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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我叫你小雨哥,她刚写完,我又压了上去。

    李春凝慌忙拉住我的手,重新写到:求你了,以后再说吧。

    她终于软了下来,我也没有步步相逼,毕竟外边还有人呢,万一丽琴婶听到了怎么办。再说了我也没有想今天得手,来日方长,没有必要冒险。但是看到李春凝那醉人的模样,我觉得这样放手简直不有点浪费感情。

    忍不住地在在她的身上重新写到:让我闻闻。

    不等李春凝做出睡反应,我重新吮嗅着她那酥软通体上散发的淡淡体香。

    她害怕丽琴婶听到,所以也不敢做出大的动作,只是手无力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在我的挑逗下,她的呼吸渐渐的加。

    透过门缝看去,看着外边的丽琴婶。此刻她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蓬松的乌黑亮发在烛光照下荣光四。瓜子脸上没有一丝老态,皮肤好像牛般的嫩白,修长的眉毛线条分明,妩媚的眼睛幻发着迷人的光彩。

    长长的大腿勾勒出圆隆的曲线,让我怦然心动,虽然丽琴婶的岁数比我大了多少,但是三十的女人一朵花,她现在开得非常艳丽。

    “呼”李春凝推着我的头颅,口中不规则的呼吸着,极力的压抑自己的声调,她当然害怕丽琴婶听到。

    真实太刺激了,没有想到外表泼辣的李春凝有着如此玲珑的躯体。

    她的身子一怔,用力弹开我,急急的在我的身上写到:小雨,不要这样,我要叫了。

    我心中暗暗偷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身子一直朝下滑脸部紧贴上她修长的秀腿感受着肌肤的光滑柔腻。

    李春凝的动作缓慢起来,在我舌头的作用下,不住的晃动光滑的长腿轻轻摩擦着我的头发。在她压抑的个下下隐藏着如沸腾的开水般的情欲,我的手悄悄为自己的舌头开路,就向欧洲中世纪的那句名言一样:用我们的剑为我们的犁争得土地。

    她一只手抓住我的手,阻止它继续前进,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玉口,浑身酥软得像一面条一样,低低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我的手顿时一停,害怕门外的丽琴婶听到,那样麻烦可就大了。

    可是丽琴婶好像没有反应一样,只是一口一口的吃着西瓜。既然她没有听到那我的胆子可就更大了,我的手沿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缝隙中入,手指轻轻在上边挑逗的一抹。

    “哦”李春凝发出拼命压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电击般颤抖起来。

    我也大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李春凝竟然叫出声音。

    “谁”丽琴婶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好像触电一样。

    “呀”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李春凝已经使劲地推了我一把,想挣扎起来,她这时纯意识的反应,我本来就在床边一下子滚下床去,“扑通”李春凝也被我拉下床。

    “是谁在里边陈春雨”丽琴婶已经到门口了。

    “别进来”我大喊了一声。

    此刻李春凝光着身子,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事,你怎么会在房间中。”丽琴婶不依不挠的问道。

    我突然想起上次我在香兰嫂床下躲避的经历,使劲儿把李春凝连被单一起推到床下边,然后站起身子,相信她应该明白我的用意。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装模做样的说道:“你稍等下,我马上就穿好衣服。”接着我又故意弄出悉数的声响,最后才打开门。

    “刚才怎么了”丽琴婶歪着头朝里边看去,但是烛光微弱,相信她本看不到床下的光景。

    “怎么黑乎乎的”我揉了揉眼睛转移话题,身子迈过她走进客厅。

    “你不知道呀,早就停电了。”

    “我一直在房间中睡觉,没有注意呢。”

    “刚才你怎么了,大叫什么”丽琴婶仍然不放心的问道。

    “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在我一个人在将军鞍。”

    “你在将军鞍干什么”丽琴婶不自然的问道。

    “吓死人了,我一个人站在乱坟岗上,到处都是人骨头,我走着走着突然一个骷髅头从地下钻出来,拦住我的路,上边还臭哄哄的”

