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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部分阅读
    「妈怎么知道?」母亲有点累。

    「是不是正在……」计适明淫笑着,伸入母亲的泳裤里。

    「要死!听着别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亲欠了欠身,抱着儿子一条大腿。「小明,你得过去看看。」

    「你现在让我过去?说不定两人正在操……」

    母亲感觉儿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个角落,听着儿子说出下流的话,打了他一巴掌,「又说那些脏话。」

    计适明就在母亲的内裤里抓捏着,「话哪有脏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亲拿他没办法,已经有了男女关系,就是再想恢复那种温情脉脉的母子关系都不能够,看来这辈子也只能和儿子牵扯到性了,想起来,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哎……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领导干部,怎么就……」

    计适明不服气地在里面梳拢着母亲的荫毛,「领导干部怎么了?领导干部就不操屄了?」

    「可你们成天在电视里出头露面,让别人怎样怎样……自己背地里却……」

    「做那事不背地里,还能拿到大街上?妈……这不都是被窝里的事情?」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天地倒转,伦理颠倒,以前想都不敢想、听都没听说的事,怎么在儿子的身上却那么顺理成章?吃请受贿、溜须拍马,甚至连亲娘都敢上?那些东西还是人家的,可亲娘却是自己的,怎么就能够在被窝里操了呢?」被窝里都是两口子的事,可你……―」母亲嘀咕一句。

    计适明嘻皮笑脸地,「却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亲的荫蒂上划了一下,划得母亲抽了下腿。「那是喜欢你,你想想,领导干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却偏偏和你这老女人,不就是因为从小就恋着你,你屄上又没长花?」

    「妈知道,妈就是想不通。」母亲的头发披散着,盘在地上。

    计适明感觉母亲的那里特有肉,捏起来软软呵呵,「有什么想不通的?」他忽然想起来,「哎……妈,你这里可是有颗痣的,我再看看。」计适明说着就去扒母亲的泳裤。

    「去……去……」母亲掰开了他的手。

    「那天你没听她们说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样都有颗痣?」计适明没看到下面,就伸手摸着母亲的嘴下面,「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亲听儿子提起那天,心里就觉着不是滋味,院子里那么多人,儿子竟然把自己叫进去,要是被人碰到,自己这老脸就……她想起来不寒而栗。

    「怎么没法比?你比他还多了一颗。」

    「小畜生!」

    计适明就搂住母亲,把手伸进去,寻找着、摩挲着,「妈,你屄上这颗痣,儿子操进去就象锯牙子一样……」

    母亲听儿子越说越不像话,知道儿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恋奶子就迷恋那里,就想站起来,「小明,你过去看看吧,这么长时间了。」

    计适明恋恋不舍地,但看看母亲没有那意思,就懒洋洋地,「那我去了。」

    计适明被双轨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自己正在事业鼎盛的时候,却受到如此的打击,他知道也许是自己一路青云,招惹的有人眼红了,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开始进入县委领导班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况且自己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他思来想去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但是他抱定一个宗旨,不是确有证据的事情,他就是不开口,他相信必定有人会为他开脱。

    下午的时候,他的手机被没收了,原本想给徐县长打个电话,可又没敢,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中,这个时候打电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他庆幸的是,那部私人电话,今天没带在身上。要不一切都会暴露出来。

    坐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狭小空间里,他的心情很烦躁,母亲肯定很担心,就连妹妹对自己都很依恋,这一点他是最近才发现的。

    妹妹已经是高中生了,学校让她住宿,妹妹都不答应,计适明只好凭借自己的条件,跟学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车接车送,好在妹妹学习一直不错。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发现了妹妹书包里的秘密,那就是计适莲有一个笔记本,里面全是自己的对外照片,计适明很惊讶,凭他多年的经验,一个少女在心中隐藏着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现在最流行的话说,那就是粉丝。

    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徐县长能为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

    自己这一进去,在母亲的心里又会留下多少荫影?

    「妈……对不起!」他抱着头,轻轻地呓语着。

    想起自己和母亲的恩爱,他的心里就有一种幸福感和内疚感,难道自己就这样在仕途上陨落吗?不,那个手机里面留有他无尽的希望,只要徐县长不倒,他计适明就会官复原职,想到这,他庆幸那天母亲让他过去看看,那个情景至今还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计适明透过老化了的贴膜,看到县长正跪在母亲的腿间,徐母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肩上,县长的鸡巴,计适明看到这里,吃惊的程度不亚于自己被双轨,那个东西太大了,足足有17厘米,gui头苇笠似的棱沿棱角分明,和粗长的茎身极为相称,计适明知道这样的棱角对女性可以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贯入的阻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让女性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般的女性都会欲仙欲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县长狰狞的鸡巴撑开满满的徐母的荫唇,密密地噬咬着,一点一点地吞噬,每进一处,徐母都捂着肚子,发出轻微的呻吟,县长就一手握着,在布满荫毛的母亲的荫户上徐徐插入,直到尽根。计适明脸红脖子粗地看到县长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荫唇下面。

    「晓琳……妈……」徐母似乎长舒了一口气,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惧而发出的。

    计适明忽然灵机一动,他拿起手机,按下了拍照功能。原先的动机并不是要挟,而是作为惊奇于县长的硕大,而想让母亲欣赏,没想到这也许对于自己的前途大有帮助,有了他,徐县长肯定有所顾忌而会全力以赴地为自己开脱。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多少有一点安慰,他记得母亲初次看了之后,脸赤红着,半晌没有说话,计适明就问,「是不是太大了。」

    母亲好久没有说话,「那怎么象驴……?」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搂住了母亲,「他母亲的更大。」说着就翻着里面的照片,「看看。」那是县长在和母亲换姿势时计适明拍到的,当时看到如此大的荫户,连计适明都羡慕的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徐母竟然有这么一个妙物,如果扒开来,肯定连卵子都能塞进去。

