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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回
    这边程玉笙看得是目瞪口呆。他本只当那二人皆有才气,志趣相投,因而走得近些,平日里调笑也不过是风流情;却不想原竟是如此。难堪的是他瞧罢了这一场活春,竟也难免起了邪火,胯下作怪。

    却说他这一起火,心里不想的别人,倒单单忆起那表兄来。何连玺走前是了他后头;当时程玉笙是犯着迷糊,人事不省;眼下再一回想,竟是心头直痒,连胯下那话儿都硬?挺起来。身在此处他也顾不得别的,不由便伸手到底下去抚弄了两把;又瞟一眼边上,就见那床头紧挨的一个小架内摆了各式的脂膏器具,直叫人瞧了都面上通红。却说酒壮色胆这话是真真儿不错,那翰林此刻脑上一热,又籍着春厢这浪地方,四下无人,竟是将甚么颜面礼教都抛了去。心里头又是鼓噪又是羞怯,颤着手儿在那架上挑了一个脂膏盒子,蒯了些在手上,又褪了裤儿,自探到后头去涂抹。抹上了使一个手指头试着劲儿一捅,果真是好使的,轻易便杵进了。程玉笙也是让酒给迷了心窍,使手连攮了好几回,还不足兴,一心念起那表兄的胯下物事;如此竟又挪到那架前,拣出一个木质男势来,咬了牙便要往后门里杵。却说那玩意着实壮些,弄了两下子也没能送进去。如此程玉笙也失了耐,只回过身去趴撅好了,一手将那男势抵在后??口上,来回作一个顶送架势,一边随着摆晃起腰来,倒也能稍得些趣味。

    却说他这晃上一阵,正值失魂,却忽觉着那男势大力一顶,竟似是活了一般。回头一看,却是吓得不轻:原是那何连玺正在后头,眯了眼睛俯首立着,一手紧捏了那木头玩意。程玉笙登时脑中似炸了锅一般,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先翻过身去缩到一边,扯一件衣裳来胡乱掩在身上。

    再说那何连玺,他先前出了春厢,又同那些朋友顽了一阵,就见众人勾结的勾结、归家的归家,陆续散了;剩他自个儿独倚桌旁,心中念那翰林,颇有些苦闷。又踌躇了一番,便想着再上春厢去瞧那人一眼,就算不能得手,趁人醉了服侍一番、多吃些豆腐也是好的。哪知进了屋却瞧见如此景致,着实吃惊不小。

    此时见这狼狈模样,何连玺心中却极不是滋味。他本当那翰林是高枝儿上的雪梅折不得污不得,如此看来竟是也是个泥尘中物,徒作个清高模样罢了。于是索俯身更凑近些,掀了人遮盖的衣裳,开口讥讽道:“亏我害了相思,瑾文倒在此行好耍子。连那玩意都使上了,想必这骚眼儿没少见过世面哩。”说罢竟扳开了那翰林双腿,直将干腻腻几个手指头攮进了人家后门去。

    程玉笙本就是又惊又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直至叫那手给捅进了屁?眼里头,才吃痛挣扎起来。何连玺还当他惺惺作态,此番是毫不怜惜,手上卯了劲儿往那?中狠杵了几回,眯了眼睛道:“里头倒紧腻,当真是个会嘬的。”听得那翰林是羞、恼、窘、愤统统汇作一股热气儿,直直便往脑上冲。却说倒有一样,程玉笙那孽方才还给吓得软了些,遭此一弄竟又颤巍巍涨硬起来,真个叫人是斯文扫地、颜面无存。那表兄见他这模样,更是不肯饶过,收回了手道:“好一个会找趣儿的,如此我倒不愿妨碍你了,翰林自个儿弄了来让我瞧瞧罢。”说罢是立在一旁,一副瞧好戏的模样。那翰林听了这污言秽语,险些背过气儿去;奈何自已是此般境地,无力应对,只得夹紧了两腿挡着,闭了眼不肯半分言语。

    见人不理,何连玺也不急恼,坐到了一旁慢条斯理道:“如此美景,叫我独享了却有些糟蹋,倒不如将外头朋友喊进来一同赏玩,翰林意下如何?”此言一出,那边直给气得嘴唇儿发白,几要发作;却又唯恐真叫他喧哗出去,坏了一世名声。咬牙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儿来道:“你,你切莫宣扬,我照做便是。”语毕竟是合了双眼,伸手抚上胯间那话儿,糙拙拙狎弄起来。

    再说那何生瞧了他自渎,心中着实鼓噪,紧盯了一阵,又得寸进尺道:“我进屋时候翰林可将后眼儿顽得正快活哩,怎的现下却只弄前头?莫要藏了景致才好。”说罢乃凑上前,捏了程生那白嫩屁股,非叫人自去狎弄后门。此时这翰林真正是撑个不住,嘴上哆嗦一阵,眼眶儿也红了,再顾不得些矜持脸面,只颤声道:“莫再说了!”而后是颠三倒四辩白一番,将原委全推在了吃醉酒上。

