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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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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母脱口而出后又赶紧捂住了嘴。www.6zzw.com

    「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倾心交谈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伦大忌,「不但救不了他,还会因此断送了他的前程。」

    「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还不了解我?这件事天知地知。」

    徐母看着计适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县长那里我去说。」

    徐母一时间感激地紧紧攥住了计适明的手,仿佛是他为她们母子铺平了通往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计适明有点意犹未尽地,临出门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贴近徐母的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我和我妈……」他看着徐母的眼睛,狡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惊讶地张大了口,半晌没有闭上。

    计适明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母亲还没睡,妻子却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兴奋地哼着流行小曲,自顾自地进了房间。母亲很惊讶地看着反常的儿子,她不知道一直不言不语的他今天为什么显得如此张扬。

    「妈,你过来一下。」

    母亲听到叫声便放下手里的活,「有什么喜事,今天这么高兴?」母亲看着渐渐出息的儿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脑后。

    「妈,你说我最近看到了什么?」计适明两眼发光,兴奋得望着母亲。

    「我以为当了官了呢,看到什么,值得这么高兴?」老太太只对儿子的前途感兴趣,她不但从儿子的升迁中尝到了好处,还在人们的目光中得到了无比的尊重。

    「徐县长……」他兴奋地看着母亲,希望母亲从他的发现里得到一些角色认同和震惊。母亲花白的头发里粘着一根草丝,他挨近了,伸手摩挲着母亲的头,却被母亲白了一眼,轻轻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计适明拿到母亲的眼前,看着母亲的表情有点异样,接着说,「你知道徐县长和他妈怎么了?」

    「我怎么能知道?」母亲不喜欢瞎猜,想起外面还没干完的活,就想离开,「该不是吵架了?」

    「妈,你听我说。」计适明看看母亲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说就说呗,妈还有许多活要做呢。」她寻思着儿子肯定又想弄那事。

    「前天,我给老太太送药,却发现一个秘密。」计适明说到这里看母亲的眼都有点走样了,那天的场景的确令他兴奋了好几天。

    「还有什么秘密?看见人送礼了?」母亲见怪不惊地说,直到儿子不会轻易让她离开,就也不急着回去。

    「徐县长和他妈趴在沙发上做那丑事。」

    母亲听了扭头就走,嘴里还咕囔着,「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在她的心里,一个整天在电视上出现的县长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自己的母亲做那事,莫不是儿子为了和自己故意编排出来的。

    「妈……是真的。」计适明没想到母亲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许在母亲的心里,这样的事实不会发生的。

    「妈才不信。」她说着气呼呼地想离开,身子一拽一拽的。

    计适明追上去,拉住了母亲,「妈……我真的看到了,你怎么不相信呢?」

    母亲站住了脚,疑惑地看着他的脸。

    「今天我还去给他们说和,他妈怕儿子出事,就应承了。」计适明语无伦次地,让母亲摸不着头脑。

    「应承什么?」

    计适明看看母亲定下来,没有走的意思,才理顺了一下思绪,「那天,他们母子在沙发上亲嘴被我碰见了。」

    「你是说县长和他娘?」母亲这一次惊讶地说,儿子并不像撒谎的样子,其实他也没有必要撒谎。

    「徐县长骑在他妈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亲的腰带。」

    母亲张开的口始终没有闭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没有像我们……」

    「你是说他们没有……」母亲的脸上似乎有点失望。

    「他们看见我的时候,就吓得停下来,他妈还扒提着裤子羞羞地从我身边跑了。」

    「那你……」

    「那一夜县长跪在她母亲房门一晚上,第二天才开的门。」

    「县长……没有得手?」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看着儿子有点扭捏,知道这句话不应该说。

    「后来县长后悔死了,主要是他妈不跟他说话,不肯原谅他。」计适明很想和母亲把经过详细地说出来,但他知道这个时候、这种事情也不应说的那么多。

    「那他们是第一次?」母亲站在那里,望着儿子。

    「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检查组,县长说有点事,就早走了,没想到他一时借着酒意就和母亲发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冲了,或许他妈就失身于他了。」

    「你……?」母亲大概嫌他用那个字眼,母亲失身于儿子,还不是说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关系都跟老太太说了,她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沾沾自喜。

    「你是说他母亲……」母亲对儿子半吞半吐的话听不明白。

    「他妈也怕儿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诉县长只要他振作起来,他怎么做都行。你说这还不是应承了?」

    母亲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作死。」她自己何尝又不是?为了儿子能出人头地,她不也是任由儿子胡为吗?「可他就没想想妈?」

    计适明一把拉过母亲,「怎么没想,不想他还对自己的妈那样?妈,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说着就圈在怀里,把头在母亲怀里蹭。

    「哎……小明,你们都是读书之人,怎么越读越糊涂了呢?」母亲被他抱着,有点尴尬地。

    「怎么糊涂了呢,你是我妈,我记着呢。」他两手搂抱着母亲硕大的胸脯,轻轻地揉着。

    「没糊涂,都是有了媳妇的人了,还这么腻着妈?」母亲听了儿子的话,娇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计适明像个孩子似地在他怀里撒着娇。「你媳妇,要年龄有年龄,要模样有模样,你怎么就……」

