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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部分阅读
    扶着我的阳具,仰起头,张开嘴,两眼一闭,把我那颗圆鼓鼓的大gui头,含进了口中……。

    我轻轻哼出了“嗯,嗯”的声音来,我朝下望着雪儿,只见她含在阳具上的樱唇上方,一直延伸到鼻孔的整个人中部位,因爲嘴里裹住了大gui头而鼓胀、隆突着;她薄薄的嘴唇,匝在阳具的gui头颈上,被那冠沟的直径绷扯得滑亮亮、殷红红的,看来艳丽无比,诱人极了。我伸出一只手指,在雪儿的唇上,来回抹擦着;同时一面问她:“喜欢吧!?雪儿,喜欢含着我gui头,吃我的大鸡巴吗?”

    雪儿从眼睛上方瞟了我一眼,又重新埋头苦干。我叫她含住gui头,不要动,光用舌头在里面舐gui头。我说我想多看看她等着被喂东西的样子。

    雪儿不懂我的意思,但还是乖乖照作,仰头含住了我的大gui头,动也不动地,只是以舌尖舐着那圆突突的大肉球;她两眼大大睁开,仰望着我,见我也正低头半眯着眼看她,同时肚子一起一伏的,好像鼓动着什麽似的……最后我低吼着:“来了!雪儿,给你……喝的来了!”

    当雪儿还不知是怎麽回事的时候,她嘴巴里我的大gui头突然一胀、一鼓了两三下;刹那之间,一注热热的、强而有力的掖体,就朝她喉咙里喷射了出来。

    “啊!!啊!”我大声叹着……。

    “喔……喔呜……呜……哦啊!!”雪儿的喉咙里,也迸出了声。

    雪儿刹那间明白了:“原来那是尿!是宇哥洒进了我嘴巴里的……小便啊!”由于没遇到过这个情况。慌乱中,雪儿赶紧甩开头,吐出了我的大gui头;连连呛着、咳着;但同时,从我阳具里继续喷洒出来的,热滚滚而来的,那一泡尿,也就持续地射在雪儿的脸上、嘴上、鼻子,和她紧闭着的眼睛上……飞溅起如淋浴般的水珠,洒在雪儿的肩上、胸上……从她上身,如泉水般往下淋漓地,滚落、流淌了下去……。

    我提着喷着尿的阳具,继续瞄准雪儿,朝她的颈子、肩膀,和一直往下她胸脯的乳房上,洒着小便;同时一面还对她说:“雪儿,在浴室里跟我一起上厕所,感觉很特别的吧!?”

    “天哪!……宇哥,我……我都快呛死了!……咳!咳!!……你怎麽这样子对人家嘛!也不提前说一下,我好有准备……唉唷啊……我的天哪!……你的尿!你的尿……好烫!好烫啊!!……咳!咳!真要死了!!”雪儿难耐地扭着肩、甩着头,但是她却依然维持着蹲在浴缸里的姿势。

    被洒遍了满头、满面、满身都是我的尿掖的雪儿,在我小便终于完毕,只剩下还挂在gui头尖端几滴尿掖珠时,她才睁开了眼,朝我深深望着;然后,两手巴住了我的臀,把脸凑到我的阳具上,厮磨着它,温柔地以湿湿的唇,吻着仍然大大的gui头;伸出舌尖,舐掉了挂在尿道口上的掖滴。

    我温柔体贴地扶着雪儿站起来,拥抱住她,不计尿掖的湿漉和气味,吻着她的唇,亲着雪儿湿淋淋的面颊;在她耳边问道:“脏吗,雪儿?会觉得排泄的东西……是噁心的吗?”

    雪儿摇了摇头,紧抱住我,娇羞地应着:“不,宇哥,不脏!其实……被你小便淋得的时候我……産生出好奇怪的一种感觉!”

    我把沐浴的水龙头扭开,两个人在淋漓的花洒下,洗了个鸳鸯澡,也互相逗引调情得性亢奋了;才爲彼此擦干身子,手拉着手回到客厅。

    秋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了,看我们从卫生间出来,奇怪的问:“怎麽不吃了饭才洗澡?”雪儿看了我一眼,红着脸在秋的耳边把刚才的过程说了一次。听的秋的脸也红了起来,拍了我一下说:“死相啦,小便的时候也要欺负雪儿。”

    “哪有啊,雪儿自己也很享受的样子啊!”

    雪儿点点头:“嗯,刚才宇哥把小便拉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激动,很兴奋。”

    “好啦,先吃饭吧,吃完了我有点事说一下。”说着我拿起了筷子。

    第二十六章秋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一顿饭吃的我是心旷神怡,当秋跟雪儿收拾完了以后,我把她们叫到面前,把今天在公司里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听的秋跟雪儿是咋舌不已,雪儿兴奋的问我:“游戏里面真的那么漂亮么?是不是跟动画效果里的一样啊?”

    “是的。”我点头:“而且比动画效果还好,因为对我来说,它全是真实的。我想在里面做爱做的事也是跟现实中一样的感觉。”一句话说的雪儿红了脸:“讨厌啦,死相。”

    相比之下,秋就老成了许多:“宇,那按你这么说,你是进入了游戏,而且还见到了道教鼻祖老子,那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呢?”

    “有的。”我老实的坦白:“感觉比以前灵敏了,而且直觉也明显加强,在刚才回来的路上路过彩票点,我脑海里隐隐出现几个数字,可是一下没抓住就没了感觉。至于其他的目前还没有发现。”

    “那你打算怎么办?是继续开公司,这个事情就当没发生还是怎么样?”