    「这是他妈妈的?」母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因为他拍的是局部,当时离得远,为了拍摄全景,计适明把手机贴在车窗上拍的。

    「嗯。」揽过母亲的腰,「你看看这张。」贴近了要母亲看那个姿势。

    「啊呀……作死!」母亲乍看到这种男女交媾,心一个劲地跳。「怎么能这样?」她转脸看着儿子的时候,计适明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不好吗?」

    母亲低声地嘟哝一句,「象个狗似的。」

    「我们不也这样过?」

    「你是说……」母亲似有沉思,脸火辣辣地烧。

    「妈……我要你趴着的时候,就这样。」

    母亲一下子想起来了,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没想到儿子要求自己趴着时,竟然象母狗交配一样,当时要是知道这样,她怎么也不会,唉……那不是成了狗了?自己趴着,让儿子上。

    「这叫背交式,也叫狗爬骚。是男人最想的一种交配方式。」

    母亲吃惊地听着,拿眼又看了看。「妈……你看看,女人的屄这时是什么样?」母亲听了,就羞羞怯怯地看着。

    「是不是那形状特大?」

    母亲因为老花眼,就拿着手机一边靠近了,吃惊地看着这时徐母那湿淋淋的饱满异常的硕大荫户,两片荫唇形成高高的山脊,和自己平常的概念出入太大,「那平时可不是……」

    「平时藏在腿下面,只看见上半部,可这时却是充分地暴露和挤夹,当然不一样,但在男人眼里就特别性感。」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母亲看到这里,笑嘻嘻地骂了一句。「象狗似地趴着。」

    「妈……我就喜欢那样趴着。」和母亲说着这些,计适明已经起兴了。

    母亲白了他一眼,「不正经。」却被计适明按在荫户上,母亲下意识地弯腰捂住了。

    「怎么不正经了?男女相爱相交就是要尽情尽性,女人那样把屄都暴露出来了,肏起来才更有激情。」

    「不跟你说了,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没学了别的。」

    「呵,妈……没学了别的,儿子能当上办公室主任?」计适明看到妈的脸上就有一股满足和自豪,「可儿子更学会了性交。」

    「不学好。」母亲的娇嗔比起半推半就别有一番风味。

    「妈……那都是为了你。」酸酸地、麻麻地直冲大脑。

    「你学了那么多……」母亲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儿子,眼睛里就有点不好意思,「那狗怎么还……」多年解不开的疙瘩,一直萦绕在心头,「怎么打都打不开?」弯腰的母亲到底还是问出来。

    计适明知道母亲问得什么,这也是多年来一直存疑于农村孩子心间的结,只是自己上了大学之后才解开来。「你是不是问的……它们拔不出来?」

    「那…那…」母亲结结巴巴的,脸红腾腾的,「狗对着腚,就是拉不开。」

    「傻妈妈……」计适明炫耀地说,「那叫缩荫,母狗发情的时候,和女人一样会流出一些分泌物,并且屄会发肿,这时公狗闻到气味,就骑上母狗,射出一些精掖,在我们农村里叫熊。」

    「可这和拔不出来有什么关系?」

    「妈……人和狗不一样就在这里,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么样?」

    母亲嫌他说的太露,瞪了他一眼,「就像一个卡子。」计适明做了一个手势,「外面小,里面大: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他的屌头子就会肿大起来,形成一个结,这样很自然地锁进母狗的yd里。」

    「那……那怪不得拔不出来。」母亲惊讶地,她不知道就是狗干那事都有着这么多的学问。

    「人的屄却是直筒子,所以不会出现那种现象。」

    「那要……」母亲嘻嘻地笑了一下,「要那样才坏了……」说着风情地看了儿子一眼。

    「坏倒不坏,就是不那么方便了?」

    母亲听了就不答,计适明忽然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低下头看着母亲说,「男女偷情不那么方便了,要是正干着,忽然来了人,拔又拔不出来,还不……」

    「死相……」母亲就想到自己和儿子的情景。

    「妈……我想也给你拍一张。」

    「去……去……你要妈羞死呀。」母亲推着他,拽拽的想离开,她不知道儿子怎么会有这么个怪想法,光着屁股拍进去,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羞死?

    「好妈妈,来一张吧。」计适明又使出软招,搂抱了作出猥亵地样子。

    「小明……小明,你是不是想让人知道?」

    「妈……这是我的私人手机,谁能看到?」计适明哀求着,「儿子就是想,想你的时候,能看到你。」

    「不行。」母亲在这个问题上有点坚决,「光腚拉赤的,还不羞死?」

    「妈……那有什么,又不是没有做过:你看人家县长和他母亲……」

    「人家是人家,别不学好。」母亲怕这样会出事,就拒绝着。计适明看看母亲不再让步,心灰意懒地收起手机。母亲觉得过意不去,怕伤了儿子的自尊心,就说,「小明……不是妈不让你拍……妈什么都给你了,还在乎那些吗?妈就是怕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知道了。」计适明脸上就表现出来,对母亲爱搭不搭的。弄得母亲心里很难受。「妈……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有了刚才的不愉快,母亲不愿拂了儿子的意思,就说,「你要弄就快点。m4xs.com」

    「好妈妈……就知道你疼儿子。」他说着就去解母亲的裤子,已经习以为常的母亲这次没有推拒。

    「趴下吧。」看着母亲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要求着。母亲知道儿子看了人家的照片起兴了,况且儿子也喜欢和自己那个姿势,就听话地两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计适明从背后抚弄着母亲的屁股和荫户,心里比较着刚才看到的景象,母亲的显然比徐母的小了许多,但却更见饱满,他知道这种屄在男人插入时更能让男人进入快感。农村里有句名言:胖屄瘦屌,就是说女人胖了紧,男人瘦了劲。

    「妈……你这里真软和。」他淫荡地看了一眼母亲下垂的两个奶子,那奶子白白嫩嫩,馋涎欲滴。他说着,拿起手机对准了母亲。「妈……你回过头来。」

    就在母亲回头的一刹那,他按下了快门。

    「你……」母亲警觉地意识到儿子的行为,已经晚了,她到底还是被儿子耍了。气愤、羞怒让她爬起来,默不作声,面对这样的儿子,她能说什么?

