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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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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不愿相信我,还珠格格跟紫薇格格三番四次的要闯宝月楼,也口口声声说是蒙丹的信使,要想办法送我出宫去。我是皇上的妃子,皇宫就是我的家,他们打算把我送到哪里去?”

    “是这样吗,永琪?”太后厉声问道。

    前边回疆、宝物的绕得她晕晕乎乎,后宫不得干政,这些朝堂、边疆的事情她也不便过问,可听到后边,老太太有点回过味儿来了。敢情他们是要强行送一位妃嫔出宫,目的地是什么?企图是什么?背后指使的又是什么人?

    当然,老太太也不会相信含香的一面之词的,这孙子再不成器,也终究是爱新觉罗家的孙子。她倒要问问看,五阿哥有什么说法。

    “回,回老佛爷,”永琪这会儿在心底也已经把福尔康骂了祖宗十八辈了,麻痹的我想c嘴你就是不让我说话,这下倒好,把“蒙香恋”说的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偏偏当事人却不认账了。

    虽说他当初也把蒙丹的话当了真,打算成全一对有情人的,但看现在含香的态度,他心底也忐忑了。可他还没忘了自己是个阿哥,断没有替奴才背黑锅的道理。

    “回老佛爷,永琪惶恐。宝月楼乃是娘娘寝宫,永琪不方便探视。小燕子跟紫薇一而再、再而三的擅闯宝月楼,也是为了向容嫔娘娘求证。因始终得不到娘娘答复,永琪,永琪等便误信人言,受其迷惑,闯下,闯下此等大祸。”

    正所谓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对手。太后还没发话呢,小燕子倒先蹦了起来。

    “永琪,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师父对那个含香痴心一片,天地可什么、日月可什么的,你怎么能说他骗了你?你别以为我听不懂,误信人言纪师傅教过。我们可是答应过蒙丹,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太后被绕的头更晕了,“什么左一个师父,右一个师父的?永琪,这么说来,你们是明知故犯了?”

    “老佛爷,那个蒙丹武功了得,小燕子羡慕的很,于是拜了他做师父。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的话。永琪,永琪现在也搞不清楚他跟容嫔娘娘的话,孰真孰假,”五阿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请老佛爷明断。”

    福尔康略一抱拳,“启禀老佛爷……”

    “住嘴!”皇后一声厉喝,“老佛爷没问话,岂容你乱放厥词?”

    福侍卫没辙,只好跪下。

    紫薇拧着帕子,尔康没来及表明态度,她也不知道劲儿该往哪头使,抬手一扯小燕子,俩人也跪下了。

    太后一看跪了一地,满脸疑惑,只好转头看着自家儿子,“皇帝,照容嫔话的意思,这件事你是早就知道的了?”

    乾隆当然知道,若没有京城外劫持的事件,就没有宝月楼的那个晚上。他并非没有过怀疑,事后他也曾招了随行的侍卫问话。含香对于他,他一直坚信是毫无二心的。但这种坚信在此时,在此地,却有了片刻的迟疑。

    这些,都源于他身为男人的天性。一位皇妃爱皇帝,那是天经地义,可是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意,要的不只是容嫔的人,容嫔的心,还有含香,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心。

    他有了片刻的迟疑,只因为他不确定。抛却公主的身份,抛却边疆的安定,含香真的会舍弃青梅竹马,全心全意的只爱他一个人吗?

    越在乎,反而越犹疑。

    “启禀老佛爷,”趁着乾隆出神的空挡,含香却开了口:“求老佛爷准许含香跟蒙丹说几句话。”

    太后有些诧异,但既是当面对质,也没有什么不可的,“哀家准了。”

    “蒙丹,当日在城外,我曾跟你说过。请你回天山,回到我们族人中去,好好过日子。也请你和其他人一样,为皇上和我送上诚挚的祝福。你没有听我的话,你悄悄留在了京城。苏黛香嫂嫂告诉我之后,我也曾让图尔都哥哥劝导过你。我是真心实意做皇帝的妃子,也是心甘情愿的留在紫禁城。你为何还是不肯接受这个现实?好,今天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再说最后一次。”

    含香的目光坚定,神色肃然,“我含香,今日在此起誓,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死,也只做·爱新觉罗家的鬼!”

    蒙丹确实呆住了。

    望着眼前徐徐而言的女子,这样的含香他真的不熟悉,这样的含香他根本从未见过。他终于开始相信,含香说的那些话都是出自真心。

    她,绝不会跟自己走了。

    这样的含香,却还没有说完。

    她转过身,目光越过明黄色的龙袍,扫视着一窝蜂赶来凑热闹的女人,感受她们或惊异、或鄙夷、或嫉妒的眼神。

    庆妃、颖妃、舒妃,还有,令妃……

    哼!

