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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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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

    换妆

    接到高亚彤后,张真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高亚彤问道:“高总,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对,现在过去。”高亚彤告诉张真具体的位置后,便转过身子,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看了看坐在后排的林冰莹和晏雪,然后阳怪气地说道:“林冰莹,哼哼林总,恭喜你啊为了庆祝你由母狗总监升为母狗副总,今晚特意为你开个派对,一定要玩得尽兴啊还有你,我的小雪雪,你也是派对的主角,好好表现,不要辜负我对你的宠爱啊哈哈哈”

    “主人,是什,什,什么派对”晏雪没有张真向她透露消息,什么都不知道,但听高亚彤这么一说,心头升起一阵不好的感觉,不由战战兢兢地问道。

    高亚彤好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的,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说道:“什么派对哈哈我的小雪雪,你是越来越可爱了,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种不需要穿衣服的派对喽”

    晏雪被高亚彤耻笑得满脸通红,慌不叠地低下头,躲开高亚彤充满讥讽的目光。想起今晚她跟林冰莹又要被男人们尽情玩弄、虐辱,晏雪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羞耻羞辱的感觉,可是当她想到,她很有可能像在爱奴之心那样与林冰莹当众表演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欣赏取乐时,脸颊上忽的一热,心脏噗噗直跳,传来一阵兴奋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不为高亚彤察觉的,悄悄握住林冰莹的手。

    高亚彤嘲笑完晏雪还不够,又过来羞辱林冰莹,“林冰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你的爸爸,是不是还想”

    林冰莹正紧紧地握住晏雪的手,给晏雪安慰,向晏雪传递她的关心。突然听到高亚彤开始说起自己与父亲的事,林冰莹顿时大惊,她不想让晏雪知道她已经跟父亲做出乱伦的事,连忙打断高亚彤的话,急声求道:“高总,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高亚彤“嘿嘿”一阵冷笑,接着羞辱林冰莹道:“不要我说既然敢做为什么还怕人说,现在知道羞耻了哦,我知道了,你本来不想,但是乱伦的感觉对你这个变态来说太刺激了,而且你爸爸的本钱也不小,录像我看了,你爸爸的被你舔得勃起后,足有驴的那么大,所以你才会跟你爸爸乱伦。看你被干得那么爽,现在还在念念不忘吧不过,就算你想,也不行了,你爸爸已经”

    高亚彤故意停住不说,林冰莹当即急了,好担心父亲会发生什么不测,连忙问道:“我爸爸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高亚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眼中出冷的光芒,钉在林冰莹脸上,慢慢说道:“你先告诉我,跟你爸爸乱伦爽不爽”

    对父亲的担心胜过了一切,林冰莹只好忍住巨大的羞耻,忍着在心头鼓荡的屈辱,抖颤着声音说道:“爽,很爽。”

    “想不想和你爸爸再干一次”

    “想。”

    高亚彤对林冰莹的回答很不满意,厉声斥道:“笨蛋,别说得不清不楚的,不想知道你爸爸怎么了吗”

    “不是,高总,对不起。”林冰莹连忙道歉,然后,眼里情不自禁地流出屈辱的泪水,抽泣着答道:“我好想和我爸爸再干一次。”

    高亚彤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想听什么,只好按照高亚彤的意思往下说道:“我在想我爸爸,我还想被我爸爸干。”

    “不能说干,最恰当的词汇应该是什么,变态的母狗林总,你好好想想。”

    目光变得火热起来,高亚彤兴奋地看着一脸哀戚的林冰莹,恶毒地问着。

    “是乱伦,我还想跟我爸爸乱伦,我是个变态的母狗奴隶,与爸爸乱伦的感觉很爽,我想在今晚的派对上,还能与我爸爸乱伦”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哭,然后,悲声向高亚彤求道:“高总,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只是个跪在您脚下发抖的母狗奴隶,求求你,饶了我吧告诉我爸爸怎么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张真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过猛浮起条条大的血管,林冰莹的哭声令他心痛,想要找机会岔开高亚彤的话,来保护林冰莹,可林冰莹说的那些下流话又令他兴奋,裤裆里的早已硬邦邦的,完全勃起起来。一时间,张真的心里矛盾极了,又想让高亚彤闭嘴,又想听林冰莹继续说那些令他大感刺激、异常兴奋的下流话。

    见林冰莹被羞辱得又是哭又是求饶,说出了令自己满意的下流话,高亚彤觉得差不多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我能把你爸爸怎么样你爸爸爽完后,自然就回去了,不过,我可听张真说,你爸爸对你很满意啊还想再来玩玩,唯一的不足就是看不到你的脸,有些不完美,希望下次干你时能看到你的脸,林冰莹,你也跟你爸爸一样,想摘掉头套让你爸爸干吧”

    听到父亲没事,林冰莹不由松了口气,再一想到在高亚彤的诱骗下,自己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而且还在晏雪面前亲口承认了与父亲做出了乱伦的事情,心中不由越发的悲苦,充斥着对高亚彤强烈的恨意,便把头扭过去,不想再回答那些屈辱的问题,以供可恨的高亚彤取乐。

    “竟然敢不回答我的问话,林冰莹,这次的派对是不行了,下次你爸爸干你时,我一定要他看到你的脸,而且还要在你的老公面前,至于你妈妈,也不能放过,谁让她生出你这么一个变态,让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这么安排,你跟你爸爸乱伦,身边是你老公你的妈妈,然后,再让你把你老公在你妈妈阜里的舔干净。”高亚彤见林冰莹跟她对抗,不由大怒,恶狠狠地说道。

    高亚彤的话令林冰莹不寒而栗,她知道高亚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唯一能制止她的车钟哲只怕也会觉得很有意思选择默许,便急忙把头扭过来,屈辱地向高亚彤道歉道:“高总,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酷,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一定听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等林冰莹说完,高亚彤冷哼一声,说道:“是吗林冰莹,你可真是一只母狗,不打不听话。今天晚上的派对,邀请了很多地方上的名流,当然也包括沧平的,本来想让你戴着头套出场的,既然你说听话,要你干什么都行,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不戴头套,让你家乡的名流们看清楚给他们提供变态服务的是谁,我就饶了你,放过你的家人,母狗林总,怎么样很难选择吧哈哈”

    只能如此了,与其让家人遭受屈辱还不如让自己的真正身份在家乡的名流面前曝光,他们最多是心里清楚,应该不会去乱讲的,这样,我的家人们也就不会知道了忖思片刻,林冰莹只好无奈地说道:“我,我,我不戴头套。”

    “哼哼果然是个变态,真不知羞耻,竟然想不戴头套、露出脸被家乡的名流们干。”高亚彤挖苦完林冰莹,把目光看向晏雪这边,故意叹了口气,装作惋惜的样子说道:“我的小雪雪,我真奇怪,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呢她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荡最不要脸的母狗,当然你也是这样,但你可比她强多了。”

    看到晏雪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高亚彤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吧你喜欢的冰莹姐竟然跟父亲乱伦,你不觉得她很脏吗你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跟父亲乱伦的吧张真,给我的小雪雪讲讲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啊”

    “好的。”张真就算心中不愿,不想再让林冰莹难堪,但他不能违抗高亚彤的命令,让高亚彤看出他跟林冰莹不同往常的关系,而且,羞辱林冰莹,张真感到非常兴奋,只是怕会令林冰莹厌恶,才有所顾忌,可现在有了高亚彤的命令,有了这个大大的挡箭牌,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羞辱林冰莹,尽情享受那美妙的虐辱快感。

    “晏雪,是这样的,那天”

    随着张真的娓娓道来,晏雪知晓了林冰莹如何与她父亲乱伦,如何被她父亲依次遍嘴巴、阜、肛门这三个能容纳的器官,又是如何被她父亲像驴那么大的征服,沈迷在乱伦的禁忌快感中。

    “你们好过分,不要再说了,不要,呜呜”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在晏雪面前揭露羞事的羞耻和屈辱,而且还被高亚彤逼着,不停讲述她当时的感受,不由捂着脸呜咽起来。

    晏雪自从被高亚彤在办公室调教后,便不时地被召去,为高亚彤舔脚趾、舔全身、用嘴接她的尿,为她的朋友和客户们提供变态的服务在高亚彤的调教下,晏雪深知高亚彤的可怕和睚眦必报的格,早已丧失了抵抗心。而现在,虽然很心疼,也很担心林冰莹,但见了高亚彤就如耗子见了猫的晏雪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只能瞧着张真,凄苦地听张真讲林冰莹与父亲乱伦的过程。

    冰莹姐的遭遇真惨,竟然自己选择与父亲乱伦,我要是面临那种状况,只怕也会那么选择吧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冰莹姐,你知道吗小雪没有看不起你,小雪很心疼你,如果待会他们还让咱俩表演姐妹欢爱的话,我一定比上次还要投入,我会用我的手和舌头爱你,安慰你,为你抚平伤口晏雪一边想着,眼里一边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无尽的悲戚笼罩着林冰莹和晏雪,林冰莹想到不久以后,自己就要露出脸部被家乡的名流们虐辱、玩弄,而自己本默默无名,突然鲤鱼跃龙门成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现在又升职为副总经理,这在家乡的名流们中已经形成了轰动,如果,家乡的名流们看到她的脸,看到引起轰动的商界奇才竟然是个下贱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奴隶,不知会多么兴奋,不知会用怎样变态的手段虐辱自己。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脸,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林冰莹,我还想回到家乡,还想看看我的家人,如果他们看到我的脸了,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就再也回不去了身体猛然一震,林冰莹抬起被泪水染湿的脸,哀婉地瞧向高亚彤,一边呜咽,一边求道:“高总,求求你,让我戴上头套吧我不想让他们认出我来。”