    「妈……你看看。」计适明把手机拿到母亲眼前,嘻皮笑脸地。「小明,妈怎么说你好呢?」

    「看看嘛!」计适明得意于自己的杰作,母亲的荫户真大。计母在儿子的央求下,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姿势,两手撑地、两腿高高地撑着将屁股撅起来,那个……怎么那么突出?夹在大腿间异常肥厚,简直就像水牛的一样,怪不得儿子那么喜欢。

    计适明看着母亲的,下面高高的挺起着,搂住了母亲的屁股,站着就想顶入母亲的荫户。母亲羞于儿子的动作,挣脱开,拽着屁股找自己的裤子。计适明就趁机拿着手机拍着母亲各种姿势,包括母亲慌忙穿裤子的姿态。

    他想到这里,荫沉的脸不觉漏出笑容,正在这时,门开了,政府办公室的小凌走进来,「计主任。」他小声地叫了一句。

    「你……你怎么来了?」计适明知道双规的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接触的。

    小凌看了看身后,「县长要我过来看看你。」他说着悄悄地递给他一个纸团,计适明赶紧握在手里。然后他提高了声音说,「县长说快把问题交代清楚,好回去工作。」说完努了一下嘴,就走了。

    计适明打开纸团,愣愣地反过来看了看两面,忽然笑了,那是一张空白的、什么字都没有的纸条,可计适明明白县长的意思,那就是什么都没有。他的心里一阵快慰,他知道只有这个时候县长才能拉他一把。

    三天后的那个下午,没做任何结论计适明就被放出来了,他莫名其妙地坐上小王的车,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会没有结论的?难道徐县长都打好了招呼?等小王叫了一声,「主任,下车吧。」他才清楚地看到已经到了县医院门口。

    「干吗到这里来?」计适明坐在车上问。

    司机小王拉开车门,「伯母她……」他嗫嚅着,看着计适明的脸色。

    计适明的头轰地大了,「我妈怎么了?」

    「您,您别急……医生说脑溢血,正在抢救。」

    计适明的意识一片空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小王架上去的,病房里摆满了鲜花,徐县长站在床前,看着医生为母亲作着处理。趴在床边的妹妹只是抽泣,看着泪水不由自主地哗哗流下来。

    「哥……」她叫了一声,憋了憋嘴,想哭,却被医生制止了。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县长!」计适明感激地看了一下徐县长,随即觉的徐县长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一股暖流迅速地涌上了计适明的全身。他俯在母亲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声音哽咽着,泪水迅速流了出来。

    「老太太气急上火,引起血管破裂。」医生小声地解释着。

    「情况怎么样?」计适明看着母亲双目紧闭紧张地问。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仍不见好转,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好说。」医生客观的解释着,「不过,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他说着看了看县长,那意思是县长都交待了,我们还不是全力而为?

    「计主任……」坐在医院的接待室里,徐县长劝慰着计适明,「老太太的事就看天意了。」

    「县长,怎么会这样?」他抽搭着鼻子悲咽地说,他知道老太太听到他的消息,惊吓过度,导致血压升高,造成脑部出血。

    「唉……老太太是受不了打击,才出的意外。」徐县长沉吟了一下,背着手来回踱着步,「你的事我会尽最大努力,不过你也有个思想准备,现在关键问题是,有人抓着不放,我从侧面了解一下,还是开发商内部出了问题,如果牵扯到你我,我希望你能承担起来,这样我们还有周旋的余地。」县长看着他,寄予无限的希望。

    「这……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把你当作大哥待。可我……就是放不下我妈。」看着母亲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计适明心如刀割,如果母亲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心思。

    「这我知道,人的命天注定,相聚也是一种缘分。伯母对于你来说,不仅仅是母亲,更是你生命中的唯一,这……我何尝又体会不到。但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要挺起来。」

    「我……」计适明蹲在地上抱了头。

    「看你……什么样?」徐县长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时候,你不能倒。」

    「大哥……」计适明第一次使用了这种称呼,他殷切地看着徐县长,「我宁愿用我的一切换取母亲的生命。」

    「可那是能换的来的吗?」徐县长满含感情地小声地说,「适明,我们都把母亲……」他说着看了看外面,回过头来,「把母亲看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比自己的女人还重要,这一点我理解,可我们能白头偕老吗?」

    计适明知道县长说的是实话,年龄相差悬殊,必定母亲会先他而去。

    「可我们得好好地活下去。万一老太太不行了,你也要节哀。」

    计适明没有再说什么。「听说你老婆回了娘家。」徐县长本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可又不得不说。他担心说出来计适明会承受不了,妻子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可见并不值得留恋。

    「她……她……走了?」对于妻子的离开,他并没多大的震撼,只是感到有一点意外。怪不得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

    「你母亲躺倒的时候,她帮着送到医院,就不见了人。适莲后来才打听到,有人看见她收拾一下回了娘家。」

    计适明觉着不是滋味,夫妻虽没有多少情分,但在这个时候离开,多少让人感觉到愤恨。「走了倒省了心。」

    「妈……」计适明这时忽然听到妹妹的声音,心里一颤,就在他起身想走过去时,看到护士匆匆地走过来,「徐县长,计主任,老太太醒过来了。」

    两人都惊喜地随着护士走进病房。

    「小莲……你哥哥。」母亲爱恋地抚摸着女儿的头,慈爱忧伤的目光在屋内巡视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计适明知道母亲叹气的原因,忙趋前一步,母亲听到他的声音,眼睛一亮,虚弱的脸上放出光彩,「你……你回来了?」跟着想欠欠身子。却被计适明按了下去,「妈……你躺着别动。」