    “皇上,”含香的目光,最终落到了那明黄龙袍的主人脸上,“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这是她第一次,在公众场合称呼“你”、“我”。

    乾隆为她担心,怕她因失了礼仪被太后责难;又为她揪心,她眼睛里包含的内容太复杂,实在让他有些无措;同时,又安心。

    刚才的话,字字入耳。他的含香,心里终究只有他一人。

    “是什么?”他问。

    含香笑了,笑得有些凄然,“我最后悔的,是心不够狠,不该一次次的原谅蒙丹、放纵蒙丹;我最后悔的,是没有防患于未然,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累得老佛爷跟皇后娘娘受惊;我最最后悔的,是做了皇上的妃子,害您扫了颜面,被人置喙。”

    她说着,朝妃嫔当中扫了眼,却令众人一阵哆嗦。谁知道那位善变的爷回过味儿来,会不会因为失了面子而迁怒与他们。

    含香又笑了笑,眼睛里却闪着光,透着小女儿的娇憨劲儿。

    “你放心吧,我不会给她们机会取笑你的。若要她们都闭嘴,只需皇上一声令下;若要她们连想都不去想,只需要……只需要我死了!”

    乾隆爷刚伸出手,那抹人影却已撞到了墙柱。顿时便额头染红,鲜血直流。

    “传太医,快传太医!”

    他抱着软到在怀里的身体,心里说不出是懊悔,是怜惜,还是遏制不住的愤怒。

    “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滚,都给朕滚!”

    含香在昏厥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却是——麻痹的凝香丸,你可一定要给力啊!!!

    第二十章 影后背后的故事

    “两个月?已经两个月?!!!”

    乾隆怒了!

    老佛爷惊了!

    太医们颤抖了!

    院使大人汗如雨下,没有皇帝旨意、没有太后旨意,甚至没有皇后旨意,他一正五品的太医院院使,也不敢随意跑上门来给嫔妃娘娘们请脉啊。我又不是大罗神仙,哪能隔着皇宫就能算出哪位娘娘有喜,哪位娘娘没孕啊?

    乾隆爷回过神儿来,狠历的眼神儿就转到了皇后身上。

    皇后噗通就跪下了,“启禀皇上,上个月臣妾观敬事房记录,容嫔的月信便迟了七八天。但臣妾想容嫔自来京以后,身子便一直在调理中,这信儿偶有不准也属正常。臣妾断没想到这个月也……请皇上赎臣妾疏忽之罪。”

    乾隆爷闻言眯了眼。

    皇后真傻吗?我看不尽然啊,瞧刚才这话就说的滴水不漏。唯恐朕没注意到“上月”跟“这月”的关系,还反复强调。这是在暗示自己,不该收了她六宫的掌权,又给了令妃啊。

    乾隆爷不知道的是,容嬷嬷早就打了边鼓,皇后刚才可是在心里推敲再三才确定的这席话。况且当日含香就通过绿柔给她传了信儿,皇上收了她的权她可是半分都没恼,就等着乖乖看两大宠妃斗法呢。

    至于令妃,不用韩太医她也猜出来了。可她怎么会巴巴的在这个时候汇报皇上、太后,说容嫔有喜,这不是把好不容易来延禧宫的万岁爷再往外面推吗?她偷偷憋了这么久,就想着先发制人,把含香跟这回子私通的罪名坐实了,到时候谁还能说清楚这是不是龙种,这孩子还能生的下来?

    可谁承想,不但皇上没信、皇后没信,连太后老佛爷都没相信。五阿哥这扶不起的阿斗当场就怂了,连着会宾楼藏人、连着混进戏班、连着哄骗容嫔进浴德堂,自打他脑袋瓜里能想到的都招了。当然,令妃他没说,可皇上的智商又不是小燕子,没有令妃,谁动用的了席间传膳的小太监、谁会去收买的西华门假报消息的侍卫?

    自然,乾隆爷是没问她掌权期间,为何含香的身子无人过问。因为令妃娘娘当场被太后大手一挥,发落回延禧宫面壁思过去了。

    至于面壁多久,呵,那要看容嫔娘娘的健康情况以及她的肚子了。

    好在,凝香丸果然有奇效,不愧是还珠三部曲里第一玛丽苏之物,金手指一开,小命自然来。

    十三位御医加院使、院判会诊后,集体回报,容嫔娘娘伤势并无大碍,且胎儿稳定,母子平安。经容嫔的贴身侍女禀报,将凝香丸捣碎后敷于额头,连疤痕都不会留。

    乾隆心安了!

