出三个不同来啊嘿嘿”田瑜见林冰莹的阜里再也流不出来了,便拾起一不知是谁遗落在舞台上的电动阳具,在林冰莹身后坐下,用脚勾着林冰莹大大劈开的双腿,让她无法合上,再把电动阳具的档位开到最大,向林冰莹敏感的蒂按去。

    “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啊把它调弱一点吧啊啊啊”

    林冰莹就像被通了电似的,腰部不住剧烈地挺动着,圆润的脚趾勾得紧紧的。

    “大家都在等你,快点”田瑜从林冰莹背后搂着她,左手用力地揉着一只柔软丰满的房,右手拿着电动阳具,紧紧滴着林冰莹敏感的蒂,给她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

    “我说,啊啊啊啊名流们的,啊啊比我老公,啊啊啊

    啊啊啊更有力,更好吃,啊啊啊啊啊啊更,更“

    “更什么还差最后一个,快点说”田瑜兴奋得呼出奔牛一样重的喘息声,右手的电动阳具在林冰莹的蒂上抵得更紧,左手揪住她头上的银环轻轻扯动几下后,猛地用力一拉。

    “更能让我怀孕,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林冰莹急切间想不到第三个不同是什么,只好违心地说出令老公唐平蒙羞,也令她自己倍感屈辱的话。就在她刚把田瑜的问题答完时,头好像被扯断了似的,一阵无比强烈的激痛瞬间把她带上了高潮。

    眼前顿时一阵灰白,在那灰白中,林冰莹仿佛看到唐平铁青着脸,正愤怒无比地瞪着自己,接着,林冰莹听到田瑜的狂笑声、用下流的话嘲笑自己的声音,然后是台下的名流们发出的阵阵哄笑声。

    心中不禁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愧疚又是悔恨,这时,林冰莹突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从正痛苦地流着泪的唐平背后偷偷探出。那正是小未来,小未来染满泪水的小脸蛋通红无比,本该荡出童真甜意的眼眸里出仇恨厌恶的光芒,正在对自己说道:“妈妈很坏,我不要这样的妈妈”

    我的女儿原谅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林冰莹悲怆欲绝地向小未来道歉着,可是,她听不到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唐平和小未来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那片可怕的灰白中。接着,眼前突然一黑,什么意识都没有了,林冰莹昏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田瑜单臂搂着垂着头、歪着身子的林冰莹的腰站在舞台上,另一只手直把林冰莹的一只大腿扳到头顶上,好让在聚光灯的照下发出闪闪银光的下流圆环和粼粼水光的无毛阜无死角地暴露在台下的名流们面前,让名流们更加清楚地看到林冰莹不住蠕动收缩的红肿阜里,大量的爱狂溢而出、沿着大腿往下流淌的贱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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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昏死过去了,她的表演便就此结束了吗给位贵宾,你们同意爱奴之心就此结束吗”

    “不,我们不同意”

    “把这个骚货叫醒”

    张真声嘶力竭的鼓动声和名流们的喊叫声,加上张真重重的一脚侧踹使林冰莹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看到林冰莹睁开眼睛,张真继续说道:“贵宾们,林冰莹和她的助理晏雪在工作中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在生活中,她们还是一对女同恋。她们交欢时喜欢玩角色互换,林冰莹扮演柔弱的女人,而晏雪则是处在主导地位的男人。我宣布,爱奴之心的压轴节目百合狂舞正式开始,请贵宾们沈浸在由林冰莹和晏雪那动人的身体构成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百合世界中吧”

    聚光灯照在双手撑着地、正要爬起来的林冰莹和正从舞台右侧入口赤裸着身子、一扭一扭地向林冰莹慢步走过来的晏雪身上。

    到现在这种地步,虽然心中依旧充斥着对老公唐平的愧疚、对女儿小未来浓浓的歉意和在广大的名流面前做这些下流事的屈辱和羞耻,但林冰莹的心已经死了。尽管方才昏过去前的幻觉令她触动,死水般的心泛起几圈涟漪,可林冰莹清楚地知道,在名流美容院庞大的实力和关系网下,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做车钟哲的母狗奴隶,堕落在刺激的sm世界中。

    林冰莹心里想抗争,但事态和对手由不得她抗争,而且在她体内已经茁长起来的“m”癖使她颇为享受这种快感不断、刺激连连的奴生活,于是,在半推半就下,林冰莹也就接受了事实,安心做车钟哲的母狗奴隶。

    晏雪和林冰莹不同,她的父母早亡,没有牵挂,按理说可以找机会逃走,但她不放心林冰莹,也舍不得离开林冰莹,而且在一系列的调教下,她也感受到了“sm”的美妙,越来越身陷其中不能自拔,于是,她是心里没有抗争地替换了角色,甘愿以母狗奴隶的身份生活在林冰莹的周围。这也是她没有林冰莹魅力大的一大愿意,在感受屈辱和羞耻的方面,她表现得没有林冰莹强烈。

