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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11-13
    .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一

    再入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

    车钟哲驱车,拉着里面是被红绳绑缚的赤裸身体、外面只是一件没有扣扣子的女式风衣的林冰莹,向兴海大厦开去。

    车子徐徐在兴海大厦停下来,车钟哲拥着林冰莹走进去大厦,熟门熟路地向贵宾电梯间走去。

    刷了一下卡,电梯门开启了,在电梯门刚关闭的时候,很突然的,车钟哲一把把林冰莹的女式风衣剥了下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

    车钟哲毫不理会林冰莹的哀求,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林冰莹头上,然后语声冰凉地说道:“你是我的母狗,不需要穿衣服,母狗六号,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做一只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又听话又荡的母狗”

    头套的材料是特制的,从里面并不是一点也看不清外面,但从外面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看不清车钟哲脸上是什么表情,但那冰冷的语气令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害怕,她不由一个劲地点头,嘴唇抖颤着答道:“”愿,愿意“

    车钟哲“嘿嘿”一笑,表示赞许地林冰莹的头,然后从风衣的兜里取出一个黑色皮夜叉面具戴在脸上。

    “叮铃”一声,电梯的门开了,车钟哲一推林冰莹,全裸的林冰莹忍着滔天的羞耻,低着头,万般无奈地走出了电梯。

    在车钟哲的推搡指引下,林冰莹穿过走廊右拐,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

    “这里是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怎么样,还有印象吧退什么推开门进去”

    心中不由一震,林冰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车钟哲暴的一推,令林冰莹只好再次上前,用力把厚重的门扉推开,心事复杂地迈过门槛,走进门去。

    俱乐部里很昏暗,戴着头套的林冰莹看不太清楚外界,但不知是她的感觉所致还是受车钟哲话语的影响,她感到房间里弥漫着十足的靡气氛。

    车钟哲的话让林冰莹想起了六年前,在首都的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里,她第一次被车钟哲以外的男人侵犯。讨厌被男人们摆出种种下流不堪的姿势观赏取乐,讨厌被男人们侵犯,讨厌在男人们面前做羞耻的事情,可这些讨厌后面却蕴含着喜欢,蕴含着期待,林冰莹担心就此沈沦进去所以逃离了首都,离开了车钟哲这个令她又爱又怕的男人。

    可谁想,六年后,她回到了原地,又迈进了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的门槛,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有了逃走的机会,或者说是不想再逃,她已经彻底地沈沦了,堕进了同样令她又爱又怕的sm世界里。

    心中凝聚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哀伤,透过湿润的双眸,林冰莹看到朦胧的眼前是一群戴着各式面具、宛若魔怪的男人。

    在沙发上彼此谈笑有加的男人们都停下了闲谈,一道道惊奇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林冰莹。虽然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是男人享乐的地方,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自己带来的大都穿着感、暴露的衣服,但像林冰莹这样,一进来便是赤裸的非常少见,而且还不仅仅是赤裸,成熟撩人的裸体上绑缚着感的红绳,阜光溜溜的犹如幼女,和头一道穿着令男人欲狂涨的银环。

    下巴微翘的车钟哲带着羞耻得低下头的林冰莹,走向正对小型舞台的最佳坐席。两人刚刚坐下,酒保便给车钟哲送上一杯波旁威士忌,看起来车钟哲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吩咐,酒保就知道他喜欢喝什么。

    当酒保同样恭敬地问林冰莹喝什么时,车钟哲一摆手,制止酒保道:“她是我的狗,你们这里还为狗服务吗”

    酒保尴尬地笑笑,深鞠一躬离开了,林冰莹则被羞辱得身子直抖。车钟哲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令林冰莹羞耻无比,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仰头把威士忌一饮而尽,车钟哲抓着绑缚在林冰莹双中间的红绳,把林冰莹牵上舞台。

    车钟哲在舞台中央停下,小声地对林冰莹说道:“母狗六号,在这里表演自慰,把你荡的本质暴露出来,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你羞耻的样子、下流的动作,直到你到达高潮为止,明白吗”

    “明白。”林冰莹点点头,艰难地说道,心想,我又要开始做羞耻的事了,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的宿命,应该就是这样吧

    舞台上只剩下林冰莹一个人,身体不住抖颤地站着,羞耻无比地任聚光灯照在她身上。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林冰莹知道不是因为聚光灯的热量,而是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即将要做的事令她感到屈辱,感到羞耻,使她变得兴奋起来,产生了快感。

    大家都带着面具,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他们也看不到我的,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即使是做出什么羞耻的事也没人知道是我林冰莹做的,主人,我没有想错吧你是这样安排的吧虽说这样想好受一些,但在舞台上为一群男人表演自慰的强烈羞耻还是令林冰莹心脏像是要破裂似的狂跳不止,手一下子变得很沈,不住颤抖着就是伸不出来。

    “喂不穿衣服的姐姐,你只会站着吗不想表演的话就下台去吧”一个急的年轻男子不耐烦地嚷道,引起一片乱哄哄的附和。

    不能再拖了,主人会生气的用力咬着嘴唇,林冰莹抖抖颤颤地伸出手,放在自己的房上。

    顿时,身体一阵颤栗,林冰莹不禁吃了一惊,心道,我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好像触电似的

    头变得又尖又硬,异常愉悦的快感一下子蹿出来,林冰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充斥着心头。

    右手继续抚着房,搓拈着头,左手慢慢地向阜伸过去。

    “啊啊啊啊”一边在阜里抽送着手指,林冰莹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在心里陶醉地品味着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

    手指的动作并不猛烈,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地抽动,但阜很快就变得濡湿无比,爱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喂,变态的姐姐,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把你湿乎乎的手指让我们看看”

    又是那个急的年轻男子,沙哑着嗓子大声叫道。

    慢慢地从阜里抽出手指,林冰莹红着脸把直往下滴爱的手指平伸出去,忍着巨大的羞耻让台下的男人们观看。

    手指修长有如春笋,又白又润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其上沾附着清澈的爱,在聚光灯的照下,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这绝美的葱葱玉指就像是林冰莹的外表,圣洁美丽,上面沾附的爱恰可代表她的本心,荡靡情,台下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数不尽的嘲讽之语铺天盖地、呼啸而来,勾引着林冰莹的羞耻心,煽动着她心中的受虐火焰,刺激着她的情欲,撩拨着快感在她体内急速飙升。

    羞耻得身体直晃的林冰莹已经站不住了,在激爽的快感下,强烈的兴奋下,她索坐在舞台上,双腿像青蛙那样摆成m形,把穿着银环、流着爱的阜全部暴露出来。

    顿时,台下响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右手的食指拇指时而快速地搓拈着头,时而用力拉扯穿在头上的银环,左手则放在分得大开的股间,食指没在阜里剧烈地抽送着,发出“咕叽咕叽”下流的声音,激出阵阵变得浊白的爱。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啊看我看我啊啊啊啊看我羞耻的姿势,看我下流的动作,啊啊啊啊随便看我自慰的样子吧啊啊啊啊”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叫着,迷蒙的双眸中闪出魅惑的艳光,透过头套,兴奋地看着台下伸长脖子盯着自己的男人们。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突然,林冰莹把手指从阜里拔出来,右手快速地离开头,放在身后的舞台上,支撑着身体把小腹挺起、抬高,把双腿分得更开,让台下的男人们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阜。下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狂抖,一股股激流猛地从她鲜红亮润的阜里出来。

    “哇这个女人竟然潮吹了,嘿嘿”

    “变态的姐姐,不要停啊接着自慰给我们看”

    台下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林冰莹更加兴奋了,等到潮吹渐止,她分开双腿跪在舞台上,左手用力地揪着、拈着樱红如血的头,右手放在阜上,快速地摩擦着肿胀得翘立出来的蒂,在台下男人们秽的注视下,痴狂地自慰着,沈浸在激爽畅快的感官世界里。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母狗六号,啊啊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腰肢剧烈地抖动着,膝盖瞬间崩落下来,林冰莹向前探着身子,两只手杵在舞台上支撑着身子,戴着头套的脑袋高高仰起着,一边发出高亢尖锐的呻吟,一边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车钟哲走上舞台,把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牵着像狗那样爬行的林冰莹回到了座位上。

    “在男人们面前表演自慰爽吗”车钟哲弯下腰,一边问,一边像把玩宠物那样抚着林冰莹的头。

    “啊啊爽”林冰莹跪在车钟哲脚下,颇为享受地任车钟哲抚自己的头,绵软娇腻的声音从她嘴巴里传出来,回答着车钟哲。

    “冰莹啊你可真是个荡的母狗”

    “是的,主人,我是主人荡的小母狗。”

    林冰莹谦恭柔顺地回答着,即使是车钟哲,也觉口一阵热流通过,情不自禁地兽欲大发。

    一把把林冰莹的头套拽下来,车钟哲揪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急不可待地覆上她的嘴唇,暴地吻她。

    “嗯嗯嗯嗯”鼻子里不断发出陶醉的的哼声,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车钟哲,感到舌头被吸吮得都麻了。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车钟哲才放开林冰莹,把茶几上好像拌沙拉的碗状容器放在地上,然后把他喝剩下的威士忌倒在容器里,说道:“喝吧这是奖励你的。”

    迷蒙的眼睛浮出复杂的光彩瞧着车钟哲,有欣喜,有幽怨,还有哀羞,林冰莹膝行着退后两步,在其他客人火热兴奋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撅起屁股、俯低身子、垂下头,伸长着舌头像狗那样“啪啦啪啦”地舔喝着容器里的酒。

    酒不多,林冰莹很快便喝完了,车钟哲拿出一个胶做的在眼睛和嘴的位置上开有小口的法老式红色面具套在林冰莹头上,再收紧颈部的皮带固定住。

    用力拍拍林冰莹的屁股,车钟哲命令道:“去吧用你的身体向客人们打打招呼,除了入之外,你要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记住,不许漏掉一个客人”

    啊竟然要我做这样的事,好羞耻心中一阵惊惶羞惭,可嘴里却柔顺地答道:“是”,林冰莹转过头,扭摆着屁股,向最右边的坐席爬去。

    虎啸高级会员制俱乐部一共设了三排沙发坐席,每排八人,除去车钟哲和林冰莹还有三十人,再除去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和客人们自带的,林冰莹要满足二十个男人除了入之外的任何要求。

    每当林冰莹经过一个坐席,她便被客人拉上茶几,呈就很羞耻的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客人们有的拿电动阳具摩擦她的蒂,在她的阜里抽不停,有的拿按摩玩弄她的肛门,还有的让她自己把阜和肛门掰开,让他们观赏狎弄。