    老佛爷心静了!

    太医们心里默默牛内了!

    麻痹的,终于保住命了!!!

    我是太医们重获新生的分割线

    “依皇后看,一干人等该如何处置?”

    乾隆爷这会儿依旧不放心含香,舍不得离他的爱妃太远,就辟了含香卧室旁的一间偏房,处理起这件“私奔”案来。

    除去含香的特殊身份,这件事严格意义上说只能算作家事,后宫现在由皇后掌管(老佛爷临走前从令妃那要回来的),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乾隆爷按照规矩,要听听皇后的意见。当然,最近他这位“忠言逆耳”的刚烈皇后让他舒心不少,他也想借机测试测试,皇后的宫斗级数,又上升了多少。

    “启禀皇上,”那拉氏施了个万福礼,把刚才在心里过了三遍的说辞缓缓道出:“臣妾以为,那个蒙丹乔装潜入皇宫虽是死罪,但他毕竟是回人,交由阿里和卓处置比较合适。福侍卫渎职失察,这是政事,如何发落但凭皇上裁夺。至于五阿哥跟两位格格,他们年轻识浅,难免受贼人蒙骗迷惑,皇上教育他们几句也是应该,至于责罚,就免了吧。”

    乾隆忍不住斜睨了那拉氏一眼。

    她若是能早这么清楚明白、脑筋灵活,也不至于在这后宫的大舞台上,给令妃做了这么多年的配角。

    “至于容嫔,”那拉皇后略微一顿,“臣妾想,容嫔妹妹无端遭此冤枉,又为维护圣上龙颜甘受重伤,此情此节,并非锦缎玉石的赏赐所能弥补。”

    那拉氏跪地叩首,施了个全力,“臣妾凑请万岁爷,晋容嫔妃位。”

    “妃位?”乾隆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但是,“无子封妃,恐怕……”

    说起来,现如今这后宫里占据妃位的有四位。

    愉妃生了五阿哥,这自然不必说;舒妃也曾诞下十皇子,可惜那个孩子早殇;至于颖妃,她是蒙古镶红旗人,巴林氏,也是现如今后宫里最高品级的蒙古妃子了,她的地位,多少跟满蒙多年的政治联姻有关;还有就是庆妃,她虽一直中规中矩,也没有太显赫的家世,但她是乾隆初年第一批选秀入宫的,能熬到今天的位份,靠的是自己的资历。

    以回疆和睦为缘由,封含香一个妃位,乾隆不是没有想过,但她入宫还未满一年,已经惹人眼红的直接封嫔了,若是c之过急……

    乾隆爷叹了口气,只怕不光后宫里的这些女人别有心思,连朝堂上也难免会惹非议。

    “这件事暂且放一放,朕自有其他的补偿,至于妃位,还是等她诞下皇室血脉再说吧。”

    乾隆已暗自决心,不管这一胎是男是女,他都要把她抬上那个位置。

    我是坤宁宫的分割线

    “差点就有机会把她给咬死了,却偏偏只是面壁思过,”皇后对于自己这招“以退为进”的效果着实不满意,“早知道我就乘胜追击了,白白便宜了那个狐媚子,连淑芳斋一干人等都跟没事儿人一样照样当她们的格格。”

    是皇后太过心急了,淑芳斋并非没事儿,而是连景阳宫的五阿哥在内,被罚禁足两个月。反正她们平日里也从不请安,正好省了给她们出来走动的借口。这对别人来说犹可,对于三天不上房、两天不揭瓦的獾猪哥哥来说,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福尔康更没好到哪里去,前阵子刚从一等侍卫掳到二等,如今再降一级不说,还被打发去了午门值守。午门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紫禁城的正门,离天子最远的地方啊。别说进出后宫了,他现在想溜达到太和门都不容易。

    “娘娘,皇上从轻处罚并非是为了往日情谊,而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想要低调处理,”容嬷嬷一把年纪,看的比谁都明白,“一个贵妃、一双儿女外加信任的侍卫,设计要将他最宠爱的女人偷出宫去,虽然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而容嫔娘娘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力证了她的清白,但这好歹是件令皇室面上无光的事。万岁爷纵然再恼怒,也不能大动干戈。否则,宫内外的议论就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声令下众人封了口,外面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能封的住吗?”皇后对比表示怀疑。

    “谁敢找不痛快呢?容嫔娘娘都把话说到了那份儿上。与其说是以死明志,还不如说是以死警告,纵然今后再有这些话流传出去,可就不是她容嫔娘娘的错了,而是今晚在场众人都有嫌疑,故意打万岁爷的脸面。人为维护圣上龙颜甘愿一死,两相比较,在场谁还敢多嘴?”