    两组聚光灯渐渐合拢在一起,照着共同拥有魔鬼身材、惊艳的相貌、强烈的“m”癖的林冰莹和晏雪。晏雪拉着林冰莹的手,眼里荡出迷醉的艳光瞧着用温柔的眼光看她的林冰莹。

    晏雪的腰上扎着一条黑色的皮带,在前面阜的位置上,皮带式双头阳具长长的一头离林冰莹的阜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硕大的黑色塑胶头在聚光灯的照下,闪烁出狰狞的光芒,而同样长度、同样大小的另一头,正深陷在晏雪濡湿的阜里。

    不知是谁先送上嘴唇,或者是两个人不约而同,林冰莹和晏雪开始热情地接吻。不管台下的名流们如何喧嚣哄笑,两人对外界不闻不问,仿佛回到了她们经常欢好的房间里,陶醉地蠕动红唇、搅动香舌,吞咽着彼此香甜的唾,嗅着无比熟悉的气味,在一声声香艳的喘声靡音下,心无旁骛地感受着她们升格了的姐妹情。

    “小雪”

    “冰莹姐”

    彼此缩回吸吮得有些麻痹的舌头,林冰莹和晏雪痴痴地对望着,随着那两声蕴含无限真情的低声呼唤,林冰莹和晏雪都觉得身体一下子变热了,澎湃的情欲喷涌而出,情不自禁地开始搂抱在一起,相互爱抚着。

    晏雪比任何人都清楚林冰莹身体的秘密,她的手指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林冰莹的敏感地带抚着、挑逗着;林冰莹也是如此,一手爱抚着晏雪鼓胀胀的丰,一手握着双头阳具,轻抽缓着晏雪宛如小馒头般隆起的阜。

    两人简直太熟悉了,手指一搭便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只凭一声喘息便知道对方的心意。听着林冰莹发出重甘甜的喘息声,早就想要的晏雪轻轻地把手指从林冰莹宛如发洪水般泛滥的阜里抽出来,感到带出的爱沿着手指间的缝隙直往下淌。

    晏雪像从前一样,调皮地向林冰莹憨叫一声,“冰莹姐,流这么多水,把人家的手都弄脏了,我要你帮我弄干净。”

    “小雪,你好坏,就知道欺负姐姐,姐姐帮你舔干净好了”林冰莹双眼迷蒙地瞧着晏雪,樱红感的嘴唇开启一线,娇艳的脸蛋上腾起两朵更添美艳的红云,含羞带媚地把晏雪伸过来的手指含入嘴中,细细吮吸着柔滑修长的手指,舔净着从自己阜里带出来的爱。

    “小雪,来吧”轻轻吐出晏雪的手指,林冰莹不耐情欲地摇着腰,一双美眸中荡出期盼的光芒,有些不好意思地瞧着晏雪。

    “冰莹姐,你想要了”晏雪抚着林冰莹滚烫的脸颊,娇喘吁吁地问道。

    “嗯,想要,姐姐想要得到小雪妹妹的疼爱。”比晏雪喘得更厉害的林冰莹发出沙哑、深富磁的声音,在剧烈的娇喘下,两只高耸丰满的美摇晃不止,挺翘坚硬的红嫩头上,两个银环左右摇晃着,发出一道道炫目的银光。

    “冰莹姐,我也想要了,我进来了。”晏雪手持着双头阳具的一头,把硕大的头对准林冰莹爱连连的阜,然后抱紧林冰莹,微一挺腰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小雪”

    “冰莹姐,舒服吧我也好舒服,啊啊啊啊”

    在聚光灯的照下,两个美得炫目的女人越来越急切地蠕动身子,用把她们二人贯穿起来的双头阳具摩擦着、抽着火热酥痒的阜,在台下名流们猥琐的注视和哄笑下,情愈来愈迷,意愈来愈乱,痴情火热地慰藉着,追寻着快感。

    汗水不住从她们变得粉红的裸身上渗出来,爱更是狂溢不止,沿着黑色的双头阳具,“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林冰莹和晏雪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个浑圆挺翘的屁股配合纯熟地你起我落,同样纤细、弧度高深的细腰狂乱摇摆,两对丰满圆鼓的房抵在一起用力地挤压着、摩擦着,樱红的头愈见肿胀,穿在上面的银环不时碰撞着,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

    她们的嘴巴里流水般地发出甘甜娇腻、火热炽情的娇喘和呻吟,感的樱红嘴唇不时重叠在一起,忘我地摩挲着,吮吸着,两条鲜红薄巧的舌头频频伸出嘴外,时而缠绵地勾卷着,时而情难自控地一起回到嘴里,甘之若饴地吸吮不停。

    两双迷蒙的美眸更是荡出蕴含深切爱意的柔光,投在对方情意绵绵的艳颜上,粼粼眼波似羞似喜的一飘一荡,吐露着心事,传达着需要,熊熊点燃的情火尽在那心有灵犀的一瞥间。

    在靡氛围的感染下,台下的名流们开始脱衣服,有带奴隶前来的,便一把按在沙发上狂干起来,没带的则随便加入一组,进行二对一、三对一,甚至是四对一的群交大战。而林冰莹这时也被晏雪半扶半推地放倒在地上,在台下名流们一边大干一边秽视的目光下,用修长的双腿夹紧晏雪的腰,脸上一派陶醉表情地享受扮演男人角色的晏雪在她阜里快速律动双头阳具那爽美至极的快感。

