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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5部分阅读
    “我剃了,你不是喜欢么?怎么样好看么?”秋向我展示着她刮过毛的腋窝。手感确实不错!

    火车在开,我们的话匣子也打开了。聊公司,聊未来,秋说要帮我找个能帮我生孩子的女孩。因为她怕她为我生的孩子畸形。我告诉她,这辈子只要有她我就很满足了,这些事情随缘吧!聊着,聊着,我们都睡了。

    醒来时,天色已暗,我现诗秋正捧着我买的那本杂誌舍不得放下,脸色微红,神情专注,两只美腿交织在一起,不停地绞动。那地摊杂誌刊登的都是些乱伦的性描写,而且还插着不少暴露的男欢女爱的照片,显然诗秋已给黄色的文章调出情来了,直到天色看不见了才放下书本,双手抱在胸前,闭着双眼,品味着、想像着……。

    我向左侧翻了个身,右手有意无意地搭在诗秋的大腿上,隔着薄沙般的裙子抚摸。诗秋似乎很有反应,她不断地触动大腿,我一见这样,索性游刃起右手从她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往上探索,移到肥大的臀部时,忍不住抓了一把。

    我埋下头伏在秋的胸脯上,从敞开的领口涌出成熟妇人乳房特有的香味,我抱紧她的腰肢:“秋,你真香!”

    “是吗?”秋用手抚摸着我的头。

    我的手轻轻地捧住乳房,诗秋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我轻轻地揉捏她的乳房,她的樱唇微启,欲言又止,我继续地揉搓着,看着她两颊绯红,我轻轻地将她推倒。她转头闭上眼睛,似乎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

    “嗯。”我的头往上拱,用鼻子贪婪的嗅着秋修长的脖颈,左手则握住乳房,右手从裙摆伸进大腿。皮肤相当柔滑,手一点点触及大腿根部,棉内裤的质感相当好。

    手指抠着富有弹性的裤带,拉起,“叭”的一声弹在肥美的屁股上,那声音真是动听。手插进去,由于没了阴毛的阻挡,直接触及要害,那里已泉水汪汪,弄得我手湿湿的。

    这时,我的小弟真的很不老实,急着要蹦出来要见小妹。我把胀紧的肉棒挨着秋的大腿磨擦,她的手很快滑下来,解开我的皮带,拉开拉链,急切地抓住我的阳具开始套弄。

    我则双手提着她的裙子往上褪,整个脸埋在诗秋的肚子上往上移。过平原、越高峰,双手直接插进乳罩,抓揉着高耸的乳房,诗秋忍不住呻吟起来。我一把将乳罩连同裙子一起掀起,秋伸直双臂,很配合地将阻碍物扫清。这时,在铁路边上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具丰腴、雪白、迷人的肉体,真是人间最美的尤物。

    我的老二给诗秋握住,不断搓弄,早胀的不得了。我快脱掉上衣,一把将她扳在身下,乾渴的双唇急不可耐地寻找甘露。诗秋朱唇微张,迎接我的舌,我的舌尖能体味到她细碎的牙齿、她的口香。她局促的喘息。

    诗秋开始主动攻击我,吻得比我更贪婪、更有力。吻、吻、往下吻……亲遍了我的全身。看到我的龟头在怒吼,她不敢得罪,翻身赶紧将我的肉棒整根吞进嘴里,用灵巧的舌头和牙齿安慰我的肉棒。老二在她嘴里不断成长、壮大,秋的嘴已塞不下了。

    这时我感到腿上湿漉漉的,诗秋下边早流得不像样了,我刚从她的嘴里抽出小弟,诗秋就一跃而上,张开粉红的小穴,“滋”的一声将我的小弟一口吞没。

    我挺起身,抱住纤细的腰肢,张口将诗秋的左乳、右乳吃下、吐出,用牙齿叼住挺直的乳头。她的双脚大张,我知道,我只有用我的肉棒来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的爱意,我的肉棒猛烈地抽送起来。