    皇后点了点头。她身为嫡母,论理说紫薇、五阿哥都是她的孩子,可孩子竟然办了这样的事儿,别说皇上,她都觉得面上无光。她自然也巴不得这些话都烂在众人肚子里才好。

    只是,“你说那个含香,真的是被冤枉的吗?”

    皇后也是女人,关起门来也免不了八卦的潜质。

    容嬷嬷嘿嘿一笑,“娘娘,说实话,以前的事儿咱谁知道?不过进京以后,真相许就跟容嫔娘娘陈述的差不多。且不论现在宝月楼里里外外都是傅恒的人,别说私会外男,就是香美人儿一天打几个喷嚏万岁爷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就说打她一入宫咱就安排进去的绿柔,也从没回复过这方面的苗头。依奴婢看,若非趁着今晚的百日宴,令妃那一伙儿人没那么容易得逞。而且,最重要的是……”

    容嬷嬷的表情忽然变得郑重,连带着那拉皇后的耳朵也高高竖了起来。

    她说:“皇上认为她是冤枉的,她就是冤枉的,不是,也得是!”

    那拉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现如今,她的身上已依稀有了点企业白领的感觉,当这个皇后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混职场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你能力强,不是你眼勤手快,甚至都不是小意奉承,因为那也得用对了方向。

    职场手册第一条,跟你的上司保持一致性。

    皇后的顶头上司依旧是皇帝,因为他不仅仅关乎她的家事,也关乎整个大清朝的国运,关乎她那拉家族盛衰。

    皇上说是的,那就一定是;皇上说不是的,那就是也不是!

    至于皇上喜欢的人……

    那拉皇后并没有丢掉她满洲贵女的骄傲与矜贵,也没有彻底放弃她的“忠言逆耳”,但这跟皇上过分的宠爱某个妃子并无什么矛盾,因为那个妃子,永远都不会成为自己真正的敌人!

    第二十一章 胎教

    绿柔本姓裴,乃是满洲镶黄旗包衣,乾隆二十年入宫。因着绣工精致、人又机灵乖巧,被挑到当时的嘉贵妃身边当差。嘉贵妃育有三位活着的皇子,虽是内务府汉军包衣出身,但在后宫中也曾是极为得宠的一位,风头绝不下于后来的令妃。

    就在同期入宫的姐妹们满眼羡慕,酸溜溜的奉承着绿柔的好运气,跟了位隆恩浩荡的主子的时候,当年十一月十五,这位当时最会生儿子的贵妃却薨了。接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原本被姐妹们眼馋的好差事成了烫手的山药,等被捧得轻飘飘的绿柔冷静下来的时候,睁眼一看,自己却将面临被发配辛者库的命运。

    好在关键时刻,有人将她摘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容嬷嬷。

    在绿柔看来,她并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钉子”,因为她一直以来的工作都只是“汇报”,那些真正的动作从来都不用她去做。而且说实话,能被容嬷嬷安排进去的地方,从来都不会是东西六宫的焦点所在。就像延禧宫,虽然现如今圣宠大不如前,可依旧守得是密不透风,在这点上,绿柔倒是很佩服令妃。

    所以,眼前这位容嫔娘娘在绿柔眼中,大可以算是“异类”了。她竟然做什么都不避讳她。

    绿柔大概可以猜得到这位容嫔娘娘跟皇后结盟的缘由,也赞成她的决定。只是,不管是以前皇后着意拉拢过的多贵人、现如今的豫嫔,还是去年新入宫的伊贵人,对自己这个“监督人”的身份,总是有所忌讳的,哪会像现在这般做什么都不故意将她支开,甚至,甚至是皇上留宿的时候……

    当然,皇后娘娘也未必愿意听丈夫跟小老婆的私房话,尤其是那些让人脸红心燥的。所以,习惯性的,绿柔汇报的内容越来越少,越来越避重就轻,越来越无关紧要……

    她暗自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自己的总结能力越来越强罢了,绝不是因为容嫔娘娘对人不设防自己心生愧疚所致……

    自那日“私奔”事件过后,乾隆爷几乎日日留宿宝月楼。人家要安慰重伤又怀了龙种的爱妃,诸人即便拧碎了帕子也得忍着,谁让你肚子里没动静呢?可更叫人大跌眼镜的是,乾隆爷把召见群臣、处理政务的地点也从养心殿搬到了瀛台的涵元殿。那可是建在中南海之上,南边遥遥相对的就是宝月楼,其意,不明自喻啊。