    换了几个姿势后,林冰莹撅着屁股,以令她最羞耻也令她最感刺激的狗交姿态跪趴在舞台上。在她眼前,是一群正蠕动着丑陋的体群交、眼中出秽无比的目光瞧着她的名流们,身后则是她疼爱的晏雪,一边发出要到高潮的高亢呻吟声,一边越来越快地律动着双头阳具,势若疯狂在她的阜里狂抽乱着。

    “冰莹姐,啊啊和你在一起好快乐,啊啊啊啊我要泄身了,你也快了吧啊啊啊啊我们一起泄好吗”

    “嗯,我也是,啊啊啊啊小雪,我们,啊啊啊啊我们一起泄”

    “冰莹姐,啊啊啊啊你最喜欢什么姿势”

    “小雪,小雪啊啊啊啊姐姐喜欢你,啊啊啊啊从后面来”

    “冰莹姐,啊啊啊啊你好骚啊啊啊啊啊那我就从后面爱你,啊啊啊啊冰莹姐,我先拔出来了,你摆好姿势”

    “小雪,啊啊啊啊进的好深啊啊啊啊啊姐姐受不了了,啊啊再快点,啊啊啊啊姐姐要到了”

    “冰莹姐,先别泄,啊啊啊啊等我,啊啊啊啊”

    “小雪,啊啊啊啊你快点,啊啊啊啊这事儿怎么等啊啊啊啊啊你好了没有,姐姐实在等不了了,马上要到了”

    一边享受着若仙若死的绝妙快感,一边回想着方才与晏雪的对话,林冰莹感到她的心脏抽动着,一阵极其强烈的羞惭感觉向她袭来,可是,她却分外享受这种羞耻和刺激混杂在一起的妙不可言的美妙感觉。

    情不自禁的,像只贱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林冰莹一边用力向后挺着屁股,迎合晏雪的抽送,让双头阳具的头得以更重、更深地撞在子口上,感受着激爽刺激的快感,一边荡地抬起头,美眸中荡着无限春情瞧着虐辱过她的名流们,合不拢的嘴巴里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浪叫声。

    宽阔的大厅里尽是男男女女秽不堪的喘声、叫声,陡然间,两道尖长锐利的女声响起来,盖过了所有声音,林冰莹和晏雪双双发出震人耳鸣的叫声,狂抖着身体,狂溢着潮吹的爱,彼此重叠在一起跌倒在舞台上。

    一边群交一边欣赏着香艳激情的百合狂舞进入尾声的名流们,看到林冰莹和晏雪那两具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瑕疵的粉白体犹如痉挛似的抖动着,看到壮巨大的双头阳具契合的地方两个粉嫩光溜、宛如婴儿的绝美阜正剧烈地收缩着,一道道清澈的流从被双头阳具填得没有缝隙的阜里冲出一条细缝,势头急烈地迸出来,不由不约而同地停止了群交,又是惊叹又是热烈地鼓起掌来。

    昏厥过去的林冰莹和晏雪,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嘴角上勾着,挂着甜甜的微笑,令二人羞耻无比但又给她们无上快乐的爱奴之心进行了七天,终于在她们全身心投入的百合狂舞里,在给名流们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大大超出了预想的效果下,极为圆满地结束了。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

    探亲

    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翻了个身,林冰莹慵懒地伸个懒腰,慢慢睁开双眼。

    见车钟哲不在旁边,林冰莹暗叫不好,怪自己睡过了头,也不穿衣睡衣,就那么赤裸着身子跳下床去。

    客厅里没人,林冰莹走进饭厅,看到车钟哲穿着睡衣,坐在餐桌旁一边看报一边喝着咖啡。

    快走几步过去,林冰莹垂手站在车钟哲面前,低着头、恭敬地说道:“早上好,主人,对不起,我起来晚了。”

    “哦,早上好,多睡会儿也好,昨晚你是太疲劳了。”车钟哲头也没抬,但语气中透出一股温柔。

    心中直感一阵暖流穿过,明亮的双眸感动地瞧着车钟哲看起来很坚毅的的侧脸,林冰莹受宠若惊地说道:“主人,我给您做早餐吧”

    “也好。”

    林冰莹转过身刚要去穿围裙,车钟哲放下报纸,说道:“冰莹,什么都不穿的你才是最美丽的。”

    “嗯。”脚跟拧了一圈又转回来,林冰莹身上一丝不挂,只是脖子上套着一条卸下锁链的红色狗项圈,快步向厨房走去。

    厨房的玻璃是透明的,林冰莹一边在案板上切着蔬菜,一边看着继续读报的车钟哲,不知怎么回事儿,她感到心跳在加快,感到脸在发烧,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好像新婚小媳妇的感觉。

    在走神的时候,锋利的菜刀在她手上划开一个口子,可她宛然不觉似的,手上机械地切着碎到不能再碎的蔬菜,眼中荡出迷恋的光,痴痴地看着车钟哲。

    林冰莹记得在初识车钟哲时,他总是用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总是不漏痕迹地关心自己、保护自己,让其他美容师不与自己为敌,尽管后来成了他的奴隶,饱受他的虐辱,但成熟稳重的车钟哲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温柔和关心是最令林冰莹感动的,也令林冰莹深深地为车钟哲着迷。