    一颗清泪从母亲的脸颊上流下来,「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母子俩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计适明那一刻觉得从没有过的幸福。

    母亲的脸上仍留着很多疑问,计适明为了安慰她,握着母亲的手用了点力气,传递着母子相知相恋的信息,「没事了。」母亲一手搭在他的手上,仔细端详着儿子的面庞,责怪地说,「你已经是领导干部了,凡事要多想想。」目光里就满注着希望。

    「妈……」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不便多说,计适明只是通过手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徐县长。」带班医生恭敬地叫了一声,徐县长转过身,医生悄悄地俯在县长耳朵边,「老太太情况不太好。」

    「嗯……」县长惊讶地拖长了声音。

    「这个情形一般都是回光返照,请计主任安排一下。」

    徐县长一下子呆了,老太太这么好的精神难道会有危险?不过他也确实听过这种事情,看看老太太脸色苍白,浮着一层红色,他知道医生应该是有相当根据的。

    老太太一手攥着一个,紧紧地拉着,「小明……你妹妹还没成人,你要多照顾他。」她似乎语言又止。计适明看了妹妹一眼,点点头。徐县长就明白应该给他们母子留个空间,让他们说说话儿。

    「适莲。你过来。」县长亲切地叫了一声,医生赶紧给在场的护士们使了个眼色。

    徐县长拉着计适莲的手,轻轻地带上门,「你去给伯母拿件衣服。」他说着叫了一下自己的司机,「你和她一起去计主任家里。」司机应声而去。他安排完这一切,心情感到无比沉重,这对于计适明来说太不公平了。

    母亲看着众人离去,欣喜地握着儿子的手,脸上溢着一层笑,计适明俯在母亲床前,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妈……让你受苦了。」

    母亲慈爱地看着他,仿佛要把儿子的一切记在心里,「妈心里惦记的就是你。」她说着泪花充溢着眼睛,「那天听说你出了事,妈就像天塌了一样,小明,你是妈的顶梁柱。」

    「妈……你别太担心。」计适明看着母亲眼里流露出少有的爱恋。

    「我一时就六神无主,天塌地旋,哎……妈这辈子积善行德,没做过亏心事。」她说着,脸上就有一层异样的东西,「也许……也许祖宗惩罚我,小明,妈跟你……」

    计适明打断了她的话,不让她说下去,「那是我们俩的事,怪也不会怪你。」

    「我就是怕对不起祖宗。」她心里一时解不开。

    「你让儿子有了奔头,光宗耀祖,祖宗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母亲听了幸福地说,「只要你好,妈就知足了,妈就是进十八层地狱也不后悔。」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妈就是放不下你。」

    「妈……我知道。」计适明端详着母亲的脸,摩挲着她熟悉的轮廓。母亲的鱼尾纹又深了一层。

    「可妈好不了了。」母亲浅浅地笑着,伴随着一丝遗憾,眼看着天花板,仿佛一切都让她放不下。

    「别胡说!」计适明堵住了母亲的嘴,不让她说下去。母亲就把手叠加在儿子的手上,慢慢摩挲着。

    「妈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她有点接不上气。「妈就是告诉你,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来了。」

    计适明仿佛不理解母亲说的话,捂住母亲嘴的手变成抚弄她的嘴角,「什么没来?」

    「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傻样。」母亲不知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么一句亲昵的话,听在儿子耳朵里怦然心动。「妈三个月没来例假了,估计已经有了。」

    计适明听着母亲清晰的话语,激动地,「你是说,怀上了?」想起刚才母亲扭捏作态,心里忽然就甜丝丝的,跟着就回了一句,「人家结婚也没多少经验。」

    母亲苍白的脸浮上一层红晕,「我原本想再过一两个月再告诉你,让你感知一下做父亲的幸福,那时你会听着孩子在里面跳着、动着,可现在怕不行了。」

    「妈……你别胡说。」计适明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中,「你快好起来,我们回家。」他原以为母亲醒过来了,离康复就不远了。

    「哎……」母亲听了,一颗清泪从眼角流下来,慢慢地流到枕头上,计适明赶紧用手替她擦掉。「妈何尝不想。」喘息了一下,又说,「妈想你体验到那种快乐后,就和你一起找个地方做了,也不枉你和妈好……一场,妈就是死也瞑目了。」

    「妈……你会好起来的。」计适明握着母亲的手,眼睛里满是喜悦的光。

    「小明……妈让你失望了。」

    「不……这里有最好的医生,你不会走的。」计适明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老是这样说。

    「哎……」母亲长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凄凉。「你要是想感知,就摸摸妈的肚子。」

    计适明伸手到母亲的小腹上,从母亲圆圆的肚脐摸起,再到四周,渐渐地又回到母亲的肚脐以上,忽然在母亲微微的喘息中,他似乎感觉到一丝异动,他一动不动地把手放在那里,那丝微弱的抖动从母亲的肚腹中又跳了几下。

    「妈……是不是这个?」计适明眉目间流露出无限的惊喜,没想到在自己多年前孕育的地方,又孕育着自己的子孙,这说什么也是自己想不到的。

    母亲似乎也略有感知,「天意!」她幸福地笑了,「小明,这是上天的安排,老天爷给你的恩惠。」

    「妈……这真的是……」他抚摸着,自言自语,「真的是我的?」

    「你怀疑妈……」

    「不……不……」计适明赶紧纠正,「我就是不敢相信,我竟然在你里面给你……」那跳动似乎更明显了,「妈……是不是就是在孕育我的地方?」计适明幸福地语无伦次了。

    「不是在那地方,妈难道还有两个子宫?」

    计适明赶紧接着说,「妈……你应该有两个子宫。一个孕育儿子,一个孕育孙子。」他惊喜地摸索着,渐渐地摸到母亲高高的荫阜上。

    「傻孩子,妈就是有两个子宫,也不可能有两个……」

    计适明意识到母亲要说什么,赶紧堵了回去,「妈……我就是要你有一个。」他说着直接摸了过去,「你有一个,我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我们母子才能真正感受到彼此相爱。」母亲的那地方软软地,潮湿温暖。