    客人们俱都兽欲大发,把林冰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具,使出种种辱女人的手段,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她,玩弄着她,满足他们虐辱女人的需要,同时也令林冰莹在滔天的屈辱羞耻下,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一次次情欲勃发,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浪叫着、求肯着,在客人们满意的嘲笑下,也在她急不可待的期盼下,快乐地喷出爱、到达了无数次高潮。

    可是车钟哲说过不能交,客人们明显也是知道这条约定,只是用手指,用器械玩弄着林冰莹,等到兴致上来让林冰莹给他们口交,把火热的在林冰莹脸上、上、嘴里,就是不把进林冰莹的阜和肛门里,不给她真正的快乐。虽然林冰莹到达了无数次高潮,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够,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心里对的期盼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耐,骚浪得好像服了春药似的。

    在爬到左侧最后一个坐席的时候,林冰莹一边抬头一边惯地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好,您想要我”

    这席的客人,脸上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戴着面具遮挡,当林冰莹看清客人的相貌时,问好声截然而止,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浓重的恐惧。下意识的,跪在地上仰起脸的林冰莹快速地低下头,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爸爸,爸爸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表演,爸爸,爸爸全部看到了,还好,我戴着面具,爸爸不可能认出我来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地想着,林冰莹刚才看到的客人正是他的父亲林奎,还有坐在父亲身边的张真。

    此时的林奎一点也不像个威严正派的老人,也许是看表演看得兴起燥热,衬衣的扣子被他解了下来,露出长有浓密黑毛的膛,完全勃起的把裤裆顶得老高,一只手正放在裤裆上揉着,就像一个龌龊下流的老色狼。

    林奎把裤子脱下来,劈开双腿,控制着一下一下地在短裤里震动,一边下流地向林冰莹炫耀他的强壮和他有一巨大的,一边睁大着满是血丝的醉眼看着林冰莹,秽地说道:“嘿嘿终于到我这边来了,骚货,我的大吧

    嘿嘿“

    见林冰莹跪趴在地上,被红绳紧缚的雪白身体几乎蜷成一个球,好像很怕自己似的不住抖着。虚荣心极强的林奎感到他真正变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掌控一切,一种极大的满足感顿时升上心头,他不禁兴奋地弯下腰,嘴中发出狂肆的大笑,不停地叫林冰莹骚货,大手用力地在林冰莹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着。

    “啊啊啊”随着屁股被打的“啪啪”声,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惶的叫声,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

    见父亲完全把自己当做妓女来对待,那声声刺耳蛰心的骚货,那记记疼痛的拍打,令屈辱,羞耻,伤心,愤恨等负面的情感搅拌着林冰莹的心,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从她红红的眼睛里流出来。

    爸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爸爸,你太过分了林冰莹紧紧地闭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水连连的面孔转过去,眼眸中荡出幽怨哀求的光芒,寻找着车钟哲,希望他来制止父亲对自己的行。

    林奎眼中兽的光芒越来越烈,嘴里不时笑着,手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感受着绝佳的手感,释放着亢奋的心情,满足着旺盛的兽欲。

    车钟哲对上林冰莹的眼光,嘴角一勾,浮起一丝冷然的笑,大步向林冰莹走过去。

    在林冰莹身边蹲下身子,车钟哲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不让林奎听到那样小声说道:“两个选择,第一,取下面具,当你父亲发现他玩的女人竟然是他心爱的女儿、在他心中引以为豪的女儿竟然是一只在舞台上下流地表演自慰以供男人欢愉的母狗时,我想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彩。第二,跟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在你的阜里,不过这样你很有可能会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嘿嘿”

    瞧着林冰莹眼里惊恐哀求的目光和连连摇头表示拒绝的动作,车钟哲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冷漠地说道:“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超时,那就视为全选,你不仅要取下面具,还要和你父亲做爱,让你父亲内。如果选第一个,你要自己取下面具交给你父亲。选第二个的话,你就得跟你父亲接吻,给你父亲口交,要像跟我做爱一样,给你父亲提供最优质的服务,给你父亲最好的享受。”

    这,这,这林冰莹悲痛欲绝地瞧着车钟哲,每个选择都宛如地狱那么黑暗,每个选择都令她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

    怎么办我哪个都不想选啊

    “五四三二”

    不要,不要一声声低沈的报数声宛如鼓击,重重地敲在林冰莹心头,她知道她必须要选一个,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

    “一”

    随着催命般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心里一阵激灵,林冰莹一个急转身,跪在父亲脚下,一把把父亲的内裤扯下来,大张着嘴,像个饥渴无比的痴女一样把父亲那壮、巨大、被她惶急的动作弄得来回振荡的吞进了嘴里,紧箍着嘴唇,脑袋快速地上下律动,卖力地套弄着。

    看到林冰莹用行动选择了第二个,车钟哲冲林奎暧昧莫名地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张真,他是谁啊哦哦骚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哦哦哦哦爽,爽,骚货,口交的水平不赖啊”林奎眼睛半眯着,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林冰莹高超的口交技巧。

    眼中出快意的目光、解恨地瞅着给她父亲口交的林冰莹,随后,张真发出一阵笑,奉承道:“伯父,他是这个骚货的主人,也是这个派对的主办人,他肯定是特意过来嘱咐这个骚货好好伺候您的。不过伯父,我想全场的客人,还是您最有魅力,你瞧,这个骚货为您服务的多卖力啊绝对不是因为听从主人的命令才这样的,而是被您的天赋异禀吸引。伯父,佩服,佩服”

    “呵呵”林奎被张真奉承得心痒难搔,发出一阵狂荡的长笑,得意地说道:“那是肯定的,我的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不动心的,是不是啊骚货你是不是动心了呵呵”

    眼中的雾霭更浓了,心伤若死的林冰莹停下吞吐,舞动舌头舔着嘴里父亲的,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点着头,回应着父亲下流的问话。

    “张真,等我爽完之后,你也来享受享受,这个骚货太会伺候人了,这才舔了多长时间,搞得我都要了。”好像是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似的,林奎完全把张真当成忘年交,与他交流着心中的感觉,鼓动张真一会儿也要尝尝林冰莹嘴巴的滋味。

    林冰莹听见父亲这么说,眼睛忽然一亮,心想,爸爸要是了的话,老年人恢复得慢,说不定就不能进我的阜里面了于是,林冰莹专找男人敏感的地方,右手攥着父亲的距头两三指的地方用力撸动着,左手温柔地抚着父亲的囊,舌头飞地舞动着,扫着,磨着父亲的冠,嘴唇越发地缩紧,紧紧箍着父亲的头,拼命地来回套弄。

    “哦哦哦哦爽死了,骚货,骚货,骚货”上传来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爽畅的快感,刺激得林奎脸上的肌紧绷着,身体不住颤抖着。一边喘着气,发出舒爽的闷哼,林奎一边遗憾地说道:“可惜不能真刀实枪地打一,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爽呢”

    张真哪里不清楚林冰莹的想法,眼中闪着讥讽的光瞧着她卖力口交的样子,对林奎说道:“伯父,也不是不可以啊您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您想真刀实枪地打一,我想没问题,除非,您只是想在她嘴里”

    张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奎打断了,林奎急切地问道:“能打谁还在嘴里啊张真,真的可以真刀实枪地打一吗”

    “当然能了,如果是您,想打几都可以。”张真笑着答道,和林奎对视一眼,发出一阵会心的大笑。

    笑过之后,张真看到林冰莹眼中闪烁着悲戚、痛苦的光芒,不情愿地连连摇头,便蹲在她身边,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解她颈上面具的皮带,一边低声威胁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面具取下来,好让你父亲知道给他口交的骚货是谁”

    林冰莹猛然一震,摇头拒绝的动作停了下来。

    手指继续解着面具的皮带,张真抬起头对林奎说道:“伯父,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个骚货,看她怎么说”

    “骚货,想不想要我干你”林奎声气地问道,心中倒颇为紧张,就怕林冰莹不愿意,因为派对的规矩是如果林冰莹不愿意,客人便绝对不能入。

    感到颈部一松,林冰莹知道面具的皮带已经被张真解开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张真肯定会马上把面具取下来,好让父亲看清自己的脸。万般无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哀羞耻辱向父亲连连点头,表示她愿意被干。

    张真把手收回来,对林奎说道:“伯父,我没乱说话吧在这里,您就是帝王,想干什么都可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取下这个骚货的面具。”

    “呵呵没问题,呵呵不取,不取”林奎笑着答道,然后,对林冰莹说道:“骚货,别舔了,喜欢我用什么姿势干你”

    “我,我喜欢背后式。”林冰莹把父亲的吐出来,变化着嗓音说着,随后爬上张真的沙发,脸深藏在沙发里面,双手抱着沙发靠背,一边慢慢地撅高屁股,摆出狗交的姿势,把阜暴露在父亲面前,一边伤心地流着泪、哀羞地想,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反正都得被爸爸干,还不如快点结束,这个姿势虽然下流,可是能令男人更加兴奋,至少这样我看不见爸爸,还能令爸爸早点

    林奎顾不得嘲笑林冰莹,瞪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林冰莹的阜。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阜,微微隆起的阜中央,一道又细又长的缝闪着晶莹的水光,泛着粉红的颜色出现在眼前,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而最妙的是,整个阜上一毛都没有,宛如幼女那般稚嫩光滑。

    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林奎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蹲在林冰莹身后,把手指伸过去,贴在林冰莹的细长的缝上来回滑抚,感受着缝里的温暖滑润。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父亲的爱抚,林冰莹明知道这是乱伦、强迫自己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触犯禁忌的刺激令她感到异常兴奋,不可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心头,令她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来,阜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蠕动着,源源不绝地分泌出爱。

    “骚货,你的骚真是敏感啊这才几下啊骚就自己抖起来了,还流了这么多水,呵呵很想被我干吧是不是受不了了还有这味道,闻着真是令人兴奋啊”林奎一边说,一边把脑袋凑过去,鼻子几乎贴在阜上,一抽一抽地用力嗅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滑溜嫩润的阜上来回舔着。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娇腻荡的呻吟声令林奎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是他的原因,才令林冰莹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的。顿时,一股自豪的感觉升上心头,林奎把舌头绷直,旋磨着钻到林冰莹的阜里面,用力地在里面勾卷、翻腾着,还把嘴巴整个覆在阜上,有轻有重地咬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嫩、最敏感的蒂,拼命地吸着里面的水,发出一阵阵下流靡的“啧啧”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弄我了,啊啊啊啊啊啊”最隐秘的阜被敬爱的父亲肆意地弄着,用手指捅,用嘴巴亲,还像牛饮似的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爱,被父亲挑起欲望的林冰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以前所受的淩辱跟现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而最令她难堪的,她发觉她竟然盼着父亲的进来。终于耐受不住,林冰莹羞耻无比地发出了求饶声。