    「妈,人家说……」计适明摇晃着母亲的身体,「小屄可人,老屄销魂:妻屄养汉,母屄养饭。」

    「你就把妈当饭吃了?」母亲听了儿子的歪理,娇昵地说。

    「妈,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

    母亲娇羞了面庞,已经到这时候了,她也是没办法了,「小畜生,你还有个孩子样,和妈说这种话。」

    「说什么话?」计适明故作糊涂地看着母亲。

    「日来日去的,你把妈当什么了?」

    「妈,儿子早把你当成女人了。你现在是主任夫人。」

    「去,别没大没小的。」不知怎么的,母亲听了县长和徐母的事后竟然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不太反感了。「嗳……小明,你说你们县长和他母亲还会走下去吗?」

    「当然。」计适明兴奋地说,「这是早晚的事,妈,那天可惜你儿子去早了,要不,他们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时候,县长一边亲嘴,一边解他母亲的裤带,你想想,解开了,他还不把她弄了?」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母亲反驳他。

    「像我又怎样?」计适明忽然来了兴致,用手咯吱母亲的胳肢窝,咯吱的母亲格格地笑着求饶,「别闹了,小明。」

    计适明就停下来,母子两人就搂抱着不说话,计适明只是把嘴放在母亲的唇边蹭来蹭去。「妈……说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妈,妈也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计适明想知道母亲到底在想什么。

    母亲沉默了一会,幽幽地说,「小明,你读书读了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我是你妈,妈再怎么也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上床。」

    「可我毕竟上了你。」他扳过母亲看着她的脸,「难道你就没感到快乐过?」

    「越说越离谱,妈不跟你说了。」

    计适明强硬地别过母亲的脸,「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让我上,只是你压抑着不说罢了。妈,我日了你这么些年,你应该把我当男人了。」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么个问题,「小明,你和妈都这样了,不管你怎么看,我永远都是你妈。」

    「妈,妈,你听我说,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计适明乞求着。

    「小明,你也是领导干部了,还要妈怎么说。」

    计适明不甘心地央求着,「徐县长他母亲都答应了,你也就答应儿子一次。」他说着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母亲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起初别过头去,但还是不忍心让儿子就这样下去,长叹了一口气,「妈就是弄不明白,你们都是县里的领导,为什么会这样?起来吧。」

    计适明在母亲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他肆无忌惮地耍着无赖,「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傻孩子,你妹妹待会就回来了,难道你想让她知道?」母亲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只希望儿子能收回野心,但这还是不能动摇儿子,计适明跪着不动。「她知道也没什么了不地。」他恶狠狠地,「你要是想让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反正这是我们俩的。」

    「你……」母亲又气又恨,儿子的话很让她伤心,难道儿子真的想让妹妹知道这丑事?「好,好,妈答应。」她弯腰去扶起儿子。

    「不,你先叫一声。」计适明坚决地说。

    一声幽幽的叹息,母亲抚摸着他的头,「你让妈怎么说出口。」

    计适明跪着不动。

    「小明,你是……是妈的……」说到这里,似乎下了决心,「是妈的好男人不成?」计适明欣喜地抬起头,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招真的很好用。

    「妈,你是我的女人,是儿子的女人。」他抱住了她的大腿。

    「不……」她看着儿子,坚决地,「就这一次。」说着别过头去。

    计适明飞快地站起来,一把抱起母亲肥胖的身子,「妈,我的女人,让我操了你。」虽然母亲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再反抗,但在计适明的心里,母亲的沉默就是对他的反抗,尽管他可以在母亲身上为所欲为,但总是觉得母亲没有容纳他,要不为什么自己那么玩弄她,她都不会吭声,有时为了让母亲享受那份快乐和刺激,他甚至跪在母亲的腿间,给她舔,即使这样,他也仅仅能体会出母亲有点发抖,紧跟着就是一股白浆子从腿间冒出来。

    母亲扎挲着两手任由他抱上床,「妈,今天你可是我的媳妇,我要让你叫出来。」他说着跪在母亲的腿间,替她脱了,然后自己扒了个精光。看着母亲毛蓬蓬的荫户下,一条紧窄的缝隙,计适明分开了腿。

    「妈,你握握看。」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抓住了,「我要你自己送进去。」他想起洞房之夜的第二天早上,新婚的妻子骑跨在他身上,扶起鸡巴坐上去。

    母亲生硬地握着他的,不紧不慢地套掳着,计适明为了让母亲的手能够到自己的尽根处,跪着往前挪了挪。m4xs.com他的手从母亲的前端扣下去。

    「妈……快点……」他扣到动情处,反而催促着母亲。

    母亲的手就上下翻飞着,硕大的鸡巴头子在她肉乎乎的手掌里钻来钻去。

    「啊……啊……」他分开母亲那鼓鼓的馒头屄,扣住了有点发硬的荫蒂。「妈……舒服吗?」

    母亲在他的催促下玩弄着儿子的性器,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来,计适明感觉到母亲有了反应,刺激地掉过头来,一手扣着母亲那里,慢慢地低下头,伸出了舌头。