    我还没回答,雪儿就马上叫了起来:“怎么能当没发生,要我说啊,宇哥得发扬老子的精神,把道教发扬光大,成为世界第五大宗教。”晕了,我还没有当传教士的念头,这鬼丫头都想些什么啊。

    “我是这样打算。”我一把报过雪儿,一边用手阻止她再异想天开,一边慢慢的说道:“用一点时间把道家的书籍给看一下,对老子有个基本认识,另外呢,通过多种手段发掘一下我身上的变化,特别是我的直觉,我觉得这个可能对以后我的发展有很大影响。”

    听了我的话,秋点了点头:“好的,有打算就好,我是不希望你错过这样一个机会,我总是支持你的。”

    正说着,怀中的雪儿发出了动听的娇吟,低头一看,原来在我手指的发掘下,她已经春意难耐了,我邪邪的一笑:“不管以后我有什么打算,现在我就打算好好的喂饱这个小淫妇。”

    叫过秋帮忙脱去雪儿的衣服,我低下头含着雪儿的乳头,指尖似触若离的轻柔触感。这让她的感觉敏锐地感受着我的温柔,身体也跟着涌起渴望的感觉。不断的扭动身体渴求着。我发现了雪儿的变化,但却仍含着乳头,手指向下滑去,越过光滑的小腹,到达美丽的山谷,轻揉着荫核。

    “啊……宇哥……不行了……哦……快点来啊!”

    雪儿欲焰狂燃的肉体已像火一样的燃烧着,稀疏整齐的荫毛已沾湿淫水,她的下体渴望我的肉棒,渴望地又热又急,荫唇之间甚至疼痛起来,不断的挺起臀部哀求我的到来。

    “喔……宇哥……快点……不要折磨我了……啊……快……给我吧……喔……”

    我让秋继续搓揉着雪儿的乳房,我跪到到雪儿的两腿之中,把肉棒抵着她湿润的yd。和那楚楚可怜的荫唇相比,我的肉棒显的实在大得可以。正当我用gui头在雪儿的荫唇轻磨时,她却忍不住的抬起腰来,自动的将gui头给吞没。我用力慢慢的将肉棒插下去时,雪儿的荫唇竟然自动的将他的肉棒给吸了进去。

    “啊……终于……喔……啊……啊……”雪儿发出呻吟身子大大后仰,随着肉棒的抵达体内,慢慢地抽动时,雪儿在强烈冲击的快感下,忍不住开始更大声地呻吟起来。虽然有人说不一定大才好,但那是不实的,(可能是肉棒小的人说的,吃不到葡萄么)越是大女性就越有满足感,抽动时摩擦着荫唇的强烈也越大,当然滋味也不同。

    正在抽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gui头顶到了一个硬块,而这个时候我的肉棒还有一截没进去,以往在这个时候差不多就到底了,而今天我觉得还有余地,于是用力一顶,雪儿“啊”了一声,双手把我抱的死紧,我操弄的幅度一下子小了,感觉到雪儿的穴里,有一张小口,紧紧地嘬住了gui头,而鸡巴尖又感到空空的,我使劲往里戳,才能感觉到里面的肉。雪儿紧紧搂住我的屁股,怕我动作太大。她感到我的每一下抽送,仿佛都要把她肚子里的肉抽出来。

    “宇……宇哥,你今天怎……怎么这么……长啊,都……捅到我的子宫里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雪儿一时间难以接受,断断续续的喊出了声。

    不但雪儿,我也觉得这个滋味以前都没尝过,一下子感到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了一条狭窄的通道,gui头被紧紧地卡住了。往外抽的时候,感到gui头并不向外滑出,而是好象被一只小手死死地抓住一样。我知道,一定是插进了雪儿的子宫里了。所以,我放慢了抽送的节奏和幅度,往外抽的时候幅度很小,也不很用力,但往里戳的时候,则狠劲地往里插。没弄几下,我和雪儿就无法忍受了,彼此痉挛着达到性高潮。我狠狠地把精掖射进雪儿的子宫里。

    然后我伏下身,亲吻着雪儿,两人的舌头在雪儿的嘴里缠绕着,舔舐着。由于被子宫口夹着,我的肉棒一时退不出来,过了很长一会,鸡巴软下来了,才从雪儿的穴里抽出来,只见沙发上秋坐的地方,有湿乎乎的一片。那是看着我和雪儿交媾时她情不自禁流出来的淫掖,而雪儿的身下却是干干的,因为我的精掖全射到雪儿的子宫里了。一滴都没有漏出来。看着秋红红的俏脸,我一把将她的头抱过来,让她压在雪儿的大腿上。一根湿淋淋的鸡巴,直指秋的嘴唇。

    秋张开嘴,含住我的鸡巴,一种咸中微膻的、粘乎乎的感觉从嘴里一直弥漫到喉咙。秋被这种淫靡的感觉刺激得有些兴奋,舌头不自主地在我的鸡巴的gui头上滑动着,有时舌尖顶住尿道口,好象要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去一样。

    同时,我用三根手指在雪儿的穴里尽情地抠弄,我射在她子宫里的精掖开始慢慢往外流,粘了一手,精掖堆积在雪儿的荫唇和屁股沟里,沿着屁股沟慢慢地往下流,有些已经流到她的肛门边上。

    慢慢地我把小拇指也塞进去了,四根手指和整个手掌全都塞到雪儿的穴里了,由于雪儿刚被透过,穴里滑溜溜的,也并不感到疼和涨,只有被塞满了的舒服感和满足感。同时,大拇指紧压着雪儿的荫蒂。

    雪儿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开始寻求反击。而她一下就看见秋的臀部在她的面前晃动,于是她把手伸到秋的大腿根,一把就摸到肉缝里,那里面滑溜溜、湿乎乎的。雪儿把一根手指夹到秋的肉缝之间,慢慢动着。

    而此时我的一根鸡巴已经全部塞进秋的嘴里,秋的嘴唇紧紧裹住我的鸡巴根部。我的手在雪儿的yd里,摸着她的子宫口,中指尖已经塞进了子宫口。

    三个人互相促进着另外一个人的激情,不一会,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我的精掖在秋的喉咙眼喷射而出,热乎乎的,通过秋的食道直达胃里。与此同时,我的拇指也插进了雪儿的肛门。雪儿的整个荫部痉挛起来,感到好象在生孩子一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掌,似乎那是小孩的脑袋,正从她的yd往外滑落。她的肛门同时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着,既酥又麻痒。她觉得自己的肉体被撕裂了,在快乐和兴奋中被撕成了碎片,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她的子宫在膨胀,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