    「我们多久没做了?」母亲似乎从鼻子里哼出那句话。

    计适明想了想,自己被双轨的前天到现在,「一个星期了。」从母亲毛蓬蓬的毛窝窝里探进那温暖的暖肉里。

    「妈好想和你做个了。」

    计适明回头看了看紧闭着的门,「妈……」他没想到和妈这么长时间,母亲第一次提出要求,他刺激地用手探进去,拨弄着母亲那两条硕大的荫唇。

    「小明,去看看门关好了没有。」她闭上眼等待着儿子回答。

    计适明悄悄地走到门口,拉了拉门,没拉开,他轻轻地喊了一句,「小莲――」没人应答,似乎有人在外面把门锁上了。他想趴到门上往外看,却什么也看不见,原来这个高级病房的门玻璃都是贴了膜的,无论从外往里还是从里往外都看不见。计适明放心地走到床前,小声地,「妈……谁把门锁上了。」

    母亲闭上眼没有回答。计适明就悄悄地爬上床,掀开了盖在母亲身上的床单。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自己竟然敢和母亲……他的心比第一次和母亲做都跳得厉害。

    母亲穿的是病服,自然没有系腰带,计适明轻易地脱下母亲的裤子,一双肥白的大腚摊在床上,磨盘似的,母亲的荫户由于自己刚才的扣弄,有点肿胀,大荫唇外翻着泛着湿润的光。

    「妈……」计适明担心在这个时候,母亲受不了冲击,「你还行吗?」

    「妈要你试试妈那里成不成……」母亲蜷起腿,两瓣荫户外分着,形成一道宽宽的裂缝。

    计适明冲动地爬上去,「妈……好妈妈。」他一边脱着裤子,一边跪了下去。谁知这时闭着眼睛的母亲竟然伸出手来,从她的身边摸向儿子。

    「小明……」儿子的鸡巴已经攥不过来,在母亲的手里爆挺着。计适明感觉到母亲尖尖的手指从自己的gui头一点一点地往下摸,在gui棱处两指圈起来环绕了一下,象是估摸一下粗大,然后慢慢地贴着那青筋爆起的茎身往下游走,计适明的鸡巴跳动着,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多少次自己都是带点强硬地上了母亲,没想到今天母亲竟然主动地和自己……

    「妈……」母亲的花朵已经淫猥地盛开着、怒放着,看得计适明想进入,何况那里面已经撒上了自己的种子。

    母亲的手从连着皱巴的包皮轻轻地触摸那耷拉在腿间的卵子,然后她握起来,攥了一把,又紧紧地捏着,捏的计适明感觉到微微的痛感。他不得不顺着她的手劲往前移,他看到母亲的身子也在往下移。

    「小明……妈今天就给你一次,你是妈的好男人。」母亲微弱的声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计适明没想到母亲会这样叫他,男人,母亲真的叫他男人。

    「妈……」他冲动地想抱住她。

    「叫我小慧。」计适明知道小慧是母亲的乳名,他轻轻地叫了一句,「小慧。」母亲张了张口应了一句,「小明。」一时间浓缩了无限的柔情蜜意,仿佛两个小儿小女在热恋。

    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和亲生母亲裸体相裎,叫着母亲的乳名,计适明看着母亲的性器趴了下去。

    「小慧,我的女人。」他扶起鸡巴在两人密切接触的空间里摸索着母亲的荫户,对上了,鸡巴在那里来回地划开母亲的荫唇。

    「小明,我是你的女人。」母亲幸福的声音让计适明拱开了那个通道。

    「小慧,你的屄。」在母亲那里划了一把,感觉到母亲颤抖着,将腿再次分开。看着裂开的荫户,计适明徐徐地插进去,母亲的荫唇包裹着那紫胀的青筋暴起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吞入。

    「小慧,我肏你。」他刺激地在母亲的身体里抽动着,看着一股股白沫泛起来,涂抹到自己进进出出的鸡巴上。

    房间里响起母亲微弱的呻吟,刺激着计适明的神经,他托起母亲肥大的屁股,将荫户高高的贴在自己的腿间,耸动着屁股顶入,母亲的两个奶子随着抽动上下颠动着,勾引起计适明更张狂的性欲。

    「小慧,小慧。」他抓住了奶子,揉搓:下身死命地挺进去,感觉母亲子宫的温暖,他知道,那里有着他们母子最新的结晶。

    母亲的气息显得粗重奔放,胸脯随着两个奶子的颠动,剧烈地起伏着,手紧紧地抓住计适明腿间跃动的卵子。

    「小明……快点!」身下的母亲催促着,使出很大的力气拱起身子迎合,计适明感觉两人就如嵌入了一般,性器和性器吞裹着、包容着,母亲就如一个硕大的吸盘,严丝合缝地和他焊接在一起。他奋力地冲刺着,喊着母亲的小名,「小慧……小慧……」那种快感真的膨胀了,没想到这个时刻,他能叫着母亲的乳名干着她。

    「啊……啊……」母亲大口喘着气,抓捏他卵子的手加大了力气,计适明感觉到血直冲头顶,怎么这么快?他下意识地想抑制住,却感觉到那快感迅速地扩散。

    「妈……妈……」母亲强挣着仰起头,流满了汗水的脸上布着幸福地笑,计适明看着母亲抽插,互相咂腻着对方的嘴唇,母子两人对视着,计适明狠狠的挺动,仿佛要把母亲穿透,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想从母亲的表情里看出性交的快乐。身下是自己的母亲,奸淫的是自己的亲娘,这种快感只有乱伦过的才能体会出其中的滋味。