    「小明,别……」母亲蜷起腿,企图阻止儿子的行为,却被计适明按住了,含住了她的荫毛往上理。

    「用嘴。」他拱起屁股教导着母亲,挺起鸡巴寻找着母亲的嘴,「妈,用嘴。」他回过头来,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地用手抓着,摇摆着屁股对在母亲的唇上,母亲为了让他满意,不得不含住了。计适明就是把舌头插进母亲鲜红的屄内。

    母亲在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挑弄,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听在计适明的耳里就是浑身一震,他终于听到母亲性交时的呻吟。

    「妈……你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计适明变着花样地玩弄母亲,企图让母亲大声地叫着。当他用舌尖插进母亲的屄口时,他感觉到母亲再次拱起身子。

    另一端,他奋力地挣脱母亲手的束缚,把鸡巴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腔内,同时听到母亲「呜噜」一声。

    计适明学着性交的姿势在母亲的口腔里掘动着,一手揉搓着母亲那已经勃起肿胀的荫蒂,舌头不住地探进母亲的体内,有点气紧地母亲再也受不了这般折腾,不觉发出呻吟声。

    「啊……小明,妈骨头都散了。」

    「是不是想……」他回头看着埋在他腿间的母亲问,「想我了?」

    「妈……妈,不行了。」

    计适明爬起来和母亲齐头趴着,「是不是想了?」他捏着母亲肥硕的奶子,看着母亲气紧地样子。

    「妈想……」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好妈妈,儿子就是想让你享受这种快乐。」他扳住母亲的头,把舌头递了进去。「给我。」他象新婚的丈夫一样,和母亲接吻。同时把高高的鸡巴送进母亲的腿间。

    「把我想象成你的男人,对过来。」他顶住母亲的腿间乱戳着。「你有多长时间没这样过了?是不是我爸死后,你就……」母亲听到这里,身子又是一震。

    「好媳妇,儿子肏你。」

    计适明淫言浪语地挑逗着母亲,鸡巴故意在母亲荫户内穿来穿去,直逗得母亲浑身软软的,不觉抱紧了他。

    「小明,以后做事要小心点。」母亲期期艾艾地,「你妹妹大了。」

    计适明伸进去,舌头缠着母亲,两人的鼻尖对在一起,连气息都喷的热热的,「那要怎么小心,儿子和你不都背着她吗?妈,你把身子拱起来。」计适明悬吊着鸡巴来回地从母亲的屄口上划过。

    母亲就两手撑着炕席,抬离了屁股。

    「妈……是不是这样好?人家说,要想好,屄对屌,今天就让你给儿子。」

    他从自己俯趴着的空隙里看着两人毛蓬蓬的对在一起的性器。母亲不知道文化水平那么高的儿子怎么说起话来那么粗野,况且还是对自己的母亲。

    「我是说你和媳妇。」母亲想起那夜儿子的狂野,至今还在她心里留下清晰的印象,女儿的追问,让她老脸实在没地方搁,可自己又没法子提醒他们,只能用咳嗽和翻身让他们夫妻知道。

    「你是不是说前天?」计适明感觉到母亲的耻骨和自己对在一起,高高鼓鼓的,他左右旋磨着。「那天,我刚刚看到县长和他母亲,回来你又睡了,一时没处泄火,就和她搞上了。妈……那天我满脑子都是你,所以动静大了点。」

    「那是你媳妇,你大不大,妈管不着,只是以后你妹妹在家的时候,你注意就是了。」母亲抬起的屁股由于时间过长,儿子又悬吊着不动真格的,感觉到有点累,不得不跌落下去。「你妹也老大不小了。」

    「妈……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妹妹,计适明感觉到别是一番风味,如果妹妹知道了自己和母亲行欢,她会怎么想?她还会把自己当哥?同事们常常因为部门间的互相制肘戏称为「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可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娘是操了,爹能叫吗?要叫那自己首先得叫。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自己的爹,计适明追着母亲跌在炕床上,不由得笑了一声。

    「小畜生,你笑什么?」在这个时候,儿子肯定没怀好意。

    「妈……你是我媳妇,妹妹该叫我什么?」计适明看着母亲摊在枕头上的一蓬乱发。

    「死促狭,到这时候,还想着那事。」

    「我们同事都说,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嘿嘿」计适明看着身下的母亲。

    「你……」母亲的表情里不知是羞骚还是歉疚,伸出胳膊狠狠地在儿子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要你胡说。赶不成你要她叫?」