    听他这么一说,何生倒是不由心虚;又回想起方才伸手探那眼时,里头确是紧些,不像是经过事儿的,方晓得是自个儿错怪了。再瞧那人两肩战战,一副可怜模样,何连玺着实心疼起来,忙搂住了人哄上两句儿,便要狠亲一回。却说那翰林总归是个硬骨头的,再不肯让他得手,衣衫不整的也要挣下床去。此时那何生肚肠一转,倒不急了,悠然笑道:“翰林闹出这么大动静,可是想叫外头人进来瞧么?”闻言程玉笙便是一僵,那表兄趁机将人揽住了,软言哄道:“好心肝,你与我耍子一回,此番事情便算烂在我肚里,绝不叫外人知道。”那翰林方知他打的好主意,凉声哼道:“不知喊过多少人心肝了。”何生见他松动,忙不迭凑上前去要亲一个嘴儿,却叫那人给推开了去,冷眉道:“要弄便弄,哪来这许多废事。”何连玺道:“要你快活哩。”说罢伸手蹭到人前衣襟上,便要狎弄。那边却打了他手道:“莫使你那腌臜蹄子来碰我。”何生笑道:“瑾文莫不成是吃那宋哥儿的醋了?”那人竖眉回道:“笑话!”言罢扭了脸去,决计再不搭理那表兄。

    这边何连玺倒也听他的收回手来,却是改了用嘴,隔了衣裳仍去舐弄那处。程玉笙还要躲,却不想那尖儿上叫人一弄,竟是有些麻痒好受,欲退难舍,三两下便给舔得衣襟前头一片濡湿。待他羞愧难当,侧身欲要推脱,那人却又是一个嘬抿,舌尖儿一绕;直叫那翰林颤着嗓儿哼了一声,手上一丝力气也无。见此那何生极是得意,磨蹭着解开人前衣襟,就见红艳艳两个小粒儿已是俏生生挺立着,好不喜人;这才实打实含上一个,卖力嘬弄。程玉笙只觉尖上叫那濡湿舌尖儿舐个不住,左拱右弄,竟是浑身酥麻,邪火乱撞,煞时便瘫软了。

    再瞧那何连玺胯下已是涨硬如铁,早便忍得不住,此一见火候已到,急色色便压上那翰林,掰开了白生生两个屁股蛋子,腰上一挺,将大屌往那屁?眼里肏入了。程玉笙后头倒是有先前抹的脂膏,入得并不艰涩;只是那孽物恁大一个,蓦地杵进了,一时间只叫人胀疼难受。那翰林却是一声不吭,羞辱苦楚一并咬牙忍了,任人在后头行凶。

    却说何连玺此番终是遂了心愿,此刻已全不剩甚么风流态度、花巧手段;竟同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般,只顾摆腰乱肏,大抽大送。程玉笙初时给顶得厉害,极是苦痛,蹙了眉只顾忍辱挨刀。约百十抽后,却始觉了腰间有些酥麻,胯下涨热;谷道内二人渐出,滑腻顺流,捣杵间啧啧有声,竟是得了趣味。饶是如此,他也仍是隐忍不发,紧闭了薄长眼皮,抿了嘴咬着,心中只恨自个儿这浪骚屁?眼,叫人捅了还觉着快活。如此再弄了有几百抽,竟肏得那程生屁?眼里头酥麻不已、瘙痒难当,邪火升腾而不敢发,直挨得将嘴唇儿也给咬破了。

    一通猛肏罢了,何连玺稍镇静些个,方觉着失态。又见身下那人双眉紧蹙、股间瑟瑟,心有不忍,乃使程玉笙背过身去,拿出了本事来仔细伺候。此回何生不忙肏入,倒先抓住了那嫩生生两个屁股蛋子百般揉弄,好生狎玩。须臾见底下那人腰肢渐塌,屁股撅起,身上一起一伏直随着摇晃,才使大屌抵住那?。先只将?头送进,在眼内约两寸余处轻磨慢送,紧压徐碾,欲进还退;俄而出时,就见那骚如小口嘬弄,身下人摆腰耸臀,竟是个索求模样。至此才猛顶一回,大屌便连埋入那屁?眼里头,直直捅到了最深。登时就听那翰林浪吟一声,酥麻入骨;如此再肏几回,已是低喘连连,声不能抑;那谷道内更是湿热腻滑,久之竟有骚水满溢,汩汩而出。又过许久,大抽大弄,此捧彼凑,已是双双激战,酣不能止,缠绵摆晃有如海上扁舟,大起大落,骤风难平。如此狠顶猛肏约有半个时辰,程玉笙已是失了神智,通体酥麻。而后就听得颤哼一声,股间一紧,终是丢了阳去。何连玺叫那眼箍得极是爽利,也深送两回,泄在里头。

    大战方了,余韵未止。直至何生已出尽,那翰林却仍攀在仙境,一股一股地泄个不住。许久才完了事,一回过神,霎时间那白嫩面皮上已是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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