    “呵呵骚货,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吗”停下吸吮的动作,林奎抬起被爱濡湿的脸,笑着问道。

    “喜,喜欢。”抖颤着嘴唇,林冰莹哀声答道,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野兽,哪怕是她的父亲,一旦违背父亲的意愿,说出父亲不满意的回答,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熬的折磨。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要我这么弄你”

    面对父亲无耻的逼问,林冰莹恨恨地想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就连父亲也是如此,跟张真他们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以践踏女人的自尊心为乐、以淩辱女人来获取快感的禽兽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冰莹不想再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丑陋的交,于是,猛一咬牙,鼓足勇气,林冰莹带着哭音,哀泣道:“你太会玩了,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进来,狠狠干我,把我带上高潮”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二

    禁忌的交欢

    林冰莹这番话无异于药效强烈的春药,林奎只觉脑中一道热流穿过,浑身的血仿佛都沸腾了。一把把短裤扯下来,林奎用力扣着林冰莹的腰,向前倾斜着身子,猛一挺腹,狠狠地把暴胀得不住震动的捅进林冰莹的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阜仿佛被穿透了、捅裂了,随着父亲壮坚硬的摩擦着阜火热的薄膜,暴地进入,重重地撞击在酥麻酸痒的深处,一股极为爽畅的快感从林冰莹心头猛地蹿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甘甜的呻吟,身子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

    “骚很紧啊骚货,我的大令你很爽吧呵呵张真,这个骚货会吸,骚像是章鱼的触手紧紧吸着我的,这滋味,简直爽死了。”林奎一边用力地抽动,狠狠地干着林冰莹,一边告诉张真他的感受。

    “伯父,佩服,佩服,那是因为干她的是您,您令她特别兴奋,嘿嘿”

    张真的奉承话令林奎越发飘飘然了,在强烈的兴奋下,伴随着林冰莹时高时低、如诉如怨的呻吟,林奎狂风暴雨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拍打着林冰莹丰满乎的屁股,喘着气说道:“骚货,下去跪着,不能老是让你爽,该换我喜欢的姿势了。”

    “啵”的一声拔出被阜紧紧缠绕的,林奎把浑身酥软、只知娇喘的林冰莹赶下沙发,然后舒服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指着高耸向天的,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林冰莹招手,示意她跨上去。

    林冰莹低着头,笨拙地爬上沙发,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分开腿,跨上父亲的股间。摆好下蹲的姿势后,林冰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把放进阜里好,还是等待父亲进去。

    “别慢吞吞的,刚才的骚浪劲儿哪儿去了用手攥着我的,自己把它放进去”

    随着林奎暴的命令,林冰莹歪扭着身子,一手攥着父亲的对准自己的阜,一手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地落下屁股,再次让父亲的进到她的阜里面。

    “啊啊啊啊”这次是慢慢地进入,没有父亲暴地进入那么激爽,但快感却分外柔美,令林冰莹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声。

    林奎不住用力上挺着小腹,双手托住林冰莹圆鼓坚实、感十足的屁股,借着腰劲用力地上下甩动,让在那狭小紧凑、还会自动吸吮的阜里剧烈抽送着。同时,他的上半身向上弯曲地探着,嘴巴里含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房,舌头飞快地扫动着,舔着林冰莹的头还有头上的银环,还不时地用牙齿啮住银环,向外拉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呻吟声不知不觉地变得高亢起来,听着自己发出越来越荡,越来越炽情的呻吟声,林冰莹一阵脸红心跳,心中暗恨自己变态,竟然在和父亲的乱伦下,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林奎也感受到林冰莹的变化,揶揄地问道:“骚货,又开始发骚了吧别看我年纪大,干几个像你这样的骚货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几下狠的怎么样

    我强壮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奎使足力气,宛如打桩机似的在林冰莹的阜里猛烈地捣击着,每次头都重重地落在林冰莹的子口上,令她条件反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啊你很强壮,啊啊啊啊爽,好爽,可是,求求你轻点吧啊啊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我会被你干死的,啊啊

    啊啊我真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骚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林冰莹忙不叠地求饶,她感到向父亲哀声求饶竟是那么美妙,又是刺激又是兴奋,令快感增强了好几倍,这种禁忌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知不觉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求饶的话渐渐变成了声浪语,源源不断地飘出嘴外。

    “呵呵那我就轻点,骚货就是骚货,连求饶声都那么骚”林奎也无法维持如此高强度的抽,便把放缓下来,慢慢地律动着,同时,双臂一伸一环,紧紧抱着林冰莹,把舌头送入林冰莹半开的嘴巴里,去捉林冰莹的舌头,也不管她嘴里浓厚的味道,兴奋地吸吮着。

    当父亲肥厚的舌头缠绕上自己的舌头,林冰莹才猛然从激爽的快感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和父亲靠得这么近,鼻中尽是父亲的味道,林冰莹不禁一阵慌乱,头连连摇晃着,想要把舌头从父亲强劲的吸吮中挣脱出来。

    可是,父亲很执拗,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不放,而且,林冰莹感到父亲好像是要挑逗自己,使自己再次迷乱、陷入到情欲中似的,一只手摁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逃离他的嘴巴,另一只大手暴地揉捏着自己的房、搓拈着自己的头,同时,缓缓抽送的又加快起来,在阜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抽着。

    浑身酥软、飘飘若仙的感觉又升起来,强烈的快感在父亲的努力下再次占据着身体,父亲暴的吻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冲动,想主动翻转舌头,迎接父亲的热吻。

    坚守的心田一点点崩溃,抗拒和父亲接吻的心理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偏向追求刺激、索取快感的方向。感受到这些变化的林冰莹不禁一阵羞惭、哀伤,自嘲地想,就连第一次跟我做爱的爸爸,都知道我喜欢暴的,都知道用这种方法能令我就范,爸爸啊你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爸爸,你生了我,养育了我,可也是你,让我彻底地不能做人

    林冰莹之所以这么排斥和父亲接吻,是因为她认为跟父亲做爱是被逼迫的,哪怕做出乱伦的事情也是有情可原的,可接吻则不同,主动送上热吻则更严重,代表的是她彻底的堕落,真正放弃了做人。她还想在心中保留一点人的尊严,不想完全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要廉耻、只知索求快感的乱母狗,可是,父亲执拗的挑逗、玩弄终于令林冰莹放弃了心头的挣扎,甘愿就此沈沦下去。

    红嫩的舌头颤抖着,主动地回应着父亲,反卷上父亲的舌头,在浓烈的羞耻下、惭愧下,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兴奋下,短短几秒,林冰莹便自如起来,仿若由青涩、不会接吻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了成熟风骚的少妇,一边发出动情至极的鼻哼声,一边用力吸吮着父亲的舌头,吞咽着父亲的唾,唇舌紧紧和父亲粘合在一起,火热激情地吻着。

    “哦哦哦哦一边接吻一边干你简直是太爽了,我要了,骚货,我想在你里面,张真,这样可以吗”揪着林冰莹的头发向后一拉,林奎把舌头从林冰莹依依不舍的嘴里缩出来,然后,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发问,一边伸出双手抓紧林冰莹的屁股,用力地上下甩动,用力地挺动小腹,猛烈抽着待要喷的。

    爸爸要了,爸爸要在我的阜里面了林冰莹浑身一震,心头倒没有太多的哀伤羞惭,只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快感陡然增强起来,阜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她感到自己也要到达高潮了。

    “伯父,没关系,想在她里面就吧以您的健壮,说不得一就能让她怀上,这是多么令男人自豪的事啊我想这个骚货肯定也很愿意为您怀孕的,骚货,我说的对不对”在一旁观看的张真一边说,一边装作爱抚的样子,把手放在林冰莹的面具上滑动,威胁林冰莹一旦回答的令他不满意,便把面具取下来。

    张真是过虑了,不用他威胁,林冰莹便双手扶着父亲的膛,不再需要父亲的把持,主动地起落屁股,去迎合父亲那不住震动、马上要的。

    白花花的美炫目地乱晃乱跳着,樱红的头上,下流的银环左右翻飞,发出闪闪银光,林冰莹一边一上一下、越来越快地起伏着身体,越来越重地落下屁股,痴狂地迎合着阜里面令她若仙若死的,嘴里一边荡地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进来吧啊啊啊啊我也要到了,啊啊我们一起到,啊啊用你滚烫的把我带上高潮吧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骚货,死你,死你”林奎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捅到林冰莹的阜最深处,随之,身体一阵痉挛,狂震的顶着不住紧缩的子口,迸出一股股浓浓的。

    “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父亲滚烫的强劲地打在子口上,顿时,阜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无比猛烈的快感蹿出来,林冰莹不由长长地尖叫一声,一边狂泻着爱,一边痉挛着身体倒下去。

    脸贴在父亲的膛上,父亲的膛温暖而宽阔,剧烈喘息着的林冰莹不由紧紧地抱着父亲,感到一阵温暖一阵安全。父亲有力的臂膀也在紧紧搂着自己,林冰莹感觉父亲的还在自己的阜里面一震一震地着,同时,林冰莹似乎感到自己的卵子正与父亲的子结合着,可是,林冰莹没有选择放手,反而更紧地搂着父亲,听着父亲强劲的心跳。

    心中没有什么屈辱、羞耻、悔恨之类的感觉,林冰莹觉得一阵宁静、平和,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赖在父亲怀里的幸福时光。

    父亲完的越来越小,越来越软,当最终变成一条软塌塌的小蛇从阜里滑落出来时,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不舍,好想父亲的能在她的阜里面多待一会儿。

    屁股上一痛,一只大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拍打着,林冰莹听到父亲那一直元气十足的声音,变弱了几分地对她说道:“转过来,给我舔干净。”

    抬起头,林冰莹瞧着父亲,只见父亲额头上汗珠连连,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眼里出一道饱含色欲的目光看着自己。

    父亲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父亲了,现在的父亲只是个男人,一个在欲望中需要女人来释放欲火的男人垂下复杂的目光,林冰莹慢慢地直起身子。

    本来林冰莹恨父亲,恨父亲变成了禽兽,恨父亲和她乱伦,恨父亲与张真他们一样肆意地淩辱自己。可现在,她不恨父亲了,她知道任何男人在这种场合,看到自己如此下流荡的表演,只怕都会被刺激得欲勃发,一心想着发泄。男人都受不了诱惑,父亲如此对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父亲也不知道他玩弄的女人是谁,即使做出了令林冰莹感到很痛苦的乱伦,责任也不全在父亲那边。