    “我记得刚才是你说想不戴头套让家乡的名流们干的怎么又改主意了林冰莹,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眼中闪着戏谑的寒光,高亚彤猫戏老鼠般地戏耍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羞耻的话。

    怎么是我想,明明是你逼我选的林冰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好小声地说道:“因为,因为,因为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高亚彤仰起头,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狠狠盯着林冰莹,快意无比地训斥道:“哦,原来是因为羞耻,你跟你爸爸乱伦怎么不羞耻你像只乱的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不停说着下流话,求你爸爸把进你的阜和肛门时怎么不羞耻现在,你还敢跟我说羞耻,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害臊,不觉得羞耻吗”

    “呜呜”林冰莹再次捂住了脸,羞耻无比地哭起来,感到脸上竟是那么热,感到被高亚彤羞辱得一股受虐的快感正在身体里面冉冉升起。

    “我忘了,你怎么会羞耻呢你本就是一只不知羞耻、只会在男人的下叫的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林总,哼哼从进公司起,你就很有野心,你很想当副总吧现在你如愿了,可惜副总的前面还得加上母狗两个字。看你的头盘的,挺高贵嘛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你的样子给骗了,其实连在小巷子拉客的妓女都比你高贵”

    高亚彤伸出手,抚着林冰莹盘起来的头发,继续说道:“不愧是做过美容师的,就是会用虚假的外表欺骗男人,不过,你不应该化淡妆,也不应该打扮得那么高贵,像站街的妓女那样浓妆艳抹才适合你。我给你重新化下妆,让你好搔首弄姿地去勾引家乡的名流们。你老公不是有个美容院吗据说不大景气,我想过了今晚,他们一定会经常过去光顾的,会很兴奋地在你老公面前谈论你”

    听到这里,林冰莹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似的,身子一阵颤抖,脑中一阵晕眩。

    猛地抬起头,挂满泪水的脸上升起惊惶急切的表情,林冰莹哀声求道:“求求你高总,不要这么对我,我不戴头套了,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我一定乖乖地听话,只是求你让他们保密,别去说我的事,别上我老公的店里”

    “林冰莹,我真奇怪,你明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你做的那些变态的事,也迟早有一天会被你老公知道的,况且你跟你爸爸都乱伦了,你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你不觉得在你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很兴奋吗想想你被捆绑着,被三个大汉巨大的干着身上三个洞,而你老公在一旁屈辱地看着,这是多么刺激多么美妙的事啊你真的不想吗那可不是想享受就能享受得到的快乐啊”

    高亚彤说的那些的确令林冰莹感到了兴奋,而就因为高亚彤似乎洞悉了自己的一切,林冰莹望着微笑着看着她的高亚彤,感觉此时的高亚彤最可怕,那张笑脸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样。

    “毕竟他是我老公,我不想伤害他,他娶了我是个错误,我对不起他,不想再伤害他。”林冰莹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哦,不想伤害他,林冰莹,我可以理解为,你也想在你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你老公屈辱地看着你在男人的下快乐地叫,这令你很兴奋,只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不去做对吗”高亚彤伸出手,挑起林冰莹的下巴,大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躲躲闪闪的眼睛。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娇喘着,艰难地在高亚彤灼灼的目光下,说道:“是,是的。”

    “林冰莹,你太可笑了,竟然为了只是个摆设的老公不去享受变态的快感。

    听说你老公满足不了你,你们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还知道,他跟店里的一个叫菲菲的美容师搞上了,每周要到情人旅馆幽会好几次。你不爱你老公,你老公还对你不忠,现在你怎么想还想不去伤害他吗要知道,在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的快感不比与你爸爸乱伦差啊“

    高亚彤似笑非笑地望着林冰莹,语声变得温柔起来,极尽蛊惑地对林冰莹说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是他对不起你的,你可以用这个报复他啊”

    “高总,别在诱惑我了,我不想那样做,是我对不起他的,是我害了他,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对我忠心”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林冰莹没有想到唐平竟有别的女人,可是很快,她便释然了,每个人都有需要,唐平在自己身上得不到满足,自然会去找别的女人。

    “真感人啊好了,林冰莹,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那个美容师菲菲,是我安进去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老公勾引到手,你老公现在对你还很愧疚,有时还会说梦话,喊着对不起你呢现在你是什么感受,是高兴你老公不是有意对你不忠,还是痛恨我很邪恶呢哈哈哈”高亚彤肆意地狂笑着,一双闪着快意寒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

    原来是这样,高亚彤,你太可恶了,唐平,你现在也处在那个恶毒女人的控制中了,是我连累了你,你不用为我感到愧疚,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尽我的最大努力保护你不受伤害的

    眸中滚动着痛苦的泪珠,林冰莹压下对高亚彤的痛恨,声音有些发颤、有些呜咽地说道:“高总,我怎么敢很你呢我是一只被你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而我老公,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我不爱他,我无所谓他是不是有意对我不忠,我心里没有感到高兴。”

    “你说你是一只被我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这我倒相信,不过,你老公不是有意对你不忠,你就算是不爱他,也会高兴的,你为什么这么说呢又在玩你的小聪明吧让我猜猜,你想我放过你老公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先把它戴上如果你很乖很乖,像小雪雪一样也成为我的母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你老公了,哈哈哈”

    高亚彤交给林冰莹一个红色波浪卷的假发套,看到林冰莹又羞耻又无奈地把感撩人的假发套套在头上,高亚彤不由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然后,又从坤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扔在晏雪身上,讥笑着说道:“小雪雪,戴上这个,你的冰莹姐当时就是戴着这个与她爸爸乱伦的,哈哈”

    她给小雪头套,小雪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不用顾忌那么多,真正需要头套的是我,可是,只有我露出脸部让男人们看清我的样子来虐辱取乐眼光情不自禁地瞄着被晏雪抓在手里的头套,林冰莹心里不由产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对晏雪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既心疼晏雪,想保护晏雪,又想自己能戴上属于晏雪的头套。

    看到林冰莹瞄着晏雪手里的头套,高亚彤“哼哼”冷笑一声,说道:“母狗林总,你怎么总在看我的小雪雪的头套啊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她能戴,而我不能戴,你想把小雪雪的头套夺过来,自己戴是吗林冰莹,你可真无耻,我的小雪雪那么喜欢你,你竟然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没有,没有,我没那么想”虽然没有高亚彤说得那么不堪,但心中的确是在妒忌晏雪,林冰莹不由大感羞惭,连忙矢口否认道,同时,默默地在心中下决心,小雪,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但我再也不会这么想了,如果我能有机会替你承受淩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的。

    高亚彤用充满蔑视的眼光看着林冰莹,讥讽道:“真的没有吗即使有也没关系,人的本就是如此。还记得吧那次你拼命地舔我的小雪雪,不就是为了让她快点到达高潮,好躲开自己在摄像机面前排泄的巨大羞耻吗结果呢你反倒让我的小雪雪给先舔到了,哈哈林冰莹,别嘴上说的好听,我可清楚你是什么货色。”

    高亚彤的话让林冰莹回忆起往事,不由羞惭地低下了头,不光是她,晏雪脸上也满是羞耻,低低地垂下了头。

    “小雪,对不起,我不应该”

    “冰莹姐,别说了,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一直很后悔”

    林冰莹先抬起了头,然后是晏雪,她们互相望着,眼里的羞惭逐渐散去,覆盖上互相谅解和蕴含着深情爱意的光芒。

    “哼哼晏雪,你很不错啊竟敢在我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看来我对你是太温柔了,还有你林冰莹,不光对男人,对女人也很有一套啊你们还真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狗姐妹想要表演,别在这里,待会儿到舞台上尽情表演吧现在,把你该戴上的都戴上吧”

    眼中闪出一束冷的寒光,高亚彤不满地讥笑道,然后,先从坤包里取出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再取出口红、粉底,开始给林冰莹化上浓妆。

    “好了,化好妆了,这样看起来就更像个婊子了林冰莹,我们到了,下车吧你的幸福时光到了,哈哈哈”随着高亚彤恶毒的讥笑,车子到达了目的地,慢慢地停了下来。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一

    心灵的堕落

    车子停在一个暗的小巷里,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林冰莹看到前方有一个像是仓库的单层建筑物。

    应该就是这里吧林冰莹正想着,突然,脖子上一紧,随之一个踉跄,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狗项圈的金属链子,跌跌撞撞地向那个建筑物走去。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在前,张真和晏雪紧跟在后,一行人绕了建筑物半圈,在铁质的侧门旁停了下来。

    铁门右侧有一个盒状悬挂物,高亚彤拿出钥匙打开铁盒,出现一个闪着绿光的指纹锁。高亚彤把手掌按上去,只听一声“你有资格进入。”,建筑物的铁门便从里面徐徐打开了。

    进到建筑物里面,林冰莹发现狭窄的四周都是铁壁,没有通路,在正前方有一个透出微弱灯光的圆形坑洞,而坑洞右方,立着一个铁牌,上面刻着常青藤酒吧。

    这个酒吧怎么这么隐蔽,好像电影里的秘密基地似的林冰莹一边想,一边跟着高亚彤,沿着洞里的铁质楼梯向下走,心里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感觉她以后只能在这种地下洞窟的世界里生存了,再也回不去阳光明媚的地上了。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下了楼梯,在仿若迷的通道里七扭八歪地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挂着紧急通道铁牌的铁门旁。

