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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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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药物刺激

    “真是漂亮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鲜嫩,倒是有几分调教的价值”。唐铎用鞭柄挑起白逸的下巴。白逸扭头,警惕地瞪着他。

    唐铎伸出另一只手,沿着白逸光滑的颈前,来到前粉嫩的两点,恶意地一捏。白逸咬紧了牙关,硬是没发出声音来。

    胶制手套上带着粘腻的体,像一条冰冷的蛇,试图绞紧他的身体。白逸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好吧,唐先生,你该知道我的主人很苛刻,他对调教师的行为做出了不少限制,希望你的小把戏不会惹怒他,毕竟是你的金主。”

    “我对条款比你熟悉得多。”唐铎忽然后退一步,手腕一动,黑色的长蛇就撕裂了空气,重重击打在白逸身上。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白逸忍不住尖叫起来,但他很快又咬紧了下唇,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唐铎也不强求,只是继续挥舞皮鞭,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愉悦。蛇信舔舐着白逸的口,留下一道道血红的印痕。“主人可能会要求奴隶报数,不过我更喜欢听奴隶的呻吟。”

    我管你喜欢什么!白逸想要大骂出来,却怕自己一开口,就露出示弱的痛呼。湿润的皮鞭抽打在身上,恶意地擦过尖,带来针刺一般的锐痛,而其他被鞭子扫过的部位,则是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以为自己快要被击成碎片。

    即使白逸始终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紧咬的牙关和不自然的抖动泄露了他的痛苦。简寒听着清脆的鞭声,忍不住摇头,喃喃道:“别再打了……”

    九下、十下,白逸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简寒再也看不下去,扑上去抓住唐铎的手臂:“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唐铎甩开简寒,冷眼道:“你想替他受罚?”

    简寒一顿,转头看向白逸。就在三天前,他们还是完全的陌生人。

    白逸表现的像个小孩子,讨喜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照顾。然而回想短短的相处,都是白逸默默地照顾着他,每次简寒退缩踌躇,大步向前的白逸都会主动伸出手。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保护白逸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简寒朝白逸露出安抚的微笑,才要答应,就见白逸朝唐铎道:“什么替不替的,你本就是看中了小寒,想找借口折磨他吧。”

    “我想要对一个奴隶做什么,本不需要借口。”唐铎居然主动收起了鞭子,“不过有句话你说的不错,我确实看中他了,与其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去调教这个尤物。”

    简寒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冰冷的粘蹭在他的脸颊上。简寒偏过眼神,终究没有避开。

    看着唐铎带着人离开,白逸还有些不在状态。唐铎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想对简寒说些什么,可对上简寒苦涩的笑容,又怎么都开不了口。简寒和他不同,是真的走投无路,把自己完全卖给凌晨的。就算唐铎杀了简寒,只要在凌晨内,就没人能奈何他。

    房门咔哒一声上了锁,调教室里顿时空旷下来。白逸试着动了动身体,被绑住的手腕有些麻木。更糟糕的是口,纵横交错的伤痕火辣辣地疼着,此起彼伏地刺激着白逸的神经。

    “好疼。”白逸低喃一声,眼圈又红了。

    白逸从小保养得好,养了一身细皮嫩,最怕的就是疼,打个针都要转眼泪。成年之后虽然收敛了点,但还是比别人爱哭,忍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

    抽了抽鼻子,白逸心里把唐铎凌迟了一万遍,又埋怨起自己来。他还是把凌晨想得太简单了,原以为凭自己寄养的身份,可以轻易接触到殷暮白,没想到居然落进唐铎手里。

    控制不住脾气,自以为是的跟特别调教师叫板,挨打就算了,还险些牵连到简寒。万一唐铎一怒之下将自己退货,恐怕要再进凌晨就难上加难了,更别提接近殷暮白。

    想着想着,白逸就觉得有些不对,赤裸的皮肤有些发烫,口唇也越来越干燥。开始还以为是伤口引起的发热,但很快白逸就发现,自己身前某个部位也有了反应。

    “呼──”白逸微微张开双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刚刚还疼得要命,这会儿就情欲高涨了,怎么想都不正常。想来鞭子上沾的体有催情成分,鞭打只是开胃,春药才是正餐,难怪唐铎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药效很强,没多久白逸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了,相反的,身体的感觉却愈加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身体的热流一浪一浪地涌向脆弱的生殖器官。

    赤裸的身体遮挡不住任何变化,原本柔软的分身渐渐挺立起来,露出粉嫩的前端,小小的孔隙中正渗出水滴。在欲望的驱使下,白逸绞紧了双腿,费力地摩擦着,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却只能让这场大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眼前一片水雾,白逸的手指抖动着,徒劳地挣动着手腕,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如果有谁看到这样情动的白逸,一定会克制不住对他的欲望。

    然而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没人能为他舒缓狂乱的心跳。疼痛已经丝毫感觉不到,只有汹涌的情欲折磨着神经。眼前出现殷暮白的影子,凭着仅有的意识,白逸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不是为了殷暮白,自己本不会在这里受这种折磨。就算脑补一下他,也不算过分吧。

    殷暮白越走越近,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毕竟白逸只和他见过一次,本想不出殷暮白该有的反应。不再思考事情的合理,白逸顺应本能,又扭了扭腰,朝臆想中的人呻吟道:“都怪你……帮我、帮帮我……”

    10训练跪姿

    不知折磨了多久,白逸觉得身体里的血都沸腾了。殷暮白的幻影只是在两步外冷眼旁观,不肯帮他解除痛苦。

    欲望的煎熬中带着三分委屈,白逸轻声啜泣起来。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即便如此,调教师们打开门的瞬间,白逸也迅速清醒过来,眼前的幻影也随之消失。这简直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身体还在灼烧,头脑却丝毫不受影响。