    当大家都抬起身子时,我看见秋的脸上湿乎乎的,嘴唇边还粘着我白色粘稠的精掖。

    “味道怎么样?”雪儿笑着问秋。

    秋闭着嘴没有回答,只是抱住雪儿的头,把嘴凑到她的嘴上,和雪儿深吻起来。把我的精掖,在雪儿的嘴里互相分享着。

    第二十七章次日,我如常到公司上班,目前公司的运营一切正常,处于公测期的时候没有太多事情,大多只是维护一下系统,处理一些玩家报告的bug,而这些拿给员工做就可以了的,连小金他们都可以泡在游戏里,更可恶的是大卫这个家伙,在游戏泡到几个mm,于是聊的不亦乐乎。看着公司日渐上升,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另外,听客服的员工说,由于公测期间帐号限量,有很多人没申请到,而游戏的吸引力让那些老鸟们如坐针毡,天天都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开始收费。更有甚者,一个公测号卖到了1000rmb,听了客服部门的反映,我告诉他们,如果再有这样的电话,告诉他们,三个月内,游戏可以开始正式运行,希望玩家不要花冤枉钱(当然拉,有钱还不如给我赚呢)。

    而我则给新华书店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跟道教有关的书籍给我送一套过来,我的刚刚敏锐起来的直觉告诉我,这对我的未来有着很重要的关系。

    没几分钟,书店的人就到了,来了十多个彪形大汉,要不是两手都提着书,我想我都要打110了,那些书在办公室里放了大大一堆,真是书山了,看到这么多跟道家有关的书,公司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大卫在一边嘀咕着:“是不是要出家修道啊?”

    没空理他们,我一头扎进了书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些我从没看过的书,我的感觉就好象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当我看着一个名词大惑不解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就自然出现跟这个名词有关的所有资料,然后这些资料我还都能理解,都记得住。

    经过三天不眠不休的阅读,对于道教我已经有了全面的认识,别问我为什么这样快就掌握了,没办法,我只要把不懂的东西在脑海里想过一遍,马上就会了,能不快吗?而且奇怪的是一点都不觉得累,在这期间连吃饭都拿着书,秋还一直担心我的身体,结果一点事情都没有。

    根据书中(脑中?)所说,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人也,姓李名耳,字蚺(拼音实在打不出来)与孔子,释迦牟尼并称为“东方三圣”后骑青牛,携太极图西出函谷关,留下《道德经》传世,后者有庄子发扬光大,这个人大家应该知道吧,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蝴蝶的家伙(我念书的时候讲到中国古代哲学时,同学几个都说此人乃一精神分裂犯者)。他们二人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人。后来到了东汉中叶,一个叫张道陵的道人在一个山上炼丹,据说是“丹成而龙虎现”后来这山就被称为龙虎山,此后道家发展成许多门派,出现了许多的方术,比如占卜,符咒,炼丹什么的。更有我喜欢的房中术。从而呈现百花齐放的局面。而到了唐朝,由于皇帝姓李,于是把道教大大的发展了一番。总之呢,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就是道教啦!

    说了这些的意思就是:我掌握了老子传下来的知识。如果以算命的职称来说的话,我也可以算是个半仙了。哈哈。

    等我合上最后一本书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公司已经下班了,大部分人都走了,秋也回去做晚饭了,就剩下雪儿还在等我一起回去,帮着她把公司收拾一下后,携手走出了公司,不远处看见个卖彩票的地方,心里一动,用上刚学会的占卜术,掐指一算,跟雪儿说:“雪儿,我们去买个彩票吧。”

    雪儿奇怪的看着我:“没搞错吧,这个东西也有的买?我长这么大就没中过5元以上的奖。”

    “嘿嘿,今儿就让你中一把大的!”说着我拖着雪儿进了彩票店。看了一下彩池金额:有3056万元。掏出钱来,跟店员说:“买5,7,17,25,27,33,36,这组号码。分开买5张。每张一注”店员很奇怪的看了我一下,还是帮我打了出来。

    出了店门,雪儿马上就问了:“怎么买一样的号码啊?”看着她好奇的眼神,我笑而不答,用手在她的琼鼻上点了一下:“嘿嘿,山人自有主张!”

    晚上我偎红依翠的跟秋,雪儿在房间里看着摇奖节目,在等待的时候,她们还在不停的笑话我,说我是痴心妄想,但是当公证员把彩球放进摇奖机之后,精彩的场面开始了:“各位彩民朋友,现在摇出的第一个号码是7号,……第二个号码是17号……第三个号码是27号……”前三个一出,秋跟雪儿开始脸色开始变了,接着不出我的所料,剩下的四个号码是36,5,33,25跟我买的是分毫不差。看着这个结果,秋跟雪儿是真正呆住了,过了半晌,雪儿“哇”的叫了出来:“发财了!发财了,一个特等奖500万,5个就是2500万,扣去20%个人所得税还有2000万,天啊!宇哥,你靠这个就能成世界首富啊!”

    我好笑的把她一把抱在怀中:“这都是彩民的血汗钱,要不是公司资金缺乏,我也不会去拿着些钱的,而且横财不好发啊,如果明天我一个人去领奖的话,马上就回不来的了。会有人眼红啊!”

    秋在一旁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分开领,叫上小郭他们,分5批取回,然后打入公司户头。”我把早已经想好的方案说了出来。

    第二天,公司里跟过节一般,几个主要部门负责人已经得知消息,我把彩票分给他们,每张彩票两个人去领,当然我也不是没有选择的,万一他们拿了钱跑路了怎么办?所以我运用了一点观心术,让公司里最让我放心的小郭,小艺他们几个去,老员工了,对公司也是有感情的。忙了一天,公司帐户多出了2000万资金,我取了100万,当作奖金分发给员工,以答谢他们在此前的工作,剩下的将用来构筑我脑海中的理想游戏。一个游戏王国中从未有过的奇迹世界!