    虽说林冰莹在矛盾的心态下逃离了车钟哲的怀抱,但车钟哲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林冰莹总忘不掉他,而且,在老实木纳的老公唐平的反衬下,林冰莹还是觉得车钟哲最好,是她的真爱,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男人。

    昨晚,从爱奴之心会场回来,林冰莹被车钟哲带回到她的公寓里。林冰莹本来以为晚上没时间睡觉了,车钟哲肯定会玩弄她一宿,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车钟哲先是给她洗澡,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给她受创的地方上药,完全没有丝毫侵犯她的意思。

    瞧着车钟哲温柔、专注的目光,感受着车钟哲温暖的手指沾着药膏,在她身体上耐心涂抹的心动感觉,本就疲力尽的林冰莹不由放松下来,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隔了这么多年,林冰莹再一次体味到车钟哲的温柔和关心,而且还是在严苛的调教后,情不自禁的,错乱的情感爆发了。林冰莹一边眸现雾霭、迷恋地瞧着车钟哲,一边幽怨地想道,肯定是我上辈子欠他的,要不,为什么我只想到他对我的一点点好,我便觉得哪怕再苦、再难、再难以忍受,我也能坚持住,做他最听话的母狗奴隶

    “冰莹,还没做好吗”车钟哲不耐烦了,放下报纸,对林冰莹叫道。

    “好了,好了。”林冰莹连忙收拢心神,手忙脚乱地拌好沙拉,然后,把沙拉、面包、果酱和牛装上托盘,摆在餐桌上。

    “你也坐,别傻站着”看到林冰莹略显拘谨地坐下,车钟哲微微一笑,说道:“我说话算数,今天是你回娘家探亲的日子,不过,只有半天,晚上你要去汉州。”

    “谢谢,谢谢主人。”虽然知道车钟哲很守承诺,答应自己的事不会变卦,但听到这个消息,林冰莹还是狂喜无比,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家人了。一时间,正在喝牛的林冰莹差点呛着,捶了一会儿,才把气顺过来,然后感激地瞧向车钟哲,一双美眸中已是雾气弥漫。

    给她施加了那么残酷的调教,可以说这一周是地狱的一周,可是,仅仅表达一些关心、给她一些温柔的感觉,她就好像把经历过的那些全部给忘了似的

    车钟哲一边想一边饶有兴趣地瞧着林冰莹,越看越觉得林冰莹可爱,一丝微笑渐渐地浮上脸颊,他不禁在心中感慨道,真是个难得的m生物啊没有什么宠物比她更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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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好妆的林冰莹坐在梳妆台前,心中矛盾地对着镜子发呆。

    在早餐吃完的时候,车钟哲告诉林冰莹,一会儿张真过来接她,陪她一起回沧平探亲。

    虽然探亲是至亲间的行为,一般来说外人参与会感觉不自在,但张真不在此例。自林冰莹担任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起,张便真经常抽时间去林冰莹的娘家拜访,每次去都带些礼物,和小未来还有林冰莹的父母关系处的非常好。

    不仅小未来很喜欢张真,林冰莹的父母也是,尤其是林冰莹的父亲更是视张真为酒友,张真一去,便不见外地拉着张真小酌一番。

    林冰莹当时不明所以,还以为张真会来事,在向她献好,现在她明白了,那是张真的谋,其目的是通过她的父母了解她的一切,并且把小未来和她的父母控制起来,像人质一样来威慑她,胁迫她。

    得知唯一回娘家的机会是在对她由爱生恨的张真陪同下,林冰莹有种不好的感觉,感觉没有像车钟哲说的那么简单,只是陪同探亲,而是有比爱奴之心更令她屈辱更令她羞耻的事等着她。可是,车钟哲的命令不容置疑,而且她也的确想回家看看,看看养育她成人的父母,看看她心爱的女儿,还有她对不起的老公,向这些至亲们做个最后的道别。

    能最后一次看到家人令林冰莹感到由衷的喜悦,同时,心头不好的感觉又令她害怕,而且,林冰莹认为家人们已经看到汉州卫视对她的访谈节目了,她不敢想象家人们是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到时怎么面对一直为她骄傲的家人们。

    窗外响起汽车的鸣笛声,张真已经到了。车钟哲在送林冰莹出门时说了一句话,令林冰莹又是诧异又是狂喜。据车钟哲讲,林冰莹的家人得知今天林冰莹会回来探亲,高兴得不得了,声称要摆盛宴好好招待。

    怎么可能呢他们不打死我就不错了,怎么会摆盛宴招待我呢难道是气糊涂了林冰莹一路胡思乱想着,被张真驱车送到了火车站。

    在沧平火车站的出口,林冰莹看到唐平还有小未来过来接她,顿时,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小未来归巢燕似的扑进林冰莹怀里,嚷着要妈妈爸爸一起陪她去游乐场玩耍。林冰莹心中一阵酸楚,偷偷向张真打眼色,恳求张真满足小未来的愿望。