    唐铎没有出现,只有两个初级调教师将他从架子上放下来,将衣服扔给他,就驱赶着他离开。

    白逸甚至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幸好附近没有其他人,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笨拙地套上衣服。

    一路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简寒没有回来,连闻言和邵元都不在。白逸走进浴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自己扔进浴缸,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流带走了身体的燥热,白逸有些发抖,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只有在冷水中,他才能保持清醒,才能得到一点安宁。不知不觉,白逸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小白,白逸,醒醒!”一阵摇晃后,白逸隐约听到邵元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

    邵元进门后见灯开着,却没有找到人,幸好浴室的水漫了出来,才让他发现睡着的白逸。

    “水都冷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赶快擦干去房间里睡。”邵元将白逸捞起来,疲惫地叹了口气。第一晚的调教总会很难受,他也被折磨了大半夜,没力气再去帮白逸。

    白逸迷迷糊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回到卧室。衣服已经粘在了身上,白逸胡乱扯了几下,将它们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扑倒在床上。

    硬邦邦的床板居然变得很舒服,白逸拱进被子里,头侧放着他的记事本。连抬胳膊的念头都没有,白逸闭上双眼,在陷入沈睡前自言自语道:“我后悔了。”

    天亮时闻言回来了,他的状态显然是几人中最好的,但眉宇间仍是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发现白逸的身体不太好,也只是拿出两颗退烧药,给白逸喂下去了事。

    奴隶的作息是由自己的调教师决定的,唐铎喜欢在晚上调教奴隶,却不会体贴地让白逸有时间补眠,很快就有人将他带回了调教室。

    白逸绷紧了神,却没见到唐铎,反倒有个穿着白大衣人来做检查。说是检查,也不过是量了量体温,看了看伤口。唐铎用鞭还有几分技术,鞭痕又红又肿,却没有真裂开的,上药都省了。

    下午正式开始训练,内容是跪姿,在几名初级调教师的监督下,白逸只能脱了衣服,跪在房间中央。对白逸来说,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才跪了一分锺就支持不住,改成了跪坐。

    调教师当然不会放过他,拿着上次的金属杆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不稳就照着脊背抽过去。白逸原本就一肚子火,这下干脆往地上一坐,就是不动了。

    调教师又抽了几下,白逸忍着疼,气哼哼道:“我就是不跪了,有本事打死我!”

    调教师们对视几眼,都犹豫起来,毕竟把白逸打出个好歹,他们谁都担不起责任。幸好他们上面,还有唐铎。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唐铎的心情似乎不错,饶有兴致地绕着白逸转了一圈,“怎么,昨天的药滋味如何?”

    白逸一看到唐铎,就像回光返照似的神百倍,讥讽道:“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没了药物,你怕是连初级调教师都不如吧。”

    唐铎脸色一寒,周围的调教师们纷纷低头装聋作哑。唐铎突然抓着白逸的头发,硬生生将他半提起来,膝盖几乎要离开地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随时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在白逸以为头皮都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唐铎松了手,让他跌回冰冷的地面上。跟助手说了几句,唐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折磨白逸,看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但简寒的表现更值得他期待。

    白逸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膝盖发呆。其实他还有些低热,脑子里向装了一锅浆糊。

    意识松散,白逸居然思念起自己的公寓来。那里没有人会安慰他、照顾他,却是他自己的地盘,可是肆无忌惮地发泄、修养。总比咫尺天涯的殷暮白有盼头,白逸想着。

    唐铎有的是办法对付白逸,助手拿来一套护膝。与一般的护膝不同,它在腘窝衬了一个直角硬板,内部还有细密的尖刺,只要膝盖的角度稍有缩小,尖刺就会刺入皮肤。

    调教师给白逸套上护膝,强迫他跪直,白逸抬眼一瞧,居然又是昨天打他脸的那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办法反抗。

    将白逸的双手也绑起来,调教师低声道:“尖刺上抹了药物,和昨天鞭子上的一样。”

    白逸一怔,见其他调教师没有注意他们,也低声道:“你们除了药就不会用别的了么!”

    “这是新开发出来的药品,还在试验阶段,”调教师道,“唐先生和研究员关系很好,常常很早就能拿到样品。”

    想到调教师昨天的态度,白逸眯起了眼睛,“给我用这种药,是不合规矩的吧。”

    调教师轻咳一声,“唐先生就特别调教师,他有权使用任何调教方式。跪好,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白逸还有不少问题想问,但调教师似乎不打算再透露任何消息,快步离开了房间。

    开始白逸还能忍受,但十几分锺后,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原本只是想挪动一下僵硬的膝盖,没想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身子一歪,皮肤就一阵刺痛。

    “唔!”白逸险些咬到舌头,急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然而几分锺后,又是一声惊喘。

    就这么重复着跪直、歪倒、被刺、再跪直的过程,白逸的身体渐渐发热。药物再次发挥作用,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只不过今天的药量要轻一些,还没到神志模糊的地步。

    终于熬到了休息,白逸回到住处,再次把自己泡进浴缸里降温。只是这次没等他睡着,就有人拉开了浴室的门。

    11夜话

    “小、小逸?”简寒乍一看到白逸,惊吓般退了半步,才舒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待会儿再来。”

    白逸的眉头拧了起来,简寒比他还要神志恍惚,也不知道唐铎对他做了什么。

    白逸把自己擦干,又细心地为简寒放好温水,这才走了出去。简寒正抱着换洗的衣服坐着床上,见他进来,立刻冲进了浴室,显然是在躲他。

    “我哪里惹到他了?”白逸倒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唐铎给他灌输了什么,那个变态!”