    我的往事回忆(1…17)

    1

    我出生在70年代末。我的家在一个小镇上,就是南方农村那种很常见的地方:虽然住民有些密集,但还是比较落后的。

    我爸爸人很聪明,年青的时候出门在外走江湖,做石匠也做说书先生,力气很大,能一担子挑700多斤。早年的时候,还曾经做过民兵连长,劳模等等,常理来说,应该很有作为的。可惜在他年青的那个时代,社会动荡,生计很难。

    我爷爷是个出名的裁缝师傅,闹鬼子那些年逃难,挑了家私出门不巧被鬼子抓去做了杂工,后来侥幸被一个尚有良知的鬼子放了出来。奈何家私已光,我爷爷手又无缚鸡之力,百般弄生计不成,最后竟然在种粟米的时候活活饿死,撇下了当时才七岁的爸爸。

    我爸爸七岁就给财主家放羊,后来为了养个自己活命,我爸爸14岁上就远走他乡做工,直到40岁那年回家,还是光棍一个。

    我妈妈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先嫁了一个男人,20岁上生了一个女儿,过两年又添一个男孩,夫妻恩爱,丈夫又能干有头脑,本来家庭是很幸福的。谁知道后来男人犯了遗传性精神病,发作起来了,过不得多久,因为吃镇静药物过量去了,撇下了妻子儿女。

    后来,经人撮合,她改嫁给了我爸爸,我爸爸比她大了整整12岁,婚后一年,我出生了。那时候我那同母异父的哥哥两岁,姐姐已经4岁。再过了两年,又生了我妹妹。

    那时候计划生育已经开始,我妹妹一生下来,管的人就来要罚款,但因为我家真的是一贫如洗,最后被缴了100块罚钱算是了结。

    我妈妈年轻时很漂亮,我现在都还记得大概在我2、3岁的时候,妈妈抱我出门,有些人就和我打趣,说我长的象爸爸不像妈妈。那时候我就哭了,牙牙的说:「我像妈妈,不要像爸爸,我好看的。」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多时我就挣脱了妈妈的怀抱,6岁那年我开始读幼稚园。从前的幼稚园不是现在这样只是托儿所类似,还是为了送孩子到里面学点东西,以便能顺利上小学。

    那时候,我姐姐和哥哥都已经上了小学,妹妹还小,不懂事,老是在床上赖着。我爸爸因为家里人口多,除了种田务农之外,还常常出门做零工。

    有一天下午,我从幼稚园里偷跑回家,想找点东西吃,进了屋发现妈妈不在家。我到里屋看看,妹妹在床上睡觉呢,我站到碗橱里看看没有什么吃的东西,有点不高兴。

    正想着妈妈怎么不在家,刚好听到灶台后面的小屋里好像有声音(我家那时候灶台后面有一间小屋子,有门,里面堆着柴草,有时候也在里面养猪。),我就从门缝里望里面看。

    我看见妈妈在里面光着身子坐在一个大木盆里在洗澡。我妈妈那时候才30来岁,照理说我一个6岁的小孩子本来也懂不了什么,但那时候我看见了妈妈的身体后,竟然出现了和成人一样的冲动。

    当时我看着妈妈的雪白的奶子和下面黑黑的毛,我的下面不知道怎么了就涨起来了,后来又一边偷看一边用手乱摸着自己的下面,记得当时摸摸又停下来,很想把门打开进去抱住妈妈,但内心又知道那不行,又不敢动,再看看,又摸。

    心跳的很厉害,使劲的憋着气。

    也是很巧,正当我内心挣扎的的很厉害的时候,大门外面有人叫道:「有人吗?」

    我吓了一跳,赶忙把自己的裤子拉上跑到大门边去看。来了一个邻居,看见我在,就问我:「你爸爸在家吗?」我摇摇头。

    又问我:「那你妈妈呢?」我说:「在里面洗澡呢。」

    那人就大声对里面说:「大龙嫂,我想借你家铁锹用一下,好不好?」

    我妈妈在里面听见了说:「你拿去就是了,就在门边上。」我忙去找来交给了邻居。

    过一会我妈妈洗好了出来,砸了我一个爆栗道:「你怎么回家来了?干什么的!」我不敢说什么,又跑回幼稚园去了。

    从此以后我对妈妈的身体就着了迷,可以说是每天满脑子里都想着那天妈妈的身体。

    妈妈的奶子好大,下面又和我的不一样,又记得有时候晚上睡觉醒来,迷糊的时候好像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喘气,虽然不怎么明白是在做什么,但似乎又有点懂了,心里的那种激动和欲望是一发不可收拾。

    以后我常常偷跑回家,想再有机会偷看妈妈洗澡,可惜都没再能看到了,有一次我回家,刚好妈妈已经快洗完了就要出来,还差点被发现。

    我家地方很小,里屋就有两张床,因为有四个孩子,所以随便怎么睡床都不太够。我有时候和爸爸妈妈睡,他们一头,我一头。有的时候也和姐姐他们睡。

    四个人一张床,两头睡着,晚上我们四个兄弟姐妹经常用脚踢来踢去的,我和我哥哥踢的最凶,我姐姐和妹妹常常被我们踢哭了。后来我姐姐就叫我和她睡一头,这样踢起来的时候才不至于一边老是很吃亏。

    我姐姐对我很好,她很懂事,家里的衣服都是她抢着去洗。我贪玩,衣服老的弄的脏脏的,一回家脱下来就扔在床上,总是姐姐不声不响的拿去洗掉。

    我爸爸出去干活,有时候回家会给我们带点糖了什么的吃食,我又贪吃,姐姐也总是等我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又把她的给了我。要是我有什么委屈什么的,也是一定是姐姐第一个知道。

    一直以来,姐姐都是很疼我,什么都照顾我,哥哥却很顽皮,不喜欢和在他看起来性格有点古怪的我做伴(我小时候比较文静,不怎么出去玩。)。

    在学校里读完书放学了还要去爬树,打弹子什么的。有时候玩的迟了就不回家,就在同学家睡,或者随便找一个地方就过一夜,开始我爸爸妈妈还常常去找他回来,但一次又一次这样,也没出过事,也就随他了。

    我妹妹那时候还小,不是哭就是闹,有时候吵起来大家都烦,我们都和她没什么话能说的。

    不过我和姐姐在一起就有很多话讲,她常常给我说个好玩的事情,或者讲个故事啦,虽然大多都只是从她课本上找来的不怎么样的故事。

    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听的很过瘾了,常常就因为这样,我晚上和姐姐睡的多些。

    可能是我成熟的早点吧,本来是要上幼稚园到8岁的,但我怎么都觉得一起的小孩子都太幼稚是的,相处不好,又常常和老师闹意见。

    我7岁就不愿意再待在那里了,经过考试我7岁上了小学一年纪,和姐姐在同个学校上课。我那时候比较聪明,一上学成绩就很好,同学都喜欢和我玩,相处的很愉快,朋友多了,有些事情也就淡忘了些。