    不想离开父亲的身体,林冰莹转了个个,屁股对着父亲,趴在父亲身上。看到父亲的股间湿乎乎的,尽是自己的爱。一时间,身体不由羞耻得直抖,脑中回想起跟父亲做爱时自己骚浪的反应,林冰莹越发觉得羞耻了,不禁在心中呻吟一声,我怎么这么荡,跟父亲做爱竟然那么有感觉,流了这么多水

    一手抓着父亲又软又小、被爱和染得湿亮亮、白花花的,林冰莹慢慢地张开嘴,把父亲的含进嘴里。一边舔着、吸着父亲的,为父亲清理着上沾附的体,一边嗅着浓郁得扑鼻而至的男人味道,林冰莹全心全意地为父亲服务着,早已被她的口舌吸吮干净了,可她还在舔着、吸着,不肯把父亲的吐出去。

    在给父亲舔的时候,心头一直充斥着兴奋刺激的感觉,美妙的快感逐渐凸现出来,变得越来越强,刚刚到过一次高潮的阜又开始变热,变痒。虽然这与父亲在身后用手指拨弄穿在她唇和蒂上的银环有关,但林冰莹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是那个,是父亲的味道令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好想父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品味乱伦那触犯禁忌的强烈刺激、激爽快感。

    我在想什么,我已经和爸爸做过一次爱了,在爸爸的下,我不知羞耻地产生了快感,还浪叫着求爸爸进来,可现在,到达高潮不久我又想跟爸爸做爱了,这样不行啊这是乱伦啊哪怕爸爸看不到我的样子,我也不能这样啊

    吸吮的动作缓下来,林冰莹想把吐出去,可又舍不得。

    倒不全是因为快感所致,和父亲交欢一场后,林冰莹感到她对父亲产生了一种别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似是不清不楚地由敬爱变成了对父亲的畸恋,又似是以后再也看不见父亲了、做为报答父亲教育之恩的献身

    又软又小的再次变得坚硬、巨大,身慢慢地滑出了嘴外,大张着的嘴巴里只能容下头,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真不像个老人,这么硬,这么大,完后这么快就恢复了

    随着舌头缓缓地舔转,头在嘴里一震一震地跳着,似乎不满意这种强度,想要再激烈一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喜爱之情,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将放缓的舌头加快,在父亲可爱的头上来回扫动着、勾挑着。

    听到父亲开始吁吁带喘,哼出舒服的呻吟声,林冰莹感到一阵羞涩、一阵喜悦,舌头不禁舞动得更快,全身心地投入到口交中去,想给父亲最舒爽的享受。

    “骚货,又被你弄大了,呵呵别舔了,转过来,和我再打一”

    爸爸一直在叫我骚货,他把我当成是可以随便玩弄的小姐了,爸爸,您不知道您现在玩弄的正是您的女儿啊您也不知道你女儿连小姐都比不上,是一只被人豢养的母狗奴隶。这样也好,至少爸爸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在爸爸心目中我还是他的骄傲。爸爸,以后,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您了,就让我最后尽次孝道,满足您,给您最舒服的享受吧

    此刻,林冰莹没有感到乱伦的犯罪感,也没有屈辱羞耻的感觉,她感到心中腾起一股神圣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虔诚的信徒,正在向上帝献祭、心甘情愿地奉献她最宝贵的东西。

    刚把嘴里的吐出来,还没来得及转身,林冰莹便被父亲一把抱起,迫不及待地搂在怀里。

    身体被紧紧地搂着,骨头仿佛要被挤碎了,脸上湿滑一片,唾顺着面具的孔洞淌进来,父亲的舌头痴狂在她露出的肌肤上乱舔着,用力亲她的嘴唇、吸她的舌头。

    林冰莹很快便投入到父亲的狂吻中去,眼中迷蒙的光彩越来越浓,心中一遍遍情意绵绵地叫着爸爸爸爸双手紧紧搂着父亲,火热的身体如水蛇那般不耐地扭动着,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头情难自控地迎过去,与父亲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红肿的嘴唇蠕动着,亲着父亲的嘴唇,吮着父亲的舌头。

    看着眼前这副又香艳又靡的父女乱伦画面,张真不禁直喘气,感到全身的血仿佛都沸腾了。一下子把裤裆顶得老高,眼中出亢奋的目光,心中充斥着迫不及待、想要发泄的兽欲,张真一下子脱掉裤子,高耸着巨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在林奎耳边,张真低声地说着什么。林奎一听,当即眼中一亮,吐出林冰莹的舌头,扭过头去对张真说道:“好,好,这个我还没试过呢”

    张真把林冰莹扯下来,然后和林奎换了下位置,躺靠在沙发上。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被身后的林奎踢着屁股催促着,不情不愿地跨上了张真的股间。

    与父亲缠绵的热吻生生被张真打断了,林冰莹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怨怪,再想到虐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竟然不给自己单独侍奉父亲的机会,兽欲大发地要和父亲一起玩弄自己,顿时,林冰莹恨得牙痒痒的,暗自骂着,张真,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身体半蹲在沙发上,林冰莹厌恶地攥着张真的抵在阜上,慢慢地落下屁股,慢慢地让陷没在她的阜里。巨大的籍着爱的润滑,顺畅地进入到阜深处,林冰莹直感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不禁舒服得向后仰着头。可是当她想到,令她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的是张真的时,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羞惭,连忙紧紧闭住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来表示对张真的抗拒和憎恨。

    身体一下子被扳下去,栽倒在张真怀里,林冰莹不禁惊叫一声,在这刹那,张开的嘴巴一下子被张真的嘴盖上,一条湿滑恶心的舌头闯进来,把她的舌头紧紧缠住。

    林冰莹“唔唔”地哼着,用力回缩着舌头,不想要张真吻她。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主动点我们来个热吻”张真感觉到林冰莹的抗拒,心里一怒,虐的兽欲狂炽。

    听着张真冷的语气,感受到张真的手指正威胁意味十足地抚着自己脖子上面具的下缘,林冰莹一阵心悸,心中充斥着被取下面具的恐惧。

    竟然让我在爸爸面前主动吻他,好羞耻啊林冰莹只好忍着对张真的厌恶和愤恨,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地伸出舌头,与张真长长伸出来的舌头触在一起。

    张真的舌头缓缓加快地拨弄着林冰莹的舌尖,林冰莹知道张真想要什么,哀羞地甩动着舌头,去迎合张真,也去拨弄张真的舌尖。

    一阵湿腻的感觉从舌尖向整个舌头蔓延,林冰莹感觉张真的舌头越动越快,越动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打着卷有力地缠绕着自己的舌头。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变得不顺不畅,一团团热气有力地喷打在脸上,把张真勃发的兽欲、兴奋的心情展现无遗。不由自主地,林冰莹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喘息声越发地急促,感到被虐的快感正在冉冉升起,感到张真已不是那么令她憎恶了。

    可是屈辱羞耻的感觉仍在,也许是父亲正在身后看的缘故,林冰莹想保留一点尊严,不想让父亲看到她荡地跟张真热吻的样子,心中一直压抑着快感,强迫自己不去索求快感,控制着自己不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只想被动地承接。

    只听张真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冷哼,同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拨开了没有扣紧的皮带,进面具里面,林冰莹感到只要轻轻一拉,面具便会从脑袋上脱落了。心头不禁一阵狂颤,林冰莹惊恐地想,他想干什么,要给我脱下面具吗我已经按他说的和他接吻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一定是这样的,他在怪我不主动

    再也顾不得什么屈辱羞耻了,再也不去管父亲在后面的笑猥视了,林冰莹拼命地翻转着舌头,和张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腰肢也开始剧烈地扭动,主动地套弄张真深陷在她阜里的。

    “算你识相,记住,下不为例林总监,哼哼在你爸爸面前干你就是爽啊继续,不想被你爸爸识破的话,你就给我再卖力点”张真吐出林冰莹的舌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把长长伸出的舌头放在她的嘴边,把面具的皮带重新扣好,双手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催促她越发狂乱地扭动腰肢来吞吐自己的,等待她来吸吮自己的舌头。

    闭上的眼眶间挤落出滴滴哀婉的泪珠,林冰莹一边狂扭着腰肢,吞吐着阜里张真又大又硬的,一边发出下流的“啧啧”声,用力吸吮着张真的舌头。

    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飙升而出,“嘤嘤”的可怜呢喃声,“唔唔”的兴奋呻吟声不住溢出来,林冰莹越来越投入地与张真热吻,越来越痴狂地扭动腰肢,去追寻令她神销魂荡、浑身轻飘酥软的快感。

    张真也用力地吸林冰莹的舌头,用力地吻林冰莹的嘴唇,林冰莹感觉舌都要断了,舌头和嘴唇上又是麻又是痛。这种麻,这种痛令林冰莹陶醉不已,就连紧紧堵住嘴唇、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都令她倍觉美妙,神智不由变得越发迷乱,身体变得越发地轻软,宛如身在云端,正在天空飘荡。

    在爽畅得神魂出窍之际,林冰莹不知不觉地圈上了张真的脖子,甘之若饴地享受着张真狂暴的吻,就连父亲在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分开屁股蛋,把坚硬壮的顶上她的肛门也浑然不知,直到父亲兴奋无比地猛挺小腹,把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那尖锐猛烈、肛门似要撕裂的剧痛才令她清醒过来。

    “呀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林冰莹猛地一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叫,身体痛得不住发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悲哀,知道自己的肛门被父亲的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哦哦没想到肛交这么舒服,骚货,你的肛门很柔软啊”肛门比阜更紧凑,夹紧感更强,而且,一进肛门里面,肛门便有力地收缩着,产生出一股强劲的排斥力,使林奎脸上不禁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爽得“哦哦”地叫着,一边更为用力地律动,在林冰莹的肛门里猛烈地抽着。

    “伯父,这个骚货是个受虐狂,喜欢肛交,喜欢男人暴地对她。伯父,我数到三,咱们一起来,给她来个猛的怎么样”张真一边向林奎说道,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林冰莹丰满的双,用力搓揉着。

    “好,好,还是你小子会玩,张真,以后你可得经常带我出来玩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你的前途包在我身上,我会让我女儿栽培你的。”林奎眼里出兴奋的目光,兴高采烈地回应着张真的提议,随后,把抽到林冰莹的肛门菊花口上停下来,双手用力地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胳膊向后扯,身体略向后倾,蓄好力,做出待发的姿势。

    “伯父,那谢谢了,我们一起数吧”张真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着,暗骂,死老头子,还真以为你女儿多么了不起呢你女儿只是一个供男人乐的母狗奴隶而已,现在,她的房被我抓着,阜被我的着,让她栽培我哼哼应该是我用栽培她才是,而你,整个一乡巴佬,傻啦吧唧的,一直在配合我玩你的女儿,哼哼

    “一”