    诗秋在我的抽送下,没有多久,她的阴道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我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我加快抽送的度,诗秋这时候只有张大了口,却不出任何声音,这时我感到龟头上一热,一股滚烫的阴精包围了整个阳具。

    我的阳具更为兴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挺枪死命地猛插,双手狠狠抓住两只大奶拼命地压揉。没有吃春药的后果就是我也把体内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诗秋的体内。不能再像昨天晚上一样把她干到求饶了。

    火车在夜里狂奔,我与诗秋在车里疯狂地做爱。前头那些人睡得死死的,根本不知道后面的春色。

    第十八章第十八章坐上了火车,感觉象骑上了奔腾的骏马。在一觉醒来后,秋说在卧铺里呆着闷,于是我们在硬铺找了个位置坐下,让秋靠着窗户坐。由于在刚上车的时候大家都忙碌,所以没怎么认识,现在一觉醒来,同团的人都出来透气了,大家也开始互相认识,出门旅游多个伴总是开心的。经过一番自我介绍,名字大多都熟悉了,这个旅游团的团员大多是sy市的,其中有个老外,讲着一口标准的国语,据他自己说他英文名叫本。阿弗莱克。在中国留学了5年,现在在sy市的一家公司工作。起了个中文名叫aaa(本。阿弗莱克兄,你自己看取什么名字好啊,我帮你留着,以后是用你自己起的这个名字)。不过这个人看上去色咪咪的,一个劲的跟我套近乎,眼睛时不时的瞄向秋那边。

    坐火车要比坐汽车爽,火车上稳当,而且也能打打牌。车两旁大都是田园风光,看着带着草帽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心里有种塌实感。

    车轮和铁轨摩擦的咣当声极有韵律,象催眠曲,不时灌进众人耳中,为了不犯困我们打起了牌。拿出扑克打8o分,说起来毕业以后我还真没打过几次牌,原因无它,忙呗!又是搬家,又是开公司的。好在技术还在(底子好,学校时人送外号——牌神。谁要不爽来两圈?)都是成年人,大家打起牌来也讲究点意头,说是赌饭局。来就来,ho怕ho啊!本来想跟秋一边的,结果他们说是夫妻只能上一人,晕!本。阿弗莱克急忙凑数。

    想不到这个老外打牌水平不错的,我俩合作亲密无间,杀的那些人是丢盔弃甲,这下在连云港的伙食没问题了!乐的本。阿弗莱克直拍我肩膀:“兄弟,好样的!”

    打完牌。吃过午饭,众人歪七扭八的睡了一小会就到连云港了。我们是从山的一边进去的,开始以为来到了一个世外桃源,山是那么多,树是那么绿,层峦叠嶂的,一眼望不到尽头。听导游说这里的猴子很多,西游记中美猴王的老家花果山就在这里。想着我们很快就能领略到这的风景,众人忍不住在火车上就开始激动起来。

    走着走着,铁路两边的景色来了个18o度的大转变。拐过了山弯,眼前出现一片无垠的海。对于在sy看多了海的我们来说这个没什么希奇的。但是在火车上过了这么久,终于看到自己熟悉的景色,大家的兴趣一下子就提高许多。

    当天下午四点我们到达到了连云港的一个宾馆里,两个人一个单间。当下放好行李,在房间的浴室里痛快的和秋一起泡了个热水澡。因为一会还有外出活动,不敢真刀真枪,但是过过手足之欲是难免的了,浴后的诗秋带着一脸的红晕。显的更是美丽。万岁!我和秋的一个月蜜月生活就要从今日开始了!

    在酒店餐厅吃过午饭,我们向着花果山进。刚从公交车上下来,一夥人围了过来,挡住去路,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吓的我够戗,因为碰上劫道的了。仔细一听,原来是车夫,“买份保险吧,有备无患!”晕……一群卖保险的围了过来,我说大哥你们就不会说点好的?出来玩还不想触这个酶头,买保险?别逗了。