    都说童年是最美好的,我想也是,因为后来我穿梭在学校和家之间,早上去上课,晚上回家睡觉,时间过的真的很快。

    说来也真是的,虽然我和姐姐哥哥都在一个学校上课,但我们一直都初中毕业了都没有在学校见过面。

    我哥哥常常跷课,我不怎么出教室,我姐姐也不怎么出来,同校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个班。

    在我9岁的时候吧,我姐姐上了初中,似乎开始懂了点什么。我个子比同龄的小孩子要大一些,只是比姐姐矮一点吧。

    有时候晚上睡觉不知不觉我们两个人就会抱起来,感觉很舒服,姐姐有时候还会摸我的下面,我也有摸她下面玩。我们晚上讲话的时间少了,但我们的感情似乎就更好了些。

    2

    记得那一年的暑假,爸爸出门做工几天才回一次家,妈妈带着妹妹去了外婆家,就我和哥哥姐姐在家里。

    我哥哥不喜欢在家里,白天乱跑,晚上也很少回家睡。我比较喜欢呆在家里看书,我姐姐又要烧饭,基本上家里就我们两个在了。

    有天下午,天气很热,我和姐姐到田野里玩。

    我们那个地方离村子不远就是大片的田和地,水库和池塘很多,我和姐姐打算去摸点螺蛳来家里吃。穷人家的小孩子,很早就学会去外面弄东西回来了,我也去摸过好几回螺蛳,也比较喜欢摸来吃,螺蛳肉毕竟比蔬菜要好吃多了。

    我和姐姐一人拿一个洗脸盆,因为太阳很大,还戴了草帽。走了不少的路,我们找到一口田间的池塘,不是很大,看起来水也脏,应该有螺蛳,边上还有一个小草棚,可能是从前养鱼的时候住看的人的,但是现在空弃了。

    我姐姐看了看,觉得这个地方不错,就对我说:「弟,我们就在这里摸吧,你先下去。」

    我就脱了大短裤拿着脸盆就下了水(那时候我就穿这一件了,衣服和内裤都没有)。姐姐去那个草棚里也脱了衣服,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花的四角内裤也下了水(她本来下面穿裙子的)。

    我们都下了水,水不深,我在池塘中间还能站着露出点脑袋来,我姐姐在边上摸,我就在中间扎猛子下去泥里摸。

    我姐姐一会就摸了大半盆了,我贪玩水,螺蛳没摸到多少,到是摸上了几个大歪子(河蚌)。

    到了后来,我干脆就把脸盆放到了岸上,去玩水了,扎猛子、仰泳,可带劲了。

    我姐姐本来也就是带我出来玩,也不在意我摸了多少螺蛳,我不摸了她还是在边上一点点的搜索着,直到大半个塘都摸过了,她的脸盆也装满了螺蛳,上了岸叫我也上去。

    我从池塘中间扎猛子上了岸,抓起大短裤就跟姐姐进了那个草棚。

    姐姐的背心下面的一半都湿了,我想穿裤子,姐姐说:「你身上都是水,等下干一点再穿。」

    我就没马上穿,站在里面了。那时候太阳大的很,随便站在哪里身上一下子就会干了。

    姐姐把脸盆放在一边,在我面前脱了内裤,又把背心也脱了擦了擦身体,又递给我也擦了一下,然后很快的穿上了裙子。

    不知怎么的,在姐姐穿裙子那一刹那,我看见姐姐光光的下身,我的下面又涨了起来,忙用手包着,又看着姐姐的奶子,虽然还不能和妈妈的比,但也已经有一点鼓起来了,一时间我口干舌燥。

    姐姐弄好之后,看见我这个样子,笑了起来,伸手要来要把我的手拉开,我不好意思的躲开了。

    姐姐说:「你怎么啦?给我看看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放了手走到姐姐边上:「不知道怎么了,刚才看了你一下,我下面就大起来了。」

    姐姐似乎很好奇,用手拉住我的荫泾捏了几下说:「你这个东西还真的会大起来呢,真好笑。」

    我心扑通扑通的跳,脸都憋红了,终于鼓起勇气说:「姐,给我也摸摸你下面好不好?」

    其实,我们也不是没有摸过,早前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摸过对方的下面玩儿,但也就是随便的碰几下玩,也没有互相的看过,摸的也不是太认真仔细。我摸姐姐的时候,就感觉她下面没有我那根东西,圆圆的,中间有点凹进去罢了。

    姐姐想了想,没理我,把自己的背心和内裤拧了水出去挂到了草棚子上晒,然后又走了进来盯着我看。

    我被她看的怕起来,以为她要打我。不过等过一会才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姐姐对我说:「那我们弄点稻草下来坐在地上摸摸看吧。」

    我一听姐姐这样说,开心死了,忙胡乱的从棚子上抓了几把稻草下来,姐姐接了,把稻草弄好铺在地上,坐了下去,我也马上在姐姐边上坐着。

    姐姐把裙子拉到了腰上露出了下身,分开了腿说:「弟,那你摸啊,姐就给你摸呢。」

    我激动的把手伸了过去碰到了她的下面那里,刚开始手都抖了。

    也没怎么摸,就胡乱的用手指在那里碰了碰,怕姐姐又不高兴,但姐姐没说什么,好像还觉得很好笑似的看着我,我也就胆子大了起来,对姐姐说:「姐,你拿我那个东西拿了好几次了,我一次也没好好摸过你下面,我想看看你下面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你身子望后面仰仰给我摸好吗?」

    姐姐说好,就稍微的仰起了身体,我爬到了她的对面,在她分开的腿前面跪了下来。

    姐姐的下面,原来和我的一点都不一样,还没有毛,和妈妈的也不一样。没有像我一样有一根东西,却在大腿中间鼓起来圆圆的一块,中间有一条细缝,也是下凹的那种样子,离肛门近一些的那里好像凹的深一些,像是有一个洞口。