    高亚彤伸出手,在铁门右侧的指纹锁上一按,铁门便徐徐打开了。一行人走进进到铁门里面,前面是一个笔直的通道,左边有一间房间,依稀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高亚彤在房门前停下,一双眼睛从窥视孔里警惕地看了一眼,然后,门打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整齐地站在门口,一起低头向高亚彤问好。

    高亚彤站在门口,回头笑着对晏雪说道:“小雪雪,更衣室到了,请进吧

    让这两个猛男帮你换衣服。“

    瞧着晏雪战战兢兢地走进更衣室,高亚彤微微点头,两个彪形大汉马上围过来,一个扯过晏雪手上的头套,给她戴在头上,另一个挥舞着巨掌,撕扯着她的衣服,手脚麻利地把她扒光,然后两个大汉一起,配合纯熟地晏雪的双手扳到背后,用绳子紧紧捆住。

    “你们先带她过去张真,你也过去。”

    随着高亚彤的一声令下,张真在前,两个大汉像押犯人似的夹着晏雪在后,向通道走去。当晏雪经过林冰莹身旁时,林冰莹看到晏雪的眼睛透过黑色头套上的孔洞向她瞥了一眼,那明显是感到捆绑的快感而变得湿润的眼眸里荡出一丝期待、一片火热,似乎在说,冰莹姐,快来啊小雪等着和你欢爱呢

    就在林冰莹被晏雪炽情的目光瞧得心中一荡时,脖子上突然一股大力传来,她不由一个踉跄,被高亚彤牵到了更衣室里。

    未等她站稳,阜里的电动跳蛋突然动了起来,而且一下子就是震动最强的档位。猝不及防下,林冰莹发出一声蕴含着快感的呻吟声,腿脚变得又麻又软,不由一下子跪坐在冰凉的石灰地面上。

    “林冰莹,你的呻吟声可真荡哈哈哈”高亚彤拿着从张真那里要来的遥控器,一边在林冰莹眼前晃动着,一边嘲笑着她。

    高亚彤的羞辱令林冰莹羞耻极了,她双手握着拳、撑着地,紧紧咬着牙忍耐着想要再次呻吟出来的冲动。可是电动跳蛋始终以最大的档位震动着,还没过一分钟,林冰莹终于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启,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火热的身体也像水蛇那样剧烈地扭动起来。

    高亚彤蹲下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脸上升起讥讽的笑容,仔细地看着林冰莹在快感下的反应。

    时间在快速地流走着,但在林冰莹心中,时间却过得异常缓慢。她知道高亚彤在看她。也知道高亚彤脸上的讥笑代表着什么,可是她做不到不呻吟,做不到不扭动身体,只能羞耻无比地任高亚彤看她下流的反应,讥笑她的荡。

    “脸上蒙上一层潮红的颜色,眼眸也变得湿润朦胧,林冰莹感到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在高亚彤面前,被电动跳蛋带上高潮了。林冰莹不想让高亚彤看到她最羞耻的样子,连忙使出浑身的力气,让声音能够连续起来,吁吁娇喘地求道:”高总,把它关掉,我,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泄出来吧林冰莹,像你的小雪妹妹一样,一边舔我的脚,一边到达高潮吧”高亚彤站起来,找过一个凳子坐下,然后脱掉右脚的高跟鞋,屈伸着大腿,把穿着色的透明丝袜、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放在林冰莹嘴旁。

    不要,我才不要舔这个恶毒女人的脚虽然这么想,可高亚彤的脚趾不断摩擦着嘴唇,不知怎么搞的,心里突然一阵激荡,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身体里像点燃了一把火,更加燥热,更加难耐了,好想把嘴唇上的脚趾含进嘴里,像服侍主人一样细心地舔。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痛恨的女人啊我怎么会去想取悦她眸中飘出茫然,闪出羞惭,林冰莹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只是觉得心中萌发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她兴奋异常,使她控制不住地想张开嘴,去舔正肆意羞辱她的高亚彤的脚趾。

    身体更加剧烈地扭动着,林冰莹终于压制不下心中的萌动,一边发出兴奋的娇喘声、呻吟声,一边张开嘴,把高亚彤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哈哈哈林冰莹,你现在的样子跟小雪雪第一次舔我的脚趾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儿不愧是一对母狗姐妹啊舔我的脚趾很兴奋吧”高亚彤看到林冰莹抵抗一番后,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把自己的脚趾含进去,而且眼中还荡出兴奋的光芒,嘴里更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荡的呻吟声,不由感到一阵肆虐的快感、淋漓的快意,发出一通得意的狂笑。

    “林冰莹,你以为陈君茹宠你,给你撑腰,刚进公司就敢跟我唱对台戏,梦想着能取代我,现在你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了,你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吧哈哈哈现在把舌头伸出来,像狗那样舔我的脚心”

    高亚彤享受了一会儿脚趾被滑软的舌头舔动那酥酥痒痒的快感,开始对林冰莹发出新的指令。

    她误会我了,我没有跟她唱对台戏,我也没想取代她,我只是想好好做事,报答陈君茹对我的知遇之恩林冰莹感到委屈,有心想向高亚彤辩解,可是她知道即使辩解也没什么用,高亚彤不会相信她的,而且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了。

    吐出湿漉漉的脚趾,林冰莹慢慢地把舌头伸出来,舔向高亚彤的脚心。

    “好痒啊嗯啊嗯啊好舒服,林冰莹,你不光会舔,舔脚也舔得很好啊看你现在的样子,舌头伸得长长的,真跟只母狗似的,哈哈哈”

    一边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心地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听着高亚彤发出羞辱人的嘲笑声,趴在地上的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受虐的快感在身体里剧烈地奔腾着,感觉她已经变成了高亚彤所说的母狗。

    喘息声变得愈加急促,呻吟声也愈加靡,被状的电动跳蛋以最大档位震动的阜又酥又麻,又热又痒,仿佛痉挛似的收缩着,一股高潮欲来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林冰莹不由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伸得长长的舌头更为用力、更为快速地在高亚彤那只被她的唾染湿的脚心上舔着,同时,一双朦胧的眼眸闪着讨好的光华,祈求饶恕似的瞧着高亚彤。

    高亚彤看到林冰莹剧烈扭动着身躯,脸上一派潮红,荡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来,眼里弥漫着浓郁的春情,一副就要到高潮的样子,不由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问道:“要泄了吗”

    “是,是的。”林冰莹一边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娇喘着回答。

    “我允许你泄了吗”高亚彤收回脚,用脚趾挑起林冰莹的下巴,眼眸里出讥讽的寒光看着处在高潮临界点的林冰莹。

    “高总,啊啊啊啊主,主人,就要来了,求求你,啊啊让我做你的母狗奴隶吧啊啊让我泄吧”林冰莹跪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腰肢,脑袋被高亚彤的脚趾挑得半仰着,眼眸里荡出恳求的光芒,不停说着下流话,娇喘吁吁地求着高亚彤。

    “就这么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看你这副荡的表情,林冰莹,你可真骚

    跟你爸爸乱伦时,你也是这么望着他,这么求他的吗“高亚彤一边问,一边把脚趾上移,送向林冰莹嘴里。

    林冰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眼里开始闪着羞耻的光华,倒不是因为含着高亚彤的脚趾感到羞耻,而是高亚彤又开始用与父亲乱伦这事来羞辱她。

    “怎么不说话咦这是什么表情,我不会看错了吧你也会感到羞耻,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这个下流的跳蛋关了吧免得破坏你圣洁的形象母狗林总,你说这样好吗”高亚彤奚落着林冰莹,手指轻轻一按,把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关掉。

    快感的源头消失了,高潮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林冰莹感到是那么的难受,身子不禁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连忙求道:“主人,不好,不要,不要把它关了,我,我”

    “什么我我的,你已经不是人了,你是个最荡最下贱的母狗奴隶,没有资格用我这个字”高亚彤脸色一冷,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林冰莹的脸愈加潮红,眸中的羞耻之光愈加浓重,可是高亚彤的辱骂令她心里升起一种很刺激很兴奋的感觉,加上身体的极度难受以及对高潮的渴求,林冰莹只是顿了一下,便又张开嘴,一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一边娇喘着说着令她羞耻万分又令她兴奋无比的下流话,“啊啊母狗奴隶,要到了,求求主人,啊啊啊啊不要让它停,啊啊求求主人,让母狗奴隶林冰莹泄吧”

    “林冰莹,你很聪明,一点就透,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你给我记住,以后你要用母狗奴隶来称呼自己,现在我再问你,你跟你爸爸乱伦时,你也是像刚才那么荡地望着他,求他干你的吗”高亚彤满意地笑了,又开始逼迫林冰莹回答下流的问题。

    “是,是的。”一幅幅靡浪荡的画面在脑海里冒出来,林冰莹一边回答着下流的问题,一边回想着跟父亲乱伦的情景,不知不自觉的,她开始一前一后活动着脑袋,像吞吐那样吞吐高亚彤的脚趾。