    对此,太后也没说什么。皇上在哪处理政务,本就不是后宫能干涉的。至于留宿,唉,人家一个孕妇,儿子就是日日搂着他也不能干点什么。所以老太太很自主自发的将这理解为儿子为国事殚精竭虑,晚上难免“性趣不足”。儿子也不是青年小伙子了,子嗣繁荣固然重要,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于是老太太自动的忽略了“专宠”的谣言,而是不停的催促着太医院抓紧给皇上整点虎鞭、鹿茸、九香虫等滋补着,再着御膳房给变换花式的做驴r、鹌鹑、干贝等壮阳食物。

    结果,乾隆爷杯具了……

    本来他就光看不能吃,最多也不过揉揉捏捏解解嘴馋,可他的小妃子自打孕后,母性光辉没多见,娇蛮调皮倒是更上一层楼,没事儿就爬过来撩拨他。要么拿纤长的手指轻刮他胸前小豆,要么挺着软绵的丰润磨蹭着他的臂膀,要么就是大腿在下面勾勾缠缠的不老实,偏只要自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就一副双眼迷蒙我见犹怜的表情说:“皇上,现在不行!”

    我……乾隆爷险些没开口骂人!要是知道他现在这副欲恨难平的模样御膳房、太医院也有功劳,院使大人又该拉着总管太监一起颤抖了。

    不过,虽然不能真的吃进口,欺负欺负总还是可以的,更何况还有那一双细滑柔嫩的小手。每次他的爱妃被自己强按着疏解燥热的时候,那白若透明的肌肤总是会染上红霞般明艳照人,扭过脸去直嗔“讨厌!”

    乾隆爷决定,等肚子里的小小东西爬出来之后,一定要好好补偿自己。嗯,一夜七次的记录可以考虑破一下了。

    “那个蒙丹,你哥哥已经差人送他回天山了。”

    “哦。”含香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乾隆爷仔细的看着他的小妃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捧着本诗书嘴里念念有词。看样子,不管是瓤儿还是皮儿,装或者不装,那个男人都没被她放在心上,可怜人家临走前还“你是风儿我是沙”的念叨着。不过,经此一事,他是终生别想离开回疆半步了。不但阿里和卓不会放松对他的禁锢,朕也绝对不允许。

    “咦?”含香回过头来,指着书本问道:“皇上,这个词念什么?”

    其实她装回人装的也很辛苦,明明是本科毕业生,却要时时扮做文盲!t_t

    “徽。”乾隆爷干脆的回答。

    含香了然的点点头,于是捧着书,继续诵读起来:“往来旧院不堪修,教近宣徽别起楼。闻有美人新进入,六宫未见一时愁。”

    说完又扭头,“皇上,什么意思?”

    万岁爷尴尬了。

    “呃,这个,”他踌躇了一下,支吾道:“就是说一年一度的包衣三旗遴选宫女,又有一批新人进宫伺候了。”

    “哦!”宫女?含香心底偷笑。

    “那这首呢?欲迎天子看花去,下得金阶却悔行。恐见失恩人旧院,回来忆著五弦声。”

    万岁爷抑郁了。

    “这个是……还是那个宫女,在……弹琴……”万岁爷的汗都出来了。

    “唔,”含香依旧不解,“天子,那不就是皇上吗?”

    “嗯,是呀,皇上,”皇上在擦冷汗了,“这个皇上是,唐朝的皇上,他在看花……”

    含香偷哼一声,继续;“还有这首还有这首,夕殿下珠帘,流萤飞复息。长夜缝罗衣,思君此何极。皇上,是什么意思?”

    万岁爷怒了,一把拽过书册,“你这都是念得什么,拿来我念。”

    含香吐吐舌头,却听万岁爷接着念到:“泪尽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

    再翻一页,“西宫夜静百花香,欲卷珠帘春恨长……”

    继续翻,“君恩已尽欲何归……”

    含香偷笑,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整理成的宫怨诗集。

    “这,”乾隆爷面色有些发青,“这就是你整出来,要搞什么胎教的东西?”

    没错,胎教!

    教育要从胎儿抓起,我们二十一世纪流行这个嘛!

    而且,据说早在西周就有了类似胎教的学说,绝对是经过先人反复应证过的智慧结晶。

    含香拉过他宽厚的手掌,轻轻贴在了小腹,“我是在告诉他,做皇上的女人有多么不容易,做他的母亲有多么的不容易。”

    乾隆微怔,“你,明白这些诗句的含义?”

    含香淡笑,手臂环过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眼睛却仰视,静静的望着他,“皇上,你喜欢我久一点好不好?”