    「好媳妇,浪媳妇儿。」计适明放肆地叫着,下面追着母亲的,一阵乱戳,戳的母亲气喘咻咻的。

    「小明,你就给妈个痛快吧。」她略带哭音的语气里透着乞求。

    计适明却并不急于和妈交欢,他想在妈的身上施展些手段,让她刻骨铭心地记着。「妈,儿子今天好好地伺候你,让你享受享受男女性交的快乐。」

    「好小明,待会你妹妹就会回来。」母亲的声音有点饥渴。

    「妈,门是关上的,我再玩玩你。」他从两人的肚子上穿插下去,摸到母亲的荫蒂上,「别摸那里,妈受不了。」

    计适明听了却粗暴地玩弄着,「好媳妇,叫我一声男人。」

    「小明,妈都让你这样了,还叫什么?妈叫不出口。」母亲肥胖的身子贴过来。

    「妈……你耍赖。」计适明离开母亲的嘴,看着母亲一副享受的样子,「你说了,今天我是你男人。」

    「你都这样了?还不是妈的男人?」

    「那你也得叫一声。」

    「好,那我叫,真拿你没办法。」母亲羞羞地把头藏进他的肩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好男人。」

    计适明刺激地亲了母亲一口,他没想到一向矜持的母亲会叫出这么粗俗的称呼,男人,那只是乡村妇人对外称呼自己的丈夫,可母亲竟然就……就叫了出来。记得他初次接触乱伦这个字眼,感觉到特反胃、特恶心,可现在他竟然对母亲乐此不疲,看着自己的屌子耷拉在母亲的腿间,他挪移着对上了,遂甜腻腻地说,「好媳妇儿,儿子肏你,你的屄。」说着猛地往下一顿,就着水声啧啧长驱直入。

    「啊呀……你轻点,轻点,妈这把骨头受不了。」说着两手托在儿子的腹部以减少冲力。

    计适明在母亲的叫声里感觉到乱伦的刺激,「妈,你好久没这样,没这样浪了。」他对以前母亲的表现念念不忘。

    就在母子两人彼此欢爱着进入高潮的时候,计适明猛然听到妹妹的声音。

    「妈……开门。」

    「小明,你妹妹来了。」说着两人停下来,听到门被拍得啪啪作响,母亲慌慌地推开儿子,爬起来。

    「妈……你做什么来,让人家等了这么长时间?」妹妹从肩上滑下书包,不满地问。其实母亲并没有多大耽搁,她慌慌地爬起来,连那里都没来得及擦一下,就提上裤子跑出去。计适明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感觉到心理无比的畅快。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从小就喜欢着的女人,尽管他从来都没敢想过,但现在还是得到了,想起刚才母亲的叫声,心里一阵麻酥、一阵甜蜜。男人,我是我妈妈的男人。他的畸形的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就在他转身提上裤子时,他看到了母亲揉成一团的内裤,那是被自己亲手脱下的,母亲没来得及穿,就跑出去给妹妹开门,他悄悄地握着掖在裤兜里。

    「哥有点事,怕人看见。」计适明故意这么说,这些年单位上的事很多,但从来都不避讳妹妹。

    「是不是又是那些贪赃枉法的事?」妹妹放下书包,拿起桌子上早已凉好的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说的,哥好象是和频摹!辜剖拭餍ψ牛抗饫锓3鎏郯难凵瘢吹妹妹媒壳蔚氐闪怂谎邸?

    「和趺戳耍肯衷谡馍缁岵蛔鲈舨谎壕褪呛萌恕!姑妹每谖拚诶沟厮底牛床恢来ネ戳四盖椎男南摇<剖拭魍悼戳四盖滓谎郏缸恿饺硕嫁限蔚厮趸厝ィ庑∧葑樱嚼丛讲幌窕埃枷牒托形丫退钦庖淮窀癫蝗搿0ァ?

    社会潮流,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自己和母亲,乱伦本来在自己的心里也是根深蒂固,可就是因为最近的网络流行,让计适明对母亲产生了想法,进而导致恋母情节的爆发。

    「你……」计适明看着母亲不尴不尬的表情,替母亲骂了一句,「不学好。」

    「谁不学好了?就是养汉也没什么,只要两厢情愿。」妹妹嬉笑着捂着嘴跑了出去。

    「妈……」母亲的表情仿佛停滞了一般,计适明赶紧劝慰着。

    「你别当回事。」

    母亲低下头,妹妹的话大概让她的心弦动了一下。

    「小明,我们还是断了好。」

    「傻妈妈……」计适明走过去扶住了她的肩头,「你这不叫养汉,你没听妹妹说,只要两厢情愿,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

    「少贫嘴!」母亲长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爸和你们计家。」

    「好亲妈,你是我们计家的好媳妇儿,你对我们计家是有功的,你不但为计家留了后,还让计家出人头地,如果没有你的喂养,儿子就没有那么大的精神寄托。你知道,每次我在单位受了气,就感到心灰意懒,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精神倍增,尤其和你一番交流后,我就会把所有的烦恼抛到脑后去了。妈……在我的心里,你是任何女人都无可替代的。」

    「哎……谁知道我哪辈子欠了你的。」

    「不是欠,妈……孔子不是说了,女人要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母亲虽然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但也知道这三从的含义,听着儿子的歪解,眉眼里就含着娇嗔和奚落,「小畜生,那岂不是连你姥爷都……」

    「妈……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儿子就是想让你从了我。」

    「去……去……妈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好亲妈……」计适明又开始了撒娇,「你可知道匈奴的风俗,那就是单于王死后,新上的单于要妻其母。」