    白逸等得都要睡着了,简寒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没有开灯,简寒以为白逸睡着了,便轻轻挪到自己床上躺下。

    白逸却突然翻身,朝简寒侧躺着。“小寒,冷──”

    简寒似乎笑了一下,“被子盖好,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们一起睡吧,据说这样可以取暖。”白逸说着爬了起来,两步就到了简寒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

    “别碰我!”简寒突然大叫起来,狠狠拍开了白逸的手。白逸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看着简寒。

    沉默了几秒,简寒才如梦方醒般向后缩了缩,背过身局促道:“对、对不起,我现在不舒服,想自己待一会儿。”

    白逸缓缓放下手,“不舒服?所以拿我出气么?”

    “我不是……”简寒看不到白逸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白逸生气了。

    “不想让人碰你?”白逸的口吻生硬冰冷,“折磨你的人是我么?不,你心里清楚得很,是唐铎。你怕他,不敢报复他,却来拿我撒气。简寒,你真是个混蛋!”

    简寒被白逸的怒意吓呆了,他想要反驳,说出心里的痛苦与恐惧,却怎么都开不了口。白逸说得对,他本是在迁怒。

    “呼──”白逸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我好了,小寒你来。”

    “……什么?”简寒已经无法理解了。

    “发脾气啊,我发泄完了,你骂我几句,也会很爽的。”白逸自然地舒展一下身体,像是在做热身。“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所以你刚才……只是在发泄,没有生气?”简寒试探地问。

    “简寒,你对我很好,所以我可以向你发脾气。”白逸将手放到简寒肩上,这次简寒没有躲开。“还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也可以让你发脾气。”

    简寒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低下头:“小逸,你以前的生活一定很好吧。”

    “看得出来么?”白逸鼻子。

    “你和我不一样,你过的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就算是进了凌晨,也一样是高人一等的,所以你可以给唐铎难堪。”简寒的笑声中满是苦涩,“而我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人物,唯一一次对人付出真心,结果把自己卖进了凌晨,我能做的只有忍耐。”

    “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过得差么?”明知道简寒看不到,白逸还是摇了摇头。“你觉得邵元适应得好,那是因为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耐太久,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简寒诧异地看向白逸,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闻言心高气傲,只肯对一个人低头,那人却把他送进凌晨,变成最卑微的奴隶。”白逸似乎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而我,就算是寄养,不一样是低人一等、任人摆布?”

    简寒忽然懂了,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场煎熬。他并不是世上最痛苦的人,只是没有别人那么坚强。

    “真的不用发脾气?那我就回去啦。”白逸搓了搓手臂,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昏暗的房间里,简寒看不清白逸的面容,只觉得白逸的眼睛明亮温柔,像是清凉的泉水,熄灭了内心的焦躁与彷徨。“……晚安。”

    白逸早就觉得冷,话音没落就钻回了自己的被子里,可惜被子也已经冷的。

    半晌简寒才想起来,低声问道:“小逸,邵元和闻言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唔,我随口编的,”白逸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快要睡着了,“别告诉他们啊,尤其是闻言,知道我这么编排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很快,房间里响起简寒的声音,“白逸!你才是大混蛋!”

    无论如何,经白逸这么一闹,简寒的心情总算是暴雨转,很快睡了过去,反倒是白逸睡不着了。他劝得了简寒,却劝不了自己。

    简寒说得对,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受过委屈,强烈的反差让他难以忍受。胃里一阵阵抽痛,腿上细密的针眼提醒他受过的刑罚,他几乎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他不能,他还没得到殷暮白,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半睡半醒地熬到天亮,白逸还是昏昏沉沉的,只能故技重施,把头整个浸到冷水中。身体打了个冷战,总算是清醒一点。

    闻言才回来,就见白逸水鬼似的飘出来,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不由得皱了皱眉。白逸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就被人叫到了调教室。

    今天唐铎居然亲自到了,只不过白逸昏昏沉沉的,也没去惹他不痛快。唐铎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让助手先给他灌肠。

    这白逸倒不是第一次,以前做肠镜的时候也灌过肠。调教师们似乎比医生还要熟练,很快将白逸固定好,揉开白逸的后,将一指的软管了进去。

    白逸想要反抗,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默念“这是医生”来自我安慰。不知道唐铎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灌肠的体居然是冷水,激得白逸腹部一阵抽搐,反倒忽略了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

    最让白逸难堪的,是要当着别人的面排泄,不过自己坐到马桶上,总比被人绑着按上去好一点,白逸到底是妥协了。

    再次回到调教室,白逸已经丢了半条命,唐铎又将他吊起来,连双腿都分开悬在了半空。在白逸臀部揉捏了几下,唐铎道:“灌肠的感觉怎么样?”

    白逸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忽然觉得冰冷的下腹窜起一股热流,这热意并不陌生。“你用药!”

    “把这种药做灌肠剂,很奢侈是不是?”唐铎道,“也该让你彻底了解奴隶的工作了。”

    唐铎站了起来,冷漠的气息让白逸忍不住要躲。幸好此时,一名助手走了进来。“唐先生,殷先生在外面,说要见你。”

    12你怎么可以不救我

    “他来做什么。”唐铎皱了皱眉,从柜子里挑出一个中等尺寸的按摩,吩咐道,“先用这个给他止止痒,等我回来。”

    听到“殷先生”三个字,白逸的眼中又有了神采。虽然可能微乎其微,他还是希望殷暮白是为他来的。

    调教师戴上一次手套,用手指探向白逸的后。白逸身体一僵,立刻挣扎着躲避对方,口中惊叫道:“别碰我!”

    调教师们都很疑惑,“老实点,还想再受罚么?刚刚灌肠没反应,现在怎么又三贞九烈了。”

    “滚!”白逸怒气冲冲地叫了一声,费力地喘着气。灌肠用的是软管,他还能当做检查,现在被手指进入,他怎么能接受!