    你喜欢我久一点,我们的孩子就能过的好一点。

    在这重重禁宫里,虽都说母凭子贵,但是一开始,却是子凭母贵的。

    皇帝的爱多一点,久一点,皇子或皇女的童年才能优渥一点,尊贵一点。

    乾隆没说话,只是低了头,深深的吻上了那两瓣嫣红欲滴的唇。

    去他的旧院,去他的新人。朕当然会喜欢你很久,越来越喜欢,久到连朕自己都没有想到……

    “皇,皇上!”含香一把抓住了已经顺着领口探进去作乱的“龙爪”,一脸谴责。

    乾隆嘿嘿一笑,“朕这也是在胎教,胎教……”

    说着还用力在玉峰上捏了捏,这才孕期而已,竟然又大了不少。

    含香翻个白眼,这条色龙!

    “皇上,万恶y为首!”娘娘义正言辞。

    “爱妃,百善孝为先!”万岁据理力争。

    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含香气的直想吼,青天白日的,我那叫培养孩子文学素养,你你你,你竟然这时候就给孩子进行青春期性教育,是不是忒早了点啊啊啊啊啊!!!

    “皇上应该因材施教,万一,万一里边是个女儿怎么办?”

    是啊,万一是个女儿怎么办?未出阁的姑娘家,总不能提前教育这个吧?

    乾隆爷眉头一皱,干脆耍起了赖皮:“肯定是个儿子。”

    肯定你妹儿啊!

    含香却来不及反驳了,因为眼前这位爷两手用力,哗啦一声,已将她整个上衣扯开了。

    莹白如玉的山丘,娇红欲醉的小樱桃,面对此景,乾隆爷可没那么好的耐力,低头张嘴就含上了一个,一只手攀上去揉搓着另一个。

    含香也已无力抵抗,只剩了“嗯嗯”、“啊啊”……

    “小东西,爷伺候你还这么多废话!”乾隆湿热的鼻息喷覆在颈间,随即一口要上了如珠玉般精巧的耳垂。

    “啊……”含香愤恨的想,有本事你别让我伺候啊,有本事你放开我的手啊。心里排揎着,手里就不免用力。

    “啧,轻点!”乾隆在耳边半抱怨半调笑:“给爷捏断了,以后怎么收拾你!”

    含香扭头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却被对方逮个正着,低头又如狼似虎的亲了上来。

    于是,这场手跟手的“战斗”持续升温……

    但万岁爷多少还是有些不满足:

    女人怀孕为什么要十个月那么久啊!!!!!

    第二十二章 风摆荷叶小白花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作为后宫硝烟中存活下来的一批嫔妃,嗅觉敏感度还是很高的。不论是令妃禁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现如今的延禧宫算是门可罗雀、鲜有人烟,倒是远居三海之南的宝月楼,成了炙手可热的焦点所在。

    当然,碍于皇上的旨意,后宫这些女人们可是不敢随意登门拜访的。但人虽进不去,东西却还得送。

    含香因又是受伤又是有孕,太后、皇后均免了她请安,她也就应下了。倒不是她托大,在“后”字辈俩婆媳面前拿乔,实在是宝月楼离东西六宫太远,离慈宁宫也不近,已经到西苑的南门了,出去就是长安街。她身体还算康健的时候,天没亮就出发,到两宫折腾一番也就罢了。现如今她请安一趟回来,小脸就煞白,别说皇帝心疼,太后、皇后也不敢但这个责任,索性免了。不过含香也算懂事,时常寻别的时间单独去慈宁、坤宁两宫奉承,两婆媳倒也满意。

    但这可苦了众嫔妃,含香这么深居简出的日子,众人上赶着巴结也巴结不着啊。

    好在,还有容嬷嬷。

    现如今,容嬷嬷可算扬眉吐气了。

    想当初皇后娘娘不受万岁爷待见,连带着她这个国母身边一等红人也面上无光,只好端着恶嬷嬷的架势以凶制人。现在,东西六宫谁不知道容嫔娘娘跟坤宁宫走得近,得了万岁爷默许能出入宝月楼的,除了太后的人就是她容嬷嬷了。自然,上赶着到坤宁宫巴结的嫔妃多了,皇后娘娘的气儿也就顺了,而通过她容嬷嬷往宝月楼送礼的人多了,她那满是褶子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以德服人谁不懂啊?以前那是没条件,现如今,她容嬷嬷跟着皇后娘娘,做的也绝对不会比别人差。