    眼里荡出兴奋的光芒,林冰莹痴狂地望着高亚彤,嘴里呼出火热的喘息声,迫不及待地求道:“主人,好难受啊母狗奴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快把它打开母狗奴隶想到高潮,母狗奴隶好想泄”

    高亚彤没有理会林冰莹的请求,把脚从林冰莹嘴里缩回来,放在她面前,轻声问道:“”林冰莹,我的脚好看吗“

    “好看。”林冰莹看到高亚彤眉头一皱,似乎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连忙献上媚笑,补充道:“主人的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脚。母狗奴隶好想舔它,想一直这么舔下去。”

    双手托着高亚彤的小腿,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轻薄的舌尖、湿滑的舌面不住蠕动、翻滚,在高亚彤的脚上来来回回细致地舔着,林冰莹一边舔,充满期待的眼神一边瞧着高亚彤,瞧着高亚彤攥着电动跳蛋遥控器的手指,好想她马上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自己不要这么难受,让自己好好享受高潮袭身那美妙无比的快感。

    可是,林冰莹很快便失望了,眼睁睁地看到高亚彤把遥控器放进了包里,听见高亚彤漫不经心地说道:“林冰莹,帮我把鞋穿上”

    “主人”林冰莹不解地望着高亚彤,不明白高亚彤为什么不要她舔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你的小雪妹妹已经进去半天了,现在正在男人的上爽呢你不是想要高潮、想泄吗让我带你进去,里面有很多男人,一定会满足你,让你很爽的,哈哈哈”

    听着高亚彤肆意的嘲笑声,林冰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高亚彤并不打算让自己在这里到达高潮,只是利用这个自己无法拒绝的理由来玩弄自己,诱骗自己说下流话、舔她的脚。脸上不由一红,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和羞惭,可是这股屈辱和羞耻并不强烈,内心中也没有对高亚彤的憎恨,只是感到心儿一阵阵发颤,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和一浪盖过一浪的受虐快感。

    “主人,啊啊母狗奴隶,啊啊想要你给予快乐,啊啊主人,母狗奴隶想要,啊啊啊啊一边舔你的脚,一边,啊啊到高潮”对高潮的渴求越发强烈了,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遇到了非常高明的挑逗,春心荡漾得简直不可收拾。

    “林冰莹,我会亲自给你快乐的,不过不是今天,要不然车钟哲那个混蛋又该不乐意了。你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谁也不能把你们从我手里抢走,哪怕车钟哲也不行,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属于我,我会好好调教你们这对母狗姐妹的。”高亚彤深深地望着林冰莹说道,在她提到车钟哲时,冷漠的眼光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柔光。

    听到高亚彤这么说,林冰莹只好依依不舍地瞧着高亚彤那只被她舔得湿乎乎的脚,一手扶着高亚彤柔滑的脚踝,一手拿着高跟鞋,帮高亚彤把鞋穿上,慢慢盖上那只令她心动的纤足。

    帮高亚彤穿好鞋后,林冰莹站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感连衣裙,再想想脖子上戴的狗项圈,心中不由一阵羞耻,感到自己这副打扮太下流了,心想,反正是要出去被人玩弄的,即使像小雪那样不穿衣服也比现在这副装扮强

    “主人,把我脱光吧也像对待晏雪那样把我绑起来吧”不加思索的,林冰莹说出了心里话,随即,脸上呈现一片羞红,羞耻地低下了头,感到主动向高亚彤提出下流的请求是那么的羞耻,同时又是那么的兴奋,喘息声不由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林冰莹,你这是为什么呢不仅要我把你脱光,还要我把你绑起来,看来你已经完全进入了母狗的角色,迫不及待地想要以最羞耻的样子出现在男人们面前,来取悦他们。本来我想惩罚你的,没有我的允许,竟敢自称我,可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就饶恕你了。现在,我满足你的愿望,自己把自己脱光吧不过,你想要被绑的愿望只能落空了,你还要靠两只手在地上爬呢哈哈”

    高亚彤腰肢狂抖地发出一阵大笑,眼里出讥讽的光看着羞红着脸、低垂着头的林冰莹,等待欣赏她自己把自己脱光的样子。

    听到高亚彤说不能捆绑自己的原因是要留着自己的手在地上爬,林冰莹不由想象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像狗那样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在地上爬的样子,想象着家乡的名流们目瞪口呆地看到被誉为商界新星的自己像狗那样被牵进来,用充斥着惊奇和兽欲的目光看着自己穿着银环的头和阜,看着高翘着不停扭动的屁股上,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截肛门栓和悬在阜上的金色铃铛。

    当然,他们还会听到那不断响起的靡至极的铃声,林冰莹想着这些,一颗心像要跳出腔那样狂跳个不停,一股极为强烈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像奔流一样冲击着身体,火热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低下的头情不自禁地抬起来,眼中荡出既兴奋又柔媚的光芒,瞧着高亚彤,仿佛梦呓那样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同时,一双手伸到背后,去拉连衣裙的拉链。

    艳红的连衣裙很快散落在地上,林冰莹脱掉高跟鞋,刚想去脱丝袜这最后的遮掩物,高亚彤制止了她,说道:“这个留着吧我想男人们更喜欢亲手把它撕碎”

    “是的,主人。”林冰莹乖巧地跪下,身子徐徐伏低,双手撑着地,屁股高翘着,像狗那样跪趴在地上,娇喘吁吁地等待高亚彤牵她出去。

    “林冰莹,很兴奋吧看你的头都这么硬了”高亚彤蹲在地上,伸出手向林冰莹的房,一边拈着又尖又硬的头,一边说道:“你一定很困惑我为什么总是针对你,你知道我恨你,其实你心里清楚像你这么渺小的人物,哪怕再出色也遮挡不了我的光芒的,我之所以恨你除了我告诉你的,还另有原因,现在,我就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你吧”

    “我恨你是因为车钟哲这个混蛋,他是我高亚彤唯一看得上的男人,我想做他的情人,可是,他上了我之后就把我给甩了。他很喜欢你,他的心一直在你这里,他调教的女人多了,可从来没有像对你那样花那么多心思,他是真的想把你调教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个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为了你,他屡次拒绝了我索取你的要求,甚至还暴地警告我,叫我不得随意对你下手,哼哼”

    高亚彤发出一阵冷笑,眼里出憎恨的光茫看着林冰莹,拈着头的手指下意识地开始用力。

    “啊啊主人,车钟哲他我”头上传来一阵刺激,林冰莹不由眉头紧蹙,发出一声愉悦痛苦并存的呻吟,同时,对车钟哲为了她不惜跟高亚彤翻脸感到很是甜蜜,又想讨好高亚彤,想对她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很得意车钟哲喜欢你而不在乎我是不是”高亚彤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厉起来,手指愈发用力,简直想要把头拧断那样掐着。

    “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啊啊主人,求你不要掐了,痛死了”一阵无法忍受的疼痛从敏感的头上升起,林冰莹不住倒吸着凉气求高亚彤住手,脸上呈现出一副可怜无比的乞怜表情。

    “真不知道车钟哲喜欢你什么小地方来的土包子,要地位没地位,要谈吐没谈吐,就是长了一张勾引男人的脸,善于拿可怜的表情打动男人”

    高亚彤使出最大的力气猛力一掐林冰莹的头,然后脸上泛起笑容听着林冰莹的惨叫,眼中闪耀着冷酷的寒光对林冰莹说道:“他不让我动你,我偏要动,你不是喜欢舔我的脚、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我会好好地调教你,等我把你调教得离不开我了,真想看看车钟哲是什么表情,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也很自信的人,当他发现心中的最爱竟然被我夺走了,那种表情一定很彩,哈哈哈”

    林冰莹终于知道高亚彤为什么恨自己,也知道了她的计划,看着高亚彤眼中出疯狂的光芒,林冰莹不禁一阵心悸,一点也没有为成为高亚彤报复车钟哲的工具感到丝毫气愤,有的只是对高亚彤的惧怕和想跪在她脚下,用自己的柔顺来祈求她的饶恕、平息她的嫉火。

    “林冰莹,现在你知道真正的原因了,我知道你也很喜欢车钟哲,毕竟初恋是很难忘的,而且车钟哲很有男人的魅力,是他带你进入了sm的殿堂,让你成为一只沈浸在羞耻和受虐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奴隶,不过,我的调教水平也很高明的,也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不想做人只想做狗,你想不想背叛他,成为我一个人的母狗奴隶,配合我一起气气他”

    高亚彤松开被她掐得发紫的头,把手放在林冰莹的头上,一边抚着,一边柔声蛊惑着。

    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这种女人太疯狂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家人,为了小未来,我必须答应她,绝对不能让她记恨,而且,即使我不愿,我有选择的余地吗我只是一只人见人骑的母狗奴隶,他们都是主人,都能调教我,我已经离不开被人调教的生活了,我被谁调教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们不迁怒于我来报复我的家人

    林冰莹做好了打算,感到如果得罪车钟哲,车钟哲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车钟哲喜欢她,是夺去她贞的男人,而她已经成为车钟哲心中理想的女人,肯定会对她手下留情的,可是高亚彤不同,那是个疯狂的女人,还在为自己获得车钟哲的欢心耿耿于怀,时刻惦记着报复自己,如果悖逆她,一定会有非常悲惨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主人,我愿意做你一个人的母狗奴隶,主人,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会好好配合你的。”林冰莹像叩拜似的跪在高亚彤脚下,一边表示恭顺地舔着她的高跟鞋,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着。