    拉着秋我们突出重围。回头一看,团员们也杀了出来,开始向山上进。花果山并没有我们开始想像的那么雄奇,它只有六百多米高,可是却特别蜿蜒崎岖。一路行来众人皆满头大汗状,边走边停。我拉着诗秋的手为众人殿后,嘿嘿……后面方便嘛,搞点什么小动作也不容易被现。一路上行来,山道两旁大都有高大的树木,还不算很热,有人一直咕哝:“怎么还没有猴子?怎么还没有猴子?”至于风景鉴赏能力,我说不上什么好坏,反正就是觉得树多,草多,人也多,登到高处时回来路竟有一曾薄薄的云雾。

    原来水簾洞真是有的,登到3/4处就见到前面围了一大群人,正在仰头看瀑布,一条白练从高处飞落,溅起玉珠无数,水声隆隆传出老远,众人加紧前进度,不多时就来到水簾洞旁。大家兴致勃勃,在瀑布前的石头上摆了n多造型留影纪念,我和诗秋打也打着伞照了张合影。

    接着就继续向山顶前进,起初精力十足,加上山道比较平缓,所以众人没有觉出有多累,可这最后的一段路陡度猛然上升,走起来最是累人,我们先登上了一个偏锋,然后才向花果山最高峰玉女峰进。两峰之间有条蜿蜒的水泥路相连,足足走了有一公里才到,晕啊……最后众人都是弯腰驼背状。

    导游说在玉女峰上有两个奇景,一是在迎曙亭中看日出,二是看云台铺海,白云翻滚好像海水扬波,露出来的峰顶就像大海里的蓬莱仙岛,群山俯伏,阡陌纵横,此情此景令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为了让大家充分领略花果山的风韵,已经在山上定了房间,住一个晚上,明天早上4点出看日出。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

    在拿到房间钥匙后,我跟诗秋带了一套乾净的野营用的地布跟食物开始四处游玩。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山路已被我们走尽,又往下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

    四周十分安静,形成一个天然小山谷。看来这里比较僻静没什么人来。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野餐。

    餐后我搂着诗秋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干上,欣赏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诗秋很舒服的依偎着我。

    “玩的真开心!”诗秋微笑的看着我。

    “嗯!”我答应着。

    “以后我还想再来,你会不会陪着我?”诗秋撒娇的说道。

    “当然会啊!”我信誓旦旦道:“将来我一定带你把祖国河山游遍!”

    “呵呵……”诗秋被我逗的掩嘴而笑:“你可不要忘记哦!”

    “哪会!”我连忙赌咒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要听你讲故事!”诗秋突然冒出这么个要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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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都是我讲给你听,现在要你说个我没听过的!”诗秋耍赖了“怎么要求很高啊?”

    “啊!不,一点都不高!”我绞劲脑汁:“啊,有了。我就讲个关于花果山的故事!”我轻轻替诗秋捋了捋头:“传说唐僧取完经,就搬到天庭住,孙悟空又回到了花果山,有一天唐僧想念悟空了,就给徒弟写了封信:“亲爱的悟空:在天庭住好一阵子了,不知你在花果山过得可好?我这封信写得很慢,因为知道你看字不快。我们已经搬家了,不过地址没改,因为搬家时顺便把门牌带来了。这礼拜下了两次雨,第一次下了3天,第二次下了4天。昨天我们去买比萨,店员问道:请问要切成8片还是12片,你勤俭的师母说:切8片好了,切12片恐怕吃不完。那间店比萨还不错,改天我们全家再一起去街口的餐馆吃牛排。还有你观音阿姨说你要我寄去的那件外套,因为邮寄时会重,所以我们把扣子剪下来放在那件外套的口袋里了。你嫦娥姐姐早上生了。因为我还不知道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所以我不知道你要当阿姨还是舅舅。最近没什么事,我会再写信给你。师傅又及:我们本来要寄钱给你但是信封已经粘好了。师傅。”

    “哈……”还没说完,诗秋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没一点正经,我不听了!”

    正当我们沉静在温馨的气氛中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问秋:“你看那两只水晴蜒它们在干什么?”

    秋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它们正在交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你不说它们是在做爱?”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物没有什么爱嘛!”

    “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麽晓得?”

    “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下腹说“让我们来——交配吧!”

    “不来了,不来了,你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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