    “抓住他。”为首的调教师命令道。等其他人抓住白逸的四肢,他才熟练地在白逸口处揉按几下,硬生生捅进了两手指。

    “呜啊!”白逸惨叫一声,然而疼痛只是一瞬,身体瞬间被熊熊欲火点燃。药物直接进入了体内,比以往的效力更加强烈。

    痒,好热,好想有谁来抱紧自己,想要被拥抱,想要被掠夺,可是他不能。白逸的眼角溢出了泪水,拼命地摇着头,他怎么能被药物打败!殷暮白就在外面,他怎么能这么丢脸!

    调教师也看出白逸的药发作,趁机又将手指伸进去些,探寻着白逸的敏感点。

    “嗯……”难耐的折磨化成呻吟,终于溢出了嘴角,白逸的挣扎弱了下来,眼神甚至都有些涣散。

    调教师松懈下来,没人能抵抗得了这种剂量的药物,眼前这个也不例外。大概是药物的原因,很快,柔软的入口就足以容纳三指,调教师抽出手指,将涂满润滑剂的按摩缓缓推了进去。

    白逸双唇微启,呼吸间满是热气。大的按摩硬生生挤开了入口的嫩,摩擦出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直窜入大脑。然而在这种快感之中,又隐隐有种虚脱感。

    身体越来越沈,呼吸都变得困难,白逸觉得,自己在逐渐失去身体的支配权。不过这样也好,不能动、不能说话,也就不会有唐铎想要的反应。他想要殷暮白来救走自己,却又怕自己这么丢脸的样子被殷暮白看到。

    不知道白逸的运气算好算坏,殷暮白居然真的走了进来。

    唐铎推门而入,脸色不善地朝身后的殷暮白道:“你想看就看,不过不要影响我的调教。”

    殷暮白没有回答,这种规矩本不需要说出来,唐铎也不过是借机表达对自己的不满而已。只是看到悬吊着的白逸,殷暮白不由得眼神一黯。

    虽然没有选择白逸,但他看得出,以白逸的条件,可以成为一个十分优秀的奴隶。是完整的,有着独特魅力的奴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药物的作用下沦为一件商品。

    唐铎示意调教师继续,自己只是坐在一旁,暗自观察殷暮白。凌晨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除了受到邀请和公共调教,同级调教师不能参与彼此的调教过程。

    殷暮白虽然只是旁观,但却是特意为了见白逸而来,唐铎还是免不了起疑。也许殷暮白和白逸之间,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白逸只看到一个影子,大概是看过模糊的照片太多次,他还是轻易地认出了殷暮白。他是为我来的,白逸忽然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来了。

    然而下一刻,又有一阵酸楚从心底涌上来。他现在全身赤裸,被人摆出羞辱的姿势,这么糟糕的一幕还是被殷暮白看到了。更重要的是,殷暮白只是远远站着,本没有救他的意思。

    复杂的滋味几乎要冲破腔,白逸拼着最后的力气,朝殷暮白叫道:“殷暮白,你怎么可以不管我!”

    殷暮白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白逸的语气就好像,他原本就该守护白逸一样。只不过白逸没有解释就垂下了头,没了声息。

    殷暮白立刻走到白逸面前,了白逸的额头,“他在发烧。”

    “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也站了起来,“他是我的奴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病了,叫医生来。”殷暮白平静地看向唐铎,语气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唐铎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愤愤摔门而去。

    殷暮白让助手去叫医生,自己亲手把白逸的束缚解开。白逸本已经昏过去了,绝不可能只是药物的原因。这个人,似乎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难得睡了个好觉,白逸被饥饿感叫醒,轻轻翻了个身,身上却是一阵酸重。

    “你总算是醒了,比猪都能睡。”并不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暖的手背贴上了白逸的额头,“嗯,没再发热。”

    “医生,怎么是你啊。”白逸哑着嗓子哼了哼,挑起眼皮看医生了一眼。

    “除了我还有谁,怎么,你还不想看到我?”医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给他递了一杯水,“我当初就不该来给你做体检,真是孽缘!”

    白逸润了润嗓子,视线转了一圈,“这是哪里,殷暮白呢?”

    “这里就是他的地方,你突然昏过去,他就把你带过来了,现在正在跟唐铎交涉呢。”医生似乎很不喜欢唐铎,提到他就翻了白眼。“你怎么对暮白直呼其名啊,听说你喜欢他?”

    “是啊是啊,我喜欢他喜欢得都要死了。”白逸半死不活地说,“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医生吧。”

    “就叫伊晟。”医生回答。

    “那多生分啊,告诉我名字吧。”白逸坚持道。

    “姓伊,叫伊晟!”医生一拍桌子,“我受够了解释名字了!”

    “你叫……噗!”白逸喷笑,“难怪你要做医生。”

    “你还笑!不想知道暮白的事了?”伊晟冷着脸道。

    白逸立刻换了副谄媚的笑脸,“医生你最好了,快告诉我,殷暮白是不是要让我做他的专属奴隶?”

    13更换调教师

    “专属奴隶?想得美!”伊晟知道白逸是故意搞怪,偏偏还就吃他这一套。“不过我看暮白那个眼神,说不定还真对你有点兴趣。”

    “我就知道他不会扔下我的。”白逸这才安心地躺回去。其实殷暮白带他走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意识的,就怕殷暮白只是救他一时,扭头又把他扔回给唐铎。

    “还多亏了你这场病,”伊晟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烧到快40度,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白逸闷头不说话,他才不会承认,之前是为了引来殷暮白,才故意让自己生病的。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了殷暮白,可以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现在知道错了?”伊晟斜他一眼,“好好休息吧,待会儿还要再打吊针。”

    白逸脸色一僵,后知后觉地了手腕,果然还能见到针眼。“算了,殷暮白什么时候回来?”