    「小慧,你是小明的女人。」计适明在母亲里面左右钻动着,那股要命的感觉已经从会荫部直喷而出,忽然母亲浑身僵直地冲向自己,跟着他感到母亲一阵抖索,yd内喷出白白的粘掖,下身潮水般地喷涌而出,击打在他的gui头上,跟着他知道母亲出精了。再也受不了这种冲击,计适明紧紧地抱住了母亲的身体,浑身抽搐着大股大股地射进去。

    含住母亲的嘴唇,计适明在喷射中亲吻着,传递着子欢母恋的爱意,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融合,就是在他结婚的当天晚上,他都没体验到如此缠绵的爱意,性需要的是彼此情感交流,是全身心地投入,今天他们母子做到了,情和意上下贯通着,爱和宠彼此传递。伏在母亲的肚子上,计适明第一次感觉到和母亲真正的身心融合了。

    「小慧,小慧。」计适明一遍一遍地叫着,任由鸡巴在母亲里面脉动着。

    喘息声和呻吟声渐渐消失的时候,房间里显得很静,就连钟表的滴答声都清晰地映入耳朵里。计适明忽然意识到这个时刻不能再长,他捧起母亲的两颊,想和她做个甜蜜的举动,却看到母亲紧闭着双眼,鼻息里一点气息都没有了。他吓的赶紧晃了一下母亲,却发现母亲原来搂紧他腰部的手也软下去,难道母亲……

    全身一下子紧张起来,但脑海里还是有一点清醒,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能慌张。「妈……别吓唬我。」他想扶起母亲的身子,随即用手探了探母亲的气息。他的心一下子镇定了,母亲真的走了,她是在自己弥留之际和爱她的儿子做了一次倾心的爱的交流。

    他强忍着悲痛,从母亲的身上爬起来,母亲的yd里面还温暖如初,那粘满掖体的荫毛和自己的交错纵横着,皱皱巴巴的荫唇被自己挤压的软瘫在大腿两侧,看起来更加淫猥。计适明两手插入母亲的臀下,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让鸡巴渐渐地从里面脱离出来,软软地鸡巴无精打采的,象是给母亲最后的致哀,马口里流露出两人的混合掖,象是悲痛之极的辛酸之泪。看着鸡巴完全脱离母亲的yd,他一时泣噎成声,「妈……小慧,你就这么走了。」

    静静地面对母亲,计适明默哀了一分钟,这是一个和母亲有着暧昧关系的儿子所做的特殊的告别仪式,裸体告别。然后他爬起来,从床头上拿起卫生纸,小心地擦拭着母亲的荫户,给她穿上了衣服,轻轻地拉了一下被单,盖上了,又最后望了一眼母亲的面容。

    就在他匆匆地擦完自己鸡巴上的粘掖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拿着卫生纸的手颤抖着,又掀开母亲的衣裤,再一次撑开母亲的荫唇,贪婪地看了最后一眼,他真的想,想把她留下来,这个日日夜夜给与他无限快乐、令他无限着迷的荫户,看着鲜红的、无比娇嫩的肉体,他把刚刚擦完自己鸡巴的卫生纸送进母亲的yd,他知道按照母亲的心愿,她希望和儿子永远在一起,即使在那个世界里。也许有一天,和母亲相会的时候,母亲会幸福地让他取出来,然后他们再热烈地做一次爱。

    做完了这一切,他叫开了门,轻轻地对着护士说,「老太太走了。」看着护士们手忙脚乱地涌进,他依在门框上,放声痛哭。

    姐姐淫水潺潺的紧狭yd

    姐弟性爱故事之一

    那年我14岁,姐姐16岁。

    暑假,天非常热,我没怎么出去玩,姐姐也常呆在家里。

    那时家里只有一台空调,父母上班去了,我和姐姐中午就在有空调的房间午睡。

    那年我发育了,偶尔遗精。

    那天我和姐姐穿着短裤在空调房里午睡,我做了一个梦,情节很色情,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勃起了,姐姐躺在我身边,正熟睡着,当时我胆子就很大,于是就伸手去摸姐姐的乳房,姐姐穿着短裤t恤,里面带着乳罩,乳房不大,仰面躺着几乎没什么突出感,加上带着乳罩,摸起来谈不上什么手感。

    但是那种感觉很好,偷偷的。

    我一边摸姐姐的乳房,一边握着自己的荫泾手淫,直到射精。

    然后我悄悄爬起来,把内裤换掉,回来时姐姐还在睡,一点都没察觉。

    我常常射在内裤上,反正家里有洗衣机,父母一直没发现。

    有一天我躺在姐姐身边,半梦半醒间突然想摸一摸姐姐的下面,于是就伸过手去,从姐姐短裤的松紧带裤腰间探进去,姐姐里面有穿内裤,我还不敢把手伸到内裤里去,就把手按在姐姐热热的大腿根部,继续手淫。

    这样做了好几天姐姐都没发现,于是我胆子更大了,那天中午,我把手伸进了姐姐的内裤里,摸到了她下面的毛。

    我非常兴奋,以前从没有这样的快感,我想把手指插到她两条腿中间,但是姐姐的大腿夹得很紧,一点都插不进去。

    我还在努力把手指往里插,突然姐姐翻了个身,面对着我,把我的手夹在了双腿中间,我吓了一跳,真的吓坏了,心脏扑通扑通得跳。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我看,我想大概完蛋了,荫泾立刻就软了下来。

    姐姐没说话,还夹着我的右手,慢慢伸过手来摸我的荫泾,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又不敢说话,只能静静地躺着让她摸,她没摸几下我就重新勃起了。