    我钻着头,试探的用手指在那条凹进去的缝里划着,感觉手指头上碰到的肉很滑,也说不出来是软是硬,就是摸上去很舒服。

    我这样摸了一会,姐姐头低下来看着我摸,看了一会说:「你这样摸来摸去的,都摸什么啦。」

    姐姐伸过手来,拉住我的一个手指,把它按到了那条缝里最凹的那个地方,说:「弟,你稍微用点力气按进去试试看?」

    我试着用了点力气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尖居然有一点按进去了,吓了一跳,又把手拉回来,抬起头看着姐姐。

    姐姐对我说:「弟,我们卫生课上说,我们女人下面有一个洞口叫yd呢,是能用来生孩子和弄交(我们那边的土话,意思就是做爱。)用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

    什么yd我是不知道,但弄交我听过,好像就是男人压到女人身上,像我半夜时候看到爸爸和妈妈那样,虽然也不知道实在的是怎么回事,但知道那就的男人和女人最秘密的事情了。

    我问姐姐:「姐,为什么我的下面和你不一样啊,妹妹的也和我的不一样,还有妈妈。弄交是怎么回事?」

    姐姐摇摇头,对我说:「我也不怎么清楚,课上说是性交,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放到一起,性器官就是我们的下面,我班上有人说弄交就是把男人的那个放到女人下面的洞里面去,还会很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放进去。」

    姐姐拉我站在她面前,两只手拿着我的荫泾玩着,我感觉有点痒痒的。

    我对姐姐说:「姐,我还想摸你那里。」

    姐姐说:「那你就来好好摸姐姐的老逼(是我们那边的土话,就是女人的私处。)吧。」

    转头看看地上的稻草,干脆就躺了在了地上,把两条腿分开了。

    我又跪在她的腿中间,这次用手指比较用力的顺着她的那条缝里抠了起来,慢慢的姐姐的小穴里出了不少水,滑滑的,长长的缝也裂开了一些,好像中间真的有一个洞一样的东西,那里很软。

    我用手指朝那个洞里插进去,发现能插进去,真的很好玩,就是不敢真的用力插进去,就是一个手指尖罢了。

    然后高兴的抬起头对姐姐说:「姐,你的老逼好像真的有一个洞,我插进去了。」

    姐姐的脸红红的,呆呆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怕姐姐是不要我插在那里,就把手指拿了出来,姐姐看看犹豫的我,又歪了头听听看看,确定没什么人在附近,吞了口口水,拉着我说:「弟,你爬到我身上来我们试一下弄交好不好?」

    我听姐姐这样说,心里真的兴奋极了,想到能和大人一样做那种最秘密的事了,还是跟我最喜欢的姐姐做,小脸都涨的通红,使劲的点头。

    我很快的压到了姐姐的身上,身体一接触那一刹那,我又舒服又紧张,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只是我并不懂怎么样做爱,只是傻傻的压了上去,然后就不会动了。

    姐姐伸手抱住我说:「不是这样的,你还要把你下面的老把(土话,意思是荫泾。)放进我的老逼洞里才行的。」

    我的荫泾早就涨的很难受,听姐姐这样说我就用手拿住自己的那个对准了她的小穴放在那里,然后胡乱的顶着,姐姐的那里被我顶的出了很多水,不一会我的荫泾上都是水淋淋的,顶去的时候感觉荫泾碰到姐姐的那里好舒服好舒服,但就是不清楚到底该怎么做爱,一直没能插进去,真的很着急。

    姐姐没说话,只是用手压着我的屁股,看起来她好像心里也很慌乱,不住的看看我,又看看边上。

    过一会她轻轻的在我耳朵边说:「你插进我的老逼里没有?」

    我说没有,她哦了一声,用手摸了摸我们接在一起的下身,又摸了自己的小穴,又捏了捏我硬着的荫泾,也没摸出什么玄妙来。也似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该怎么样才能把我的荫泾插到自己的yd里面,才能算真正的「弄交」。

    姐姐又叫我爬下去看看她的小穴的那个洞在哪里,我忙爬下去,跪在姐姐腿中间用手翻看着,只是现在那里好像被姐姐小穴里涌出来的水弄的粘糊糊的,我都不确定刚才看见的那个洞一样的东西在哪里。

    我用手指在缝里很快的划着,手指都被弄凹进去好多,姐姐的小穴翻开着,白白的穴缝里都是嫩红红的肉,上面满是有亮光的淫水,我用手弄的时候,姐姐好像紧张的抖了起来。

    我心里也很紧张,那时候我也知道,要是我们姐弟两个做这个事情被别人看见了就完蛋了。

    找了一会还是找不到,我的荫泾涨的更难受了,想到顶在姐姐的荫部会舒服的多,就忙爬到姐姐身上压了上去,用荫泾在姐姐的荫部乱顶,姐姐好像被我顶的也有了感觉,用手把我的屁股压着,有时候很还很用力。

    我这样胡乱的顶着,感觉自己的荫泾越顶越舒服,身上像有火烧似的,过一会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下身憋起来一样,后来越顶越快,姐姐那里也越来越滑。

    我的荫泾没来由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觉得尿道里与一点刺痛,然后荫泾狂跳了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射了出来,舒服的一下子没了力气,身子僵硬的压在姐姐的身上。

    过一会姐姐摸了摸我们的下身,伸手打了我的屁股一下:「弟,你怎么把你尿撒在姐的身上了?」

    我爬起来看看,姐姐的荫户上面有几滴比小穴的淫水颜色浓一些白色掖体,看起来很稠。

    我忙说:「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尿,是老把它自己尿出来的。」

    姐姐慢慢的坐了起来,用手又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好湿,怎么会这样?」

    看着我似乎希望我能告诉她,我摇摇头。

    我的荫泾「尿」在过以后还是硬硬的,涨在那里,不过没有刚开始那样难受了。

    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候我的荫泾在小孩子里面算是大的了,有8、9个厘米的样子。

    姐姐忽然说:「弟,那不是尿,一定是你射精了,书上看过,男人会射精在女人的yd里面,然后就会有孩子的。」

    我听了也不是很明白,不知道射精以后为什么「就会有孩子」,也没在意,不过明白我射出来的并不是脏脏的尿就是了。

    姐姐那时候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还没有月经不会怀孕,还是并没想到怀孕这r回事,反正那时候她说「就会有孩子」的时候,表情并没有现在有的小说里描写那样有害怕犹豫的样子。