    “我可不知道,你的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有阮少在,应该很快就解决了吧。”伊晟答道。

    “又是阮少,他到底是什么人?”白逸有些吃味。

    伊晟站了起来,坏笑道:“反正你早晚会知道,告诉你也无妨,阮少他啊,可是凌晨的大股东!”

    “什么?”白逸的表情顿时转为震惊,殷暮白的专属奴隶,居然是凌晨的股东?不对,应该说凌晨的老板,居然是个奴隶?

    伊晟显然想要吊足白逸的胃口,拉了拉衣领。“我先去拿些药,你老实躺着吧。”

    跑得倒快,我还一肚子问题想问呢,白逸不满地鼓起脸。不过伊晟一走,也方便了他到处跑。静养什么的,本不适合他嘛。

    这里大概是间临时的休息室,除了床和椅子,就只有装着常用药的柜子。隐蔽柜门连接着一件小浴室,虽然只有淋浴,但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白逸便出了房间。虽然这里不像是殷暮白常来的,但毕竟是他的地盘,应该离他的卧室不远。

    走廊里的温度有些低,白逸拢了拢衣襟,身体还有些发沈。最糟糕的是,某个隐秘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虽然只有一点,可第一次被按摩进入,还是伤到了吧。

    姿势怪异地走了几步,经过的房间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声响,白逸也不敢轻易打开。终于在一扇门前抓住了几缕人声,白逸立刻把耳朵贴了上去。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要给出一个交代。”阮渺见面前的两人都不出声,只好主动说道。“唐铎,主人确实不应该干涉你的调教,但白逸是寄养奴隶,没有掌握好他的身体状况,是你的失职。”

    “我说过了,那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默然道。

    “伊晟的报告可不是这么说的。”阮渺微笑着为两人各倒了一杯咖啡,“据我所知,那种药品还没有通过实验期吧。”

    “用奴隶做实验也不是第一次了。”唐铎的语气弱了些,阮渺毕竟是老板,给他端咖啡已经很给面子了。

    “他是寄养。”殷暮白终于开口了。

    所谓寄养,就是主人将自己的奴隶交给凌晨调教,让奴隶能更好的服侍主人。白逸的寄养期只有一年,雇主给的价钱又高,所以才要交给特别调教师。

    这次唐铎也没办法反驳,其他奴隶相当于签了卖身契,就算是死了,以凌晨的能力也能摆平。可寄养奴隶一旦出事,就不能和雇主交代了,尤其是雇主大多有钱有势。

    “唐铎第一次带寄养奴隶,会出些小问题也在所难免。”阮渺道,“这样好了,白逸还是交给主人,下一批中的寄养奴隶再挑一个给唐铎。”

    “就算是我疏忽了,可他现在不是没事?我从来不知道,凌晨的奴隶还可以中途换调教师。”唐铎立时反驳道,他虽然没那么在乎白逸,但真的换掉,他就相当于当众被甩了一耳光。

    阮渺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白逸的主人会定期来询问调教进度,就在十分锺前,我们才通过电话。”

    殷暮白眼神一闪,意味深长地看了阮渺一眼,白逸才出事,他的主人就来联络,让人不得不怀疑。不过这是调教以外的事,他不会主动去问阮渺。

    唐铎也没有想到,这么快消息就传了出去。有原主人出面,换调教师已经成了定局。

    “这样好了,这批的奴隶中,除了闻言和白逸,唐铎你可以再任选一个。”知道唐铎已经妥协,阮渺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门外的白逸暗笑在心,想到唐铎吃瘪的样子,只觉得特别解恨。正得意间,忽听到身后传来森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唔!”白逸急忙转身,看到一脸沈的伊晟,拍了拍口,“怎么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

    “我让你好好休息,不是来这里偷听!”伊晟愤怒地揪着白逸的衣领,“跟我回去!”

    “别拉别拉,我马上就回去。”白逸耍起了赖,幸好伊晟身体也偏瘦弱,没怎么拉动他。

    不过他们这么一争执,惊动了房间里的三人。殷暮白打开门,正见到白逸被伊晟拉着,嘟着嘴撒娇,因为长了一张显嫩的脸,也不觉得突兀。

    一见到殷暮白,白逸立刻收敛起来,规规矩矩站到一边,看得伊晟啧啧称奇。殷暮白转头跟阮渺说了句什么,就对白逸道:“跟我来,伊晟等会过来。”

    白逸立刻小媳妇似的跟上,不时拿眼角偷瞄殷暮白的背影,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既然事情已经定了,唐铎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黑着脸和伊晟擦肩而过。伊晟无处可去,和阮渺又不亲近,只好原路返回,却远远看到一个人影拦住了唐铎。

    “看着挺眼熟的……对了,是那天体检遇到的,排在暴力狂后面的那个嘛。”伊晟自言自语道,“他也是唐铎的奴隶?奇怪……”

    殷暮白带着白逸回到刚刚的休息室,一言不发地坐到了椅子上。即便如此,他也带着一种凌然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

    白逸原本有很多话想说,此刻却什么都说不出了。脸上讨喜的可爱表情淡了下去,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他找到了殷暮白,甚至成了他的奴隶,之后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还是殷暮白打破了沉默:“你认识我。”

    14不能叫主人

    “你认识我。”

    只是因为这一句话,白逸的心就鼓噪起来,难以承载的情感瞬间溢满了腔,他甚至想直接扑进殷暮白怀里,放肆地拥抱这个人。

    幸好理智阻止了他。殷暮白说“你认识我”,而不是“我认识你”。

    “如果我们认识,你又怎么会不记得?”白逸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反问道。

    “至今为止我只见过你两次,无论是要求我做你的调教师,还是要我救你,你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殷暮白道,“如果是陌生人,一定会保持距离。”

    果然如此,白逸心底的火苗黯淡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总要一步步来的。“我听主人提过你,说你是最好的调教师。至于我的态度……我以为主人和你说过,你会对我特别对待的。”

    殷暮白一眼就看出白逸在说谎,却没有戳破,只是淡然看着他。直到白逸被看得浑身发毛,他才开口:“对我来说,只要不是专属奴隶,都是一样的。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调教师,训练明天开始。”

    能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好,白逸心道。见殷暮白又要离开,白逸急忙道:“你这就走了?”