    “口说无凭啊林冰莹,记住你说的话,我们拭目以待吧走吧我想你家乡的名流们要等不及了,我这就带你去享受人间最美妙的快乐。瞧我多善良,你夺去了我心爱的男人,而我却给你找来一群男人,让他们用,用数不尽的手段虐辱你,给你最喜欢的受虐快感,我真的是太善良了。”听到林冰莹的表态,高亚彤得意地一笑,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像牵狗那样牵着林冰莹,向外走去。

    林冰莹在坚硬糙的水泥地上爬行着,也不知道拐过了几个拐角,就在膝盖格得生疼、快要坚持不了时,只听高亚彤在前面说道:“林冰莹,我们到了。”

    随着头前传来“嘎吱”一声的开门声,林冰莹心想,终于到了心中不由为她不用这么辛苦地爬行感到一阵轻松,同时,想到她像只母狗一样被高亚彤牵进去,将要以这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而且还是露出脸部面对家乡的名流们,一阵强烈的紧张、羞惭升上心头,除此之外,搅拌她的心、令她心脏狂跳不止的还有巨大的兴奋感和刺激无比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

    之前因为膝盖格得生疼,把被高亚彤牵着爬行的受虐快感掩盖住了,阜已经不再溢出爱,可现在,火热的阜里又开始溢出爱,林冰莹压抑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喘,扭动着腰肢、屁股,被高亚彤牵着,跨过了门槛。

    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取代了坚硬糙的水泥地面,酸痛的膝盖得到了缓解,一阵舒服的感觉升上心头,可林冰莹没有力注意这些,她的力都在酒吧里的宾客、她家乡的名流们身上,心里又是紧张又带有一丝期盼地等待宾客们看到像她一只母狗那样爬进来时的反应。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向酒吧深处爬去,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惊叫和笑,只是听到一些声浪语和喧嚣声,但那些声音并不是针对她发出的。

    林冰莹不由感到奇怪,偷偷抬起头一看,只见她所在的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大厅,墙壁上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天花板上悬垂着一个水晶吊灯发出昏暗的光。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梯形的小型舞台,舞台正前方呈放线状环绕着三排双人沙发。沙发基本没有空的,里面的男女几乎脱光了衣服,男人们有的正在接受女人的口交,有的在女人身上尽情揉弄着,俱在旁若无人地做着色情的事情。

    而舞台上更加不堪,一个又丑又胖的中年男子赤裸着身子,撅着肥大的屁股像狗那样跪趴在舞台上,正被一个穿着黑色束身皮衣、女王打扮的女人挥舞着皮鞭鞭打。中年男子的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嘴里含着口球,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每当皮鞭落在他的屁股上,他便抖颤着满身的肥,向后仰着头,林冰莹都能清楚地看到白花花的唾从他嘴里流出来,应该正在发出兴奋的大叫。

    原来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林冰莹爬到了最后一排沙发前,看得更清楚了,男人们有的在卖力地玩弄身边的女伴,有的在专注地看台上的表演,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女人像狗那样被牵着爬进来。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失落,心中竟期待着男人们回头看她。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从第二排和第三排沙发之间通过,把她带到一个靠角落的沙发里面,然后,弯下腰,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林冰莹,把头向着通道、屁股撅起来,像狗那样在地上趴着,一会儿会有人带你上台,你家乡的名流们正等着看你羞答答地表演那些下流的动作呢之后,会有令你意想不到的人出现,都是你认识的人,你要好好地伺候他们喔我想你一定会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高亚彤说完后,便放下狗项圈的锁链离开了,林冰莹则老老实实地按照高亚彤的命令,把身子转过来,向着通道,上身和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着,像狗那样趴在地上。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得林冰莹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酥软,心中的欲情不由愈发旺盛,越来越无法抑制。

    鉴于张真早已透露过了,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所谓的自己认识的人定是那两三个受到邀请的同事。虽然心中很羞耻,但是林冰莹好想快点有人带自己上台去表演下流的动作,好想快点体验那既羞耻无比又兴奋莫名的感觉,好想同事们快点出现,来看她下流的样子、羞耻的反应,用污秽的语言羞辱她,用暴虐的交来满足她受虐的需要。

    阜中不断向外溢出爱,林冰莹感觉她的大腿都湿了,就在她受不了欲的折磨,开始频频扭腰、用紧紧贴在一起的双腿来回摩擦,来缓解阜里的奇痒时,突然,“啊啊啊啊我到了,美,美上天了”,右上方传一阵高亢的呻吟声,那句“美上天了”又是娇腻,又是靡,充斥着南国少女咿声爹语的韵味,像极了晏雪到达高潮时发出的声音。

    是小雪吗林冰莹连忙抬头看去,只见第二排靠近通道的沙发上,聚集着四五个男人。透过男人们的缝隙,林冰莹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头套、身材很像晏雪的女人跪趴在沙发上,一个像重量级拳击运动员一般壮硕的男人正扣着女人的腰,拼命耸动腰部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其余的男人一边看着,一边嬉笑着说些什么,似在称赞壮硕男人的能力,又似在嘲笑女人的敏感和荡。

    不会错的,她就是小雪,小雪现在很幸福啊我也想要啊林冰莹看着晏雪被身后的壮硕男子抽得不住仰起头部、一副愉悦无比的样子,身体不由更加燥热,更加酥软了,不住收缩的阜中,爱流淌得更欢,简直是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激荡的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期待,好想变成晏雪来享受被男人虐辱的快感,好想同事们马上出现,用各种手段来虐辱她。

    我是应该厌恶自己,一被男人虐辱便会不知羞耻地产生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是应该庆幸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正因为有了这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本源,才能不管世俗的道德规范、无所顾忌地享受一般女人无法享受也不敢去享受的快乐呢眼中荡出迷蒙的光,林冰莹痴痴地瞧着被壮硕男子抽得叫不已的晏雪,就在这时,心中突然跳出一个一直困惑她的问题。

    到底应该怎么样呢我是选择受世俗的桎梏而压抑自己的欲望、痛苦地、不堪重负地活着,还是应该不压抑、不抵制,只是自然而然地服从,去释放心中的欲望,快乐地享受母狗奴隶的人生,哪怕这种人生不被世人所容,只能存活在见不了光的sm世界里林冰莹把头低下来,认真地思考着,感到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正在面临一种必须要选的抉择。

    你的身体里面栖息着变态的林冰莹,所谓的变态针对深藏在心的欲望而言,其实就是回归自然的一种外在形式,不被饱受制约的世人认同,会被那些敢想不敢做的人诋毁。而这个在我的帮助下,勇于打破世俗桎梏而去快乐地体验纯粹自然的变态林冰莹才是真正的你,sm世界是你的乐土,哪怕它是黑暗的,冰莹,这是你的宿命,我等着你苏醒的那天

    林冰莹想起车钟哲以前说过的话,之前她不懂车钟哲在说什么,感觉太过深奥,还很骇世惊俗,一直不认可,可是现在,她一下子懂了,也从内心里面认可了。

    车钟哲,我的主人,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需要什么,以前我一直在挣扎徘徊,一直坚定不下来,现在,我知道该怎样选择了。我将要面临的人生会是充满刺激的人生,会是幸福的人生,在这条世人不容的人生道路上,我并不孤单,至少还有小雪陪着我一起享受那既美妙又刺激的受虐快感

    做好选择的林冰莹重新抬起头,看着在壮硕男子的下娇声叫的晏雪,比方才要明亮许多的双眸中依然迷蒙,依然火热,但多了几分温柔,几分欣喜和几分放下包袱的轻松。而就在这时,脖子上一紧,一个声气、她从未听过的男声音在头顶响起,“母狗林总,该你上台了。”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二

    人生的方向

    “陈店长,这个酒吧简直是,简直是”孔卓目瞪口呆地看着常青藤酒吧里乱的男男女女,无法置信地对陈刚说道。

    “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对吧我说孔卓,你都调去总部了,不要像个乡巴佬似的好不好镇静点,别人看见会笑话咱们的。”虽然去过声色场所的次数不在少数,但这么靡的酒吧还是第一次来,陈刚也像孔卓一样激动得无法自抑,两只眼睛不停地瞄着沙发里赤裸着身子与男人纵情乐的美女和舞台上变态的表演,只是考虑到孔卓在他身边,还在努力保持着外表上的淡然和镇静。

    “对,对,男人的天堂,陈店长,你形容的太贴切了,要不是高总的命令我还不想回来呢没想到这个派对这么彩,绝对是男人的天堂”孔卓连连点头附和,接着说道:“高总让我们到这儿提张真就行,张真这小子真是令人惊讶啊谁能想到他的面子这么大,只是提下他,服务生便把咱俩安排到最前排当中的特等坐席上,看来他平时的一本正经都是假装的,是个懂得享乐的男人啊”

    “有什么好惊讶的,张真是汉州总部的人,有这么大面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孔卓,你也是总部的人了,我想以后你的面子会比张真还大,我知道高总非常赏识你,好好跟着高总干吧老哥我还等着你提携呢呵呵”陈刚估计他受邀参加这么秘密的派对应该是名流美容院总部高亚彤一派在拉拢自己,便亲热地拍了拍孔卓的肩膀,把自己的态度传达过去。