    母亲惊讶地瞪大了眼,「什么妻其母?」母亲对于这半白不白的话显然听不懂。

    「妻其母,就是娶母亲做妻子。」

    「你说的是真的?」

    「昭君出塞,你看过吧?」

    「嗯。」

    「史书上记载,单于死后,昭君从胡俗,与其子生有两个女儿。」

    「那……就和父亲一个女人?这不是乱伦?」

    「妈……这叫父子同穴。男女相爱、相欢,是生来具有的,古人都说,食色,性也。性欲是和吃饭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如果缺少性生活,就会脾气暴躁、生活无规律,且衰老得快。」

    「那,那还有好处了?」母亲从来没听到这些新鲜事,怎么那么丑恶的事情,一到这些文化人嘴里就变了调,就连那乱伦都说成是恋母情节,好像儿子跟母亲就应该那样似的。

    「傻妈妈,你没觉得?」计适明眨着调皮的眼睛,「性交还会让女人年轻漂亮呢。」

    母亲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皱纹,忽然低下头,「妈也没看见年轻了多少。」

    「那是你没有放开来,老是压抑着自己。」

    「你还要妈怎么放?」

    「以前都是儿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儿子?」

    「你是说要妈先……」她吃惊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观念里,这些事从来都是男人占主动,女人一旦主动了,就会被骂为「破鞋」。

    「对,该要的要,就是人们说的勾引。」

    「那你要妈勾引你?那妈不成了……?」她想起年轻时,村里那些被称为「破鞋」的女人,被人们指着脊梁骂,被人唾斥的狼狈样子。

    「怕什么?这都是男女之间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来?我想要你的时候,可以强奸你,你想要我的时候,可以勾引我,那样才有情趣,干起来才有性趣。」

    「妈学不来。」面对儿子的歪理,母亲还是拘泥于世俗观念,几千年的伦理道德,让她怎么能放下做母亲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刚才你不是挺好的?妈,儿子从来没见你那么浪过。」

    「你是说……」母亲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和呻吟,的确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心里不禁又羞又臊。「看看这是什么?」计适明从裤兜里拿出母亲的内裤,在她的眼前晃。

    「你怎么……」

    「刚才妹妹来的时候,你没来得及。」计适明得意地炫耀着。「是不是现在里面都光着?」

    母亲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感觉里面象镂空了一样,「妈就是觉得那样会被人笑话,骂我是……是破鞋。」

    「妈,那是以前的观念,现在儿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儿子身上的破鞋。我们文化人,对现代女人有一句话,那就是:在家是主妇,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妈,你就在床上做儿子的荡妇,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

    「小明,妈就是老觉得你是我儿子。」

    「是儿子也可以,现在网上最流行的就是乱伦,只要你放得开,妈。」他一下子掀开母亲的裙子,看着赤裸的母亲。「就是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在家里任何地方……」

    「要死!你妹妹。」母亲慌慌地望向门口。

    却被儿子按在饭桌上,母亲撅着屁股的姿势更让计适明着迷,他没想到母亲这个姿势的荫户更显得丰满肥大,两条肥胖的大腿夹着那鼓鼓的肉户,更突出了女人的线条,再加上母子两人第一次在客厅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妹妹。」母亲僵硬地想爬起来,女儿在家里,毕竟是最大的危险。

    可在计适明的心里却是平添了一份冒险。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冒出妹妹的形象,如果和妹妹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咙里强烈地咕噜一声。

    「妈……」母亲浓密的荫毛连着屁眼,看得计适明血脉喷张,刚才母亲的叫声让他又想起母子的对话。他伸出手撑开母亲的荫户,看着那有点发黑的大荫唇包裹着两片鸡冠样的肉片。

    「小畜生,你妹妹……」母亲摇晃着屁股,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待上的母狗。

    「她回来就听到了。」儿子抚摸着,研磨着,直到母亲里面溢出水来。「妈……你要浪就浪吧。」

    他摸出狰狞地鸡巴,在母亲那肥硕的地方顶着。

    「小明,妈怕你妹妹回来。」

    此时的计适明倒真希望妹妹回来,有了妹妹的存在,母亲不会放开,但让妹妹知道了,也许问题就解决了。他看着鸡巴头子被母亲吞裹着,渐渐地夹着他那小斗笠似的gui棱,一点一点地没入,这是自己母亲的,二十年前,这个荫户生出自己,二十年后,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器再一次吞进去,可吞的并不是他的全部,而只是男欢女爱的交接。

    「好小明,妈……呜……」母亲被他那粗大的鸡巴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发出呻吟声。

    计适明已经看见自己的鸡巴上被母亲喷出来的白浆子涂抹了一层,他伸手扶住了,在母亲的屄口上摇晃了晃,晃得母亲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说出口。

    「妈……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吗?」他乞求着母亲,对性有着一知半解的母亲只是一成不变地采取着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儿子有了关系,才知道原来性交还有那么多的姿势。

    母亲收缩了一下身子,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握住了儿子的,计适明感觉到一阵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抚摸,他刺激地跟着一挺,直捣进母亲的深处。