    也不避讳路人惊愕的眼光,张真不为唐平察觉地把手放在在林冰莹穿着套裙而更显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边下流地抚着,一边笑着对脸上浮起歉意的唐平说道:“你们不要管我,去玩吧我先回家,陪陪两位老人。”

    唐平目送着张真离开,对林冰莹说道:“冰莹,张真不错,是个好小夥,你太忙回不来,他总上咱们家,对老人嘘寒问暖的,还总买东西,咱爸咱妈还有小未来都很喜欢他,你是他的上司,如果可以,多照顾照顾他吧”

    听见唐平竟然要她照顾张真,林冰莹不由一阵凄苦,说不出话来,在心中暗道,我的傻老公啊你是不知道,你老婆天天都在用身体照顾他,就连今天,去火车站的路上,还在车里用嘴巴照顾了他一番呢

    “冰莹,你是越来越美了”唐平见林冰莹不说话,还以为是他令林冰莹为难了,便拉起林冰莹的手,说道:“咦怎么不说话啊如果照顾张真很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别影响你的前程。”

    林冰莹不想令唐平没面子,而且这是她最后一次与唐平在一起了,便忍着哀羞和不快对唐平说道:“哦,有点累,走神了,老公,我听你的,回去后一定多照顾他。”

    唐平憨厚地笑笑,说道:“我是看他挺不容易的,那么大的公司,竞争肯定很残酷的,咱是从小地方走出去的,能帮助别人就多帮帮吧哦,你说累了,那么别去游乐场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不嘛我要去,我要去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带着一起出来玩,就我没有,我想要爸爸妈妈一起带我去玩”

    听着小未来带着哭音的请求,林冰莹感到她的心都要碎了,再看到唐平一副憨厚呆傻、为他人着想的样子,虽然知道他没什么错,但就是感到一阵厌恶。实在控制不了焦躁的情绪,林冰莹甩开唐平的手,怪道:“你看小未来这么想要爸爸妈妈陪,我能光顾自己回家休息吗你啊别总为不相干的人着想,多想想自己身边的人吧想想她们最需要什么”

    发了一通脾气后,林冰莹感觉舒服多了,看见唐平眼中放出尴尬、茫然的目光瞧着自己,显然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发脾气,心中不由一软,说道:“走吧咱们带小未来去游乐场好好玩玩,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听见爸爸妈妈同意带她去游乐场玩了,小未来高兴极了,围着林冰莹和唐平蹦跳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而被唐平牵着手的林冰莹突然觉得和唐平无话可说,心中也没有了刚才还感觉到的对唐平的愧疚,好像她沦为车钟哲的母狗奴隶没有什么过错,也没有对不起唐平。

    对于这点,林冰莹很奇怪,可是她不想在这个问题深究而浪费力,她的眼里只有小未来,她想把所有的力投注在小未来身上,好好陪小未来玩一次,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小未来在一起的机会,最后尽一次母亲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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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色变晚,和小未来玩得很开心的林冰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游乐场,和唐平、小未来一起回到她的娘家。

    母亲为林冰莹做了很多她爱吃的东西,占满了整个餐桌,而父亲林奎等不及林冰莹回来,已经拉着张真,兴致很高地小酌了一番。

    林母亲热地拉林冰莹入桌,不停地给林冰莹夹菜,林奎也时不时地举起杯,和林冰莹碰杯饮酒,两位老人对林冰莹获得的成就大感欣慰,赞誉的话语不断,都为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而欣喜自豪。

    多么好吃的饭菜在此刻也味同嚼蜡,林冰莹瞧着父母苍老的面孔,看着他们欣慰的笑容,心里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难受,可是为了不被父母看出异样,她竭力装出快乐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母亲为她夹的菜,不停地给父亲斟酒祝福。但是,鼻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酸,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出来,亲情令她惭愧,令她后悔,令她悲戚,令她觉得对不起父母,令她想不顾一切地嚎啕大哭一场。

    “冰莹,你是怎么了,瞧你眼睛红的,流泪都流出来了”林母发现不对,连忙心疼地问道。

    军队出身的林奎也放下酒杯,声气地问道:“今天这么高兴,哭什么

    唐平,我问你,是不是你欺负我女儿了“

    “没有,没有。”唐平连忙摇头辩解,他对虎威十足的林奎总是有些惧怕。

    “爷爷,爸爸没有欺负妈妈,我保证。”

    小未来声气的声音一下子令气氛欢快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就连林冰莹也泪眼婆娑地瞧着可爱的女儿,露出了怜爱的笑容。

    “我想林总监是太开心了,才流下喜极而泣的泪水的,还有就是她舍不得与你们分开,因为从下周起,林总监就要调到汉州本部工作了,如果表现得好,一年后升任副总经理,并成为董事进入董事会。我想林总监肯定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回来看望你们,至少需要一年吧”坐在林奎旁边的张真见缝针地说道,他还真怕林冰莹露馅,那样,他必然会遭受名流美容院可谓恐怖的惩罚。

    张真说的是实情,林冰莹从车钟哲那里得知,这次探亲不仅是奖赏她听话,令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尽兴而归,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因为从下周开始林冰莹被调回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至少工作一年,名义上是张真所说的,其实则是给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p会员们也就是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提供特殊服务。