    当林冰莹听到父亲和张真一起喊“一”时,心中一阵紧张,神经变得愈发的敏锐,感到退到阜和肛门的入口的似乎又胀大了些、变硬了些,并且微微震动着,正在酝酿着无比猛烈的一击。

    “二”

    父亲和张真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林冰莹能够体会得到他们亢奋的心情,也知道到当他们数到“三”时,他们会同时用最大的力气把捅到自己的阜和肛门里面。

    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自己被父亲和张真狂猛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哀声求饶的样子,一时间,受虐的本大发,林冰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子,感到阜和肛门被坚硬的磨得一阵阵发热,感到心脏一个劲的乱跳,感到自己变得兴奋无比,抗拒的心理正快速地向期盼转变。

    这种变化令林冰莹越发羞耻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起自己不知羞耻地呻吟着,浪叫着,在父亲和张真的下浑身乱抖地承欢的下流样子。在这同时,也许是即将同时发力入了,林奎和张真的手更用力了,顿时,房上和胳膊处腾起一阵剧痛,刺激得情欲勃发的林冰莹哼出一声饱含兴奋又带有无尽羞耻的悠长呻吟。

    “伯父,你听到了吧这个骚货等不及了,哈哈哈”

    “呵呵听到了,那我们就快点满足她吧”

    在父亲和张真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下,阜和肛门控制不住地一阵剧烈收缩,林冰莹为她在这时候竟然发出快感的呻吟,把她不能示人的期盼心理暴露在父亲和张真眼前感到分外的羞耻。

    “不是那样的,不要”用力地扭动着身体,面红如血、身体燥热的林冰莹羞惭地挣扎着,想要从父亲和张真之间挣脱出来,可她的举动只是令男人的兽欲更加旺盛,刺激得父亲和张真更加兴奋地抓着她、更紧地压着她。

    “三”

    随着父亲和张真吼出震人耳聩的“三”,林冰莹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夹在父亲和张真之间的感胴体凄美地颤抖着,无助地等待承接两个男人的狂暴侵犯。

    阜和肛门上同时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两坚硬巨大的气势汹汹地捅进来,力若千钧地击打在最深处,林冰莹感到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捅穿了,阜还好些,至少有爱的润滑,痛楚不是那么剧烈,可缺少润滑的肛门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好像是被痛楚刺激似的,紧接着,阜深处便一阵痉挛,激爽的快感猛地冲出来,林冰莹不可抑制地高仰着头,发出一声不像是人发出的尖叫。

    阜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汹涌地狂溢出来,跪着的大腿抽搐着,被抓着房、扯着胳膊的身体一震一震地剧烈颤抖着,父亲和张真蓄满力的狂暴一击当即令林冰莹到达了高潮,在强烈无比的刺激下潮吹了。

    剧烈收缩的阜和肛门紧紧缠绕着林奎和张真的,在洞紧凑柔软的挤压下,那倍感销魂的夹紧感使他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的闷嚎。尤其是张真,林冰莹强劲的潮吹爱一股股地在他的头上,头上又酥又麻,心头竟泛起想要的冲动。

    张真用力吸了口气,抑制住的冲动,然后,一边用力搓揉着林冰莹又鼓起一圈的软滑丰,用指缝夹着又胀硬一分的挺翘头,一边使足力气,和舒坦得直龇牙咧嘴、在林冰莹肛门里狂抽猛的林奎步调一致,一起进一起出地在林冰莹还在潮吹的阜里猛烈抽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轻,轻一点,我要被,被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在潮吹中被侵犯的体验,而且还是被两个男人像夹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一起猛烈地侵犯着阜和肛门,林冰莹感到太刺激了,太强烈了,身体都快散架了,阜和肛门里又酸有麻,说不出的难受,简直无法忍受,连忙发出急切的声音,哀声求饶着。

    林冰莹那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在猛烈的抽下,断断续续,带有一种奇妙的节奏,令林奎和张真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张真冷哼着,林奎笑着,都没有理会林冰莹的哀求,都在加大力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律动着,享受着身下美的蠕动、收缩,陶醉地听着林冰莹令他们越来越兴奋的哀求。

    也许是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侵犯,也许是潮吹渐止、不那么刺激了,快感开始腾起,越来越强,渐渐地充斥着林冰莹的身心,急切的求饶声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痴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好强壮,啊啊啊啊啊啊我都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啊啊”

    呻吟声甘甜娇腻,浪叫声炽情火热,展现出成熟女人十足的媚态,在父亲和张真强有力的撞击下,林冰莹迷蒙着双眸,痴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狂暴的抽。

    林冰莹知道她在做什么,与敬爱的父亲乱伦,在被张真和父亲一前一后、占据了阜和肛门的同时侵犯下,感受到了强烈无比的快感,真像父亲形容的骚货那样呻吟着,浪叫着,不知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荡无耻地扭着腰、追寻着变态的快感。

    心里依然充斥着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刺激,还有放下一切伦理禁忌、想要放纵的轻松,以及向父亲报恩式的献身的快乐,任张真邪恶的玩弄、淩辱,沈沦在sm地狱中那激爽无比的快感。

    阜里是淩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的,肛门里是她最敬爱的父亲的,两一起使劲,一起进一起出,同样猛烈地侵犯着自己,给予自己无比强烈的快感、无比舒畅的享受,意识越来越混乱、变得越来越骚浪的林冰莹感到这里仿佛不是禁忌重重的人间,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sm地狱,什么厌恶张真啦跟父亲乱伦啦都不再重要,在她眼里只有对快感的渴求。

    腰肢更为痴狂地扭动着,迎合着仅仅隔了一层薄膜,在她阜和肛门里猛烈抽的,林冰莹感觉她又要到了,脑袋不禁用力地向后扭去,一边向父亲发出等不及的浪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吻,吻我”,一边半张着嘴巴,伸着舌头,向父亲的嘴巴凑去。

    舌头被父亲用力地吸吮着,嘴唇也被父亲乱咬着,林冰莹感到一阵疼痛,嘴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不用说,肯定是自己的嘴唇被狂大发的父亲咬破了。肛门里父亲的更加狂暴了,似乎要击穿肛门捅到肚子里去,林冰莹感到一阵无比强烈的刺激、无比激爽的快感,感到一种似乎期盼了好久的满足。

    不顾嘴唇上的疼痛,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父亲,用力吸吮着父亲的嘴唇、舌头,用力狂扭着腰肢,想要在和父亲的热吻中到达高潮。

    下一瞬间,脑海里一阵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眼前光闪闪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林冰莹感到阜和肛门一阵剧烈收缩,阜像是漏了似的,不断地喷出爱,身体像是触电般的控制不住地狂抖着,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有如山洪爆发般猛烈地袭上身体,使她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得到极大满足的尖叫。

    依稀中,林冰莹听到张真在恨声骂自己骚货,父亲则在得意地笑着,似在炫耀他的能力。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好可爱啊竟然炫耀这个,不过,爸爸的能力的确很强,跟爸爸做爱好舒服,好刺激

    随着一丝甜美的笑容浮上脸际,林冰莹失去了意识,陷没在黑暗世界里。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三

    清纯的堕落天使

    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林冰莹苏醒过来,感觉好难受,身体好像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半躺半靠着,脖子好像长时间搁在什么地方,一阵酸痛、两只大腿靠近膝弯的地方好痛,好像被一双有力的手抓着,同时阜上一阵火热,有一团团热气不断扑打在上面。

    慢慢地睁开眼睛,漆黑逐渐散去,眼前出现一个男人模糊的面孔。

    林冰莹记得她一边和父亲热吻,一边被父亲猛烈的肛交带上了高潮,之后便昏过去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里好像是车里,是趁我昏迷时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吗这个男人是谁是爸爸吗想到父亲,林冰莹连忙去自己的脸,手上光滑细润,不用说,面具已经被摘掉了。顿时,心中一阵激灵,一团巨大的恐怖冲上心头,林冰莹不禁惊叫了一声,昏昏沈沈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男人模糊的面孔瞬时变得清晰,因惊吓过度本能地睁大双眼的林冰莹看见男人不是父亲,而是一脸笑的童广川。见不是父亲,林冰莹不禁一阵安心,僵直的身体随之放松下来,感到眼前的童广川竟是那么亲切,连他脸上难看可憎的横、不怀好意的笑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太好了,是他,不是爸爸惊魂方定,还未等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林冰莹便听见童广川笑着对她说道:“醒了嘿嘿刚醒过来,骚就自己动起来了,小骚包,被二十多个男人玩还不够吗”

    眼光下意识地随着童广川的视线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双腿被一双大手几乎摁在肋上,暴露出来的阜正在剧烈地收缩着,一溜浊白的缓缓地从鲜红的洞里淌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刹那间,一股凶猛的羞耻感袭上心头,满脸潮红的林冰莹发出柔弱的声音哀求着,感觉脸庞、耳朵都在发烫,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

    “不要看哼哼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明明是个骚货,却还总是羞答答的,不过,你这副羞答答的表情简直太动人了,怎么看都看不够。林总监,既然醒了,就跟我走吧”童广川讥讽地一笑,放开林冰莹的双腿。

    双腿一恢复自由,林冰莹忙把腿合上,刚才她便发现她不是赤裸的,那件女式风衣又披在了身上,于是林冰莹连忙拽着风衣下襟,把毫无遮掩的阜和房挡上。

    不能随便示人的羞处都挡上了,羞耻的感觉减轻了许多,林冰莹一边紧紧抓着风衣下襟,挣扎着从车门上直起身子,转过身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边低垂着头,忐忑不安地问道:“我们,去,去哪儿”

    “被人玩了一晚上,现在是淩晨一点多,你不饿吗哦,我忘了,你喝了一肚子,应该喝饱了。你不饿,我还饿呢跟我去吃点东西,不过,我们去的可是高档饭店,你这件破烂风衣太寒碜了,咱们先去那儿,我朋友的情妇开的商店,给你买件像样的衣服。”童广川一边取笑着林冰莹,一边向前一指。

    顺着童广川的手指瞧过去,只见车窗外不足三米的地方,有一个二层建筑的商店,明亮的橱窗里摆放着几个造型奇异、穿着新潮服饰的模特。

    “下车”

    童广川命令的语气令林冰莹一震,手里更紧地抓着风衣下襟,胆怯地看着童广川,声音抖颤地问道:“让我把衣服穿好行吗”