    「啊……」刚刚抓着儿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来

    「你……要了妈的命了。」

    计适明跟着就是一阵冲刺,感觉到母亲从来没有的宽大和滋润,也许已经体验出性交滋味的她,不再从内心里抗拒产生的反应。

    「妈……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

    「啊……啊……」母亲的身子前后晃动着,被计适明抓住屁股上的肉拉回来,接二连三地捣进去。

    「小明,快点,快点。」母亲第一次顺着欲望要求着,听在儿子耳里就像吃了催情药,他紧紧地抓着母亲肥白的屁股,夯砸着、刺穿着。原本有点破旧的餐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和着母亲的呻吟,凑出一支永不变调的催情曲。

    「妈……儿子来了。」计适明在精神高度紧张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想拼命抑制住,延长一下时间,没想到母亲这时却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计适明头脑一阵模糊,跟着一阵狂射。

    「小明,小明……」母亲一连串地叫着,身子一抖,计适明就觉得gui头上受到强烈的冲击,他几乎感到精竭力枯了,大股大股的精掖喷涌而出,同时感觉到一股热乎乎地粘掖顺着大腿流下来,他知道母亲第一次为他射出了荫精。

    徐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力挺计适明做了常委候选人。计适明是后来听说的,徐县长以陈副市长的肯定为理由,列举了计适明的工作业绩和为人,在县委书记面前做了不少工作。看着徐县长精神抖擞地上下班,他知道他的一番说教肯定起了作用,但是他们母子到底到了什么火候,他还不清楚。

    「计主任,你过来一趟。」早上计适明刚进办公室,就接到徐县长的电话。

    「县长。」计适明看到徐县长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油光发亮,端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地,显得一点不好意思。

    「快坐,快坐。」徐县长客气地,却又显得极为亲密。「最近五里乡的开发项目进展很大,许多项目都已基本竣工,你以后要在这方面上抓一下。」

    「哦,前两天我去看了一下,那边的生态环境不错,特别是那片原生态湖,绿树环绕,的确是个消闲度假的好去处。」计适明很向往那种恬静、自然的生活。

    徐县长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开发商给了一点经费,先放到你那里吧。老太太身体不太好,需要补养。」

    计适明接过来,吃惊地盯着那张票子,「这……?」数额太大了。

    「以后有不好处理的就从这里出吧。」徐县长没容他推拒。

    计适明感激地说,「谢谢县长。」

    「和我还客气什么。」他说得很自然,眼睛里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让计适明感觉到两人又近了一步。

    「徐县长……」计适明想问,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刚说了一句就停下来。

    徐县长亲切地看着他,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温暖。「谢谢你。」倒是县长先说出了一句话。计适明显然知道这谢谢的意思。

    「伯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

    「噢,她夸赞你很能干。」徐县长喜悦地说,从县长的态度上,计适明知道他们母子和解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放松地舒了一口气。却看到徐县长表情有点黯然,跟着又是轻轻地叹了一下。

    难道还有什么没了结的?计适明暗暗查看着县长的脸色,发现尽管县长精神焕发,但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他知道,象徐县长这种情况,近期很难有新的进展,他在受到母亲意外地拒绝后,肯定不敢再有行动。徐母尽管对有了一番承诺,但作为母亲是断然不敢主动出击的。

    「县长,您是不是心里有事?」计适明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有。」他故作轻松地说。

    计适明站在那里没动,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让县长说出心中的苦闷。「县长,我知道您对我的工作给予了最大支持,我也把您当作老大哥对待,尽管您是我的领导,可我就是想我们能不能成为彼此无话不谈的朋友?」

    徐县长沉思着,看着窗外。窗外那片叶子悠然地动着。

    半晌,徐县长转过身来,「小计。」他又回到了原来的称呼,「你应该知道我的内心,」他说着看了看门口,计适明马上明白,走过去反锁上。

    「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并帮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他说到这里,停下来。

    「老太太现在……?」计适明很想知道两人的状况。

    「她对我很好,但只是母亲对儿子的好。」县长神情黯然。

    「那您……」

    「我能怎么样?」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她是我母亲。」以他的身份、他的固有的观念,自然不会强迫,已经受过挫折的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可伯母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态,应该是水到渠成,只要徐县长略加主动。

    徐县长惊讶于计适明的话语。「那天,我从你这里走后,就去见了伯母,把你的状况和思念都告诉了她。」

    「她怎么说?」

    「她说,只要你振作起来,她什么都会答应。」

    「可那天……」县长迟疑地,「小计,说实话,我把你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不管你怎么看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无法回头了。那天,母亲主动和我和解,看到她细心周到地照顾我,有说有笑的,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就趁她给我盛饭的时候,抱住了她,母亲没有动,一时间我兴奋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不怕你笑话,我对母亲始终有着男人般的爱,那时我冲动地就想一亲母亲的肌肤,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亲的胸部时,她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一时间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母亲还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为什么……」计适明深知母亲的为难和矜持,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抛弃伦理道德的。

    「我想过了,可就在我准备乞求她时,谁知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晓琳,原谅妈妈吧。妈实在不能那样。我一下子瘫下来,原有的勇气顷刻化为乌有,母亲的眼神是对我的莫大宽容和谅解,那一刻,我觉得我太龌龊,竟然对自己的母亲有这种感情,我还配做人子,还配做领导吗?」