    如果长时间不回家探望,于情于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必然会令林冰莹的家人怀疑,因此这次探亲的另一层目的便是给林冰莹的家人打预防针,用名利诱惑他们,使他们对林冰莹长期在外大力赞同、不产生任何怀疑。

    “张真,你说什么副总经理董事能进董事会的董事我没听错吧”

    林奎圆睁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张真,当他看到张真微笑着点头时,不禁心花怒放,大笑道:“我女儿要成为名流美容院的董事了,哈哈哈哈”

    笑声一顿,酱紫色的脸庞上升起兴奋的潮红,林奎大声说道:“不就一年不能回家吗要是能成为董事,别说一年,三年、五年都行,冰莹,我和你妈身体非常好,不用你惦记,小未来由我们照顾,你就放心地去汉州拼搏吧一定要成为董事,给我们老林家长脸。你要真是董事了,我想我就是死了,也会笑着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哈哈哈”

    “瞧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了还会从棺材里蹦出来,那不吓死人了。冰莹啊

    如果你有这个上进心,妈也支持你,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会不会太辛苦,可别累坏身体,其实你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不用拼命进什么董事会的“

    林母拉着林冰莹的手,心疼地说着。

    “你懂什么咱们女儿干的又不是体力活,是动脑,脑袋越动越灵,你可别扯女儿后腿。唐平,你什么意见,别憋着不说话”林奎打断林母的话,然后翻起眼珠瞪向唐平,大有不按老子的意见来要你好看的意思。

    唐平连忙恭敬地点头,说道:“爸,我没意见,我听冰莹的。”

    “林总监,大家都表态了,都赞成您去,那我敬您杯酒,祝您早日进入董事会,我干了。”张真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白酒,一干而尽。

    “董事肯定懂很多事吧妈妈,我也想你成为董事,以后我也要做董事。”

    小未来娇憨童真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捧腹大笑,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不过,除了林冰莹外,有一个人始终不开心。

    “唐平,你怎么回事这是大喜事啊你怎么无打采的,不就是跟老婆分开一年吗又不是永远见不了面,别那么没出息那天看采访冰莹的那个节目,你不是也很激动吗一个劲地夸冰莹能干,怎么今天变了,难道冰莹事业有成不好吗”林奎不满地对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唐平说道,要不是顾忌面子,只怕张嘴骂人了。

    “爸,我没说冰莹事业有成不好,我只是不想冰莹那么辛苦”

    “老林,你少说两句,唐平不想跟冰莹分开也是对的。对了冰莹,你的访谈节目我们都看了,还录下来了,邻居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呢夸我生了个好姑娘,你爸也乐了好几天呢没事就出去跟人显摆去”林母见林奎有要迁怒唐平的势头,连忙打圆场,把话题岔开。

    最不想提及的话题被父亲谈起了,瞬时,林冰莹紧张无比,羞耻得低下头,脸也开始发烧,火烫火烫的。可是,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似乎访谈节目并没有什么不妥,一时间林冰莹感到奇怪无比,心想,难道播放的是经过剪辑的,不适合公开的地方都被删掉了

    一定是这样的,太好了顿时,林冰莹心花怒放,悬着的心放下了,开始一心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家人团聚的机会。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回去的时间了。林冰莹必须在晚上十一点前回到兴海,因为她要乘坐零点起飞的飞机去汉州,在那里办理调任的相关事宜。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唐平,你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林奎看看表,从餐椅上站起来。

    “爸,您喝了不少酒,就别去送我了,早点休息吧”分离在即,林冰莹眼睛有些发红,扶着已经白发上头的父亲,动感情地说着。

    “这点酒不碍事,再说我也不是送你,呵呵张真邀请我去兴海游湖,欣赏下兴海湖的夜景,我跟你们一起走,晚上就住在你家,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冰莹啊你爸和张真很投脾气,既然张真有这个心,就让你爸出去散散心吧其实张真邀请的是咱们一家,只是小未来明天得上幼儿园,我和唐平都脱不开身,只能你爸一个人去了。”

    “这样啊”父母的话令林冰莹一惊,她知道张真不会安什么好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谋,再想到父亲要住在自己家里,虽说车钟哲不会在那里了,但房间没有收拾,自己乱生活的痕迹随处尽是,一旦父亲看到这些,可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林冰莹连忙找借口拒绝,说道:“可是爸,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没有收拾房间很乱啊爸,要不,这次您先不去好吗”

    “呵呵没事,没事,爸爸可以帮你收拾嘛抓紧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呵呵”林奎爽朗地笑着,去他的房间取旅行包去了。

    一时间,全家人都在抓紧时间做出发的准备,张真看四下无人,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交给林冰莹,然后,讥笑地说道:“林总监,旅途愉快,去洗手间把这个换上”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哀怨地瞧了一眼张真,林冰莹接过纸袋,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不会是上次坐火车时的那些下流的东西吧锁上洗手间的门,林冰莹打开纸袋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样,纸袋里装着一条黑色皮内裤和一个电动阳具。

