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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都峰学艺
    时间一晃眼过去了好几年,赵华已成为了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小伙。这日,赵华在训练场上练习爹教的剑法。

    赵泰看了摇了摇头道:“儿啊,现在世道不平,江湖险恶,没有好功夫,难以立足。爹的武功不高,只能授给你些寻常的功夫,若遇上厉害的敌人必定吃亏。离这三百里的天都峰全真教是武林名门正派,一阳道长是当今武林泰斗,就是他的七个徒弟全真七子亦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不如你去天都峰跟全真教学武吧,那样才能学到真正的功夫。”

    赵华点点头,第二天收拾好行李,便来向父母告别,只身前往天都峰投师学艺去了。

    经过几天的辛苦跋涉,赵华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天都峰下,抬头一看,好险峻的一座山峰,上半部耸入了云端,乍一望去,整座山峰不见了一半了似的。山峰上云遮雾绕,,仿如人间仙境一般。

    赵华汗津津地爬上了峰顶,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偌大道观出现在他的面前。数百全真教弟子正在观前平地上练剑,一招一式,整齐划一,动作呼呼生风。

    赵华向接待的道士说了来意,一再表明自己要学好武艺的决心。接待的道士见他学武心诚,收下了赵华,让他做了全真七子中玉清道长的一名门下。此后,每天赵华要在玉清道长的指导下,练习全真教基本的起步功夫。

    全真七子依次是了虚、子无、空能、无尚、通天、玉清、无尘七位,都是当今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当初一阳道长从众徒弟中挑选出武功最好的他们七个,专门演练全真教的阵法—北斗七星阵。

    经过十几年的苦练,全真七子的北斗七星阵法已是威力无穷,可谓独步武林。不少欲向全真教挑战的武林高手被困在这北斗七星阵里,无法破解,栽倒在全真七子手上。

    一帮师兄见来了新师弟,大多数都很热情,但却有两个师兄瞧着赵华不大友好。这两个叫凡悟、凡天。

    这两个师兄虽然武功在一群师兄当中,不是最好的,但是却很喜欢在大家面前卖弄武艺逞强。若单卖弄武艺也就罢了,凡悟、凡天师兄总爱仗着武艺欺负其他师弟们。

    可不是,赵华刚把行李安顿下了,凡悟、凡天师兄便上前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扫描了赵华一番。凡悟问道:“新来的?”

    赵华答道:“是。”

    凡天试探地问:“以前在哪个山头上练过?”

    赵华记住父亲赵泰“在外为人要学低调”的话,便答道:“没在什么山头练过,就只在家里跟着父亲学过一点。”

    凡天追问道:“令堂是哪门派的高手呢?”

    赵华答道:“父亲是一位镖局了押送货物的镖师。”

    “哦,是一个镖师。”凡悟、凡天两个师兄意味深长地笑了。

    当即凡悟师兄道:“赵华师弟,往后咱们就是同门师兄弟了,要常在一起切磋武艺。来,咱们先来比试一番。”

    这时便有师兄道:“赵师弟刚入门,比试的事,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赵华也连连摆手,道:“小的武艺低微,哪里是众师兄的对手,不要比了。”

    凡悟师兄猜测赵华没有学过什么本事,手上技痒痒的,嘴上却说道:“你们知道什么,赵师弟从小就跟父学艺,一身的好武艺,说不准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他拽着赵华走到院子中央站定,大喝一声:“比武开始。”当胸一拳向赵华击来。

    赵华想:若是要和他比比试,说不定他以后就一直纠缠不休的。赵华便装着反应不过来,站着吃了凡悟师兄的一拳。

    见一拳轻易得手,凡悟师兄又使了个扫堂腿。赵华想就这样输了他吧。他不躲不闪,让凡悟师兄一脚扫了自己跌个嘴啃泥。凡悟、凡天师兄见了仰天一阵大笑。

    凡天揶揄道:“赵师弟,你自称从小跟父练功学艺,怎么连凡悟师兄的两招都接不下来啊?”

    赵华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道:“凡悟师兄武艺高强,赵华哪里及得上他呢?赵华输了,还请凡悟师兄饶了赵华吧。”

    凡悟、凡天师兄哈哈大笑。此后经常要来和赵华比试武功,将赵华当作玩乐开心的对象。赵华也不敢还手,怕得罪了这个师兄,对自己在此学艺不利。好在凡悟、凡天两个师兄并没有太过分,仅是想显示自己武艺高人一等,来戏乐一下赵华而已。

    来全真教已几个月了,赵华感到没学到什么真本领。玉清道长天天让他们练是扎马步、学的全真教七十二剑招,都不算是什么上乘的功夫。

    赵华每天白天练剑夜里暗练春阳神功,觉得自己全真七十二剑法没什么长进,而春阳神功倒是练至了第八成,以前他挑几担水便气喘吁吁了,现在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能一手举起几百斤的大石头。

    他一次对着一棵水桶粗的树发掌,没想到一下竟然把树击断成两截,自己的力气简直比以前增长了八倍不止。春阳神功的神力,让赵华惊奇不已,心里无比的兴奋,更加下功夫去苦练了。

    全真教里有一个神秘院子,听师兄们说里面房子墙壁上刻画着高深武功,但平时除了几个小弟子进去送茶送饭外,这院子总是紧闭着门,别人都不准进去,因为这是全真教掌门人一阳道长闭关修炼的地方。

    赵华每每经过那个院子旁边,总要驻足停留一会,院门紧闭着,他什么也看不见,最后只好怅然若失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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