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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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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嗜虐成" >45

    其实韩量不过是好玩,当做" >事中的娱乐,但听在陆鼎原耳朵里可不是这么回事了。听了韩量的话,沈迷情事中的陆鼎原瞬间清醒。在他的年代,这一声主人&r;叫出去,就意味着从属的关系。在他的脑海里,可没有什么角色扮演,有的只是下属对主上的绝对服从和效忠。一旦主人&r;这句话出口,就意味着他将匍匐在这个男人脚下听令行使。他是一个上位者,又是个骄傲的人,这辈子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连皇帝老子都没跪过的,让他跪在个男人脚下只为求恩宠,他做不到。所以陆鼎原闭着嘴,什么也没说。

    其实陆鼎原真要是顺着韩量的话在此时叫了,韩量也不会当真,听了也就过了。但偏偏陆鼎原没有。之前有过一次陆鼎原没有听话,而被自己调教得哭得惨不忍睹的经历,韩量没想到陆鼎原还敢反抗。

    韩量眯起眼,语气很轻,但威胁的味道十足,你叫不叫&r;

    陆鼎原别过头去,不看他。陆鼎原一直很信任韩量,超乎寻常的信任。但这次,他不知道韩量要什么了。连陆家地库他都让人带他去过了,仍是没有看上眼的东西。难道他想要的更大是整个陆家庄还是整个广寒" >他不想怀疑他,更不想恨他

    但韩量没有听到陆鼎原心里的祈求,只道:真的不叫吗&r;看陆鼎原仍是没有反应,韩量轻笑道,好,很好。&r;

    韩量取过之前的夜明珠,陆鼎原以为韩量又打算用前三天的法子,不碰他,用干着他这种方法整治他。但是他低估了韩量的手段。

    韩量抬起陆鼎原的一条腿,最后一次问他:你可想好了&r;回答含量的,是陆鼎原闭起来的眼。

    韩量冷哼一声,将第一颗珠子放了进去,但随之而来的,不是第二颗和第三颗,而是韩量巨大的凶器。

    陆鼎原张大嘴,狠狠咬住了枕头才将叫喊声压了下去。要知道,这客栈里住着二十名广寒" >的好手,他这一嗓子出去,就只有颜面扫地的份了。

    适才因为陆鼎原憋了几天很快就泻了出来,韩量可还是弹在膛里一颗未发。所以直接提枪上任,毫不勉强。

    陆鼎原可就惨了,被韩量埋了几天珠,身子被吊得饥渴得不行,刚刚又" >过一次,敏感非常,全身仿佛都是敏感带似的,只一个触碰都能让他抖上一抖,何况这么强烈的刺激。

    韩量的那家伙本就个头不小,加上前头放了颗圆滚的珠子,被顶入了更深入的地方,随着韩量每一次的顶撞而滚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除了不停的摇头,已经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韩量却没有放过他,在陆鼎原" >出来后不停的喘着" >气的当儿,又问一遍:叫不叫&r;

    陆鼎原一愣,咬着牙再次摇头。

    韩量冷笑,抽出自己凶器,又放了第二颗珠子进去,让后再次将自己的凶器埋入那个灼热的柔软秘" >。

    陆鼎原这次狠狠扯烂了手底下的床单,在失去意识前,韩量凉凉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叫的话,我随时等着。&r;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随时叫他会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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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鼎原这次狠狠扯烂了手底下的床单,在失去意识前,韩量凉凉的声音传入耳中:想要叫的话,我随时等着。&r;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随时叫他会随时停手。但陆鼎原混沌的大脑已经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第三颗珠子放入后,韩量" >过一次。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直到六颗鸽卵般大小的珠子全部没入陆鼎原体内。没放一颗,韩量都会问陆鼎原一次,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其实陆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颗珠子放进来的时候,他还知道自己加上浴桶里的那次一共" >了七次,再后来就不知道了。意识混混谔谔,全身都在痉挛,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早就咬得血" >模糊。这哪里还是做爱" >本就是刑法。陆鼎原觉得肚子里到处都是那滑不溜秋的珠子,随着韩量每一次的凶狠撞击,仿佛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一样。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乎透明,即使那话儿疼痛的像要断裂,他依然忍不住会高潮。明明已经" >到都" >不出东西了,可依旧会抽搐着往外涌动。

    陆鼎原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从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过,即使深受重伤的时候也没有。他想尖叫,想求饶,却全凭着最后的一丝骄傲忍了下来。他不做别人的奴隶,绝不

    事实上,陆鼎原这时候就算像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浑身上下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却仍执拗着不肯妥协。

    韩量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了。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怎么会搞到这种程度即便他心疼陆鼎原,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绝没有放弃的理由。那就看谁能扛到底吧

    在韩量迎来自己的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一件两人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陆鼎原,失禁了

    伴随着一股腥臊的气息,陆鼎原崩溃了一样,眼泪刷刷得流,却哭得悄无声息。

    韩量吓到了,他从没见过陆鼎原这么哭过,眼神涣散毫无焦距,泪流得像没了阀门的水龙头。

    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扯进怀里,胡乱擦拭着他身上的" >体,汗" >、泪" >、" >" >、尿" >,混作一团,早分不清什么是什么。若换做别人,有着轻微洁癖的韩量躲之唯恐不及,但将陆鼎原搂在怀里的他却一点也不觉得脏,甚至没功夫去清洗两人,只一路抱着、摇着、拍哄着。

    韩量后悔了,却不知能说什么,只求能止住陆鼎原的泪。

    等到陆鼎原终于不哭了,轻轻的,用沙哑的嗓音,几不可闻的叫了句主人&r;,然后就昏死过去。听到这句的韩量,知道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可具体什么不一样了,他又说不上来。不就是一句调情时的话吗怎么弄得这么复杂。

    韩量不知道的是,陆鼎原是真的崩溃了。上次在密室时的灌肠事件,陆鼎原还多多少少可以给自己找个理由,毕竟冷热交替的水,闹肚子一样,换做谁也难忍耐,姑且可勉强算作不可抗力。加上事后韩量的安慰,说不过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事,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彼此身体好,舒适又干净。所以陆鼎原慢慢的也就释怀了。可是这次不一样,陆鼎原觉得这是他可以控制的,却没控制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韩量的面前像个弱质的孩子一样,拉撒不由人,正是什么尊严也没有了,还谈什么自尊什么骄傲还──摆什么身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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