    又是火车,又是这些下流的东西,这次是车钟哲远程遥控,还是张真呢不管是谁都一样啊我只能在火车上、在父亲面前被这么下流的东西玩弄了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伤心又是愁苦,万般无奈地脱下内裤,把电动阳具进她的阜里面,然后,紧紧闭上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地把皮内裤提到腰际、紧紧顶住已经碰到子口的电动阳具。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林冰莹竭力平复好哀羞的心绪,再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审视一番,看见自己看不出什么异样,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洗手间。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林冰莹紧紧地抱着母亲,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抱母亲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在这时,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震动起来,虽然震动的强度不大,但林冰莹生怕母亲听到“嗡嗡”声而心存怀疑,便忍着不舍和哀痛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蹲下身子,拉着小未来的小手,好像要把小未来的样子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似的,林冰莹凝望着小未来要哭出来的小脸蛋,然后,紧紧把小未来抱在怀里,在她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泣声说道:“小未来,要乖乖的,好好听爷爷还有爸爸的话,妈妈,妈妈要走了”

    小未来好像察觉出什么,马上大哭起来,死死抓着林冰莹的手,嚷着不要妈妈走。可是,火车马上要开动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林冰莹吞着悲伤,咽着泪水,对小未来又哄又抱,总算把她安抚下来,然后呜咽着对唐平说道:“老公,照顾好小未来,爸爸妈妈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家里有我。”唐平抱起小未来,眼睛也变得发红。

    走上一级台阶,身子一顿,林冰莹转身跑下来,大伸双臂、抱着唐平和小未来,真情流露地哭道:“小未来,妈妈舍不得你,唐平老公,对不起”

    控制不住地流着离别的泪水,林冰莹猛一咬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上登车口。很快,车门关上了,随着一声汽笛声,火车徐徐开动了。

    林冰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林奎在她旁边,张真在她对面,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

    一路上,林奎兴高采烈地跟张真聊着天,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非但没有注意到林冰莹悲戚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管周围乘客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跟平时稳重威严的做派一点都不符合,显出他对今晚和张真去玩那兴奋期盼的心情。

    爸爸怎么这么兴奋啊游湖有什么兴奋的不会是去一些色情场所吧

    林冰莹不放心,心里担心父亲,悲戚的心情不由冲淡了很多。趁张真上厕所的时候,她悄悄问道:“爸,游完湖后你们去哪啊”

    “张真没说,应该还有节目,管他去哪呢由他安排就行了。”林奎一边回答,一边看表,看起来恨不得火车一下子到站。

    看父亲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林冰莹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越发觉得张真不会带父亲去什么好地方,虽说她对父亲很信任,坚信父亲不会去色情场所,但心里不好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只好委婉地劝道:“爸,您真是的,没有问清楚去哪儿就随便跟他去玩,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啊我和妈会很担心的。爸,游完湖就回家好不好想玩,可以明天白天去嘛”

    “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林奎不耐烦起来,扭过头不搭理林冰莹。

    “爸,我不是关心你吗”

    就在林冰莹想要进一步劝说时,张真回来了,他好像知道林冰莹在他不在的时间跟林奎说什么似的,向林冰莹投以讥讽的一笑,然后坐下来,继续跟林奎聊天。

    在跟林奎聊天的时候,手放在裤兜里的张真开始调节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按键,让电动阳具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地在林冰莹的阜里震动着,不断刺激着林冰莹,撩拨着她的情欲。

    林冰莹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额上开始渗出丝丝细汗,手也紧紧攥起拳头,竭尽全力地抵御着令她想呻吟出来的强烈快感。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林冰莹在桌子羞惭无比地蹭动双腿,让变得火热湿润的阜摩擦着电动阳具,以缓阜里面那宛如万蚁同时爬蠕的酥麻胀痒。

    可是,越蹭她就觉得越痒,双腿蹭动的间隔不知不觉地变短起来,蹭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的林冰莹不敢让坐在身边的父亲发现什么异样,赶紧扭过脑袋,把手捂在嘴上,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可是,窗外黑乎乎一片,本没有风景可看。

    突然,大腿上一凉,一个不断勾屈的东西正沿着腿缝,拼命往大腿部钻。

    林冰莹一阵心惊,忙扭过头,只见张真眼带揶揄地瞧着自己,不用说,那个不断勾屈的东西肯定是张真的脚趾。

    一股强烈的屈辱袭上心田,满脸潮红的林冰莹瞧着张真,孱弱的目光中荡出哀羞可怜的求肯光波。可是,张真的眼光突然变得淩厉,狠狠瞪了林冰莹一下,然后,眼光变得自然,有说有笑地跟林奎说着趣事,而他脚趾塞挤的动作却陡然加强,脚掌左右用力推着林冰莹夹紧的双腿,示意她赶快分开。

    在心中哀怨无比地叹了口气,林冰莹再次把头扭过去,慢慢地分开双腿,让张真的脚趾抵在了她的阜上。

    配合电动阳具的震动,张真的脚趾顶着皮内裤上电动阳具的圆柱形凸起,力度恰到好处地挤压着,拨转着,让林冰莹不会太刺激,又让林冰莹无时无刻不在快感的笼罩下,使快感在她体内不断攀升,徐徐地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张真一边和林奎聊天,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一边不断变换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玩到兴处,张真还装作捡东西的样子,把头探到桌子底下,去拨动皮内裤上的凸起物,去抚她柔滑的大腿,把玩她光润娇巧的脚掌。