    计适明一时间也是大脑空灵一片,难道徐县长知难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会轻易就变的,尤其对于女人,既然徐县长沉溺于母爱,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时受挫,心灰意懒罢了。

    「县长,」计适明想劝说他,「既然伯母已经答应了,我想只是现在她还放不下架子,你现在退缩了,这样会适得其反,她会产生失落感和羞耻感,对于伯母这样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钩,只要你用感情柔化她,用前途来逼她,再稍稍用点强,我想她不会不答应,我看得出来,其实伯母已经心动了。」

    「那为什么……?」县长有点疑惑,对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来说,显然这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心爱的女人。伯母肯定又爱你、又心疼你,按说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来,她就会和你上床。可你们之间横隔着一条千年垒成的母子之墙,一个母子,就警示着性的不可逾越。哎……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许你和伯母就……」

    徐县长大概在想象着和母亲的亲昵,一时间神采飞扬,「小计,你不会笑话我吧。」

    「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我,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体,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那一吻,足以让我铭刻终生。」徐县长沉浸在当日的情境中,似乎母亲还嘤嘤在怀。「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

    「唉……真不该!」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散了。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县长,我不是说你不该,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是我冲散了你们。」

    「唉……缘分都是天注定,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只有母子之缘,无夫妻之情。」

    「不,不会。」凭经验,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这样矢志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人神共鉴,岂有不成之礼?

    「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对自己母亲的肉体沉迷,甚至于一呈肉欲为乐。可已经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母亲,我就……我就心动不已,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沉溺于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头,看着计适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难道我真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责,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县长,意淫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比比皆是,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就像俄狄浦斯一样,这不是一种罪过。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你对母亲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你大可以大胆去做,管他什么狗屁伦理,和母亲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做爱交欢的?

    她喜欢,你乐意,两相情愿,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而空有男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计适明原本想瞒住,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伯母没告诉你?」他忐忑着问。

    「告诉我什么?」

    「我和我妈……」计适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说什么?」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安然。

    「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

    「你什么时候?」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

    「好几年了,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

    「嘘……」也许是吃惊,也许是震动太大,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还为你打过胎?」

    计适明有点羞愧,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我不喜欢。」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来就没有带过,也不知道避孕。倒是计适明看到母亲连怀两次,心生内疚,曾有过那种想法,但看看母亲从来不提,也就图个快活,男人谁不喜欢裸体性交。母亲最多提醒他临射的时候别弄进去,这也就算她的怀孕知识了。

    「你?你怎么不为她考虑?」徐县长很为小计的行为不解。

    「我不喜欢,我妈也习惯了,再说我也是有意的。」

    「为什么?」徐县长太担心事情的暴露,和母亲办那事就已经出格了,再让她怀孕那不是……―天理难容!

    「我就是想让我心爱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怪想法。」

    「唉……过了。」徐县长沉重地说,「小计,我们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不,我们这样做都是源于一种爱。县长,你和你钟爱一生的女人结合了,如果她没有为你怀过孩子,是不是一种缺憾?」

    徐县长沉思不语,他在思考自己和母亲的问题。「应该是。」

    「这就是了,我拥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仅仅是我母亲,还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让她怀孕,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起码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来,我也满足了,平生我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就我母亲一人,可我该做的都做了。」

    徐县长忽然问,「小计,你说我们这样道德吗?」

    「有什么不道德?开始我和我妈也有这种罪孽的感觉,可时间长了,就无所谓了,现在我妈甚至都有点……」

    「有点什么?」徐县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开了,就是决了堤的洪水。」计适明没正面说,他相信以徐县长的经历,他不会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亲和他性交,那已经不是应付,而是全身心投入,可那离那所谓浪的概念还差一大截,就是浪,母亲也只是尽量掩藏着。其实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于夸大,母亲放开才是前天的事。

    徐县长听到这里,眼睛都有点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计适明的母亲在床上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他,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一下。「那最初是你,还是你妈?」徐县长想取得一点经验。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妈开始挣扎,但扒下她的内裤后,她连羞带气,就任由我胡为了。」计适明说着就看了县长一眼,那意思是你搂抱着母亲时,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内裤的秘密。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他,心里忽然跃跃欲试起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那你妈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后,我妈长时间不同我说话,还躲着我,可经不住我的哀求,女人就是心软,再说这样的事情,她能同谁去诉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后,我妈哭着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就禁声不说话了。你想想,我是她儿子,她恨得起来吗?县长,有人说母爱最伟大,我是体会最深的,其实我妈对于我,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根本没有那份感情,可是经不住我的死缠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肉体接触,她还能爱不起来吗?你是她儿子,原本就有感情基础,可一旦有了肉体交流,渐渐地她就对你有了男女之情。」

    「我,我就怕伤了我妈的心,再说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你什么都完了,比不得男女作风问题。」

    「可那份相思会让你变得沉重和抑郁。整天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忍受得了那份牵肠挂肚?欲爱不能,欲放不忍。」