    “别说了,”她的脸上顿时煞白,这个时候忽然一阵风刮过来,阳台上的玻璃“哐”一声,蜡烛顿时熄灭了。

    “妈呀”丽琴婶大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到我的怀中。

    接着一个炸雷轰隆隆的打开,霹雳声响风吹在屋里哗啦啦的作响

    “别怕,婶子,只是刮风而已。”我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嗯”丽琴婶急忙从我的怀中钻出来,应声道:“刚才吓死我了。不会是玉皇大帝又发疯了吧,派龙来抓哪个不孝子”

    “哪能呢,现在是夏天雷多的是,估计马上就要下暴雨了”我口中说着心中却特别遗憾,早知道多抱一会儿了。

    “哗哗”仿佛回应我的话,天上一道闪亮过,豆大的雨点开始敲打玻璃。冷风灌进窗户,顿时屋子里的暑意完全降下来了,让人有些哆嗦。

    “没什么事情我回去睡觉了”心中还惦记着李春凝,我有些心慌意乱,想趁这个机会把她吃掉。

    “别走”丽琴婶忙叫住我。

    “怎么了”

    “我一个人害怕,青青和狗剩都没有回来。”

    “不会吧,婶子,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害怕打雷”

    “陪我聊聊天吧。”丽琴婶的声音甜蜜蜜的。

    “好吧,那我们下去,正好可以等狗剩他们,”我害怕丽琴婶发现李春凝,就开口说道。

    “嗯”看到我动身子,她急忙跟随,一点也不敢离我远。

    这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短短的半个小时,外边已经白花花的一片。

    风停雨住后,夜晚显得非常静谧。丽琴婶的话也多了起来。等了半天狗剩还没有回来,我挂记着李春凝就推说自己要睡觉,一个人上楼,谁知道李春凝早已经没有在房间中,我失望的躺在床上,真是的白白的错过这样一个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事实上,我没有想到很快机会就在此来临了。

    清晨是被丽琴婶喊醒的,大概李春凝不愿意见我,所以躲着吧。

    雨后的太阳特别毒辣,地面略为有些湿,不过干的很快,到中午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小水坑了。“小雨,今天下午你和我一起到乡下去。”办公室中刘洁对着我说到。

    “嫂子,今天下去干什么”我奇怪的问道。

    “小河张村有个五保户家的房子昨天晚上倒塌了,我们代表镇上去送慰问金。”

    “没出人命吧”我想起昨晚上的雨有些后怕。

    “没有,下雨的时候那个五保户正在邻居家看电视。”

    通往小河张的路都是土路,由于昨晚下过雨路上非常粘,没有办法骑车子,我们两个只好徒步走去,三里的路,我还扛着半袋面等走到小河张的时候累得半死不活。

    没有想到那个五保户非常热情,看着我们两个送了半袋米还有几百元钱,拉着我们声泪俱下的说个不停。我们也不好意思走,就陪着她一直等到六点多村干部才拉着我们去吃饭。

    等吃过饭后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谢绝了村长的挽留,两个人踏着月色走了回来。

    一路上非常渴,我舔了舔舌头问刘洁:“嫂子,你渴不渴”

    “不渴呀,怎么了,刚才你怎么不喝水”

    “我也是刚刚才开始渴的,吃饭的时候没有在意,对了,我们去摘个西瓜吧。”想起上次瓜地偷窥的事情,我顿时浑身是劲。

    “这不好吧”