    “别啰嗦,赶快下车”眼睛一瞪,童广川不耐烦地斥道,眼里出一道凶狠的寒光。

    瞧着童广川不容抗拒的目光,脸上是一副哀羞表情的林冰莹只好打开车门,双手紧紧抓着风衣,尽最大可能地遮掩着身体,猫着腰钻出车去门。

    童广川揽着露出一大截酥、白腿的林冰莹,快步登上台阶,推开商店的玻璃门,昂首走了进去。

    “老童,怎么才来我可是从温柔乡里被你叫起来的,这位就是你赞不绝口的母狗奴隶”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睡衣的胖男人迎过来,好像跟童广川很熟络似的,一双金鱼眼泡的色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低着头、红着脸的林冰莹。

    “对,她叫林冰莹,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人长得漂亮,身体也好,骚和肛门还会吸,那滋味别提多爽了,最妙的是羞耻心还挺重的,不过,一旦把她挑起来,怎么玩都行,特别的骚,特别会伺候人。怎么老徐有兴趣吗要不咱哥俩换着玩玩,我惦记你屋里的母女花可很久了,呵呵”童广川亲热地拍拍老徐的肩,介绍着林冰莹令男人心动的地方,希望这次交换的请求不要被拒绝。

    “真像你说得那么好吗不过,看她羞答答的样子,应该差不了哪里去我那对母女花可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看在咱哥俩的情分上,你跟我提了也有好几次了,好,我同意跟你换着玩玩,只是今天不行,干了一晚上,让那对母女花给榨干了,有心无力啊呵呵”

    见老徐不像推脱的样子,确实是力不从心,童广川心想,只好过几天再把林冰莹借出来了随后“嘿嘿”一笑,说道:“干了一晚上,怪不得母女花没出来呢被你干得下不了床了吧行,只要你答应就行,改天我们再约”

    童广川和老徐聊着色情的话题,下流的话和放肆的笑不断地钻进林冰莹的耳朵里,听得林冰莹面红耳赤,脑袋越垂越低,一颗心羞耻地剧跳起来,同时,一阵兴奋的感觉禁不住地从心头腾起。

    童广川和老徐聊了一会儿,见老徐的眼睛总往林冰莹身上瞄,便把手伸到林冰莹的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抓揉着李冰莹感十足的屁股,一边说道:“怎么这么没礼貌,这是市委徐书记的堂弟,还不去问好”

    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腰,忍着童广川在陌生人面前对自己的猥亵,向老徐鞠了一躬,羞耻得声音抖颤着说道:“您,您好”

    “有这么问好的吗先介绍下自己”童广川不悦地在林冰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怕林冰莹不知道怎么说,便把嘴巴凑在她耳边,低声教她。

    要我向陌生人说这些,这也太羞耻了林冰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脸肥的脸上挂着笑、金鱼眼泡的眼睛里出色迷迷的目光、等待自己说出下流话的老徐,嘴唇不由抖颤着,心中又羞又臊,欲言又止,实在是说出口。

    老徐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可嘴里却不悦地说道:“老童啊

    这位总监架子不小啊不怎么听你的话啊“

    “呵呵老徐,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味吗要是一上来就发骚,那有什么意思你那对母女花不也是如此吗要不,我怎么总想跟你叫唤呢”笑着跟老徐说完,童广川马上换副嘴脸,恶狠狠地瞪着林冰莹。

    童广川的眼睛里寒光直闪,看起来压抑着巨大的怒火,知道惹恼童广川会有什么后果的林冰莹一阵心惊胆寒,只好鼓起勇气,用力一咬嘴唇,羞耻无比地说道:“您好,我是母,母狗奴,奴隶林冰莹,在您下次和我的主,主人交换玩具玩,玩我时,请不用客气,怎么羞,羞辱我、怎么干,干我都行,我一定好好伺,伺候您,一定会让您满,满意的”

    脸上的笑更浓了,老徐欣赏了了一会儿林冰莹悲怨哀羞的表情,然后对童广川说道:“还行,有点意思,不过老童,只是口头上的问好吗感觉还差点劲儿,你的母狗奴隶可赶不上我的母女花跟你交换,我怎么觉得吃亏呢”

    见老徐脸上做出一副不动心的表情,可眼睛却越来越亮,分明对林冰莹很是满意,童广川不禁暗骂一句,口是心非,真他妈虚伪,一点也不爽快

    “吃亏等你尝过滋味就知道谁吃亏了,你那对母女花只是个小老百姓,而我的母狗奴隶可是名流美容院的高层,是有身份的女人,而且还接受过专业的调教。老徐,你不是感觉差点劲吗好,那我就把劲给你补上,到时可别受不了喷鼻血啊哼哼”

    气呼呼地对老徐哼几声,童广川扭过头,压低嗓子向林冰莹命令道:“听见了吧人家瞧不上你,说你不够劲儿。把衣服打开,用你的身体还有头和骚上的环向他问好让他知道谁的货像样我警告你,别给我丢面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在老徐揶揄、嘲讽的目光下,林冰莹说出童广川教她的那些下流话已经令她羞耻得快要受不了了,可童广川又逼她做更加羞耻的事情,竟然要她在老徐面前打开风衣,展现在头和剃尽毛的阜上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除此之外,童广川还鲁地叫把她叫做货,把她当做一个货物、一个工具、一个和老徐交换母女花的商品。

    屈辱和羞耻的烈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身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呼吸变得又急又快,林冰莹痛苦地连连摇头,美艳的脸上显出矛盾挣扎的表情,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不住从她美丽的眼眸里滚落出来。

    老徐的眼睛更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哀羞可怜的脸蛋,欣赏她矛盾挣扎的表情。童广川识趣地没有继续逼迫林冰莹,给林冰莹时间,任她的内心做剧烈的斗争,同老徐一起兴奋地等待林冰莹就范的时刻。

    紧紧抓着风衣下襟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风衣不住抖动,衣襟间的缝隙时大时小,白皙的肌肤、丰满的房、粉嫩的无毛阜以及闪着银光的下流圆环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林冰莹脸上的哀羞悲戚越来越浓,配合两线浅浅蜿蜒的泪痕,更显楚楚可怜、哀婉动人,只看得老徐眼中光直闪,下意识地耸动喉咙,干咽着唾。

    尽管低着头,林冰莹也感受到了老徐宛若实质的秽目光,脸上不禁一阵发烧。屁股上童广川的手已经移到了肛门上,糙的食指陷入到肛门一个指节,正缓缓地转动着,令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抑制不住地感到了快感,在心中奔腾的羞耻感不由更为强烈了。而在不该产生快感的羞惭责怪心理下,林冰莹感受到熟悉的受虐快感正在心中腾起,情绪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我真是个越羞耻就越有感觉的变态啊他们只是让我展示身体,还没打开衣服我就兴奋起来了,我的头,啊啊变得好敏感啊头正在膨胀,随着风衣的抖动,敏感的头摩擦着干硬的风衣,一阵刺激舒爽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一边想,一边紧紧闭着嘴,生怕会不小心呻吟出来。

    风衣里面赤裸的身体、无毛的阜、穿在头和阜上的银环,把这些暴露在老徐面前已经令林冰莹够羞耻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感到受虐的快感而膨胀起来的头,林冰莹实在是没有勇气把风衣打开,可是想到触怒童广川的后果,想到家人,尤其是小未来的安危,对家人的愧疚和强大的母爱使林冰莹重新获得了勇气,心一横、牙一咬,双手紧紧抓着风衣下襟向两旁打开。

    老徐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喷火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暴露出来的身体,在胀挺起来的头、无毛的阜和闪闪发光的银环间来回逡巡。

    身体变得很热,好像里面揣着一团热火,头和阜在老徐肆无忌惮的秽目光下变得更加敏感了,头胀胀的,林冰莹感觉它正以更快的速度膨胀,阜里面又麻又痒,一震一震、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洞口一阵发凉,似乎有爱淌了出来。

    “嘿嘿看直眼了吧没见过这么感的身体吧我这只母狗奴隶非常敏感,你看她的头,膨胀得多厉害再看看她的骚,光溜溜的多可爱啊就像少女的那么嫩哦,骚自己在收缩呢水也流出来了,连里面都看到了,还有那些银环,看起来多荡”童广川就像一个推销商品的销售员一样,得意地向老徐介绍着林冰莹身上令男人疯狂的地方。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羞耻感袭上心头,心脏“怦怦”剧跳着,像是要从口里跳出来,林冰莹实在是忍受不了老徐的秽视笑和童广川的下流品评,嘴里羞耻至极地嘤咛一声,不管不顾地合上风衣,把赤裸的身体裹起来。

    老徐和童广川不约而同地发出狂肆的大笑,顿时,林冰莹羞耻得浑身乱抖,同时直感一股急剧的刺激蹿上心头,阜深处一阵抖动收缩,当即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老徐好像察觉到了,不过没说什么嘲讽的话,只是一边秽地笑着,一边瞧着林冰莹颤抖不止的身体,欣赏着她既羞耻又掩饰不住地感到快感的潮红脸蛋。

    心头腾起种被看穿的感觉,林冰莹不由发出急促的娇喘,脑袋深深地垂下去,老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揶揄的眼神令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好想就此昏厥过去,来逃避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的氛围。

    “老徐,怎么样我这个母狗奴隶够味吧嘿嘿”

    “够味,够味,真不错,老童,不瞒你说,今晚我的确是不行了,过几天,不,明后天我就找你定下日期。”

    “那我就等你电话了,呵呵”

    “好,呵呵”

    听着童广川与老徐公然讨论交换自己的事,林冰莹脸上不禁时红时白,羞耻的骇浪,屈辱的狂澜搅拌着她的心,眼里又开始滚动着泪珠,心中哀伤地想道,在他们眼里,我一点尊严都没有,只是个可以随意交换、送出的物品,我实际的身份是母狗奴隶,我就是一个供男人肆意玩弄、乐的玩物

    就在林冰莹心伤若死之际,老徐笑容满面地向童广川说道:“”老童,这么晚把我叫起来不会只是跟我谈交换的事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别客气,尽管开口。“

    童广川“呵呵”一笑,说道:“主要是这事,还有就是想带她去大富豪吃点东西,你看她这身破烂衣服,实在不像话,我想找你那对母女花,给她选件像样的衣服,还有二楼的那些东西,也整点,给她打扮打扮。”

    “大富豪可是很高档的酒店了,穿成这样还真去不了,那对母女花起不来床了,我帮你选吧光看她的长相,你要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是个母狗奴隶,这样

    我给她选件高档的白色连衣裙,再选点二楼的小玩意,这么一打扮,嘿嘿

    外表清纯、内里荡,老童,我想这样你应该会满意吧“

    “满意,满意,老徐,就按你的来,呵呵”

    深深地瞧了林冰莹几眼,目测下三围尺寸,老徐毫不客气地揽着林冰莹还在抖颤的细腰,说道:“跟我来”