    徐县长怔怔地望着他,不说话,计适明的话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他为什么迟迟不把妻子接过来,就是为了能单独和母亲在一起,仿佛这样就可以独占母亲的生活。母亲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撩人,煽人情欲,看着母亲有时不由自主地就会勃起,这在妻子面前还是从来没有的事,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可能的,母亲和儿子不用说上床,就是相爱都是人伦大忌。平日里,最恶毒、最令人解恨的话,就是日他娘,可娘是别人能日的,尽管娘那地方最早生养了自己,但日还是轮不到儿子的份,即使你对娘有着千般爱、万般情,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性交,但母亲那一份也与你无缘,这就是这个世界最不讲理的地方。按说,你生出来的东西,再日进去,回报于你,这是最自然、最合理的,可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残酷,越是合理的越禁止。性在这个时代里,已经不仅仅有传宗接代的作用,更是男欢女爱、两情相悦的最原始、最具效力的工具,甚至是男女消闲取乐的最佳器具。那长有一副大器具而作为母亲的女人,和自己相亲相爱的儿子做爱愉悦又有何不可?

    「我何尝不想?只是我,怕是没有你幸福。」刚才还跃跃欲试的心,又萎顿下来。

    「你要是怕伯母拒绝,我来安排。」计适明征求的目光,一时间得到了县长的赞同。「但你必须记住一点,扒下她的内裤。」

    计适明说完,看着徐县长一哆嗦,跟着两腿夹了夹。计适明知道此时的徐县长肯定勃起了。亲手扒下自己母亲的内裤,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看着母亲扭捏作态的样子,刺激地插进去。

    徐县长在五里乡生态旅游开发项目记者答谢会上,作了总结: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集旅游度假、休闲娱乐、观光休养的圣地,那里日丽、碧水、金沙滩,既是老人们休闲疗养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更是情人们幽会的绝妙佳境。希望各位大力宣传,更期望通过你们把我们的五里乡描绘成大家心目中共同向往的地方。

    这个总结后来就被人们私底下传成:日你屄水进沙滩,老少皆宜须尽欢。

    计适明看着被记者簇拥着县长,走向前去。「徐县长,陈副市长要你回个电话。」

    徐县长频频地和记者们打着招呼,「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欢迎大家到我们政府做客。」计适明的一句话轻易地为县长解了围。徐县长急匆匆地坐上县里的商务车,计适明亲自驾驶着,急速地奔驰而去。

    「县长,你今天的讲话很有煽动性,我们五里乡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车子已经驶进五里乡,这里林木茂密,环境优雅。

    「市里也很重视,这次答谢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徐县长依然兴致勃勃。

    「我们还应该组织一次全国各地旅行社免费来旅游一次。」计适明灵机一动,他很为自己这个设想感到兴奋,通过旅行社为五里乡做一次广告。

    「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改天让宣传部和旅游局包装设计一下。」

    提到宣传部,计适明来了精神。「呵呵,徐县长,何不要那个梅部长出出风头。」梅部长在计适明的心里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说小梅?她嘛,很有能力。」

    「县里都传说,她是‘三力’干部。」计适明说到这里,别具深意。

    「什么三力?」坐在一边的母亲这时插了一句话。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

    「哈哈……」徐县长也笑了,他早就听说这个梅部长的许多故事,泼辣能干,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较有出息了。」坐在后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这一路虽然时间不长,但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听到计适明提起什么梅部长,才答了言。

    「县长,这个梅部长可有许多故事,你听说过?」

    「略有所闻。听说她酒量很大。」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跃分子。」计适明把握着方向盘,「她很有容纳力,什么浑的素的,来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计母没有听明白,以为指的菜肴。

    「嘻嘻,」计适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邻县参观团,当时我也参加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长为了助兴,忽然就出了一个题,要敬酒的必须来一个荤的,否则就自罚一杯,大家看她是个女的,起初还拘束,等轮到她,她却说了一个令人喷饭的笑话。有人竟忍不住将刚刚喝的啤酒喷了一桌子。」

    「什么笑话,这么吸引人。」

    「说是一人出差坐火车,旁边有一女的问他:大哥,您贵姓?那人就答:姓王。谁知女的却说: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骂人吗?」徐母听不惯,答道。

    「当时那男的也这样想,可没有办法,本来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强忍着没发火点了点头,憋着气就问那女的。小姐,您贵姓?俺姓仲。那男的一听就来了神,他手指圈成一个圈,另根手指插进去,作着手势。是不是这个姓?那小姐一看脸就红了,骂道:流氓。男的就说:我怎么就流氓了?这时正好车警走过来看到他俩争吵就问。小姐看到车警来了,自然告起状来,他耍流氓。我怎么流氓了?她问我姓什么,我说姓王,她说是王八的王。车警一听噗嗤一声笑了。男的接着说,我问她姓什么,她说姓仲,我就这样问她,是不是这个姓。说着那男的就把手圈起来,作着那个姿势。谁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对,不对,刚才他是插进去,现在看你来了,他拔出来放在一边。还没等说完,就听的那男的嘿嘿地笑,细一品味,脸刷地红了。」计适明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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