    我和姐姐坐着互相看着对方,忽然都笑了起来,姐姐又用手使劲捏了我的荫泾一下:「叫你尿在姐姐身上,不老实。」

    我也笑着把手伸过去胳肢我姐姐,闹的站起来抱住了对方互相胳肢,互相痒的大笑。

    忽然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在我们背后说:「鹃鹃,建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和姐姐正在闹着,听这话吓了一跳,忙停了下来,转过头一看,是爸爸,手里拿着鎯头凿子,正看着我们。

    3

    我吓的说不出话来,要是刚才的事情被爸爸看见了,那这一次一定要打死我了,只能不做声的看着姐姐。

    姐姐说:「我们出来摸螺蛳呢。」

    爸爸看见边上的脸盆,又看看只穿着裙子的姐姐,放下了鎯头和凿子,对姐姐说道:「我今天在这附近採石头,干完活来这里洗澡,想不到见到你们也在这里。很多螺蛳摸起来了,你们先回家去好了,等下爸爸就回来。」

    我和姐姐忙说好的,爸爸疼爱的摸了摸我的头:「日头这样大,都晒黑了,在家里好些。」

    又说:「鹃鹃,你回去把螺蛳先炒一盘起来,等下我回家好喝酒,饭也烧起来吧。」

    姐姐说:「我会的,爸爸你快点回家。」

    我赶忙穿上了短裤,姐姐在外面穿好了,我们姐弟两个端着脸盆就先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怕死了,姐姐和我悄悄的商量,要是被刚才爸爸已经看见了怎么办,但直到回家弄好螺蛳,也没商量出什么办法来,只好又接着先烧饭了再说,两个人想来那时候心里都慌乱的很。

    谁知道等爸爸回了家,喝了酒吃了饭,看着在一边吃饭的我们,一个劲夸奖我们乖,会想办法过日子,又叫我姐姐多照顾我,自己不在家,就怕我过不好。

    我和姐姐终于放心下来。

    我家的两张床是直的连在一起的,是那种老式的雕花木床,据说一张是我妈妈从前的嫁妆,一张是我奶奶留下来的。

    那种床边上有木栏,不会翻出去,只是有几次我睡不稳,居然也会搞的跌到床下去,半夜又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知道在那里就会哭起来,爸爸妈妈听见了就会赶忙开了等把我抱回床上去,又给我们把被子弄好。

    不过我家那时候还没有水泥地,好像跌到地上也不是很疼。

    从那次我和姐姐摸螺蛳之后,我们两个相处的就更好了,晚上是一定要睡在一起的,那时候妈妈和妹妹还在外婆家,哥哥又不回家睡,我和姐姐晚上说话都说到很迟,互相讲一些小故事。

    因为是暑假,又不上课,爸爸也就不怎么管我们,他干活很累,不一会就会睡过去。

    只是我爸爸不知道,我和姐姐在讲话的同时,被子下面两个人都在起劲的摸着对方的身体,那时候我对奶子没兴趣,只是摸姐姐的荫部,姐姐会拿着我的荫泾捏捏搓搓,玩的不亦乐乎。

    这样过了好两天,爸爸工作变的很忙,说是有几天都不能在家睡了,临走交代姐姐烧饭给我吃,好好整理家里的事情,就出了门。

    那时候家里几乎就是我和姐姐两个人的世界了,哥哥等爸爸出了门,就好几天没见踪影,也不知道在那里玩去了。

    我和姐姐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呆在了家里做游戏,打纸牌玩,有时候也会再去摸摸螺蛳,到自家的自留地里看看蔬菜什么的。只不过上次被爸爸一吓,我们在外面再也不敢像上次那样大胆的乱来了。

    那天早上,我和姐姐5点多就醒了过来,天还没大亮,肚子又不饿,就没想起床。家里就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弄吃的也是很随便。

    于是我和姐姐就在床上说话,那时候天气也热,我们盖一床薄被子,下面是篾席,因为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晚上我和姐姐睡觉就没有穿衣服,临睡的时候又彼此抚摸着身体,偷偷的研究「弄交」的事情,只是那几天我们两个研究了很多次,也试了很好几次,弄的很累,还是没能真正完成做爱这件事情就是了。

    说了会话,姐姐把手放到我的荫泾上捏捏,问我:「弟,你说怎么就弄不进去呢,难道我下面没有洞的吗?」

    我侧过身子,想了想说:「我那天看见你那里有洞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插不进去呢,是不是洞太小了找不到,插不了?」

    姐姐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荫部叫我摸着,又说:「弟,你再仔细摸摸,看能不能摸到。」

    我用手指在姐姐的荫部就摸了起来,因为摸了不少次了,我很熟练的用手指划进了姐姐的那条肉缝里面。

    摸了一会,姐姐的肉缝里变的滑滑的,我和姐姐都没说话了,记得姐姐那时候很平静的看着我,应该是希望我能早点找到她的逼洞吧。

    我仔细的用手指划着,后来我发现有时候手指往下面划去的时候,姐姐的荫部会软一些,并且在下面那里出来的水也多些,我试着用手指在最软的那个地方用了力按了按,居然发现手指插进去了一点。

    姐姐也感觉到了,有些兴奋的说:「弟,你是不是手指插进去了?好像,我下面有点涨的。」

    我一边摸的时候,荫泾早就硬起来了,手指划着姐姐的肉缝,已经很兴奋,现在感觉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一个柔软温暖的小洞,真的很刺激,我说:「姐,我先看看啊。」

    我把被子掀了开来,手指没动,爬到姐姐的腿间去看。

    姐姐有点不安的看了看房间的视窗(我家的床边上就有一个小窗子,不是很高,装着透明玻璃,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半张床。),对我说:「要不,我们去爸爸他们那张床,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两张床之间有一道布帘子,姐姐抱住被子,我跟着,钻过帘子到爸爸他们那张床上去了。这张床有布帘子挡着,外面的人应该是看不见的。