    林冰莹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张真的玩弄,好几次差点发出声音,好几次差点按捺不下奔腾的快感想不顾一切地扭动身子,幸亏张真在关键时刻适时收手,否则她真要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父亲终于起身上洗手间去了,林冰莹一待父亲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张真的手,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做这事,求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么尊严,你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脸变得沈下来,眼里出怨毒的视线,狠狠瞪着林冰莹。

    “张真,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跟你好,是我没有选择的能力,为了小未来,我只能做车钟哲忠心的母狗,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只能在心里偷偷爱你”林冰莹再次抓住张真的手,忍着羞耻,装出真挚的表情,希望利用张真对她的一丝喜欢来打动张真,让张真放弃对她的报复。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这个水杨花的贱女人,一见到车钟哲就把我抛到一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车钟哲才是真正的喜欢,对我只是逢场作戏,想我对你好点。林冰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联络员,我一定会想着法儿玩你,玩死你,玩残你,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张真发出一阵冷笑,痛快地看着林冰莹惊恐悲伤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

    不久,林奎从洗手间里回来了,兽欲正旺的张真索把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调到最强档,越发不堪地玩弄着不停变换惊恐、哀怨、羞耻、绝望脸色的林冰莹,享受着在她父亲眼皮底下玩弄她那无比兴奋、无比刺激、无比愉悦的快感。

    林冰莹再也控制不了了,任她对在父亲面前到达高潮多么抵触,任她怎么咬紧牙关抵御那犹如海浪般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向她冲击过来的快感狂潮,但电动阳具高强度的震动和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的张真的脚趾弄使她无法抗拒本能的需求。终于,在火车徐徐开进兴海站台时,在巨大的羞耻屈辱下,在心脏都要跳出口去的紧张惊恐下,林冰莹在父亲身旁到达了高潮。

    令林冰莹庆幸的,张真一直在跟父亲聊天,吸引着父亲的注意力,导致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就连到达高潮时掩饰不住的喘息和身体抖动也没有被心的父亲发现。可是,尽管没有被父亲发现事令林冰莹感到一丝安心,但犯罪的心理并没有得到减轻,反而加重了许多,因为在父亲身边做出这种下流的事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到碰触禁忌那强烈的刺激。

    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心情激荡的林冰莹竟产生出一种令她感到恐怖的想法,想伏在父亲宽阔的膛上,想得到父亲有力的拥抱,想获得父亲温柔的爱抚,在她错乱的思维下,她还幻想着父亲巨大的入她的阜,给她无上的快乐。

    虽然此种念头一闪即过,但给林冰莹的震撼无比强烈,使她惊愕,使她羞惭,使她厌恶自己,使她更加相信她就是个变态,竟然把敬爱的父亲做为意的对象。

    林冰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下车后匆匆跟父亲还有张真告别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逃跑似的赶赴兴海飞机场。

    在出租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手机响了,林冰莹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主人,是车钟哲打来的电话。

    “您好,主人。”为了防止被车租车司机听到,林冰莹把手放在嘴巴上方,遮住话筒,小声地说道。

    “现在马上回家。”手机里传来车钟哲平静的声音。

    林冰莹大感奇怪,连忙问道:“可是,我快到飞机场了,不是让我今晚必须到汉州吗再往回赶就来不及了。”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回来就回来。”

    电话被挂断了,林冰莹知道车钟哲不耐烦了,不禁有些害怕,连忙对司机说道:“麻烦你调头吧我回市里。”

    在林冰莹焦急的催促下,出租车以快要超速的速度赶回了林冰莹的公寓。一打开房门,林冰莹半跪在地上,从鞋柜里取出狗项圈套在脖子上,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是她回家必做的事情。

    换过拖鞋,林冰莹快步走进客厅,见车钟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忙小跑过去,在车钟哲膝前款款跪下来,扶着车钟哲的腿,仰起头瞧着车钟哲说道:“主人,我回来了。”

    车钟哲放下遥控器,看着林冰莹微微一笑,表示赞许地说道:“脱衣服。”

    “是。”林冰莹乖巧地点头答道,然后像以往一样,脸蛋微红地脱下衣服,呈就一丝不挂的姿态站在车钟哲面前。

    车钟哲取出红绳,没有绑林冰莹的手,只是把她的身体紧紧绑起来,使她看起来好像穿了一件红绳做的网格内衣。然后,车钟哲拿起一件长款女式风衣,披在林冰莹身上。

    “走吧”连扣子也不给林冰莹扣上,车钟哲拥着林冰莹的肩向门口走去。

    见车钟哲要带着打扮成这样一副下流样子的自己出去,林冰莹不禁大感露出的羞耻,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如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车钟哲不给她扣上扣子,她也不敢扣上,林冰莹只好交叉着双臂紧紧护在前,来挡住被红绳、银环装点的下流身体,语声带颤、怯弱地问道:“主人,我们去,去哪儿”

    “去哪当然是带你去玩,呵呵参加一个派对。”一声长笑后,车钟哲拥着不停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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