    “你需要休息,”殷暮白转头道,“还有,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奴隶,就要学会礼仪,要称呼我为先生。”

    白逸按住门,又摆出了标准的讨好笑容,“不可以叫主人么?”

    “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殷暮白的语气依然柔和,却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白逸的幻想。

    “最后一个问题……先生。”白逸虽然不愿,却还是乖乖改口,“你今天怎么会过来?”

    “我答应了闻言。”殷暮白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绕了一圈的伊晟迎面走来,一见殷暮白,立刻忘了唐铎的事,关心道:“没问题吧,这么直接把白逸抢过来,会不会太直接?”

    “自己犯的错,当然要自己承担后果。”殷暮白自然道,“关于白逸,你看牢一点,我明天要开始调教。”

    “明天就开始?”伊晟顿时板起了脸,“他本就是在硬撑,其实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再强行调教只会耽误病情。”

    “我会注意训练的内容,你只要保证他明天能站起来就好。”殷暮白毫不犹豫,“有很多习惯,他必须立刻改过来。”

    伊晟还想再争辩,可一见殷暮白脸上没了笑容,立刻噤若寒蝉。他毕竟只是一名医生,只有建议的权利,最终决定还是要由调教师来下。

    黑着脸走进休息室,伊晟立刻将这个坏消息告知白逸,谁知道白逸毫不意外。“殷……先生已经和我说过了,安心啦,我没问题的。”

    伊晟是绝不肯直接表示关心的,心里再怎么担忧,嘴上也要嫌弃一番。“最好狠狠教训你一顿,再把自己折腾出一次肺炎,也不用找我,直接躺着等死好了!”

    “怎么可能,难道说……”白逸又是一副调戏状,“伊晟,你是在关心我?”

    “做梦!”伊晟恼羞成怒,将白逸的手腕扎出好几个针眼。

    白逸一遍龇牙咧嘴地叫痛,一边无奈地想,如果殷暮白有伊晟这么好哄就好了。

    作为特别调教师之一,殷暮白的个人空间面积很大,光是他的专属调教室就有三个。因为偶尔也会调教其他奴隶,所以有一间算是公用的,另一间则是阮渺专用,私密和安全都很高,最后一间,马上就要属于白逸了。

    除此之外,殷暮白还享有单独的卧室、书房、客厅等等,和一间豪华公寓没有什么区别,这也是他身为管理者的特权之一。

    走进自己的书房,殷暮白立刻调出白逸的资料,再一次细细研究。

    说是再一次,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白逸,就查过白逸的来历。殷暮白一向谨慎,白逸那么明显的试探行为,他不可能不在意。

    白逸的资料很简单,大部分都是身体数据,背景身份几乎没有涉及。从资料上来看,白逸会昏倒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的整体健康水平偏差,伊晟认为可能是先天的原因,虽然之后调养得不错,但体质还是要比别人差一点。

    不难推断出,白逸进入凌晨之前,生活过得还不错,如果真有一个强大的主人,这点不难做到。让殷暮白不解的是,白逸的格丝毫不像是有过主人,而且看上去,他对自己的兴趣很大,却从来不提及他的主人,就像忘记了送他进凌晨的人一样。

    偏偏这个肆无忌惮的奴隶,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殷暮白的指尖在照片上划过,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以白逸的样貌和个,我见过就不可能忘记。”

    也许是白逸通过什么办法,和自己有过间接的接触。殷暮白指尖不停,再次调出资料,只不过这一次,他动用了管理者的权限。即使只负责外围生意,他还是有机会接触到一些客户的资料。

    这一次的信息详细了些,隐含了一些雇主的内容。虽然没有明确指出姓名,但殷暮白作为最优秀的调教师,基本上已经锁定了雇主的身份,接下来只要查出雇主和白逸的关系,就能找出白逸的目的了。

    在伊晟的要求下,白逸没有回住所,只是让人给简寒带了话。他知道自己离开,算是变相地抛弃了简寒,可他心里殷暮白才是第一位的,只能在其他方面进来帮助简寒了。

    伊晟给他免费做了信使,还带来另一个消息。唐铎接受了阮渺的条件,可以再挑选一个奴隶,挑中的居然是邵元,这下他们四个人都属于特别调教师了。白逸只是笑了笑,似乎没有在意。

    入夜之后,白逸又发起了低烧,伊晟嘴上说得难听,却还是半夜爬起来照顾他。大概真的是心理作用,第二天心情舒畅的白逸不仅退了烧,神也好了很多,看上去也可以接受调教了。

    他不知道殷暮白的规矩,但照唐铎的意思,奴隶都要提前等候调教师的,所以难得起了个大早,来到了调教室。

    15完全交给我

    殷暮白的调教室和唐铎的完全不同。整体色调以白色为主,虽然也不缺少吊索之类的器具,但都巧妙地于背景融合在一起,不刻意去看,就不会注意到。

    更令白逸意外的是,这间调教室居然有窗户。隔着一道薄薄的纱幔,温暖的阳光洒进来,使调教室增添了一丝暖意。窗台上摆着一株小小的绿色盆栽,透着生命的活力,甚至让白逸忘记了,他是在地狱般的凌晨。

    白逸忍不住走近,想要拉开纱幔,看清那株鲜嫩的植物,却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别动。”

    白逸肩膀一缩,惊讶地转头,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闻言已经站在他身后了。“你、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你太大意了。”闻言打开日光灯,走到窗边,将一层厚厚的黑色窗帘拉了起来,把阳光挡在外面。

    白逸撇了撇嘴,“对了,你也是殷……先生的奴隶,你的调教室在哪儿?”

