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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

    月黑风高夜1

    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麽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麽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著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著。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麽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著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著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著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小声问。

    月娘迟疑著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麽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後会更难过。

    所以後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於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麽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麽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後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面耷拉著,活像个吊死鬼,可怕著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著。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麽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麽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麽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怎麽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著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小翠说著,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著。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麽死了怎麽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後来呀,咱们府上看她哭得可怜,便帮著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麽著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了关子。

    怎麽月娘拉著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麽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著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听说大夥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跳。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著。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麽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月娘现在,等於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麽一张漂亮的小脸呢小翠心里自叹自怜著。

    没事,听你学的那麽吓人,有点吓著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关咱们什麽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著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著她,好像也严肃沈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麽会受伤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後後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著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著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麽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人中龙凤,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麽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著,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著秋风起了,小心著凉。卫子卿温柔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月娘听著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後面抱著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著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著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麽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著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麽为什麽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们二人过去训示的。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麽来。卫子卿说著,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著。

    怎麽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著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著。

    说到最後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麽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他们是谁,可为什麽,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著问。

    卫子卿看著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麽可以瞒著我,瞒得那麽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麽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麽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麽什麽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後怕,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麽能....这样骗我怎麽....那麽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麽事,我该怎麽活,呜呜....怎麽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著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麽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麽了呢

    看著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麽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著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麽浪费

    卫子璇笑著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著脸白了他一眼。闷闷地擦著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著卫子卿皱著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麽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到一盒硬硬的东西,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链子。

    这都是什麽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麽,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麽用的。至於这链子...想怎麽用,就怎麽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看著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麽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里,就不能再入滚烫的了。

    卫子卿拿著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著月娘前的两团嫩,他仰著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著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麽可以报答的,还有什麽不能同意的

    看著月娘咬著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於是他按著她的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著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麽新鲜,那麽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紧张地收缩了几下。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便流出一股爱,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重起来。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著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著那麽狠麽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著。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麽,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将那小丸固执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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