    “陈店长,我原来就是跟你的,如果我得势,绝对忘不了你。我想,总部不选别人,唯独邀请你我参加这么秘密的派对,这是一个信号,我们不能辜负总部还有高总的厚爱,陈店长,你说是不是”孔卓马上领会了陈刚的意思,虽说高亚彤没有提过拉拢陈刚的事,但孔卓心中认定高亚彤就是这么打算的,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跟自己明说,连忙向陈刚表态暂且应承下来。

    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密切了。而陈刚也放下伪装的面具,不再避讳孔卓就在身旁,双眼出兴奋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去瞧周围的坐席里那些衣衫不整、甚至是赤裸着身体、不住荡地扭动腰肢、发出欢声呻吟的女人们。

    就在陈刚和孔卓看得入神之际,张真走了过来,先是咳嗽一声,再彬彬有礼地说道:“陈店长,孔卓,刚才处理点事,没有亲自接二位进来,对不住啊。”

    陈刚和孔卓见张真到了,连忙热情地请张真坐下,然后,陈刚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说道:“张秘书,你太客气了,我没什么功劳,却被邀请参加这么彩的派对,还麻烦你来接待我们,真是受之有愧啊”

    “陈店长,你才是客气呢以后兴海分店就拜托你了,高总对你可是寄予厚望啊还有孔卓,高总说你是个人才,不久后,你也要升职了,先恭喜你了。”

    张真“呵呵”笑着说道,既抬了陈刚,又赞了孔卓。

    “谢谢高总的栽培,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的。”陈刚和孔卓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向张真表态。

    张真看看陈刚,再看看孔卓,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脸上浮出男人间会意的微笑,问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我们是来玩的,怎么样对这个派对满意吗”

    “满意,简直太满意了,这里绝对是男人的天堂。”孔卓抢着向张真说道。

    “哦,孔卓,看你兴奋的样子,这里很刺激吧没有想到紧急把你叫回来是参加这样的派对吧”张真故意做出一副戏谑的表情看着孔卓。

    “可不,我是吃了一大惊,感到很意外,可是,我喜欢这种意外,这种意外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啊呵呵”

    看到孔卓表情夸张地说着,张真不禁一笑,然后说道:“做为名流美容院的核心人物,不能没有在这种场合玩乐的经验,因此高总特意嘱咐我,一定招待好你们,让你们尽兴而归。”

    “张秘书,我想我们一定会尽兴而归的,呵呵”陈刚连忙抢过话题,指着舞台对张真说道:“这种表演刺激是刺激,可是我不大喜欢看男人受虐,你看那边的带黑色头套的女人,我喜欢这样的,光是看就让人兴奋得受不了啊我也想过去爽爽。张秘书,等他们完事了,我能把那个女人叫过来吗”

    “当然可以了,陈店长,人有千种万种,对欲望的需求也是不同的,你不喜欢看男人受虐,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偏偏有很多男人喜欢受虐,同时,也有很多女人喜欢受虐,那个带黑色头套的女人就是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先别急,等会儿会有令你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到那时,咱们再好好爽爽吧”

    张真的话音刚落,只听舞台上传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陈刚抬头一看,只见那个又胖又丑的男受虐狂跪坐在舞台上,拼命向后仰着脖子,在他胯下,一不是很长,但很的正在剧烈震动着。

    这个胖子了,接下来出场的就是张真说的那个女人吧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呢张真说起她的时候眼神很怪啊陈刚心里充满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男受虐狂和女王打扮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的隐形升降台上,徐徐陷没下去。

    没过多久,升降台重新升上来,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而显得分外感妖娆的女人和一个手里扯着银光闪闪的金属链子的彪形大汉并排站在一起,缓缓升上舞台。

    陈刚只是在聚光灯光束刚投过来时惊鸿一瞥地看到女人有着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发,随后聚光灯光束便投在金发女人部以下的部位,陈刚心想,这个大汉手里扯着的应该是狗项圈的链子吧另一端想必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光”

    “快点脱”

    舞台下此起彼伏地响起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迫不及待的催促声,看不清脸部的金发女人稍有些迟疑,随即便抬起有如春笋般雪白润泽的手臂,微躬着身子,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酥和一道深邃的沟,面对着台下喧嚣的宾客们去解背后连衣裙的拉链。

    瞧着连衣裙轻飘飘地滑落在金发女人的脚下,陈刚猛然记起,林冰莹穿的好像是跟这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连衣裙。

    怎么会是一模一样的连衣裙张真说会有令我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他的眼神还那么怪,难道这个女人就是林冰莹,不会的,林冰莹是黑发,而这个女人是金发虽说通过头发的颜色判断出金发女人不是林冰莹,但陈刚还是止不住地心潮澎湃,一颗心兴奋得狂跳不已,只把金发女人当成是林冰莹。

    女人脱下连衣裙后,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胴体露了出来,聚光灯光束慢慢下移,对准了女人的阜。只见没有一毛、娇嫩得犹如初生婴儿的阜上,一个金色的小锁头挂在唇上穿着的银环上,把洞紧密地封上,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细缝。在细缝上方,鲜红肿胀的蒂俏然挺立着露在外面,上面也穿着一个银环,银环下悬着一个微微摇晃的金色小铃铛。

    台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宾客们好像都被金发女人感傲人的身材、初生婴儿般娇嫩的阜和下流靡的饰物震撼住了,宽敞的大厅里,悬在阜上的小铃铛那有如圆珠落盘的铃声微弱但又清晰地传到每个宾客的耳朵里。

    金发美女好像很羞耻,不住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弯下腰,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抓着箍在修长而结实的大腿部上的丝袜,慢慢地往下脱。随着身体的颤抖和那感的脱丝袜的动作,阜上,银色的圆环和金色的小锁头剧烈摇晃着,稍往上的金铃更是不停地发出声声激发男人兽欲的铃声。

    聚光灯光束开始慢慢地向上移动,在女人的部停了下来。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套在女人修长白皙就像天鹅颈项的脖子上,在狗项圈下面,两座高耸丰满、雪白光润的房像波浪一样来回起伏摇晃着,彰显着沈甸甸的质感。房的顶端,两颗头已经完全膨胀起来了,粉红色的头尖尖地俏立在房上,上面穿着的银色的圆环比阜上的银环还要剧烈得多地摇晃着。

    “哇啊”不知是谁先发出赞叹声,随后,都在为金发女人绝美的身材和靡的饰物而神魂颠倒的宾客们,发出一片赞叹声。

    两只娇柔纤细的脚依次抬起,金发女人把脱下的丝袜放在舞台上,然后徐徐挺直身子,面对着台下宾客们火辣辣的视线站好。

    “把阜上的锁头取下来,让我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张真大声地叫道,瞪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眸中异芒闪闪,彰显着他此刻兴奋的心情。

    金发女人从身边的彪形大汉手里接过一个金色的小钥匙,然后把手放到阜上,很快,小锁头便打开了,一个闪着粼粼水光的粉红色状电动跳蛋被她取了出来。

    金发女人攥着状电动跳蛋的部,把手向舞台下的宾客们平伸过去。模仿头形状制做的跳蛋头部下流地旋转着、震动着,陈刚竖起耳朵去听,听到电动跳蛋正在发出有如蜜蜂振翅的“嗡嗡”声。

    台下,一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站起来,俗地大叫道:“是跳蛋,跳蛋啊

    听动静还是调到了最强档位,骚娘们,你可真他妈骚,把身子转过去,对着老子把屁股撅起来,让老子看看你的肛门里是不是也藏着东西“

    金发女人猛地抖动一下身子,似乎被这种俗的话语羞辱得很是羞耻,可她还是按照宾客的命令乖顺地转过身,把浑圆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的屁股对着这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慢慢地撅起来。

    “我说肛门里面一定会藏有东西的,这个像尾巴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是肛门栓吧哈哈骚娘们,给老子像狗那样趴着把肛门栓拔出来,让老子看看是什么尺寸的”矮墩墩的中年宾客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叫喊道。

    “是”金发女人发出一声沙哑、绵软像是呻吟的声音,然后双膝缓缓弯下,不住抖颤的身体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灯光束照在金发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陈刚看见一只皓白的手臂反伸过来,握住肛门栓的底部。陈刚估计肛门栓的尺寸应该不小,因为金发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来,一边螺旋式地左右转动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静,宾客们都在聚会神地看着金发女人缓缓移动的手,看着肛门栓慢慢地从她的肛门里脱离出来。也许是这静寂的气氛加深了金发女人的羞耻心,使她想快点结束这难熬的视奸折磨,金发女人不耐羞耻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猛地向外一拽肛门栓。只听“啵”的一声,肛门上发出好似起红酒瓶塞的闷声,巨大的肛门栓被金发女人一口气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金发女人一边爬起来,一边发出似是哭泣的呻吟声,当她转过身来面向台下的宾客们站好,把手平伸过去,娇喘连连地让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看她手里的肛门栓时,她前的两只高耸丰满的房剧烈地起伏着,荡起阵阵波,彰显着她此时既羞耻又兴奋的心情。

    “哇啊这么大的肛门栓啊真不知道是怎么进小小的肛门里的。”

    “一般女人的肛门连进一手指都费劲,她能容纳进这么巨大的肛门栓,肯定经过严苛的调教,要不肛门就会裂开了。”

    “她的肛门一定很松唉松松垮垮的,肯定干着不爽。”

    “说不定她的肛门弹很好,马上就复位了呢”