    “我没有调教室,”闻言开始整理房间,看到白逸疑惑的眼神,又解释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算是仆人,负责清扫之类的工作。”

    怎么可能!白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也就是说,今天你才正式开始调教?”

    大概不喜欢“调教”这个词,闻言皱了皱眉,没有否认。

    闻言的动作很快,白逸见他又要离开,急忙拉住。“殷暮白说,是为了你才去帮我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闻言干脆道。

    “真不是的话,你会连半点疑惑都没有?”白逸一脸明,“如果你真不想被调教,殷暮白拿你也没办法,所以你以接受调教为代价,要求殷暮白去救我,对不对?”

    “是又如何?”闻言冷着脸看向白逸,显然不打算解释。

    “不如何,”白逸耸肩,“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救我,结果都让我摆脱了唐铎,谢谢你。”

    闻言意外地挑了挑眉,却不再多说,打开了房门,朝门外的殷暮白点了点头。“先生,调教室已经打扫过了。”

    白逸脸上一僵,他都听到了?自己刚刚没说什么惹他生气的话吧。“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提醒过你,注意礼貌。”殷暮白示意闻言离开,自己则走到白逸面前。

    “是──先生。”白逸垂头丧气地跟着殷暮白身后,总觉得殷暮白没了那点笑意,就让人不自主地害怕。

    殷暮白没有再提闻言的事,而是问道:“你讨厌下跪?”

    “没人喜欢吧,”白逸自然道,“奴隶制已经被彻底淘汰了,人和人是平等的。”

    殷暮白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那我现在让你跪下,你会拒绝吗?”

    “这个……”白逸犹豫了。如果是殷暮白的话,他倒是不会觉得伤害自尊,只是跪着膝盖会很疼的啊。

    “你不是说,只要我一个眼神,要你死都可以么?”殷暮白又问道。

    “你知道了?”白逸不免惊讶,这是他对唐铎说过的话。不过殷暮白毕竟算是高层,有些内部消息也很正常。

    “你?”殷暮白的语调很危险。

    “呃……先生。”白逸急忙低头。

    “我给你两个选择。”殷暮白直视白逸,“如果你要坚持你的平等,我会找一名高级调教师来调教你,尽量遵循你的意愿,让你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而另一个选择,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和安排,我可以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无可替代的奴隶。”

    “我选第二种!”白逸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他不在乎自己会成为怎样的奴隶,但他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不就是为了留在殷暮白身边么,本不用思考!

    殷暮白挑眉,“那么现在,跪下。”

    白逸立刻苦了一张脸,但还是乖乖跪了下来。

    殷暮白没有露出满意的表情,只是平淡道:“调教期间,没有我的允许,你都要保持跪姿。”

    “是,先生。”白逸无奈应声。

    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殷暮白不再说话,而是径自坐了下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安静地看了起来。

    白逸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软趴趴地跪坐下来,心道殷暮白总不会像唐铎一样,用尖刺扎他吧。

    殷暮白当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做不好的话,就永远别想叫我主人。”

    白逸听了,立刻挺直了腰板。能用上“主人”这个称呼,总要比现在要亲密一点吧。

    白逸平时虽然爱惹是生非,却是天生懒骨,总是忍不住想要换姿势。膝盖咯得硬痛,就算是冰冷的地板,也恨不得直接躺下去。

    偏偏每一次他松懈下来,打算破罐子破摔时,殷暮白都会“刚好”转过头,一个眼神扫过,白逸就只能扁着嘴巴再次跪好。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殷暮白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这让白逸多少有些安慰。

    就在白逸再也忍受不住,打算无视殷暮白的眼神倒下去时,殷暮白终于下了命令。“二十分锺,去洗澡,记得洗干净一点。”

    “是,先生!”白逸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浴室照旧连着调教室,白逸才要推门进去,又听到殷暮白说:“那身衣服脏了,扔掉。”

    脏?白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样算是脏么?他昨晚没有回住所,当然穿的还是昨天那一身,不过他自认为保持得很整洁,一点灰尘都看不到。不过殷暮白是老大,他说脏就脏吧。

    为了迎合殷暮白的眼光,白逸将自己狠狠搓洗了一番,将全身皮肤都擦得通红,这才满意的朝外走。然而走到门口,他才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没有衣服,他只能光着身子出去了!

    16探索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白逸能在唐铎面前赤身裸体,可要这么见殷暮白,却莫名的羞涩起来。

    他对殷暮白的心思很单纯,只是想让殷暮白想起他,不再讨厌他就好。也许就是这样,才会愈加敏感吧。

    “还有十秒锺。”殷暮白的声音传进来。白逸深呼吸,在最后一秒锺走了出去。

    殷暮白仍旧坐在那里,只是书已经合了起来。他对白逸还带着水汽的身体很满意,脸上又有了往常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白逸有些拘谨地走到殷暮白身边,想起殷暮白的吩咐,就要跪下去。殷暮白却阻止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骤然凑近。

    “唔!”白逸被吓到了,惊讶地退了半步,堪堪避过殷暮白的唇。“你做什么!”