    说到底,容嬷嬷对含香也算真心喜欢。当然,这种喜欢是远远赶不上自己看着长大的皇后,但有个花容月貌的美人儿,每日笑脸相迎“嬷嬷”、“嬷嬷”的亲热叫着,谁也不会心生厌烦。更何况皇后今年四十有三,早就不奢望那男女之情了,只求自己地位稳固,十二阿哥前途有望便知足了。这个美人儿,既是助力,又无威胁,容嬷嬷乐得真心待他,恨不能三天两头的往宝月楼跑,跟这容嫔娘娘讲孕期注意、育儿心经。含香认真听着不说,完了也乖乖照做,还喜滋滋的汇报孕期心得,容嬷嬷更觉老怀甚慰,心想这容嫔娘娘要是住在坤宁宫附近就好了,自己跑着也方便点。承乾宫不错,翊坤宫也尚可,当然,现如今这宝月楼也不错,虽说规模远比不上东西六宫,但独立清净,也免了受那些狐媚子的打扰。哼,以为令妃倒了你们就能站起来了?真是不自量力。

    就在这天,容嬷嬷正在宝月楼跟含香讲述哪宫的哪个贵人素来宽厚和气,哪宫的那个嫔却趁着请安在太后面前给她上眼药的时候,乾隆爷进来了,身后的小路子木木达达的又领进来一个人。

    万岁爷坦白,自己去延禧宫看望十五阿哥,令妃便说自己娘家有位远方的表亲,本是戏班琴师出身,因年纪大了便退了下来,在家没事儿就教闺女唱两句,你别说,还真叫他教出个出谷黄莺来,那小曲唱的,真是绕连三日不绝于耳。

    乾隆爷也不是傻的,就看令妃有什么下文。果然她说容嫔妹妹保胎期间,呆在房中难免烦闷,不如就叫这个姑娘跟前伺候,没事儿唱个曲儿还能给妹妹解解闷、疏散疏散心事什么的,上次的事是她勿听谗言差点害了妹妹,自当是给容嫔赔罪了。

    万岁爷心想当初自己默许她把紫薇、金锁弄进宫,现如今倒也不好追究她是以什么名目把这姑娘弄进来的了,反正既自称她家表亲,就跟着入包衣籍呗,左不过是个奴才。乾隆对傅恒在宝月楼内外安排的人手很放心,也不在意令妃贡献只猴子给小东西耍戏看着玩。

    龙首轻颔,准了。

    于是,这身着月白衫子,行动如风摆荷叶、雨打芭蕉般袅娜摇曳的姑娘就跪到了含香跟前,看的容嬷嬷直白眼撇嘴。

    这姑娘倒还算镇定,除了小家子气外规矩倒也不落下。只是等她磕完头,细声娇气的回话的时候,把含香惊的虎躯一震。

    她说:“奴婢白吟霜,见过容嫔娘娘!”

    麻痹的穿越大神,你把我发配到獾猪世界里也就算了,怎么把小白花也扔进宫来了?!!!

    我是香菇娘“震精”的分割线

    事情的起因是在半个月前。

    那福尔康被打发去守午门,后宫自此跟他也就无缘了,他的“山无棱、天地合”自然也就见不着。这福尔康是个眼睛长脑门、鼻孔朝天的货,本来身为宠妃外戚,在御前侍卫中他就显得高人一等了,后来被指了个准额驸,更是连对着上司都敢颐指气使了。现如今从云彩上摔倒了地下,自然有些接受不能。

    男人嘛,春风得意的时候花钱买笑,落魄失意的时候也花钱买笑。这福尔康好歹还有个当大学士的阿玛,一向好脸面的他也没好意思往勾栏院里钻,只听说近日龙源楼来了个唱曲儿的小妞,模样不错,韵致也销魂,就打算去见识见识。正巧,赶上了“恶霸欺压良女”的戏码。

    “恶霸”并非真的恶,“良女”也未必真的良,但在某些被贴上了“nc”标签的人眼中,这戏就活生生是真的了。

    福尔康闻声扭头一看,这被欺压的姑娘,活脱脱就是病态般的紫薇啊!

    虽说他对含香有那么点歪心思,但不表示他心里就没惦记着紫薇。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已被无限的放大。家里的那些娇奴美婢,哪比得上紫薇那种诗词歌赋蕴育出来的缱绻气质,在那些女人身上驰骋,又怎么会有把皇女压在身下所带来的快感。

    他是思念紫薇的,思念到在眼前这个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姑娘身上找到了影子。

    于是,福侍卫怒了,大喝一声“住手”,一个纵身就飞上前去。

    其实,富察皓祯也怒了,他一直就坐在台下的宾客中,眼见“恶霸”凶狠,正打算英雄救美,谁知自己还没来及大喝,就被人抢了先。

    算了,声势上没有夺人,那咱就手底下抢先一步吧。

    可不想他刚要提气纵身——“吧唧”,一个大脚印子就跺到了脸上。

    在福尔康身形翩翩落到台中,挡在白吟霜身前的时候,皓祯世子脸朝地的摔了个狗啃屎,脑门上飞过一圈小鸟,晕晕乎乎的诅咒着——麻痹的,要让本柿子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踹了我,本柿子绝不轻饶!