    姐姐很好奇,看到我的荫泾勃起后就坐了起来,把我的内裤脱到膝盖处,开始玩我的荫泾。

    我不敢看,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姐姐的手捏住我的荫泾晃来晃去,还把我的包皮撸了下来。

    gui头第一次露在外面,凉凉的还有点痛,姐姐好像是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gui头反反复复地揉。

    第一次被别人摸荫泾,我很快就射了,精掖喷出去很远,好像喷到了姐姐脸上,她吓了一跳,立刻下床去洗脸,我也赶快爬起来用纸巾擦干净。

    姐姐回来以后接着睡,我也躺在她身边装睡,但怎么也睡不着。

    接下来几天我没碰她。

    差不多过了一个礼拜,我们还像往常一样并排躺着睡,朦胧间我觉得荫泾好像被人握住了,醒来发现姐姐面对着我侧身躺着,手里捏着我的荫泾,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

    我立刻就勃起了,姐姐的手在动,不停地撸着我的荫泾,她没睡着。

    我壮着胆子翻了个身面对着她,伸手摸她的乳房,她这天没带乳罩,侧身躺着乳房比仰面躺着大了许多。

    我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面揉她的乳房,并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很红,眼睛闭着,但是嘴唇微微张开,我很想吻她,但是不敢。

    她的乳头硬起来了,我捏了一下,姐姐的身子立刻一抖,也稍稍用力捏了捏我的荫泾。

    我开始用拇指和中指捏她的乳头,很有节奏,和她捏我荫泾的节奏一样。

    这次我坚持得久了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射了,全部射在她手上。

    她的手在颤抖,好像不知所措,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爬起来去洗手,我也赶快用纸擦干净荫泾。

    第二天中午我吻了她的乳房,还吮吸了她的乳头,她没拒绝,又让我射在了她手上。

    第三天我又试着去摸她下面,她抖得更厉害了,没摸我的荫泾,但是大腿也没夹得那么紧。

    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荫部,很热很湿,连他内裤里的空气都是湿热湿热的。

    我在色情杂志上见过女人的荫部,哪里是荫蒂哪里是yd还是分得清楚的。

    姐姐的缝里面很湿,好像流了很多水出来,滑滑的。

    我用中指在她的荫蒂上转圈按,姐姐突然呻吟了一声,大腿夹住了我伸到里面去的手。

    我的手指还能动,滑进小荫唇就要往yd里面钻,这时她突然转了个身,我的手也抽了出来。

    她背对着我,继续装睡。

    我很小心的、轻轻的、褪下姐的内裤。

    姐仍在装睡,似乎没有觉到下体已被我脱光。她翻了个身,屁股就对着我。

    我就去摸她的臀部,很软很滑很有弹性。

    我把手伸进她的屁股沟,摸她的肛门,她还是不动,我的胆越来越大了,我把身子贴上去,分开她的屁股沟把荫泾顶了进去,然后手搭过她的身子摸她的乳房。

    我能感觉到她的屁股在前后摆动,肛门也在收缩,我的gui头顶着她的肛门,手捏着她的乳头,很快就射了。

    射完以后我翻身装睡,姐姐起来去浴室洗。

    这时那个暑假我们最后一次。

    后来我有了女朋友,经常做爱。

    又是一年暑假,我带女友小芳回家,家里没人,我就掀起小芳的裙子,脱去她的内裤帮她手淫。

    很快小芳下面就湿了,我让她趴在沙发上,要从后面进去。

    我脱掉裤子,端起荫泾刚刚插进去半个gui头,姐姐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姐姐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小芳吓坏了,叫了一声跳起来,拉下裙子,内裤也没穿就跑掉了,我想去追,但是下身光着,眼见小芳开了大门跑了出去,大门又「碰」的一声自动合上了。

    姐姐没说话,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荫泾,我本来就勃起了,让她一握更加兴奋,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按在沙发上,就照刚才小芳的姿势插了进去,姐姐的yd很紧,虽没有前奏,但里面已经很湿,我轻易的就将gui头挤进她的小屄眼。

    我用力挺动了四、五次,14cm长的肉棍就全根插进了姐的荫户。

    上一次碰姐姐的身体还是两年前,两年间姐姐发育成熟了,乳房丰满了许多,身材更匀称了。

    姐姐yd又紧又软又热。yd壁的皱褶刮着我的gui头冠,很舒服,我大约插了十分钟,然后就射了,射在姐姐yd里。

    完事后我就瘫在沙发里休息,姐姐跑回房间关上门,可能是去做事后处理。

    自此,整个暑假,每天中午都呆在家里和姐姐做爱,就很少去找小芳。只有在姐姐「不方便」的时候,才去找小芳。

    做爱的时候她还是不跟我说话,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样我也没法和她玩花式,每次做爱都几乎用同一姿势。

    我有时戴套子,有时不戴,姿势都是后进式,很方便,姐姐弯腰翘起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撩起来,脱掉她的内裤或者根本不脱,只把内裤拨到一边就可以插进去,然后摸着她的白嫩屁股,尽情的抽插,高潮的时候双手探到她衣服下面去摸乳房,然后射精,射在她体内。