    把林冰莹带到一层里面的衣架边上,老徐斟酌了一番,挑出一款纯白的长袖蕾丝连衣裙。

    这件连衣裙属于那种修身、很清纯、很有飘逸感的款式,双袖是透明的蕾丝白纱,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肩部采用流线型的下垂,能够显出女人水一般的柔弱;最有创意的领口则是两排翻领,上面一排按设计要求露出锁骨,下面一排紧贴双下缘,两排之间是在纯白不透光的底色上手工纹绣的浅银色花边,显得既有层次感又高档典雅

    揽着林冰莹再往深处走,老徐在摆放内裤的橱架旁停下来,一边嘴里嘟囔地说道:“罩就不用了,内裤不能少,得选一个象征纯洁的白色才好”,一边从各种做工考究、都很绚丽的内裤中选出一个纯白的三角内裤。

    “把它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手指拎着巴掌大的三角内裤,老徐把手向林冰莹伸过去。

    看到林冰莹扭扭捏捏地接过内裤,羞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老徐“嘿嘿”

    一笑,一边瞪大眼睛瞧着林冰莹因伸手去接内裤的动作把捂得严严实实的风衣打开一道缝隙而露出来的半个房,一边揶揄道:“不想穿吗本分的女孩儿可都穿内裤啊不穿内裤就出去吃东西,你不害羞吗”

    林冰莹的脸更加红了,老徐不由为之一阵心动,左手自然地放在林冰莹的屁股上抚着,嘴里变本加厉地揶揄道:“穿这么清纯的连衣裙,可是里面却没有内裤,本分的女孩儿可不会做这么荡的事啊别以为有连衣裙挡着看不出来,有经验的男人一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了,怎么还不想穿吗”

    感到老徐的手掌正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抚着,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风衣,但刚刚到过一次小高潮而更加敏感的身体令林冰莹感觉老徐的手就像直接在自己的屁股上抚似的,身子不由一阵发抖,林冰莹羞耻地扭着身体,语声怯弱地问道“请,请问,更,更衣室在哪”

    “还去更衣室干什么把风衣脱掉就在这里换老童,你说呢”老徐把手钻进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揉着林冰莹丰满圆润的屁股,一边笑着说道。

    “嘿嘿”童广川不置可否地笑起来,与老徐一起兴奋地看着林冰莹惊恐哀羞的脸蛋。

    “别,别让我在这里换”眼眸中荡出哀求的目光瞧着老徐和童广川,可看到的只有赤裸裸的兽欲,林冰莹只好在心中哀叹一声,慢慢地松开抓紧风衣衣襟的手,让风衣滑落在地上,把她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暴露出来。

    为了尽快把羞人的阜遮掩起来,弯下腰肢的林冰莹快速地穿着内裤,前的两座丰不由剧烈地晃荡起来,顿时,这番狼狈的动作令老徐和童广川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哈哈哈哈”

    “不用这么急,哈哈看房晃的,真是波涛汹涌啊老童,你这个母狗奴隶挺有意思啊哈哈逗死我了,哈哈”

    老徐的嘲讽令林冰莹陡然醒悟过来,心中不禁一阵大羞,穿好内裤的林冰莹就像受惊似的,下意识地把双臂交叉在前,挡住还在摇晃的双。

    好不容易熬到童广川和老徐笑够了,羞耻得直抖颤身体的的林冰莹抬起头,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地对老徐说道:“把,把连衣裙给我好吗”

    老徐把连衣裙递过去,见林冰莹伸出一只手来接,剩余的一只手臂本遮掩不住两座丰满的房,深邃的沟和一大半白嫩的露了出来。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老徐把递出一半的连衣裙收回来,装作不满意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竟然用一只手来接,太不尊重我这件名牌连衣裙了”

    童广川也来帮腔,不悦地训道:“林总监,你的礼仪哪去了还不道歉”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老徐的用意,从老徐秽地看在自己部的目光中,林冰莹知道他是想要自己平伸两手、恭敬地去接连衣裙,来羞辱自己、趁机看自己完全暴露出去的房。犹豫了一下,深知自己本改变不了什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屈辱,忍着滔天的羞耻,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恭敬地伸出双手去接连衣裙,把穿有下流的银环、不能见人的双彻底暴露在老徐邪的目光下。

    老徐瞪大眼睛,眼中出兴奋的光芒,肆意地看着林冰莹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美。林冰莹空摆出一副恭敬接物的姿势,可见老徐只是盯着她的房看,一点也没有把连衣裙交给她的打算,一时间,心中又是愤懑又是羞惭。平伸着的双手和微躬的身体禁不住地抖颤着,喘息愈加急促的林冰莹脸上的哀羞之色更浓,咬紧牙关忍受着老徐下流的目光在她房上的逡巡秽视。

    也许是太敏感了,或者是太屈辱、太羞耻的缘故,林冰莹感到随着自己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停的房,在老徐秽下流的视线下传来一股胀热的感觉,似乎又开始膨胀,头变得又胀又痒,好想伸出手去磨抚一番。发觉身体这些不堪变化的林冰莹更加羞耻难堪了,可心中却情难自控地兴奋起来,一种很刺激的、被男人羞辱、不得不在男人面前做羞耻的事的受虐快感正在身体里冉冉升起。

    林冰莹的变化,老徐也察觉到了,眼前的峰变得更加高耸、更加圆鼓,正在膨胀,颜色由雪白变得有些粉红,青色的血管渐呈清晰地浮现在仿若球形的房上,本就嫩润的肌肤也细腻了很多。而穿有银环的头则明显多了,像颗娇艳欲滴的草莓,更红更挺更尖地翘立在粉嫩洁莹的球上。

    看着林冰莹娇美绝伦的房,老徐兴奋地干咽着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握着。

    手一握上去,老徐感觉房膨胀的速度更快了,手指顺势一捏头,指腹间传来一阵胀硬的感觉。于是,老徐发出一声笑,色迷迷地瞧着林冰莹羞耻得扭过去的脸蛋说道:“很兴奋吧是不是有快感了嘿嘿不光房正在膨胀

    连头都这么硬了“

    手不禁加上了力气,老徐兴奋得吁吁直喘,用力抓着林冰莹光滑如丝、柔软如棉的房,让丰满得一手握不过来的房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感受着既有弹又柔滑无比的球在手里摩擦的爽畅快感。

    “别,别这样啊啊”林冰莹不敢去推老徐,只能摇晃着身体哀声相求着,老徐大力的搓揉令房上升起一阵舒爽至极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林冰莹把脖子仰起来,发出一声娇腻甘甜的呻吟。

    听见林冰莹发出感到快感的呻吟声,老徐不禁更加兴奋了,暴地揉搓一番房后,把目标转移到林冰莹的头上,两手指时而快速地搓拈,时而用力地揉捏,直把林冰莹刺激得身体狂抖不止,娇喘声、呻吟声流水般的流淌出来。

    “我看看下面湿没湿。”老徐放开手里胀硬至极限的头,向林冰莹的阜探去。

    手刚触上内裤,便传来一阵湿乎乎的感觉,老徐笑道:“嘿嘿内裤刚换上就湿了,下面流了很多水吧”,随后,中指一勾把三角内裤挑开,食指轻轻一送,借着爱的润滑,顺畅地滑进林冰莹温润滑溜的洞里。

    食指一进到洞里面,窄小的洞便剧烈收缩着,形成一股不小的吸力,紧紧缠绕着手指往深处吸扯,老徐在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吃了一惊,随即狂喜地叫道:“竟然会吸,哦,哦,夹得真紧啊好爽,一直吸到底了,哈哈没想到碰上一个会吸的极品儿,哈哈”

    童广川见老徐一副大喜若狂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得意,便笑着说道:“老徐,呵呵你还觉得跟我交换吃亏吗”

    “呵呵不吃亏,不吃亏”

    老徐的狂喜叫嚷和与童广川的对话令林冰莹羞耻极了,脸上的潮红深得简直像要滴出血来,同时,她又感到兴奋极了,感到非常刺激,一股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腾起,阜深处收缩得更为剧烈了,使她更为羞惭,不禁下意识地伸出手,拉扯着老徐的手臂,嘴里徐徐娇喘着向老徐求道:“求求你,拔,拔出来”

    “这么极品的儿,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真后悔今天干得太猛,没什么力气干你了,不过,明后天就可以了,今天先让我用手指尝尝鲜,随便也满足下你吧嘿嘿”老徐一边说,一边缓缓律动着手指,感受着细嫩的膜紧紧缠绕着手指,像活物一样蠕动着、用力挤压、用力吸吮那令他直感魂销骨酥的美妙感觉。

    “啊啊啊啊”阜里方才腾起的酥痒胀热在手指缓缓的抽下变得更加厉害、更加难耐了,林冰莹不由紧紧拉着老徐的手臂,一边忍耐不住地发出令她倍觉羞耻的喘息声、呻吟声,一边不耐地摇晃着腰肢,情不自禁地想要老徐用力一些,深一些,快速一些。

    老徐也许是第一次碰到会吸的阜,就像孩子得到一件新奇玩具那样乐此不疲地玩着,时而只进去一个指节,在洞口缓缓地旋磨,时而把整手指都进去,快速地抽来去,时而又把陷进阜里的指头屈起来,用指节用力地摩擦腔璧,用种种他能想到的玩法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比较着林冰莹那自动吸吮的阜与她那对母女花的不同。

    在老徐执拗的玩弄下,处在羞耻和快感双重夹击中的林冰莹很快意乱情迷起来,樱红感的嘴唇不停蠕动着,哼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啼,纤柔的腰肢像水蛇一般乱扭,本能地迎奉着老徐的手指,带动着丰满沈甸的房左右急晃,晃出道道白花炫目的波。

    好几次,在林冰莹适应了老徐的玩法而快感叠起、渐入高潮之际,可不久老徐又换了一种新的玩法,令高潮的感觉戛然而止,使处在情欲顶点的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好想求老徐不要这样玩弄她了,好想到达快乐的顶峰。

    天知道他想玩到什么时候,也许他在等我开口求他,每个玩弄我的男人都喜欢把我挑逗起来,然后得意地听我说下流话求他们,用讥讽的眼光看我又羞耻又荡的表情,他肯定也是这样的想到这些,林冰莹一阵哀羞,脸上浮起矛盾的表情,在心中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一方是去求老徐把自己带上高潮的羞耻,一方是对快感的索求、高潮的期盼。

    难受的感觉渐渐被爽畅的快感取代,林冰莹感觉阜里的手指开始加速,又重又深地抽起来,可是,当她舒服得身体轻飘若仙,感到美妙的高潮即将来临时,老徐可恶至极地把手指放慢了,似乎又想换一种玩法来玩弄自己。