    “除了调教,奴隶还要在床上服侍主人,这也是调教师的任务之一。我需要了解你的一切,尤其是在方面。”殷暮白仍旧是平淡至极的表情,“还有,时刻注意你的礼貌。”

    白逸嘴角抽了抽,不是连这个都要教吧。

    “白逸,”殷暮白直视着白逸的双眼,“你要拒绝我么?”

    清冷的嗓音似乎直落进心里,如同魔咒一般俘获了白逸,让他心甘情愿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殷暮白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轻柔地将白逸抱进怀里。白逸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打败,心底浸满又酸又甜的滋味,却没有看到殷暮白眼中的冰冷。

    “放心,你的主人有交代过底线,我不会做太多。”殷暮白亲了亲白逸的额头,“放松。”

    白逸被引领着躺到床上,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任殷暮白品味。不过他到底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多少有些紧张,甚至没心思去想,殷暮白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

    “你的身体很美,我要知道你每一部分的敏感度,把你的所有感觉都告诉我,明白么?”殷暮白的呼吸没有丝毫浑浊,明明与有关,在他口中却成了一件普通的工作,没有丝毫色情。

    “明白,先生。”白逸觉得脸上发烫,视线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殷暮白的双眼。

    殷暮白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指腹落在白逸的下唇。白逸的唇微微抖动了一下,脸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没有接吻过?”殷暮白似笑非笑。

    “跟男人确实没有。”白逸这时候还记得斗嘴,只是一开口,殷暮白的指尖就微微陷入口中,却像是他主动含进去一样。

    幸好殷暮白没有停留,而是划过他的下颌,轻柔地抚着白逸的颈部。“喜欢被碰这里么?”

    白逸下意识地躲了躲,“不知道,感觉……还不错,先生。”

    羽毛般的触碰又落到了前,殷暮白轻搔着两点红樱,“这里很敏感,碰一下就立起来了。”

    “这是自然反应。”白逸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调教的目的之一,就是把不自然的反应改造成自然。”殷暮白说着,忽然在红点上一按。

    “呜啊……”突然的刺激让白逸忍不住一震,呻吟声就溢了出来。

    殷暮白挑眉,白逸比他想象地还要敏感。“舒服吗?”

    既然已经丢脸了,还不如坦白表现出来,白逸微微抖动一下,“舒服,再重一点应该会更好。”

    殷暮白从善如流地加重了力道,试着用不同的手法刺激。白逸只觉得一道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向某个羞耻的部位汇集,居然就这么立起来了。

    “的确是没有经验的样子。”殷暮白评价道。

    “我理论经验很丰富的!”白逸都快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却还没忘了辩解一番。不过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光有理论经验也够丢人了吧。

    “双腿屈起分开。”殷暮白命令道。

    白逸顺从地分开双腿,脸色却有些难看,显然是想到了被强塞进按摩的事情。而且这么一来,已经十分神的小东西,就完全暴露在殷暮白的视线中。

    因为昨天还被彻底灌肠过,又被伊晟上了药,白逸的下身很干净,还带着一点药物的清香。殷暮白的手指沿着股沟下滑,最终落到了紧闭的入口。

    “别、别碰那里,感觉怪怪的,”白逸急忙道,“而且现在还很疼!”

    “很怕疼?”殷暮白轻巧地揉按着,感觉到口敏感地收缩。

    “嗯嗯,可不可以不碰?”白逸立刻点头,只要不疼,面子什么的他才不管呢。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殷暮白拿出手套戴好,“鉴于你身体的原因,今天不是正式调教,所以我原谅你。但如果以后你再随意质疑我的命令,就要接受惩罚。”

    白逸才想还嘴,忽然下身一凉,稍冷的润滑已经沿着会流进了臀缝,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殷暮白指尖轻按,让白逸放松,等到口微微开阖,便一点点探入了一个手指。

    上一次被那群调教师折腾,除了痛之外就只有药物带来的灼人欲望。而现在没了这两重刺激,被撑开进入的感觉却异常鲜明。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缚住殷暮白的手指,白逸轻喘起来,却不敢乱动,唯恐碰到伤口。

    不过他多虑了,殷暮白小心地避开了细微的伤口,耐心地探索着每一寸内壁,游刃有余地撩拨着白逸的神经。

    “唔……啊!”白逸无意识地吟哦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这和药物制造的快感不同,没有令人焦躁的狂热,却像是温柔的海洋,让白逸恨不得溺毙在其中。他迷迷糊糊地想,殷暮白技术果然好,一定在很多人身上试验过!

    殷暮白并不满足,直到指尖滑过某个细小的凸起,听到了白逸的惊喘。

    “嗯啊!”白逸突然呻吟出来,挺翘起来的下身也是一抖,顶端吐出一滴晶莹的体。抓住殷暮白的手臂,白逸难耐道:“不要了,那里感觉太……啊!”

    白逸全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双目紧闭,完全沈浸在了欲望中。那点矜持早就抛到了脑后,白逸享受着,将自己感觉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

    殷暮白缓缓抽出手指,眼中的兴味更浓,他已经很久没碰到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了。将目标转至白逸身前,殷暮白温柔地将白逸的敏感握在手中。

    白逸的还是干净的白色,淡红的顶端已经布满粘腻的体,昭示着主人的渴望。殷暮白轻声道:“很漂亮,但实在太敏感了。”

    白逸还来不及消化他的意思,就觉得包裹脆弱部分的手指一紧,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唔啊!”音调陡然拔高,白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白色的欲从小孔出,落在白逸的袒露的腹,更多的则是落在殷暮白手上。

    “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到此为止。”殷暮白平静地摘下手套扔掉,“没经验确实很吸引人,但太敏感了也是问题。”

    白逸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乍听到这么一句,撇了撇嘴,心道:是你技术太好了,跟我经验多少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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