    每次都很爽,都会出一身汗,然后姐姐去做事后处理,我去洗澡。

    有时我也会跟小芳做爱。当姐姐来月经的那几天,我就去找小芳,在她家里和她做。

    和她可以玩很多花样,口佼都可以,但是没有和姐姐玩刺激,两个人天天做爱,但两个人都装作没这回事,那种偷偷摸摸乱伦的感觉很棒,特别刺激、。

    平时在别人面前,她是姐姐我是弟弟,吃饭睡觉聊天说话,谁都不知道我们之间有这样的事。

    暑假结束后,我就没有机会继续和姐姐做爱。

    后来姐姐上了大学,再后来我也上了大学,见面的时间少了,她有了男朋友,暑假偶尔会带回家来。

    小芳成了我正是的女朋友,我也经常带她回家,常常在没人的时候在家里和她做爱。

    每次和小芳在我家做爱,我都会想起姐姐来,和姐姐做爱的次数很多,但除了她那白嫩的屁股外,我从来没见过她的裸体。

    和小芳做爱我每次都戴套子,但毕竟戴套子的感觉不如直接插进去的感觉好。

    我还想和姐姐做爱,但和她见面的机会不多了,就算见面,也常有别人在场,没什么机会两人独处。

    但越是得不到我就越想。

    又是暑假,姐姐毕业,我大二。

    我给姐姐写了一封信,约她到我订的旅馆房间里见面,别的也没多写。

    她应约来了,穿着和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差不多的短裤t恤,进了房间锁上门,就直接脱了鞋子躺到床上。

    这很像当年在空调房里的感觉,我也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抚摸她,她也摸我的荫泾,就像那时候一样。

    现在简单的抚摸已经不能让我射精了,她摸了很久,我的荫泾还是高高挺拔。

    她坐起来,撸下我的包皮盯着gui头看,这和当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完全一样。

    但是我长大了,她也长大了,现在她的乳房已经很丰满,大约是34d吧,但腰还是那么细。

    她撸着我的荫泾,我摸着她的乳房,就这样保持了好久。

    摸着姐姐的乳房,被姐姐摸着荫泾,我舒服得几乎睡着,但突然姐姐下了床,我睁开眼睛看,姐姐把衣服全脱掉了,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全身裸体,真美。

    女人的裸体我见过很多了,小芳的,别的女同学的,但姐姐的还是第一次见,也是我见过的裸体里最美的。

    姐姐重新上床,把我的衣服也脱光,夏天,衣服穿得少,脱起来很方便。

    然后她吻了我,吻的是嘴唇,还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然后她开始往下吻,吻过脖子和胸膛后就开始舔我的乳头。

    和别的女人做爱从来都是我主动,我从来没试过被人舔乳头,原来感觉那么好。

    她又舔了我的gui头,给我口佼,小芳也常给我口佼,但从没有这次姐姐舔得这么彻底,gui头荫囊和肛门都舔了。

    很快我射了今天的第一次,射在姐姐嘴里,姐姐没有吐掉精掖,咽下去了。

    我很感动,因为每次射在小芳嘴里,她都跑到厕所里吐掉,漱口。

    我射完以后就软了下来,姐姐侧身躺着,一直在捏我的gui头,不管它是不是软的。

    我也侧身面对姐姐躺着,头埋在她怀里,摸她乳房,吸她乳头,还摸她荫部,把手指插进她yd里抠摸。

    差不多又过了十分钟,我的荫泾在姐姐手里重新硬了,姐姐松开我的荫泾,然后仰面躺着,闭着眼睛。

    我翻身趴在她身上,吻她,舔她,从脸一直舔到荫部。

    姐姐很干净,荫部没什么让人难受的气味,甚至比小芳还要干净。

    舔了很久,我端起荫泾插了进去,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

    我慢慢地抽插,姐的yd仍是那么的紧凑、柔软、温暖。荫泾在姐姐充满了蜜汁的yd里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美妙声音。姐姐还是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我能听见她轻微的呻吟声。

    十五分钟后,我射了今天的第二次,射在她yd里。

    我重新趴回她身边,吮吸她的乳头,她还是闭着眼睛,撸我的荫泾。

    我很累,虽然荫泾在姐姐双手的努力下又硬了起来,但我几乎没有力气再做了。

    姐姐翻身坐在我身上,握着我的荫泾插了进去,她在上我在下,她的身子一上一下起伏着,我的荫泾也就在她的yd里一进一出。

    她盯着我看,我也伸手去摸她胸前挺拔的乳房,捏她乳头。

    我又射了,第三次。

    完事后我就搂着她睡着了。

    醒来后姐姐已经不在了,桌子上放着她写给我的一封信,信里说,我们都是大人了,这样乱伦不好,这是她和我的最后一次,以后我们还是正正常常当姐弟。

    整个暑假

    最后她说:她爱我。

    虽说如此,但后来我还是和姐姐做过好几次爱。只是数不多,不像那年暑假一样频繁,每天都做爱。

    我偷看过姐姐和她男朋友做爱,姐姐在床上很骚,叫床的声音很响,跟我做爱时她完全像另一个人。

    我想也许因为我是她弟弟吧,乱伦总无法让她太投入。

    我和小芳为一点小事吵架,晚上回家向她发牢骚,她安慰我,总是站在小芳一边,叫我去向小芳道歉。

    夜里我就悄悄摸进她房间,脱光衣服躺在她身边,她醒了以后还是不说话,但会撸我的荫泾,然后我们在黑暗中安静地做爱,完事后我就悄悄溜回房间。

    那时姐姐已经工作了,我也快大学毕业。

    每次做完爱,第二天她都会给我写张纸条,说这样不好,下次不要了。

    但每次我去找她时,她都不拒绝。

    我和姐姐的最后一次发生在我和小芳大吵了一架之后。

    那时姐姐已经搬出去住了,她在城市另一头租了一间小屋子。

    我喝了酒,到她那儿去发牢骚,她静静地听我说完醉话,然后就吻我。

    我心情很坏,不想做爱,只是伏在她怀里揉她乳房。

    那天她来月经,不让我碰她下面,大腿夹得很紧,但没有拒绝我爱抚她身上别的地方,那天晚上我就睡在她那里。

    第二天酒醒了以后,我和她第一次在床上说话,说了很多,回顾了我和她六年来的乱伦史。

    我知道以后我不能、也不可能再这样了,因为姐姐说和我乱伦让她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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