    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快要被折磨疯了的林冰莹落下几滴泪珠,更显朦胧迷蒙的眼眸幽怨可怜地瞧着老徐,脸上升起一团鲜艳的潮红,又急切又羞涩地求道:“不要停,我,我要”

    “你要什么”林冰莹丰富的表情把她的心事完全体现在脸上,老徐不禁一阵兴奋,他最喜欢的便是欣赏欲火中的女人那既羞耻难堪又春情澎湃的表情,于是,老徐明知故问地问着,眼里出揶揄的光芒,一脸笑地瞧着林冰莹。

    “我,我,我要,高,高潮”嘴唇不住抖颤着,林冰莹断断续续地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下流话。话一说完,她便快速地低下头,躲开老徐那令她倍觉屈辱羞耻的目光,剧烈地娇喘着。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顿时,老徐和在一旁观看着全过程而兴奋得得直喘气的童广川一起狂笑起来。老徐狂肆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等到笑够了,老徐一边兴奋地瞧着林冰莹羞耻得似要哭泣的脸庞,一边越来越快地在林冰莹不住收缩、不住溢出爱的阜里律动着手指,同时调侃道:“哦,原来是想要高潮啊嘿嘿很想要吗本分的女孩儿可不能这么荡啊”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啊啊别了,好羞耻,啊啊啊啊”

    随着带着哭音的哀求声,阜里的快速律动的手指竟然停下来了,林冰莹不由一阵发呆。她不想老徐停下来,之所以发出哀求只是在浓烈的羞耻下本能做出的反应,是半推半就,只是为了减轻羞耻感,而且她也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刻是不会听她的。可谁曾想。老徐竟然真的停下了手指,这令林冰莹生出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不禁幽怨地想到,我只是让你别羞辱我,可没让你停下来啊动啊接着动啊

    快要到高潮的感觉随着手指的停止动作不翼而飞了,林冰莹一阵气苦,感到燥热无比、亟待慰藉的身体是那么难受。她有心想要老徐的手指再动起来,想再去享受高潮欲来那爽美无比的快感,可是想到说下流话求老徐的羞耻,想到老徐看向自己的揶揄目光,林冰莹实在是张不开口,只好不耐地扭着腰肢,摩擦着阜里的手指,娇羞地用身体语言向老徐做出暗示。

    “不是不要我吗怎么我不了,你自己却动起来了,嘿嘿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很想要我吧做人要诚实,可不能口是心非可啊”老徐挖苦着林冰莹,手指快速地抽着林冰莹不断溢出爱的阜,发出一阵“咕叽咕叽”

    的水声。

    听到阜里传出如此下流的声音,林冰莹直感一阵巨大的羞耻笼罩着身心,口里又本能地哀求道:“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又说不要,哼哼这次我看你动不动你要是受不了再动的话,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到了,非得让你好好求我,把你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改掉”老徐又把手指停下来,自信满满地等待林冰莹自己动起来。

    果真如老徐想的一样,林冰莹没坚持多长时间便又自己扭起腰肢、摩擦起他的手指来,同时嘴里还不住发出声声充斥着靡欲情的呻吟。

    “怎么样又自己动起来了吧我最了解像你这样又骚又假正经的女人了

    嘿嘿我这么说你,你很兴奋吧“被阜紧紧缠绕的手指上传来一阵收紧的感觉,老徐得意地笑着,知道林冰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便一边快速地用手指抽着正在收缩、夹紧的阜,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的感受,好好求我,只有我同意,你才可以到达高潮,知道吗“

    “知道,知道,啊啊啊啊我再也不口是心非了,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啊啊我是又骚,啊啊又假正经的女人,啊啊我喜欢你玩我,啊啊我想到高潮,啊啊好羞耻啊受不了了,我要到了,啊啊

    啊啊求求你,啊啊让我到高潮吧让我在,在你的手指下,啊啊啊啊泄出来吧啊啊啊啊“

    老徐陶醉地看着林冰莹仰起来的像鲜血那样红的脸蛋,欣赏着她眼里欲情泛滥的迷蒙波光和不失羞耻的闪烁光华,心里不由赞叹一声,真是个难得的尤物,然后,一边更为快速地律动着手指,像要把阜捅穿那样用力地抽着,一边兴奋地说道:“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应该有资格做我的干女儿,你想不想做我的干女儿,跟那对母女花一起伺候我、被我玩啊如果愿意,你就到吧”

    老徐的话令林冰莹的身体里一下子泛起几小时前跟父亲乱伦时那刺激无比的禁忌快感,只不过主角由父亲变成了老徐。在极度的兴奋下,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浪叫着,“想,我想,啊啊啊啊我想伺候干爹,啊啊啊啊我想被干爹玩,啊啊啊啊无论干爹怎么玩我都可以”,同时,心里羞耻地想到,我真是个变态啊一涉及到乱伦竟然这么有感觉

    阜里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汹涌地流出来,渗出三角内裤,沿着大腿直往下淌,阜深处也在这时一阵强力收缩,林冰莹感到她期盼已久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了。

    “啊啊啊啊干爹,干爹,啊啊我要到了,啊啊谢谢干爹让我到,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突然,大声浪叫着的林冰莹感到阜深处猛地一缩,随后一股既猛烈又爽美无比的快感随着爱有如泄洪般的的喷一下子腾起来,林冰莹不由尖叫一声,身体变得轻飘虚浮,好像浮荡在空中,腿脚一软,双臂紧紧搂着老徐的脖子,软倒在他怀里。

    童广川见林冰莹到达高潮了,便笑着对老徐说道:“老徐,滋味怎么样我这只母狗奴隶不错吧呵呵”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极品,老童,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可别掖着藏着啊呵呵”老徐一边搂着林冰莹,用胖嘟嘟的双手轻柔地在她剧烈抖颤的肩背上爱抚着,一边笑呵呵地跟童广川聊着。

    “这不是找你交换来了吗我看倒是你净掖着藏着来的,那对母女花让你稀罕的,就是不舍得跟我换,老徐,我对你可是颇有怨言啊”童广川故意做出愤然的表情,白了老徐一眼。

    老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对童广川歉意地笑道:“呵呵以前的事不提了,咱哥俩儿什么关系,以后有事尽管说话。”,正好这时候林冰莹急促的喘息声开始变缓下来,身体也在怀里蠕动,老徐便借坡下驴,忙把林冰莹的身体扶正,一边把连衣裙递过去,一边说道:“把它穿上”

    见林冰莹穿好连衣裙,老徐上下打量一圈,嘴里“啧啧”有声地赞道:“很好,很好,这身打扮看起来就像个清纯的大学生,老童,你觉得呢”

    “是很清纯,怎么看也不像变态母狗奴隶。”

    听着老徐的赞扬和童广川的羞辱,林冰莹不由羞耻地低下头,不无自嘲地想道,竟然说我是清纯的大学生,也许我穿上这件连衣裙看起来清纯一些,可是,我的内里已经腐烂了,我是个一被男人羞辱、玩弄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快感的变态母狗奴隶

    “变态母狗奴隶,嘿嘿你不说我还忘了。干女儿,走吧跟我上二楼,我给你好好打扮打扮”老徐说完话便牵着林冰莹的手走向二楼。

    二楼摆放的全是有关sn的物件,老徐从一堆五颜六色的狗项圈中选出一个里面是牛皮,外面包裹着一层钴蓝色天鹅绒、看起来很美的狗项圈,对童广川说道:“老童,你看这个怎么样”

    童广川“呵呵”一笑,说道:“又不是我戴,你问她吧”

    “对,对”老徐把视线转向林冰莹,笑着问道:“干女儿,你觉得这款怎么样喜欢这个颜色吗”

    高潮过后、潮红的脸蛋变得更红更艳了,林冰莹用力地捏着裙角,瞟了一眼狗项圈后连忙羞耻地低下头,小声地答道:“喜,喜欢。”

    “嘿嘿喜欢就好,这个就当成是我送你的见面礼,那边有更衣镜,走,到那边我给你戴上”老徐伸手一指,示意林冰莹过去。

    林冰莹依言走到更衣镜前,只见镜子中一身纯白连衣裙的的自己的确如老徐形容的那样,看起来如出水芙蓉那般清纯,可是,不协调的是,自己那潮红的脸蛋、哀羞的表情还有迷蒙朦胧的眼眸却掩盖不住地散发出一种靡的味道,彰显出一种刚刚到达高潮、得到了满足的媚柔艳色。

    从镜子里,林冰莹看到老徐和童广川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笑,色迷迷的眼神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她还听到老徐由衷地赞美道:“干女儿,你这身打扮,简直太美了。”

    顿时,老徐的赞美好像变成了无比恶毒的嘲讽,林冰莹只觉一阵巨大的屈辱羞耻袭上身体,情不自禁地把头低下去,不敢再去看镜子。

    看到林冰莹哀羞地低下头,老徐“嘿嘿”一笑,走到林冰莹面前,用手指微托她的下腭,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眸,一晃手里的狗项圈说道:“干女儿,还不好意思了,乖,把头抬起来,让干爹给你戴上”

    他要给我戴上狗项圈了,他还在取笑我,啊啊好羞耻,好兴奋,这种感觉好美妙啊老徐揶揄的语气令林冰莹羞得心头直颤,而即将戴上狗项圈的事实又使林冰莹感到一种强烈的兴奋,林冰莹不禁用力咬着嘴唇,压抑着想要呻吟出去的冲动,一边娇喘着抬起头、伸直着修长的脖子,一边在分不清是期盼还是被迫的混乱下,任老徐把狗项圈紧紧套在她的脖子上。

    老徐给林冰莹戴好狗项圈后,眯着眼睛端详一番,对童广川说道:“老童,去大富豪可不能打扮成这样这样,我把链子取下来给你然后,再找条丝巾缠在她脖子上掩盖一下”

    “好,听你的,呵呵”

    见童广川同意了,老徐把链子取下来交给童广川,然后挑了一条与狗项圈同色的钴蓝色丝巾把狗项圈掩盖上,缠在林冰莹雪白的脖子上。

    别人看见我戴着一条与白色连衣裙很般配的钴蓝色丝巾,肯定以为是选的饰物,可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丝巾下面竟然是个下流的狗项圈呢也许,这世间本就没有像我这么既清纯又自甘堕落的变态母狗奴隶吧而我是个特例,哼哼我是独一无二的

    林冰莹瞧着镜子里,在老徐的摆弄下,脖子上的钴蓝色丝巾不仅把狗项圈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还起到很好的装饰作用,完美地搭配着纯白的连衣裙,使自己在清纯之外又增添几分轻灵之韵,不禁自嘲地想着。在讥讽自己的同时,林冰莹强烈地感到她就是一只母狗奴隶,哪怕外表有清纯的衣物饰品映衬,但变态就是变态,是任何东西也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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