    在福侍卫用鼻孔大法瞪走了“恶霸”多隆,又用“大脚印”的功夫pk掉了准情敌富察皓祯之后,带着小白花父女来到了会宾楼。

    出了这档子事儿,龙源楼的掌柜是死活都不肯留白花父女在自己店里了,大清朝本就不允许女子登台唱戏,自己仗着老字号经营多年在这四九城里也有些手段,但若惹着京城这些个纨绔子弟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福侍卫鼻孔一张一合,就想到了会宾楼。

    这事儿,其实柳青本来不愿理会。他孤儿出身,好不容易混到了如今的家业,虽有两位格格的庇护,可那两位惹事儿的本事也不小。前阵子大家忽悠着进宫,他就拉住自己妹子寻了个由头没去。你看,最后果然出事儿了吧。蒙丹被押送返疆不说,连五阿哥、两猪格格都被禁了足,到现在还见不到人。

    可他多少也有点江湖情节,福尔康带上门来了,他也不能把人给撵出去,再者说那个大鼻孔他现如今也惹不起。后来,他从白、福俩人的眼神中琢磨过点味儿来,心说紫薇我这可不是给你挖墙脚,实在是人家互相已经递了干柴了,我最多就算是帮忙烧了把火。好歹先送走这位整天哭哭啼啼、含冤带屈的瘟神再说。

    于是小白花就在柳老板“无意”的透露中,知道福公子乃御前侍卫、皇上面前的红人(红不红的他自己清楚),知道福公子乃当朝大学士福伦的长子(有没有学识他自己清楚),知道福公子更是后宫第一宠妃、延禧宫主子最疼爱的外甥(还是一句话,宠不宠她自己清楚)。

    这白姑娘对福公子的情意,更是苍天可鉴、日月可表,就差没把心窝子掏出来了。

    俩人是天雷勾引地火,福尔康想灭,奈何他也清楚会宾楼不是个合适的地方。于是找房子安置了白大叔,就带着白吟霜去见他那位“温婉大方”的额娘。虽然以白吟霜的身份,顶多是个通房丫头,但他还是很心疼这位对他“情深意重”的姑娘,打算以后紫薇进了门给她提个好名分的。

    当然,如今要入福府,还得福夫人说了算。

    只是这位学士夫人一见到白吟霜,眼睛就亮了,活像恶狗看到了白面包子,还是猪r馅的。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于是,福侍卫下半身的火立马就被摁灭了,但他心头的火焰却熊熊的烧了起来。

    因为他额娘说:“令妃娘娘能不能东山再起,就看这位姑娘了!”

    第二十三章 令仙子的心意

    “小东西,过来!”乾隆爷翻着折子,斜眼瞟到那正抱着话本啃得津津有味的身影,心底忍不住一动。

    含香现如今看的可不是什么宫怨诗集了,而是明清时代的小说。不过对于信息产业高速发展的21世纪来的娃,古代小说可没什么太过精彩之处。啊,改天撺掇撺掇这位爷,给自己整本原版的石头记就好了!(原谅这个孩子没文化,不查资料作者也不晓得红楼梦写成于乾隆四十九年)

    看着明显有些不耐烦的万岁爷,有求于人嘛,含香明白这个道理,赶忙跑过去笑得一脸谄媚:“爷,有什么吩咐?”

    “你慢点!”乾隆爷吼着这个蹦蹦哒哒过来的小人儿,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牵着她的手就摁倒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给爷揉揉。”

    含香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男人,这条色龙!

    “乖!”乾隆好言哄慰着,捉着那柔嫩的小手就缓缓揉搓起来。

    “大,大白天的!”含香又羞又恼,想抽手无奈又气力不及,“你,你是在批阅奏折哎!”

    乾隆爷可没有半分羞愧的意思,他认为任何正常的男人身处这种美人环绕、暗香浮动的环境里,都会有最正常的反应。更何况,要不是因为小东西有孕在身,他至于这么欲求不满么!(万岁爷自动忽略了后宫其他女人……)

    乾隆几次传含香去涵元殿伴驾,小东西都不肯去。不过,他也明白她的顾虑,后宫不得干政么,那里好歹也是他现如今处理政务的地方,宠冠六宫她就已经惴惴不安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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