    “跟我来,我们正好可以稍近路。”我说着拉着刘洁朝小路上走。

    这是很大的一片西瓜地,里面三三两两的分布着几个瓜棚。现在正是西瓜熟透,采摘上市的时节了,有的人家为了防止有人偷瓜,就住在瓜棚里看护。

    “你给我看着人,”我轻声对刘洁说到。

    “嗯”正当我们快要走过西瓜地的最后一个瓜棚时,有个女人颤抖的声音从瓜棚里传出,传入耳际。瓜棚里亮着一盏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瓜棚的缝隙照到小径上。顿时我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凭我这些日子来飞速增长的经验,我知道这是一个女人处于兴奋并且压抑自己的感受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不会老是这么巧让我碰到这样的事情吧。”我站住脚,心头咯噔一下,想起了上次偷看偷窥的事情,“也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看着昏黄的灯光从瓜棚的缝隙透出来,我的好奇心一时之间不由大炽起来。

    “我们赶紧走”耳边想起了刘洁的小声讷语,她红着脸推了推我,显然她也看到了里边的事情。

    “啊已经”女人娇媚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朵,听上去有些惊喜。

    “声音低点,你就不怕被别人听见”男人压低声音说着。

    “把人家挑起子是你,要人家声音轻点也是你,你怎么就那么烦啊”女人嗔怪着,“别人的瓜棚离我们这里恁远,他们想听也听不到哩。”

    “随便你,”男人的声音有些猴急,看来好戏即将上场。

    “不看白不看,那个女人的话倒是有些意思。”心里忽然对那个女人有了些好奇,想要看看那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样。我拉着刘洁偷偷走上前,将眼往瓜棚的缝隙里一看,一副香艳刺激的画面出现在我的眼前。

    瓜棚不是很大,呈三角形支架在西瓜地里,顶部悬着一个白炽灯,几只不知名的小虫子围着灯在飞。地上摊着一条凉席。凉席上有一男一女,凌乱的衣物散落在一旁。

    “你怎么在每次家都没力气在瓜棚里老是这么来劲哟”女人有些语不成声。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喜欢在这里,你不知道在这里有多刺激”

    我看过一篇专门分析关于做爱地点的选择,尤其是欢喜冤家上就有在月色融融的庭院内,小叔子和嫂子在偷欢。

    不大一会儿,野外便组合成让人心跳不已的乐章

    “老婆,我来了。”出乎我意料的男人的速度骤然加快,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样子。

    “别我还没到”女人有些气急的呻吟着,身体不停的向后迎凑着。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欲火焚身的我抓住刘洁的大腿,开始渐渐的肆虐起来。

    “你这个小坏蛋啊嫂子忍不住要叫了啊”说着刘洁低下头张开嘴巴一口咬到了我的肩膀上。她终于不堪忍受我的大手搔扰。

    “唔”猝不及防的我被刘洁一口咬在肩膀上,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闷哼。

    要不是顾忌到西瓜棚中的两个人,我真的会叫出声来。感觉刘洁的牙齿隔着衬衫已经深陷进我肩膀的里,一缕体从刘洁咬着的地方流了出来,大概出血了。

    肩膀的出血使我更加放肆,刘洁咬得很紧,只在鼻子里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哼声。“怎么回事,简直就是恶循环嘛。”肩膀越来越痛,我看到瓜棚里边的春意,准备褪掉她的衣服。

    “别”刘洁吃了一惊,摁住我的手小声说道:“小雨,他们虽然看不见,会听见我们的”她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下去。

    “啊”正在这个时候瓜棚中传来一声高叫,男人抱着女人顿时剧烈的运动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两个人呼呼的喘气声。想不到那么急色的男人竟是个银样蜡枪头,真不知那女人所说的男人和什么二婶有一腿的事是真是假。

    “呼累死我了让我睡会先。”男人喘着气往席子上一躺。

    “哎最近每次都是这样的”女人叹了口气,从席子上爬了起来,看着躺在席子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欲言又止。

    “自己解决”我的心头砰砰乱跳,我想我这是要看到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事了。

    只一会的功夫,男人已经呼呼的睡着了。

    女人娇软无力的撑起身子,脸上红晕未退,瓜棚里出奇的安静,女人入神的看着熟睡的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里面,“怎么还没动静啊,再不动我们可要走了啊。”我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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