    姐姐放下了被子,躺了下来,低声说:「弟,现在你再插进去看看。」又把自己的双腿叉的大大的,把整个荫部都露了出来。

    我们姐弟两个,大白天的就这样躲在了家里做这样的「坏事」,其实当时我们两个都很怕的,只是抗拒不了自己的好奇和欲望。

    我跪在姐姐的腿中见间,看着姐姐光滑无毛的荫部,中见的肉缝微微的张开着,刚才我手指插的那个地方,似乎真的开着有一个小洞,里面露了些嫩红红的肉来,只是位置在肛门附近,前几次都没有留意罢了。

    我大胆的用手指又往那个地方插去,这一次插的准,一节手指就捅进去了,我紧张的和姐姐说:「一定是这里了,姐,我们能弄交了!」

    姐姐也扭头来看看,说:「我看不见,你找到了就好,现在我们试一下啊,你爬到姐姐身上来,把你的老把放进洞里去。」

    我马上拿出了手指,一下子压到了姐姐的身上,荫泾硬硬的顶住了姐姐的荫部。

    姐姐伸手下来,拿住了我的荫泾,往自己的荫部凑着,我也一边在看,姐姐一边凑,一边问我是不是这里,直到凑到了刚才我手指插过的地方,我忙说是这里了,姐姐就叫我用力。

    我已经憋的很难受了,使劲的把荫泾顶往前面,那时候姐姐的小穴里面流了很多水,穴口又有些的张开,我这一顶,荫泾顺利的进到洞里面去了,只是才进去一点点。

    姐姐啊了一声,放开了手说:「进去了吧?下面怎么这样涨。」

    我看了看,真的进去了,有一段进到里面去了,只是外面还有6、7个厘米露着。

    当时也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很兴奋,因为姐姐的身体里面我真的能插进去。

    过一会姐姐用手摸了摸,说怎么还有这样长没插进去啊,又叫我再往里面插插。我当时屁股一用力,一下子并没有什么困难的就把荫泾插进去了大半根。

    姐姐咬着牙齿皱着眉,把我抱住了,我没敢再动,姐姐说:「弟,我下面好痛!」

    我感觉也有点疼的,因为那时候我的荫泾还有包皮包着gui头,刚才一插,拉动了包皮。只是虽然有点疼,可是姐姐的小穴里面又紧又软的把我的荫泾包着,也真的很舒服。

    我这样压住了姐姐不动,大概过了好几分钟吧,姐姐不知道怎么了,屁股扭了扭,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荫泾被刺激的忍不住,又把屁股一顶,整个荫泾差不多都插进了姐姐的小穴里面,然后就射精了。

    这是第一次我把精掖射进姐姐的yd里,射精的感觉很剧烈,姐姐也感觉到了,问我:「弟,你射了?」

    我没力气说话,趴在姐姐身上闭起了眼睛。

    过一会我的荫泾变小了,从姐姐的yd里滑了出来,感觉身上又有了力气,荫泾软了之后靠在姐姐湿淋淋的荫部,有一种算麻麻的感觉。

    姐姐说:「好了没有?下来吧。」我从姐姐身上爬了下来,躺到了她边上。

    「姐,我们弄交了!刚才,我的老把全部都插进去了,很舒服的,姐你舒服不舒服?」我开心的说。

    姐姐看看我说:「我就是有点痛啊,你插进来的时候痛死了,想不到这样痛的呢。」

    我又问:「那姐你现在还痛吗?」

    姐姐摇摇头:「现在好像不痛了,就开始一下子的,刚才姐姐也有点开始舒服来了呢,谁知道你就射了。」又用手来摸我的荫泾。

    摸了一会,姐姐说要起来烧饭了,爬起身子一看,说:「弟,怎么篾席上有血的啦?」

    我凑过头去一看,还真的有,就在刚才姐姐腿中间那块位置,我们都吓了一跳。

    后来还是姐姐想明白了,自己说女孩子第一次弄交都会流血的,用手摸摸了自己的荫部,还真的有血粘到手上。

    当下姐姐忙找了块布把血迹擦干净了,然后我们起床做饭。

    吃完了饭,姐姐又去洗了衣服,我也跟着她到塘边帮忙,姐弟两个嘻嘻哈哈的,很开心。

    4

    那天我和姐姐第一次完成了性交,下午,我们两个就偷偷的在讨论晚上早点睡,要好好的弄交玩。

    姐姐也许是因为好奇加上觉得好玩,我是已经对性交的舒服有了感觉,当然r希望能和姐姐多来几次最好。

    不过,傍晚的时候,好几天没回家的爸爸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脸害怕的哥哥。

    爸爸叫姐姐做饭,姐姐应了一声就去淘米了,我看着哥哥低着头,没做声的坐到了凳子上,爸爸也在家里的那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脸色很难看。

    爸爸沉默了一会,忽然拍着桌子骂起哥哥来:「大军!你都几岁了,这样不懂事!放假了一天都不呆在家,家里缺你吃的还是缺你穿的!你为什么要去偷西瓜!」

    哥哥这几天没见,晒的黑黑的,爸爸骂他,他只是不说话,低着头。

    我已经有点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哥哥在外面的时候肚子饿了,就到人家的田里偷农作物填肚子。

    本来,农村的小孩子,在田野里弄点东西吃吃,这是很平常的,只是我家本来就穷,村子里的人都不太看的起我们。

    爸爸常常教育我们说:人穷,志不能短。也告诉我们,人要脸,树要皮,有没有钱没关系,主要是要骨头硬,留一个好名声。

    现在哥哥一定是偷西瓜的时候被田主发现了,爸爸是最恨这样的败坏门风的事情的,一定是觉得太丢脸。

    哥哥不说话,爸爸接着骂:「以为你长大了,能带好弟弟妹妹了,想不到你还会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西瓜现在有没有熟,你去偷来吃?还被抓起来!」说着,又拍起来桌子。

    我和姐姐都怕死了,爸爸发脾气可是很凶的,哥哥又一向都很顽皮,他惹了事情,爸爸打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打的可厉害了。现在看这样子,爸爸又要动手教训哥哥了。

    我刚想上去求情,爸爸又拉着脸说:「大军,你怎么就不能和你弟弟一样乖一点呢?家里就呆不住,作业也不做,你自己好好想想,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我把你脚骨都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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