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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北荒堡的反应
    成建制的赤血军甲士几乎不会踏足河北岸,当百余甲士纵马进入北岸,带队的人还是凶名在外的明婵,这种情况就显得格外不寻常了。

    在不久前,明婵打死红狐一和夏奇虎的消息传入了北荒堡,明婵的凶名由此更上一层楼。

    如今凶神来了,原本还在暗地里争抢地盘,互相算计的众多瀚海贼匪立刻变得老实了,胆小的家伙甚至收拾细软准备连夜逃跑。

    按他们的说法,那就是这里没法呆了,以往还可以偷偷摸摸到北荒堡耍耍,过点好日子,如今凶神过了河,到了北岸,谁知道疯子在什么时候会举起屠刀清理北岸。

    虽然对方只有一百多甲士,但如今北岸的瀚海大势力回缩人手,没有几个宗师对抗凶神,凭借百名甲士都可以斩翻数倍甚至数十倍的乌合之众,河岸镇根本挡不住百余甲士的兵锋。

    毕竟寻常江湖武人没有多少互相配合的能力,而且兵器、甲胄、功法全是破烂,加上许多江湖武人酗酒贪杯,纵欲好色,还没日没夜的赌博耍钱,根本不把身体当一回事,这就让江湖武人变得更虚了。

    放在江湖上,这些习惯没什么问题,毕竟武人体魄强健,扛得住,但和一年到头训练不辍的赤血军精锐甲士对比的时候,普通江湖武人就是废材中的废材了,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先跑再说,就算不立刻回到瀚海也要躲到西边或北边,离北荒堡远一点的地方,看看情况再决定是去还是留。

    整整一夜,北岸都没能安静下来,大队赶着车,骑着马的瀚海匪贼满脸悲戚的向西边或北边走,沿途咒骂不止。

    有些人刚刚打下了一块地盘,损失惨重,如今还没开始赚钱,就在只能背井离乡,逃遁而去。

    谁能想得到,一个百将到了北荒堡居然不去拜见镇北将军,更没想到,明婵一到北荒堡就打破了以往的惯例,进入北岸。

    长宁郡从没有宣布自己的边界在什么地方,所以河北岸也可以算长宁郡的土地。

    但北岸的房屋道路等等各种设施都是瀚海人一点点建造的,在他们看来,北岸就是自己的地盘,瀚海人互相厮杀抢夺地盘没问题,可是长宁人就不该来,长宁人来到这片土地,他们就是强盗,是入侵者。

    可惜没办法讲道理,毕竟凶神明婵又怎么会和他人讲道理?

    明婵率领的甲士跨过大石桥,然后继续向北行了四五里,这时候的路已经比较狭窄难行了,不过队伍没有停,反而是开始向山上爬。

    艰难的上山之路终于完成,他们最终来到一块较为平坦的土地,从这里往下看,不但能将北岸瀚海人的居所尽收眼底,南岸北荒堡同样落入眼中。

    队伍停了下来,甲士们将木柴从马车上搬下之后堆在一起,点燃后的光热驱散了周围的寒气和黑暗。

    简陋的营地很快搭建完成,一杆大旗竖起,它赤红如血,好似高举的火炬,熊熊燃烧的太阳,也似一柄沾满血的巨斧,高高扬着只待落下,斧刃前的任何事物都将被斩断斩碎。

    清晨很快到来,明婵率领甲士进入北岸的事情开始在北荒堡寻常百姓间流传,不过没有起太大的风波,毕竟寻常百姓忙着赚钱养家,没空想太多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

    而且他们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长宁郡的甲士就该这样,想跨过大石桥到北岸去就去了,这是应该的事情。

    以往几乎没有甲士过去,一些嚣张的瀚海匪贼隔着河还说过什么北岸是瀚海人的土地,长宁人没资格来,没本事来。

    如今终于有大队甲士进入北岸,这些北荒堡普通百姓对明婵及她麾下甲士的好感陡然提升,短时间就超过了本地驻扎的赤血军。

    毕竟镇北将军不但不派甲士进入北岸,连普通百姓,各个大小商行都不能过去,即便要过去,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

    其实长宁郡法律没有明确规定,商队和个人不能到北岸去,但这成了北荒堡的一种无形规矩,所有人都在共同遵守。

    北荒堡赤血军的军纪属于全郡中最差的一个,旧时代烧杀抢掠的匪兵行径虽然不存在了,但收个过路费,东拿点,西拿点的事情却干了不少。

    所以在北荒堡,驻军和普通百姓的关系并不是太好,但因为这里绝大多数人是中原边郡的移民,受过的苦难太多,脊梁骨被打断了几次,性格相对更软。

    它远离三大城,又因为北荒堡有几年建设时的空窗期,那几年长宁郡官府忙着建设北荒堡,开荒和对抗瀚海人,没能将北荒堡塑造成和长宁郡其他地方一个模样。

    等北荒堡基本稳定的时候,北荒堡的格局已经形成,如果不用强力甚至血腥的手段,根本无法理清,于是一拖再拖,最后拖到了现在。

    相对于普通百姓的反应,北荒堡富商和帮派就想的更多了。

    如今有成建制的甲士过了河,他们既想着自己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北岸去,也想着明婵带来的甲士究竟想做什么。

    北荒堡官府一片沉默,镇北将军在野外浪荡,没有镇北将军开口,其他官府中人不敢多说一句。

    但北荒堡官府中人对明婵的评价极低,一个百将过北荒堡而不进入,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容忍。

    这些风波并没有波及到林怀山,林怀山在天刚亮时就醒了,睁着眼躺在床上,林怀山的脑袋有点懵。

    奇怪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林怀山揉了揉头,仔细想了想,林怀山又怀疑了,若是梦,自己怎么可能记得那样清楚。

    在记忆中,一个身姿模糊但绝对极其火爆的女人对自己用了强,就在对方快要成功,自己感到无比恐惧的时候,一道绿光落下,那女人就如同烟云散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这样稀奇古怪的梦,更要的是,就算要做那种梦,也该是自己主动,女方难道不应该是叶柳衣吗?

    “唉,我眼中怎么看到了一片银色,不应该是白色吗?就算再不正常一点,也该是重叠的小方块或者白色的圣光吧?

    而且绿光?老子被按住了,怎么绿的是她,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随着记忆越发的清晰,也越发的怪异,林怀山打了个寒颤。

    “而且就老子这体格,这力气,能按住老子,那女人得多高大粗壮,是特么一只大象吧?”

    呸了几句,林怀山一弹就跳了起来,记忆中的梦不能再多想,实在是有点羞耻,林怀山决定了,今晚睡觉的时候要多做几个好梦,绝对不是那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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