    台下的宾客们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在这期间,站在金发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儿取来一小手指细的麻绳,然后让金发女人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好方便他来捆绑。

    把金发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后,彪形大汉从裤兜里掏出几细细的红绳,分别穿过金发女人蒂、唇、头上的五个银环,紧紧系住,然后让金发女人张开嘴,咬住这五红绳的绳头。

    聚光灯光束已经移到金发女人的脸部,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叹,没想到金发女人竟是如此惊艳的美女,说成倾国倾城也不过分。而陈刚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色地看着金发女人,结结巴巴地对孔卓说道:“像,像,真像,孔卓,你不觉得这个女的很像我们公司的林总、林冰莹吗”

    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越看越觉得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可是,他无法相信林冰莹会做出金发女人所做的那些事。虽然高亚彤总是说林冰莹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虽然他在给林冰莹剃毛时,偷林冰莹的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莹的春情,但他认为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在他心中,林冰莹依然是高贵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占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会是林冰莹,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俩儿也长得太像了,体形也差不多,不会那么巧吧孔卓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像,不过,你不是告诉我林总参加完送别会,被张秘书送回家去了吗这个女的应该只是长相酷似林总,林总没理由出现在这里的。”

    话虽这么说,但孔卓还是半信半疑,便把头一转,向张真问道:“张秘书,你把林总送回家去了吧这个女的不是林总吧”

    “嘿嘿”张真瞧着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陈刚和和孔卓,只是暧昧不明地笑笑,什么也没说。

    孔卓见张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并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仿佛在反问自己,你说呢心中不由一个激灵,心想,难道这个女的真的是林冰莹

    与孔卓的反应如出一辙,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相信,但张真的沈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陈刚几乎可以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不由在极度的震惊下喃喃自语道:“这个女的脱下的连衣裙和林总参加告别会时穿的一模一样,可是,林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她现在已经是名流美容院的副总了,拥有那么高的地位却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在台上不知羞耻地表演着,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就在这时,陈刚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店里的谣传。

    林冰莹与她圣洁的外表、高贵的气质截然相反,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和拥有受虐的趣、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变态;林冰莹和晏雪的关系不正常,在背地里,她们俩是一对关系倒错的女同恋,林冰莹扮演受虐的女人,而晏雪则是虐待她的男人;据说为了吸引客人成为vip会员,林冰莹和晏雪在汉州本部做了阜永久脱毛处理,还不知廉耻地在器上穿上下流的银环来诱惑客人。

    当时陈刚对这些谣言不屑一顾,就连看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看到画册上印着模特为林冰莹的阜永久脱毛的照片和阜美饰项目在阜上穿环的照片,他心中都坚定不移地认为那只是公司的宣传手段,是对公众的欺诈,高贵典雅的林总监绝对不可能去拍那种照片的。

    可是现在,陈刚动摇了,他基本上已经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而金发女人的阜上光溜溜的,一毛都没有,以他的经验,那绝对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过激光处理的阜永久脱毛,那岂不是说明店里的谣传都是真的,林冰莹只是生了一副高贵典雅的外表,其实是个荡骚浪的女人,是个跟下属搞在一起的女同恋,是个拥有变态趣的受虐狂、暴露狂。

    林冰莹是黑发,而金发女人则是金发,可是金发女人的脸型、相貌以及眉目间的风情都像极了林冰莹。还有,方才在聚光灯光束的照下,陈刚清楚地看到金发女人的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爱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脚旁光洁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闪闪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显是感到了被男人羞辱、当众暴露的快感,这与店里谣传中林冰莹身具受虐狂、暴露狂的趣完全相符。

    陈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种一虐辱女人便会异常兴奋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虐辱女人的经验,可是当他看到金发女人在台上当众把衣服脱光、被男人们肆意羞辱时,心脏不由一阵狂跳,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胯下的像是要爆炸那样高高勃起着,内裤都被从马眼溢出的体染湿了,要不是顾忌张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进内裤去撸动,来缓解兴奋昂扬的情绪了。

    陈刚好想加入羞辱金发女人的行列,不仅仅是因为羞辱金发女人会令他感到极度的兴奋,还有另外的原因。

    陈刚有个秘密,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得到林冰莹,征服林冰莹,让相貌美艳、气质高贵的林冰莹像个妇那样在他的下高声呻吟、辗转承欢。

    林冰莹具有倾国倾城的美色,周身弥漫着成熟女人绰约的风情,而且林冰莹还不是那种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华,有魅力,还是他的上司,这些都令陈刚深深地为林冰莹着迷,把林冰莹视做是最理想的伴侣。有时,在跟妻子做爱时,陈刚会闭着眼睛把妻子想成林冰莹,这样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他还不止一次地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一边剧烈地手,一边幻想跟林冰莹做爱。

    现在,陈刚基本上认定金发女子就是林冰莹了,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在裤裆里不住震动的越来越酸,越来越胀,简直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陈刚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把这个疑是林冰莹的金发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抽个够。

    这时,舞台上的彪形大汉开始动了,他扯着金发女人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嘴里咬着红色细绳的金发女人向台下走去。

    彪形大汉牵着金发女人走下舞台后,直接向张真等人的坐席走来。彪形大汉在坐席前站住,把手里的狗项圈锁链扔在地上,然后从金发女人嘴里抽出两红色细绳,抓着绳头用力向外一拉。

    顿时,两红色细绳绷紧了,红色细绳的另一端系在头的银环上,两颗嫣红的头被拉得尖尖的,长长的,像是要脱离房那样向外延伸着。

    “啊啊啊”金发女人痛得眉头紧蹙,似乎是得到命令不许让细绳从她嘴里脱落出来,她紧紧咬着细绳,发出一声从腔里憋出来的沈闷叫声,可那叫声中却蕴含着感到快感的愉悦,听得陈刚、孔卓、还有张真心中一阵激荡。

    “绳子非常坚韧,不会断的,请尽情享乐。”彪形大汉把绳头交给兴奋得眼中仿若在喷火的陈刚,然后从林冰莹嘴里抽出两系在唇的银环上的细绳,送在直喘气的孔卓手上,示意他俩儿也像他刚才示范的那样做。

    陈刚慢慢地扯动细绳,直勾勾地看着在他眼前不断延伸缩回、变换形状的头。也许是害羞,也许是还不习惯虐辱女人,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陈刚有些局促,可是,随着时间的进行,随着金发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愉悦,越来越娇腻,陈刚渐渐变得自如了,开始变换着花样,时而平拉,时而斜扯,不时变换力量,变换幅度,乐此不疲地玩弄着金发女人,兴奋地看着金发女人春情弥漫的脸蛋。

    孔卓的反应与陈刚差不多,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虐辱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很像他一直在幻想中玩的林冰莹,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他紧张得双手不停颤抖着,可是渐渐的,他也收发自如、得心应手起来。

    孔卓稳稳地抓着绳头,慢慢地向两侧分去,直到粉红色的唇被他拉得舒展开来,把一直隐藏在唇的遮掩下的洞完全暴露出来才停下。然后,他瞪大着泛起血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被爱儒湿得晶亮亮的洞,尽情窥视着不时收缩一下的鲜红色壁和里面蜿蜒九转的甬道。

    别的坐席上发出一阵口哨声、喧嚣声,男人们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伸长着脖子观看着。而金发女人虽然是感到了快感,不断发出动情的呻吟,但在这种极度靡的氛围下,被男人用系在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下流地分开唇、露出被爱儒湿了的洞,肆意观看着里面,还是觉得甚为不堪,不由羞耻无比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每当金发女人扭动一下身子,系在蒂的银环上的金色铃铛便“铃铃铃”发出一阵清脆响亮的铃声。这种铃声是那么熟悉,陈刚不禁狐疑地看着金发女人酷似林冰莹的脸蛋,心想,白天在林总的办公室里也听到过这种铃声,她说是她老公送给她的守护铃铛,难道就是这个金铃,那么这个女人必定就是林冰莹,可是她的发型和头发的颜色不对,莫非戴了假发套

    就在陈刚伸出手去金发女人头发的时候,彪形大汉把金发女人嘴里的最后一细绳,也就是系在蒂的银环上的细绳抽出来交给了张真。

    金发女子正是被高亚彤带到坐席前跪着的林冰莹,陈刚饱受困惑的金发其实是林冰莹之前在张真的车里戴上的假发套。高亚彤虽然也是乱骚浪,但做为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她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个乱交派对上的,只能离开,在后台看监视器。而全身赤裸的林冰莹被带到后台时,高亚彤命令她再次穿上连衣裙,其目的用当众脱光衣服来撩拨林冰莹的受虐心,让她更快进入发情的状态。

    张真一直在默不作声地观察陈刚和孔卓的反应,当他看到陈刚伸出手去林冰莹的假发套时,嘴角一阵抽搐,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心想,陈刚,我等了你这么久,你才想起来去辨别她戴的是不是假发套,真是个笨蛋,不过,总算你去做了,没有叫我白等

    看着陈刚的手离林冰莹的假发套越来越近,张真抓着手里的绳头,想道,冰莹,我的好老婆,你的同事马上就要认出你来了,你准备怎样迎接同事们惊诧的目光呢我想,还是用你高潮时的荡样子来迎接他们最好冰莹,不要怪我,我必须执行高总的命令,而且我知道你喜欢受虐,我也喜欢看你在男人们的虐辱下荡的反应,今晚是个美妙的夜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sm的快乐吧

    陈刚的手触上林冰莹的金发,马上感觉到不对,不像是真正的头发。心脏顿时一阵狂跳,陈刚无比兴奋地想到,假的,假的,她戴的是假发套,难道她真是林冰莹

    就在陈刚揪住假发套,将要往下揭的瞬间,一直抓着绳头不动的张真突然动了,猛地一拉缠在他手指上的细绳,像拉大锯那样不停地来回扯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一股激痛沿着蒂迅猛地传到身体里的各个地方,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要裂开了,而在这股激痛的刺激下,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高潮欲来的前兆清晰地浮现在心中,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本能地呻吟着。

    “啊林总”随着手上一轻,红色的假发套被陈刚揭下来,陈刚和孔卓异口同声地惊叫着。

    看着陈刚和孔卓惊异的目光,林冰莹知道同事们终于认出了自己,心中猛地腾起一股滔天的羞耻,情不自禁地流着泪,哀羞无比地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我”

    林冰莹相当憎恨孔卓,因为在她去汉州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在与林冰莹怀有敌意的高亚彤授意下,公然猥亵林冰莹,巧妙地挡住其他美容师的视线,大肆玩林冰莹的阜,导致林冰莹感到了快感,到达了一次小高潮,非常丢脸地在数位美容师面前溢出了爱。事发后,一想起那丢脸的一幕,林冰莹便恨孔卓恨得得牙痒痒的。

    陈刚,林冰莹对他的印象倒不错,虽然美容技艺不算很高,但为人很好,工作态度也值得称道。

    在林冰莹白天去店里交接工作时,陈刚以谦逊的姿态迎接林冰莹,屡次诚恳地邀请林冰莹经常回来看看;而晚上的送别会,陈刚很有感情地与林冰莹聊天叙旧,频频举杯敬酒;在最后的节目,去ktv玩时,陈刚还与林冰莹合唱了好几首歌。这些令林冰莹感到陈刚是个重感情的好人,她为有这样的属下感到骄傲。

    可是现在,这个林冰莹心目中的好人,不久前还与她把酒言欢的同事竟然拉扯着系在她头的银环上的细绳,正在像对待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一样肆意虐辱着她;而孔卓,这个令林冰莹无比痛恨的人,是他亲手分开了她的唇,与其他宾客一起瞪大着饱含着兽欲的色眼,肆无忌惮地观看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本来林冰莹在高亚彤的辱下已经想通了,确定了以后人生的方向,打算从此做一只在sm世界里尽情享受受虐快感的母狗奴隶。在被高亚彤牵着,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爬进会场时,在舞台上服从宾客们越来越不堪的命令,做出种种下流猥的动作时,林冰莹感到了兴奋,感到了在人前暴露身体、被男人们羞辱的快感,虽然也很羞耻,但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她觉得这样很刺激、很享受。

    在张真大叫着让她把阜上的锁头打开时,赤身裸体地站在舞台上的林冰莹循声看见了张真,也看见了与张真坐在一起的陈刚和孔卓。林冰莹不知道陈刚和孔卓有没有认出她来,据之前张真告诉她的,今晚会有两三个同事玩弄她,她知道她是逃脱不了被陈刚和孔卓侵犯的下场了,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当着同事们的面,继续去做那些下流猥的事。

    陈刚和孔卓只是在看,没有给她下达命令,这使无颜与他们见面的林冰莹感到她没有直接面对她的同事、她的下属,心中的羞耻感不由减轻了许多。

    而在她按照那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的命令,做出转过身让他看露在肛门外面的肛门栓、像狗那样趴在舞台上,高高撅着屁股,自己把肛门栓取出来等极为羞耻极为下流的事的时候,林冰莹明知道陈刚和孔卓在看,虽然羞耻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火热酥痒的阜一个劲地收缩着,狂溢而出爱流得满地都是。

    当彪形大汉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把她带到张真等人的坐席时,林冰莹知道陈刚和孔卓要来玩弄她了,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还有一种淡淡的期待。可是当她发现陈刚和孔卓好像没有认出自己,林冰莹除了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一阵不用被同事们发现自己真面目的狂喜,还隐隐感到了失落,似乎内心中想让同事们认出来。

    陈刚和孔卓开始在彪形大汉的示范下,用系在她头和唇的银环上的细绳来玩弄她,林冰莹感到一种很异样、很刺激的兴奋感,最妙的是尽管心中的羞耻感上涨了一些,但涨得恰到好处,就像是前几天跟不知道真相的父亲乱伦时的感觉一样。林冰莹为这种感觉陶醉着,好想在这种她知道陈刚和孔卓是谁但陈刚和孔卓并没有认出她来的美妙状态中到达高潮,来享受那畅爽刺激的受虐快感。

    可是这种美妙的状态随着陈刚揭下她的假发套消失了,陈刚和孔卓认出了她来,当林冰莹看到陈刚和孔卓用无法置信的眼光看她,而他们的手里还下意识地拽紧着系在她头和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一股极其猛烈的羞耻腾地一下从心里冒出来,林冰莹恨不得马上昏厥过去来避开同事们那令她难堪、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眼光。

    如果他们的眼光是饱含兽欲的,林冰莹还能好受一点,可是那种无法置信的眼光使林冰莹分外难堪、分外羞耻,不想在孔卓和陈刚面前暴露荡的一面,至于变态的暴露、受虐趣方面就更加不用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林冰莹不想在陈刚,尤其是孔卓面前到达高潮,陈刚还差一些,只是令她感到羞耻,可孔卓不同。当初孔卓利用卑鄙的手段使她不敢声张,在数位美容师面前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林冰莹知道孔卓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个假正经的女人,她不想用自己感的身体、荡的反应令孔卓愉悦,不想再次令孔卓嘲笑,一想到孔卓得意地笑的样子,林冰莹便感到一阵久违的屈辱感。

    陈刚和孔卓都停下了拉扯细绳的动作,只有张真仍在大肆扯动着细绳,虽然林冰莹心中尽是不愿,不想到达高潮,但官能上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靠她薄弱的意志是压抑不住的。

    敏感的蒂被拉扯得腾出阵阵强烈至极、爽美绝伦的快感,林冰莹都能感觉到大量的爱正在酝酿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快溢出来。心中羞耻屈辱的感觉虽在,但兴奋感、刺激感和新鲜感却越来越强,刻意闭紧的嘴巴开始有了张开的趋势,心中哀羞无比又被快感左右的林冰莹好想放声呻吟几声,浪叫几声。

    都怪张真,如果他不那么用力地拉我的蒂,我不会这样的林冰莹认为都是张真刺激她的蒂,才导致她会变成这样,其实,她不知道,刺激蒂最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她渴望受虐的本质。

    眸中闪着哀求的光茫,林冰莹瞧着不停扯动细绳刺激她的蒂、想要她快点到达高潮的张真,希望可恶的张真马上停下来,不要让她这么羞耻,这么屈辱。

    林冰莹不好意思开口,瞧着张真的眼眸中先是哀求,再是威胁,可是张真的眼中始终闪着兴奋的光,揶俞的光,不容抗拒的光,林冰莹看在眼里,想起张真喜欢虐辱自己的的嗜,心中不由哀叹一声,知道张真也想看她丢脸的样子,意识到她到达高潮之前,张真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注定是男人们的奴隶了,我的一生注定要在不断的羞耻、屈辱、丢脸中度过了,我已经抗争过了,可是没有用,就连张真,这个迷恋我、想当我的老公的男人都希望我受辱,那我还挣扎什么,我把一切都交给他控制好了

    林冰莹想完张真,又开始想他的同事们。

    孔卓,你得意吧我是个荡的女人,你又要看到我高潮的样子了,虽然我讨厌你,恨你,不想用我的美貌、我的身体,我敏感的体质、荡的反应来令你愉悦,但是张真不让我逃,我是他的女人,我也无所谓了,你尽管来玩弄我吧

    还有你陈刚,陈店长,我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其实你跟他们一样,都是拿虐辱女人来取乐的男人,来吧你们都来玩弄我吧狠狠地虐辱我吧

    最后,林冰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我是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今晚是我蜕变的一晚,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挣扎了,再也不抗拒什么了,他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要把我最荡最变态的一面表现出来,我是所有人的玩物,我是所有人的母狗奴隶,我只配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只能想怎样取悦男人,怎样愉悦自己,原来的林冰莹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母狗奴隶林冰莹

    瞧着张真,林冰莹突然妩媚地一笑,然后不再抑制对高潮的渴求,随着张真施加给蒂上的强烈刺激,任高潮的前兆毫无阻碍地在身体里奔腾,一边荡地扭动着身体,荡起波波炫目的波,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喘,一边用迷蒙的眼波瞧着由惊愕转成一脸笑的陈刚和孔卓,声浪叫道:“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孔卓,陈刚,用力拉绳绳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

    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的陈刚和孔卓,脸上俱都升起兴奋无比的表情,瞪大着饱含兽欲的眼睛,秽地盯着他们的幻想对象林冰莹,和张真一样,用力拉扯着手上的绳头,刺激着林冰莹,等待看林冰莹高潮时的样子。

    而林冰莹就在他们三人,还有周围很多男人的注视下,剧烈地扭动着因强烈的痛楚、巨大的兴奋而变得肌肤上泛起一层淡红色的身体,那张潮红、满是春情的脸蛋上,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合着,大声地浪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好舒服,我好快乐,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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